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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和离不算事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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跄跄地奔进了苏逍的屋内。

白青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客房,倒也没注意到周边都有谁,只是冒冒失失地插~入了正在对峙的苏逍与苏珺之间,开口急声道:“请苏少将军快随我从西门出城!”

苏逍眉心一动:“你既然是秦砚的人,为何没有随秦砚在一起?”

白青因为跑得太快,此刻已然喘得直不起腰来:“于明堂这老贼竟然来了黎城,我家公子吩咐我回来告知苏少将军从西门出城,他与苏二小姐一道将老贼的追兵从东门引走!”

苏逍的呼吸一滞,暴喝道:“高晟,你即刻带着所有暗卫去城东寻他们二人!”

屋外角落之中传来声线沉稳的回应,随后便是一阵微不可闻的衣袂窸窣之声。

苏逍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苏珺沉声说道:“把你将我打晕了扛出去的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

苏珺的眸光一颤,在衣袖中绷紧的右掌逐渐放松,口中却还是继续劝道:“我知道大哥你心中记挂着阿玉,但是大哥你若是现在不走,阿玉的一番苦心便要白费了。”

白青此刻已然缓过了劲儿来,开口劝道:“苏少将军还是随我们尽快走罢,公子在离开前吩咐我沿路做印记,到时候他摆脱了追兵之后会顺着原路追过来的。我虽然也担心我家公子,但我更加信任他可以应付。”

苏逍挥了挥手打断了两人要继续开口相劝的势头:“我们即刻出发向南面的化锦城。”

“化锦城?”苏珺疑惑呢喃。

“那里尚有一小部分的苏家军驻守,即便此刻我手中没有另外半枚牙璋,这苏家兵我还是可以强行调动的。”苏逍面色沉敛,双眸冷得如能结出冰来,咬牙切齿道,“若是阿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将于明堂那老匹夫千刀万剐!”

  

第一卷第一百二十七章 

马蹄之声重重撞击在耳畔;速度快得似是能将风的咆哮撕裂成两半。秦砚双手执着马缰,将苏玉虚虚困在自己的胸前,神色专注看着前方的道路。

苏玉紧紧攥着秦砚的衣襟,探出头来向后张望了一眼;黛眉深锁道:“他们追上来了!人数似是有二十来人,竟比方才在黎城时少了一多半!”

秦砚眉心一动;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口吻却淡定如常道:“照这么看来,他们必然是兵分两路;另外那队人马怕是从另一边绕道;打算将我们围堵在这里。”

苏玉也想到了这点;攥在秦砚衣襟处的指尖都隐隐发白:“你可知我们现在所在何处?除了脚下这条;可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只是这句话方一说完,苏玉便摇了摇头否决道:“他们既然敢在此处兵分两路围堵,必然料定了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有。”秦砚忽然道,单手握着马缰,另一只手竟然径直将苏玉紧紧揽在自己的胸前。

苏玉一怔,一双潋滟似水的眸子诧异地看向秦砚。

“有第二条路。”秦砚重复道,“我们此刻已然在黎山之中,还可以弃马直接入山!”

苏玉与秦砚身~下的骏马虽是千里良驹,可毕竟身负着两个人的重量,在速度上自然比不过身后追逐之人的单骑。况且若是此刻入山,苏玉与秦砚二人不但可以隐藏在葱郁树丛之间,而且可以乱了敌人的阵脚,甩掉在前方围堵的那一部分人。即便二人真的被后面的追兵赶上,也只需应对他们二十余人,胜算自然也更大一些。

只是此处山势十分陡峭,稍有不慎便会滚落下去。更何况森郁树木不但便于两人躲避追踪,却也阻碍了视野,万一在这山林中迷路,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心中将利弊衡量了一番,苏玉略微迟疑一瞬,对着秦砚点了点头:“好。”

