十世文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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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眼,四处打量,眼前华贵铺张的装饰让他有些眼熟。看著那绣著五爪金龙的床幔,他突然想起,这里应该是皇上在麓山的别宫。
北堂耀辉动了动,发觉自己双手竟被束在了床头两侧。他暗中皱眉,心中又惊又恨。
“呵呵呵,美人,你醒啦。”
司洪逸大踏步地走进寝室,撩开床幔,看见北堂耀辉睁著一双美目瞪著他,只觉心神俱醉。
他痴迷地上下打量著床上人,床上人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皇上,不知您把微臣带到这里做什麽?”北堂耀辉似笑非笑地道。
“美人,朕要做什麽,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司洪逸激动地伸出手,似是想在北堂耀辉身上抚摸,但手伸到他衣襟前,却又停住。
不知是否思念得太久,司洪逸此时没有往日那般饥色的心情,反而有些神思不定地望了他片刻,起身取过一盏宫灯,凑近北堂耀辉,在他全身上下仔细照看。
房间原本昏暗,北堂耀辉被司洪逸手中的明灯晃得眼晕。
他暗暗心惊,不知这个急色皇帝要对他做什麽。他现在虽然全身穴道被点,但因自小在药澡中泡大,点穴之法对他并不起作用,之所以昏了过去,全是因那黑衣人一掌的缘故。可是虽然穴道没有受制,但缚著他双手的却是一双精铁之链,别说他内力不足,就算内力像他大哥那般深厚,也是挣不脱的。
“美!真美!爱卿,你怎能生得如此貌美?莫非生你的人是个妖精不成?”司洪逸痴叹,双眼发光,神情迷恋。
北堂耀辉心中一颤,轻笑道:“皇上说笑了。微臣身为男儿,能美到哪里去。再说,微臣的母妃又怎能和妖精相比。”
司洪逸沈沈地看他一眼,邪笑道:“爱卿身为男儿,却比朕後宫所有佳丽加起来都美。至於你的母妃……可不见得不是妖精。”
北堂耀辉微微一震,道:“皇上,你是什麽意思?你要做什麽?”
司洪逸放下宫灯,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面颊,从他的额头慢慢滑至下颌,又向下延伸。
“朕要做什麽,爱卿会不知道?”
北堂耀辉被他抚摸之处,肌肤冒起层层疙瘩,只觉胸口一阵恶心,几欲呕了出来。强行忍住,打点精神道:“请皇上三思。微臣一介男儿,不堪怜宠。皇上乃当今明主,莫要因微臣背上不伦之名。”
“不伦?”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司洪逸脸色立刻阴沈下去:“哼!朕这不伦之名,只怕还比不上北堂王。”说著手一用力,哧的一声,撕开了北堂耀辉的衣襟。
狰狞的疤痕露了出来,司洪逸愣住。
北堂耀辉面色苍白,微微发抖。他刚想说什麽,突然司洪逸再一用力,整个上衣都被撕了下去。
那骇人的痕迹完完全全跳跃出来,司洪逸有一瞬无法将这丑陋的身躯与他美丽的主人联系在一起。可是过了片刻,他却兴奋起来。
他低低笑著,手指沿著北堂耀辉胸口上的疤痕摩挲,低喃道:“可惜。太可惜了……瞧瞧这漂亮的身体,这美丽的肌肤,全毁了。完全毁了。不过也许就是太完美了,才会让人忍不住想毁去……”
司洪逸似乎入魔了一般,快速地将北堂耀辉的衣服一件件剥下。
“不!别这样!你会後悔的!”北堂耀辉忽然惧怕起来。那种深不可测的恐惧让他全身颤抖。
“司洪逸!如果你碰了我,你会後悔的!”他厉声叫道。
“哈哈哈……如果不碰你,朕才会後悔的!”司洪逸大笑。
为了今日,他早已筹划多时。在京里的时候,北堂耀辉领的是闲职,又滑得像条鱼,看得见逮不著。这次大典来到郊外,才微微放松戒备。今夜司洪逸特意让北堂曜日去抓灵神白鹿,又命人将他引至山谷过夜,自己则借口身体疲惫,要先一步返回营寨。北堂曜日不疑有他,带著人马入了深山,他却返身命贴身的大内侍卫去截北堂耀辉,秘密送至这十里之外的皇家别宫里。
此时暗中意淫多年的美人就在眼前,司洪逸早已饥不可遏。
太完美的人,本就容易让人产生摧残的意念,何况他身上还有如此引人遐想的伤痕。
司洪逸本不是什麽善良之辈,後宫里又多得是迎合他嗜好的春宫禁图。好色成性的他最喜欢换著口味与众位嫔妃欢好,每每将那些美人压在身下,便不时幻想起北堂耀辉的面容。幻想那样完美的容颜,那样美好的身躯,被自己压在身下是什麽感觉。
司洪逸被心中的想象灼烧起来。他双目赤红,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躯体,仿佛饥渴多时的野兽盯著最上好的猎物。
北堂耀辉看著他的模样,浑身发抖,他紧紧攥住束缚他的铁链,咬著牙,一字一字道:“司洪逸,你死定了!”
