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乱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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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斜瞄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浪,一副不赞成也不反对的模样老僧定坐在那里,看来是激不起他的怒气了。
齐天冷哼一声,退坐不语。
好好的一场打劫动员会就在无声中冷场结束。
俗话说得好,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晚些的时候只听见一间间屋室中灯光闪烁,磨刀声,擦剑声好不闹腾。这些个小喽啰们个个摩拳擦掌上窜下跳,都预备着一扫两天来的郁闷气息。
明天等待的又将是一场如何的好戏呢?
*
给那些小喽啰们吵了一夜,消停了才两个时辰,一大早就又开始乒乒乓乓个不停。我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心爬起来。来到大厅的时候,彭老大已经集合了打劫“部队”,齐天一看我进来,抢先一步过来拉住我。
回头对彭老大说:“好了,人到齐了,走吧,走吧!”我一愣,怎么?我也要去打劫?怎么没人问过我的意见啊!
彭老大的“部队”已经先行开路了,我只好求救的看着江浪。江浪拉住我另边的胳膊,冷冷对齐天道:“宝儿,不用去了。”
齐天那管那么多,用力一拉,我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而江浪也并没有放手。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拔河游戏,彭老大突然回头插话道:“噢哟,我的老大们,别耽误时间,我求求你们了,好不?”
齐天扯了扯我,江浪则不得已的放手。齐天两天来第一次争过了江浪,立马笑颜逐开,微笑的对我说:“宝儿我们不理他。”
哎~我总觉得这内部斗争要比外部斗争严酷激烈的多。
经过了一系列意外,在目的地点安然埋伏好后。彭老大差点感动的老泪纵横。刚安排妥当,远处就传来喜庆的锣鼓声响。来了!
我们埋伏在灌木丛后,气氛颇为紧张,当行进的队伍一进入埋伏圈。
彭老大提着自己的金环大刀,第一个冲出去大吼道:“抢劫!杀啊!”周围的喽啰们一一个激灵地跳起,个个满眼通红,高举的武器在阳光下反射出阵阵刺眼的白光。
本来队伍最前头的锣鼓队,立马退缩到后头,几名护卫持刀顶上。可是他们那里见过这等仗势,来者个个眼露凶光,凶神恶煞,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般。冲在第一的护卫一看,吓得脚软手软,手里的剑无意识的“匡当”一下就摔在地上。战场上的惧敌像瘟疫一样迅速传染开去,后面的人往往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就被前面的人回头带着跑。送嫁的队伍立马哭喊一片,四处溃散。
这个就是“打劫”?
彭老大看着地上零零落落、沉甸甸的箱子扁担,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喽啰们显然不甘心,一个个狠命追击用来发泄。把那些护卫,吹鼓队吓得一路狂奔数里路逃命去也。
喽啰们本是难看的脸色好在看见地上的东西心理也是舒坦了。
齐天拉着我感叹道:“怎么那么没意思啊?”
我埋头不理他。
“老大,老大,轿子里还有个小娘子。”一个小喽啰来报。
我们跟着彭老大,来到红彤彤的花轿前,掀开轿帘,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身子横斜在座椅上,红帕滑落在轿底,双眼紧闭,显然是昏倒过去。混乱中居然谁也没有注意到新娘子的安危,这个就是人性吗?
“老大,怎么办?”有人插话到。
看着新娘子颇有姿色的脸蛋,彭老大咽了口口水,看了眼身边的江浪和齐天,看他们不作答,就下命令道:“一并抬回去。”
闹剧终于结束,众人欢天喜地的抬着大大小小的收获物回去山寨。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新娘子?不过有我们在这里他们也不敢乱来吧?
这次的行动异常的顺利,不到中午我们就回到了山寨。还没有坐定,立马有人冲进来来报:“老大,不好了,不好了。”
“大呼小叫啥!”彭老大有些厌恶地呵斥道。
“新娘子拿刀子自杀……”来报的喽啰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不过还好给兄弟救下来啦,现在在房里哭呢!”
彭老大啐了口口水,道:“哪里?带路。”又冷不丁的加了句,“靠,这女人还真烦!”
还没走进就听见呼天喊地的哭喊声:“你们走开……让我死……让我死……”
彭老大一掌劈开房门,大喝道:“老子最讨厌女人哭,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跟着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道:“不准哭。”
地上的女人也许是被吓到了,本来略带清秀的脸,一下刷白一副弱质纤纤的模样。一时间只能忍泪抽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边上的小山贼那是一个个佩服的表情。
我也不得不佩服,老大就是老大,两句话就把哭哭啼啼烦得不行的女人制住了。人群中侧出一人上前献媚道:“老大,她藏了把匕首,刚寻死要活的。”
“女人,你要死也死外面去,你死我这里我还要浪费张席子。”
“好!”那女子一听露出一副决绝的神情。
第九章 错有错招
眼见气氛有些尴尬,齐天从身后步出,道:“为什么要寻死呢?”
