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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三国幼麟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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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仓呛声道:“想那陆逊小儿只会装神弄鬼,他若是敢来便让他一道归西。”

    向朗蓦地问关平道:“倘若诸葛瑾此言属实,我军最坏的处境当如何?”

    关平略一沉思,便道:“如陆逊只有一万人马,我军自是丝毫不必怕他;但如有两万,则可将我军死死拖在宜都、夷陵一线,等孙权到达江陵城,若派人前后夹击我军,则我军大势去矣。”

    他顿了顿,又道:“以平之见,还是趁着孙权尚未抵达之际,赌上一把!说不得就能杀出一条血路。”

    向朗摇头道:“如此还是过于冒险。”

第一百一十四章 伤病营() 
因为诸葛瑾带来的信息,帐中的声音又分成了两派。

    向朗认为应当向西返回固守上庸、房陵;而关平认为陆逊未必便是对手,应当拼死一搏。

    这两人似乎五行相克,八字不合,争着争着又吵了起来。

    也正是因为诸葛瑾透露的消息,姜维心绪不佳,又有些不耐,索性走出营帐散心。

    他知道历史上,在吕蒙占领江陵城、擒杀关羽后,孙权确实来了荆州。但他不知道的是,孙权居然带了这么多大军随行!

    在他原有的计划里,击破麦城包围网之后,吕蒙手中必定实力大损,未必便能拦住己行五千大军往西的归途。

    但是,孙权若是引军前来,陆逊便可放心领两万大军前往宜都、夷陵一线阻击。以江陵城固若金汤之城防,吕蒙领几千人坐镇防守,足可等到孙权到来。

    情况有些超出预计,姜维只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在营中漫无目的得走着,来到一处火堆处,一群士兵正围着火堆取暖进食。

    他见将士们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吃得正是痛快,不忍打扰,便要提步离开。

    有一名士兵却认出他来,用手一指,激动道:“姜将军!是姜将军啊!”他身边的其余兵士纷纷转头来看后,待认出他后,皆惊喜地冲将上来将他围住。

    “姜将军好啊!”

    “姜将军吃了吗?”

    乱世之中,底层士兵们都是农夫出身,说得话尽是简朴实在,浑无半分花哨。但在姜维听来,这些朴素的话语却为最为动听的夸赞。

    他走到那名首先发现自己的士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口勉励了几句。哪知那名士兵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顿时欢欣雀跃不已。

    又聊了几句,姜维便辞别此处。只是他的身份已经被认出,所到之处,沿途士兵莫皆会起身行礼致意。

    这是因为一连三战,三场都是大胜,关羽坐镇营中,他领着将士冲杀在前,眼下军中兵将皆已对他心服口服,莫不以与之交谈为荣。

    姜维受到将士们的感染,内心自然十分感动,但转念想到回家的路途并不通顺,他实无把握能够顺利突破,心情一时又有些沉重。

    他一路漫漫无目的地乱走,不知不觉走到营地后方一处大帐篷。

    忽有一声惊喜的女子声音响起:“姜将军?你怎么来了此处?”

    姜维循声望去,却见关银屏穿着一身男装,向自己快步行来。

    白天打了一天的仗,姜维心无旁骛,满脑子都是排兵布阵、克敌制胜,几乎都快把这位同行了十余日的三小姐忘记了。

    “是三小姐啊,我不过四处走走看看……”

    姜维边打招呼,边举目探视,只见四周栅栏上挂满了沾染血迹的麻布扎带,隐隐有股腐臭血腥的味道传来。他心中一动,问道:

    “咦,这里是伤病营吧,三小姐如何会在此处?”

    关银屏走到姜维身边,盈盈行了个礼:

    “将士们皆是为了家父而身受重伤,我终放心不下他们,今日一直在此帮忙照看。”

    “三小姐真是心地善良。”

    关银屏轻摇螓首,蹙眉道:“只恨自己不懂医术,帮不到石先生一二……姜将军可知,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十位将士熬不住去了……”

    她陡然讲到战后伤员的死亡,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沉重。

    姜维提议道:“不如带我去看看吧。”

    将领探望伤兵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关银屏轻轻点了点头,将姜维引入伤病营中。

    不同于外间大战得胜后的喜气洋洋,伤病营的营房聚了百余名伤卒,伤员有气无力的哀嚎充斥于耳,气氛极其低沉。

    偌大的一座营房,只有石斌一人在期间穿行。他左探右望,只是不住摇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帐中四壁虽然点着油灯,但被空阔的营帐一衬,更显此处幽暗冷清。