司洪逸充耳未闻,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
那啥……曜日赶不来。他又不是神仙,算不到这些==||||
20
这个时候,北堂耀辉反而不再挣扎了。他就那样双手向外被绑著,赤裸著身体看著司洪逸。愤怒到极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神情却冰冷的厉害。
司洪逸在他的面上颈上胡乱亲吻。北堂耀辉撇过头去,克制著恶心与肮脏的感觉。精致的锁骨完美而纤细,尤其惹人喜爱,司洪逸欲望大发,简直克制不住急切地想与身下的人融为一体。
可是顺著锁骨往下看去,狰狞欲裂的疤痕却激起了他另外一种欲望。
司洪逸伸出保养圆润的手指,指甲沿著那疤痕的痕迹缓缓抚摸,忽然猛一用力,指甲深深抠入肉中,在旧疤上抓出一道血痕。
北堂耀辉猛然一颤,紧紧咬住下唇。
时过境迁的伤痕在他心里留有不可抹去的痛楚,时时仍让他觉得疼痛难当。而司洪逸这种行为,更是让他觉得胸口再次在劈裂一般,痛觉比实际感受到的放大无数倍。
鲜血缓缓流出,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浅淡的、难以察觉的香味。
北堂耀辉额上冒出冷汗,竟撇过头来,对他惑然一笑:“陛下,微臣的血好不好看?”
司洪逸正兴奋地浑身发颤,此时见了他无比魅惑的笑容,更是激动地说不出来。
“好看……好看……哈哈哈,真是太动人了。”
北堂耀辉继续冲他诱惑地笑道:“那陛下要不要尝一尝,臣的血,味道更加动人呢。”
司洪逸此时已被莫名的亢奋冲昏了头脑,低头伸出舌头,卷起他胸前的血丝,淫糜地舔噬著。
“美味……真是太美味了……”
北堂耀辉将自己想象成案俎上的鱼肉,任由他肆意发泄、凌虐著,默默在心底计算著时间。
当司洪逸终於玩够了他的上身,掰开他的下体,将那隐秘而美丽的穴口暴露出来的时候,眼睛兴奋地发出淫绿之光。
北堂耀辉厌恶地看著他的丑态,冷冷地注视著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变色,双手抓紧自己的喉咙,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北堂耀辉冷冷一笑;道:”美丽的东西大多是有毒的;陛下以後记住了。”
司洪逸惊恐之极;颤抖地伸出手指著他;忽然抽搐了两下;一头栽到他身上动也不动了。
北堂耀辉艰难地从发丝里摸出一枚薄如柳叶的刀片;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将束缚双手的铁链磨断;手腕和手指间已全是血痕。
他赤身裸体地站起身来;对倒在地上的人看都不看一眼。找出自己的东西;只披了一件外衣;脚步轻飘的步出门外。
司洪逸带来的人不多。只有那个把北堂耀辉绑来的黑衣侍卫武功最高。可惜;那个人却活不成了。
北堂耀辉看著满院放倒的人;面无表情;只是拍了拍手掌;仿佛粘到了什麽脏东西似的。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亮;山中的天气分外的寒冷,到处飘散著清晨的雾气,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朦朦胧胧的。
北堂曜日赶来时;整间院子静悄悄的,不闻一丝声息;只有北堂耀辉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别宫前的高阶上;一身红衣;猎猎衣袖;翩舞翻飞。
北堂曜日有一瞬;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就那样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犹如从天宫降临的仙子;天生就应该站在那里。
北堂曜日愣了一瞬;才急速掠了过去。
“辉儿!”
北堂耀辉的目光不知望向哪里;直到听到他的轻唤;才微微一震;回过神来。
“曜日……”
“你没事吧?”
