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倾城GL-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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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的体质,雪千寻心急如焚。
西风却毫不在意,只顾用身体压住雪千寻,怕她逃跑一般,再度凝聚龙灵成绳索,执着地将雪千寻束缚住。只要雪千寻稍有挣扎,她便毫不犹豫地加强力道。不知是她过于激动,还是身体尚在虚脱,西风整个人都在颤抖,汗水与泪水止不住地滚落,犹如带雨梨花,彻底失了往日惯有的冷酷和沉静。
“我……我冷。”雪千寻细声嗫嚅,带着乞求的意味。西风以往虽十分清冷霸道,却从来温柔体贴,未曾像此刻这般丝毫不顾雪千寻的反抗。“西风,我、我想穿衣裳……”
西风轻抚她粉嫩的肌肤,上面还有她刚刚吮咬过的痕迹,本欲加强些许内力,让笼罩雪千寻的灵气更温热一些,却发现她的身体明明很烫。
“真的有点冷。”雪千寻欲盖弥彰,通红着脸颊瑟瑟发抖。
西风看似无动于衷,却静静地加强灵力的释放,将整个房间烘得春意融融。而她自己的身体则因这般肆意妄为,变得更加虚弱冰冷。
“好了好了,别乱来。我不冷了。只是……”雪千寻不忍再伤西风,面红耳赤地偏过脸去,低低道,“那你不要看我。我现在的样子,不太好看。”
西风沉默,不再动作。静默中,她们只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女子玉体的气息愈发香甜。雪千寻尴尬地闭紧眼睛。忽地,她感到一滴滚烫,落在自己胸脯上,顺着那隆起的曲线滑出渐冷的轨迹。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热雨落下,滚动、冷却,浇得她心慌意乱。
雪千寻彻底屈服,极尽顺从,柔声道:“西风,你别难过。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从遇见你的那一刻便是了。我不是拒绝你,更没有讨厌你。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很窘迫……况且你的身体如此虚弱,还有,门也未关严……先放开我,好……”
西风忽地堵住她的唇,用舌安抚她的语无伦次。
“他们对我怎样都无所谓。”西风边吻她边吐着模糊的字眼,“唯独,这颗心必须是我自己的!我喜欢你!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倘若这种‘本能’是因植入的意念而生,那岂不辜负了你、轻贱了你?千寻,我要自己来爱你!与任何人、任何宿命都无关地来爱你!”
雪千寻心脏狂跳,面上却努力皱起了眉头,摆出严肃的口吻:“大傻瓜,莫要信那臭老头的胡言。倘若我是他们,绝不会让自己创造的战神生出这般百转柔肠。他们若知你变成爱哭鬼,必定悔断了肠。”
这番话比灵丹妙药还神奇,瞬间止住了西风的泪水,也让她终于松懈了龙灵索对雪千寻的束缚。
“你敢说我是爱哭鬼?”西风正色,眸子闪过清锐的光。
雪千寻将西风揽入怀中,柔声道:“我喜欢你,不论你是冰雕人,还是爱哭鬼。”
西风怔怔跌进雪千寻的怀抱,埋在她的发间再度哽咽:“你说的都是真的么?玉恒骗我么?”
