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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庶女攻略:重生为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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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沈倾容在心里唾弃了一声,越来越讨厌沈安嫣。

    沈清菡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动静,过了年,闹也闹了,见闹剧以林夫人晕倒这样的残局收场,沈清菡也没捞着好,夜秋倪又恢复了沈清菡的禁足。不过,沈清菡这下倒还是安静,没有大发雷霆的闹。听说了宋振理的事情后,也只是笑了笑。

    当然,除了沈府以外,别的人,基本上是没有知道这件事的。

    林府那边,林夫人是急火攻心,醒来倒是醒来了,但是还在养病,听说最近虚弱了很多,连白头发都接连不断的出现。

    “姐姐,我们剪纸吧。”沈影卿道。

    “你手动不了,等好了再剪吧。”沈安嫣坐在沈影卿的床边,招手喊来人再加一些炭盆来,马上就要二月了,今年的京城越发冷得可怕。

    “那我看你们剪吧。”沈影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别动,别动。“沈安嫣制止,“你还是睡在床上吧。”

    沈安嫣吩咐杏雨去叫琴妈妈,两人准备剪纸。

    “搬个矮桌过来,放在床前面吧。”沈安嫣吩咐道。

    等差不多准备好了,琴妈妈也来了。

    把东西摆放好,烛花给沈影卿加了一个靠枕,就准备开始剪纸了。

    “妈妈最会剪纸,这下子要不要剪个玩玩?”沈影卿看着眼前,笑了笑,对琴妈妈道。

    琴妈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回答道:“老奴眼睛不好了,不过看见也手痒,便剪一个吧。”

    沈安嫣拿起剪刀,选了一张嫣红色的彩纸。

    岁月微妙,无声无息却带人成长;岁月微妙,循序渐进却丝丝不少;岁月微妙,一丝不苟却勾人心酸。

    “瞧瞧。”沈安嫣拿起手中的东西,摊在桌上,给大家看。

    琴妈妈、沈影卿,包括一旁的烛花她们都凑上来,是一个窗花,结构巧妙,图案错落有致,一朵朵花争艳,就像是春日里的百花齐放。

    “好看。”沈影卿拿过来,举起来看了看,光透过缝隙,更显精致。

    “五小姐剪的真是不错。”琴妈妈看着,笑了一下。

    一阵欢笑中,阁内的几个会剪纸的婢女都跃跃欲试,沈安嫣拿了叠彩纸和金箔放好,让她们随意拿。

    烛花拿了剪刀,就大刀阔斧的盘腿坐在地上,欢喜的剪了起来。

    “奴婢来丞相府之前,年年过节都跟娘一起剪纸玩。”烛花笑了笑,看着手中的剪纸,似乎不只是剪纸,还透过它看见了回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了……”

    烛花是因为哥哥要读书,家里太穷了,所以家里把烛花卖给了人牙子,可以少养一个,还可以拿一笔钱供哥哥读书。

    “奴婢每年这个时候都跟姐姐妹妹一起剪纸,纸呢,当然没有这里的好,这里还有金箔呢,看……”

    “……”

    气氛虽然略带感伤,但是多的还是欢乐,几个人都一起剪纸,里面炭火暖和,有欢喜闹腾,和外面万籁俱寂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是梦无忧,岁月不曾偷。

    “七小姐,您看看这个。”琴妈妈剪好后,放下剪刀,手里捧着,笑了笑。

    “是什么?”

    “剪了什么?”

    众人都放下手中的玩意,跑过来看琴妈妈剪了什么。

    “让我看看。”沈安嫣看沈影卿手不方便,帮沈影卿接过来,摊开,众人看着,摊开了之后,竟然是一个小像,惟妙惟肖。剪的呢,正是沈影卿的小像。

    “哇,这是七小姐呢。”

    “真的好像七小姐啊!”

    “琴妈妈手艺正好。”

    “一如当年呢,琴妈妈,我刚入府的时候您也剪了一个云姨娘的,那可是像极了。”

    琴妈妈见大家凑上来,都是欢喜的目光,也笑了起来,回道:“哎,不比当年了,这眼睛都昏花了,也就是凭着感觉剪的。”

    “谢谢琴妈妈,这小像真是剪的太好了,是我见过最精巧的手艺。”沈影卿笑着接过沈安嫣递过来的小像,仔细的看了看,说道。

    “那是七小姐年纪还小,等长大一点,多见见外面,还有更神奇的人呢。”琴妈妈看着沈影卿,笑的慈爱,“老奴是走不动了,也没那个福分去看了,七小姐就代替老奴,去看看吧。”

    “琴妈妈,我和姐姐一定会带你出去看看的。”沈影卿有些感动,看着琴妈妈,手里稳稳的拿着那个小像。“您还要活很久,长命百岁呢,等我和姐姐自由一些了,就带您去。”

    “好,那老奴就等着那一天。”琴妈妈笑着,“老奴也很想见见世间传闻的神手呢,那真是巧夺天工。”

    “琴妈妈,您这还不算巧夺天工啊?那我们岂不是羞死叻!”

