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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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闻言,开口正色道:“如此的话,大哥所谋划的事情有点不妥”
二当家算是他们山寨里的智囊了,张弛能有如此的成就,和他的这个二当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听到二当家反对他的建议,他微微有点不悦:“为何不妥?”
二当家说:“吕布坐拥四郡的时候,每年春季都会肃清境内的山匪,不仅如此,他还派兵驻扎在险峻的山脉险要之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乡民从匪,听那边跑过来的人说,如今四郡内连根山贼毛的找不到!”
张弛默然,这件事他也听说了,这当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就在他们苦思无策的时候,就有侍卫前来禀报:“大哥,李掌柜的在外求见!”
这李掌柜的名叫李立,是城南一家酒肆的老板,是三年前来到绵竹的,想要在绵竹立足,当然免不了和张弛打交道,而这李立也颇懂规矩,除了每月银钱不断外,但凡是张弛的部众到酒店喝酒,只管敞开肚皮喝,不收半铢钱,因此他和张弛部众的关系良好,倒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
听到李立前来求见,还以为他又是来送钱财的,当下挥了挥手,让侍卫把他带进来。
李掌柜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高八尺,身体硕长,身体不算壮实但也不孱弱,锦帽貂裘,华丽服饰,三缕长髯垂于半胸,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进入大帐后,对着张弛一拜:“都尉最近可好!”
张弛见到李立两手空空,当下皱了皱眉,语气有点冷淡:“多谢兄弟挂念,吃饱喝足,快活似神仙!”
李立呵呵一笑,捻着长髯笑道:“都尉大难临头了还获得如此潇洒,小弟我佩服!”
二当家眯起眼睛,冷笑道:“李掌柜说的哪里话?我们为什么听不懂!”
李立摇摇头:“不,二当家你应该能听得懂,如今吕布即将兵临城下,都尉无论是逃亦或者是战,都得死!”李立将手负在身后,不快不慢的说:“如果都尉留在绵竹,要么战死,要么被王甫害死,如果都尉逃跑,那只有从西面跑,如今东、北都有吕布大军驻守,南面又有刘璋刺史的蜀军,西面倒是一个最佳的场所,只是西面多夷族,除了刘璋,他们虽都不认,谁要是进入他们的领地,也是死,所以都尉只能啸聚山林了,可是啸聚山林也不是长久之计,等吕布打下西川,下一步就会肃清境内的残敌和山匪,到时候还是难逃一死,反正都是死!”
都尉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这李立肯定不是一般的酒肆老板,当下急忙问道:“兄弟可否救我一命?”(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进攻涪城()
益州,涪城,三月的春天,应该是姹紫嫣红的季节,三月的田野,应该是一片茵茵绿色,但近二十万西凉军将涪城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困得水泄不通,星罗棋布的栅寨绕着涪城一层又一层,刚刚泛绿的田野被踩踏得一片枯黄,春天的生机还未勃发就已经呗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这一天,天刚刚蒙蒙亮,尖锐的号角声瞬间就刺破了朦胧的苍穹,号角声过后,一阵阵激越的战鼓声拔地而起,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围住涪城的西凉军营寨寨门打开,密密麻麻的西凉军将士开始慢慢从营寨中开出来,密密麻麻的,数不胜数,双方还未开战,西凉军的杀气已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仿若毒龙恶雾一般,令人见后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城上的守军见后,无不吓得心惊胆战,双腿止不住的开始打颤,攻城已经连续了三日,连续多场的浴血攻防下来,早就让城上城下变得血渍斑驳,许多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残肢碎体让人触目惊心。
住在涪城的居民有七八万人,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规模庞大阵仗,以前倒是也有人攻打过涪城,但人马却在一万人左右,还不及西凉军的二十分之一,面对着城外密密麻麻的西凉军营寨以及每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还有那时不时砸来磨盘般大小的巨石及其如蝗似雨的飞矢箭镞,一个个人心惶惶,坐立不安,寝食皆废。
“看来吕布打算强攻了”
