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不世奇才 >

第392章

不世奇才-第392章

小说: 不世奇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濮阳宫这是逼老子造反啊!

    沈风怒极反笑道:“遵旨!”汉人士兵可以给宋行军,但银两、战马、战船绝不会给,以后天策府所能依赖的,就是只有寥寥无几的蜀人士兵和其他少数民族的士兵,幸好还有巴族和僰族人,否则天策府干脆关门算了。

    从皇宫中出来,心情便如这夏日的午后,十分的沉闷,京城已经两个月降临润雨,乘马不知不觉走到乐府,乐府午后只有琴曲寥寥几声,正应了夏午的怅然。

    所谓的乐府,便是濮阳园,但白日的乐府,还是乐府,没有诡异的气氛,没有魑魅魍魉,曲腔寄托情思,歌词满含愁绪。

    婉词的失踪是不是濮阳宫有关,也许是濮阳宫为了激化自己与皇宫的矛盾,才对婉词动手关心则乱,沈风还是走进了乐府。8中文网 8z

第七百二十七章:荆棘鸟() 
天策府如今之所以面临巨大的压力,都是沈风一手造成,如果半年前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是蜀人,虽然蜀人本质也是汉人,但在汉人的眼光里,蜀人非我族类。

    大华是多民族大国,但在任人用国上,还是以汉人为主,这也是每个朝代共有的特性,特别是对蜀人,有了这个因素,皇帝与沈风之前的信任度就会丧失,濮阳宫敏锐的捕捉到这一变化,对皇帝施加压力,促使皇帝与沈风的矛盾激化,才造成了今日朝堂的夺权。

    “沈将军,这边请”

    站着梨园外,便有一人请上前,看他这恭敬的态度,显然濮阳策已经知道自己回来京城,而且料到自己会来梨园,如今整个京城恐怕都在濮阳宫的控制内,任何人都在濮阳宫的眼皮底下。

    原本沈风不应该怀疑濮阳策,濮阳策下了这一步好棋,完全没必要再对婉词下手激怒沈风,但沈风就是管不住双脚,哪儿都去找找。

    往戏台走去,濮阳策已经等在戏台上,濮阳策好像除了睡觉就是剧台上,如果没有戏曲表演的时候,也是在剧台上独唱。

    “舒老哥真是有闲情雅致,皇上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你却还在乐府唱戏。”如今想来,濮阳宫敢堂而皇之进京,手中必然握有绝对王牌。

    濮阳策脸上画着戏子的妆容,身上穿着一件里衬的布衣,带着唱腔道:“沈将军登门造访,直令蔽府蓬荜生辉。”

    “我来只为确认一件事情,濮阳宫有没有对我妻子做过什么。”沈风直接开门见山问,在什么绝对信心之前,并不想跟濮阳策有过多交流。

    濮阳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戏台上的背景随之撤去,换了一副春江花月夜的美景,背景中有假山流水,中间是一块圆形石桌,石桌上是新煮的茶水。

    布景是假似真,濮阳宫却仿佛身临其境,眼神非常愉悦,沈风坐在太师椅上,与濮阳策一起面朝澄空,如此待人的方式,只有濮阳策这个怪人才会想到,他将自己的人生完全倾入戏中。

    “说吧!”如果婉词没有失踪,现在已经和沈风成婚,现在想来,之前的警觉性太低,好端端的,奶娘怎么死了。

    濮阳策哈哈大笑道:“你觉得我是否这般?”

    “不需要!”沈风心烦意乱道:“但或许你不知道此事。”

    濮阳策继而哈哈大笑,手指用戏曲的方式比划几下,风轻云淡道:“假若濮阳宫想要挑拨离间,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看来这件事情真和濮阳宫无关,正如他所说,没必要这个时候,也不会是这个时候,婉词失踪之前,濮阳宫绝不会料到自己会在天下人承认自己是蜀人。

    关心则乱啊。

    濮阳策虚空品茗着清茶,语调一转道:“于天下人敢言蜀汉一家,沈将军气魄可盖天,令老夫敬佩。”

    沈风嗤笑道:“这是你侄女的毕生心愿,你不会不知道吧,别把我想得那么高尚,我不过是为了舒姐姐才会这么做。”

    濮阳策眼中露出追忆之色,感怀道:“如姒和兄长一样固执。”

    沈风冷然道:“固执尚不会让自己走向疯狂,但若是偏执则容易走上毁灭之路。”

    濮阳策露出诡异的笑容,仰天长叹道:“常见鸿鹄尔等朝天歌壮志凌云,子可见荆棘之鸟殉身曲无音绝唱。”

