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婢人间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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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什么?”
烈炎独云腾出支手从怀里摸出玉钗道:“就是这个,你不是说已经把它丢掉了吗?为什么还会在你身上?”对于这一点他一直弄不明白。
“那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扔。”杜雪凝窝在他胸前道。
“没扔?!”烈火独云难以置信的瞠大眼,提高音调。
“嗯,谁叫你那时只顾着练功、总想要超越二师兄,都不理我,又误会我跟他关系不正常的,所以我才会一气之下说把你送的玉钗扔了,只是想用它来气气你而已。”
“为什么后来你不告诉我真相?”
“我想让你自己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不想用玉钗来表明,可谁知你这猪头一直都不明白。”
哦!天呐!烈火独云在心底呐喊!的确,这是上天给他最重的惩罚!是他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将杜雪凝揽的紧的不能再紧了,但似乎这样仍还不够一般。
“其实,二师兄送我的玉钗他早就收了回去,送给了尚莹。”杜雪凝又道。
“什么?何时的事?!”
“在他们成亲之前,他知道我爱的是你所以才答应了爹娶尚莹为妻。”
“他知道?!”
“当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看不清。”
“啊……雪凝,我这一生对不起你,我一定用后半辈子好好呵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再也不让你有一丝的不快乐!一定,我说到做到!”
“好!”
房外的烈火兄弟高兴这样的结局,激动啊!高兴啊!热泪盈眶!
☆☆☆☆☆☆
“阎王,你给我出来!别当缩头乌龟!出来见我!”碧绫气急败坏的在阎王殿大吼大叫,砸桌摔椅。因为那该死的阎王竟然躲着不见她!
“出来,听见没有?!把我娘的魂魄还来!不许让她投胎!”
啧,老东西还真能憋,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儿。
“碧绫仙婢,别砸了,地府就这么点儿东西,再砸就没了!”牛头看着那些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器具心疼坏了。
“阎王不见我,我就把这里通通砸个精光,直到他出来为止!”碧绫气冲冲的推翻阎王的案桌。
“好……好可怕……”马面打了个哆嗦,没听说碧绫的脾气有这么坏呀!
呵呵,他哪知道,这里头有花千碧的基因在作祟!
“阎王,你若再不出来我就掀了你这阎王殿,让你没地方吃饭、睡觉、喝水、拉屎、撒尿!听见没有?!”碧绫下了最后通牒。
一席话听得牛头、马面咋舌,如此粗俗的字眼她也真能说的出来?!
阎王终于挺不住了,探头探脑的从角落里摸了出来,不然他真的会无处容身,风吹日晒!
“好啊!你真能躲,不想活了是不是?!嘎?你的脸怎么了?”碧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嘎然而止,因为她发现阎王那张丑陋的黑脸上挂了彩,显得比以前更加难看!
只见阎王鼻歪眼斜,门牙脱落,嘴角开裂,头发疯乱,眼圈乌黑,活脱脱一幅被扁状。
哦呵呵呵呵~~~那是被九天打的!谁叫他之前不肯交出烈火独云与杜雪凝的魂魄!
“呃……自己摔的……”
“自己摔能摔成这样?不是被人打的吧?”碧绫狐疑的打量他肿成馒头的脸。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阎王狂摇头,脑中又浮现出九天恐怖的模样。
“哎呀,我现在没空跟你费话,把我娘的魂魄交来!”
“是是是!马上!”语毕,阎王向马面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花婵衣的魂魄被带了上来。
“娘——”碧绫不由分说的冲上前将花婵衣搂进怀里。
“千碧?!你怎么在这儿?!”花婵衣惊愕,难道女儿死了不成?!
“娘,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回哪儿?”
“当然是阳间啦,我要让你的魂魄重新回归肉体!”
“我听不懂……”
“不管这么多,咱现在就走!”碧绫拉住她的手,疾步奔出阎王殿。
战战惊惊的目送她们远去,阎王“哇”一声哭了,边哭边道:“呜……我要向玉帝写辞职信,这阎王没法儿当了,离吧~~~”
顺利将花婵衣的魂魄送回肉体,但她还不会醒来,因为被九天打碎的身体需要复原,这可要等上好几天才可以。
花婵衣全身赤裸着被泡在一个长方形容器里,头部浮出水面靠在容器边缘,水呈淡黄色,水面上浮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淡黄色的水是太上老君的“仙还露”,花瓣是百花仙子的“锦汇花”。花婵衣需要浸泡七天七夜才能让受损的身体还原成健康的样子。
容器边冷无崖失神的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花婵衣没有生气的脸,泪在不知不觉中下滑的很快。人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这种时候任谁都会流泪。
当花婵衣咽气那一刻,他的心就像被人挖空了般难受,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停止了流动。而在得知她可以复活时,他又是那么的高兴、那么的期盼!期盼她可以快点睁开眼睛,再被她管着,被她惦着,那是很幸福的感觉!
