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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风雪倾城GL-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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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星海不像前两个居士那么乐意享受孤寂,不久之后,江湖之中便有了一个名为水月宫的门派。而星海的武功也似乎远远高于两位前人,天元论武渐渐成为“绝无生还”的代名词——没有人知道那一次次的论武究竟是怎样惨烈的决斗。

    有一年,星海邀请第十一代江湖笔南宫清登峰。一向神秘的南宫清竟然接受了邀请。并且一战而胜。

    然而,南宫清谢绝了水月宫的稀世珍宝,他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南宫清要做天元论武的仲裁人!他要记录每一次天元论武的过程。

    不知道是出于自愿还是胁迫,总之星海答应了南宫清这个要求。

    据南宫清记载,之后的天元论武,星海极少亲自与受邀者较量,他的羽翼渐渐丰满,只需派出手下的得意干将,就足以把赴约者送入黄泉。

    又隔多年,夙沙家族派出夙沙行健、夙沙行芷赴约,成为第二次在天元论武中获胜的客人。这对兄妹毫不客气地挑选了水月宫最为珍贵的宝物,大包小裹地洒然离去。着实令星海心痛了良久。

    华鼎十一年,第三十七次天元论武。受邀者来自昕京逍遥神教。这是星海时代的第三次赴约者在论武中胜出。

    西风、雪千寻、锦瑟、伊心慈跟在屠魔人的身后,每向天元峰顶迈出一步,就感觉沉重一层的杀气压迫下来。仿佛这整座山峰都浸染了某个人的强大气场、融入了那个人的意识,五个人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藉由此山,被那个神秘的天元峰主人了若指掌。四位应邀者都没有说话,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明白:此地的主人,必定强过她们之前任何对手百倍。

    “当初,倒不如让她们两个放弃名简罢……”西风在心里默想,她有不太好的预感,使她有些后悔带雪千寻和伊心慈同去那个未知的地方。

    锦瑟亦是心神不宁,不惜耗费内力,每时每刻地维系着与驯兽之间的联结。驯兽是她的耳目。

    伊心慈发觉西风和锦瑟总是默契地将自己和雪千寻护在中间。她们都一样,觉得把同伴护在羽翼之下是理所当然的事,而把自己当做是坚强到可以直面任何危险的盾。

    雪千寻一瞬不瞬地望着西风的背影,两人相距很近,能够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发丝都要飘到自己的脸上,即便如此,却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真美呢,闪着光芒,就跟从前一样。也像做梦一样。雪千寻暗想。只是,她恨自己总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弱者。

    “西风,等一下你站在我的身后。”蓦地,屠魔人打破沉默。

    西风煞有介事地端详他一番:“听到这样熟悉的话语,我几乎以为你是青龙了。”

    屠魔人轻轻一笑:“虽然我现在是屠魔人,但我们毕竟还是故人。我会保护你的。”

    锦瑟接道:“你的意思是,星海会伤害西风?”

    屠魔人漫声道:“星海的脾气不太好。一时杀了你们所有人也说不定。”

    事实上,星海是个看起来脾气好得不能再好的雅士。

    天元峰顶幽寒清寂,朱栏亭榭、乌木水车、白玉精雕细琢的桌凳。红泥火炉上吊着一个石青色的陶罐,咕噜咕噜煮着泉水。星海端坐青松翠柏之下,悠悠地喝着一盏清茶,那一袭素净的青灰长衫,与周围和谐地融为一体,仿佛,他生来就该同这绝地巅峰相依相伴。几个人先前所感受到的肃杀之气荡然无存,此刻,便只有一派宁静的祥和之气。

    此人御气之功力已臻化境!

    “屠魔,天元峰上有多少年未有新客了?”星海淡淡开了口,如一个慈祥的老者,与晚辈叙家常。

    屠魔人道:“除了南宫清——确切地说,是除了南宫清的鹦鹉和行尸,她们是我所见的第一批客人。”

    星海蔼声一笑,道:“是了,你年纪轻。夙沙家的那对孪生兄妹得胜登峰那一年你还不知在哪儿呢。没想到……”星海转头望向四个女子中间,悠悠道,“多年以后,终于等到的登峰者,竟是夙沙的女儿。”

    听闻这句话,雪千寻竟有一种莫名的释然,被星海说中身份仿佛是她早已预感到的事,毕竟他们的暗士金鱼曾潜伏在春江院数月之久,而那时的她还幼稚得不懂如何严守自己的秘密。不知道有多少个夜,她沉迷于过去的梦中,发出喃喃的呓语。在梦里,一切都是从前的样子;在梦里,那个人就在身边。——那个人是她生命的全部。

    “夙沙千寻……”星海低低呢喃,“有多少年没有人叫你这个名字了,西风?”