    琴妈妈听着旁边的婢女说的话,开心的笑了几声,然后笑眯眯的道:“哪有那么夸张,你是还小,进来的时间晚,真想让你们看看我当年剪的啊。”

    “哪的话,妈妈,您这跟当年不相上下。”烛花笑着道,“妈妈一会可教我几个吧。”

    “好,好。”琴妈妈笑着,应了下来。

    “我也要,我也要。”

    “妈妈您也教我几个。”

    “……”

    沈影卿笑着,拿着手上的小像,看了看,果真是惟妙惟肖,连神态都所差无几,一如有生命的活人。大红色喜庆,让人看着就觉得欢喜,小像嘴角淡淡的笑,优雅温柔如沈影卿平日之态。

    “姐姐。”等周围的人散开了,沈影卿还在欣喜的笑着,拿着小像。

    “嗯?”沈安嫣将目光从旁边收回来,琴妈妈周围围着一群年轻的婢女,叽叽喳喳的边吵闹谈笑,边学着剪纸。琴妈妈想必也是想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吧,可是,琴妈妈却一生都没有嫁人,自然也没有子孙孝敬。

    这下的情景,倒是有点另沈安嫣触动。

    “这个送给你吧。”沈影卿看了看手中的小像,然后又递给沈安嫣。

    “嗯?”沈安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问道,“这是琴妈妈送给你的啊,剪来给你好玩,算是祝福你的手伤早日好转吧。”

    “但是……”沈影卿的神色由刚才的欣喜变得没那么欣喜了,虽然不是暗淡,但是依旧不似刚才,“给你,你收着吧。”

    “嗯,好。”沈安嫣见沈影卿神色不对,又一再坚持,收下了之后,问道,“为什么呢?”

    “我……哎。”沈影卿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怕你马上就要出嫁了,拿着这个吧,就当作我陪在你身边。”

    沈影卿没有说更多,但是说到这里,其余的,沈安嫣其实就懂了。

    沈安嫣的手紧了紧,看着沈影卿,和沈影卿对视,然后笑着,坚定的道:“好,你会陪在我身边的。”

    “嗯。”沈影卿一直看着沈安嫣的动作,有些呆滞,她们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好短啊,十三岁至十五岁称之为舞勺之年,在这期间,如果女孩是没有订下亲事的,别人就可以上门提亲了,这年已经过了,今年沈安嫣就步入了舞勺之年,可以订亲了,只要这亲事一定下来。还有一年有余,沈安嫣就到了及笄之年,就该出嫁了。

    从两人出生在沈府,然后一起在丞相府的长大,到沈安嫣出来,只有仅仅十四年的光阴,日后沈安嫣和她的丈夫,沈影卿和她的丈夫,都要一起度过不止十四年

    沈安嫣将收好了,放在随身的荷包里后。抬头继续看着沈影卿,笑了笑。

    周围婢女们已经开始把剪好的整理起来,给你看看这个,给她看看哪个,一阵欢笑声。

    沈安嫣也和沈影卿聊着天,闺房的时光,其实就是这么过的。

    片刻的安宁,沈府的片刻安静,随着天上飘下来的白雪,为其点缀,一切被笼罩在一片温柔的里面。

    “看,又下雪了!”

    “这雪不大,还挺好看的!”

    “……”

    温柔的雪,和之前的暴雪不同,轻轻地落在树枝上,给万年青披上一层新衣。

    那雪花洁白如玉,不知它是天宫派下的小天将,传递着天上的纯洁,还是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雪花似舞如醉,似飘如飞,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

    雪花落在苍天之下所有人的身上,屋檐下,树枝上,大街上,还不时飘在行人的脸上。

    沈府的这一角,被欢喜和愉快所包围,也被盈盈软软的白雪所温柔。(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再次破相(一)() 
这几天过的安然,沈安嫣却觉得天阴沉沉的。

