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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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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那唐雎听后,讥讽的冷哼一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都说魏延有勇有谋,是一个有胆识的好汉,今日见后足可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城池某已经打开,进不进那是你的事,我须告诉你,这城门只开半日,半日之后你若在不进,那我就关闭城门,坚守汉昌!”

    唐雎说完之后,扭头朝着副将下令道:“开城门!”

    副将拱手应诺一声,旋即大手一挥,候命两旁的士卒一齐上前,松开了铁链,放下吊桥,城下的士卒也同时打开了沉重的城门,给魏延和西凉军敞开了宽广的大道。

    魏延铜铃般的眼睛看了一眼唐雎,当下一提马绺,纵马驰入了汉昌,在起身后的陈奇见状,急忙大手一挥,率领着围城的西凉军也一齐冲入了汉昌城。

    魏延进入汉昌之后,只见瓮城内已经站满了蜀军的士卒,放眼望去不下五千之众,他们见到魏延冲进城池,身体并没有动,而是将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魏延,若非魏延是一个骁勇善战之辈,光凭这眼神亦足以吓破平常人的胆,能训练出如此精锐的步卒,想那唐雎亦不是泛泛之辈。这他想起了那个出使秦王的唐雎,那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恰这时,只见城头上的唐雎缓缓走下城池,他看了看魏延,拱手说道:“魏延将军有礼!”

    魏延翻身下马,健步上前将唐雎扶起:“唐将军高义,魏延佩服!”,他想也没想到这唐雎真的降了,当下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还望唐将军解惑!”

    唐雎应诺了一声,旋即便将阆中的事一五一时的告诉了魏延。(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张松出使荆州() 
“当、当、当”

    襄阳城头上悠扬的刁斗声惊醒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一轮朝阳冉冉从东方升起,千万条瑰丽的光芒射向这座荆州第一大城,将笼罩在城池上空的最后一丝暮气驱散。…≦。…≦

    在襄阳城西的一座巨大豪宅内,一名头戴青巾,身着白色锦袍、腰系紫色腰绶的中年男子缓缓走过了一条长廊,朝阳从长廊的屋檐穿过,照在了中年男子身上,他身高八尺,体格说不上魁梧,面白美髯,目光深邃,不时地透出一丝寒芒,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但他衣袖宽大,走路时袖袍鼓风涌动,仿若飘然欲仙,举手投足之间那种皇家风范自然而然的溢露出来,说不出的温文尔雅。

    他便是镇南将军、成武侯、荆州刺史刘表,身为荆州之主已经有了七八年,经过数年的安抚征伐,他已经从当年孤身入荆州的刘刺史,变成了今天拥有十万带甲之士,疆域数千里的一方诸侯。

    刘表负手走下台阶,穿过一条精致的石径小路,来到一座小院前,院内有一栋红色小楼,这是他妻子蔡氏所居住的小院,院里的竹子长得郁郁葱葱,格外的坚韧不拔。

    刘表刚刚走到门前,门却自动的开了,一名身着葛裙的佝偻老妪拎着一只食盒从院里走了出来,他抬头看见刘表,吓了一跳,连忙站到一旁低头恭敬道:“老爷!”

    这名夫人是跟随蔡夫人陪嫁而来,他实际上是蔡夫人的乳母,一直住在刘表的府邸,刘表宠爱蔡夫人,老妇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在府内也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如果有人想要求刘表办事,他们先会去找刘表,如果刘表不同意他们就会来找这老妇,给予钱财。老妇收了钱财后会到蔡夫人那里求蔡夫人,蔡夫人平时很尊敬她的乳母,因此但凡老妇有事请求,她都会应承下来。然后在刘表的耳边吹枕头风,这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办成了。

    “夫人情况怎么样?好点了吗?”

    刘表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刘琦是亡妻所生,刘琮是蔡夫人所生。那刘琦是刘表的长子,以后是要继承刘表偌大的家业,介于这个情况,蔡夫人千方百计的想要赶走刘琦,让刘表立次子刘琮为世子,因此常常在刘表的耳边吹枕头风,数落刘琦的不是,这次就是因为话说得太重,被刘表呵斥了一顿,因此两人闹了一点小别扭。这不,堂堂的荆州牧刘表大清早的前来道歉来了。

