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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再世为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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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绚嘎嘎怪笑:“小哥服个输我就不打了。”

    郑三嘲道:“追上我再说罢。”

    做人啊就是不能太得瑟,得瑟过头了,报应也就来了。当鹿儿每日无数遍向苏绚重复她说过的那句话:如今这日子过得这般快活,小姐不是舒心得很嘛?苏绚就想把自己的嘴巴抽烂。同时心里十分坚定地认为,这是鹿儿对她昨天画的那幅画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的打击报复!

    面对堆得如同小山一般的书册,苏绚背的昏天暗地。

    在此之前,鹿儿为她制定的计划是:辰时起,辰时二刻至午时三刻,读书两本,并记背大致内容。午时四刻至未时,习声乐习舞。未时三刻至申时,练字、画、礼仪姿态。申时三刻至酉时,温书,并针对书中内容写两篇文章出来。酉时至戍时,练武。晚饭吃完,她还得做衣裳赚银子。最后,睡觉。这样紧密高强度的折磨已经要了她半条命,结果鹿儿轻飘飘地来了句:既然小姐日子过得这般快活,咱不妨一日背四册书,写四篇文章罢。

    苏绚当时惨叫一声,差点撞死在书山上。

    书杂得五花八门,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大至国史战史小至诗歌民谣,不管是让人眼花缭乱的还是匪夷所思的,她都得看,都得记!苏绚觉得她不是去选秀女的,她是去参选国家主席的!

    有的时候脑仁“突、突、突”的疼,像有把尖利的锥子在刺她,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心底隐隐约约有个厚实而温暖声音在小声地说,坚持,再坚持一下,坚持下去,就能得到想要的了。

    苏绚那时会轻轻地呢喃,说:“爸爸。”

    而当人每天重复着做某些事时,这时间是过得极快的。春已去,夏初至。随着秀举、武举不断临近,樊丹城内俨然也多了几分明亮的色彩。

    城西散落的小院不复往日的闲致清静,院与院间隔的空地之上,每日可见有三三两两的英俊武人在追逐缠斗,而在其旁,总不乏红衣绿裳的妙龄女子驻足观看,嬉声笑语。

    齐娘将院里空余的两间房租给了他人,二人均是男子。一人名藩宁,身形修长精瘦,面容清秀,目似点漆,一副斯文书生模样,却不料,也是来考武举的。另一人腰大膀圆孔武有力,肤色棠黑,人正如其名,孔武。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却是爽直大气之人。

    苏绚这日子是愈发过得多姿多彩有滋有味起来了。然有一事不得不提,便是那日苏绚闲时与孔武比武之事。

    苏绚未想自己天生神力竟轻易胜了他,而孔武更有如中了雷殛,一时间未能接受他身为强健男子练武十余载竟输给娇弱女子这一事实,被这晴天霹雳雷得里嫩外焦。登时颓靡不堪,对原自信不已的自己产生了各种质疑。

    后来是郑三开导了他,输给苏绚没什么可丢脸的。因为她扮的是猪吃的是老虎,不是绵羊反是豺狼。

    孔武羞怒之下着了魔似的每日缠着苏绚与他比武,苏绚叫苦不迭悔不当初,只好连着输他几日给足了他里子面子,这才方肯罢休。只是这全身筋骨皮肉似被车轮碾过一般,再提不起半分力来。

    苏绚趴在桌上,恹恹地看《樊国战史。四册》。

    齐娘清早打扮一番同那御衣坊的掌柜的逛街看戏听曲赏花品茶去了。小哥更是忙得不亦乐乎,漂亮姑娘勾搭不完,再也不用早早回来看他挨训寻乐子了。

    樊丹城此时就数乐子最好找了。

    鹿儿最生歹毒,恶狠狠警告苏绚呆在家里认真读书写字练舞,结果自己也不知跑去哪里逍遥了。

    苏绚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悲催,刚要把书一摔,就听到季姐的声音在耳中徒然响起。

    季姐略带惊讶道:“当真是瞧不出来,公子竟是来考武举的?”