秦砚握着马缰的手倏然一紧,身~下的骏马在空旷的山道上嘹亮嘶鸣了一声,转身便跃出了山道。

疾奔的马蹄在侧旁叠翠险峻的山林间穿梭,苏玉清楚地听见了身后传来一阵杂乱喧哗。追兵们似是谁都没有料到秦砚竟会如此胆大妄为。

“他们还在后面跟着。”苏玉从秦砚的肩侧向后看去,“越追越紧,已然入了这林间……”

话未说完,苏玉的背便被秦砚一按,随后秦砚的身体也压了下来,将她紧紧地护入了怀中。

就在这一刹那间,一截如男子手臂一般粗细树枝从两人头顶飞速扫过!

苏玉心有余悸,方轻吐了一口气,便听到后方的追兵中传来一声惨叫。紧随而后的又是一阵轰隆巨震,竟是追兵之中有人被那横枝狠狠扫到了地上,而身后之人猝不及防,直直踏在了那人身上,马身一歪跟着一同跌倒,将后面的整队人马都一同挡住。

于明堂的追兵被这一出意外拖慢了些速度,再绕过了阻塞的道路放马来追时,早已被苏玉与秦砚拉出了一大截的距离。

秦砚直起身来,将按在苏玉背上的手松开,专注着眼前的道路,对她匆匆地吩咐了一句:“将这马鞍上我今日买的干粮卸下来,我们准备弃马。”

马鞍就在两人的身下,而装着干粮的那个布兜却挂在马鞍的右后侧,苏玉侧坐在马背上,那布兜便正巧在她身后的那一边。

苏玉伸出手来向着那布兜够了够,却与那布兜生生差着一掌的距离。

“够不到?”骏马如闪电一般在密林间穿梭,秦砚的视线不离前方,口中猜得却十分准,“若是够不到就别勉强了,准备好与我一同跳下去。”

“能……够到!”苏玉憋足了气力,指尖终于触到了那布袋的边沿,“只差一点点。”

秦砚动了动唇还想再说什么,却觉得怀中柔软的身躯忽然向他蹭了过来,在自己的胸膛与苏玉的紧紧贴上的那一瞬,秦砚呼吸一促,被追击了这么长时间,面上头一回露出不淡定的神色:“你……在做什么?”

“够干粮!”苏玉咬牙道,垂首向下一望自己手的位置,尖尖的下颌顶着秦砚的肩头,又紧贴着秦砚将身子向下蹭了蹭,一番艰难摸索之后,声音充满了雀跃道,“够到了!”

秦砚轻舒了一口气,空出一只手将苏玉依旧歪在自己胸口的身子扶正:“那便坐好了。”

苏玉将那装着干粮的布袋跨在手臂间,得意洋洋地抬头望向秦砚,却发现他白皙的面容不知为何有些发红,动了动唇正要发问,却见秦砚飞快向后一瞥,而后便觉得自己的腰间倏然一紧。在身体腾空之时,苏玉眨了眨眼,压抑住那声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呼。

秦砚一面紧紧揽住苏玉的腰肢,另一只胳膊却飞快地勾住了身旁的一棵紧贴二人而过的水杉树。粗壮的树干卸去了两人向前的大半冲力。两人本应该就此平稳落地,奈何秦砚毕竟是文臣,臂力显然比估算之中要差了不少,哪里禁得住两人的重量。眼见秦砚紧紧挂住那树干,脸色都隐隐开始发白,苏玉在半空之中腰身一扭,眼明手快地将秦砚的胳膊揽了回来。

两人失了树干的依靠,顺着力道紧紧相拥着翻滚了几周,这才将跳马的力道尽数卸去。

苏玉此刻压在秦砚的身上,见状立刻半撑起了身体,眼中喷着火光怒视着秦砚正要说话,却被他伸出手来掩住了唇。

“嘘——”秦砚口中轻声道。

苏玉侧耳一听,果然听到络绎不绝的马蹄声响在两人头顶不远处,引得手掌之下的地面都在微微震颤。

苏玉此刻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伏在秦砚的身上尽量将自己压得更低一些。身体柔软的曲线与秦砚渐渐贴合在一处,苏玉甚是能感受到胸口处他急促地心跳之声。