    闻言,沈风不禁暗自思索,濮阳策将荆棘鸟比作自己,是在兴叹孤独和宏图。

    荆棘鸟,是真实存在的,荆棘鸟,又称刺鸟,是自然界一种奇特的动物,传说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以偿,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荆棘鸟终于气竭命陨,以身殉歌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了美丽的永恒,给人们留下一段悲怆的谜。

    濮阳策效仿过吴起杀妻求将,而今将自己比作荆棘鸟,他是在说,他这一生只为做一件事,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为绝唱一次,他的追逐的荣耀,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濮阳策建立如今的濮阳宫,这抱负恐怕是常人无法理解,不仅谋朝篡位,恐怕是要改变阶级秩序。

    如同吴起、商鞅一样。

    甚至更加疯狂。

    所以他是一生只飞一次、一生只唱一次的荆棘鸟,以生命为代价,无尽地疲惫自己、疯狂的追逐。

    濮阳策不再用戏曲中的唱腔,怅然道:“沈将军,你和我一样,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你为蜀汉一家强国富民,而我则想改变这整个天下,届时百姓会恐惧、饥饿、麻木,天下有暴乱、战争、动荡,但这些是必然的,只要忍过了这些,将会有一个新的天下诞生,到时,蜀汉将成为一家,百姓也不再会受压迫,他们会等到自由与平等。”

    闻言,沈风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没想到濮阳策心中竟有这样疯狂的想法。

    两人是对手,濮阳策言简意赅的话后,已是起坐,目光望着沈风,露出一抹深邃的笑意,道:“你是个聪明人。”

    沈风无奈笑道:“你想让我加入濮阳宫?”

    濮阳策哈哈笑道:“不是加入,而是我们联手,只要有天策府帮助,大业可成矣,即便是柔然族也不在话下。”

    沈风也跟着哈哈大笑道:“我们俩个联手的确是最美好的画面,你有濮阳宫,我有天策府,好啊,那就联手!省得我跟你斗得累死累活。”

    闻言,濮阳策却是皱眉道:“你并不是真心想联合,而是想假意联合,再来个釜底抽薪。”

    沈风笑容止住,掷地有声道:“说真的,以前我还有跟你联手的想法,但从今天以后,我必然与濮阳宫斗到底。”

    濮阳策缓缓闭上眼睛,负手站在戏台边上,低沉地叹息一声道:“是因为如姒吗?”

    沈风摇摇头道:“不全是,更重要的是我认为你想法太过于疯狂,脱离了实际,不错,你的想法是很伟大,但你所说的改变秩序必然造成天下一场大震荡,这个后果是你我不能估量的,你确认你可以全盘掌握吗,改革只能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而且要是在一个相对安宁的大环境中进行,眼下诸国意图分裂我们的疆土,你却在搞内乱,亡国并非危言耸听。”

    濮阳策怒地拂袖,再是用上唱腔,神情严厉地斥道:“老夫不能再等,古来成大事者,无一不是险中求胜。”

第七百二十八章:濮阳策的内心() 
濮阳策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甚至在这个封建社会下,他想实现的理想太过遥远,可以说是空想,空想也就罢了,但他要是真的走上这条路,必定会带来强烈的剧痛,这个剧痛蔓延各个阶级。『

    濮阳策的想法虽然不切实际,但沈风也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想法,便道:“你想如何改变这个世道?”

    “古往今来,君乱则臣乱,臣乱则民乱,则治理天下一定要有一套严明的秩序。”濮阳策精神一震,一腔胸臆满是振奋:“待老夫掌权之后,便要将严惩贪官污吏、豪绅地主,将那些害群之马全部格杀!要强国,便要强民,将贪官豪绅除去之后,老夫便将会实行军地法!”

    “军地法?”

    “不错!”濮阳策慷慨激昂道:“所谓军地法,便是军法管制土地,还土地与民,但管制却是按军法执行,百姓依照军法耕农,可免于懈怠,除了耕农之外,百姓还须参与军事练习,强身壮体,有朝一日便可上阵杀敌。”

    濮阳策这是以土地为诱惑,将百姓进行军事化管理,比之商鞅还苛政,沈风愕然道:“你不是想让天下人得到自由和平等,你这和奴役百姓有什么区别?!”

    濮阳策冷然道:“百姓也可不要土地,既然想要土地,便须服从军法,无论是娶妻生子,抑是读书学艺,皆须服从军营分配。”

    沈风听得骇然,濮阳策不仅是完美主义者,还是个控制人格型,如果天下被他这么治理,根本毫无人性,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断然道:“你知不知道这样要死多少人?!这个天下不是濮阳宫,不是你所能控制的,到时会有民愤、官愤!还有,那些体弱病残的人,又该怎么生存?!”