    老妇踌躇了半响,回答道:“老爷,夫人精神不好,所以想回娘家休养几天!”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刘表望着老妇人佝偻的背影走远,他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这两天妻子不止一次提出要回娘家调养,本来女人想去娘家调养也很正常,但刘表却很清楚蔡夫人的心思。她是想以蔡家向他施压,刘表之所以稳稳的坐在这荆州牧的位置上,那是因为有蔡家和蒯家的支持,他娶蔡家之女为妻也是为了和蔡家联姻。为了获得政治上的利益,但刘表还是很喜欢蔡夫人,事事都迁就她,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蔡夫人事事都向着娘家人。在这一点上刘表甚为不满。

    刘表准备跨进院子的脚步停住了,他沉吟了半响,负手转身离去,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荆州刺史的府衙位于襄阳城北,为什么靠在城北,那是有一定的道理,因为帝都建在北方,刘表把府衙建在北方,大门朝北,那是表示对汉帝的尊敬,刘表把官邸改建城北,这里自然而然成为了襄阳的政治文化中心,府衙占地三百亩,有百余大大小小的官吏和刘表的幕僚在这座官衙里忙碌。

    刘表在数十名侍从的护卫下,坐车来到了府衙,刚到大门口,一名书佐上前禀报:“启禀大人,刘璋的使者来了,正在客厅里等候!”

    刘表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就仿佛他知道刘璋的使者会来一样,点点头,在侍卫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望着府衙内走去。

    刘表快步向客厅走去,刚走到长廊,一名披盔挂甲的将领从圆柱后转出,拱手说道:“主公,魏延已经出兵巴蜀了!”

    此人年级约有四十岁,身高七尺,肩膀宽阔,两臂结实有力,皮肤微黄,双眼细长,高而挺的鹰勾鼻使得他看起来略显奸诈,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此人便是刘表妻子蔡夫人的兄长,蔡家现任家主,时任荆州兵马总督的蔡瑁。

    荆州有四大名门望族,蔡、蒯、庞、黄,其中襄阳便是蔡氏排名第一,而蔡瑁作为蔡家的家主,在荆州手握大权,不仅是刘表的头号副手参与军机要事,同时也掌握着荆州的许多经济命脉,属于那种脚一跺,荆州也会颤两颤的人物,在荆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已经等候了片刻,终于等到了刘表,又道:“主公,属下建议,咱们和刘璋商议的事可以折中!”

    刘表说:“如何折中?”

    蔡瑁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巴东也要,但不发兵,只屯兵在上庸就可以了!”

    刘表背着手淡淡的笑道:“刘璋和我同属于汉室宗亲,就算他不给我巴东,我也会发兵去救他!”

    蔡瑁欲在言,刘表有点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此事以后在议,先见了他的使者在说!”

    蔡夫人今日的做法有点让刘表不满,所以刘表自然而然的也不会给蔡瑁好的脸色,当下绕开蔡瑁,自顾的走向各厅,留下了一脸尴尬的蔡瑁矗立在哪里,蔡瑁想了想,旋即健步跟上刘表,他到想要看看这张松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刺史府衙的客厅极为宽敞,四周有立柱,两边挂着巨大的锦绣帘幔,张松已经在客厅里等候多时了,他跪坐在席位上,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张桌案,鞍上放着一盘时令鲜果和一杯刚刚烹好的煎茶。

    在大汉,茗茶大多只是在南方上层流行,北方并不喝茶,荆襄地区盛产茶叶,煎茶之风也盛行,许多从北方逃来的名士也慢慢养成了品茗的习惯。

    张松属于巴蜀荆襄一派的东州士人,回到家乡,自然而然的想要尝一尝这令上层士人为之赏悦的煎茶。

    这时,门口有侍卫高喊一声:“镇南将军驾到!”

    这是刘表来了,张松急忙起身,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大堂,后面跟着蔡瑁,另外还有一名中年男子,长得雄姿英发,气度儒雅,虽然相貌不凡,但此人却显得很低调,刻意走在刘表的阴影中,不太被人注意。

    张松连忙起身,上前深深行了一礼:“张松参见镇南将军!”

    “永年先生请坐,不必拘礼!”

    刘表笑得很亲切,他示意张松坐下之后,转身走到正中主位坐下,他先是很惬意的呷了一口煎茶,之后才道:“不知永年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张松把身体后仰,笑着说:“特来和将军做一个买卖!”

    刘表眉毛一挑,这人果然如蒯越说的那样,一身的商贾性格,无论什么东西,在张松阎芝都是囤货居奇的道具,对此,刘表很放心,只要开出一个令他满意的价格,他会做任何事,不过他也有一点担心,到底是多么高昂的价格,才会让这个人满意。

    “是什么买卖?”刘表问。

    张松朝西方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黄而稀疏的胡子一抖:“如今吕布和刘璋在西川已经撕破撕破脸脸皮。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蔡瑁询问:“那你觉得吕布和刘璋谁胜谁负?”