    仔细想想,沈安嫣才惊觉,这几天飘飘絮絮的小雪,正是另一波噩梦的前兆。下一批麻烦,马上就要开始了。京城又将进入炼狱般的境界。

    只是这几日过的太安逸轻松,处于沈府的她全然忘记了外面的情况。

    “沈秉德!”沈安嫣正在沈府路上,准备回到容华阁,恰巧看见沈秉德,沈安嫣喊了一声。

    “哦,姐姐。”沈秉德看见沈安嫣,神色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去。

    “怎么这么急?”沈安嫣随口问了一句,沈秉德现在也长大了,自己的事情多了起来。

    “我回来拿东西的,乔大人说有东西需要。”沈秉德道。

    沈安嫣一愣,沈秉德和乔坚喻关系不错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正月那件事,沈安嫣就该看出来,只是不想打扰沈秉德,可是现在看来,两人也太熟了一点。

    乔坚喻是什么人,没有人比沈安嫣更加清楚。以前还觉得乔坚喻这种能随意随时、毫不犹豫的舍弃朋友,出卖伙伴,得到利益和权力的性格和做法,是能成大事,能割舍感情的表现。但是现在看来,就是自私而已!而且,就算真是什么“能成大事者”,沈安嫣也不希望沈秉德成为牺牲品之一。

    “乔坚喻……他不是什么好人,御史台的事情之后,你还是少跟她说来往吧……”沈安嫣犹豫了一下,决定有些话还是不能说,于是只提醒沈秉德,不做过多的评价。

    “什么?”沈秉德这下倒是不赶了,转身,正眼看着沈安嫣,表情有些不自然,“别把那些小感情代入政治角色,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好吧,虽然乔坚喻是和你有些冲突,但是这并不妨他的为人。他为人正直,能力也强,我与他共事,我自然是知道。”

    沈安嫣有点怔住,她只顾着自己提醒,忘记了处境。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没有证据,处境又是和乔坚喻有冲突。这样看来,可不就是沈秉德说的那种。

    “那你自己留心吧。”沈安嫣留下一句话,没有继续说别的,因为沈安嫣现在说什么,沈秉德也听不下去。

    “留心什么,他还会害我不成?”沈秉德却不依不饶,有人骂了他的朋友,自然要为朋友讨回公道,即使那人是自己的姐姐。

    沈安嫣有些烦躁,她没有证据,从现在来看,她跟乔坚喻也没有什么接触,如果要说沈安嫣了解乔坚喻的为人的话,那肯定是不靠谱、不现实的,沈安嫣秀眉微敛,对沈秉德道:“他可能不会故意来害你,但是若有事,他会推你上前!”

    沈秉德惊讶的看着沈安嫣,沈安嫣见沈秉德全然不愿意听进去分毫的样子,心里苦恼,但也无可奈何,只是一针无名业火。

    “算了,反正他是个小人,你预防一下也好,总是没有坏处的。”沈安嫣撂下一句话,就往沈秉德旁边快步离开,绝尘而去。

    “难怪都说女人处理不了政治,果真如此。姐姐,我以为你与其他人会不一样。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就好好陪陪沈影卿,然后你就好好珍惜时间,准备出嫁吧。”当沈安嫣从沈秉德身边路过的时候,沈秉德头也没回,表情冷漠,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沈安嫣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就没有再犹豫,继续提步,头也不回的离去。

    沈秉德也冷笑一声,提步往沈安嫣的反方向离去,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

    沈府的气氛压抑又沉重,为什么呢?因为林府已经给出了消息,林修业将迎娶刑蒋府的嫡长女蒋雪梵。这一消息走遍了京城,几乎传到了每一户人家的家里,街头小巷都是这种将要有大婚的喜庆,对,两人已经定亲了,彩礼极其丰富,真正的十里红妆的聘礼,上门请亲,那比林府来给沈清菡送的礼金,不知道昂贵出多少倍,盛大了多少倍。

    这位刑部尚书的嫡长女与户部尚书的嫡长子喜结良缘,在京城这个大家族里,绝对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事,所有人都见证着这一幕。

    正和蒋毅在除夕佳宴上说的一样,现在先定亲,等寒疫事件一过,京城缓过来了,就择个良道吉日,成婚。

    “完成大婚之后,其他的事,再由嫡妻另行定夺。将交给正妻,全权处理!”

