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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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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被她遗落在原地的母亲怔怔地看着死去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她就转身离去,再后来,她就听说她依旧回到屋里安睡,像个没事人一般。

    母亲的冷血深深地刺激了她,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地放开了母亲的手,她不再需要她了,父亲也不再需要她施舍一个眼神。

    回忆伴随着痛苦回到身体里面,林珑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她抓紧叶钟氏的手,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叶钟氏的离去,“婆母,您一定要坚持住,婆母……”

    苏妙珏此时已是哭出声来,看到丈夫也一直唤着娘,她的心瞬间涨满了悲苦,人与人之间的缘份从来都是天注定的,她以为自己早已看开,现在才知道红尘中的人永远破不开眼前的迷雾。

    叶钟氏这边的情形惊动了叶老侯爷,很快,收到消息的他就赶来叶钟氏的院子。

    大丫鬟进来禀报,叶旭融这才抹了一把泪出去迎接祖父。

    一进到这满是药味的屋子,叶老侯爷的脸色更为难看,看到孙子上前,忙问,“你娘怎么样了?”

    叶旭融道,“看着不太好。”

    叶老侯爷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心里直骂儿子不是东西,让他不要再气着他媳妇,他倒好,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顿时气得直用拐杖戳地,狠骂了声儿子混账东西。

    他赶紧上前去看望儿媳妇叶钟氏,待见到儿媳妇脸上的死气,他顿时心如死灰,看来是没救了。

    唉,人老了,真见不得如此的场面,每见一次就觉得死亡更近一步。

    他只看了一会儿,就让叶旭融扶他到外面的暖阁坐下,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大儿子叶明恂,立即怒火上身让人赶紧把他找来。

    叶明恂珊珊来迟的时候,正好看到大儿子叶旭尧领着相熟的太医赶过来,他忙侧了侧身子,这会儿他知道自己理亏,待会儿不知道父亲还要如何处罚他。

    叶旭尧自然看到叶明恂躲闪的身子,脸上的冷意更深,这会儿没有功夫搭理他,他立即请太医进去。

    叶明恂看到大儿子与太医掀帘子进去了,他这才提着胆跟着进去,父亲的目光立即如箭般地射向他,他的头缩了缩,上前唤了声,“爹。”

    叶老侯爷不搭理他,立即看向大孙子处,上前与太医打招呼。

    事不迟宜,太医立即进去给叶钟氏诊治。

    叶钟氏此时的情形很不好,太医的心里也没有底,看来继神武侯府的丧事后,这襄阳侯府又要办丧事了,这母女俩的命怎么那么相似?

    当然,这话他没有说出口,上前立即进行急救,不管如何,他都得把姿态摆出来,皇帝面前的红人他还惹不起。

    苏妙珏让开身子给太医施救。

    林珑依旧坐在床边握住叶钟氏的手继续与她说话,只是叶钟氏不再似往日般回应她。

    好半晌,太医的施救都不奏效,他只好罢手朝叶旭尧摇摇头。

    叶旭尧僵在那儿,与叶家众人一般根本没做好叶钟氏要离世的心理准备。

    而一旁的大丫鬟们早已暗中抽泣起来。

    “娘……”

    意识模糊的叶钟氏突然发出一声清楚的声音,那没人握着的另一只手朝上伸着,似乎想要牵住什么人的手。

    林珑心惊了一下,她忙将叶钟氏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紧紧地抓着这两只枯瘦的手,莫非钟尤氏的灵魂来接她的女儿了?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着急无比,不能让钟尤氏带走叶钟氏,心里一狠,她突然凑到叶钟氏的耳边不停地低语着几句话,那翻来覆去的几句话她不厌其烦地一再重复。

    她的声音不大,离好几步远的人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叶旭尧看到妻子似魔怔的样子,带着沉重的心情他上前扶着妻子的肩膀想要拉她起身,结果却是听清了她不停重复的话,他怔了怔,扶着妻子肩膀的手渐渐地松开,随后站直在她身边。

    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其他想要靠近叶钟氏的人都不敢上前。

    这对夫妻的异状,引得在场的人都暗自猜疑。

    “大哥……”叶旭融站不住,母亲就要走了,他要上前近她一点。

    叶旭尧深深地看他一眼,就这一眼,他的动作就僵住了,没再靠近。

    挨着丈夫的苏妙珏看这情形,更是不敢插话。

    叶老侯爷皱紧眉头,不知道长孙夫妇二人在搞什么,不过他是公爹,这儿媳妇就要离世了还是得避嫌。

    叶明恂是压根不想上前,对眼前的事情视而不见。

    太医也在几步之远,心里感慨叶家真是家风极正,这襄阳侯夫人脸上的泪水不像是装的,婆媳二人好得似母女,在京里也算是独一份了。

    突然,本以为就要没了气息的叶钟氏,突然睁开眼睛,先是茫然,随后紧紧地盯着林珑看,似不认识她一般,又似在疑惑她话里的真意。

    林珑心里狂喜,脸上却是不显,只是她仍带泪淡淡地笑道,“婆母,您看着我,我从来不打诳语,还会骗您吗?”

