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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王妃自带金手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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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殿下思索了会儿,说:“既然小皇叔和小皇婶抬爱,那我就提几个字,我觉得朝阳的朝不错,我们这一辈上又从誉字,便叫堂弟朝誉如何?”
  冯绮波点点头。
  从此,端毅王府上多了一个叫甘朝誉的小崽子。
  是年年底,汤敏被指婚太子,入主东宫。次年三月末,冯启兰诞下一子,汤政被擢升为左羽林卫左都尉,另外开府居住。年末,圣上急病驾崩,太子继位,拜小皇叔端毅王为辅政王、端毅王妃母族汝阳侯府提升为公爵。
  又过了四年,端毅王世子和他的两位舅舅,冯其安、李氏所出的冯其宝一同入国子监童生院进学。而冯绮波亦是再次怀孕,诞下一个女儿,封为若灵郡主。
  端毅王府、左羽林将军府、汝阳公府,一时间在京中达到极盛。
  二十年后,甘崽子娶妻生子,端毅王将传位于他,从此携王妃飘然远去,不知所踪。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在这苦逼的期末季,终于把这篇文章撸完啦~~~
之后不定时会放上汤二的前世番外~~
目前主更:康乐长歌。 传送门→康乐长歌
没有金手指的苦逼战五渣公主逆袭史。
大家都知道仓鼠的坑品的吧~~么么哒!


☆、汤政番外·前世

  83
  汤政番外·前世
  那年除夕京城下了雪,映衬着节日倒还有那么两分味道。汤家阖府在正厅吃了年夜饭。
  汤家老爷是京城左羽林卫大将军,年近不惑,恰恰是壮年,又得皇上器重,如今在京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顿饭本应该是吃得和和美美的,只可惜汤夫人的脸色实在是煞风景。
  大儿媳妇苏氏终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问道:“母亲,今日除旧迎新,为何看您闷闷不乐呢?”
  汤夫人叹了一口气,未有说话,一旁服侍的妾室苏姨娘连忙给她布上菜来,插嘴道:“夫人莫要去想那些个劳什子腌臜事情,还是吃饭吧。”
  汤夫人便说:“原也没有什么事情。”
  汤将军一听,便撂下了筷子。
  他是武将,家中规矩不比文官,因此饭桌上说话也是使得,只是这苏姨娘说话和汤夫人这般作态叫他不喜,这哪是没有事情,分明是大大的有文章。苏姨娘原来是汤夫人的陪嫁丫鬟,卖给汤夫人娘家作的死契,因此跟着主人家姓苏,汤夫人怀大少爷的时候,将她开脸做了通房,后来她有孕,就给抬了姨娘,汤夫人待她不薄,她也唯汤夫人马首是瞻,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不过是想将这个话头给挑起来。
  见汤将军放了筷子,底下的一众小辈亦是将手头的吃食停了下来,静待两人说话。
  汤夫人看了汤将军一眼,伤感道:“还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妹妹!”
  苏家书香门第,汤夫人是娘家嫡长女,下头唯有一个庶出的妹妹,家里子女都喊她作“二姨母”。
  “你妹妹怎么了?”
  汤夫人觉得这话在饭桌上说出来到底是不好,可不说又不行,斟酌了一下言语,道:“她生的那个大姑娘,芙儿,同穆家的少爷,好上了。”
  这“好上”,究竟是怎么个“好”法,见汤夫人那样的表情,大家心里也就心知肚明了。
  汤家大姑娘汤敏自幼便不喜欢那个表姐,便道:“这表姐做事着实太不检点!穆家不是已经有个大少奶奶了么?”
  汤夫人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这满桌子的繁复菜式是一点也入口不得,道:“正是因为如此!如今那大少奶奶的娘家闹得厉害,你知道,那冯家的主母何氏原先是小妾抬上来的,哪里管什么脸面?撕破脸来作泼妇骂街也是有的!造孽!”
  汤敏说:“这芙表姐尚且如此,那蓉表妹呢?”
  “就是此事搅得我心神不宁!”汤夫人道。
  下头正侧耳听的二少爷汤政心头一动,知道事情终于要扯到他的头上来了。方才听到母亲提及二姨母,他就知道此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因为母亲年前给他订下的未婚妻子,便是那个蓉表妹,亦是二姨母所生,和闹出了丑闻的芙姑娘是一母同胞的亲姐们。
  对于这个表妹,他着实不大喜欢,那表妹自小娇生惯养着,养出了一身的臭脾气,原先她是属意他大哥的,只是大哥另有中意之人,便是现在坐在桌上的大嫂,她拗不过,又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来。二姨母是铁了心想和汤府联姻,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庶出的那些儿子又不乐意,便在年中的时候同汤夫人说,要二女儿嫁给汤二少爷。
  汤夫人自幼和这个庶妹的感情并不很好,可是毕竟是同府的姐妹,蓉姑娘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比起把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女人娶进门来,还不如娶一个知根知底的,因此便允了。婚事定在开春。
  古来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汤政饶是再不喜欢蓉姑娘,母亲都给订下了,他又能说些什么,受着便是。何况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属意的女子。
  谁成想,到了年底,蓉姑娘的姐姐倒是闹了这么一出出来,连带着蓉姑娘的名誉也跟着受损,母亲的意思只怕是想退婚。
  果然,汤夫人继续说道:“老爷,你看政哥儿的婚事……”
  汤将军瞥了一眼汤政,问道:“政儿,你怎么看?”