轻轻抚着花婵衣苍白的脸,他的思绪来到了他们初次相遇时的地方……
那是在十几年前,烈火独云坠崖事件发生之后。因为一直找不到烈火独云的尸首,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再加上杜雪凝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杜雪凝没怎么责怪他,但他还是觉得对不起她,心里一直很烦很乱,难以平静。
这一天,他来到了“沁雪雅阁”,不是为了嫖妓,而是想大醉一场,暂时忘记所有的事情。既然要醉那就要对自己好点,全国最好的酒全汇集在“沁雪雅阁”,这里自然是醉酒的首选之地!
在阁中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冷无崖独自喝着苦闷之酒,桌上已摆满了酒坛,他手中还握着一坛喝了一半的酒。酒使得脑袋晕沉、眼睛看东西模糊不清。他坐的地方最不起眼,但还是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那,就是花婵衣。
花婵衣注意他已经很久了,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在那里喝个不停,女人、菜色全都不叫,只是一心的喝酒,再无其它。啧,这男人的眼神很犹豫,中间还夹杂着痛苦和其它的因素存在,是什么原因让他流露出这样的感情呢?花婵衣在心中猜想,失恋?破产?一系列想法窜上脑袋,但最终全都不像。
“拿酒来——”冷无崖高吭一声,“砰”将酒坛放在桌上。
一名小厮闻声抱着两坛酒为他撕开了口儿。
“咚、咚、咚”又是一阵猛灌,酒麻木了他的舌头,现在他喝酒跟喝水一样。
花婵衣皱眉,这男人已经喝的够多了,再这么喝下去不把胃喝出血来才怪!步下高台,轻移莲步来到冷无崖桌前,道:“这位爷,你已经喝很多了。”
冷无崖连头都没抬,含含糊糊的道:“我不是……来嫖的……”
呵,花婵衣失笑,敢情他把她当成了妓女?
“真巧,我也不是来卖的。”
闻言,冷无崖抬眼看了下她,嗯,很漂亮的女人,呆在这种地方不是卖的又是干什么?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又将头垂了回去。
“爷有心事?”
“走开……与你无关……”冷无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这女人在这儿反而让他闹心。
“有心事不防说出来,或许心情会好过一些。”
“我只想喝酒……。走开……。”
“喝酒我不拦着,但你若醉死在我这里可就不好了,这样会对我的生意造成不小的影响。”花婵衣一眨不眨的盯着冷无崖通红的俊脸,希望这么说可以让他消去继续喝酒的念头。
呵,连好好喝个酒也不行吗?冷无崖在心底自嘲,听她刚才的话他也明白了,这女人是“沁雪雅阁”的老鸨。罢了,既然人家怕他死在这儿影响她做生意,那他就再换个地方接着喝。想到这儿,道:“好……不妨碍你做……。生意……。我走……”说着,摇晃起身,可刚一站起,顿时觉得一阵晕眩,整个人头重脑轻,连一步都没走出去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呼,好晕,好难受,这应该就是醉酒的感觉吧?往后一仰,躺在地上闭上双目喘气,他现在全身无力,躺下就不想起来。
“爷,用扶你一把吗?”花婵衣蹲下身在他跟前道。
“别吵……好晕……”冷无崖口齿不清的说着,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
“喝了这么多,晕是自然的。”站起身数着桌上的酒坛,一共32只,不多也不少,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一招手唤来两名身强体壮的汉子,道:“把他抬到我房里。”
“是!”壮汉齐应声,将冷无崖分成两部分一人一边抬上了花婵衣的房间。
次日清晨……。
冷无崖揉着酸痛的额头坐起身,使劲甩甩脑袋,天呐,还是好晕~~~咿?这是哪里?周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房间布置的很女性化,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散。
不对,这分明就是女人的房间!坏了,他怎么跑到女人的房里来了?!他记得昨天喝了很多酒,后来应该是睡着了吧?不记得了,通通都不记得了。慌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呼……。还好,穿着衣服!
正当他松口气时,房内响起了一道好听的女声:“你醒了?”
闻声,冷无崖迅速扭头看向出声的方向,是昨天的老鸨!
花婵衣见他这幅模样,“扑哧”笑了出来,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会有这种反应,真有趣~~~
“这是哪里?!”