    叶钟氏似乎恢复了思考,她一言不发,可是眼里的清明越来越多,之前的浑沌在慢慢消失。

    叶旭尧赶紧请太医上前再诊。

    太医见到这峰回路转,不敢怠慢,救人如救火,上前重新再给叶钟氏施救,这回叶钟氏比之前有反应得多。

    似乎是一个奇迹的发生,太医自己心底也是暗暗惊奇,眼看就要死的人居然被人从黄泉路上拉回了人间,这回,他看向林珑的目光带着探究,只不过眼前这年轻的女子是侯夫人兼郡主,轮不到他造次。

    “恭喜侯爷,叶大夫人夺得一线生机。”

    他这一声让在场众人那沉着的心在慢慢上升,有惊无险就好。

    叶老侯爷最先笑出来,拄着拐仗让人将他扶出去,嘴里一直道,“这就好,这就好……”

    叶明恂撇了撇嘴,这恶婆娘死不了,他继续有苦日子过,心里就不大爽,抬脚想跟着亲爹一块儿出去,哪知道亲爹朝他的小腿打了一拐仗,勒令他到儿媳妇的床前赔罪。

    叶明恂小腿吃痛,有点埋怨亲爹在外人面前打自己,可是看到亲爹冰冷的眼神,他不敢有异议,立即转身朝叶钟氏的床前而去。

    叶钟氏一看到他,脸就转向了一边,摆明了不想看到叶明恂那张畜生脸。

    叶旭尧朝弟弟叶旭融低声道,“让他出去。”不想母亲再受刺激。

    这会儿爹这个字眼或者父亲这俩字,他都叫不出口,从来没有为人夫为人父的样子,也就叶明恂这种不要脸面的人做得出来猪狗不如的事情。

后续(六十八)回门() 
叶旭尧请太医到外面去开方子,太医也会意地出去,他与叶家颇有往来,知道一点叶家的家事,而且他也不大看得起叶明恂的为人,若不是会投胎托生到这襄阳侯府来,就叶明恂这样的人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没有外人在,叶明恂不再掩饰自己脸上的神情,他不悦地走到叶钟氏的病床前,看到叶钟氏那抗拒见他的样子,顿时又火大了,正想发作,谁知叶旭融却上前一把将他架了起来往外面拖,心里立即老大不满,嚷道,“我是你老子,兔崽子,你放手——”

    叶旭融低喝道,“你想叫嚷得人尽皆知,就尽管叫。”今儿个拼着不要这名声,他也不能再让这老畜生伤害到亲娘。

    叶明恂满脸愤怒,他想大声斥责儿子,可他怕老爹啊,真的坏了小儿子的名声让他官途受阻,老爹真会要了他的命,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老爹对他没指望,可他对那俩兔崽子有指望。

    叶钟氏只是冷眼看着丈夫狼狈的样子,并不想开口相劝,而且她刚经历一场生死,也没那个精力管这么多。

    林珑只一心照顾叶钟氏,并不多看一眼那边的父子相争,而苏妙珏却有点担心,一再张望,生怕自家丈夫一时气愤做出什么事来。

    林珑见状,低低地与苏妙珏道,“不用太担心,小叔有分寸。”

    苏妙珏看到长嫂镇定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安定起来,倒是她方才想岔了,该对丈夫有信心才是,他一向不是冲动行事的人,忙感激道:“多谢大嫂提醒。”

    林珑拍了下苏妙珏的手,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叶钟氏的身上。

    叶钟氏仍旧出神地看着某处,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里,她梦到回到了儿时,母亲自浓雾中走来,说是要带她回家,让她一辈子不受风雨侵扰,她欢喜地上前拉着母亲的手,随她一道在浓雾中走着。

    只是走着走着,她依稀听到有人在唤她,初时还心里迷茫,她还小,是谁在唤婆母?还说大姑娘要回来省亲,让她不要走。

    大姑娘又是谁?