    雪千寻一怔,没想到星海指的却是西风。

    她不知道,在春江院的时候,并没有人悉破她的秘密。因为有另一个人,无时无刻地守护着她,一直将她笼罩在安全的羽翼之下。

    只听西风道:“自夙沙世家灭族之日,便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星海道:“夙沙族长的掌上明珠、十岁便已成名的天之骄女;现在的你,依然有小时候的模样,熟悉你的人怎会认你不出?”

    西风蹙眉道:“真不得了呢,此事倘若被庄王得知,我恐怕再也做不成大祭司了。当年屠魔令的执行者,如何能在手下容得一个漏网之鱼?”

    “留在天元峰岂不更好?你大可来做天元峰的新主人,不必回了。”星海和蔼可亲。

    西风摇头:“此地高处不胜寒。而况,在下尚未与两位掌权人作别。”

    星海不以为然:“这好办,何其殊那边,让她们三个回去传个话便了。至于龙吻,他就在你身体里,你有何话,随时与他讲就是,岂不方便至极?”

    伊心慈不由一惊。寄居在西风身体里的恶魔,果然就是龙吻!最熟悉西风体质的她不是不曾猜到,只是她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这样的猜测。

    西风道:“就算两位掌权人许可,晚辈也是对这超凡脱俗的清冷之地敬而远之。星海前辈,今日得见大家风范,晚辈甚感荣幸。不敢叨扰,这就请辞。”

    “且慢。”星海喝了一声,有杀气暗涌,随即,他露出一个笑容,蔼声道:“老夫久闻西风大名,虽是江湖后辈,老夫仍是敬仰。在此诚恳挽留尊驾,不妨多住几日,水月宫定要盛情款待一番。至于剩下那三位姑娘,请恕老夫不能远送。”

    雪千寻见星海熟知西风底细,还要极力挽留,便觉不妙,立即道:“西风若留下,我们也不走。”她声音清脆,语气坚决而强势。不禁引起星海的注意,他这一看,不由暗暗一惊:当真是绝色!他阅人无数,这般美貌之人还从未见过。她的美,冰冷傲兀,有一种完美无瑕、高不可攀的圣洁。

    星海语气温和:“三位姑娘的礼物,老夫已然备齐。一会儿自有姹紫嫣三姐妹恭送各位出去。”

    雪千寻面不改色,语意更为坚决:“我们四个同来同归。请您体谅。”

    星海笑道:“这位姑娘,怎能枉自替西风做主?你们三人先行返回,有何不可?”

    雪千寻道:“刚才西风已经两次婉言谢绝。她很少会把同一个意思表达第二遍。所以还请前辈再免开尊口。”

    星海面露不悦,对屠魔人道:“去,叫姹紫嫣三姐妹将礼物呈上。”

    雪千寻比他更不悦,道:“我等赴约,可不是为了水月宫的财宝。”

    星海冷冷道:“既然姑娘自命不凡、两袖清风,那老夫也不勉强。屠魔人,送客。”

    雪千寻当真动怒,朗声道:“前辈,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们四个,是一起的!”

    星海道:“老夫的意思也不含糊。老夫鲜少开口留客,还请姑娘成人之美。只需三五日,老夫与西风切磋之后,自当恭送她回去。”

    雪千寻道:“前辈,您武功已登峰造极,无需跟一武林小辈再行切磋。”

    星海怔了,他从未见过一个敢和自己这样对话的人,不由声色俱厉:“老夫若是强行挽留西风呢?”

    雪千寻道:“那晚辈也只能失礼了。”

    三言两语,这二人谈崩了。

    星海大笑:“好狂妄的丫头。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失礼。”

    雪千寻寸步不让,冷冷道:“当然若论失礼,在前辈您面前,我还得甘拜下风。”

    星海的胡须微微颤抖:“小丫头,当真是不知好歹。”

    雪千寻道:“前辈此言差矣,晚辈知好也知歹。不知是谁,死乞白赖地挽留一个不想留下的客人,这番盛情,还真让人怀疑,他究竟是好意、还是歹意。”

    眼见星海即将变色,锦瑟上前,不动声色地将雪千寻掩在自己的保护之中,谦声道:“敢问前辈,南宫清现在何处。论武既已结束,可否请仲裁人出来一见。”

    星海瞥了锦瑟一眼,淡淡道:“按照约定,南宫清须在论武结束之时离开水月宫。他已经走了。”

    雪千寻脑子转的快,接道:“我相信以南宫清的睿智,必定还会加一条约定:论武结束后,水月宫不可加害赴约者。”

    星海不语。

    雪千寻追问:“是也不是?”

    星海哼了一声,道:“除非赴约者蓄意挑衅。老夫总有维护敝派安宁的权利。”

    雪千寻道:“您只需一句‘四位请回,后会无期’,贵派立刻就能安宁得不得了。我们不会带走水月宫一斤一两的破铜烂铁,这一遭,就当做游山玩水、活动活动筋骨了,难道,这也算蓄意挑衅?”