18第十七章() 
藩宁神色微异,脸上晕起不自在的赤红,堪堪道:“我等虽于人唤作白面书生,但非就想在故纸堆中求得腾达功名,若有机会能策马扬鞭驰聘沙场,就是马革裹尸亦不敢辞……”

    季姐轻轻点点了头,目中颇具欣赏神色,浅笑道:“功名利禄尚是浮云,好男儿理当志在四方。”

    这厢苏绚已是欣喜若狂泪流满面三步蹦成一步抱住季姐大腿:“终于有人来探监了!终于有个人想起我来了呜呜呜呜……”

    季姐:“……”

    藩宁:“……”

    季姐淡定地一脚把她踹开,不疾不徐依旧从容优雅对藩宁道:“公子莫见怪。这厮疯癫病该是又犯了。”

    藩宁膛目结舌。

    苏绚哼哼唧唧说:“梅子姐怎不来,季姐姐你又偷懒了哦……噫?这是给我买的嘛?嘎嘎嘎嘎,季姐姐……这怎好意思呢嘿嘿……”

    苏绚在一旁乐得手舞足蹈,季姐忍不住跟着乐起来。走过去翻她看到一半的《樊国战史。四卷》。

    厚重的牛皮色史书不甚繁冗,字里行间还有细细麻麻的批注。季姐看了一会,道:“这批注的人倒是颇有见地,字字珠玑如落银盘,铮铮有声。当真是好学问之人。”

    藩宁忙道:“小生不才,让季姑娘见笑了罢。”

    季姐眉一挑,不理他,看着苏绚道:“自己读的书,让别个写批注,你倒是聪明。”

    苏绚冲她谄媚笑道:“可是鹿儿让她写的。藩大哥学识匪浅见解独到写个批注怎的了,鹿儿唤我跟藩大哥多学学呢。”

    季姐“哧”了一声,苏绚也跟着“哧”了一声,两人俱是笑了起来。只有藩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晚些时鹿儿与齐娘一道回来的,后头跟了俩脚夫,看样子买了不少东西。

    后天是斋食节,五大节日中只不比年节隆重的素食节。斋食节三天避讳一切荤腥,有到寺庙跪拜祈福,吃红、黄二色南瓜饼的习俗。百姓现已忙着置购节日用品,到处洋溢着浓郁的节日气息。

    苏绚高兴地心想,过节真好!过节就不用背书练字了吧!

    倒是真的不用背书练字了,改到厨房帮忙打下手。瞧见小哥蹲在地上削南瓜皮,于是马上有样学样,也捧了个又圆又大黄灿灿的南瓜来削皮。削得是真干净,不仅皮没了南瓜肉也快削没了。见着鹿儿在剥枣核,二话不说也要帮忙剥枣核。枣核剥完了大红枣也基本进肚子里了……

    齐娘一忍再忍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她踢飞出门外。

    苏绚蹲在门槛边上看着金灿灿圆通通香喷喷的南瓜饼出炉,口水咽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斋食节当日,碧空晴朗,阳光灿烂得几乎可以把地面照出白光来。

    吃了早食,郑三去租马车,齐娘与鹿儿备置物事。苏绚与藩宁干坐着等季姐、梅子两人。孔武在院里喂马儿。

    巳时一行人才慢慢悠悠地出发。郑三租的马车是四人坐的,料想是去得晚了,大马车早被人租光了。

    郑三一脸窝火的表情跟着马车走在边上,苏绚从车上跳下来,示意鹿儿上去坐。鹿儿倒真不客气,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剩下郑三、藩宁、苏绚三人徒步,孔武在前头牵马。

    苏绚笑嘻嘻地捏郑三硬邦邦的脸,说:“小哥笑一个呗,你瞧瞧那儿,那姑娘长得多水灵,哎哟那腰真细,跟条蛇似的……”

    郑三:“……”