    姜维只在营房中一站,就觉得寒气森森,寿命仿佛缩短了一半。

    石斌远远望见关银屏向他挥手,旋即蹑步行来。他认出姜维是援军的主将,赶紧施了个礼。

    医生是救死扶伤的职业,姜维自是十分尊重,故而也郑重回了一礼,方才问道:“敢问石先生,不知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石斌回道:“眼下弟兄们走了约莫四百余人,伤者约莫五百余人。”

    姜维有些诧异,按照他的理解,冷兵器时代的伤亡比应当是十分悬殊的,如果说阵亡了四百余人、伤了一千余人这倒勉强还说得过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石斌所说的结果与他心中预计竟然不尽相同。

    石斌见他神情变化,知他所想,又解释道:“其实真正阵亡的确不多。当时抬到伤病营收治的伤兵有六百余人,只是有不少人受得伤重,熬不去过,陆陆续续走了…。仅仅今日一天,就去了一百多名重伤的兄弟……而且一些轻伤、尚能走动之人,生怕占了晦气,不愿在此久留,粗粗包扎后都回去找自家队列去了。”

    这般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姜维缓缓颔首:“如此倒要辛苦石先生妥当救治受伤的兄弟了。”

    关银屏也恳求道:“恳请石先生大发善心。”

    石斌叹息道:“医者父母心,老朽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一来此地人手短缺,老朽毕竟只有一双手,一双脚,实在无法妥善料理这许多伤员;这二来嘛,伤员还需好生静养,此处荒郊野岭,非是将养之地。”

    姜维知他说的属实,点了点头,正要再问话,却听到身畔传来一阵迟疑的呼唤。

    “姜…姜左丞?”

    羽林左丞是姜维的本职,‘姜左丞’是羽林郎特有的叫法,除他们外,一般将士都以姜将军称呼。

    姜维听到这般呼喊,便知道发声之人是自己从蜀中带出来的老部下。当下循着声走去。他弯腰伏于那人身旁,握着他的手,应道:“是,我是姜维,来看望你们。”

    那伤员闻言,绝望的表情中突然迸发出希冀之色,激动地喊道:“姜…姜左丞,小人是末字屯的江尚啊,你…你可还记得我么?”

    灯光幽暗,姜维只觉面前之人虽然血迹斑斑,但瞧着十分面熟,凑近仔细一看,便认出此人确实是沈峰屯中一员羽林郎。

    “喔,是江尚,本将自然是记得的。你且不要动,让我看看伤势。”

    姜维宽慰几句,正想要细细查探一番。

    石斌却来到姜维身前,叹息道:“将军不必再看,此人腿部、腹部各中一枪,只怕救不得了。”

    江尚的表情原本有些放松下来,闻言后又变得惊怒交加,喝骂道:“你…你放屁!老子好好的,怎…怎么叫救不得了?”

    他伸出手死死攥住姜维的衣襟,哀声喊道:“姜左丞,我…我没大碍,我真的没有大碍啊!”

    姜维忙安慰道:“我自是信你的,不必惊慌。”

    江尚自顾自道:“姜左丞,方才屯里的兄弟来看望小人,说吴军切了我军后路。如此一来,君候若要突围,绝不可能捎带上我等累赘……”

    他边说,眼中忽怔怔掉下泪来:“可…可家中还有父母在等小人回家,你…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求求你带我回家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釜底抽薪() 
江尚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无论姜维如何劝说,都是沉静不下来。

    经他这么一闹,营中原本正在安歇的伤员顿时纷纷转醒过来,一时群情激动,哀呜之声此起彼伏:

    “我等为大汉流血流泪,将军不可抛下我等!”

    “俺只是伤了一条腿,便是爬、便是跳,也要回到蜀中啊!”

    “小人情愿死在家乡,实不愿在此做个孤魂野鬼啊!”

    还有些伤员更是不顾身上伤口,竟然强行起身,不住朝姜维跪拜磕头,请他大发善心。

    眼见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声泪俱下,恍如彷徨无依的孩童,关银屏心中酸楚,早已泫然欲泣,侧过面孔,不忍再看。