女子低垂着头不语,只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齐天摇着白玉精骨折扇,优雅地说道:“我可不是山贼哦。”
女子望向眼前的英伟青年,只见他身着白色底纹,上绣暗纹的武士华服,脚踏黑色皮靴,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露出丝丝笑意,天神下凡般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女人像是释怀般,声音婉转淡淡道来。
“小女子本锦安镇文二村的小户人家,家中爹爹重病,我去镇上贩卖缝制的荷包补贴家用。适逢镇里富户王大老爷路过,看我有些姿色,他便以此借口强买于我。我不从,爹爹更是被打得吐血,生死未卜……我……呜呜……”女子说到伤心处哽咽难耐,最后更是泣不成声。
“大侠……”女子趴在地上看着立在前头的我们三人,齐天往我身边退了两步,女子一愣只好扑倒在江浪跟前,抽泣道:“大侠,你要救救我啊……呜呜……我放心不下我爹爹啊……”齐天拥着我,看着江浪的迥样,憋笑的双肩不停颤抖。
“你先起来说话。”江浪无奈只有扶起女子先。女子偷看下眼前的男子,一身蓝色贴身劲装,比先前的白衣公子略高寸许,体形极佳,星眸剑眉,刚毅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被扶起的女子脸色有些羞涩的微红。女子的异样在我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看来江大哥的魅力指数要比齐大公子高一点点嘛,我分析起来。
“那个,这个……你……怎么称呼?”齐天指指地上的女子。
“小女子唤作沈悦秀。”女子慌忙应答,“公子如不嫌弃唤我作悦秀即可。”
一边的彭老大不停给齐天使眼色,轻呼道:“老大,我们是山贼!”
齐天可不理彭老大,继续道:“哈哈,那个悦秀姑娘,如果我们帮了你,你可有什么拿来回报?”本来还满心希望的沈悦秀一听,大惊失色,一张小脸顿时更是刷白,“这……这个……我……”
彭老大一听不停嘿嘿嘿嘿乱笑着,满脸大胡子不停颤动,在边上直暗呼,还是齐老大高明啊!边上的小弟们也是不停邪笑。
齐天也不把话说完,盯着沈悦秀上上打量:“这小模样到长的俊俏,咳咳……”齐天又眉开眼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比起我们宝儿,差点,嘿嘿。不过总算可以了。”沈悦秀伏倒在地,悲伤地不停抽泣,又不敢出大声。
“要是救得了你,可愿以身相许?”齐天一把收起折扇,微笑着看着沈悦秀。沈悦秀一惊,小脸由白转红,怔怔看着齐天。如果能……
可齐天对着沈悦秀摆了摆手,沈悦秀循着他的视线望去,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漂亮少年身上。只觉得他笼罩着淡淡一抹难以形容的哀愁,似是这人世间再没有事情能够令他快乐起来。虽是俊俏,不过……
没等沈悦秀思量,齐天又把视线移向了彭老大,彭老大受宠若惊,有些兴奋地猛搓着手,一副跃跃欲试猴急的样子。沈悦秀吓得惊呼出声“呀”。
齐天抿嘴微笑,手指一转,指着江浪道:“喏……嫁给我们南越第一大侠江大侠,你可愿意?”
本是坐定一边,准备喝茶看戏的江浪,一惊之下“扑”再次把入口的茶全吐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又是吐了彭老大一脸一胡子。
“咳咳咳……咳咳咳……你……你……你……”江浪指着齐天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地上的沈悦秀小脸满脸通红,“这个……我……”看她一副千百个愿意,但还羞涩难耐的模样,只怕要是胆子大的女子早爬过去亲他的鞋子了。
“哈哈……哈哈……”齐天看着平时一向镇定自若的江浪,被自己气成这副模样,再也忍不住地狂笑起来。
我转眼同情地看着江浪,不知道齐天又在玩什么把戏。
*
末了,齐天笑够了执着扇子,邪笑的在江浪周围边走边打量。
突的齐天眼中一闪,笑嘻嘻地拍拍江浪,道:“呃……江大侠,现在本老大派给你个任务,我们做场戏,然后你抢亲!”
“咳咳咳……咳咳咳……你……”一时半刻江浪还没有缓过来,只见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桌子一角立马变成了粉末。好好的圆形桌子,瞬间变成了心形。彭老大心痛的看着变形的紫檀木桌,怕是心都在滴血啊!
