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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和离不算事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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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向冬儿学了如何做,打算这个七夕节做给你权当惊喜。”

“我们已经……”

秦砚笑道:“虽然我也知道惊喜可能会变成惊吓,却还是将它做出来了,若是苏二小姐还没有被吓到,还是收下我这一番心意罢。”

“吓到倒是不至于。”苏玉摇头,却不想收,“你不是同太后一起来么?还是送与她罢。”

秦砚正要开口说话,口型摆好了却没出声,反而看向苏玉身后,缓缓道:“你回来了。”

苏玉诧异回头一望,便看到方才那个站在秦砚身旁的女子正缓步向这里走来,一身白衣被她穿出雪梅一般的清冷味道。

一阵柔和清风拂来,吹起她覆面的面纱下角,露出弧度优美的下颌曲线,美得让人惊叹。

女子在两人面前站定,一双凤眸在两人之间飞快一扫,却没有开口。

“拜见太后。”苏玉行礼的动作极小,声音也很低。

“平身。”太后伸手虚扶了一把苏玉,温柔笑道,“都是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苏玉嘴角微不可见的一挑,垂下的眼眸里也闪过一抹讥讽之色。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这句话是太后对着秦砚说的。

“聊到了从前。”秦砚答完反问道,“你不也要重游故地,结果如何?”

“故地重游而已,要什么结果。”太后淡淡道,“又来人了,今日这里真热闹。”

苏玉早就看到萧致墨远远向这里走来,恨不得冲他挥两下手,让他走得更快一些,好不容易等到他走近,苏玉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实在不想再面对这段复杂的三角关系。

萧致墨走近上前,歪了歪头看着多出来的那人,问道:“这是怎么了?这位姑娘不是刚刚站在秦大人身边的那一位?”

萧致墨虽然是萧侯的小儿子,却身无官职,也从未上过朝,自然认不出他口中的姑娘就是如今天底下最位高权重的女人。而苏玉只想找个理由跟萧致墨赶快走,更何况太后出宫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然不会将面前白衣女子的身份告诉他。

是以苏玉拽了萧致墨一下,装模作样打趣道:“怎么,见到了漂亮姑娘就移不开眼,这么想问别人的名字不成?”

萧致墨被苏玉的话一惊,连忙摆手道:“怎么可能,你明明……明明知道我……”声音到了后面已然低不可闻。

苏玉笑笑,知道萧致墨不会再追问,这才转向太后与秦砚道:“既然二位还有事商量,我们二人便不打扰,先行告辞了。”

见秦砚二人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苏玉与萧致墨行了别礼,转身离去。

急匆匆走出一段路程之后,苏玉才发现手中握着两份巧果,那一份秦砚亲手做出她方才死活不收的,因为太后的出现,还没来及退还给他。

第二十五章 

待到苏玉与萧致墨的身影缩小到几不可见,秦砚这才转向太后,沮丧道:“你该晚些过来的。”

听到秦砚的口吻,太后歉然道:“我也只是远远走来,你这里的情形其实看得并不分明,等走近看清时,已然来不及躲了。”

秦砚摇头笑笑:“其实倒也没事,反正我该说的说了,该送的送了。”

“你说的是那包巧果?”

秦砚讶然:“你怎么知道里面是巧果?”

“因为我偷偷尝了。”太后温婉一笑,艳丽的眉眼变得生动多情了起来,“真难得你能将它们做的像巧果一样。”

秦砚对于太后的讽刺,面上笑意怡然,显然很有信心。

“我还是希望苏玉这丫头吃的时候不要因为太难吃哭出来。”

“太难吃?”秦砚诧异道,“怎么可能,我分明尝过味道还算可以。”

“你只尝了一个罢?”

秦砚点头。

太后这回的笑容带了些许狡黠,竟与秦砚如此笑的时候有了几分相似:“我尝第一个的时候,也因为你能做出这么正常的味道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尝到下一个的时候,就忍不住把第一个也吐出来了。”看着秦砚愈发瞪大的眼眸,太后坦然承认道,“没错,我尝了两个。”

秦砚倒是不关心太后究竟吃了几个,反而心里隐隐有些希望苏玉能将方才自己送出去的那包巧果再退还回来。

看到秦砚如此倍受打击的模样,太后体贴的转了话题:“我应该有两年没有见过苏玉这丫头了,这次见时,发现她脸张开了,以前是灵秀俏丽,如今多了些妩媚,你眼光不错。”

“眼光不错有什么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秦砚垂头叹气道,“如今我也就只剩下你和显儿了。”

“显儿什么时候成你的了?”太后嗔看了一眼秦砚。

“我与显儿也有血缘关系,怎么不算是我的?”秦砚委屈道。

“等显儿长大了,而你却连夫人都讨不到,你可休怨显儿嫌丢面子不认你。”

“快别光教训我了。”秦砚道,“你今日的故地重游又如何,见到了你想见的那个故人了么?”

