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世宠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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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儿,不许胡闹,薛兄怎么会欺负你呢。你可别忘了,那日你任性跟着一起去打突厥,还是薛兄救的你。”赵邕朝薛平抱拳道,“舍妹顽皮骄纵,平素是被宠坏了的,还望薛兄不要放在心上。”
薛平笑道:“女孩子有些小脾气方才显得可爱,我想这一点,公子邕应该明白。”
赵邕垂眸望了妻子一眼,见妻子此刻一直羞红了脸紧紧挨在他身边,赵邕只觉得心中开心,倒是也不再顾及着什么,只双臂一伸,就将佳人紧紧抱进怀里。顺势提力,拥着人一道又坐上高头大马,而后一手拥着人一手紧紧勒住马缰。
“薛兄,我先带着琬琬回去,娴儿就交给你了。”说罢,似是再也等不及似的,只狠狠一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儿便撒开蹄子跑了。
赵娴气得小脸皱成一团,使劲跺脚道:“二哥真的再也不是以前的二哥了!亏得我还这么担心他,现在有人欺负我,他都不替我出一口气。”她越想越觉得伤心,心中窝着一股子火气,偏生没有地方发泄,瞧见旁边有一颗石头,想也不想,抬脚就狠狠往石头上踢。
石头没有踢飞,倒是疼得她紧紧抱住脚来,眼泪哗哗淌。
她以前不是爱哭的人,不过,自从上次在自己父王跟前哭了一次觉得效果甚佳之后,现在倒是一受了委屈就好哭起来。被人欺负了二哥不帮自己,此番找块石头出气偏生还被石头砸得脚趾头疼,她心中实在委屈,“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薛平见状,连忙将她拉到一边,弯腰就要脱她靴子查看伤势。
赵娴本来就是在气他,哪里肯让他碰自己,使出浑身劲来,扭着身子哭道:“反正如今也没人喜欢我了,连二哥都三番五次帮着旁人不帮我,父王母妃更是觉得我调皮不听话。老祖宗喜欢二嫂跟宗顺也比喜欢我多,现在是个人都敢欺负我……都没有人关心我疼我,你是二嫂表兄,她也帮着你不帮我……”
薛平强行拉着她往一边坐下,将她靴子脱下,露出那羊脂白玉般白嫩的脚来。
女孩子骨头又软又嫩,方才那一脚踹得狠了,脚面乌青了一块不说,竟然还伤到筋骨。
薛平伸手在肿胀起来的地方轻轻捏了捏,但听见她连连呼痛后,就立即松了力道,而后只抬眸望着她。见她原本漂亮的一张小脸哭得脏兮兮的,薛平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总觉得,这个丫头平素瞧着嚣张得很,其实就是个棉花枕头。
太单纯,想要欺负她,真是容易得很。
将她鞋袜一应再套上,薛平冷着脸道:“这一脚便伤了筋骨,若是不好好休养着,这条腿往后算是废了。”
薛平话才说完,赵娴哭声立马止住,只呆呆看着薛平。
“不相信?”薛平将她脚放下,认真道,“不相信你就试试看,不过,到时候这条腿真是废了,这笔账可别算在我头上。”说罢,薛平直起身子来,只垂眸看向她道,“此番天色已晚,这里没有马车,你又不能骑马,你打算怎么回去?”
赵娴呆呆望着他,又轻轻扭了扭脚,实在是疼得厉害,也就有些相信他说的话了。
“你打算怎么回府去?娴姑娘。”薛平笔挺站在一边,紧实的身板如山一般稳稳立在一处,目不转睛望着坐在一边石头上的女孩子。
赵娴是极为不情愿的,可是她也没有法子啊,她受了伤,又没有人帮她。
除了……除了眼前这个人,她再求不到旁人帮她了。
“你……薛三爷要是方便的话,就骑马送我回去吧。”方才还理直气壮地教训人,此番有求于人,总不是那么好意思说出口来,赵娴声音低得如蚊子叫一般,只垂着脑袋,闷闷道,“除了你就没人帮我了,我二哥有了嫂子后,就不要我了。”
薛平闻言唇角扯出笑意,一边牵了马儿来,而后弯腰轻轻拥住她,而后一并跳到马背上去。倒是没有狠狠甩鞭让马儿疾驰而去,只是慢慢在街上晃荡着。要说方才抱她是趁人之危,那此刻,便是打着“救人”的名头名正言顺了。
望城的危机解了,仗不用打了,这个年,可以好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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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赵邕进城的时候,就有兵丁率先跑到薛府来通报,是以,当赵邕到了薛府门口的时候,里面以薛家父子为首,包括一应副将都早早候着了。赵邕将妻子抱下马儿来,上前一步,朝薛定抱拳道:“大人。”