雪千寻轻拍西风的脊背,无比温柔:“自你降生之日,你的灵魂便与他们无关了。任何人都无法掌控你。别问为什么,只需相信我。我比谁都肯定。”
“我相信你。”西风道,像个听话的孩子。
雪千寻的心融化了,忍不住抚弄怀中人,并鬼使神差地将她衣衫剥落。雪千寻满足地欣赏着西风脂玉般的肩脊,怜惜那些刚刚结痂的伤痕。趁西风尚且虚弱,雪千寻索性抽身半卧,同时按着西风不许她翻身。西风竟然没有反抗,安静地伏在雪千寻身旁,任由她用指尖在自己脊背细细描摹龙灵的曲线。金色的龙灵衬得西风肌肤胜雪,美得叫人目眩。但那龙灵和西风心意相融,她人虽静如处子,龙灵却不安分地缠上雪千寻的手指,试图顺势缠绵。
“你乖一些嘛。”雪千寻焦灼中有些紧张。
西风不由轻笑,抬起脸来,望着雪千寻。这一望,却忽然呆住了。
“怎、怎么了?”雪千寻充满警惕地问,同时牢牢地按着西风,生怕她坐起来。
西风眼眸低转,脸颊微红,静静抽出一方丝帕递给雪千寻:“你且擦一擦鼻端,竟又流血。”
雪千寻尴尬至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鼻血拭去。随即,她唯恐夜长梦多地将西风所有穿戴除净,深情款款地吐出三个字:“我要你。”
西风偏过脸去,浑身松弛,仿佛不再有半点力气。
雪千寻一向心灵手巧,却惟独在这件事上颇显笨拙。她甚至不敢看西风,而每当撞到与西风对视,便立刻紧张地去拭自己鼻端。
西风只有轻笑,不言不语,眼睫低垂,纵容她生涩的探索。
克制了没多久,雪千寻便忍不住要染指那片禁地。她小心翼翼,无限爱惜地轻挑揉弄,但仍不确定指端的轻重,只有压低声音问:“会疼么?”
西风咬着嘴唇,轻轻摇头。
似得到了鼓励,雪千寻渐入佳境,她虽心痒难耐,却仍极富耐心。当指尖触到越来越多的温热湿润时,她早已面红耳赤,心跳欲狂。而西风也被挑弄到难以自持,忍不住喘息,并吐出一声难能可贵的忘情吟叹。
雪千寻便如同被那声微弱声息点燃一般,突然急不可耐。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
当指尖探入那处神圣领地,雪千寻感觉到了阻碍,她谨慎地增加力道,发现西风的身体就在这一瞬间颤抖了一下。雪千寻急忙撤退,关切地问:“疼了?”
西风不看她,摇头。
雪千寻却发现指端挂着一丝嫣红,吓得不敢妄动。
却听西风低低道:“你……不要了么?”
“可是我弄伤你了。”雪千寻无限愧疚,“一定很疼。”
西风紧紧拥住雪千寻,牵着她的手,带她再度回到那处花地。“不疼。”她道,眼睛却始终不看雪千寻。
当自己的身心彻底地奉给雪千寻时,西风享受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因为这是雪千寻带给她的“疼”。而雪千寻终究是灵气逼人,很快便能彻悟她的身体所给予的一切反馈。这一次,是她被雪千寻呵护、被雪千寻带着翱翔。冲上峰顶的那一瞬间,她们能够切实感应到彼此的欢愉,水乳交融,仿佛两个人合为了一体。
“我爱你,西风。”雪千寻在西风耳畔轻柔细语,随即一路滑下,吻着她的颈、她的胸、她的腹,直至那片娇嫩。当她发现盛开于自己手心的刺目嫣红时,不禁无限爱怜疼惜。她不顾西风的抗拒,轻轻吻着那个被自己弄伤的地方,并趁西风不见,悄悄舔舐指上的嫣红。
“你是我的,我要你融入我的身体。”雪千寻这般想着,心中无限餍足,却全然未发现那条邪恶的金色龙灵早已将她浑身缠绕。抬起头时,只见西风正冲她浅浅一笑,眸光闪熠,令人心慌。
“为什么,又要用这讨厌的绳索?”雪千寻扭动着身体,悄声抗议。