北堂曜日焦急地问;却突然发现他风吹开的衣襟下;有著触目的痕迹。北堂曜日心下一惊;一把扯开他的外衣;才发现红衣下他竟未著寸缕;那施虐後的痕迹清晰可见。
“辉儿……”
北堂耀辉忽然摇摇欲坠;有些疲惫地靠在他身上;低声道:”曜日;我好冷……”
北堂曜日连忙抱紧他;没有说话;目光却在巡视著这座别宫。
他和耀辉之间有自己独有的一套联系手法。昨夜皇帝借口猎取灵鹿;让他外宿深林;他便已经感觉不对了;暗中派了一个心腹回去营地查探;却听闻皇上并未回去;北堂耀辉也不见了踪影;便知道大事不妙。
灵枭寻著北堂耀辉散出的味道寻到这里;北堂曜日一进来就知道事情不对。整个别宫里静寂得不祥;没有一丝活气。北堂曜日心下惊疑不定;原本对辉儿的担心渐渐转变成另外一种忧虑。
北堂曜日抱紧辉儿;将自己的风衣裹在他身上;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大踏步的走进宫里;
北堂耀辉不言不语;只是安静的窝在他怀里;把脸深深埋进里侧。
北堂曜日看著殿里倒在地上的一个个身体;淡淡地道:”他们都死了?”
“……嗯。”
北堂曜日咬咬牙;抱著他走进最深处的内殿。那里是皇帝的寝居之所。一具赤裸的躯体面孔扭曲地倒卧在地;双手紧紧抠著自己的咽喉。
“他也死了?”北堂曜日拧著眉;语气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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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牵(20)
21
北堂耀辉连眼睛都没抬;有气无力地道:”他喝了我的血……”
北堂曜日明白了。
北堂耀辉从小因为身体虚弱;服食过各类药物。可是是药三分毒;长期积累下去;体内便有了一股消不去的毒素。他的师傅是天下第一医;为人特立独行;见他如此再怎样调养也活不过四十岁;便干脆在他体内下了另一种剧毒;以毒攻毒;反使他康健起来。不仅如此;还让他从此百毒不侵;以血为毒。
如果中了北堂耀辉下的药;那也许还有解药可解。可若是中了他的血;便绝无活路可言;因为这世上没有解药。
北堂曜日不知道他是怎麽做的;反正他和曜月曜辰;还有其他一些亲人朋友;是不会中北堂耀辉的血毒;因为他平日就把自己的血和他其他一些药物混合;散在周边或饭食里;让他们慢慢有了抵抗力。多年来;除非是身边人;不然一般人便是不小心触到他的血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喝了。
北堂曜日将北堂耀辉放下来;拾起他的衣物;解开他的外衣;要帮他一件件穿上;谁知北堂耀辉却揪紧了衣襟;摇了摇头。
北堂曜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唤道:”凌涛!”
一个黑衣身影迅速闪了进来;跪在地上:”在。”
“拖下去,收拾干净。”北堂曜日的语气好像在说收拾只死鹿、死猪、或死狗。
“是。”
凌涛扯过床上凌乱的被单,利落地裹起尸体,拖了下去。
北堂曜日假意没有看见床头那凌虐的铁链和斑斑痕迹,拿起衣服,给他穿好,道:“你在这里歇会儿,我去处理事情。”
北堂耀辉望著他,道:“你不问问发生了什麽事?不想知道他是怎麽对我的?”
“不管他是怎麽对你,他现在已经死了。”
北堂耀辉冷笑:“你在怪我?他若没死,这会儿死的就是我了。”
北堂曜日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辉儿,好好在这里呆著,事情我会处理好。”
北堂曜日离开了房间,北堂耀辉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他简直一刻也不想留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昨夜闯下了大祸。
他这次毒死的可不是什麽阿猫阿狗,他这次毒死的大明国的皇帝啊。
北堂耀辉披著曜日的斗篷,不知道在床上呆坐了多久,北堂曜日走了进来。他步履沈稳,不见一丝慌乱。即使刚才看见皇上的尸体,他也冷静的吓人。
“辉儿,我们走吧。”
北堂耀辉有些呆滞地抬头看著他,疑惑地道:“走?去哪里?”
北堂曜日失笑道:“当然是回祭典的营帐去。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不成?”