冷苞眉头紧皱,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另一只手遮在额头上向下眺望,这几日吕布并没有派主力攻城,而是让士卒鼓噪呐喊,怂恿城内的士林和百姓开城投降,否则大军攻入城池,老少不留。除此之外,吕布还令士卒每日开山砸石,挑选磨盘般大小的石头利用投石车砸向涪城,一则想要轰碎城墙,二则是想要给城内的百姓造成心理里上的压力,让百姓和士林豪强不敢帮助冷苞守城。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很多涪城的家族都拒绝帮助冷苞守城。这样就不会激怒西凉军,若是登上城墙协助冷苞防御。弄不好会惹得西凉军在破城后进行报复性屠城,那对于涪城的百姓来说将会是灭顶之灾,在失去了涪城百姓的支持后,守城的蜀军士气急剧下降,这不能不让冷苞忧心忡忡,按贾诩的说来说:这叫攻心为上,攻城未下,连续几日的狂轰滥炸,不仅涪城百姓人心惶惶。就连那些守城的蜀军也俱都没有再战之心。
旌旗猎猎向北风,刀枪斧钺映长空,攻城战车纵横缭乱,爬墙云梯多如牛毛,须臾,近二十万人马在涪城城下集结待命,他们俱都披盔挂甲。手握利刃,背负强弓劲弩,一副誓要夺取涪城的模样,甚至连骑兵也都披挂上马,当真是鞍上人披铠,坐下马带铜铃。旌旗红展一天霞,刀剑白铺千里雪,士卒头顶深盔护甲,马披重甲带朱缨,尽提长枪,齐抗大斧,看这声势。仿若是一头饕鬄巨兽,似欲要将涪城生吞活剥。
“西凉军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看来涪城十有**是守不住了”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冷苞扭头凝视,说话之人原来是吴懿,当下不由得心中一凉,去时浩浩荡荡,回时惶惶如丧家之犬,十数员大将,如今只剩下吴懿一个人,这真的让冷苞心酸。
“如今身后还有绵竹,绵竹之后就是成都,我不能在退了,我们已经从豆沙关一路退到涪城,心早就疲惫不堪,今日我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涪城,就算战死也不会撤退,老将军,你走吧,带着本部军马去绵竹”,冷苞手扶垛堞,目光凛冽的注视着城下磨刀霍霍向涪城的西凉军,头也不回的对着吴懿说道,吴懿是长辈,又是益州重臣,冷苞不想让他留下来送死。
哪知吴懿朗声大笑,指了指城下的西凉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今城下旌旗千万重,你要我往哪里去?冷苞将军不要说笑,老夫年纪长你一半,你都跑累了,我又何尝不累?”
冷苞咧嘴一笑:“我想不通,为什么吕布只赢不败,而我军却一败再败!”
不仅在益州,在汉中、在西凉、在虎牢关也是一样,但凡与吕布交战的诸侯,没有一个是获得胜利的,冷苞有时候会想,这其实是老天在庇佑吕布,只不过是想想罢了,但真实原因他还是想不太明白。
吴懿走到冷苞身边,指着城下的那些将旗说:“吕布用人,不拘一格,你看那甘宁,当年只不过是长江一水贼,如今却是一郡之守,拥兵数万,还有那周泰,当年亦是一水贼,如今劝是吕布帐下折冲将军,驻守汉中,佣兵数万,还有那黄忠,当年只不过是西凉军一个守门司马,如今却是吕布帐下头号战将,功勋卓著,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魏延发于畎亩之中,徐晃举于深山之上,他们要么是山匪水贼,要么是牙门小吏,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都是怀才不遇,吕布能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启用他们,安能不胜?”
吴懿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换做是别人,恐怕没有那个度量,或许这就是吕布能百战百胜的原因!”
冷苞低头默然,其实蜀中也有许多良才将才,例如王平周不疑,那王平本是孤儿,出身平凡,但身有大才却不受重要,如果让他在守江油或者街亭,今日也就不会如此大败。
忽然一阵凶猛的战鼓声打断了冷苞的沉思,他心中悠然一惊,急忙拔剑在手:“弟兄们,西凉军开始攻城了,所有人做好防御准备,刀剑出鞘,利箭上弦,誓与涪城共存亡,城在人在,城破人亡,谁敢后退,力斩无赦!‘
“愿随将军死战,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在冷苞的鼓励之下,城墙山的守军齐齐发出一声呐喊,各自按部就班的躲在女墙之后,掩藏在墙垛之下,纷纷弯弓搭箭,做好防御准备。
并州大营,吕布负手傲然矗立在点将台上,对着下方的数百名将校训话:“各位将军,我们已经把涪城围了几天,扔进去的石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射出去的箭镞没有十万也有五万,如今守军的意志已经被我们击垮,正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愿听主公差遣!”数名将校齐声大喊,宛如数百名貔貅嗷嗷直叫,端是壮志凌云。
“黄忠马超徐晃负责攻北门,魏延阎行张绣负责攻南门,高顺张辽张郃负责攻西门,甘宁周泰攻东门,各位将军各领本部军马,争取在一日之内破城!”吕布大声下令道。
“末将领命!”被点到将领纷纷拱手应诺,朗声叫喊。
潘凤左右看了一下,见到吕布并没有点到他,当下瓮声瓮气的所:“主公,那我干嘛去?”
