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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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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出呵呵的声音,身躯扑到在地,眼神中写满了绝望。

    这一幕来得实在太快,当许褚反应过来的时候,卫兵已经被曹军割喉,当下不禁勃然大怒,抽刀便砍:“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杀我的人,简直不想活了”

    随着几声怒吼,那名曹军就被许褚一刀劈翻在地,许褚收刀入鞘,可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卫兵,喃喃道:“你死的不冤,至少让我知道了他不是奸细,而是来刺杀丞相的刺客”,许褚说完,便急忙跑回中军大帐。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章 南阳许攸() 
许褚斩杀刺客后,便急冲冲的跑回中军大帐,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名曲长气急败坏地把麾下所有人都赶出了中军营外,命令他们去加强戒备,自己却留在了外围和中围之间,用手一掰,竟然把栏栅上虚钉木板掰下来,露出一个小小的缺口。

    一位工匠拿起一把刚才修复的强弓,粗粝的大手在刚刚绞紧的弓弦上来回拨弄,感觉差不多可以再次使用后,他便将强弓负在背上,漫不经心的的朝着中军大帐走去。

    一名曹军士兵放下手中草叉,离开中军营地旁的草场,在他身后的草料垛里,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

    一名吏掀开帐幕,手里抓着几根计算得算筹,脸上挂着一幅熬夜工作的疲惫神色,他回头朝敞篷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将帘子放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帐篷,没有通知任何同僚。

    一名民夫从两辆马车之间爬起来,拍了拍头上的杂草,朝着中军大帐缓缓走来,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

    在七个不同的营帐内,七名曹军士卒似乎同时从梦中惊醒,他们慢条斯理的披盔挂甲,神情淡漠的拿起落兵台上的武器,面无表情地离开营帐,他们的举动表面上是彼此独立,可如果有一双眼睛可以俯瞰整个中军大营的话,就会发现,十多个人的前进路线连贯成了一枚锋利的钉子,狠狠地刺入了原本坚如磐石的中军大营外围。

    曹操负手站在山腰上,目光凛冽的注视着那些缓缓靠近中军大帐的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整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须臾,他对着身旁的一个瘦小汉子说道:“史阿,他们你认识吗?”

    史阿说:“认识,是王师收的门外弟子!”

    曹操点点头后便不再说话,而是将视线移到整个中军大营,刺客群不断深入围障。沿途不断有曹军的岗哨在警觉前就被拔出,这些人既安静又狠辣,总是悄无声息之间施以杀手,手法干净利落,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刺客就深入到了第二重围障,曲长已经在这里开辟了一条狭窄的小通道。其他十一个人从这通道鱼贯而入,等第十二个人齐聚。 他们彼此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同时从怀里掏出颜色一模一样的药丸,简单地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继续前进,一直到这时候,卫兵们才意识到有一支敌意对于已经渗透到中枢。

    杀手们正要冲杀进辕门,忽然间,四面响起一阵催天塌地的鼓声,伴随着山呼海啸的呐喊声。有密密麻麻的曹军士卒从各个营帐内涌了出来,他们迅速地将这十几个刺客围城了一个圆圈,刀剑皆已出鞘,弓弩早已利箭上弦,许褚大手挥,喝令格杀勿论,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镞就朝着这些刺客们铺天盖地倾洒而下,伴随着一片血雾炸开,那些刺客不到呼吸之间就被乱箭扎成蚂蜂窝。

    曹操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史阿:“就这样完了?当真是无趣,也不知道袁绍在那里找的这些人!”

    说完便负手离开了山腰,在典韦的护卫下。闲情逸致地漫步走向中军大帐,曹操走到一半,扭头看了看还矗立在原地的史阿:“史阿,明日你就去许都教我的儿子们练剑!”

    史阿一怔,拱手应诺一声:“是,丞相!”

    入夜以后,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残酷战事终于结束了。双方像是两匹筋疲力尽的野兽,无可奈何地退回到自己的巢穴,舔舐伤口,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血腥味,许多没来得及收敛的尸体还横在军营外,密密麻麻的席子摆满了整个旷野,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里奔跑,它仿佛锐利的刀剑,在黑暗的天空中挥舞尖叫,可是那些还在垂死挣扎的士兵发出来的惨呼,更让人觉得那声音仿佛是厉鬼还尖叫,听得巡逻的士兵头皮发炸,汗毛倒竖。

    中军大帐,烛影摇曳,捉摸不定的幽光显得特别晦暗不明,虽然如此,曹操依然捧着一件竹简在孜孜不倦地读着,郭嘉献给他的那名妇人正在为其用热水暖脚,就在这时,帐外忽然响起一阵铠甲抖动的嗖嗖声,曹操抬头看去,只见许褚高大的身影已经掀帐而入,他先是不悦地看了一眼妇人,随后拱手禀报:“启禀主公,外面有一位来客,自称是主公旧友许攸,请求拜见主公!”

