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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公孙小刀-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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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眨眼,公孙断和紫衣人又攻上来。秋月寒想再用绝招,都有所力不从心,只好勉强应敌。
  他吼道:“各自找退路!快……”
  然而却没人想退,大家都噙着泪,悲切作战。
  公孙断冷笑:“想逃?来生吧!”
  蓦地,飞云却横剑而出,拦住他爹。
  “飞云,你这是干什么?”公孙断惊愕直叫。
  飞云怅然道:“爹!孩儿也是公孙府的一份子,不忍苟且偷生。”
  “你疯啦?竟敢对你爹如此?”
  “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给我退开!不用你来教训你爹!”
  “爹!我不能……”
  公孙断怒道:“好!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看爹如何教训你!”
  长剑一挥,轻而易举地震掉飞云三尺青锋。
  “你还不快避开?”
  “我不能!”
  公孙断想闪过他,继续攻向秋月寒,没想到飞云却紧紧将他拦腰抱住。
  “飞云,你快放手!成什么话!”
  “爹!眼看公孙府就要亡了,您于心何忍?”
  “住嘴!大人的事,不用你来管!快松手,再不松,爹就砍断它。”
  “爹……你砍吧!孩儿没手了,也就阻止不了您,也为公孙府尽了力。”
  “你……你……”公孙断气得老脸发红,突然他想到,点飞云穴道不就成了。
  “你这人也真是!明明没有武功,也赶来送死?给我滚一边去!”
  他很快点中飞云昏穴,然后将他挟至墙角,复又攻向秋月寒。
  不到一个更次。公孙府已陷入苦战,若无奇迹,可能全军覆没。
  柳西风觉得意外,他本想对付的是天鹰崖,消息也是他故意放出,目的是让秋月寒多找救兵,如今却不见援手前来,就是最和公孙府关系密切的小刀儿也没赶来,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局势将定,他不得不依第二计划行事——歼灭公孙府。
  他驭身而起,准备击向秋月寒。
  他手下十三剑和柳西竹也感到兴奋,直掠而下。
  秋月寒见状,苦叹道:“公孙府完了!”一个更次缠战,受伤已多次,攻势也慢下来。
  柳西风在空中已冷森道:“秋月寒!在下冒犯了!”手掌一探,裂天十三掌取冲势,快捷无比地劈向秋月寒。
  突然地青光一闪,一道人影已撞向柳西风,双方在空中一触,各自飞回屋顶。
  柳西风这一惊非同小可,天下又有谁能与自己相抗衡?注视来人身材娇小,可能是女的。
  他道:“阁下何人?”
  黑衣蒙面人道:“三月不见花,春神莫回头。”
  “天南春神笑!”
  群众起了一阵骚动,天下三大高手,如今都汇集一处,何等盛会?不禁都往春神瞄去,攻势也为之缓和不少。
  “还有老夫!”
  突然在西墙外又掠入数条人影,来者正是姑苏慕容天、慕容白父子。
  身飘落地,慕容天已脱口而出:“公孙世兄,恕小弟救援来迟。”
  秋月寒激动道:“不迟、不迟,多谢幕容老弟援手相助!”
  战局又从慕容天父子来到而掀起另一高潮,公孙世家人马已从绝望而转为兴奋,那股劲道,更非一般力量所能企及,尖锐万分。突然,紫衣人已发动奇招,直罩秋月寒。
  春神乍见紫衣人所用武力,顿觉意外,立时掠身急冲此人。
  双方接触,各自对掌,然后分开,又觉不可思议,再次倒掠而上,相互击掌,一连对了五次,不断升高,像极在串糖葫芦,只不过越上面,倒掠划出之圆圈愈小而已。
  双方对掌过后,纷纷掠回屋面。
  春神急忙追问:“你是何人?”
  紫衣蒙面人眼神露出惊惶:“你又是何人?”
  春神二话不说,又追掠过去。
  紫衣人似乎十分忌讳,突然下令:“撤退!”人已掠向北边,逃之夭夭。
  春神并末放松,直追而去。
  天鹰崖徒众得到指示,顾不得再攻,赶忙抽身撤出公孙府。
  柳西风也不愿多留,下令撤人,人也飞掠夜空,霎时消逝无踪。
  只有公孙断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大为愤怒,明明就快攻下的局面,霎时又改观了,实他所料未及,但众都走了。他不走也不行。
  他骂道:“秋月寒,算你走运,这笔帐下次一起算!”
  十分不甘心地,他才掠出东墙离去。
  秋月寒长叹不已,今夜虽逐退敌人,花的代价却也不小。
  慕容天收剑走向他,歉然道:“公孙世兄,此种重大事情,小弟却耽搁了,实是万死难辞其疚!”