    张松看了看蔡瑁,漫不经心的说:“吕布十,刘璋零!”

    刘表注意到,张松谈到刘璋的时候并没有称呼“我家主公”或者“主公”的字样,而是直呼其名,这个微妙的细节,是张松已经表明了态度,刘表想到这里,说道:“永年先生还没有说你的买卖!”

    张松不快不慢的呷了一口茶,耐人寻味的说:“买卖嘛就看将军对西川有没有想法了!”

    刘表哦了一声,扭头看了蔡瑁一眼,然后才说:“有意如何,无意又如何!”

    张松说:“有意者,在下可以帮助将军在吕布之前拿下西川,无意者,在下只能回西川去了,至于刘璋想用巴东换将军出兵汉中的事,恐怕也难坐成。”

    在刘表身后的那个中年人咳嗽了一下,询问道:“先生如何助我主公拿下西川?”

    张松灰暗的笑了笑:“在益州,东州士族分为两派,荆州一派向着将军,雍凉一派向着吕布,在下属于亲将军一派,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人都向着将军呢。他们都盼望着将军能挥师西进,占领益州,如果将军有意,他们将会联合在一起,帮助将军拿下益州!”

    蔡瑁不屑一顾的说:“益州说能拿就能拿的?笑话,单单是汉中就是一个麻烦!”

    自古入蜀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葭萌关,葭萌关已经被吕布牢牢的握在手中,哪有张松说得那么好打。

    张松笑了笑:“因此,在下从西川带来了一份薄理,还望将军笑纳!”(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张松献图() 
ps:静静生病了,最近不在状态,很苦恼

    蒯越突然眯起眼睛,细细问了一句:“不知永年先生带来的是什么礼物,要知道荆州物产丰富,可什么都不缺!”

    蒯越不喜欢张松这个人,他总觉得张松狡猾诡谲,与这样的人做买卖无疑是与虎谋皮,老虎不可怕,可怕的是老虎有着狐狸的智慧,虽然张松算不得老虎,但至少算得上是一只狐狸。∏∈∏∈,

    张松被蒯越讥讽,也不尴尬,朝前走了几步,郑重其事的拜了三拜:“敢问镇南将军,如果吕布夺得西川后,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你不要期望吕布什么都不做,他可是一只喂不饱的狼,我敢断言,吕布夺得益州后最多两年,两年之后必定会攻打荆州!”

    既然刘表和他的谋士都不重视这份礼物,张松他也不着急,开始给刘表分析当前的形势,

    “打荆州?他吕布有那个实力吗?”蔡瑁斜眼瞥向张松,目光锐利,荆州有长江天堑,内部河流山川犬牙交错,又有河水湖泊阡陌纵横,吕布是很厉害不假,但那是相对于陆战而言,想要攻打荆州没有水军是不行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吕布有水军又如何?那江东水师纵横四海,还不是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蜷缩在江东一带苟延残喘。

    张松对他的目光毫不躲闪:“大都督是认为吕布没有这个实力吗?”

    蔡瑁说:“不错,他吕布马步兵是很厉害,但你别忘了荆州是什么地方,岂是他想攻打就能攻打的?如果他不怕死的话,尽管来便是,我十万水军在长江等着他!”

    蔡瑁虽然很想和张松做成巴东的声音。但他很不喜欢张松说话的语气,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给张松留面子,听起来好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家奴一样。

    张松闻言大笑不止。

    蔡瑁脸色很不好看,听着张松尖锐的笑声,就好像无形中抽打他的脸颊一样,他真的很想走下去把张松一巴掌。以泄心中的怒火。不过有刘表在这里,他也不敢太过放肆,他有点发怒的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张松收敛笑容,他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茶,说道:“我大概听懂了大都督的意思了,你是仗着自己有十万水军,不把吕布放在眼里是吧!”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蔡瑁傲然的说。

    张松摇了摇头。叹道:“荆州十万水军,竟然剿灭不了锦帆贼和巴陵贼,其战斗力足以管中窥豹,如今周泰和甘宁都在吕布军中,再加上巴蜀连通荆州,山川河流不比荆州少,若是吕布想训练一支水军,简直比吃饭还简单。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大都督如果只想看家护院。保住这一州之地,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告辞!”