    曹操放下竹简,眼睑横向许褚:“许攸,是袁绍帐下的许攸吗?”

    “在下不知,那人只说,主公应该记得当年偷鸡宰鹅之事!”许褚一脸不快的说。

    曹操听完,急忙一把将竹简扔在榻上,光着脚健步出帐,

    “穿鞋啊,主公!”许褚说。

    “丞相,丞相!”妇人说。

    曹操目视前方,踩着地板咄咄咄地走出大帐,脚踏地板的声音在深夜显得特别的清脆,引得周围的将士无比侧目,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许攸双手合一,将手掌藏在衣袂之中,他的鼻子和耳朵被冻得通红,每一次呼吸都能呵出一口白气,他独自矗立在寒风中,目光希冀地注视着曹操的大帐,忽然,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中军帐内传出:“许攸”

    许攸定睛一看,只见曹操身着淡红色中衣,光着脚底板,正在向他大步走来,曹操的身后还跟着提着一双鞋子的妇人和他的亲卫校尉许褚,他们口中不停的念叨:穿鞋啊丞相、丞相穿上鞋子等话语。

    许攸双眼通红,急忙上前拱手作揖:“南阳故人许攸,叩见孟德公!”

    曹操佝偻着身躯,他上下打量了许攸一番,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就连的他胡髯也都跟着笑了:“真的是你呀!”

    随后快速地走下阶梯,光着脚踩在了硌脚的砾石上,他走到许攸跟前,双手握着许攸冰冷的手,笑呵呵的说:“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呢?”

    许攸脸上挂着落寞之色,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袁绍不能相容,我若再不来投,恐性命难保啊!”。许攸说完,急忙用眼睛擦了擦眼睛的眼泪,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哈哈~”曹操笑得极为和煦,摇着许攸的手臂:“真是天上掉下一座金山呀!”

    “哎呀,惭愧”许攸急忙谦逊的说,

    曹操摇摇头,脸上挂着肃然。语重心长的说:“我得兄台相助,大事可成。受我一拜”,曹操说完,急忙跪在地上,就是要拜一拜许攸。

    “哎哟哎哟”曹操这一下惊得许攸急忙健步上前,伸手将曹操扶起,口中连呼不敢。

    许攸将曹操扶起来后,上下打量了曹操一番,泫然欲泣的说:“孟德兄,高义呀。忘履相迎,着实令在下受**若惊啊!”

    曹操的笑容一成不变:“见到你许攸,我岂能不得意忘形嘛,走走走,进去说话!”

    说完便拉着许攸一起进入了中军大帐,入帐后,曹操和许攸席地而坐。妇人急忙端来一斛已经沏开了的温酒放在桌案上,随后便缓缓退入大帐,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存在,什么时候该消失,这就是她能一直活到现在的乱世准则。

    曹操先是和许攸把盏了一杯,随后便将酒爵放在桌案上。目光注视着许攸,笑道:“说说吧,为何来投我!”

    许攸叹了一口气:“前几日,我曾给袁绍献一计,让他集结四十万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十万人马佯攻你大营。另一路集三十万精兵径取许昌,我告诉袁绍,无论这两路人马无路那一路成功,你曹孟德必将大败。”

    曹操注视着许攸:“袁绍果真如此用兵,我必亡!”

    许攸眉毛微微上扬,长吁短叹:“唉,可惜啊,忠言逆耳,庸主非但不听,反而要寄下我这颗项上的头颅,留作它日问罪。”

    曹操笑呵呵的说:“良臣事庸主,真乃人生莫大的痛苦,如此妙计,袁绍怎会弃之不用?”

    许攸双手一摊:“袁绍他认为你诡计多端,呵,你连堂堂的大汉天子都能用来行骗,岂不会设下伏兵,诱使我们去偷袭。”

    曹操笑了几声,用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世人都说我多疑,看来还有人比我更多疑。”

    许攸低着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说:“孟德啊,你已经把他们吓怕了,恕许攸直言,其实你曹孟德远没有那么强大,可恰恰,就是那些庸人心目中对你的恐惧,不仅助长而且成就了你的强大,所以我许攸来了,如蒙不弃,从今往后,许攸愿效犬马之劳!”

    曹操说:“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这天底下,只有我曹操才能配得上你的满腹才华!”

    许攸眉毛一挑,郑重其事的说:“孟德,容我问你一事,还望你如实相告。”

    “你我现在是同舟共济,我们是荣辱与共的兄弟,我有任何事情都不会瞒你的!”