    这是林府给出的观点。

    这个“其他的事”,不用猜就知道,是丞相府这边的那份订婚,沈清菡的事情。那么到时候,不管情况怎么样,都是由嫡妻定夺,不容有争议。

    沈安嫣听到这个消息后笑了笑,好高明的手段,这样就把责任全部推出去了。

    沈清菡那边,又是打又是砸的,将卉春院那边闹的鸡飞狗跳的。

    不过好在,唯一值得沈清菡感到安慰的,恐怕就是蒋雪梵和林修业两人的婚礼恐怕遥遥无期了。

    至少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的。

    “暴雪来了。”沈安嫣看着窗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是的,已经快要进入二月了,但是暴雪,也正是此刻爆发,成为噩梦的另一个高潮。

    她知道的更多,也比别人担忧的更多。众人都抱着侥幸的心理,那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众人抱着这种本能,想着这只是余温,暴雪很快就会过去,阳春三月就要来到。

    直到几天过去,大雪压着房屋,百姓们才抛开侥幸的心理,开始修缮房屋。善堂的有些青壮年,正也是修建不了自己的屋子,所以帮着一起修缮。京城虽然被摧残着,却比上一世好太多,上一世的那种吃人的尸体,交换小孩来吃,真是京城最为恶习的炼狱噩梦。同类相食,残酷无情。这一世,至少,沈安嫣看见了同类是在互相帮助,度过难关。

    “夜深知雪骤,时闻折竹声。”路边的小孩,并没有在继续唱着过年时的歌谣,也没有继续唱着那些欢快的打油诗,竟然是唱起了这种有关现在京城情况的诗句,小孩的天真烂漫,似乎也为这场随时会失去亲人的灾难低头。

    持续的暴雪压垮了库房和种植大棚,使接下来的蔬菜都将减产,大雪也妨碍了道路的通行,给人们的生命和财产带来了威胁。

    善堂里有些妇女倒是乐观的,跑到街上去教那些小孩子唱另一种歌谣。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把绝望和消极的情绪,变成了乐观。

    所以说,人民的力量是无限的,只要所有人一起努力,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沈安嫣也知道,只要再等两个月,一切就都过去了。

    进入了二月,这天,沈安嫣早上醒来,就感觉天暗暗的。起来后,身边的婢女的表情都比较消沉,一言不发。沈安嫣只觉得寒冷,即使身边就是两三个炭盆,抬眼,看向窗外,窗户被击打的“咚咚”直响,这幸好还是沈沉殷有先见之明的把沈府全部重新修缮了一遍,窗户和门更是加固了好几层。

    脸上的疤痕还在,有褐色的印子和丝丝像缝起来一样的蜈蚣结痂,早晚依旧再涂这个药膏,已经用到第三盒了,张振鹭说,只需再涂半个月有余,这盒用完,便可全好了,必定是一点疤都不留,光洁如初。

    窗外大树号叫,风雪向房屋遮蒙下来。一株斜歪着的大树,倒折下来,那棵树是很高的,沈安嫣只是透过窗户都能看见,沈府的家丁小厮们正在想办法移开那截断了的树干,可惜无果,几次三番都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阵狂风,吹回去,为了安全考虑,沈沉殷说先把树干留在那里,等风雪小一点了再说,千万不要有人员伤亡。沈府的小厮和家丁们都守在旁边的那个房间了,约莫有十几个人,都等在那里,一次次的尝试,想办法移走那个树干,放在那里,总归是不安全的。

    寒月怕被一切声音扑碎似的,退缩到天边去了。

    “这是几更天?”沈安嫣问道,明显,看了这么久,月亮才刚刚下去,可见自己是被冻醒或者吵醒的。

    “小姐,太阳才起来。”司琴答道。

    杏雨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这会所有人都起来了,这狂风是有些骇人。”芷书有些害怕的样子,半缩在司琴身后。

    风越来越大了。

    那朵小云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浓云,慢慢地升了起来,扩大起来,渐渐遮满了天空。陡然间,落着的大块雪片变成了冰雹,重重的敲击着房子,大家都有些害怕的缩了缩。风呜呜地吼了起来,大周百年以来最大的暴风雪来了。一霎时,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一切都看不见了。

    “爹呢?”沈安嫣问道。

    “相爷……相爷他今日没有去早朝。皇上半夜就已经派人来下达命令了,今日所有人都不用上朝了,请众卿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就是了。”芷书说道,“相爷现在还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呢。相爷也说了,让大家也都不要出屋子,膳食或者其他什么需要的,让人送进来就可以了。”

    沈安嫣点点头,继续看着窗外的一片混沌。

    这种场面,别人是第一次见,自己却是已经见过两次了。这是第二次,可虽然是第二次见了,也实在还是骇人的可怕,沈安嫣也依旧被震慑到了。

    沈安嫣记得,在这场百年不遇的大雪里,别的死伤者就不说了,肯定是众多的,去各个府邸传达信息,告诉大家不用去早朝了的人,就死者有七八。

    这是令人震撼的数字,是充满鲜血的。

    鲜血淋漓,保得所有官员的安全。

    “啊,小姐!”

    沈安嫣正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惨叫,抬头看去,是司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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