  汤政恭恭敬敬下桌答道:“儿子的婚事自然是父亲、母亲做主!”
  汤将军满意点头道:“夫人是想退婚?”
  汤夫人点了点头。
  “那夫人做主便是。”
  此事便一锤定音。
  吃过饭,小辈们跑去后院放烟火,汤敏一路随着汤政,到了后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下可好,你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母老虎了!”
  他们姐弟一直都不很喜欢芙蓉俩姐妹,如今不用做那蓉姑娘的大姑子了,汤敏实在是高兴得很。
  汤政晃了晃脑袋道:“姐,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成。”
  蓉姑娘的性子继承了她的母亲二姨母,死缠烂打的本事精湛着呢。汤政想了想蓉姑娘的面容,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强自按下去,说:“我吹着风有些不大舒服,先回房看书了。”
  “又不是个小鸡子,吹这么点风就头疼?”汤敏说,却也由着弟弟回去了。
  事情果然如汤政所想,同二姨母订婚容易,退婚却是难上加难。
  初三汤夫人带着儿女回了一趟娘家,提了一嘴退婚的事情,那二姨母就开始撒泼打滚起来,嘴上说着“我芙儿遇人不淑,遭此大祸,没想到姐姐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诸如此类。那蓉姑娘亦是用怨毒眼神瞪着汤政,仿佛他是全天下最该杀千刀的负心之人。娘家人都在,二姨母将不慈弟妹这顶大帽子硬生生扣在汤夫人头上,气得汤夫人脸色煞白。如今苏家掌事的是汤夫人的大嫂,和稀泥的本事一流,她不愿意牵扯两个嫁出去的小姑的事情,便从上午和稀泥一直到晚上,这婚事到底没有退成。
  回到家中,汤敏愤愤道:“二姨母怎么能这样!以为她生的金枝玉叶不成,自己女儿做的丑事,难道还要咱们汤家担着!”
  汤夫人亦是气得不轻,连声说:“从来就知道我那个二妹不是什么个好东西,庶出的怎么能拿得上台面来!我瞧着这撒泼的架势,同冯家那个小妾抬的夫人别无二至,怎么在冯家那泼妇面前就像个落水的鸡子一般毫无招架之力?只晓得欺负本家姐姐罢了!”说着说着,竟然是要背过气去。
  众子女连忙上前来替她顺气,才给安抚好,可这婚事,到底还是按着原计划进行了。
  开春蓉姑娘便依照着原来的定得日子嫁了过来,做了汤府的嫡二少奶奶,还是那样嚣张跋扈的作态,汤政很是不喜,因此夫妻两的生活并不和睦。
  一年之后,蓉夫人并无所出,汤夫人便主张着,给汤政纳妾了,订的是汝阳侯府的庶出三姑娘。
  汝阳侯府,便是那个同芙表姐有争执的冯家,汤夫人订这家的女儿,只怕也是想给蓉姑娘作脸的。这侯府虽然是侯府,可是头两年破落了,那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连带着几个姑娘的名声受了损害,否则也不至于将庶出的女儿送来给汤家做妾。对于前两年汝阳侯府的变故,汤政亦是有所耳闻。
  侯府原先的主母沈氏生了长女,这位大姑娘却是个命薄之人,长得美若天仙,脑子却不大好使,出生没多久便没了母亲,汝阳侯将爱妾何氏抬上做了主母,那位原配所生的蠢蛋嫡长女,日子越发不好过了。十六岁上,汝阳侯给她订了一门亲事,是穆家的大公子穆宏声,大家原来以为那个草包交了好运,谁料天有不测风云,订婚那日她也不知犯了什么病症,竟然一个人跑去了东湖,在那遇上了歹人。歹人见她貌美,竟然将其残忍奸|污并杀害了。因此何氏所出的冯家二小姐,便代替了命薄的姐姐,嫁去了穆家。这穆家大公子,便是年前同芙表姐闹出绮闻来的那位。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芙表姐最后到底嫁去穆家,做了贵妾,不过听闻那冯家二小姐性子厉害得很,就连芙表姐也自愧不如,那芙表姐在她手里被任由着戳圆捏扁的,日子举步维艰。
  不过冯家大姑娘的事情一出,汝阳侯府的名声一落千丈,年末的时候,汝阳侯唯一的庶子也病死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庶出的女儿,何氏便打算将她们一一贱卖了。三姑娘便给卖到了汤府上来。
  初见冯启兰的时候是一个阴沉沉的午后,汤政下了课回来,见自己院子口停着一抬小轿,知道是母亲给订的妾室来了,思及汝阳侯府的名声,他并不想多管,刚想绕过主屋回书房,却听见里头传来茶杯破碎的清脆之声,自己妻子拔尖了的声音一下子冲进来撞在他的耳膜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敬茶都不会,果然是破落家里头出来的破落丫头,这幅狐媚子样子是想勾引二爷么!”