    濮阳策眼中露出残忍之色道:“重病当用猛药治之,只有以雷霆之法,才能令天下记住这永远的痛楚,才能使国民富强起来!至于那些老弱病残,哼,留之无用!”

    闻言,全身涌过一阵凉意,如果让濮阳策掌权,他一定绝对是个暴君,一个冷血暴君,从濮阳宫就可以窥视他治理的天下,被他疯狂慑得全身木然,沈风悲哀道:“你不是在治理天下,而是将天下当成工具来实现你的目标。”

    濮阳策眼中射出狂热之色,哈哈大笑道:“这便是宏图霸业,这便是宏图霸业,天下能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定!”

    濮阳策所说的军地法只是冰山一角,但沈风已经没兴趣再听下去,冷然道:“你所说之法,不仅不能治国,还会遍体鳞伤,历史需要一步步向前,想要改制,须循序渐之,引而诱之。”

    沈风不是没想过改变现状,这不是一个时代所能完成的,它需要各个方面的展,并不能一蹴而就,要便是社会生产力要提高上去,这就涉及到工商农的展,眼下国策还是重农抑商,起码的手工业也不受重视,更不用谈科技,可以直白的说,眼下这个世界还没有哪个国家从封建体制展出来。

    以濮阳策的眼界,是断不能领悟沈风的想法,他嗤之以鼻,朗声愤道:“无为之法!无为之法!没想到你也如寻常人一样目光短浅。”

    几千年历史中,涉及到国制和王权的改革,都是极其敏感,需要步步小心谨慎,而濮阳策完全是把天下当成实验品,一旦实验失败,将面临灭国的危险,沈风自嘲道:“正是因为我看到了,才否定你的想法。”

    濮阳策回傲然斜视,竟是凛然正气道:“你看老夫的濮阳宫,集合七傅之智慧,辅以军法治之,纪律严明,上下齐心,其中更不乏奇人异事,沈将军,老夫奉劝你一句,趁早罢手。”

    今日一谈,心中更是不适,濮阳策根本不是人,他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沈风压下心中不适,摇头冷笑道:“你的濮阳宫在我眼里像是一座囚禁灵魂的监牢,你们将年轻气盛壮志酬酬的人引进濮阳宫,然后施以思想的荼毒,甚至将婴孩从小洗脑,你们这比杀人还残忍!”

    濮阳宫可以说是邪教,濮阳策更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灵魂变态家,灵魂极度膨胀,他以为自己站在灵魂的制高点,可以操控灵魂,以自我中心的思想去剥夺别人的思想,因为早年悲惨的经历,令濮阳策产生厌世的情绪,但他又有一番抱负,这种抱负其实报复,他想以自己的想法改变世界,将天下以冷血的手段控制,禁锢灵魂,俘虏灵魂。

    这种人控制人格的人却在大谈自由和平等

    疯子!

    极度厌世加上心怀天下的抱负,如果让这种人掌权,天下必将灭亡。

    濮阳策脸上原本绮丽的妆容,因为愤怒和悲伤变成一副厉鬼面貌:“沈将军,你太让老夫失望了,老夫这是救人”

    “佛,大功无量,世,本是虚无,但为何有佛,佛祖便是为救世而生!”濮阳策一脸悲戚,“为何佛要救世,你可有想过?!佛欺骗了世,世早已被魑魅恶化,世无伦常,因果无报,世道如魑魅腐化人心,使得人心本恶,因而佛才来救世!佛于地狱中,这世便是地狱!老夫心中有佛,将人心从万恶的地狱中拯救出来,你却不省自心,蒙蔽双眼,实在令老夫失望!”

    听了濮阳策鬼神之说,心里早已麻烦,连跟他争执的心情都没有,本来沈风还想劝劝濮阳策,这番交谈之后,这点想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一个厌世、变态、加上控制人格的人,沈风再能说,再有极致的理论,也休想改变他。

    “你看看那些贪官污吏,你看看强盗豪绅,他们才是被这世道荼毒,人性本恶,世道如魑,若不加以救治,人便变本加厉,世道也便愈渐恶劣”

    “够了!”沈风木然道:“别妄图用你那套蛊惑人心的方法来招揽我,我是绝不会和你同谋,我们道不合,既然你对你自己这么有信心,我们便来斗一斗,看看最后究竟谁赢!”

    濮阳策眼中狂热冷淡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杀伯仁,伯仁也会因我而死,既然如此”

    老夫只有让你以死警世!