    “好,孟德兄,你军中的粮草,尚可支撑多少十日?”许攸问道。

    “兄台真是高人,一语就击中了我的痛处,我此次出征,原本带了百日军粮,不料耗损巨大,现在只有五十日的粮草!”

    许攸闻言,摇头哼哼了几句:“未必吧”

    “唉!我跟旁人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还有一个月的!”曹操抿了抿嘴,伸出一根手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许攸嘴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低叹一声:“哎,可悲啊,我许攸冒死前来,诚信相投,原以为是弃暗投明,可孟德兄……”许攸有点失望的摇摇头:“一点都不相信我呀!”

    曹操和许攸同时轻笑,他有点尴尬的说:“兵法云,兵不厌诈,我给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免得乱了我的军心。”

    许攸手捻胡髯,喉咙轻笑了几声,就好像雄鸡即将打鸣,在咽喉里酝酿的声音一样,他目光注视着曹操,等待着曹操的下文。

    曹操左右看了一番,两只食指架在一起,拼凑成“十”字的模样,信誓旦旦的说:“我目前还有十日的粮草!”

    “曹孟德啊曹孟德,那怪世人说你是奸雄。”

    曹操舔了舔嘴唇,等待着许攸的下文,那边厢只听许攸摇头笑道:“看来,他们都太低俗了,根本就不了解你,我认为你是奸雄的祖宗,古今无双,空前绝后,曹孟德,你根本没有十日之粮,我只是问你军中有多少粮食,可你前前后后总共给我撒了三次谎!”

    曹操有点无奈,伸出了五根手指:“好吧,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现在只剩下五日的粮草,我正在为此时焦虑着呢!”

    许攸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曹孟德,你连隔日之粮都没有了,你军中已经断粮,从明天开始,你和你的军士将杀马充饥。”

    曹操的笑脸顿时一沉,目光诡谲得盯着许攸,许攸毫不畏惧,迎面注视着曹操,就在屋内的空气就要凝固的时候,许攸轻笑一声:“孟德,许攸此来没带礼物,我就送你百万石粮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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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奇袭乌巢() 
残月如勾,朦胧的月光早已完全被乌云遮蔽,一片裹尸布般的阴森雾霭笼罩在湿地之上,好似幽冥世界入寇的薄纱门帐,夏侯渊伸出手臂在眼前慢慢挥起,动作轻柔,好似要把这层门帘掀开来,看看幽冥府邸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们一路从陈留驰骋回乌巢,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夏侯渊的手臂在半空中停住,他瞪大了眼睛,拼命想看清周围的一切,可眸子所及只有深沉如墨的夜色,在夏侯渊的四周,影影绰绰不知有多少人马,偶尔能听到甲胄铿锵的撞击声和马蹄声,还有低声的叹息,他徒劳地眺望了一阵,回过头着急地问道:“公达先生,弄好了没有?”

    他身旁的荀攸扬了扬手中的火折子:“弄好了”

    夏侯渊、荀攸身旁的地面,两名曹军士兵刚刚点起了一堆小伙,四面用木盾遮挡,这样可以确保不会被人从远处发现,夏侯渊迅速蹲下身子,就着火光从怀里拿出一份地图,抿着嘴唇认真审视,还不时用手指比量一下,荀攸不时的说几句话,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微弱的火光吧两个人的表情映得忽明忽暗。

    对于一支潜行奇袭的军队来说,在一个无月的晚上夜半行军是最危险的经历,在一片不辨方向又无法举火的黑暗中,他们随时面临着迷路,夏侯渊此时身处的位置,是官渡与乌巢之间的一条小路,说是小路,其实只不过是星期罗布的湿地沼泽与密林山坳之间的一段模糊缝隙,早在曹军还没有退出乌巢之前,曹军的细作已经开始在这条小路上进行标记,可这个工作还未完成,夏侯渊就接到了奇袭乌巢的命令,标记从当初曹营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这里,即宣告中断,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他自己的直觉、经验以及运气。

    夏侯渊终于大概有了个判断,他收起地图,用脚踩灭火堆,下达了行军的命令:“诸军集合。准备开拔!”