太后面上不动声色,依然笑道:“自然是见到了,否则心情怎么会这么好。”

“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谁能让你不惜偷溜出宫也要见到。”

“一个在关键时刻拉过我一把的人。”见秦砚神色从惊讶转到皱眉深思,太后连忙打断他道,“女人嘛,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些小心思,你们男人是不懂的。”

秦砚眉头伸展开来,似是不再多想了,只柔声道:“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

太后笑着点头,左右望了望:“我们的马车呢?不是这个时候应该到了么?”

“我让车夫把它赶到街道旁了,否则街上人来人往,马车堵在这里太碍事。”

“还是你想得周到。”

太后与秦砚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待到两人坐定,太后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当年苏珺与常之卿私奔一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秦砚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全知道,怎么了?”

太后闻言眉头一皱:“那这件事,可与你有关?”

秦砚神情淡漠的理了理袖口,却没有出声回答。

“我明白了。”太后闭眼,向着车厢壁一靠,“原来如此。”

秦砚却突然抬头,眸中神色锐利如刀锋一般,直截了当问道:“你今日去见的那位故人,是不是苏家的大公子苏逍?”

太后靠着车厢壁的背脊僵了僵,睁开眼诧异看向秦砚,正要开口否认,便听秦砚继续道:“难怪你要一人去那里,也难怪你不愿意开口说要见的是谁……当初我将你接回凌安城,你在苏家小住了几日,提到的最多的除了苏玉,便是苏逍,我竟这么迟钝,到现在才想通彻。”

太后摇头道:“仅是很久以前一个帮过我的人,你怎么能与苏逍扯上关系去?就如你所说,我只在苏家小住了几日,当时大家都在为我准备入宫的诸多事宜,我又哪里有时间与苏家的几个公子小姐相处?方才苏玉那丫头见了我,不也差点没认出我来么?”

秦砚闭目,收回方才眼中尖锐神色,疲惫笑道:“你总是这样,别人的猜测越是接近事实,你否认用的解释就越多。”

太后闻言一怔,随后挤出一丝故作轻松的表情,调侃道:“是么?那我以后便记住了,无论何时都少解释一些。”

秦砚没有回答太后的话,而是问道:“你对苏逍……究竟是什么感情?”

太后失笑道:“还能有什么感情,他帮我我一次,我却一直没有机会谢过,所以便一直挂念上了,仅此而已。”

秦砚皱眉思忖,却又被太后打断道:“我以前教过你,做过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后悔的可能,所以后悔是最徒劳的。当初是我要求你送我入宫,我都没有后悔,难道你要因为这个苛责于自己?”

“我并不是在后悔。”秦砚将车厢内的窗纱掀起,看了看窗外,复又小心掩住,道:“马上快到了,你可以将面纱摘掉,捂了一天也不嫌难受。”

“反正我有你,若是身体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我找你便是,在意这么多做什么。”太后话虽这么说着,却还是摘掉了覆在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光洁柔润的脸庞,“确实轻松了不少。”

秦砚起身,将太后那面的窗纱亦仔细遮掩好,安稳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才缓缓道:“做了这么多事,我也从没有后悔过,但是……”话至此处一顿,“我仍是要算清楚这么做的代价,这样才能在做决定的时候权衡轻重。”

“我这边……”太后温婉一笑,“我这边没有付出过任何代价,你不用算,也用不着算。”

“顶着别人的名字过一辈子,见识外面的大千世界还要偷偷摸摸,你每次说得倒是轻巧,却是付出代价最多的那一个。”

太后挑眉,打趣道:“我每日由宫女服侍得稳妥舒适,闲了还能抱着显儿逗乐,日子过得闲逸快活,你却偏要将它说成是付出了代价。我这边的情形我是改变不了,况且我也不愿意改。所以也只好让你替我将这些代价补回来了。”

“补回来?”秦砚食指微弯,在额头处轻轻点了点,垂眸道,“你都说了人心是最难捧的,我想要将她捧回来,又谈何容易?”

“知道如此,你今日还偏要当着她的面执着我的手来说那些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将另结新欢似的。”

“有些事……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下的。”秦砚苦笑,“再者,我又怎么能料到她就偏偏在那人群之中,身边还立着一个萧致墨。”

“方才那人就是萧侯家的小公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跟萧侯那老糊涂一点都不像。”

秦砚苦笑更重:“你这安慰人的能力似乎应该回去重新修一修。”

太后笑意更浓,看着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在其中:“罢了,再说你又该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我且问你,今日人群之中,那睢阳王老皇叔的探子你查出了几人?”

