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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邪异诡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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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胖子再吸再呼,双臂的这种变化就更剧,不一会儿两条手臂就变得满是长剌,在他紫黑色的肤色下,尤为可怖。突然,紫胖子的裤子被撑爆了,原来他的双腿也有汗毛变硬的变化,只不过腿的长度没变。
  小忧长这么大,哪看到过这种怪物,她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又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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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灵的黑暗深处,恐惧在慢慢地爬,努力地爬,生怕被恐怖吃掉……
  
  
第七十章 血封喉 泪洗路(上)
  报应不爽。
  没错的。
  人从一生下来,就开始迈向死亡。之所以还有人生,就在于这个迈向死亡的过程,在于这个指向生命尽头的线段,经过了怎样一条轨迹……
  但不管怎么说,人生,始终是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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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胖的怪人等到身体的变化成熟,一晃身子奔了出去,刹那之间,整个小旅店的四围烟尘飞舞,不一会就把整座小楼遮住了。
  等到紫色怪人从烟雾中跳出来的时候,他浑身都挂满了泥土石屑,再看那座旅店,已经从平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丁沉暗自叫苦,为自己的儿子担心得紧,但自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丝毫没有办法反抗,自然也无力阻止。
  紫胖子抖抖身上的土石,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走回来对黄衣怪人说:“大兄,彼破房壳已让吾陷入土下,现在就碾死姓洛的彼个蝼虫得了!”
  丁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像那个紫胖子说要把洛益碾死在地底下?
  黄衣人摇了摇头,“非,此地人多眼乱,不好动手。吾等还是寻个别处,再动手得了。”
  “咦——早知这等繁琐,早早使用血狼蚁仔食掉彼个毛头小虫得了。”红衣怪撇嘴道。
  “两兄不必烦头,看小弟吾的得了。”青衣人说着,走至旅店正上方的地表,用手在地上插了几十个细洞,那些细洞排成了一些古怪的符号,青衣人口中诵念咒词,不一会儿那些小洞就冒出缕缕黄烟。青衣人大喜,转头对黄衣人笑道,“大兄,吾已唤来土灵万圣神龟,将破房壳负到远处无人之地得了。”
  “好哉。”黄衣人对绿怪人说,“二弟,使用尔的透睛视察神龟去向。”
  绿怪人点头应允,深陷入眼眶的两个眼球一下子凸出来,发着蓝色的光,他紧紧盯着地下,审视良久,突地向西北边跑了过去。
  黄衣怪人提了丁沉和小忧,第二个飞快地跟上,接着紫、青、红三个也飞步跟上。
  丁沉只感到远处的灯杆和建筑不断向后飞退,耳边呼呼生风,这五个跑起来似乎比汽车也慢不了多少。
  黄衣人突然一提丁沉,把他吓了一跳。黄衣人对他说,“丁沉,我们要进土里去了,你不要张开嘴,否则灌一肚子泥土,会胀死你。”
  丁沉听到这个人说话还算正常,好像是说要入地了,叫自己不要张嘴,那就照办吧。黄衣人见小忧还在昏迷中,从身上撕下一条衣布,塞住了女孩的嘴。
  青色怪人率先将腿一沉,一下子消失在地下。丁沉被吓了一跳,不由大张开嘴,这时候黄衣人也已经进入土里,丁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嘴里却被灌进好些带剌的东西,味道又苦又臭。丁沉本想张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想到黄衣人说过不能张嘴,只好强忍着。
  耳边是沙沙的声响,时而还传来几声闷响,像是很大的石块被一下子敲开了,丁沉也不敢睁眼看,只觉得衣服里面被灌进了好多的石土,皮也被蹭破了好几处,又痒又痛。他只盼着快快回到地上,尽快摆脱这种地下酷刑。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丁沉感到面前突然一亮,睁眼一看,果然已经跳出了地面。
  这是一片小杨树林,从来没有到过,看来已经走出了不知道多远。
  黄衣人把丁沉和小忧扔在了地上,抖了抖衣袖。丁沉发现他们五个怪人的身上都很干净,一点也不像自己和女儿这样狼狈。再看小忧的时候,皮肤被擦破了不少,浑身里外也都是土,幸好嘴里的布条没掉出来。
  丁沉吐了吐口中的污泥,急忙爬起来,抖抖身上的泥土,然后来到女儿的身边,帮她拍拍身上的泥土。小忧的内衣裤里面也灌了不少的脏东西,这时候最好能把衣服都脱掉,把里面弄干净,可是这五个怪人就在身边,丝毫没有什么回避的意思,丁沉也只好作罢,叫女儿忍耐一时。
  “此处不坏,就在此处得了。”黄衣人看这里还算僻静,满意地点点头。
  “大兄,如今怎样弄哩?”