    苏绚随手乱指,又说:“还有那儿、那姑娘粉粉嫩嫩的,眼睛水汪汪圆溜溜的多漂亮啊!哎哟人家冲你笑呢。”

    郑三忍不住笑骂:“胡说甚么,滚一边去。”

    苏绚咯咯直笑,像只骄傲护短的老母鸡。

    一路上马蹄踏地吆喝喧哗之声充盈于耳,富丽堂皇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光鲜亮丽的人群簇簇拥拥,皆是往城东方向走去。

    城东北隅万福寺乃樊国第一大寺,属皇家寺庙,节日期间寺庙亦开庙门迎来千万百姓涌入祈福。万福寺傍山而建,寺高百丈有余,矗立于山腰之处。山下尽数庙宇围着寺塔而筑,举目望去,殿宇巍峨雄伟,尽显一派皇家威严王者风范。

    十五六里的路程约摸走了一个多时辰,苏绚一路被郑三又拖又拽,终于到了。

    郑三同孔武去安置马车,苏绚紧紧拽着季姐,生怕给人群冲散了,她现在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再往里走了数百米人群这才松散了些,香庙已近在眼前不足百米之处。黄墙红瓦之下,一株株木芙蓉竞相盛放,于微风中摇曳生姿,当真是美不胜收。

    齐娘轻车熟路领着一行人往西侧走去,过了两座庙堂,来到一片宽广的草坪空地上。草地上也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谈笑风生。大伙找了一块空地,都坐下了。

    苏绚嘟嘟哝哝地抱怨人怎么那么多,一边揉自己受尽磨难的小腿,忽地又道:“咱坐这偏地方来了,等会小哥找不到咱怎办?”

    众人一致给她一道鄙视的眼神。苏绚转念一想,小哥来这儿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对这地方应当挺熟悉才对,遂也不担心了。

    片刻之后两人便找来了。郑三手里还拎着盅酸梅汤。

    齐娘当即懊恼道:“昨晚怎就忘煮了……”

    郑三笑道:“省得麻烦了,这不是有得喝么。”

    季姐打开食盒,取出点心来,让大伙就着酸梅汤一块吃点心。

    苏绚问:“何时进庙里去?庙里有小尼姑不?”

    季姐道:“和尚有,你要见尼姑做甚?”

    苏绚:“啊,和尚我见过,没见过小尼姑,想瞧个新鲜呗。”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梅子道:“我才不喜看小尼姑呢,咱可是冲着咱家陛下来的。”

    苏绚:“……”

    孔武眼睛倏地一亮,睁得圆溜溜的,兴奋道:“可听说霍将军会来,当真?我可是冲着他才来的。”说毕搓手揉指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打一场的模样。

    梅子回道:“往年都来,陪老夫人一道来的。”

    郑三一哂,道:“一个大男人有甚好看的,我可是为皇后来的。”

    鹿儿当即嘲道:“当真是色令智昏,一个女人怎比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战神有看头。”

    苏绚:“……”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藩宁。

    藩宁脸一红,道:“我也是为目睹将军英姿而来。”

    众人又不约而同地看季姐。

    季姐一副不屑地模样看回去,霸气十足道:“谁来了我看谁,一个都不放过。”

    众人:“……”

    目光最后凝聚到齐娘身上。

    齐娘施然一笑,声音婉转悠扬飘忽不定:“我为佛而来。”

    众人均是愣了一瞬,紧接着不约而同:“嘁——!”

    午时一刻,万福寺塔钟声敲响。浑厚钟声在喧嚣的尘声中远远传开,声动百里。

    “咚——!”钟声再响,千万百姓纷纷抬头起身,无人再交谈,周遭一时寂静。

    “咚——!”古钟悠扬,一声声震响天地,荡彻心神。山间林鸟惊飞,掠过天际。

    苏绚听钟声响完了,茫然道:“钟响有何含义?”