“还用问吗,当然是我的房间。”
“我,我怎么……”
“你昨天喝多了,躺在地上一睡不起,我又不能把客人丢到大街上去,只好将你弄回了房。”
“哦,是这样……。”冷无崖舒出口气,又道:“多谢老板娘,在下告辞。”说着,快速穿上鞋,飞也似的冲向房门。
“慢着。”花婵衣在他经过身边时出声制止。
“什么?”冷无崖停下脚不解的望着她。
“你就想这样走了?”
冷无崖微皱眉,而后舒展,伸手进怀,从里头摸出好几锭大元宝放在桌上,道:“这是昨夜的酒钱。”说完,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拿起元宝在手上把玩,啧,给的还挺多,连下下顿的酒钱都够了。
原以为只是一面之缘,萍水相逢而已,怎耐命运的齿轮已在运转。冷无崖自那次后又来过“沁雪雅阁”几次,目的当然还是为了喝酒。不同的是,时间长了,他与花婵衣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他从她口中得知她从前是这家青楼的花魁,后因老鸨跟人跑了,所以才接手从而改名为“沁雪雅阁”。而她也从他口中得知他与杜雪凝、烈火独云之间的那一段往事。也就是从那时起,冷无崖变成了“沁雪雅阁”的常客,每次来都是直奔花婵衣的卧房,再听听四大名魁的奏乐,好不滋润。
这一天依如既往,冷无崖还是坐在角落里看着人来人往穿梭不息的大堂,在人群中寻找着花婵衣忙碌的身影。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品着杯中酒,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阵幸福的感觉,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真好!
“花老板,你还是这么漂亮,你若在这阁子里挂牌我一定头一个把你摘下!”一名中年男人笑道,狼手不安份的摸上花婵衣的脸蛋。
那时,花婵衣二十五岁,虽然已近中年,但容貌与十八九岁时没什么区别,依旧美丽艳人。
“哟,陆爷真幽默,总爱说笑。我都这把年纪了哪能跟这些年轻的姑娘相比。”花婵衣笑呵呵的回话,完全没把他的话当真。
“错,你的姿色跟这些姑娘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中年男人非常不安分,手从花婵衣的脸向下移动,滑到她胸部左右游走。
讨厌,讨厌死了!花婵衣真想抽眼前这个登徒子几个嘴巴,但还是忍了下来。不气,不气,人家是客人,是客人,她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
“陆爷,上房已经给您准备好,凤阳都在等了,您快上去吧~~~”花婵衣不着痕迹的拍开他的手。
“不要这样嘛,每次都是这样把我哄走,你什么时候才能满足我的欲望,陪我一夜呢?”中年男人一双色眼在花婵衣脸上打转,伸出手臂就将她揽进怀里。
“哟,这怎么能说是哄呢?凤阳天天念您念的紧,您再不上去她可是会生气的哟~~~”花婵衣双手抵着他胸口,以免与他过于亲近。
“不管她,我只想问你……”话还没讲完,这男人就被一只铁拳打了出去,“哐啷”一声趴在一张酒桌上,桌上的盘子、酒坛洒了一地。
“啊——”引起堂内几多尖叫。
花嫌衣翻个白眼,用脚指头想也能知道是谁做的这种事。
冷无崖脑怒的上前抓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又是一拳。
男人愤力爬起身,吼道:“放肆,你竟敢打我?!”
“打你是轻的,我还要废了你呢!”冷无崖气得全身全抖,看见这些男人对花婵衣毛手毛脚他心里的怒火就瞬间烧起,从他认识花婵衣开始她身边就老是出现这种无耻之徒,跟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
见冷无崖当真要废人,花婵衣赶忙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道:“别冲动,你喝多了,上一边儿醒醒去!”
“没有,我清醒的很!今天要是不废了他,改明儿他又来占你便宜,决不能放过他!”冷无崖哪肯依,借着七分酒劲儿将花婵衣甩到一旁,劈掌冲中年男人就去。
男人吓的连滚带爬躲开,刚才趴着的桌子已然被冷无崖的掌风劈的四分五裂。
哗~~~好险,好险,差一点他就完蛋了!
“冷无崖,你给我冷静点!听见没有!”花婵衣这次从前面抱住他大吼。
“没听见!没听见!”冷无崖摇头,眼里的怒火仍然高居不下。
“陆爷,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走!”花婵衣气急败坏的冲中年男人叫唤,傻了不成,没看见她正在用力拦着某人行凶吗?!