    饶是姜维穿越以来见惯了生死,陡然见到这般景象也是鼻子发酸,只能不住安慰,他口中言道定然不会相弃,只是这话连自己听着都觉十分无力。

    姜维、关银屏和石斌三人只得联起手来安抚,花了好半晌功夫才将这些伤兵的激动之情按捺下去。伤兵们情绪大起大伏之下,不少人回到床铺,便沉沉睡去。

    好不容易从伤病营中出来,姜维行到一堆尚未完全熄灭的火堆处,望着窜动的火星沫子,心头沉重,陷入沉思。

    关羽西返之路上还有陆逊这条拦路虎。陆逊是谨慎知兵之人,他领两万大军阻击己方的五千兵马,己方的胜算本就十分渺茫,倘若带上这几百名伤兵,那这一仗当真不用打了。

    在他身后,关银屏也接踵而出。

    她早上短暂享受了全家团圆的喜悦,但随后父亲和兄长们就开始忙着商讨实施突围大计,眼下主帐灯火通明,显然大事尚未决。她知道分寸,不愿去打扰父兄的思绪。

    她一个女儿家,在偌大一个营地里仿佛再也无处可去,只能跟着姜维走出。

    姜维缓缓踱步在前,她便小步跟在后面。

    眼前的这名男子立于篝火旁,虽背对自己,关银屏也能感受到他眉头紧蹙、沉思默虑的模样。

    在她心中,这是一个智珠在握,永远都有办法的男子。也不知什么事情将他为难成这个样子。

    她不想打扰他的思路,便寻了处干净地方坐定,以手支颊,只在其背后静静打量这位十余日来一路相携的少年将军。

    他虽然看着年轻,但总能在危难中化腐朽为神奇,他身边的将领士兵也都敬他信他。自家的二兄关兴虽然年纪与他相仿,但论起这一份沉着淡定来,却是远远不及了。待在他的身边,凭空令人生出安定之感。

    一路上,他虽然一副客气冷淡的模样,但会担心自己忧思过度,想方设法激励自己,也会担心自己食不甘味,特地捎来酸甜可口的苌楚,更会担心自己夜间受凉,而替自己收掖被角……

    那人心中必定以为他做这些事情时,自己是浑然不知的,其实自己那几日夜不能寐,稍有动静就会醒转…。。。

    他悄悄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一清二楚。

    想到此处,关银屏原本蹙着得眉头悄然绽放,嘴角不自觉得便微微上扬。

    时值冬十一月三十,天空一如碧洗,无星无月。

    姜维站在篝火前一动不动,背影被火光一衬,更被勾勒得英俊挺拔、玉树临风。关银屏情绪起伏,看着看着忽有些呆了。

    她却不知,姜维眼下正为孙权西来、陆逊兵力大增一事烦恼。

    他想到方才一路行来,目睹了满营将士那份发自内心的敬重和信赖。

    上庸、房陵两地的兵将,只因为自己的一番话,毅然选择跟随自己慷慨赶赴乱成一团的荆州南郡,眼下又因为信任自己而将生死相托。

    还记得,自己在上庸城下,是承诺过要带他们回家的。

    只是…。。。

    前方还有陆逊阻拦。

    别人不知虚实也就罢了,但他是二世为人,又如何会低估陆逊的才能?

    陆逊是一个几乎没有破绽的统帅,自信、冷静。己方五千兵马对上他统领的两万兵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又想到方才伤病营里那一双双渴慕的眼神。他们都是为大汉在流血流泪,之前没来伤病营也就罢了,此番既然见到了,难道真得将他们视若累赘,弃之不管吗?

    行百里者半九十。

    “莫非,自己费尽千辛万苦,从主公手中讨来差事,从上庸、房陵两地收来兵权,仍旧是破不了眼前这一关吗?千算万算,难道当真不如天算吗?”

    姜维思前想后,忽生出一阵无力之感,不由得长长一叹。

    寒风硕硕,吹得火光火光明暗不定。

    两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关银屏忽见姜维只穿了一袭盔甲,她平日里曾为父兄整理过盔甲,知道盔甲材质冰凉,最不能保暖。而眼下天色已晚,朔风凛凛,正是寒气逼人。

    他担心姜维受凉,便取了根棍子,想要将火堆中的柴火拨得更旺一些。

    只是她自小由家中奴仆照料,不曾做过这些粗使活计,胡乱拨了三两下,竟然将底部的柴火拨散了。

    大火原本烧得还算旺盛,此时没了柴火助燃,倾刻间就灭了下来。

    关银屏见状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心模样。

    姜维陡见此状,脑中蓦地灵光乍现,忽浮现出“釜底抽薪”四字。

    “我…我真是太笨了,一直想着如何凭五千兵马正面对抗数倍之敌…倘若…倘若我有办法让他们必须坚守江陵,无暇分兵呢!”

    念及此处,他只觉思路大开,似乎有一扇大门正缓缓打开,倏忽一条绝妙的计策浮上心头。

    姜维顿时喜上眉梢,竟然举手狠狠敲打自己的脑袋

    “我真是太笨了,太笨了,怎么此时才想到!”