秦砚的呼吸轻抚在颈间,激起从未有过的紧张与战栗,而苏玉只消一侧头,嘴唇便能擦到他的耳垂。

两人便维持着这个令人尴尬的动作直到前方的马蹄之声愈行愈远,苏玉这才动了动身体,正要从秦砚身上起来,却觉得眼前倏然天旋地转,却是秦砚就地一翻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换成了他轻压着自己。

苏玉伸手抵住秦砚的胸膛,口中嗔怒道:“你怎能这般逞强?!这么大的冲劲还敢抱住那树干不放,你可知若不是我将你的胳膊揽回来,你现在已然是个废人了!”

秦砚清朗面容之上一派悠然之色:“只要你在身旁,我做什么都甘愿。”

“你!”苏玉气急,抬手便向秦砚的胸口捶去。

“嘶——”还未挨到他,秦砚便倒抽了一口冷气,面上浮出一丝忍痛之色。

苏玉黛眉一蹙,收回了手焦急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方才还是伤到了肩膀?”

秦砚的胳膊似是已然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竟然将自己全部压在了苏玉的身上,埋在她颈间的头轻轻点了点,口中闷声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苏玉问道,想要翻坐起身来去看秦砚的伤势,却未料到秦砚这人看起来身形清癯,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动他。

“你起来呀!”苏玉急道,“到底伤哪里了?”

秦砚顺势将手臂横到了苏玉的颈后,以鼻尖轻蹭着苏玉颈间柔嫩如凝脂的肌肤委屈道:“憋得不舒服。”

“憋得?”苏玉一怔,待感受秦砚在自己脖颈间若有似无的轻吻与身~下某处的轻抵之时,这才反应了过来。面红耳赤地抵着秦砚的胸口将他推远了一些,苏玉怒道,“你给我起来!你——”

秦砚却在此时犯起了无赖,勾在苏玉颈后的手臂倏然用力,带着炽热气息的唇便将苏玉剩下的话尽数逼入了腹中。

苏玉的抬起手来想要推拒,却生怕他肩上真的有伤,在这一迟疑间,却被他动作灵活地在自己身上揉捏了好几下。

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苏玉曲起了腿正要对着秦砚的下腹踹去,他却福至心灵地将她松开,一双泼墨般深邃的眼眸带着清润笑意,半撑起身来俯视着苏玉。

苏玉眯了眯眼,冷冷回睇着他。

秦砚撑着地面站起身来,一袭月白色的锦衣早已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而褴褛落魄,就连白皙的面上都有几道被地上的枯枝与杂草划出的细小血痕,只是本是狼狈不堪的衣服打扮,却丝毫不损他本人清华霁月的气质。

将自己的手递给仍然坐在地上的苏玉,秦砚大言不惭道:“方才这么一来,身上确实舒服了不少。”

苏玉将秦砚的手拍开自己站起身来:“这般没羞没臊的话也就只有你能说得出口。”

“否则你还想听谁说?”秦砚笑道,“有我一个便够了。”

苏玉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砚:“不过你方才那几下确实厉害,身手竟比好些习武之人还要敏捷。”

“其实我以前也习过武。”秦砚半真半假道。

若是真的习过武,又怎会在苏逍手下连两招都抵抗不了。苏玉瞥了他一眼,自然没将这样的玩笑话放在心上,转了话题道:“也不知待到于明堂发现我们二人并不在马上,会不会气得跳脚?”