  “先问问此两父女得了,”黄衣人说着,把枯树脸转向丁沉,“丁沉,现在你如果能说了残卷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如果不说,你可有苦头吃。”
  丁沉本来被这五个怪人吓了半死,这时候他一说残卷,他的骨气反而被激起来,丁沉“呸”一声,正色道:“不用劝我,残卷的下落,我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好也,死皮虫,倒有些骨头!”紫胖子啐一口,伸出一只大铁爪的左手,抵住丁沉的胸口,那黑得发紫指甲划破了丁沉本来就快要破烂的衣服,直点着他的心窝,“尔若不说,心要被吾捅漏得了。”
  丁沉的心开始狂跳,脸颊上的汗又淌了出来,他暗地里叫苦,心说:我的好大哥呀,你临死的时候,怎么把这么一个苦差事交给了我,现在为了你一句话,我命就要搭上了,值得吗?
  他开始有些犹豫,死,谁不怕?!
  如果交出残卷的下落,就能救得儿子和女儿,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这些人要来残卷干什么,管他娘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丁沉好像拿定了主意,他张开嘴,就要吐出那几个字,突然小忧跪着爬过来,哭着对着紫胖子说,“你不要伤我爸爸,他的身体不好,要杀就杀死我好了!”
  丁沉被女儿的勇敢吓了一跳,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丫头也可以这么的勇敢,而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反而贪生怕死,畏首畏尾?!想当年,安大哥也曾经为了自己,舍命相救,他死时说的明白,如果残卷到了坏人手中,九泉之下亦不能瞑目,难道救命恩人生前的最后一个嘱托,自己都不能作到么?
  丁沉的心里又开始打仗,自己前半辈子背信弃义,见利忘义,卖子弑妻,可谓坏事已经作尽了,后来决心重新作人,自问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作过什么亏心事,难道现如今,还要像从前一样的没出息吗?可是有出息就意味着可能葬送女儿和儿子的生命,自己又怎么忍心?!
  就在丁沉左右彷徨的时候,心口突然一痛,紫胖子的指甲已经有半寸插进了自己的心口,丁沉心一紧,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丫头,如今讲还不迟的哩,再不吐出实情,尔父亲不保命得了。”紫胖子开始威胁小忧。
  小忧只是哭着摇头,她并不知道什么残卷的下落,又能说什么。
  丁沉咬了咬牙,对紫胖子说:“不要难为她,她并不知道。”
  紫胖子咧嘴一笑,把钢爪般的手转向小忧,对丁沉说,“如此,换成尔来讲,不讲小丫头脑壳搬掉得了!”
  怕什么来什么!丁沉不由地小腿转筋,险些倒在地上。
  紫胖子见这个法子奏效,更加“一往无前”,长指甲点破小忧的女衬,慢慢要往进扎。
  “不要!……”丁沉大喊。
  “快说吧,不说你女儿命就不保了。”黄衣人的手按在丁沉的肩上。
  丁沉叹一口气,刚要说话,不远处的绿衣人突然对黄衣人喊道,“大兄,彼个小仔隐约醒过来了。”
  丁沉心又是一紧,原来儿子还没有死?!
  “哦?似是不能再留彼的小命了,”黄衣人说着,走到绿衣人的跟前,伸脚向地面猛力一踏。
  就好像山崩地裂,丁沉的耳边传来声声巨响,他知道黄衣人这一脚绝不简单,没准再踩几下,儿子就真被碾碎了,想到这一节的时候,他冷汗直流,比刚才钢爪指着自己的心口要紧张数倍。丁沉鼓足了勇气,努力地向黄衣人撞去。
  丁沉本以为能撞到黄衣人,但没想到还没沾到人家的衣边,自己就被紫胖子伸手提住了,紫衣人本来手掌就大,再加上五根指甲就好像五根钢钩,这么猛地一抓,用力过大,一下子切进了喉管,丁沉没有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爸爸——”小忧在嘶喊,由于打击过大,一口气没上来,又昏倒了过去。
  “破丫头片子,动动土就吓飞了胆哩,昏了再又昏,也无怕坏了脑壳。”绿衣人不满小忧动不动就搞昏厥,从地上捏起一撮土,在手中揉成了个泥丸,放在小忧的人中上面,没过一会儿,小忧就醒了过来。
  看到爸爸从脖子里面向外冒血,小忧又急又慌,他跑到丁沉的身前,从丁沉的衣服上使劲拽下些布条,颤抖着给丁沉包上。
  黄衣人没想到只在地上踩了一脚,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这下丁沉死了,小忧到底是不是知道残卷的下落仍未可知,事情好像在些棘手了。
  “小丫头,不用再哭了,死人哭不回来的。你快说出残卷的下落,不然的话,我的脚再一踏地面,那个小子就会死在地底下!”穿着杏黄袍的怪人,一脚踩着踏着地上的一个浅坑,呲牙咧嘴地对小忧说。
  小忧怎么知道,但是不说的话,洛益就会被踩死,这怎么办呀!!!