彭老大对着边上的小喽啰咬牙切齿地暗语:“是哪个不要命的把这个死女人抬到自己的房间的!回头定要把他的皮都拔咯!”吓得边上的人都退开了三尺有余。
轻易挣脱开有些得意忘形的齐天,我立即过去帮江浪顺顺背。估计江浪快气疯了,这个齐天就是能有事没事找点事,还八成气死人不偿命。
“呃,这个老大,抢亲?”彭老大一脸疑惑的看着齐天。
齐天微微摇扇,笑道:“对,就是抢亲。”
把沈悦秀从地上扶起后,齐天慢慢解释道:“送嫁我们照样送,不过送到后么,嘿嘿嘿嘿。”与一边的彭老大对望一眼,两人相视而笑。彭老大更是夸张到双手叉腰,嘿嘿笑到全身不停颤抖。那是要多奸诈就有多奸诈。
“嘿嘿,那老大,我们具体的计划……?”彭老大献媚问道。
“当然明天我们抽自己的兄弟,……”彭老大一听齐天自称是自己人更是眉开眼笑,“扮作送嫁队伍,直接杀上那家王胖子,然后嘛……嘿嘿嘿嘿该干嘛就干嘛咯。”周围的喽啰们一听都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吗……”齐天看了眼沈悦秀,若有所思道:“让沈姑娘坐在轿中,太危险了,我看看……”齐天环视一周,手一指我,道:“那就宝儿扮新娘子好了。”
什么?怎么又这样?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齐天还真是乱来。我只能猛拉前面的江浪。
“少主,你别胡闹了,明天我们就走。”江浪也终于平顺了气息。
一听江浪说要走,沈悦秀惊呼道:“江大侠,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沈悦秀紧紧往江浪处挨了挨,有些惧意地看着彭老大等人。
看着沈悦秀,江浪皱着眉头,沉吟着不说话。
“看嘛,看嘛,师兄,总要送沈姑娘回去的,顺便挑了王胖子那是举手之劳,到时再走也不迟啊。”齐天一副一切尽在我掌握的样子,调笑道。
“哼,不管你了。”江浪有些气呼呼的甩手就走。
“江……江……公子……”沈悦秀边呼边疾步追赶上转瞬不见人影的江浪。
这怎么行,怎么又要趟一次浑水我拉住齐天,连连摆手。齐天朝我一个跨步,轻拥住我肩膀,俯身贴近了耳侧。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而来,弄的我的耳朵痒痒的。
“因为我想看宝儿穿喜服啊!”他道。
说话间嘴唇竟轻碰了下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震。
这个齐天!
第十章 红衣喜服
一早坐在整衣镜前,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妥协了就气愤。不过想到今天到了锦安镇也许就要离开了,一股没来由的感伤渲泄而出。
“宝公子,起来没?”门外传来沈悦秀的呼唤声,打断我的意绪,我开门迎她入内。
“宝公子,让我来帮你妆扮吧。”我点头。她已经换上了普通的女式服,手里拿着昨天身穿的嫁衣和一些简单的胭脂水粉类。
繁琐的嫁衣要不是有沈悦秀帮忙,我估摸我穿到明天也穿不好。艳红的衣服,镶金描边,凤冠霞衣又是红色,不禁让我想到了上个世界的红色连衣裙,我最后的丧服。
“宝公子,想什么呢,你看美不美。”沈悦秀的轻呼拉回了我的思绪。
看不真切的铜镜前,是一张长颦减翠,瘦绿消红的脸庞,薄粉敷面,绛唇映日,那略显艳色的妆容一改往日的清秀色,瞬间便有了些我上个世界的影子。
“宝公子这要装扮起来,比悦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呢。”沈悦秀替我梳着头,鬓发被整理成弯曲盘于脑后,上过胭脂抹过唇色只是简单的装扮。但完全使得我判若两人。
“宝公子,我怎么觉得,你……你……”我皱眉看着她。
她深吸了口气,道:“你是……你是女扮男装的?”我笑了下不确认也不否认。
沈悦秀苦笑了下,道:“怪不得江公子他……”显然她有些误会。
不待我反应,她道:“好了。”
最后带上凤冠,珠帘垂下,更是添加了些许朦胧的美。一袭红帕盖上,就完成了。
沈悦秀扶着我,无言地步出屋子。还好喜嫁走的路不多,不然就我的跛腿就要被看出些什么来。出了屋,轿子就停在外面,一切都安排的合理妥当,顺理成章。
我们这一队伍山寨送嫁队伍就上路了。晃来摇去的轿子让我很不舒服,第一次坐轿子的我深感原来轿子也不是那么惬意的。不过走过山路,上了官道就舒坦多了,个把时辰后,轿子终于落了地,一震响彻的爆竹声响起。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外头不断有人声喊道。
不用我出轿,一名媒婆就作势掀开轿帘,脚不沾地的一把背起我进入屋子。视线被喜帕档着,我只能从上往下面看到,媒婆踏过一个又一个门栏,最后进入个像大堂的屋子。渐渐步入中堂后站定,从衣襟看出身边站着个身着喜服的男子,他就是那个强抢民女的王胖子?