众将闻言,纷纷朗声大笑。
吕布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当即故作沉思的说:“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攻城的将领经够了,潘凤将军着实没地方去,不如就留在营中,等待诸位将军凯旋归来!”
潘凤那里肯干,急忙反驳:“兴霸将军那里不是少了一个人吗?我就去给兴霸将军当副将,攻打东门!”
吕布摇了摇头:“不行啊,甘宁将军虽然只有两个人,但周泰将军一人就可以当做两个人用,而且为了防止敌军死战,我们是为三缺一,东门是给敌军逃生用的,不能太过强攻!”
潘凤不服气:“如今涪城危如累卵,那还有什么为三缺一,依末将之间,不如直接杀进城去,活捉冷苞,哪能让他们从东门败走,岂不是放虎归山,如果主公让我去东门,末将加上周泰将军,定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破城门,迎接大军入城,您看怎么样?”
吕布眼帘微微上垂,看了潘凤一眼,故作沉思道:“这……”
贾诩裹了裹身上的大裘,对着吕布建议道:“既然潘凤将军如此壮志,主公就答应他吧,不过潘凤将军,如果你不能在其他将军之前打破城池,又该如何?”
“军师爱咋办咋办,潘凤毫无怨言!”潘凤正了正头上的牛头盔,满不在乎的说。
吕布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甘宁将军那里做副将!”
得到了吕布的应允,潘凤连忙笑嘻嘻的跑到甘宁的身边,目光希冀的注视着吕布,等待他下达攻城的命令。
“那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杀上去!”吕布眉毛一挑,令下道。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诸将抽刀拔枪,带着各军将校气势汹汹的开出了辕门驰骋到大军阵前,几乎在同一时刻下达了进攻的命令,顿时之间,涪城城下喊声大举,战鼓轰鸣,催天塌地,岳撼山崩,先是巨石乱砸一通后,后是密密麻麻的士卒蜂拥而上,呼天抢地的冲向涪城。(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 为庞统诸葛亮造势()
ps:静静长痔疮了,但每日都要辛勤码字,真的很辛苦
随着诸将一声令下,近二十万兵马开始从四面八方涌向涪城,他们或扛着云梯,或者顶着盾牌,或者推着攻城锥,或者手持刀枪劲弩,疯狂的呐喊着渡过护城河向涪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乱军之中,潘凤和周泰弃马步行,各自手持盘刀板斧冲在了所有军士最前面,迎着密密麻麻的箭雨宛如两头横冲直撞的蛮牛一样冲向涪城,身手敏捷的渡过护城河后,亲自扛着云梯想着涪城城头攀登,看到自己将军如此勇猛,更别提他们身后的数万并州将士了,各个仿佛打了鸡血一样,脸红脖子粗的提刀就上,爬云梯的爬云梯,砸门的砸门,放箭的放箭,反正各个奋勇,无不后退。
城头上万箭齐发,滚石檑木不停的砸下,城墙下士气如虹攻势如潮,潘凤周泰一马当先,手中盘刀板斧舞得天花乱坠,密不透风,将周身上下包裹得犹如铜墙铁壁,迎面而来的箭雨被击打得七零八落,像狂风扫落叶一样纷纷坠地。
潮水般的并州军仿佛蚁群,想着涪城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副誓要食肉吞骨的架势,而潘凤和周泰就像两只头蚁,一路上乾坤大挪移,如蝗似雨的箭镞根本奈何他们不得,直让守军看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给我断开!”
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铁锁铜链,潘凤铁塔般的身躯纵身一跃,一斧头将拽着城门的铁链一斧头劈得火星四溅,伴随着噼里啪啦一连串声响,那沉重的吊桥应声而落,轰然砸了地面,地面上的攻城士卒见后,无不高呼将军神勇,随后急忙归阵,推着四五架攻城锥冲向了涪城的城门。使出了吃奶的劲开始破门。
“嘭嘭嘭哐当!”
在几架攻城锥的合力连续撞击之下,涪城的东门终于不堪负重,随着一声巨响,轰然大开。潘凤大喜,提着两柄板斧冲进了涪城,遇人便砍,逢人便剁,杀得甬道里的蜀军连连回头。摸不着南北,找不到东西,乱军之中的潘凤好似一辆小型坦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劈波斩浪,令蜀军无不胆寒。
吕布雄壮的身躯矗立在山岗上,目光凛冽的注视着整个战场,左首是军师贾诩,向里依次是参军沮授。主薄马良、祭酒徐庶,右首是女儿吕玲琦,向里依次成廉、魏越、姜叙、姜维等侯立两旁,一千陷阵左营围在四周,三万虎豹将士陈列原野,准备随时支援各路。
曹性手持强弓,背负长枪,见到东门有令旗闪动,急忙健步来到吕布跟前:“启禀主公,东门破了!”