    藩宁答:“一响祭天、二响拜地、三响祭先祖、四响迎天子、五响祈风调雨顺、六响祝国泰民安、七响承千秋万业。”

    苏绚点点头,梅子催促道:“快些快些,咱去恭迎圣上。”

    须臾之间,人声鼎沸到了极致。

    苏绚此时才赫然发现,来时她们脚下竟有一条宽阔的花岗石大道,那时人挤人压根没注意到。而今道路边沿全是挺拔肃杀的禁卫军,外围是一层又一层的百姓。小老百姓们估计是场面见得多了,倒还挺淡定,除了激动呐喊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当然,例外是有的。譬如那几个在人群里拼命往前挤啊挤斯文儒雅气度素质一扫而光的人。挤到前头时整肃有致的队伍已经来了。

    百姓登时山呼万岁,地动山摇。

    明晃晃的銮驾左右分别雕着栩栩如生的腾龙与金凤,在阳光之下烁烁光亮,威武堂堂。其宽一丈长三丈有余,竟用了十匹壮马御架。

    前头由都骑军领路,两旁是御林军重重护卫,道不尽的天家气势。

    銮驾内,太后拢了拢绣袍,笑吟吟看着皇甫麟的眼睛,道:“陛下倒是深得百姓爱戴,这声声万岁当真是喊得发自肺腑,情真意切。”

    皇甫麟恭敬道:“母后常言爱民如子,孤自是时时谨记于心,且不论臣民如何爱戴于孤,母后教导有方,功劳定是最大。”

    太后被他哄得乐不可支,于身旁霍老夫人道:“我儿不仅治国有方,嘴上功夫更是日益增长,实乃不可多得之良才。”

    一席话,数人俱是笑了。

    老夫人淡然笑道:“陛下龙鳞凤翎,自不是一般寻常人能比的。”

    太后打趣道:“若是飞虎能有皇儿一半的嘴上功夫,不定此时儿孙满堂了哪。”

    皇甫麟道:“母后这是损孤呢?”

    太后似嗔非嗔地瞥了他一眼,道:“这是夸赞陛下呢。”

    皇甫麟朗声大笑,又道:“这便是了。樊丹城里待字闺中的闺女谁人不对鼎鼎盛名的霍将军芳心暗许,前些日子施侯卿家……”

    老夫人漠然道:“侯府太瞧得起霍家,十郡主金尊玉贵怎能委屈下嫁,陛下说是不?”

    皇甫麟堪堪干笑几声,连忙道是。

    太后笑道:“且先不提了罢。不定今日前尘大师会说些甚,稍后便知了不是。”

    老夫人应承一声,静听銮驾外山呼海啸。

    辇车缓缓前行,皇甫麟整装站起,走到辇车出入之处,有太监上前将席帘拉开。

    尖叫声徒然拔高。

    皇甫麟所见乃女子居多,便微笑着朝她们随意摆了摆手。那俊朗笑容登时倾倒一片莺莺女眷。

    梅子脑子一热,喊道:“陛下鸿福——!”

19第十八章() 
她这一声在人群稍稍安静下来的时候显得清晰明亮许多。

    皇甫麟听到了,朗声回了句:“姑娘们亦鸿福,福与天齐如何。”

    梅子用力大喊:“陛下!民女有一夙愿不知可否予陛下倾诉!”

    皇甫麟倒真觉得好笑了,道:“且说无妨。”

    梅子:“民女求如意郎君一人!”

    皇甫麟大笑,“这世上恐无比孤更如意的郎君了,姑娘做孤爱妃如何?!”

    “哗——!”在场百姓哗笑不止。

    梅子两手掐着苏绚的脖子猛力摇晃,激动不可自持:“陛下说了甚么!!说了甚么!?”

    苏绚两眼冒圈圈,险些口吐白沫。

    郑三把梅子的魔爪掰开,将那可怜的娃拎到自己身后,面无表情道:“陛下说让你做王母娘娘呢。”

    正庙大门前台阶高筑,龙辇片刻后停了下来。

    苏绚扒在郑三背上,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看热闹。

    从龙辇里最先出来的是皇甫麟,苏绚轻轻“咦”了声,问:“陛□边那人是谁?”