边上有侍女扶着我,声音骤起:“一拜天地”。有人拉着我转了个向,轻轻示意了下弯腰。
“二拜高堂。”在背过身,弯腰下了。
不对啊,怎么计划不一样,江浪人呢?齐天人呢?不是说好喊了拜天地就杀进来的吗?
“夫妻对拜……”侍女急急拉过我,站好对立的位置。不对啊,到底怎么回事,行动失败了?怎么可能,江浪和齐天又不是一般人。
“送入洞房。”刚想扯掉头巾,四周立刻涌上来四五个侍女,制住我般连拉带扯的推我往里走。我刚想运力,一粒石子啪打中我后腰,一时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发麻。是谁?谁暗算我?这个王府还真是高深莫测。
莫非,莫非江浪和齐天出事了,那彭老大呢?
思量间我被几乎是抬到一个里屋的床榻上。香油红烛,大大的喜字,无不透露着喜庆的颜色。柔弱到只能伏在床上,另我懊恼不已,该怎么办?我勉力抬手,触到腰间的无情剑,还好还在,大不了拚了。
红帕还覆着,屋子静到没有任何声音,再他进来挑开红帕的一瞬间我要出其不意抓住机会,不然后果不可想象。
“吱”伴随着开门声,人来了!没有声音!?来人悄无声息,移动间没有丝毫声响,我呼吸有些慌乱了,来人明显是高手。突然,周围气息一微颤,我感觉不对,目标位置不确定的情况下,立马转而准备洒出一把毒粉。
没等动手,腰间手腕被握住命门,一个沉重的身子,压上我。怎么那么熟悉?那手法,那身形,紧接着我的红头巾被揭起。
齐天?!
他深情地看着我,握住了我手,道:“我的亲亲宝儿娘子,你又想谋杀亲夫吗?”
看着他微笑轻挑的眼尾眉梢,我终于体会到江浪那时气得想发疯的心情,我现在气到牙直痒痒。全身又无力,只能狠狠瞪着他。
他也不语看着我,淡淡的微笑。我越想越气愤,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斜眼瞄他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戏调表情。再咬!他不哼也不叫笑容却也越发的诡异。当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后,我厌恶的放开。
“怎么快就在为夫身上种上标记吗?”齐天笑语。他松开我,却在我耳边低语道:“小娃娃别想暗算我,我不想重复第三边哦,你打不过我的!”
他解开了我的穴道,拉着我靠在床边。
“宝儿,我……”齐天话未道完。
江浪一把推门冲了进来。眼见齐天和我都穿着喜服坐在床边,惊呼道:“少主。”
“江浪你一次,两次,你够了没有!”齐天放开我,跑过去一把拽住江浪。
“敢请少主不要忘记了你的使命,你的身份。”江浪眼神冷谈地说。
“你要我说几次?”齐天一字一顿地说:“我真正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
“可是我有责任提醒你,到底在做什么?”
“江浪啊,江浪,我也请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齐天冷笑道。
怎么又要打起来了,我急忙冲过去,拉开两人,慌慌忙忙比划着不要打架的手势。
齐天眼露杀气,按耐不住地道:“宝儿,你让开,今天看来不动手说个清楚是不可了。”
我一手拉住一人,固执的站在中间。
“宝儿,别管。”没想到一向冷静的江浪也这样说。我错愕地拉过江浪,想像上次那样再谈谈,我以为他懂。
齐天却一把拉住我欲离开的手,冷冷道:“宝儿,我不允许你推开我第二次。”
望着他们都充满怒火的眼,我一把甩开两人,打吧,打吧,打死也不管我的事。
“你每次都输我,这次我让你一手。”江浪说道。
“哼,不必了。”齐天回敬。
江浪武功莫不是南越第一,那不是齐天必败?江浪虽负于我过,可要要真打我肯定没有机会赢,齐天却三番两次制得我死死的可见也是深藏不露,既然是师兄弟那应该也差不了哪去。不过听江浪口气好像齐天没胜过,不知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只见两人一前一后步出房间,江浪对路过的山寨小弟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