“我、我们还能回去?”北堂耀辉结巴道。他在毒死了司洪逸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别宫里的人全部杀掉灭口。之後一个人站在高阶上,寒风一吹,自己也清醒了些,知道做了不可挽回的绝大祸事,心下一直惊惧忐忑,不知该何去何从。谁知现在北堂曜日却轻描淡写地说回去,仿佛他们不过是出来转了一圈。
北堂曜日难得见他露出这种模样,竟然还心情甚佳地在他面上亲了亲,拉起他的手道:“有大哥在,你怕什麽。”
北堂耀辉心下一暖,听了这话到真的什麽都忘了,就愣愣地被他拉起来,随著他走了出去。
来到别宫门口,只见‘司洪逸’正和一干大内侍卫站在门外,看见他们出来,向北堂曜日微微一动,又定住了身子。
北堂曜日挥了挥手,微笑道:“皇上,您出宫已久,也该回去了,莫要众臣担心。”
‘司洪逸’笑道:“北堂王说得是,朕这就回去了。”说完翻身上马,带著一干侍卫走了。
北堂耀辉在旁呆呆地看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冰凉了周身。
北堂曜日冲他笑了笑,柔声道:“辉儿,我们也走吧。”
北堂耀辉混混噩噩的,不知道怎麽随他回的营帐,也不知怎麽上了药洗过澡钻进了被窝里。北堂曜日一直陪著他,搂著他,可是此刻,他仍然觉得自己浑身冰冷,冷得像块冰。
“怎麽了?还不睡?乖,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啊。”
北堂曜日像小时候那般,温柔怜爱的哄著他。又道:“药儿没有事,我让大夫看过了,现在铭儿陪著他呢。你一天一夜没有睡了,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启程回京了。”
北堂耀辉突然抓住他的手,哑声道:“司……那些人……你、你怎麽处置了?”
北堂曜日用手轻轻盖住他的双眼,柔声道:“那些事你别管,赶紧睡吧。”
北堂耀辉终於闭上眼,也许是北堂曜日拂了他的睡穴,他很快睡了过去。可是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黑暗中一忽是司洪逸狰狞的尸体,一忽又是阳光下那人冲他狞笑。
他辗转良久,梦里冷汗连连。
曜日——
他想高声呼唤,像从前那般呼唤他心中最重要的依靠,可是不知为何,即使在梦里,他也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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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头好疼啊!
谁在我的耳边吵吵呐,烦死了,无礼的家夥!
我翻了个身,将锦被裹的更紧了点。
“王爷?小王爷?您醒了吗?”
“没醒,别吵我!”我不耐烦地低吼。却没想到引来了更大的尖叫声!
“小王爷醒了!小王爷醒了!”
接下来就像炸了锅一般,脚步声、吵杂声、呼唤声通通传来,连绵不绝。
天!
怎麽会这麽吵!
我终於按耐不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统统给我闭嘴!”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惊!
我定睛望去。丫环、小厮、大夫、管家,整间屋子大大小小站了七八位。
“小王爷,您终於醒了!”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扑过来,俯在床头老泪纵横。
“您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麽对得起先皇啊!呜呜呜……”
“你是谁啊?”
我的话成功地让老头闭上了聒噪的嘴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盯著我。
“小、小王爷,您怎麽不认识我了?我是您的管家刘伯啊?从您出生就是我服侍的啊!”
我看了他发皱的苦瓜脸半晌,没印象!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是谁啊?”
这下子,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跟见了鬼一般看著我。
“大夫?御医!林御医?快来!快来!”刘伯首先反应过来,杀猪一般的尖叫起来。
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被拖上前来,把住我的脉,开始切诊。
在令人焦急地过了片刻後,那个林御医颤颤巍巍地问:“王爷,可有哪里不适?”
“头疼!”真是疼得要命。我敲敲脑袋。
“不要敲不要敲!千万敲不得!”
我的手立刻被刘伯抓了下去。
“除了头疼,您还记得什麽吗?”
我想了想,脑子一片空白,於是老实回答:“不记得!”
“你还记得是怎麽掉进莲花池的吗?”
“莲花池?”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想不起来。”
“您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不是小王爷吗?”
“啊!”大家都发出惊喜地呼声。
“王爷,您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啊!”刘伯裂开嘴喜道。
“废话!你们都唤了半天,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王爷吗!”我瞪了他一眼。
一直站在一旁的一个清秀小厮察觉出好象哪里不对,上前小心地问道:“小王爷,您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
这果然是个问题!
我低头沈思沈思再沈思。众人的脑袋也随著我的角度一低再低。
终於……我放弃了!
“我叫什麽名字?”
刘伯倒抽一口气,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在一番望、闻、问、切的看诊折腾之後,那位林御医终於下了诊断。
“小王爷落入莲花池後受了风寒,又受惊过度,昏迷了两天两夜,患了失忆症!”
“什麽?”刘伯大受打击。“可能痊愈?”
“这个……”林御医瞥了眼正窝在被窝里喝芙蓉莲子羹的我。
“说不好,一切要看小王爷的造化了!”
呸!这是什麽御医啊!这麽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