“因为想要尽可能多地抚摸你。”西风柔声,翻身将雪千寻压在身下,那龙灵也似更加活跃,在雪千寻的身上游个不停。
雪千寻一惊:“莫非这龙灵可以传递……”
西风唇角一挑:“没错,它是我的一部分。”话音刚落,那龙灵忽然散成网状,将雪千寻完全笼罩起来,连手指足心也不放过。它便如西风的无数柔指,能将雪千寻的每一寸肌肤挑弄至酥麻。
“这、这样……受不了。”雪千寻颤声哀求,内心深感不平。
西风毫不手软,心满意足:“我却享受极了。”那龙灵更加猖狂。
雪千寻很快便不能自已,而西风也再也无法克制那股热忱,急于彻底拥有她的挚爱。但当她的指端触到那道花门时,西风想起了方才撕裂的疼痛。她忽地诚惶诚恐,不知怎样才能春梦无痕地占取那片禁地,最后,她移开纤纤素指,俯身埋首,换做柔软唇舌来轻轻掀启那处柔嫩。
雪千寻终于明白到了西风所说的“不疼”,但这样的疼痛转瞬就被温暖与愉悦所淹没。她知道西风总会比她更胜一筹,也永远比她更温存几分。
西风贪婪地吮吸她的甘露,连同那微甜的嫣红。当雪千寻终被托上云端,晕眩迷离时,西风已然攀了上来,趁她没能忘情地唱出动人的吟叹,便堵住了她的唇舌。
“真可惜,”西风幽幽道,“门窗确未关紧。”
雪千寻已然醉了,意乱神迷道:“抱紧我。”
西风便将她拥入怀中,连同那游动的金色龙灵,也将雪千寻裹得更严密。
“我爱你,雪千寻。”西风深情地凝视着她,朱唇轻轻翕合,“你美得无与伦比。”
不知是雪千寻真的醉眼朦胧,还是那龙灵闪烁出了太璀璨的光芒。有一个瞬间,雪千寻感觉西风的双眸倏地闪过一丝金辉。
第二百四十八章 寻找催眠师()
冥儿忽然扶住额头,大声呼痛。
伊心慈连忙上前,问她怎样。冥儿伏在案上痛苦地道:“眉心!眉心!”她痛致失控,竟不由自主地激发了死神的力量,把靠她最近的伊心慈震开。
玉楼健步冲上,将伊心慈接住。
众人皆惊奇不解。
花倾夜飘至冥儿近前,用灵力将冥王生生压制,尔后掰开她手指,露出额头,只见她眉心那枚剑痕闪着耀眼金辉,便似要挣脱开去一般。
玉良一眼认出,问道:“这痕迹从何而来?像是被剑锋刺入一般。”
冥儿忍痛答道:“在阴阳空间裂隙时,西风的龙灵化为利剑,刺入我眉心。这种程度的剑刺,自然伤我不得,我顺势吸了她这分龙灵,化为印记。然后亦在她锁骨窝下点了一颗血咒印,如此,便可与她达成联结,无论她在何处,我皆能感应。啊,头要裂了……”
玉良惊道:“冥王的剑痕开始作痛,那我澈儿会不会也有异样?”话音未落,人已飞掠,径奔楼上西风的房间。
锦瑟和伊心慈跟着上楼。
房门未闩,推开时三人看见西风蜷缩于床榻,雪千寻惶惑不安地为她擦拭冷汗。
“怎么回事?”锦瑟问。
西风虽不出声,却看得出她并不好过。
雪千寻道:“方才还好好的,忽然便痛了起来。”
伊心慈扶起西风,见她双目紧闭,以为她晕厥了过去,却听西风轻声道:“这里。”她指的正是锁骨窝下的那颗嫣红印记——冥王的血咒印。
伊心慈医术再高明,遇此状况也是束手无策。正在旁人急得团团转时,西风忽又道:“带我去见冥儿。”
雪千寻扶西风下地,锦瑟这才发现西风和雪千寻的衣衫像是仓促穿戴上的,她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着痕迹地遮挡在前,不使玉良发现,待雪千寻红着脸整理好两人衣带,锦瑟才移开。但她又发现一事——
“西风的眼睛怎么了?为何蹙眉紧闭?”锦瑟问。
雪千寻僵了一下,指了指锁骨窝,道:“她这里痛。”
锦瑟微微抿纯,安抚道:“莫急,定不会有事。”她最懂雪千寻秉性,一望便知她在搪塞什么,不免更多观察了西风的眼睛,却终是想不通她为何“方才还好好的,忽然便痛了起来”。
行至楼下,冥儿先嚷起来:“西风,你这混蛋,害苦本王!我痛啊!”