“跳脚倒是不至于。”秦砚从地上拾起因为两人的一番折腾而被抛到一边的布袋,打开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干粮,“他在马背之上,若站起来跳脚只怕会直接摔下去,我看他也只能吹吹胡子瞪瞪眼,口中咒骂几声。”

苏玉忍俊不禁:“那我们便快些离开此处,省了到时候被他杀了个回马枪。”

秦砚应了一声,抬起头来仔细观望了一番日头所在的位置,伸手一指左侧方道:“我们便顺着这个方向走,总归可以寻到回黎城的方向。”

苏玉跟着秦砚向前走了几步,听到了“黎城”二字,倏然眸光一凝,脚下的动作也随之顿住:“你说……于明堂若是寻不到我们,会不会醒悟过来我们其实便是在调虎离山,将他引从黎城引开来为我大哥争取离开的时间?”


第一卷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会。”秦砚毫不犹豫开口道;“只要有我在这里,他便会追下去。”

“这是为何?”苏玉奇怪道。

“因为他恨我。”

秦砚说这话时一派气定神闲,仿若被人记恨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苏玉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忆及秦砚与于明堂近日来唯一的交集;便是在营地时为苏逍的伤势询问治愈之法,不禁开口问道:“那日你与他……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他让我将他放出去;我应了;他便信了。”秦砚回答道。

苏玉诧异低呼:“你逗他玩?”

“我只是答应将他放出去;又未提及是什么时候放他出去,怎能算逗他玩?”秦砚垂了头尴尬地低咳了一声,“不过如今他确实从萧将军那里出来了;说来也算不得我食言。”

听到了这里苏玉倒是全懂了。于明堂怕也是被秦砚这副清华霁月的模样给蒙骗住,却未想到这人只是外表温润光鲜,内里却是无耻至极,最终被他戏耍了一通。

想到这里,苏玉心中不禁有些同情于明堂,这人如今见了秦砚没当场怒极攻心,倒也算是他能忍。

见苏玉并不说话,神情确实一会儿一变,秦砚笑了笑:“我们还是继续走罢,于明堂既然如此恨我,若是真的被他发现我们不在那匹马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有坐骑而我们却是徒步,一旦被他发现了踪迹,吃亏的只能是我们。”

苏玉点了点头,与秦砚一同顺着方才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因着两人毕竟是在林间行路,所经过的路途若是一路荒地还好,一旦遇到了泥泞道路与草木繁茂之处,便极容易留下痕迹。秦砚是一个极其细心之人,知这些痕迹一时半会消弭不去,倒并未领着苏玉一味向前,反而每走一段路,便会向偏离原本的方向走上一会儿。两人虽然绕了些远路,但也比专注于一个方向更加稳妥安全些。

苏玉与秦砚走了大半日的光景,虽然还身处在葱郁密林之内,倒也一路上十分太平,再没有听到身后的追兵之声。

山林之中鲜见阳光,甚是凉爽,然而脚下的路却泥泞不平十分难走。饶是苏玉体力再好,这样的道路连续走了几个时辰之后也难免气喘吁吁。抬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苏玉侧眸一望面颊干净清爽的秦砚,心头便有些不平。

“累了?”似是察觉到了苏玉的视线,秦砚亦转过身来看她,“那我们便休息一会儿?”

苏玉摇了摇头,抬头一望天色:“此刻日头已然偏西,若是不尽快赶路,待到夕阳落下,这林中便再无一丝光亮,到时候我们怕是就寸步难行了。”

秦砚眸中温和之色淡淡流动:“我们既然已然离开了原地,如今的目的便不是急于行路而是躲避追踪,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对于我们此刻的处境来说反而不妙。”

见秦砚说的却是有道理,苏玉倒也没再执着,只是扶着秦砚的手两人并肩坐在一株粗壮的水杉树下休憩。

秦砚在装着干粮的包裹之中翻找了片刻,拿出了一个牛皮水囊递给了苏玉。

这山林之中有不少幽涧山泉,是以两人这一路走来,倒是没缺过水。只是苏玉一直在发汗,此刻嗓子早已干得冒烟,接过了水囊便狠狠灌了一大口。

“慢些喝,又没人与你抢。”