薛定稳稳扶住赵邕双手,竟是在赵邕跟前跪了下来,赵邕惊道:“薛大人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我不起来。”薛定虽则是粗人,但是却是十足的大丈夫,“这是替全城百姓谢仪王公子邕的,公子只身前往突厥,其中凶险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便凭着公子能够有这份胆识,就值得受这一拜。更何况,公子只用三日时间,便成功说服成德大长公主,不但退了大敌,还叫突厥内乱,这份睿智也不是旁人能够比拟的。我薛定虽然是个粗人,但却恩怨分明,至少此刻,是公子救了全城百姓。”
赵邕见劝他不起,便也单膝跪下道:“此一战役,子都实在不敢揽功,要说能够退敌,薛大人乃是首功。外面突厥十万大军压境,薛大人却能领望城只数千兵马与之抗衡多日,乃是薛家父子英勇睿智的功劳。再者,这亲赴突厥的主意,也是琬琬提出来的,所以,子都倒是真不敢居功。”
薛定却坚持道:“没有公子这最后一场漂亮的仗,旁的都是虚的,要是还是公子首功。”他虎着一张紫棠脸,表情严肃道,“公子不必谦虚,也无须将这功劳扣到旁人身上,公子为人,我薛定实在赏识。”
林琬见大舅父执拗的脾气又上来了,连忙跺脚道:“大舅舅,您快起来吧,您不起来,没人敢起来。”又道,“此番子都还带回了解药,这功夫也耽搁不得,城中那么多百姓还等着这解药救命呢。”
薛定一听,只觉得也实在耽搁不得功夫,连忙站起身子来。
“贵儿,这件事情,便交由你去办。”薛定吩咐一声,而后抬手道,“子都,你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今晚就先回去歇着。酒水饭菜,还有沐浴的热水,你舅母一应都吩咐人准备妥当了。”
“多谢舅父舅母。”赵邕弯腰抱拳,而后望向妻子,伸手紧紧攥住她手。
薛定将一切都瞧在眼中,笑着道:“这小别胜新婚,我等也不站在这里碍眼了。”他扭头左右瞧了瞧,“平哥儿呢?”
薛贵回道:“原是娴姑娘还有三弟一并陪着琬琬出去的,此番只有琬琬迎着子都回府来,想必三弟跟娴姑娘在一起。”
“这个臭小子!”薛定摸着下巴花白胡须,哼笑道,“我说呢,他平素一直呆在京城,此番来了北境却只缩在我这里,都不到他爹那里去,原来原因在这儿呢。这个臭小子,既然他爹不在,回头我收拾他!”
提起这仪王府大姑娘赵娴来,吴家父子皆有些惭愧,毕竟是自己儿子做了错事情。
前阵子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因为还沉静在老将军战死的悲痛之中,此番大敌已退,危机已除,自当就有时间跟心思好好惩罚这畜生了。想到此处,吴将军吴翱便越发觉得没脸再留居在此,便对薛定道:“薛大人,既然此番大敌已退,而公子邕又安然无事,我们父子打算即刻回仪州。”
薛定挽留道:“吴将军,这天色已晚,便是家中再有要事,也得等到明儿再说。”
吴翱婉言拒绝,满脸悲痛道:“多谢薛大人挽留,只不过,的确家中一应事务需要处理。还有家父……如今大敌已退,算是完成了家父临终遗愿,此番回去,还是家父身后大事要办,故此,不得不连夜启程。”
薛定道:“老将军戎马一生,最后也是战死在沙场上,算是马革裹尸。如今大敌已退,想必要不了多久,便可成功收复失地。到时候,老将军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125|8。8|城
第166章
回了院子,林琬即刻吩咐小梅将大厨房烧好的热水拎进来,她则走进净室,亲自帮着一起倒热水进木桶。又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便对小梅道:“你先去外面候着吧,一应饭菜都可以准备着了,再过半个时辰,就端上来。”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准备着。”小梅开心,欢快地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出去了。
林琬现在心情非常好,做起事来也开心,脸上总不自觉带着笑。
赵邕走了进来,还穿着那身玄铁铠甲,笔挺的英姿静静立在一边,先将头盔挂了起来,正准备脱铠甲,就见妻子眉眼含笑朝自己扑了过来。赵邕浓眉舒展,只伸出手臂,紧紧将妻子抱得满怀,温暖厚实的手掌轻轻抚拍着她后背,下巴抵着她头尖。
“今儿似乎很黏我啊,都不嫌我脏,我可是三天没洗澡了。”赵邕声音轻轻沉沉的,却透着磁性,有如玉器轻碰一般,格外好听,“以前我一天不洗澡,你可都是不叫近身的,非得洗得香香的才能抱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嗯?”