  秋月寒道:“慕容老弟不须如此,否则我将无地自容,今夜若非你赶来,后果自将是不堪设想。”
  “然却使会孙府折损不少人手!心中无法消受……”
  秋月寒叹道:“兵刃相见,死伤在所难免,谁又敢保证全身而退?老弟台,公孙府永远感激你。”
  幕容天仍是感到自己来迟一步,而使公孙府受此伤亡,歉疚不已。
  秋月寒转向手下,轻道:“强敌已退,伤者快治,亡者则收其尸,以祭悼。若有其他事,立即回报。”
  命令下达,众人分工合作,很快将现场整理妥当。
  公孙府折了百余名手下,受伤七十三名,包括三位司职,及旋风十骑其中四骑。较重的则有二十五人,损失不轻。
  五更已过,黎明将至。
  春神紧追紫衣人不放,至少奔驰数十里,攀过三座齐天高峰。
  紫衣人似乎轻功较差,已渐渐被追近。
  “阁下请留步!”
  紫衣人不理,仍往前奔。
  春神一个加足脚劲,飞掠而起,已落向紫衣人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紫衣人驻足冷喝。
  “我想知道你的功夫是从何处学来的,是何称呼?”春神冷道。
  紫衣人冷森:“老夫学的功夫,干你何事?何须告诉你?”
  春神轻轻一笑:“你不也很诧异,我会这种武功?它叫春神夺,对吧!”
  “胡说!”紫衣人冷笑不已:“老夫根本没听过这门功夫,更不会施展它。”
  春神道:“此功夫也叫震天夺,我只不过将它稍加改名而已,你该不陌生吧?”
  紫衣人瞪向春神,似想从她眼晴猜出所为何来。他冷道:“老夫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你何须苦苦相逼?”
  “我没逼你,只是你不敢说出真像而已。”春神道:“你还是说吧,今天要是得不到答案,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紫衣人冷道:“你为何想知道这些?”“这功夫与我有密切关系。”“有什么关系?”
  “这个,你不必知道。”春神道:“我只想从这条线索,打听一个人。”
  “你认为老夫是你要找的人?”
  春神凝目瞧向他,心中微微激动,但口中却平静如一,道:“就算不是,也脱不了干系。”
  “可惜老夫却不认识你,更不懂你的武功,刚才对掌,只是一番好奇,因为雷同的武功,本就很是吸引人去求证。”
  “那么……你的武功叫什么名称?”
  “鬼掌十一翻。”
  春神冷笑,她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你可再接我一掌试试!”
  话音末落,她已腾身、出掌,迅如劈雷,扫向对方门面。
  紫衣人似想以其他功夫对敌,但又觉得无以奏效,仍然使出所谓的鬼掌十一翻迎向春神。
  双方又开始对掌,如宝塔般愈升愈高,所划之圆弧也愈小。
  直到第七次对掌,春神一掌避向对方左肩,紫衣人很习惯地封向春神手掌,岂知春神此乃虚招,马上改掌为爪,扯向紫衣人面巾。
  爪影过,面巾落。
  “金福!是你!”春神惊愕叫出。
  一脸老迈,连眉毛都有点白,正是绿君儿她爷爷,绿金福,绿君儿会武功,他自然也不足为奇了。
  金福见面巾被扯,大骇不已,马上掉头就想掠入林中以避开。
  “金福别走!”
  春神已有防备,连续七个筋斗,如一道闪电般已掠向他前面。
  “别走我有话问你!”
  金福老脸一阵抽动,突地丢出一物,猝然爆开,化做浓浓白烟,已裹住春神视线。
  春神见状,大喝一声:“不好!”马上追掠出白烟,金福已掠失林中。
  “金福……可恶!”
  她仍穷追不舍。
  绿君福为何会此种武功?春神为何要查明?似乎在打听某个人。
  此人又和春神有何关系?
  绿金福已直奔太行山一带,由于春神有意跟踪,而放缓脚步,拉开距离,他回头观望一阵,觉得林叶寂静无声,方自嘘口气,改掠雾区钻入雾中。
  春神娇柔身形轻飘而下,面对雾区沉吟。这雾,和她居所附近的雾差不多,乍见之下,反而有种似曾相识而亲近的感觉。
  “可能他仍在此地……”
  她哺哺念了一句,稍微察看远山即将升起之清晨红如炭火的朝阳辨别一下方向已漫步走向雾区。
  这也是小刀儿和没了和尚闯入雾区的第四天。
  他俩还在摸,昏天暗地,乌漆麻黑如无头苍蝇地乱撞。
  不是他俩找不到路,而是两次都摸不对地头,剩下最后一个方向,只要运气不太差的话。这次保正万无一失!小刀儿自嘲地一笑。
  没了白他一眼:“什么话嘛,我一向运气都很好,跟着你就被带衰,一定非得摸了两次,才会摸向正确目标,说不定还会岔了道。”
  小刀儿淡笑道:“如此一来,不就了解四边情况?以后永远也不本搞错了!”