    星海怒极反笑:“这都不算挑衅,还有什么能让老夫更火冒三丈的?”

    雪千寻道:“晚辈不过就事论事,万万不敢对前辈您率先出手。您这位威震武林的一代宗师要是率先对十几岁的晚辈大打出手,传出去可不怎么光彩。此外,江湖笔南宫清要是知道了……”

    “你当老夫怕他南宫清?”

    “看你这表情,不仅怕,还怕得要命呢。毕竟南宫清曾在天元论武中胜了你。”春江院人来人往,是个鱼龙混杂的所在,这类江湖轶事,雪千寻总能听到。

    星海道:“那又如何,当年南宫清略胜一筹,今日老夫却未必在他之下。”

    雪千寻不屑:“人家不在场,随便你信口开河。”

    星海道:“臭丫头,瞧你长得倾国倾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谁知你这般胆大包天,狂妄无礼。当真可恶!”

    雪千寻道:“臭老头,你假扮仙风道骨,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谁知你这般胡搅蛮缠、厚颜无耻。当真讨厌!”

    星海再无耐性,喝道:“老夫非得教训你这蛮横的丫头。”

    话音刚落,星海手中茶盏已然弹出,直冲雪千寻面门——这种“教训”可谓阴狠毒辣。西风的冰魄绫绡瞬息腾起,将那迅猛之极的茶盏卷住。

    西风终于开口:“星海,你太好客了。她习武不过数月,资历浅得很,何以领受你老人家亲递的一盏残茶。”说完,手腕轻轻一抖,将那茶盏送回星海面前,冰魄绫绡绽开,那茶盏已成粉末,就在星海鼻子前散开。

    ——她这等于是直接向星海叫板。

    星海只微微一笑,悠悠道:“西风,雪千寻没见过世面,不知轻重还情有可原,你可是明白人。”

    星海的警告,西风当然明白。在与屠魔人对决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对方武功未必在己之下,星海又必定在屠魔人之上,如今是什么形式,西风当然心中有数。

    西风道:“前辈有话直说,不必咬文嚼字。”

    星海阴阴冷笑,却不言语。

    西风回首对雪千寻道:“你说的不错,他果真是讨厌。”她面对雪千寻时,就如三春暖阳,和煦温柔。而言语间,则完全没把星海当一回事。

    雪千寻仰着小脸,对西风笑眯眯地道:“可不是么?”

    星海道:“雪千寻,老夫有意放你出行,是你执迷不悔。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雪千寻道:“这话问的好没意思。你早已心存恶意,就算拐了一百零八个弯,也是遮掩不住,我既已看到你的心思,又怎能跟你彬彬有礼,说一声再见就把西风弃之不顾?我看这大名鼎鼎的天元论武,简直是一场最荒唐的游戏,规则可以随意破坏,庄家可以出尔反尔。”

    星海道:“就算是个游戏又如何?不妨告诉你们,今年的天元论武,将是最后一场游戏。此时此刻,这场游戏,结束了!”

    山风鼓荡,乍然一股凌厉的罡气铺天盖地!

    言尽于此,星海杀意已生!

    西风和锦瑟并肩挡在雪千寻和伊心慈前面。

    与此同时,天元峰之下,十个太阴娃娃引领了千计猛兽,如海啸般狂涌而上。就在雪千寻说话的时间里,锦瑟的驯兽战阵,攻势已成。

45第四十一章 第一次交手() 
当锦瑟的驯兽群近在眼前时,星海只是缓缓挥了一下手臂,仿佛是要赶走碍眼的蚊蝇。

    只一瞬间,那冲在最前的五六只豺狼虎豹便碎成万块皮肉,血腥气味顿时漫延开来,令人惊心、作呕。而紧随其后的蛇蝎毒物和乌鸦蝙蝠等等驯兽则纤毫未伤,只是,因感受到那骇人的霸气而无视御主的指令,顿时溃散。锦瑟与驯兽群的联结,刹那间瓦解,只有邪兽太阴娃娃,踟蹰在锦瑟身后,没有断开联结,却也不敢攻进一步。

    星海向锦瑟道:“驯兽师,我本不愿杀生,你若有自知,还应早早斩断与太阴娃娃的联结,不要让它们同你一起送死。”

    锦瑟轻叹一声,并无迟疑,低低道:“去罢。”将挣扎着不愿离去的银狐小雪塞进一个太阴娃娃臂弯里,交给了邪兽最后一个指令。腕间的玉片一阵细碎的响动,十个太阴娃娃带着银狐毫无留恋地闪退下去,转瞬就不见踪影。