    张松说完,起身朝着刘表拜了拜,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蒯越连忙上前阻止,笑道:“永年且慢。我主求贤若渴,以永年的高才,来我荆州何愁不被重用,如若在下猜测不错,你在成都。不正是在等待这么一个契机么?”

    想张松这样的人,只要给予他合适的价码,只要不危及他的性命,恐怕什么都会去做,不然他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和刘表谈起生意来。

    张松说:“不错,成事之道,乃在待价而沽,在最正确的时机里把最合适的东西卖给最需要的人!”,说道这里张松瞥了一眼蔡瑁:“不过看样子荆州兵强马壮,好像不需要的样子,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冒昧直言,为什么你不去找吕布?”,这一直是蒯越想不明白的问题,明明吕布已经打进了益州,按照实力的对比加上张松的性格,他和吕布做生意才是最划算的,他不明白张松为何舍近求远,不远千里的来到荆州和刘表谈生意,况且他知道张松这人眼中只有利益,只是现在他们不知道开多少价钱才能让张松满意。

    张松沉默不语,一时间整个大厅都沉默下来,蒯越在心里飞快的消化着,张松身为刘璋的重臣,居然有了投刘表之心,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巴东郡而来,没想到他居然怀揣着别的意思,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货。

    半响,张松才说:“你们了解东州士林,如果吕布占领益州,荆州一派的士林门阀即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这是在寻求一条退路,这是从始至终的原因,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刘表这铺开一张纸,不紧不慢地研磨着墨汁,等墨研好了,刘表往砚台浇了一点点清水,眼睛看着滴壶,口中说道:“永年,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就直说吧!”

    张松面色一凛,作揖沉声道:“将军目光如炬,其实在下今日到此,为的只是向您求证一句话!”

    “哦?”刘表放下狼毫笔,这个古怪的要求令刘表颇为意外。

    张松咽了咽唾沫,一字一顿道:“益州的荆州士人无时无刻都在盼望将军有朝一日能率军入蜀,再建高祖之大业,只问将军有无此心,若有,我们就迎将军入蜀,特奉益州山川地形图一张!”

    他说完之后,便从怀里取出一张牛皮地图,健步走到刘表跟前,然后将地图规规整整的放在刘表面前的桌案上。

    刘表听到这一句话,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桌案上的地图,纵然掩饰再好,眼神里掠过一道惊骇的目光,半响才缓缓开口:“永年,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刘表此时心中不可谓不震惊,要知道地图这种东西不是平常人能弄到的,在大汉,一份地图,那是州郡最高的军事机密,要是谁泄露了地图,即使只是一城、一地的地图,都将会被夷九族,更何况张松的这份地图囊括了西川大大小小的郡县地形,就连其中的小道都有标注,这可是难得的瑰宝。

    “此乃在下在查阅西川的典籍以及游历了数年所绘,在此,特献给将军”,说到最后一句话,张松双眼中的戾气突然爆发出来,像是一个不要命的赌徒。

    刘表把手一摊,无奈道:“恐怕要让永年失望了,刘季玉与我同属于汉室帝胄,我怎能侵犯他的州郡?”

    刘表承认,他在看到地图的那一刻心动了,但是在心中挣扎了很久后他还是决定拒绝张松的好意,毕竟现在的大汉皇室宗亲已经不多,刘繇和刘岱已经战死,现在只剩下他和刘璋两人还占着一州之地,他如何忍心去侵占他的州郡。况且他是八骏之一,乃是有名的士子,如何能干出这种令人不耻的事,刘表心里这样想着。

    “您一定要去!”张松不顾礼仪,几乎冲到刘表跟前:“如果你不去,那我们东州士林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如今已经和刘表摊牌,而且还把绘制好的地图展示到他的面前,如果刘表顾及宗室之情,不肯入蜀,那他所做的一切也就白费了,而且刘表若是告诉刘璋这件事,那他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凡事精于利益算计之人,必然怕死,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可接受的条件。这是一场豪赌,但他好像赌输了。

    刘表说:“如果东州士林担心吕布会他们夏侯,那可以让他们来荆州,荆州的大门随时为他们敞开,若是以入蜀为条件,恕我不同意!”

    “就这样?”张松看起来很失望。

    “是的,刘璋和我同为高祖之后,我安能取他的州郡?你回去告诉他,他不割让巴东我也会出兵上庸,策应他抵挡吕布!”

    “将军,你可要三思,这是这一次大好的机会,若是迟疑,悔之晚矣!”张松有些失态地喊道。

    “送客”,刘表没有回答他,而是专心的绘着画帖,对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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