苏玉以衣袖拭了拭下颌的,再猛灌了一口之后才将水囊递还给秦砚,口中叹道:“也不知我们现在到何处了,距离黎城可还算远。”

“不远了。”秦砚就着水囊喝了一小口,“若是照我们方才的步速,入夜之前定然可以出黎山到达黎城城郊。”

“竟然这般快?”苏玉不可置信道,“我记得我们当初策马入山,少说也花了小半日的时间。”

“当初我们御马时走的是山道,其实绕了很远的路,如今直直下山,自然走的路途也少一些。”秦砚解释道。

“原来如此。”苏玉轻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双腿也没那么疲累了,“也不知大哥此刻如何了。他身上的伤势未愈,原本不该现在就上路。”

“我让白青沿路做了标记,待一会儿我们抵达黎城城郊,就可以顺着那些标记一路寻过去。苏少将军负伤行不快,不出两日必然可以追上他们。”秦砚温声安慰苏玉道。

苏玉却黛眉微蹙,摇了摇头道:“不行,我还要回黎城一趟。”

“这是为何?”秦砚问道,“于明堂的人马如今就在黎城聚首,我们若是此刻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说到此处,秦砚的眸光倏然微微一闪,执着水囊的手竟然为微不可见地一抖。

及时压抑住外泄的情绪,秦砚顿了顿,开口问道:“说来你今日本应该一直在张宅之中照顾苏少将军,却一个人来到了城中,而此刻又如此执着地想要回去,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办?”

苏玉垂眸,秦砚却能清楚地辨出她眼底的挣扎之色。心中已然猜到苏玉这般所谓何事,秦砚却并未开口,只等苏玉自己说出来。

果不其然,在苏玉一双闪着潋滟波光的眸子重新抬起之时,眼底已多了一丝复杂之色:“今日我出府,其实是因为从吴叔那里打听到了阿姊的消息。”

“苏大小姐?”秦砚心下一叹,面上却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为何吴叔会知道苏大小姐的消息?”

“听吴叔的意思,前些日子张启口中所说的那位与我长相相似的朋友,就是我阿姊。”苏玉抿了抿唇道,“只是张启事后矢口否认,才让此事兜兜转转了这么久。”

“如此说来,若那人真的是苏大小姐,张启如此做怕便是因为她的授意。”秦砚缓缓道,“既然她也一直在躲避着苏家,你还是执意要去见她?”

苏玉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回答,半晌之后,她低垂了眼眸轻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到底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秦砚闻言,面上绽出一抹苦笑。苏玉若是真的见到了苏珺,当年他与苏珺之间的事情只怕立时就会被她发现,到时候已经被埋入深处的暗流被重新涌动,只怕又会在他与苏玉之间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是以于他来说,自是不希望两人还有机会再见,只是……

秦砚默默注视着苏玉的眼眸,虽然方才那一问她是在向他寻求建议,可她眸中却不自禁的辗转着期冀之色。

秦砚喟叹了一口气:“其实你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又何必再来问我?”

苏玉摇了摇头:“阿姊若是不想见我,必然有她自己的理由。若是我执意闯入,只怕亦会打扰到她。今日我会出来寻她是因为一时脑热,并未想清楚个中曲折。所谓旁观者清,你不是苏家人,自然看得比我们更为清楚。若是你说我不该去,我今日便就此作罢,待到她真正想见我的时候,自然会出来见我。”

秦砚不动声色地看着苏玉面上的黯然的神情,缓缓道:“你很想见她一面。”

陈述的语气,笃定的口吻让苏玉一怔,随后微微颔首承认道:“我确实想见她。我想问问她当初为何可以那般狠心,将整个苏家的安危置之不顾。我想问她为何走地那般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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