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婢人间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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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上前，道：“什么事？”
“童儿，这是最后两味药草，这个是“麻叶”、这个是“辛蒲”，一会儿待火焰转为淡黄时在两个鼎中同时放入“麻叶”，待鼎的颜色也变成淡黄色后再将“辛蒲”分别放入，明白吗？”太和神君摊开手心，掌中赫然出现两种植物，每种两颗。就名字、放入顺序而言一一对小童进行了讲解。
小童看着他手中的植物皱眉，因为这两种长的太过相像，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分清楚哪个是哪个。
“师傅，这两种有什么不同吗？我怎么看长的全是一个样儿！”
“别急，仔细看，“麻叶”的叶呈尖状，而“辛蒲”的较它而言要圆上一些。”
小童对着两种植物看了好一会儿，眼睛一亮，发现了不同之处，的确是略微有那么一点点圆。
“嗯，看出来了！”
“好，要记住，尖的是“麻叶”先放，圆的是“辛蒲”后放。”
“记住了！”
“那我去了。”
“好，师傅慢走！”
太和神君又看了一眼双鼎才离开，到药房取上“玉灵露”前往大殿。
“玉帝，那童儿怎么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孙悟空猴急的脾气又犯了，蹲在椅子上抓耳挠腮。
“就是，去了这么久也不见回来，不是太和神君根本就没有你说的宝贝吧？！”猪八戒还是跟以前一样，身边儿有他大师兄胆子就壮了起来。
“莫急莫急，童儿已经去叫了，马上就来！马上就来！”玉帝赶忙陪着笑脸。
“马上，马上，你都说了好几个马上了，人呢？”猪八戒撅着嘴不满的嘟囔。
“净坛使者放心，“玉灵露”太和神君有的是，稍后就到！”
正说着，太和神君打殿外走了进来。
“哎，你们看，来了，来了！”玉帝眼尖的发现了他，用手指着道。
“太和神君，你让俺老孙等的好苦啊！”孙悟空一下从椅子上窜起奔上前。
“哎呀，太和神君，你可来了！”猪八戒也站了起来，上前。
“小仙见过两位佛祖，见过陛下。”太和神君微微一笑，拱手冲着殿上的三人行礼。
“少来这套，俺老孙才不是什么佛祖，当这佛一点也不自在，还不如俺的花果山呢！”孙悟空摆摆手，对于佛的头衔很是不屑。
“那小仙还是尊称您为大圣如何？”
“好，这个好！还是这个听着顺耳！”
“猴哥儿，你先别跟他聊。”猪八戒推他一把，把他挤到一边，笑嘻嘻的冲着太和神君道：“嘿嘿~~~太和神君，你那个“玉灵露”呢？快点拿出来！”
太和神君淡笑，摊开手，一个小瓶出现在掌中。
猪八戒见状，急忙将瓶子抢下拔去塞子凑上鼻去闻。咦~~~好香~~~香死了~~~
“太和神君，你这宝贝不管什么时候闻起来都是这么香！俺老猪就不客气了！”说罢，猪八戒舔舔唇，一仰脖“嗵、嗵、嗵”喝了起来。
没喝几口，孙悟空一把抢下，跃上椅子坐在椅背上大口大口饮食。
“猴哥儿！你太狡猾了！你不是说不喝吗？干什么还跟我抢？！”猪八戒瞠大眼，飞扑上前与孙悟空争夺那一瓶小的可怜的玉露。
呵呵，本来孙悟空是不想喝来着，因为天宫的东西他都尝遍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但刚才猪八戒拔开塞子一刹那，那香甜的味道直窜鼻腔，“美食”当前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待猪八戒抢下瓶子往嘴中倒时，才发现多一半的玉露全被孙悟空喝光了，到自己嘴里的只剩下一滴残汤！
“哇！没有了！猴哥！你欺负人！每次都跟我抢！我不干！我不干！”猪八戒喝不到美味的玉露，干脆一屁股坐在大殿上，号啕大哭起来，哭的像个玩具被抢的孩子般可怜。
孙悟空见他这幅模样，当下有些后悔，都怪他管不住自己的嘴！赶紧蹲下身在猪八戒身旁安抚道：“八戒，对不住，俺老孙不是故意的，都怪太和神君的玉露太香，一时忍不住！”
“啊，我不管，你都喝了！你陪！你陪！”猪八戒边闹边嚷，拿着手里的瓶子直戳孙悟空的胸口。
呵呵~~~这情景可真是难得一见~~~玉帝、太和神君两人谁没支声儿，都在一旁看着。
好半天，孙悟空见哄不好猪八戒立马将矛头指向太和神君，蹿至跟前，带着尴尬的表情道：“太和神君，还有没有“玉灵露”了？再给俺老孙一瓶行不行？”
“大圣不必客气，我这儿还有一瓶。”太和神君说罢掌中又现出一个小瓶。
“多谢！多谢！”孙悟空高兴，给了他一个猴笑，拿下瓶子回到猪八戒跟前递给他道：“别哭了，八戒，诺，这还有一瓶！”