  “还有以后?”没了叫道:“我不干,全身罩黑衣,紧绷绷不说,连滴酒都没有。”
  小刀儿道:“忍着点,我还不是一样,扮成百里神医,发髻扎得十分难受,还好胡子暂时扯下,否则必会痒死!”
  没了叫道:“四天了,光吃一些药草、干粮,不瘦也得瘦。”
  小刀儿道:“你不是嫌衣服太紧了吗?现在合不合身?”
  没了骂了一句,摸摸肚皮,不摸还好,这一摸,果真松了许多,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减肥成功!”“以后机会多得是。”
  “少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两人轻笑,已摸往另一头出口。
  也许是熟能生巧,这次只花了两个对时,黑色的雾也变得浓白,已是第五天黎明。果然他们投摸错。
  远处白雾渐薄,朦胧中透过淡淡宝塔银晶亮光。
  “就是这里!”小刀儿指着前方:“看,水晶宫!”
  没了潜过去一瞧,真的就像艳阳下雕出的冰宫,每个角、每个尖都像星星般闪烁银光,天上有多少星星,此处就有多少银芒星星。
  “真他妈的,匪夷所思。”
  他看傻了眼。
  小刀儿也不吵他,等他看够了再说,省得届时意犹未尽,临时想瞧,反而误了事。
  “这算是一生中所见过最奇特而漂亮的建筑物了,小刀儿,全是冰块所雕的?”
  “不是,硬水晶,全是透明的。”
  “这要花多少代价,简直无法想像!”
  小刀儿道:“可能此处蕴藏有水晶石,就地取材,否则不可能造此宫殿而不被人发现。”
  没了频频点头,不久才想到正事:“这边怎么走?别出了错而穿帮。”
  小刀儿道:“没什么,前面这空地过去就是正门,一进门就像宫殿,至于官殿后面如何,我也不知道了。”
  没了道:“这也不对,要是天鹰躲在某一处,我们如何知道?”
  小刀儿道:“以你黑鹰的身份,吆喝那些手下,自是没同题,随便找个人来问问,如果天鹰恰巧坐在大厅,我们就伺机下手。”
  “也只有如此了!”
  无其他良策可施之下,两人已依计行事。
  没了负起装昏的小刀儿,疾速掠往水晶宫。
  方到宫门,已有两名黑衣人拦住,但突见没了装束,己拱手道:“黑护法,不知带何人进宫?”
  没了叫道:“闪开,此人是百里奇,天鹰所要!”
  “是!”
  两名黑衣人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哪有真心在盘问?没了一叫,他俩已闪入暗处,放行。
  没了大摇大摆,已步入宫殿,出乎意外,不见任何人影。
  也许天鹰还没回到此地呢!
  没了不知所懵,细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小刀儿道:“随便,叫人出来问问。”
  “就这么叫?”没了深怕一开口就出了毛病,啥事也办不成了。
  小刀儿点头,没再说话。
  “叫就叫,谁又怕谁来!”没了摆出威严姿态,冷森叫:“来人!”
  话声一落,后宫门已走近一名四旬壮汉,他拱手:“黑护法有何指示?”
  “天鹰呢?”
  “禀护法,天鹰已离宫,要有一段日子,方会回宫。”
  “他去了哪里?”
  “属下不知。”
  没了不再多问,深怕出了毛病,冷道:“此人是百里奇,为天鹰所想见的人,找个地方安顿他!”
  他将小刀儿送往壮汉,壮汉接过手,目中露出犹豫神色。
  “怎么,有问题?”没了心中虽紧张,口申却更冷森叫喝。
  “属下不敢,只是……此人是敌、是友……”壮汉所犹豫者,原来是分不清敌友,要是将友送入大牢,哪还有命在?
  没了闻言,方自放心,道:“他是神医,八成是看病的,是友非敌。”
  “是!”
  壮汉抱起小刀儿,已往回走,但走了三步又停下来,因为他发现没了跟在后面,忐忑不安地转头。
  没了冷道:“此人虽是友,但非常重要,由本护法亲自看守!”