  里头的人便开始低低啜泣起来。
  蓉夫人骂得越发急了,声音像是磨光了的利刃,刀刀剜着那人的皮肉,连着几年前她长姐遇害的事情都给抖落出来,竟然说是她姐姐不知检点才会遭此大祸。
  他皱了皱眉,那话语骂得委实难听,他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你说人家的姐姐不知检点,你的姐姐难道是什么好东西么?”
  

☆、汤政番外·前世

  84
  蓉夫人一见竟然是汤政来了,连忙站起来道:“二爷!是这贱妾不知好歹冲撞了妾身,妾身作为嫡妻,理应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知道我们汤府的规矩。那冯家最是没有规矩的地方了,母亲怎么给订了这么一个……”
  “住嘴!”成亲一年有余,汤政早已听腻了蓉夫人尖刻的话语,她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以为穆公子的妻子刁难芙表姐,却丝毫不曾想过,当初若不是芙表姐自轻自贱,和那已经有妻室的穆大公子混在一处,怎会沦落到现在的境遇!
  堂下跪着的女子被淋了一脸的茶水,叶子还挂在她的发梢上,那水显然是极烫的,她的半边脸已经有些红起来,幸亏没起什么水泡。汤政看了她一眼,迈步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蓉夫人的声音立刻又高了八度:“二爷!”
  汤政冷冷地瞥了一眼蓉夫人,将女子抱得越发地紧了,女子显然怕得厉害,将头紧紧埋入汤政怀中,浑身颤抖着。汤政直接将人抱去了侧屋。
  冯家来的陪嫁丫鬟早就候在那里,一脸焦急,见竟然是二爷亲自将自己小姐送来,更是不知该如何对待了,急急忙忙将房门打开,送了二人进去,然后阖上门。堂屋里陆续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夹杂着蓉夫人荤素不忌的破口大骂,吓得丫鬟脸色煞白。
  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同正室结下梁子了,如今二爷在房里她们无需害怕什么,但是二爷总归是要走的,到时候自家小姐只怕就是没有活路了。
  汤政将冯启兰轻柔地放在床上,她穿了一袭水红色的裙子,夏日里着实单薄的很,一侧肩头的衣服早就湿透了,水红成了暗红,贴在薄薄的肩膀上,越发显得人瘦小,挂着的那些茶叶渣滓更加的触目惊心。
  他摸了摸她烫红的脸,问道:“疼么?”
  她声若蚊呐:“爷……妾身不疼。”
  汤政取了烫伤膏来,亲自为她敷上薄薄一层,说:“以后若是她在欺负你,你便告诉我听。”
  冯启兰低头答了一句:“是。”
  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女子,皮肤苍白仿佛透明,手腕纤细似乎一折就断,联想到她的家庭,他心中明白了几分。冯家主母是个厉害的人,这个庶出的女孩子在家里定然是讨不了什么好才会被养成这个性子。
  他将她推上床去,解开了她的衣襟。
  冯启兰以为他还要给她的肩头上药,连忙缩了缩脖子道:“爷,这里不用了……”
  他说:“你母亲送你来汤府是做什么的?”