猪八戒哭到半截，听言睁开一只眼，见到玉露大喜过望，立马停止了哭声，夺过瓶子跳离孙悟空八丈远，二话不说，拔掉塞子急急的将液体喝下。
喝完，猪八戒满意的舔着唇，道：“啧，好喝！好喝！”
“净坛使者，这回高兴了吧？”玉帝笑道。
“高兴！能时常喝到太和神君的玉露我太满足了！”猪八戒道。
“哎，太和神君，俺老孙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大圣请讲！”
“嘿嘿，俺老孙听说你正在给玉帝炼制神兽对不对？”
“不错。”
“是怎么样的神兽？”
“两只纯白色的九尾狐狸。”
“呀喝！玉帝老哥，你太贪心了吧？！佛祖的坐骑也不过就是只大鸟，你居然让太和神君给你造九尾？！”孙悟空闻言瞪大猴眼，一脸难以相信的道。
“呵呵，大圣此言差矣，九尾可是集高贵、长寿、祥和，于一身的万灵吉祥之物，只有这样的至尊神兽才能体现出天宫的威严！”玉帝撵着胡须，笑弯了一对眼睛。
“玉帝，这点子肯定是你老婆王母想出来的对不对？”猪八戒抚着肚皮眨着小眼睛道。
“呵呵，正是娘娘提意，娘娘的提意好啊！朕也非常同意！”
“太和神君，你炼的两只狐狸都会什么？说来听听！”
“回大圣，无所不能！”
“啥？！那跟俺老孙比起来怎么样？”
太和神君上下打量着他，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哇！竟会如此了得？！什么时候能炼成？！俺老孙一定要见识见识！”孙悟空出奇的没生气，反而是非常期待着成果的诞生。或许是参佛了N久的缘故，以前那股自大狂妄的脾气收敛了不少。
“明日此时便可大功告成！“
“好！好！明儿个俺老孙一定要来看看你的成果！“
“哪里，大圣尽管来便是！”
“呵呵~~~玉帝，俺老孙跟八戒就先告辞了！明儿见！”
“大圣慢走！”
“好说，好说，回见！”孙悟空语毕，领着猪八戒佛袖而去。
待他们走后，太和神君道：“陛下，大圣干什么来了？就为了讨“玉灵露”吗？”
“可不是，那贪嘴的猪八戒想念你的玉露想念的紧，怕自己来了咱不给，就让那猴头儿跟着一起。你也知道，当初他闹天宫那劲头，朕哪敢不从啊！”玉帝说着摇摇头苦笑，现在想起来他还有些心悸后怕哩！
“呵呵，那时他的功力就很了得，这几百年来又成了佛，想必修为又有所提高。”
“说的就是呀！对了，你那九尾明天真能如你所说吗？可别出什么乱子。”
“陛下放心，明天一定可心让陛下、娘娘见到成熟的九尾。”
“哈哈哈哈~~~太和神君，干的好！干的好！”玉帝激动的仰天大笑。
“陛下过奖了。”
“行了，你回去吧！”
“是，臣告退。”
太和神君回到自己的府上，踏进炼室就看见小童侧躺在地上睡的香甜，而鼎色为淡黄，鼎下的火焰已接近白色。笑着摇头，拍了拍小童红扑扑的脸颊，轻声道：“童儿，醒醒……”
“嗯……”小童嘤咛一声，眨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师傅，你回来了？”
“回来了，药草呢？有按顺序放进鼎吗？”
“按顺序放了，他们才刚睡着不久。”小童点点头，又指了指鼎中的两只尾狐。
“童儿真乖~~~”太和神君宠爱的抚着他的脑瓜。
“那是，什么时候你交待的事情童儿没给你完成了？”
“对，童儿办事我放心，每次都帮我办得很好、很完美！”
“呵呵，别夸我，我不禁夸的~~~”
“你哟~~~”太和神君轻刮他的鼻头。
“师傅，斗战圣佛、净坛使者走了吗？”
“走了，净坛使者想念我的玉露，给他喝了一瓶，大圣说明天会来看我的修炼成果。”
“嘿，师傅，那好啊！这两只九尾耗尽了你的所有心血，明天成熟时包准让他们大开眼界，吃惊的下巴都托到脚面上！”
“噗”太和神君笑出声，道：“调皮鬼，哪有这么夸张？”
“怎么没有？人们只知道天宫有太上老君这个炼丹高手，却不曾有人知道还有师傅这个比他强上好几倍的仙人在，趁这次机会正好可以帮师傅打响名号！多好啊！”小童已经开始幻想着师傅成名后的模样了。
“成名做什么？有太上老君顶着就行了，我现在挺清闲，没事养养花、采采药草多舒服，不像太上老君那样一天到晚跟药丸子打交道，哪都不能去。”
“嗯，师傅说的也有道理，成了名就会有许多麻烦事找上门来，这可怎么办？到底是成名还是不成名呢？怎么办……”小童偏着头、托住腮，皱起眉头苦想。
见他这幅模样，太和神君抚平他皱起的眉，道：“童儿，别想了，明天待陛下、娘娘点头称好时，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成不成名顺其自然吧。”
“……好吧……”小童仰着脸看着太和神君温柔的眼，点了点头。
很快，第二天来临了，太和神君、小童都守在大鼎前。鼎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纯白色，鼎下的火焰还差一点点就要熄灭，鼎在剧烈的摇晃，九尾就要“破茧而出”了！