    她一路走一路疑惑,只是想到这几个字,一股浓浓的思念弥漫周身,她想见到那个人口中的大姑娘,非常想见。

    眼看一条天河就出现在眼前,她突然不想过河了,她抬眼看着母亲温柔的侧脸,“娘,我想回去了。”

    “你真的想好了?人间多疾苦,为娘现在带走你,以后就不会再痛苦。”

    她微垂着小脑袋想了老半天,仍旧想不出人和事来,只是记得她想要见那个大姑娘的欲望非常强烈,那种似要从身体里破出的感情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扬着小脸看向年轻的母亲,“娘,我想好了,纵是人间多疾苦,但也有欢乐在。”

    世间还有她牵挂的人,她不舍得就此离去。

    母亲笑着伸手摸了摸她头上梳的双丫髻,“只要我儿开心,为娘又有何不舍?回去吧。”

    她看着母亲指的路,心里的不舍就要满溢出来,可是,母亲松开她的手,含笑的身影渐渐消失,最后化做天边的一颗心。

    “娘,娘——”

    她忍不住哭叫出声,心底突然明白,这次分别,她估计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再见到亲娘。

    她听着近在耳畔的声音,“婆母,一定要坚持住,大姑娘说她要回来探望您……”一步一步地又往回走,而她的身体也跟着一步一步地拉长变大,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那光突然大亮。

    梦中的情形压抑着她的心,欢喜与悲痛交织。

    “婆母,可见哪里还不舒爽?太医还在门外。”林珑看着叶钟氏那忽展忽垂的眼睫毛,细心地询问。

    叶钟氏猛地抓住大儿媳妇的手,睁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半晌,她问,“老大家的,你说的……是真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理智上她知道大女儿是不可能回来探亲的,汝阳王有多遭皇帝忌惮,身在权贵之家的她心里哪能不明白?大女婿也不可能冒险来京城,若是被发现,那可是不得了大罪。

    可是情感上,她有多么想再见一眼她的女儿,每每想到心都痛了,却不知道该对何人诉说?

    儿子虽然是亲生的,但性别的差异,导致有些话她无法对儿子说,儿媳妇也是好的,只是再亲近有些话题也是不适合说,小女儿大大咧咧,她不想她因为担心从而有心事。

    至于丈夫,这个本应该与她有共同语言的男人,她早就当他死了。

    兜兜转转一圈下来,她连个说话的对象也没有。

    林珑看了眼周围没有什么人,苏妙珏领着人出去煎药了,屋里的大丫鬟都离得有些远,想来不会有什么人听到,这才一脸真诚地低声道,“大姑娘秘密飞鸽传书回来说的,她说今年一定会回来探望婆母,让婆母一定要等她。”

    “我怎么不知道?”叶钟氏疑问道,“之前的信里她连个暗示都没有。”

    林珑轻笑道,“信都是公开的,哪敢说这事?虽然现在皇上不太猜疑,但是暗地里监视的人不少,估计信送到我们手中之前,就被人拆开看过了,只是我们没发现痕迹罢了。”

    她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其实她心里早就怀疑了,不过既然帝皇做得隐秘,那叶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这事好了,这也是她拿来私下问丈夫,丈夫给出的答案。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戳穿。

    叶钟氏如今有些浑沌的脑子一转,儿媳妇的话有道理,大女婿那敏感的身份,确实得小心行事。

    “这就好,这就好……”她呢喃道,“能再见我儿一面,我死了才甘心。”

    林珑见叶钟氏相信了,悄然地松了口气,婆母一向犀利,这次不过是病得太厉害,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如果她再多问几句,她只怕也找不出话来编。

    其实她这谎话真的破绽百出,叶蔓君自打远嫁之后,就已经绝了再回京城的希望。

    只是可怜了叶钟氏一颗拳拳慈母心。

    不过现在叶钟氏能相信就好,为了等着见女儿一面,她再次有了主心骨,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慢慢地休养,身体回转就不是难事,而且经过这次的病重,她的思母之情也得到释放。

    苏妙珏端了药来,与林珑一道侍候叶钟氏喝药。

    喝了药,叶钟氏的眼皮子很重,想着还有什么话要说,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太医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在。”苏妙珏看叶钟氏睡得快,小声地与林珑道。

    林珑点了下头,叶钟氏的睡眠其实不大好,易惊醒,加之今晚受到叶明恂的刺激,再让她胡思乱想下去,精神只会更衰弱,好好睡一觉是有必要的。

    叶钟氏睡着了,林珑本来也想跟苏妙珏一块儿守着,苏妙珏却是道:“大嫂,你别逞强,你还怀着孩子呢,现在都耽搁到天亮了,赶紧回去补眠才是正经,不然伤了肚子里的孩子,那会儿就不美了,婆母这儿有我在,大嫂要尽孝以后有的是时间,不争在这一时。”