“哦,哦,走,马上走!”中年男人边应声边撒腿跑离这是非之地。
“你竟然帮着他逃走?!”冷无崖瞪着花婵衣,真不敢相信。
“那又怎样?!这是我的地盘,他是我的客人,我有仅保护客人的安危!”花婵衣松开圈住他的手道,总是这样,这种架已经不知道他打了多少回,再这么打下去她的店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闻言,冷无崖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扛上肩膀快步离开大堂直奔她的房间。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花婵衣大叫,这男人是吃了炸药还是怎地?!
“闭嘴!”
“你敢命令我?!门儿都没有!放我下来!”
“休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走远,留下大堂那一群如梦初醒的人们。
“砰”将门撞死,把花婵衣扔到床上,冷无崖居高临下的俯视,眯起眼道:“那男人对你不尊重,你竟然还护着他?!”
“人家是客人,客人是上帝,是我的衣食父母,难道不成吗?!”花婵衣从床上爬起,与他平视。
“不成!他摸你胸部!”
“摸就摸,又不会少块肉,怕什么?!”
“他摸你就不行!”
“怎么就不成了?!他出钱,让他摸两下又有什么关系?!”
“你就那么爱钱,除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吗?!我也有钱,是不是我也可以像他一样对你动手动脚?!”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冷无崖的脸上。
“冷无崖,你混蛋!”花婵衣杏目圆睁,破口大骂,眼里瞬时涌上了雾气,干嘛要把她说的那么不堪!
冷无崖脸部有些扭曲,僵硬的转回头,道:“你打我?!”
“费话,混蛋!打死你!”花婵衣被他刚才那句话气的够呛,抢起拳头照着他胸口就是一顿乱捶。
冷无崖抓住她乱动的拳头,一弯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起开!”花婵衣瞠大眼,急道。
哪知冷无崖不但不起,反而低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唔……”花婵衣吓傻了,没想到他会突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天,这是她的初吻耶!
“唔……不要……”奋力挣扎,想要推开他。
冷无崖在酒精的驱使下,什么也听不进去,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狂风暴雨的袭击着她的红唇。
呜……这是为什么呀!老天爷,你不公平~~~
地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花婵衣雪白的身体上被冷无崖烙下了数不清的吻痕。而冷无崖呢,睡得正甜。
死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温柔!花婵衣躺在他的臂弯里望着他熟睡的脸皱着鼻。身体的痛楚是他带来的,虽然很疼,但却不讨厌。
在花婵衣的注视下,冷无崖眨了几下眼皮醒了过来。
“醒了?”
“嗯……”冷无崖打个哈欠,对她露齿一笑,道:“你是我的女人了。”
“那又怎样?”
“我高兴,以后不许再让那些男人碰你,你是我的!”
“霸道!”
“嘿嘿~~~”傻乐着,他坐起身,掀开棉被想下地穿衣,不想却看见床上有着斑斑落红。当下,如遭遇一棍闷击般怔住,呆若木鸡。
察觉到他的不正常,花婵衣心下明白是什么,也跟着坐了起来。
憋了半天,冷无崖才吐出结巴的几个字:“你,你,是处子?!”
“怎么?后悔了?”他那种惊愕的表情让她很不舒服。
“不,我,你,你怎么会是处子?”
“难道我是妓院老鸨就一定要跟男人睡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太意外了,你是处子,那,那我岂不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哼,便宜了你!”
“婵衣!我太高兴了!”冷无崖床也不起了,将她按回被窝。
“高兴什么?!”
“我是第一个拥有你的人,我真是太高兴了!呃,不对,你是第一次,那昨晚一定很痛对不对?我,我没有温柔的对待你。”
“费话,还用说吗!你这个莽夫!”
“对不起,我是被那男人气的,对不起。”冷无崖一个劲儿的道歉。
“算了,不用说对不起,你也是为了我好才会那样。”
“还痛吗?”说着,冷无崖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轻声道。
“啊……”这抚摸换来了花婵衣的娇吟,脸蛋一红,骂道:“拿开,不许碰!”
“这有什么关系,我都进去过了。”冷无崖坏坏一笑,大手在她的下面柔柔的探索。
“你……啊……别……”花婵衣顿时呻吟,用手按住他乱摸的大手。
“别怎样?是这样吗?”冷无崖贴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向灵蛇般向更深处进发。
“啊……无崖……出来……”花婵衣脸上已是驼红一片。
“不要,这里头暖和。”手指在里面轻轻的动着。
“嗯……”这挑弄让花婵衣难以自制,闭上眼连连娇吟。
这种媚人的音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