    雪千寻的目光不由地向太阴娃娃和银狐消失的方向追寻,心情复杂。一向气场强大的锦瑟第一次尚未开战便放弃了对兽的御使权,这几乎等于认输。难道她自认一丁点胜算都没有?还是、即便是以兽为刃的驯兽师,看惯了生灵涂炭的暗武系翘楚,锦瑟终究也会心存不忍?——将太阴娃娃作为兵刃与星海对抗,这“兵刃”必毁无疑。然而,邪兽灵性极高,它们知道御主在对手面前一败涂地,这一去,不知它们以后还会不会返回锦瑟身边,甘心做她的御兽。

    星海对锦瑟的这种“示弱”之举投来几分赞许的目光,仿佛在称赞她的“自知之明”。又对西风道:“你也不必耗费灵力将那两个弱者护在天罡卫气之中了,你明白的,那无济于事。”

    这也是实话,西风当然明白。方才星海轻描淡写的一挥,足已显露其出神入化的功力,他可以将剑气控制得从容适意又毫厘不爽,他想杀谁、想赦谁,几乎无人能拦。这个素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星海,比江湖中的猜想更强大百倍。但西风却将罡气罩得更严实。

    星海摇了摇头,仿佛可怜她的“不自量力”,再度抬起那只杀戮之手。有一股惊人的杀气,暴起于瞬息之间。

    就在星海的手抬到一半时,西风早已发动了十成的内力,冰魄绫绡如银蛇狂舞,“雷覆”以极快的速度滑过“银蛇”之躯,形成一个球状的闪电,向星海冲去,其声震耳,其势滂沱,犹如雷神震怒,锐不可当。今时今日的“雷覆”,相较与唐非对决之时,威力更胜十倍。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闪电尽头的迎接者却变成了屠魔人,而星海则瞬移至锦瑟身前,作成指剑的手势,停留在她眉心一尺远……

    雷覆湮没于屠魔人的血雾之中,看起来是如此的纤尘不惊、轻而易举,伊心慈像看到闪电突然凭空消失般不可思议,惊得猛吸一口凉气。屠魔人淡淡道:“我可以将你的雷覆化解,自然也能将它反弹。”那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星海的剑气却偏移了三分,切断锦瑟一缕发丝,无声地贯入锦瑟身后的百年老树树干,随后,那棵巨树猛然从内部爆裂开来,仿佛有万千无形的利刃从中溅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断枝和积雪升起又纷纷落下。

    万物重归寂静。

    这是何等霸道的指剑!

    星海缓缓的将目光转向使他剑气偏移的力量,比任何人的惊诧都更强烈。傲然迎上他目光的,是雪千寻愤怒而倔强的表情,手臂还保持着一掌劈出的姿势。

    “原来是……”

    “一个理由都没有就随便杀人,锦瑟几时得罪了你?”雪千寻截断他的话,质问。

    星海缓缓将手收回背后,不露行迹地掩饰了被震到无法屈动的手指,道:“我始终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不过是个被庄王宠坏的琴师,任性、狂妄加不知天高地厚,主人一个不注意,就偷溜出来的小猫咪。这一路上,作为一个漂亮的宠物,被所有的同伴疼爱和保护。”略微顿了顿,“你果然和她们不一样!看起来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玉娃娃,竟突然使出‘风刃’这种比“指剑”更为深奥的剑气。意外,当真意外。”

    雪千寻并不知道何为风刃,见星海被击中,心中颇为畅快,道:“这就叫做‘风刃’么?很容易嘛!我从小就用风刃捉老鼠来着。”说完,雪千寻把目光投向星海掩饰的手,道:“你比老鼠壮实多了。”

    “难道是无师自通?”星海知道她在吹牛,无暇生气,默默回想她此前的战斗——每一场对决,他都多少有做观察,的确,雪千寻总是莫名其妙的使出一些笨拙却威力巨大的招式。想到这,他忽地笑起来:“这么说来……我就更想杀你了。”

    雪千寻道:“我也和你一样,更想杀你了。”说完又是一掌劈出。星海忙侧身。然而,这一次雪千寻只劈出了一点微风。

    星海面露诧异。

    雪千寻道:“我又没打你,躲什么?”

    星海幽幽冷笑,道:“原来是时灵时不灵。还是让老前辈来给你示范真正的风刃罢。”

    西风、锦瑟、伊心慈默契地围拢在雪千寻身边,准备殊死一搏。

    “慢!”屠魔人缓抬脚,却在一瞬间来到星海面前,轻轻压住他的手臂,对星海道:“宫主,雪千寻不是寻常琴师,杀不得。”

    星海道:“不消你说,我也知道了‘不寻常’,她的来历很值得考究,那个侏儒人贩是从哪里将她拐来?当初庄王何以不肯收留她却又在两年之后对她百般娇宠?金鱼传来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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