西风眉尖微蹙,身姿依然绰约亭亭,竟显露不出很大痛苦。她循声走到冥儿近前,捧着她的脸庞,声音沉着而柔和,仿佛无比确定:“这就不痛了。”
说完,那道金色剑痕居然飘离冥儿的眉心,回到了西风的身上。冥儿立刻安静了,喜道:“好了!”
西风的眉头也终于舒展,缓缓张开双眼,眸如点漆,莹澈若水。
冥儿忽然不再嬉笑,她定定望着西风,喃喃道:“本王与你的连系,从此解除了……”
西风微笑:“它不会让你痛了。”
花倾夜道:“那枚血咒印如何?”
雪千寻拨开西风的衣领,刚好见到那颗血红印记如融化般消散。
“消失了。”雪千寻惊奇地道。
花倾夜默了一忽儿,淡淡道:“是吸收了。”
旁人未来得及深思,空逝水不由道:“这血咒印为冥王的灵子所化,为何并未还给冥王?”
冥儿忙道:“我也不需她还给我。虽然血咒印已然失效,但……留在她那里便好了,不必还的……”她兀自嘟哝着,最后低头玩起了手指。
花倾夜望着冥儿,目光复杂,终于抬指挑了冥儿衣带,将她拎起。
“喂!你拎我做什么?”冥儿很不满。
花倾夜神色如常,淡淡道:“你重了。”说完纤指一转,将冥儿放下。
冥儿正要发作,却听花倾夜又道:“碎给予你的交代,还未想起?”
提及此,冥儿不免郁闷,没好气道:“嗯!”
花倾夜道:“倘若实在想不起,也没法子。但你不能再在凡间逗留,莫忘了,你是死神。”
冥儿怒道:“你身为凡界之主,却不能主宰天下,你便只会赶我走!”
众人心下一凛,而花倾夜却未有半分动容,沉吟道:“楚怀川这个人,不知是否可靠。”
伊心慈听到恩师名讳,忙问道:“倾夜询问家师,所为何事?”
花倾夜道:“有一不情之请,只恐太为难于他。”
伊心慈道:“家师忠于何氏,只要不会损害当今皇帝,家师定能赤诚相助。”
花倾夜道:“此事与天下之争无关,但要求楚怀川保守秘密,不可告与他人。我想借他龙技一用。”
伊心慈惊愕不已,半晌方道:“你说,家师也是龙族?”
余人也都十分惊讶。楚怀川第一次显露身手便是与花倾夜对招,虽然那只是电光火石的短暂交锋,但玉良、星城翩鸿和空逝水等人皆已识出楚怀川武功的厉害。
“即便是在结界之外,也很少有人注意到楚怀川是龙族。”花倾夜道,“他的武技已臻化境,使他不用龙技也可傲视群雄。然而,他对龙技的修炼却从未懈怠,其催眠术足以跻身当今世上的前五之列。”
“家师竟是催眠师!他老人家和巫美同是寐龙族么?”伊心慈惊呼。
雪千寻机灵:“为什么不请巫美帮忙?”
花倾夜道:“巫美只做她感兴趣的事,对自己的龙技从来不屑一顾,以她的功力,怕是无法对冥王催眠。”
冥儿脑袋一歪:“原来是打本王的主意?”