鼎越动越厉害，越动越响亮，在两人期盼的目光下，两道白光“嗖”的从鼎口飘出，在半空中飘浮了几下，轻轻的落到两人跟前，白光渐渐退去，九天、九琴的狐狸形态呈现眼前，九天、九琴此时是闭着眼睛的。
太和神君激动的微微颤抖，缓缓的蹲下身去触摸他们各自光滑的皮毛，九尾感受到这熟悉温暖的气息自动睁开双眼，见到太和神君时通通兴奋的扎进他怀中，亲切的喊道：“父亲！”
太和神君揽着他们近半人高的身体，嘴角上翘，目光中全是慈父的光芒，道：“乖孩子，来，让我看看你们。”
九天、九琴闻言稍微离开他的怀抱，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温柔、俊逸、儒雅的男人，造创了他们，给了他们生命的男人！
太和神君打量着他们，很好，不错，毛色纯净洁白，没有一点瑕疵，就连脚指甲都是纯白色的，视线渐渐向上，移动到他们的头部，原本扬起的笑容却突然僵在了脸上。不只是他，连身旁的小童也僵住。定定的看着九尾的那对眼睛，本应是白色的眸子现在却是淡红色，而且耳朵尖住的毛皮漆黑，并不是预计中的纯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和神君脑中一片空白，怔怔的望着九尾半晌说不出话来。
九天、九琴对望一眼，不明白之前父亲见到他们还是喜悦悦的，为什么现在的表情却这样的怪异？
“父亲，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样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九天道。
太和神君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过头看着同样怔住的小童，声音微微颤抖，道：“童儿，那两味药的顺序真的放对了吗？”
小童茫然的看着太和神君，一会儿又看着九尾，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嘴上叨唠着，脑中却在飞快的转动，想着昨日入药时的情景。
“童儿，说话呀，顺序真的对了吗？”太和神君急切的捉住他的双臂。
“师……师傅……我……我好像是放错了……”小童结结巴巴的道。
“什么……”太和神君身形打晃，瞠大双眼瞪着他。
“我……我好像是放错了……放错了……”小童终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急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为什么？是怎么错的？”
“我……我当时……”小童结巴着将当时的情景跟太和神君叙述了一遍。
原来，小童坐在鼎前等着火焰转为淡黄时，被温暖的火焰烘烤的异常舒服，全身都暖洋洋的，身子到了一定舒适的时候，便犯起了磕睡，脑袋像捣蒜一样不住的点头。睡着了一段时间，火焰转为淡黄，“砰”的在他面前改变，小童忙睁开眼，见火焰已变色，低头瞅着手中的两味药，由于视线略微有些模糊，所以他错把“辛蒲”当成了“麻叶”，错把“麻叶”当成了“辛蒲”。就这样，颠倒了放入的顺序，也就是这一个失误，造成了现在九尾的不完美！
听完他的叙述，太和神君踉跄几步向后退去，完了，这可如何是好？眼睛与耳朵全不是陛下、娘娘要求的白色！这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小童的讲述中，九天、九琴明白了他们所指的是什么，他们曾听父亲说过，如果不完美的话玉帝与王母是不会答应的！
“父亲……我们是失败品对不对？”九天向前迈上一步，站在太和神君跟前仰着头问。
“父亲……。我们要受到天宫的处罚吗？”九琴也道。
太和神君望着他们受伤的眼神，心中刺痛，蹲下身揽他们入怀，在耳旁轻声道：“不要这么说，你们是最棒的！你们是我最珍爱的孩子！纵使天宫容不下你们，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
“父亲……”
“师傅，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九天、九琴！”小童泪流满面，后悔不已，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打磕睡！
“童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太和神君拭去他脸上的泪，低声道。
小童握住他的大手，哭道：“对不起，师傅！我现在就跟陛下、娘娘去承认错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说罢放开太和神君的手就要往出奔。