“已查出的是七人,却还不包括没弄清底细的。估摸着因为现在宫中戒备森严,他们强塞进来一个已经是极限了,便都跑了秦府外蹲守,打算监视我的动向。”秦砚表情很是苦恼,口吻却十分愉悦,“每日如老鼠似的跟在我后面自以为没被察觉一样的吱吱叫,我抓又抓不得,只能领着他们玩捉迷藏,真是烦不胜烦。”

“我看你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太后总结了一句,咬牙切齿道,“这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也怨不得他越来越猖狂。现在众所周知我是你的亲信,我所做之事,便全都是出自你的懿旨。现在我们如愿造成了与苏家恩断义绝的境况,就连今日那些探子传回去的话,怕也只会是秦砚已然彻底断了和苏家再续秦晋之好的可能。况且,我们在睢阳王老皇叔面前不断示弱——一个是带着个不满周岁幼帝的皇太后,一个是方从太医令提拔成御史中丞且手无缚鸡之力的言官,本来看起来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却在位置还未坐稳的时候心急地自断了将门苏家这一有力臂膀,转而去巴结萧侯……”

说到这里,秦砚嘴角挑起意思愉悦笑意:“若你是睢阳王老皇叔,你说你会不会愈发猖狂,以此来试试这对孤儿寡母的底线究竟在何处?”

“可……”太后迟疑道,“你也说了他仅是在试探,睢阳王老皇叔虽然素来猖狂,可他几个月前刚在边关与胡国一役中损失了五万兵马,虽然先帝随后又派遣了苏家二公子苏逸去镇守边关,可老皇叔毕竟也受了重创,若是想诱他在最为式微的时候起兵造反,却也不容易。”

“反正他迟早会反,先帝染病一事是我棋差一招,让他趁机钻了空子,幸好那时胡国犯境,才将我们弱势的局面扳了回来。可我们却不能给他那么多时间休养生息。我布了这么一大盘局,就是为了一步一步等他上钩,为了这一结果,我可是放弃了良多。”秦砚说完嘴角一挑,勾勒出一抹清冷笑意,“他现在开始谨慎,我却比他更有耐心,反正后面的棋路还有很多,我就不信老皇叔等了这么多年,如今皇位近在咫尺,他还能忍得住按兵不动。”

第二十六章 

“棋路?”太后询问道,“你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秦砚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道:“从方才的那盘棋中,你可看出什么疏漏之处?”

“疏漏之处?”太后拧眉思忖最终问道,“你所说的漏处,是哪一步?”

“在最开始,你的身份上。”秦砚缓缓道,“无论我与苏家闹得有多僵,无论有多少人认为此事的背后由你授意,可是你的人,你的身份,名义上还是出自于苏家,更何况皇位上的显儿还是苏老将军的外孙。是以前面的局铺得再好,睢阳王仍然会有所迟疑,血浓于水,若是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起兵造反,下一刻你如果又与苏家联手到了一起,那他岂不是要吐血气死?”

太后的眉头皱得更紧:“因为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确实与苏家无关,所以竟把这层利害关系给忘了。”

看向神色依然惬意的秦砚,太后问道:“所以你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秦砚点头:“应对之策是早就已经想好的,只是走下这步花了我不少时间,所以一直不大舍得用。”

“可是……”太后皱眉,“你有没有想过本来我们手上有苏家和萧侯两枚棋子,萧侯虽然易于控制,可到底缺了苏世清的世故与圆滑,当初如果你选择拉拢苏家而疏远萧侯,不仅可以省去这些麻烦,风险也会小上很多,为何还要如此费心尽力地绕这么一大圈?”

“你也分明知道,我们的计划即使再缜密细致,也有失策的可能。”秦砚风轻云淡道。

太后蹙了蹙眉,却听秦砚继续道:“既然我们还有其他选择,我便会用手上的棋子一步一步请君入瓮,但若是万一失败,起码我们早就与苏家划清了界限,到时候无论谁坐到了如今的皇位上,就算是要牵连,也不会牵连到苏家,而她……”

说到这里,秦砚眸中露出些许融融暖意,瞬间让他清俊的面孔鲜活不少:“自那次一步之差,我便没奢求过与她长相厮守,只求她能安稳一世,变回那个潇洒快意的苏玉继续活下去。”

“你……”太后闻言一怔,随后摇了摇头,叹道,“我只是被这所皇宫困住了身,你却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心都困住了。”

秦砚失笑:“这句话当初我与她成亲的时候你也说过。”

“嗯。”太后温婉一笑,也想到了往日的时光,“若是先帝去的不这么早,便没有后面这些糟心事了。”

太后伸出手,将手盖在秦砚手背,柔声问道:“你就没有想过将原因与她解释清楚?”