花倾夜道:“寐族的第二重龙技‘深海’可以唤醒人的任何记忆,哪怕那记忆只在意识中出现过一个瞬间。碎的临终嘱托埋藏在你脑海深处,你既然想不起,便唯有请催眠师来捕捞了。”
玉良道:“此事竟有这般紧急么?我们皆与楚先生素无交情,而何其殊又对澈儿始终怀有顾忌。怎么敢肯定他愿为我们保守秘密?”
花倾夜轻呵一声,也是为难。
伊心慈道:“我好好恳求恩师,或许他老人家便答应了。”
雪千寻仍在坚持:“如果是巫美的话,便可深信不疑。”
同一时间。
萧姚忽又传东方巫美来见。
“你的催眠术到了第几重?”萧姚问。
东方巫美道:“我对催眠术才没兴趣。”
萧姚蹙眉:“那便是只觉醒了第一重。”叹了口气,“病秧子到底是无用。”
东方巫美被激怒,傲然问:“我是不屑修炼。倒是你,又有什么无能为力的事想求我帮忙呢?”
萧姚摇了摇头:“说了你也办不到。”
东方巫美冷哼一声:“你谋划的也定非好事。”
萧姚冷笑,道:“你能催眠冥王么?”
东方巫美一愣,问:“与冥王何干?”
萧姚不答,兀自陷入沉思,仿佛极为困扰。既然东方巫美无力相助,萧姚便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
东方巫美道:“那我回了。”转身欲走。
萧姚不留,蔑然道:“你是有些骨气,却太过崇尚奢靡、散漫娇贵。待你精进至二重龙技,或许才有可能令我刮目相看。”
东方巫美丢下一个骄傲的“哼”字。
萧姚悠悠道:“你虽高居赌王之位,可毕竟是承袭的家族遗产。今后你没了花倾夜的庇护,倘若还一直这般柔弱无能,终会遭到反叛。别以为你离开我东王麾下便能安心享乐,你们赌界那群豪莽,可不比海盗容易驱策。”
东方巫美不悦道:“你突然这般苦口婆心,莫不是可怜我?”
萧姚笑了:“我素来不可怜弱者,只是看在近日偶而相谈融洽的份上,送你几句忠告罢了。但,你若遭难,切莫幻想我会赶去救你。”
东方巫美心中五味杂陈,既懊恼,也难堪,更有些说不出的感受,咬着嘴唇道:“谢了。”
萧姚隔着眼罩,一直目送东方巫美走出厅门才怅然叹了口气,不禁喃喃自语:“催眠龙技……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能力,而你身处险境,却还敢不屑这宝贵的天赋。”
这一次,萧姚心中的隐忧不打算对任何人吐露,身边每个属下的名字都在她脑海里划过,却找不出一个可以完全信赖并得力的人。毕竟从空逝水手中接过东海的王位时日尚短,而那些海盗已然群龙无首了十八年,如今对她萧姚总是畏惧多过忠诚。
倘若从前那班人马依旧在……萧姚阖上双目,轻抵额头,陷入遥远的缅怀。耳畔仿佛响起了万马奔腾的嚣响,成百上千张令她印象深刻的面孔在她眼帘浮现,又一点一点变化为僵尸枯骨。她丝毫不惧怕那些变得狰狞的死面,她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并欣赏这惊世骇俗的杰作。
“故人……”萧姚轻启朱唇,呢喃,并自嘲地笑了笑,摇头,“大魔王,你现今连一个像样的催眠师都寻不出。”
“主人,您在唤谁?”
萧姚忙张开双眼,惊异于自己竟未发觉已经有人来到自己面前。冷鸷的眼罩正对着来者,萧姚的声音也同样冰冷:“沙子,又是你。”
“沙子随时等待主人驱遣。”沙子卑微地弯下脊背。
“短短几日,你的武功又精进了。”萧姚淡淡道。
沙子道:“舒月影常常得到花倾夜的指点,我吸收了她的记忆,自然也是受益匪浅。”
萧姚唇角微挑:“很好,这样你便更好用了。”
沙子恭敬地伸出双手,向东王呈递一支檀木信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