久久没等到妻子回应,却听到压低了声音传来的抽泣声,赵邕连忙凑到她跟前去瞧。
“你别看我。”林琬是真的吓哭了,虽则是有惊无险,但方才站在城楼上,眼瞧着天一点点变黑,却是一再没有等到他身影的时候,那种绝望孤寂的心情……她体会得十分真切,所以,现在回想起来,总是害怕的,又是在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跟前,一委屈难过,就哭起鼻子来。
既是担心害怕,又像是在撒娇,她娇娇软软嗔一声,然后捶他一拳。
越哭就越想哭,到了最后,她一边哗哗淌泪,一边不停打着哭嗝。任赵邕怎么哄怎么劝,都丝毫没有用处,哭得停不下来。
赵邕印象中,妻子还没有这么反常过,他又心疼又担心,连忙抱着她坐到一边。
“好了琬琬,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吗?”赵邕将人抱坐在膝盖上,一边继续温声哄着,一边抬手给她擦眼泪,他掌心满是茧子,不敢用力,只能一下一下轻轻擦拭着,又说,“你先别哭,其实这一次真的不是非常危险,各方面都比较顺利。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一会儿洗完澡吃完饭,咱们躺下,我细细与你说,好不好?”
林琬双手紧紧环住他脖子,哭够了,心情忽然就莫名好起来,也笑将起来。
“不是我爱哭,是方才……方才站在城楼上,放眼望去全是荒芜,心中越发觉得凄凉。”她想了想,又觉得心酸,又将他抱紧几分,“我就开始胡思乱想,想着万一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怎么办?娴儿也吓得哭了,我就更忍不住了。后来听到你声音,我开心得险些晕过去,硬是撑着要现在。”
她缩在他怀中,手指一直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颇为委屈的样子。
赵邕笑将起来,还是头一回,笑得这般开心。
“我怎么舍得死,家中有如花美眷等着我回家,我多么贪恋这世间的繁花似锦,贪恋你的温柔,哪里舍得啊。”他笑着抬手捏了捏她脸,见妻子眼圈儿红红的,整张小脸也都哭得粉扑扑的,越发叫人怜惜,忍不住先亲了口,而后便将脸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道,“琬琬,咱们许久没有欢好了……”
低沉着嗓子说完,便顺着她脸颊亲吻起来,动作有力,却又十分温柔。
林琬被她弄得笑起来,推搡道:“先洗澡吃饭,一会儿再说。”想挣脱出来,却又被揽了回去,她笑着道,“我帮你脱衣裳吧,水要凉了都。”
赵邕站起身子,双臂平展开,下巴微微抬起,只让妻子帮自己宽衣。
林琬踮起脚尖去解他领口的扣子,而后熟练地将铠甲脱下,只露出里面玄色中衣来。
“剩下的你自己脱吧,我去试试水温,要是水凉了,还得加水呢。”林琬脸红了一下,转身就要跑,却又被拉了回去。
赵邕抱着她,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只笑着道:“我先帮你脱吧。”
林琬已经猜出他想要做什么、以及在哪里做了,只是摇头不肯:“怎么可以在这里,一会儿还有丫头进来倒水呢,这种事情怎么好让丫头们瞧见。”她想要阻止,可身上的衣裳却被一层层剥落,最后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粉红色里衣。
她皮肤很白,乌发红唇,正值妙龄,那身上好的丝绸里衣,顺服地贴在身上,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来。到了这一刻,赵邕忽然停了手,只隔着薄薄一层,近乎有些透明的里衣,他缓缓抬起手,覆上那全身最柔软的一团,然后渐渐用了力道。
林琬浑身都僵住了,也不敢动,只任他玩弄着。
夫妻之间的乐子,不论是从书上看来的,还是自己多次体验之后自己琢磨领悟出来的,法子多得很。既有心情又有时间,又才将经历过生死一般,还尚算是在新婚燕尔的夫妻,一旦惹了火来,哪里还顾得上地方是哪儿。
待得小梅吩咐一众小丫头继续拎热水进来的时候,便听到净室内传来一阵阵异常的声音,她原是伺候过府上大爷大奶奶的,这种事情自当心中明白。她脸稍稍红了一下,连忙阻止那些小丫头道:“先不忙了,一会儿姑娘跟姑爷需要热水的时候,会唤咱们。”
那些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们却不懂,虽也听得了些声音,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听命侯到了外面去。