  冯启兰怯生生道:“自然是来伺候二爷……”
  “那好,”他欺身上去,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既然如此当然不该是我来伺候你,你来伺候我吧。”
  冯启兰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另一边未被烫伤的脸顿时也变得绯红,她连忙转开脸来,说:“爷,妾身今日烫伤……不方便。”她的半张脸上,还有淡蓝色的烫伤药膏,散发着一股子芝麻的香气,此情此景委实不方便。
  汤政强迫她看向自己:“你不是来伺候我的么?我说你方便,你便方便。”
  冯启兰咬了下唇,刚来的时候她面见汤夫人,汤夫人说汤二少爷是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可是没想到竟然这般油嘴滑舌的……
  夏日里头衣服薄,汤政很快就将冯启兰身上其他的衣物剥去了,她白润的身体在他掌下颤抖着。冯启兰闭着眼睛,偏着头,不让脸上的药膏沾上枕头。
  在芝麻油的香气里,汤政吻了吻她的唇瓣。她的长姐,死去的冯家大姑娘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长得虽然没有她长姐的绝色,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尤其两片嘴唇像是盛放的花瓣,比别人的偏厚实些,但是汤政早已经厌烦蓉夫人那两片刻薄的薄唇,见到这丰润的唇瓣,心中喜爱,便伸出舌尖逗弄了一番。
  冯启兰紧紧闭着双眼,颤抖的睫毛仿佛蝶翼,也不知道回应他,就任由着他摆弄着。她知道身为妾室,偌大的汤府能够仰仗的只有汤政。在冯家的时候,她被主母何氏任意欺凌,被二姐肆意打骂,唯有弟弟和长姐能够回护她一点,只可惜弟弟和长姐接连死去,她在冯家便过得越发凄惨,直到被何氏发卖到汤家来。
  汤二爷的正妻那么厉害,将来不知道会被她如何对待,如今这梁子已经结下,只能发狠抱紧汤政的大腿了。
  思及此,冯启兰伸出光洁的双臂,抱住了汤政。
  汤政一愣,不曾想她竟然如此主动,低低地笑了声,去解自己的扣子。
  冯启兰的双手便游移过来,服侍他更衣。
  他自幼跟随父亲习武,如今也在左羽林卫中供职,身体线条紧绷而流畅,冯启兰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身体,不由烧红了脸,替他除了中衣之后,方想去拿睡衣来,却被汤政一把抓住了一双素手。
  她很瘦,手也小得一把就能握住。汤政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偏巧冯启兰受风颤抖了一下,胸口便也跟着全身颤了颤,那片雪白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睛。她一头乌压压的头发用各色首饰压着,可是方才那一连串的事情中早就有些松散,耳朵上的那颗珍珠的坠子越发显得她的身子如珠似玉般的莹润可人。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让他觉得想要狠狠怜爱。他抬手抽了她发髻中压着的一支簪子,放在一旁,一头青丝滑落下来落在她的肩头,越发显得人可怜瘦小了。
  汤政将她捏着手复又推回床上,冯启兰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何事,本能地有些抗拒,可是汤政的力气极大,紧紧钳制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将她的一双手臂统统给抬到头顶上去,压住了。
  她吃痛,眼里很快沁出了泪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汤政,他立刻低头钓住了她那对让他心驰神往的唇瓣。
  这回冯启兰学聪明了,探出丁香小舌来同他纠缠。他只觉得周身燥火难耐,她的身子颤抖着,皮肤光洁如同上好的锦缎,又如同触手生温的美玉,他素了多年,待摸到一滩濡湿,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抬起她一条腿,沉下|身子。
  冯启兰登时疼得抓紧了脑后的枕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他的动作粗暴青涩,浑然不像是已经成婚一载的男人。方才那些爱意绵绵仿佛都是幻觉,她现在能关注到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
  过了初初的一番意乱情迷之后,汤政才回过神来,见她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侧脸那涂上的烫伤药膏早就被冲花了,沾染了不少在枕头上,他放缓了速度,复又低下去去啄她的唇,轻轻柔柔,带着不少安慰的意味。
  冯启兰睁开眼来,模模糊糊地看见他额角挂着的一颗汗珠,他停止了侵略的动作,可是被入侵的感觉还是十分明显,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颤抖。她抬起手来,抱住了他。
  自幼习武,他的肩膀很宽厚,因为撑着身体忍耐着,胳膊上的肌肉贲张,她冰凉的双手抚在他火热的皮肤上,火焰燎原。
  汤政知道她是在安慰他,亦是鼓励,他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身子,将她揽入怀中,两人越发紧密。
  她颤抖着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双腿确实缠得越发的紧。汤政只觉得温柔乡中温暖黑甜,在她的纠缠之下,终于释放了自己。
  冯启兰早已脱力,软软俯倒,身上还挂着汗水,也分不清楚是她自己毛孔中沁出来的,还是从汤政身上滚落下来的。
  汤政离开她,清理下血迹和带着麝香味道的液体,用手巾替她复又擦了擦脸。
  “二爷……妾身……”本该是她来伺候他的,现在,却仿佛是他在伺候她。
  汤政复又低低地笑:“你休息一会儿。”
  她推开汤政回答:“妾身自己可以。”
  汤政却将脸蹭了过来,遒劲的肌肉复又贴上了她的背脊,烫得她一愣,脸上更是绯红,汤政的布巾更是不要脸地朝着另一处游移去了。
  她用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汤政拿开,揽着她的肩头将她摁在了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冯启兰没有由来的一阵安心,这是她要服侍一辈子的人,她要为他生儿育女……
  她以为汤二少爷名声不显,又是年轻武将,脾气总归会暴虐一些,如今却是如此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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