吕布闻言一笑:“看来幼平有接班人了!”
在并州军内。黄忠武艺最高,周泰打仗最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周泰以后要和甘宁组建水军。恐怕这攻城拔寨的事会很少出现了,不过还好现在有潘凤填补这个空缺。
贾诩说:“主公说得不错,没想到三个时辰就打破了城门,当属头功!”
话音落了许久贾诩也没有等到吕布回话,当下不由得扭头看去,见吕布眉头紧锁。好像又什么心事,于是开口询问:“主公在担心什么?”
吕布回过神来,云淡风轻的说:“随着城池越来越多,底盘越来越大,所需的人才也越来越多,某担心人才不够!”
虽然如今文有贾诩、陈宫、程昱、沮授、马良、法正、徐庶、李儒等谋士,武有黄忠、魏延、徐晃、甘宁、周泰、潘凤、张郃等将,但吕布总感觉人才还远远不够,例如农事方面,如今只有郑浑一个人,四郡的一切农商之事只有他一个人操持办理,虽然程昱和陈宫还有蔡邕时不时的帮衬,但那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如果占领益州,在川蜀境内实行屯田制度,只靠郑浑一个人是远远不够。
贾诩给了吕布一个放心的微笑:“主公放心,川蜀境内还有不少的文臣猛将,比如驻守剑阁的严颜,以及被魏延生擒的张任王平,这些都是久负盛名的悍将,还有那李严、刘敏、许靖、费诗费祎费观等名士,益州的人才已经足够主公治理益州,这个你就不同担心了!”
吕布说:“他们可为我所用?”
贾诩说:“这就要看看主公站在那一边,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是东州士林,只有少许人是巴蜀本土门阀,两派明争暗斗十数年,谁也奈何不了谁,主公若是夺得益州,这两派只能留下一派,否则后患无穷,不要像刘璋一样左右逢源,以至造成如今益州不尴不尬的局面,兵不愿战,士不愿谋,偌大的西川人才济济,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真心实意的替刘璋着想,要是东州士林和巴蜀本土门阀能同仇敌忾,咱们入蜀恐怕还会多费一些周折!”
吕布没有想到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如此不可复加的地步,当下询问道:“那依军师的意思,我应该支持那一派?如今东州士林里的雍凉一派已经被刘璋连根拔除,剩下的都是荆州一派,若是把他们留下来,会不会给我埋下祸根,而巴蜀本土士林根深蒂固,恐怕难以操控,这当真是一个难以决策的问题!”
贾诩说:“益州本土势力犬牙交错,门生故吏多如牛毛,两场大战,死在主公手上的士林子弟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这已经结下大仇,而东州士林虽然只剩下荆州一派,但荆州已经是主公的囊中之物,只要荆州在手,这些士子皆会拼死效命,所以我建议抱东州,弃本土!”
吕布咧嘴一笑,贾诩的分析头头是道,竟然还说荆州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扭头看着沮授问道:“公与觉得如何?”
沮授连忙拱手回答:“如果对巴蜀本土士族动手,恐遭人非议,在下的意思是射头雁!”
雁群南栖北归,都会有一只头雁领队,有经验猎人想要射下群雁,就会先射头雁,头雁一死,雁群就会打乱,不停的在天空盘旋,久久不能离去,直到有新的头雁出现,或者是另一群大雁经过,否则他们都将会死在猎人的箭下,沮授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建议吕布对日后若是要对不服管教的士族下手,就先拿叫嚣最凶的门阀开刀,待其它士族群龙无首后在各个击破,如果一口气全部干掉,纵然达到了快刀斩乱麻的效果,但也会造成益州内部恐慌,不利于吕布的统治,而且益州本土士林有不少人是名士,若吕布对他们对手,免不了天下人的口诛笔伐,以后那还有人敢投降。
贾诩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沮授的计策算是一个良策,但并没有从实际情况出发,益州闭塞,士林门阀虽然盘根交错,但实实在在分为两派,他们就好像两只老虎,为争夺益州争得头破血流,而外面的州郡却比益州的实际情况好的多,士林虽多,也有交手,但并不像益州的那么强烈,外面的世界是萤火,那益州就是烈日,拖得越久,对吕布的统治就越不利,就像现在的刘璋一样,虽然手里有人,却没有多少个愿意辅佐他,要么在地方上逍遥快活,要么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