    闻言,沈风气息一凝。

    “哈哈,放心,老夫不会杀你,老待到天策府毁灭,而你妻离子散,到时,你自然会自尽。”濮阳策气质儒雅,谈笑之间有鸿儒,极富自信,但这副皮囊之中,却有一颗疯狂而变态的心。

    沈风哈哈一笑,站立而起,高大的身材凌然于前,居高临下道:“以死警世,如果天策府亡了,我就自杀在濮阳宫面前,如果你败了”

    请你好好活着。

    说罢,沈风转身便离开。

    而远处的王陵在濮阳策的示意下,也撤下了弓箭,濮阳策望着沈风的背影,似乎看到了血流成河的景象,眼神越来越癫狂。

    以血警世,世才能为我所用。

    濮阳策呵呵笑着,继而沉醉于戏曲。

    “唉!”

    从梨园出来后,沈风才吐出一口不舒服的郁气,越是和濮阳策接触,感觉越是压抑,他身上仿佛天然有一股慑人灵魂的阴暗气息,如果心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被他教化。

    同时,沈风也意识到危险,如果天策府败了,那么身边的人恐怕不能幸免,到时候濮阳策一定会屠杀天策府,给天下人一个‘警示’。

    我必须也要振作起来,对皇帝、对濮阳策,该表面的立场已经表明了,接下来的路无论多困难,都是属于自己的路。

    当下是濮阳宫

    尽头是皇帝

    皇帝推出天策府想坐收渔翁之利,沈风心里清楚,但皇帝最后选择兔死狗烹,沈风会让皇帝明白,我不是兔死狗烹的狗,而是狼子野心的狼。

    那

    濮阳宫的下一步是什么?

    =

    此时,梨园上的戏台出现了另一个戏子。

    “此子不可留,为何不杀之?!”戏子脸上染着古怪的画,正是濮阳策的师父墨化道人。

    濮阳策摇摇头道:“尚不是时机,无此人的天策府,反叛之名不以支濮阳宫夺权之名。”

    墨画道人顺了顺好看的眉毛,竟带着一丝妖媚道:“若不能为我所用,比为我杀,此乃乱世用人之道,你一定要谨记于心。”

    濮阳策叹道:“弟子明白,此子是个奇才,可惜了可惜了。”

    墨画道人手掌拿出一只梳子,梳了几下鬓,又取出一块小小的铜镜照看一番,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又淡淡道:“不可杀此人,亦不可任由其势大,光是除去唐家、瞿柳尚不够,天策府最依仗的乃是天府,你须想办法除去天府,还有一个顾碧落的女子,此人博学多才亦须除去!”

    “女子顾碧落”濮阳策暗暗思量,忽而淡笑道:“天府暂难以对付,我的几个师兄弟可不是好对付的,除非请师叔们出来,不过这个女子倒是可先对付,师父,你的那位徒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嘻”墨画道人忽然换了一副女人的笑声,他本已是步入晚年的老人,却还学女儿姿态,只不过画了古怪的妆容,娇弱的时候便是女儿家,坚毅的时候,便是男儿身,墨画道人妖媚道:“那孩子长大了,那俊俏的模样,只怕世间少有女子不动心。”

    =

    想起婉词,沈风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对付濮阳宫,不知道哪个算命道士在哪儿,或许可以找他问问。

    现在沈风不信邪也得信了。

    “小兄弟,是否在寻本道”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那位曾在升州夜市有过一面之缘的算命小道,此时正扛着招牌幡布站在梨园外面,小道似乎等候多时,坐在一处屋檐底下睡了一小会。

    沈风大喜道:“小天师真是神机妙算,知道我在找您,您来等候。”之前对这位小道态度恶劣,沈风不敢造次,自己还有求于人呢。

    算命小道斜睨一眼,气哼道:“要不师父有命,我才懒得来找你,看你急切的样子,是否当初本道的话应了验?”

    沈风心情急躁,没有多想,急忙问道:“是是是,我没有听天师的话,让她上京城,我想恳请天师再算算,她究竟如何了,如果平安,我如何才能找到她。”

    算命小道傲娇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一脸不屑,似乎是报复当初沈风的轻视。

    小道只有十五六岁,其实也就是个年轻小伙子,沈风忙露出和善的笑容,讨好道:“当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天师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这点银两,是给天师买糕点吃的。”说着,掏出一些银子来。

    算命小道翻脸跟翻书一样,嘻嘻笑着收下银子:“那我就不跟你计较,来之前,我便算了一卦,本道只能给七个字”

    命里无时莫强求。

    闻言,沈风一时失了血色,骇然道:“婉词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算命小道用幡旗打了一下,气恼道:“你这脑子怎么就那么笨,本道何时说过她死了,只让你莫强求,莫强求你懂不懂?!”

    沈风傻傻愣愣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