    随着夏侯渊一声令下,林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几声坐骑的嘶鸣,这让夏侯渊有点紧张,如果附近有敌人的斥候游骑。恐怕现在已经暴露了,明明叫他们叼草衔枚,可总有人执行不到位,夏侯渊善于千里奔袭战术,这种战术往往就会打得敌军措手不及,当年徐州之战就是因为夏侯渊的这种战术,才将刘备和陶谦打得溃不成军,所谓奔袭,就是在敌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神兵天降,突袭敌营。斩杀敌将,从而获得胜利的果实,所以夏侯渊一直很在意部曲的令行禁止。

    “这里距离乌巢还有点距离,袁军应该不会设有斥候。”荀攸宽慰夏侯渊。

    夏侯渊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跟随他来的不是青州旧部,他的旧部有一半已经拉倒了阳武一线的战场上,现在他统帅的这支兵马是丹阳兵,是曹操夺得徐州后从丹阳郡挑选出来精壮之士,虽然是精壮之士。但他们还算是新兵,所以对他的命令有些迟缓,跟青州军令行禁止的风格相差甚远。

    对于自己被突然调离前线以及驻守陈留的事,夏侯渊开始时并不是太明白。他不知道曹操让他退守陈留是什么目的,荀攸也没有明确说明,这件事一直让他烦闷不已,但当他接到曹操送来的一份密令之后,心中彻底的释然了,这封来自曹操本人手书的命令很简单。他让夏侯渊率领这支部队,沿着一条指定的小路离开官渡前线,进袭乌巢,彻底烧毁袁军辎重粮草。

    这是一个及其大胆的举措,袁曹对峙了这么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曹操已呈不支,这次偷袭乌巢的策略,将是曹操的一次豪赌,势必要最可靠的人来执行这个任务,在曹营当中,最让曹操放心的人无非就是夏侯兄弟以及曹氏的一些将领,而在这些将领中,只有夏侯渊才有奇袭的这种本领,所以曹操没有选择别人,直接选中夏侯渊,这是一种何其深厚的信赖,要知道,奔袭乌巢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任务,但也代表了不世奇功。

    于是夏侯渊当机立断,带着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整军中去,不过他还没整完,出击的命令就下来了,夏侯渊只得带着这支还未完全训练好的丹阳兵,换上袁军的旗号和衣装悄然开拔,一路上昼伏夜出,不到一日就赶到了乌巢泽。

    “刚接到探子来报,乌巢城的守军只有两千人,守将是淳于琼。”荀攸与夏侯渊并驾齐驱,悄声说道。

    “淳于琼啊……西园八校尉的那个淳于琼”夏侯渊一愣。

    “没错,那是个恣意妄为的老家伙,连袁绍都对他无可奈何,派他来守乌巢,恐怕是嫌他在前线添乱!”荀攸和淳于琼算是老相识了,当年他在冀州为官,就和淳于琼打过不少交道,知道淳于琼的为人。

    “这对于我们来说,算是好消息么?”

    “咱们夜袭乌巢,与其碰到胆小怕事,一有风吹草动就四门紧闭的庸将,不如拼一拼这种不守规矩的大将、”荀攸说道这里,发出轻笑:“丞相的这场豪赌,恐怕不下八成!”

    “来,吕将军,咱们共饮一杯!”淳于琼扬起酒爵,朝着他对面的一个将领说道,吕旷也抬起桌案上的酒爵和淳于琼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两个人此时正跪坐在乌巢城的府衙内,堂前摆满了珍馐美酒,乳白色的拉住把里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当年老夫在西园做校尉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乃是天子近臣,如今却被安排在这鸟乌巢,不让我去前线,真是气煞我也!”淳于琼一杯温侯下肚,顿时满脸通红,不满的将酒爵砸在桌案上,高声吼道。

    吕旷勉强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淳于琼的为人众所周知,要不是袁绍把他调过来,谁愿意和这心高气傲的老家伙共事,那是自找不自在。

    淳于琼没有注意到吕旷的心绪,自顾絮絮叨叨说道:“这个西园八校尉啊,你是不知道,当初灵帝陛下为了制衡何进擅权,把小黄门蹇硕扶上上军校尉,带着袁绍、曹操我还有其他几个人偷偷在西园练兵,那时候大家伙儿一腔热血,都打算报效朝廷,干得那叫一个火热朝天”说到这里,淳于琼身体探前,神秘兮兮地说:“看看如今,两个校尉大打出手,将天子囚在许都,这世上的事情,可真是奇妙,还有那个袁术,居然还敢称帝,想想我都觉得;脸红!”

    “将军,您喝醉了,无论是谁坐这江山,咱们做将士的只管杀敌便是,将军不应该心存不满!”吕旷无奈的摇摇头,这淳于琼不算太难相处,只是有点编排人而已,总把当年的事情挂在嘴边,一次还好,听多了叫人好不烦躁、

    “不满?哈哈哈哈,将军你错了,我高兴得很!”淳于琼大笑起来:“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喜欢乱,世道越乱,越合我的胃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看到吕旷没有猜测得一声,便挠了挠自己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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