    “姜将军…你怎么了?”始作俑者的关银屏被他的举动惊吓到了,悄然靠近,满脸关切。

    姜维转身望去,正见关银屏俏立身侧。

    他此刻欣喜若狂、难以抑制,竟然展开双臂,将关银屏拦腰抱起离地一尺,团团转了三圈。

    关银屏终究是女子之身,平日里有父兄们宠爱,谁也不敢造次。乍遇姜维如此冒犯,大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竟连反抗都忘记了!

    “三小姐,你可真是我姜维的福星!”

    姜维抛下这番话后,便眉开眼笑得跨步离去。

    只留关银屏目瞪口呆、呆立原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拂面,她方缓缓回过神来。胸臆间涌起一股莫可名状的情绪,恼怒与诧异并存,隐隐还夹杂着一丝欢喜。

    望着那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于暮色,关银屏轻揉着被压得生疼的腰肢,白皙的耳根忽闪现出一抹嫣红。

第一百一十六章 驱虎吞狼() 
姜维来到主帐中,向朗、关平二人仍在争论不止。

    他径直行到关羽身亲,抱拳道:“末将方才巡营时,发现有数百伤员。这些兄弟皆是为了大汉才身受重伤,敢问君候,若有突围,如何处置这些伤员?”

    他此言乍出,向朗大吃一惊,反驳道:“伯约,身处险境,你可莫要生了妇人之仁。我军本就自身难保,如何还能带上他们?不如留些钱财粮食与他们,也算尽了我们一份心意。吴军看在我军善待他们俘虏的份上,说不定还会加以救治…。”

    方才一直与向朗争论的关平,此时也帮着道:“是啊,若要带上伤员同行,不仅要分派人手照料,还要延误行军速度。这…这甚是不妥。”

    姜维转向关平,问道:“敢问关将军,假如诸葛瑾所言属实,我军弃了伤员,快速行军,不知于突破陆逊防线一事,能有几成把握?”

    “大约三成。”

    “若是捎上伤员呢?”

    “只怕不足两成了。”

    姜维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道:“其实在末将看来,这三成与两cd差不多,皆是死中求生耳。末将有一计策,能够将突围的把握提升至五成!”

    关羽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

    “计将安出?”

    此前向朗与关平争吵了半日,仍是没法子说出一五二十来,他身为主将早就听得头晕耳涨。此刻乍闻颇有智谋的姜维献计,顿觉期待。

    姜维缓缓道:

    “其实在荆襄方圆之地,除了我大汉与东吴外,还有一庞然大物盘踞再侧,随时可以暴起伤人。”

    关平第一个反应过来,问道:“可是曹贼?”

    “不错,正是曹魏!曹操此人向来野心勃勃,深谋远虑,安能容忍自己与君候厮杀半日,却教孙权尽取了荆州之地?”

    姜维团团转了一圈,朗声道:

    “此时曹魏驻军于沔水以北,并不越江而来,所谓何哉?不过是襄樊大战方歇,尚需要时间休整军队,一时无力南下;二来又兼孙权卑辞重币加以笼络;三来,方才拷问俘虏时得知,蒋钦率水军屯于沔水以南,一用于监视麦城,二用作监视江北。曹魏水师尽丧,不能南渡,而蒋钦这一营水军,可逆流而上,直取曹魏襄阳腹心之地。曹操投鼠忌器,魏吴双方这才暂时达成平衡罢了。

    以末将之间,樊城之围已经过去月余,曹操早已缓过劲来,未必没有染指南郡之心,所俱者,不过东吴水师耳。”

    说到这,姜维目光一凛,面向关羽道:

    “值此之际,末将只消领麾下羽林骑突击蒋钦部,焚其战船,再假扮吴军连夜北渡,一路烧杀抢掠激怒曹操。只消曹操挥军南下,孙权也好,陆逊也罢,必固守江陵、公安等既得城池,何来分兵之说?如此,君候领五千军马,必可安然抵达秭归!

    此末将谓之驱虎吞狼之计也!”

    等他这一番话滔滔说完,营帐中诸将胸中巨震,一时消化不过来,皆陷入沉思。

    其实,仔细想来,比起一味依靠自身力量对战,姜维这一番借力打力的计划确实说得上别开生面,不落窠臼,而且具备相当的可行性。

    若曹操果真挥师南下,牵制住东吴主力,己方突围的把握何止五成?便是七成、八成也可说得。

    只是这个计划执行起来环环相扣,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失误。

    且不说攻破蒋钦部的难度如何,便是按照计划如期攻破了,姜维与羽林骑过江之后便是深陷险境,只怕暴露行踪后,面临的就是曹魏大军的围剿。

    就这好比象棋中过了界河的兵卒。俗话说,过河卒子可当车,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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