“不要！”太和神君拉住他瘦小的胳膊，惊呼，将他拽了回来。
“师傅，我要去！今天就是成熟之日了，天宫所有的仙家都会在大殿等着看九尾，可现在九尾不完美，陛下和娘娘一定会怪罪师傅的！这是我造成的错！我要去跟他们说清楚！要怪就怪我！不能怪师傅！”
“荒唐！傻瓜！你若说是你的错陛下和娘娘会放过你吗？天宫的惩罚是很残酷的，你如何能接受的了！”
小童闻言全身忍不住打个冷战，小脸瞬间失去血色，惨白无比。
“那……那……怎么办……”
“这责任由我来担，与你无关！”
“不行！师傅！我的错怎么能让你担？！”
“不碍事，我法力比你强的多，就算是受到酷刑也挺的住！”
“我不要！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师傅替我背这个黑锅！这样会毁了师傅一生的！”
就在两人争执时，头顶闪过一阵金光，响起了玉帝的声音：“太和神君，九尾成熟了吗？”
太和神君闻言，赶紧捂住小童的嘴巴，深吸口气，使声音变得平和，道：“回陛下，已经成熟。”
“真的？！哈哈！快带他们过来大殿，朕和众仙家、大圣、净坛使者都在等着呢！”
“是，臣稍后便到。”
“好！快来！”
“是”
金光散去恢复安静，太和神君放开手，按住小童的肩膀道：“童儿，记住我的话，放错药引的是我，不是你！”
“师傅，我不能……”
“住嘴，记住我的话！”太和神君一脸严肃，失去了平日的温和。
小童被他表情的转变惊得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太和神君转向九天、九琴，道：“九儿、琴儿，随我去大殿。”
九天、九琴不语，无声的跟在他身后，在他们心中对于自己的下场已然变得明朗。
怀着不安的情绪，太和神君将九尾带至大殿，殿上早已站满了仙家，上座坐着玉帝、王母，殿中央是孙悟空、猪八戒。
“太和神君！”孙悟空眼尖的发现了他，见到他身后的九尾更是惊奇的蹿上前，道：“这两只就是九尾？！真漂亮！”
九尾见一只毛绒绒的东西朝他们奔了过来，下意识的向两侧躲闪，因为他们除了父亲之外，对其他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嘎？”孙悟空扑了个空，尴尬的搔搔猴脸，道：“太不给俺老孙面子了吧？”
“哈哈哈哈~~~”殿上传来众人的笑声，这猴子居然也有吃鳖的一天，而且还是被太和神君的九尾摆了一道。
“去，猴哥，你长那样一定是把九尾给吓着了！”猪八戒腆着大肚子扭着屁股上前，伸手就要去抚九尾的毛毛。
哪知手刚凑到跟前，九天就张口咬住他的肥手，痛的他哇哇大叫：“啊！好痛！咬我！”
太和神君见状，忙低斥：“九儿，不得无礼，松口！”
九天听言松开嘴，充满敌意的瞅着号叫的猪八戒。
“哈哈哈哈~~~你个呆子！哈哈哈哈~~~”孙悟空笑的前仰后合，拍着大腿，样子好不快活。
“太和神君，你是怎么管教这只九尾的？！咬死俺老猪了！”猪八戒捂住肥手，跳离好几步远。
“对不住，净坛使者，九儿有些认生，请别怪罪。”太和神君赶紧赔理道歉。
“哼”猪八戒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来。
“好了，太和神君，带九尾上来让朕跟娘娘瞧瞧。”玉帝笑道。
“……是……”太和神君微垂头应着，对九天、九琴道：“跟我来。”
步至龙椅前，玉帝、王母摸着九尾光滑雪白的皮毛爱不释手，笑的合不拢嘴，但同太和神君一样，在看到他们的眼睛与耳朵时，笑容僵在唇边，瞬间转为大怒，吼道：“太和神君，为什么九尾的眼睛和耳朵不是白的？！”
太和神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请陛下、娘娘降罪，是臣一时失误放错了药引。”
“什么？！放错药引？！你做了上千年的神仙居然连药引也分不清楚？！”王母不可思议的瞠大眼。
“臣知罪，是臣的失误！”
“太和神君，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纯白的九尾，不能有一点瑕疵！你当朕的话是耳边风吗？！”
“臣没有忘记，臣只是……”
“只是什么？！”
“一时失误。”
“一时失误？！这就是你对朕的回答？！”玉帝听完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殿上众仙全都在交头接耳。
“太和神君放错药引？这真是奇事，怎么可能？”
“说的就是，太和神君做事一向仔细小心，怎么会放错药引？”
“是啊……”
一时间流言四起。
“玉帝，这九尾不是挺漂亮的吗？干嘛非要纯白的？”孙悟空跳到玉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