真正洗完澡穿戴齐整出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一直静静候在外面的小梅见人出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一礼,而后道:“姑娘,姑爷,饭菜都一应热着呢,可是要即刻传饭上来。”
林琬只穿着身藕荷色的中衣,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双腿似是站不稳的样子。
娇娇俏俏依偎在丈夫怀中,她只觉得身子软软的提不上力气,只喑哑着嗓子对小梅道:“去传饭进来吧。”话才说完,整个人却被抱了起来。赵邕大步往榻边走去,将妻子放下后吩咐道:“在这里用饭,矮几摆好了,再拿个毯子出来。”
小梅得命,即刻吩咐着一众小丫头们做事。
到了第二日,林琬一觉睡到天大亮,赵邕已经去薛定那里商议完事情回来,她还没有醒。只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的,浑身有些不舒服,总有些提不上力气来。赵邕见妻子有些不大对劲,整个人瞧着没什么精神,便去探了探她额头。
“没有发热,也不必请大夫了,我自己个儿就是大夫。”林琬只舒服地缩在丈夫怀中,“许是昨儿晚上你闹腾得太厉害了,我有些累着了,就没什么精神。没事的,好吃好喝地养两天就好了。”
赵邕倒是愧疚得很,只拥着自己床边坐下,一一与她说道:“眼瞧着就要到年关,琬琬,咱们得回去。”
林琬轻轻点头:“我怪想老祖宗的,还有小宗顺,那孩子实在招人疼。”
赵邕吻妻子鬓发,笑道:“我们迟早也是会有自己孩子的,我们的孩子,一定更招人疼。”
想起慎儿来,林琬认可,轻轻点头。
又说:“我摆了王姝一道,回去后,大嫂指定要开始找我茬呢。其实想想,虽然大嫂一切都是为着大哥,就像我一切都是为着你一样,倒是也没有什么错。不过,我就见不得她算计到我头上来占我便宜。那王姝要是真有那样的本事,我也钦佩她,可她明显将人当傻瓜,我就瞧不起她。”
赵邕道:“大哥是世子,在仪州境内就是位同储君,轻易上不得沙场。大嫂是怕我一回来就立战功,会盖了大哥一头,所以就有些急了。”他搂住妻子,“想必此刻,消息已经传到仪州去了,大嫂怕是正急着呢。”
林琬道:“此番形势于父王非常有利,你与成德大长公主达成协议,想来,没有多久便会传来刘氏一党人与阿史浑暗中勾结的消息。到时候,夏时那场瘟疫的阴谋便再也瞒不住,天下对朝廷不满的人比比皆是,定然会顺势揭竿而起。那时候,父王也可以名正言顺了。”
赵邕缓缓点头,继而又道:“不但如此,还得抢在其他三王之前攻入上京,否则还是满盘皆输。”
“放心吧。”林琬安慰,“一定会成功的。”
次日一早,赵邕便又率领那五百将士回仪州,一众人到达仪州的时候,已近黄昏。
世子赵庭早早便得了消息,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候在城门口,见赵邕带着将士们凯旋,他笑着大步迎了上去。
“子都,你真是好样的!”赵庭俊逸的面上满是真诚笑意,上前便拍着赵邕肩膀道,“大哥真是高兴,往后只要有你在,咱们仪王府便什么都不怕了。”又道,“一路辛苦,家中你嫂子早已备了酒水,先行回城,咱们喝上一杯。”
赵邕笑着应道:“好,的确是值得痛饮一杯的大喜事,大哥也请上马吧。”
王姝坐在马车内,闻得声音悄悄撩开侧面帘子一角,见到那抹英姿飞身上马的时候,她微微垂下眼眸,心中实在不好受。姐姐交代的事情没有完成,也没有能够帮得姐夫的忙,反而叫人摆了一道,如今无功而返,真是没有脸面再去见她们了。
想着就觉得伤心,王姝回了王府后,一直闷闷不乐。
王氏早得了消息,虽则十分失望,但见妹妹到底平安回来了,她也就放了心。
“好了,你也别不开心,这事情要说也不怪你。”王氏坐在一边,伸手拉着妹妹一并坐下道,“林氏聪明,见过的世面想必也比你多,你与她较量没占到便宜,也是可以理解的。姐姐不怪你,要说这次也是姐姐心急欠考虑了,竟然让你去冒那险,是姐姐的错。”
王姝连忙摇头:“我是心甘情愿替姐夫跟姐姐做事的,姐夫跟姐姐对我这么好,可我却这般无能,想着总觉得对不起你们。”她一直默默低垂着脑袋,闷闷道,“只是,我心太急了,所以一时间着了二夫人的道,想来此刻二夫人心中怕是也恨姐姐呢。”
“他恨不恨我,也不能对我如何,平素见着了,还是得逢场作戏装亲近。”王氏笑道,“索性他们夫妻这次又立了一大功,如今整个府上的人都开心着呢,咱们也不能扫兴。不管心中怎么想的,至少面上要是开心的,便是在望城你与她撕破脸了,但是在这仪州,在这仪王府,你还是需得笑脸相迎。她若是聪明,便不会故意给你脸子的,明白吗?”
王姝乖巧点头:“姐姐说得是,姝儿明白了。”
王氏上下打量妹妹,怜惜她,便道:“总之叔父也常年不在家,姐姐已经书信回去,今年你便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