  壮汉方自放心,领着没了,直奔后院。
  他们折过水晶圆石铺满绿色草皮的庭院,四处合院式的厢房漆红廊边,挂满了不少兰花,尤其是螃蟹兰。正鲜红地伸展长爪,像要抓紧所有流动的空气般,让人十分触目。
  走过庭院,穿向回廊,眼前景象又是一变,怪石嶙峋的小假山充满雾云,像是那座高峰连绵,雾气盘旋的巫山缩影,对面则是挖空的山穴,仍是一片水晶般白亮。
  没了这才知道,为何有如此的水晶可以盖成宫殿,全是从此山挖出的。
  山被挖空,也将此布置得美轮美奂,不亚于前面那座宫殿,亮丽地面更种满了不少奇花异草,以及一间间不同样式的雅屋,让人叹不绝口。
  与其说是山穴,不如说是顶着山的房屋,一点儿也不感到黑暗,而且通道十分顺畅而多。
  除了外围有少许巡罗卫兵,此处全然无声,就是轻轻脚步声,似乎都能传出很远。
  壮汉将小刀儿炮至一间陈设如旅馆,一张床,两张太师掎和一张八仙桌的雅房后,随即告别而去。
  第二十一章 赤眼丹
  没了正想嘘气。
  突又来了两名年轻貌美女婢,奉上茶水和醇酒。
  “不知护法尚有何吩咐?”穿红衣者轻声道。
  没了道:“没事,天鹰一回来,马上通知我,下去吧!”
  红衣婢女又问:“禀护法,可要代人(替换人看管)以休憩。”
  没了注视红衣婢女那种暖昧的笑容,以为代人就是带人,带她去休息,一时也不知如何答复。
  “护法您若无事……自该休息……”绿衣女子也含笑出口。
  她们俩的笑,乃是职业性的笑,否则也不会被选中服侍本派高级首脑——谁愿看见一副哭丧的脸?
  若真的黑鹰倒也习掼,但没了乃假冒,想处之泰然就难了,红着脸,还好有层黑巾隔着,否则非马上泄了底不可。
  小刀儿觉得他如此久没反应,赶忙用手尖点他背心。
  没了“哦”了一声,才觉醒,赶忙道:“不必了,此人是百里奇,百里神医,重要人物,我得亲自看守,以防万一!”
  他连续逢人就说百里神医,无非想强调此人之重要性——因为百里奇曾被掳过一次,他以为宫中的人该知道此事。
  事实上。知道这件事的人,怕除了黑鹰和那天看门的人,怕再也无人知晓。
  在此的人都很明白,不该知道的事,就不必要去知道,否则只有自找麻烦。
  女婢也是如此认为,上级说重要就重要,管他来者是何人,不过当她俩闻知百里奇时,稍带惊愕地瞧向小刀儿,但随即恢复原状。
  红衣女婢蹲身道:“如此,奴婢就告辞了。”
  没了巴不得她俩快点走,道:“请便!”
  两婢女蹲身而起,已犹豫地瞥向没了,他俩已感觉出这位黑护法身材和举止,言行都有点不一样,但本着不该知则不知的心态,也未再多疑。已慢步离去。
  像这种事并非不曾发生,她俩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也许又是新来的。
  不管是新货、旧货,都是她俩上司,对他尊敬些总没错。
  也因如此,没了才能不穿帮。
  他嘘口气,道:“好险,这两个精明的丫头。还想要我带她去休息?”
  小刀儿坐起床头,笑道:“反正你是和尚,也不必过于担心。”
  “去你的!”没了叫道:“我和尚也是人,开了酒戒已是满寺风雨,要是开了色戒,无心老头非把我开除不可。”
  小刀儿道:“你又不住在少林寺,这种事好像不必斤斤计较吧?”
  没了叹道:“说真的,我还有点舍不得少林老祖宗,只好认啦!”
  小刀儿不再鬼扯,转向正题,道:“天鹰不在?他亲自出马,想必事情不小,你知道最近有何风声?”
  要是他得知天鹰攻向他老巢,非得跳起来,直冲公孙府不可。
  没了沉思半晌,道:“最近天鹰崖除了找过柳西风外,似乎没什么举动,他要柳西风屈服。”
  “柳西风……”小刀儿哺喃念着,思考一阵,道:“如若要对付他,天鹰似该亲自出马……”他不再疑问,似乎认定夭鹰就是去找柳西风:“却不知他何时回来?”
  没了道:“要是慢了时辰,恐怕我就罩不住了!”抓抓喉咙,苦笑道:“干得十分厉害。”
  小刀儿沉思道:“若时间过久,我们就先行下手,找找看,赤眼丹在不在此。”
  “要是找不到呢?”
  “只有另想他法,等天鹰回来再说了。”
  没了有点幸灾乐祸道:“找不到,干脆放把火烧了他们老巢算了。”
  小刀儿道:“你一烧,我的药说不定也被你烧毁了,我不赞成!”
  没了道:“生死有命,强求不得,你最好能接受任何情况,知道吗?”
  他虽然开玩笑,但一副磨拳擦掌,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小刀儿和他相处久了,也已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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