  黄衣人见小忧仍是不讲话,又狠狠地跺了一脚,这一脚比刚才的动静还要大,轰轰声不断,像是十几级毁灭性地震,就是在地表,小忧也站立不稳,不由地坐在了地上。
  完了,这下洛益十个有九个死!
  “大兄,不妙,彼个小仔……死虫壳……”绿衣人大喊。
  “二弟何故张惶?”黄衣人有些不解。
  就在这个时候,火热的阳光下,突然有些暗,黄衣人感到头上有些黑,抬头一看,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手握一杆冰剌直砸他的顶梁门。
  黄衣人慌向旁边一闪,避开下击,仔细辨认来人,不看则已,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个人,就是我——覆水洛益!
  “你……你…不是在地下么?”黄衣人有些瞠目结舌。
  我没有理他,转身来到丁沉的面前。他的脸膛已没了血色,看来失血过多,性命难保了。
  “呃……”丁沉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他浅浅地笑了。
  我无言。只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脸上有些发烧。
  “我……不行了,你…能不能,叫一声……”
  我紧锁了双眉,有些为难。小忧用手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袖子,眼神中充满了不满。
  是啊,我怎么突然无情起来?“爸……”
  丁沉听到这一声,欢喜得很,好像是小孩子吃糖果一般。他运足了力气,又对我说,“残卷……残卷……”他说着,看了看小忧,又看了看我。
  我实在不懂他的意思,就把耳朵往他的嘴边凑了凑。
  这时候背后“啪”的一声闷响,转头一看,青衣怪人被踢开几丈远,我的背后人影晃动,定睛一看,是小风!
  
  
第七十章 血封喉 泪洗路(下)
  “偷听人家遗言,要不要脸!”小风指着青衣人说。
  青衣人正要发作,被黄衣怪拦住了。
  “他……”丁沉指着小风。
  “他是小光,丁小光,记得吗?”我轻轻地说。
  丁沉的脸上,瞬时间喜、愧、伤、悔交织在一处,那种表情,真是我这一辈子以来见过的最复杂的。
  丁沉的手无力地指着小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小风,来看爸爸最后一眼吧。”我转头对站在一边的小风说。
  “要看你看,我没爸爸。”小风把嘴一撇,走得更远了。
  “你……就最后一眼了,你也……”
  这时候,臂弯里的丁沉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我转脸一看,丁沉的双眼上翻,已经气绝身亡。
  “爸爸——”小忧哇一声哭了。
  丁沉的眼睛依然睁开着,仿佛回忆着什么,想念着什么……
  ……
  十一年前的某天,叶着霜死去的第三年,也是小光离去后的第三年。
  这二、三年多来,丁沉一直还是浑浑噩噩,死了妻子,走了儿子,他的名声越来越臭,渐渐地,黑白道都有些混不转了。
  一个心结,就是死去的着霜,她活着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女人让人招恨,可是她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全天下的女人,只有她对自己最好。她是那么的温顺,从不顶撞,只是乖乖地言听计从。不像后来认识的女人,有人贪财,有人图个风流快乐,更有人图谋不轨。
  但是又想到着霜还有个旧相好,丁沉又恨着霜,越恨他才越明白,原来他是很在乎着霜的。
  被自己打死了,打死了!
  “三爷,该动手了!”旁边的手下把沉思中的丁沉轻声唤醒。
  “哦。”
  今天下午要去伙拚另一个帮会,现在该动身了。丁沉穿好衣服,抽出短刀用布裹上,拎着半扎啤酒,向“歪十字街”走去。
  打到一半,丁沉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突然没有人了,自己的人手无故都撤走了,他才知道大事不好,眼看对方的人蜂拥而至,他大汗直淌,腿也有些不听话了。
  十几把刀飞了过来,把他逼在了墙角,几十个打手叫喊震天,要把他剁碎了喂鱼。
  丁沉身受重伤,腰和腿似乎是废了,从骨头里向外发麻,手边的短刀崩了好多口子,眼看就要折断,除了等死,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作的事。
  该死了,也许我早该死了!