    郑三:“其胞弟,七王爷。”

    苏绚笑:“挺英俊的嘛。”

    太后、霍老夫人、四老王爷、长公主、霍飞虎依次出来。

    太后遣开婢女,与老夫人相互搀扶登上台阶,皇甫麟忙走过去扶着二人。王爷、长公主、霍飞虎随行其后。

    苏绚远远望着一干连背影都显得高高在上骄傲矜贵的天璜贵胄们,与郑三打趣道:“这将军能如同皇族一般与陛下共乘一车而来,当真是荣宠至极。”

    郑三一哂,说:“可不是呢么。”

    苏绚唔了声,望着他的背影发呆。她似乎能想象那一袭黑金武袍之下裹着的矫健充满力量的身躯,心里开始有了某种难言的、隐约的期待。似是在说,转过来,转过来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为何能让人如此痴狂。

    于是,霍飞虎真的转过身来,下了台阶。

    那一刻,苏绚的心跳安静地停止了。

    御林军统领迎上前与他说了几句,只见霍飞虎浓黑剑眉微蹙,指挥片刻后再度返身迈上台阶。举手投足,英气凛凛。双瞳深邃,带着股武人威严。

    郑三侧过头看见苏绚一副失了魂魄的模样,揶揄道:“这就被人迷得神志不清了?爹爹我白养你这闺女了,醒来醒来……”

    苏绚慢悠悠地白了他一眼,惋惜道:“爹爹,娘亲为何不来与你相见?”

    郑三一顿,登时痛不欲生悲伤不已:“真真悔恨哪——!”

    苏绚漠然看着他。

    梅子还在犯花痴,嘴里念念叨叨:“我的将军、将军……”

    苏绚心想你个花心的胡萝卜。

    那头正庙大门缓缓打开,前尘大师出门迎天子,全民跪拜。

    寺庙于此刻关闭各处大门,禁止平民进入,为皇家空出两个时辰供其焚香拜佛。

    主庙内佛光闪闪,香烟缭绕,前尘大师亲自点了香,皇甫麟携太后,四王爷,七王爷及一众人持香躬身朝拜三次,再由前法大师引十八弟子诵经朗佛,上香,仪式便可完成。其后依照往时旧习,帝王皇甫麟及一众男子随同前法大师登万福塔寺,太后及一众女眷留于主庙殿内诵经祈福。

    出了太后的视线范围,皇甫麟俨然松了口气,留下霍飞虎遣退他人,行为举止随意了不少。未几登上塔顶,眺望流金暖阳,碧空万里无尘。

    前法大师道:“大樊三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今明两年恐有旱涝。”

    皇甫麟哂然一笑,道:“大师所言甚是。孤已于早春时遣了刘卿到河渊弗畔一带督察运河堤坝,料想不日便能返朝告知巨细。”

    前法大师一笑,言道:“大樊有君如此,乃苍生之福。”

    皇甫麟一脸复杂莫测的得意,又道:“莫说这些。孤之爱将仍有顽疾在心,须得大师引导一二。”

    前法大师:“将军可有心疾?”

    霍飞虎刚毅的脸依旧紧绷不苟言笑,眼神中露出些迷茫,摇了摇头。

    皇甫麟大笑地提醒他:“儿孙满堂!将军何时方能儿孙满堂哪?!”

    霍老夫人悠然一叹。

    前尘大师慈眉善目,正欲开口,又听其道:“大师莫再说甚‘机缘未到’。这话您予老身说了十二年了罢。”

    太后在一旁“扑哧”一笑。

    前尘大师顿了顿,复道:“夫人莫急……”

    老夫人漠然打断他:“我儿今年二十八了。”

    前尘大师:“……”

    太后咯咯直笑:“大师且说。”

    前尘大师吟了句“阿弥陀佛”遂才言道:“这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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