    若是林珑的肚子里有个三长两短,先不说大伯夫妻俩会如何伤心,只怕叶钟氏的病情又会加重。

    苏妙珏不是担不起事的人,况且她也希望大家都能安好,这样家里的气氛才能和谐。

    林珑感激地看着苏妙珏,这个弟媳妇说得对,这不是她逞强的时候,“那我到隔壁的耳房歇一歇,若有什么事,弟妹立刻着人来找我。”

    “大嫂放心去睡一会儿。”苏妙珏看到林珑听劝,脸上带了些许笑容,这个大嫂就这点好,不是个爱逞强让人操心的人。

    林珑这才由身边的大丫鬟扶着到旁边耳房里去,这耳房是给守夜的下人用的,设施比较简陋,不过她现在真困了,精神一放松,身体的疲累也显了出来,倒在那不大的床上,只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

    叶钟氏房里的大丫鬟抱来了真丝锦被,说是三奶奶让拿来的,如庄如眉俩人接过给自家女主子盖上,然后两人守着坐在一旁打着盹。

    这边厢女眷都各有安置,另一边厢的男人们却是聚在叶老侯爷的院子里。

    叶老侯爷待儿媳妇叶钟氏醒来无碍后,就已经先行一步回去,他没有立刻歇下补觉,而是坐在那儿等着送走太医的长孙到来,依他对这长孙的了解,叶旭尧肯定有话要与他说。

    果然,他坐了没多久,长孙就寻来了,那脸色看得比平时要冷得多。

    他心下叹息一声,这大儿子真能造孽,居然父子二人的关系冰冷成这样,想到大儿子的所作所为,他也拉不下来脸给父子二人说和。

    祖孙俩一向亲近,说话也不藏着掖着,很快就把事情商量了个七七八八。

    叶明恂被父亲传来的一路上都心里直打鼓,眉头跳得厉害,他直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一时间猜不着罢了。

    就着父亲的亲近小厮念平掀的帘子,他进去后,就看到除了父亲外,俩儿子也赫然在坐。

    好一副三司会审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好一阵气,可又发作不得。

    上前,他给父亲见礼,然后方才坐了下来,看到俩儿子一个也没动,那怒气差点要冲破头顶。

    “你们俩连礼数都不懂吗?”他怒斥。

    叶旭尧懒得搭理他,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小儿子却是冷哼一声,看他的目光如看死人。

    叶老侯爷看到这情形,说不发愁是骗人的,不过他活到这把年纪,早已看开了不少人和事,父子不和就不和吧,反正只要不闹到外面人尽皆知,私下里就由得他们。

    想明白后,他也不纠结,而是朝着叶明恂道,“你娘在庄子里寂寞,正好你这当儿子的去陪陪她尽尽孝道。”

    叶明恂突然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亲爹,他想过父亲有可能会打他一顿,也有可能会大声骂他,却万万没想到,父亲却是打着孝道的旗子要发配他到庄子去。

    亲娘叶秦氏被打发到庄子去养病,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一回,可看归看啊,他从没想过要长住到庄子去,那儿远不如侯府来得舒适。

    “爹,您不能这样啊……”

    他的抗议声很快被叶老侯爷打断,“这事我已有诀论,你不用再说,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当了耳边风,你媳妇身子不好,我说过不让你去刺激她,你倒好,半夜三更地找上门去与她争吵,她真死了,我们叶家能得好?”

    “我那不是气不过嘛,钟氏她根本没当我是丈夫……”

    “那也得你有个丈夫的样子才行。”

    叶明恂的辩解全被叶老侯爷打了回去,想到庄子里的清苦,他的脸顿时如霜打的茄子焉焉的,知道改变不了父亲的主意,而且这主意八成还是他那大儿子出的。

    半晌,他才一副委屈样子小心地看着父亲道,“爹,我去半年就回来,可好?”

    叶老侯爷一脸失望,与长孙对视一眼,很快有默契的祖孙二人就达成了共识,他这才再开口,“也罢,别说我这当爹的心狠,这半年就看你的表现。”

    叶明恂一听不是无限期待在庄子里,这才心里欢喜起来,可看到大儿子那张冷脸,顿时又冷哼数声,没见过坑爹的儿子。

    叶旭尧看到父亲那放松的表情,这人怎么就这么天真,好在父亲当侯爷的那些年有祖父帮衬着,不然只怕襄阳侯府挨不到今天由他来袭爵,他当真以为出去了就能轻轻松松地再回来?

    祖父那么说不过是让他安心出发去庄子,不吵不闹,外人也看不了笑话,到了庄子后,隔得远了,也不怕他闹。

    没有了父亲在府里气着母亲,估计母亲的病会好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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