  死了拉倒,一了百了,丁沉想。
  就在那群打手的刀棍飞上来的前一刻,闹鬼了!
  新月微照的天穹下,一团白影从天而降,硬生生替丁沉挡住了所有的刀棍,却丝毫没有受伤!
  丁沉被吓了一跳,张着大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愣愣地在一旁发呆。
  那群打手更惊,有几个胆大的拿了棍棒对白影又是一通狂扫,但是,对方依然站立在面前,无痛无痒。
  这个人从上到下穿一身白,头发也是全白,盖住了半边脸,脸色也白得像纸,依稀是个女子。光着脚没有穿鞋,脚下好像还有些淡淡的光。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把每个人的影子都照得很清晰,但是……这个白影,却没有影子!
  一步,一步,这个影子在向最前面的一个人接近,她伸出一只手,一只干枯的左手,伸向人群。
  左手,怎么有些别扭?
  左手!……左手的拇指怎么能向外,那分明就是右手!可是右手怎么会长到左臂上?!
  本来就被吓得胆裂的众人,这时候已经恐惧到极点,一个大叫,都跟着大叫起来,胆子大的夺路就跑,吓软了腿的跪爬着走,没过多时就都不见了。
  白影来到了丁沉的身边,丁沉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用手拄着地,一步一步向旁边挪去。
  “别怕,是我……”
  好熟的声音,是…是?…是!…是着霜!
  “你……你是着霜?……”
  “嗯。是我。”白影走到了丁沉的身边,慢慢扶正了他的身子。
  “你……你是回来杀我了?……”丁沉的心一翻,“动手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不是来杀你,我是来救你的。”着霜的声音,依如往日一样的温柔。
  为什么?这么温柔的妻子,昔日却没有好好珍惜!她是来救我的?不能,我那么对她,她一定是回来要我命的,听说鬼魂都不讲实话的……
  “别……开玩笑,要动手就快点,给我来个痛快的!”丁沉强作镇定。
  着霜哭了,泪水簌簌而下,在满月之下,分外的晶莹。
  丁沉有些手脚无措,“你……”
  “为什么到了今天,你还是不能相信我……”着霜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看着哭泣的着霜,丁沉心里的那一份内疚更深了,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着霜是真的回来救他,“我……我之前那么对你,你不恨我吗?”
  “恨,恨有什么用,我嫁你作妻子,一辈子都是你的妻子,恨也是,不恨也是。”
  “我之前那么对你,你不想报复我吗?”丁沉颤声说。
  “哎……”着霜坐在了丁沉的身边,用苍凉的手,抚了抚他臂上的伤,“我人都已经死了,还找你寻什么仇,冥王说我前世为人阴毒,所以此生当有命劫,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也怪不得你吧。”
  “你……在阴间过得好吗?”丁沉胆子好像放大了一些。
  “有什么好的,又黑又冷……”
  “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我也不晓得,在下面一直担心我们的儿子和你,你这个人,脾气又坏,作事也怪,不知道在上面还会有怎样的不顺利。”着霜的语气很柔,却好像一根根针,深剌着丁沉的心。
  “小光……出走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也找了他好久了,可是始终找不到。”
  “是我没有看好儿子,我……”
  “你终于肯认这个儿子了么?”着霜含着泪说。
  “这个……”
  “你还是不相信我,告诉你,从我们结婚那天起,我就没有再让第二个男人碰过我……”
  “你…你说的是真的?”丁沉的浑身在抖,抖得厉害。
  “如果我活着的时候,也许说谎还有情可原,可现在都是幽灵一个了,还有必要骗你吗?”
  “他们,他们要的都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没错,你不会骗我……”
  “我活着的时候,向你发过多少次誓,你总也不信,每次都是一身酒臭,也不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
  “哎……”丁沉望望明月,“这两年我想得很明白,你是真心真意的对我,我真后悔……你……你能不能不要走了,就算是鬼魂,也比那些女人强一百倍。”
  着霜又哭了,她摇头说:“晚了,我现在连这个灵魂也保不住了……”
  “为什么?!”
  “今天本来是你的死期,可是我不想让你死,于是就向冥王求情。冥王对这事情大大的恼火,说你在人世间屡犯大过,罪不容诛,非死不可,我就从阴间逃了出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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