“解释了又能如何?”秦砚缓缓道,“她与你我不同,我们将面具戴在脸上,而她却从来都不喜这般,就算为我戴上,也只是凭白多个枷锁罢了。再者,你也应是知道那丫头的道行,无论面上怎么掩饰情绪,只要那双清澈的眸子一睁开,一眼便能被有心人看到底了。”

说到这里秦砚无奈笑笑,“有些事情,不瞒她还真不行。”

“那便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罢。”

“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她身边已经……”秦砚露出一抹疲惫笑意,却没有将话说完,反而摇头道,“不说闲话了,正事要紧。反正应是今晚,最迟也是明早,在朝中坊间都会出现一些关于你与苏家的有趣的传闻,到时候你听听笑笑便罢。”

“你要开始动作了?”

“是。”秦砚应了一声,“到了明日下午,你便宣旨让苏家中的一人入宫觐见,碍于你的身份,苏家的男丁怕是不合时宜,就宣苏玉那丫头罢。”

“为何?”太后问道,“究竟是何传言?”

“明日你便知道了。苏玉入宫之后,你便让她沮丧而归。”

“我懂了。”太后道,“这传言你打算从哪里传出来?”

“自然是苏家。”

太后讶然:“你在苏家布置了人?”

秦砚笑得风雅无比:“不仅布置了人,而且还是个大人物。”

太后挑挑眉,正要继续发问,就感觉身~下马车晃了晃,之后缓缓停了。

秦砚将窗纱撩开一条细缝:“到了秦府前面的那条街了,府门口还有探子守着,我不好久留,便在这下车了,你路上小心些。”

太后应了一声,目送秦砚下了车,正打算闭目养神,却看到马车的窗帘却被秦砚掀开一条小缝,随后一声迟疑低语传来:“明日你与她说话的时候,不要说狠话,不要欺负她。”

“说狠话?欺负她?”太后没忍住,终于笑出了声,“是你让我叫她沮丧而归,却又拦着不让我说话。”

见秦砚依然执着立在马车旁,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俊秀眉眼露出的是难得固执的表情,太后以手捂嘴,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舍不得她,我会注意的。”

得到了太后的保证,秦砚似是安下心来,低声到了别,小心将窗帘重新掩好,这才离去。

太后一人坐在车中,随着轻轻晃动的车厢壁叹了一口气,这才闭了眼,脸上的温婉笑意也瞬间垮了下去。

~

苏玉清早起来时,便觉得家中的气氛不太对,可究竟如何不对,她却也说不上来。

本想着在前厅遇见苏逍时询问一声,没想到苏逍竟不像往常那样在正厅候着她,询问了一个前来正厅收拾整理的小厮,才知道苏逍一大早便被父亲叫到了书房。

“不知这两人又凑在一起嘀咕些什么。”苏玉撇了撇嘴,却也安安静静坐到了桌旁,从袖中掏出昨日秦砚送的那包巧果,打算边等苏逍边吃。

昨日苏玉对着那包巧果心中尴尬,想要将它送回去,但一想到好不容易溜出来,又要自己凑回去面对那两人,心里实在不愿意。

最后苏玉把心一横,索性还是将它带了回来,就算它是秦砚做的,但好歹也是粮食,自己拿回家喂小黑也比直接扔掉强得多。

昨日还是这么想着,今日苏玉就与小黑抢了食物,打算没事的时候吃一个,好带又管饱。

拿出一个巧果咬了一口,苏玉惊讶发现味道竟然还不错,三下五除二将那个巧果解决掉,又拿出一个正打算吃的时候,苏逍却回来了。

“嘿,吃独食呢?”苏逍喜滋滋地在苏玉身边一坐,伸手便抢了苏玉手中的巧果,“给我也吃一个,大早上起来就被父亲叫去了,饭都没来得及吃,快把我饿死了。”

苏玉手中一空,伸手就要将巧果抢回来:“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你昨日那么不仗义把我丢下,今天倒是好意思问我要东西吃。”

“我后来不是回去找你了么?”苏逍嬉皮笑脸道,手向上一抬,便将巧果整个塞入口中,“喏,没了,你要吃,我吐给你呗?”

苏玉嫌弃地看了苏逍一眼,又从纸包里拿出一个巧果,一边咬一边道:“真恶心,赏你了。”

苏逍嘴里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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