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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三国幼麟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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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扶领着十余名羽林郎将大门紧紧堵住,暴喝道:“汉中王使者在此,谁敢放肆!”

    他身边不过十余人,门外的数百东州兵一阵冲锋就能冲散。但句扶长相威武,又自保名号,说话的语气更是不容置疑,一下子便震住了一干东州兵。

    有几个首领模样的军汉不知虚实,探着脑袋朝里面呼喊:“将军,可无恙否?”

    姜维行到孟达面前,低声道:“孟将军,在下虽无调兵的旨令,但汉中王和尚书令均许了便宜行事之权。救援前将军一事,在下志在必得。你若配合,此事我一肩挑之。此前答应之事,亦言出必践。”

    孟达受了姜维一次骗,对他殊无好感,本欲断然拒绝,但他低头又见到姜维腰悬的长刀通身黝黑,隐隐有一股凉意传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姜维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只是盯着孟达,再不说话。

    座上的孟达脸色变了数变,沉默半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你要我如何配合?”

    “令你的部下全部退回自己的屋舍,就当什么事儿都发生。”

    孟达点了点头,当即大声吼道:“主公使者在此办事,你们都来干什么?还嫌不够热闹吗?都给本将军退下,回到自己房内待着。未得本将军命令,一个也不许出来!”

    门外的东州兵颇有些踌躇,不敢离去。孟达在堂中瞧得真切,顿时怒气大盛,猛捶案几,暴吼道:“连本将的话都不听了?还不快滚!”

    闻得主将发怒,东州兵这才如潮水般悻悻而退。

    不一会儿,府门外传来整齐而快速的脚步声,紧接着,王平领着二百羽林郎鱼贯进入府中。他进入大堂时正好被刘封看到,刘封怒极之下,被气得猛然咳嗽起来。王平却径直走过,丝毫也不看他半眼。

    姜维向句扶使了个眼色,句扶会意,当下接手王平带来的人马,逐一指派,一一控制住孟达府邸前后大门,自己站到刘封身前,往他怀中一顿摸索后,取了一物回到姜维身前复命。

    姜维接过这件入手冰凉、沉重的物什,定睛望去,却是一块由白银打造的令牌,上书“副军将军刘”字样。他将令牌置于手心颠了两颠,心道如果是兵符自然最好,但是一般人也不会带着兵符到处跑,有了这块令牌也算聊胜于无。

    眼下句扶布置完这一切,姜维便朝着孟达拱了拱手,道:“便委屈将军在此稍坐一宿。”

    孟达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姜维又走到刘封跟前,正要说话,刘封却怒目而视,旋即一口口水啐到他脸上。

    方才,姜维的右手已经去往怀里掏一封信件,见此情状,便知气头上的刘封毫无理智,想来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即便将写有肺腑之言的信件交出,他也只会将之一把扯碎,看都不会看上半眼。

    想到此节,姜维笑了笑,默默举起袖子擦去脸上秽物,不再说话。

    这厢王平也已经点好了五十名羽林郎,回到姜维身边复命。

    姜维起身环视一圈,刘封和孟达两人身边皆有重兵把守,府中紧要之处也已被自己人全部占据,又有句扶在此居中调度,此间可保无虞。

    他点了点头,当下转身,大手一挥,沉声道:“走,去少将军的军营。”

    时夜已深,城中四门早就关闭。照理说不能随意进出。

    但姜维手持刘封令牌,守将不敢阻挠,一路畅通无阻。

    刘封军营位于上庸城北二十余里,沿着汉水而建。王平领着姜维一行五十余人骑马而行,人人高举火把,把路途照得通明,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已抵达。

    营门哨塔上的哨兵远远瞧见一条火龙蜿蜒而来,以为有人趁夜劫营,大骇之下一边慌忙敲锣示警,一边运起比这面破锣更加沙哑的嗓音喊道:

    “龟儿子夜袭喽!”

    “龟儿子夜袭喽!”

    姜维远远就听到那名哨兵的吼声,心道:“还真是蜀地的口音,如此一来倒是好办。”

    古人早睡,军中尤甚。哨兵的这一嗓子顿时惊动全营,伴随呵斥喧哗之声大起,营中亮起点点篝火,随即灯火通明一片。

    姜维骑马行到距离营门尚有五十步就驻足不前。虽然自己是友非敌,但黑灯瞎火的,极有可能被紧张的弓箭手失手射中。

    王平孤身一人徐徐策马上前,喊道:“我是牙门将王平,领汉中王使者前来,请速开营门!”

    如是喊了三次,营门方缓缓开了一丝缝儿,里面响起一声粗豪的喊声:“王将军,可是你吗?”

    王平听出那人的声音是他昔日一员曲长手下,当下喜道:“老韩,确是我王平,速开城门,汉中王使者在此。”

    营门那侧沉默了片刻,那名叫老韩的曲长又喊道:“王将军你是知道的,少将军有令,深夜除非是他亲临,否则不得让外人入内。”

    姜维闻言,催动战马,奔到王平身侧,他高举汉中王的诏书,声色俱厉道:“这位将军,本将且问你,是汉中王大还是少将军大?少将军见到了本将,还要恭恭敬敬敬一杯酒,你是何身份,安敢在此饶舌?这贻误军机之罪,须不是你能担当得起的!”

    王平接过刘封令牌,从门缝中递了进去,又趁势喊道:“这位是汉中王账下羽林左丞姜将军,少将军令牌在此,我等确有要事而来。老韩,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王平吗?”

    俗话说强的怕横的,姜维这番狐假虎威,又有王平软硬兼施,韩姓曲长果然不再怀疑,片刻后,营门终于缓缓打开。

    姜维当下一马当先,王平和五十余骑紧随其后,顷刻间就已闯入军营。

    眼见营内已经围满了兵将,姜维喝道:“所有曲长以上将领,即刻到主帐集合,本将有要事宣布!”

    他说完这句话,正要前行,忽窜出一名穿戴整齐的武将,拉住他的缰绳,急道:“营中不许纵马!外人不许佩戴武器!让你进来已是坏了规矩,烦请使者下马,并将随身兵器卸了!”

    姜维放眼望去,却是刘封的副将寇勋,两人在进上庸城时打过照面。

    他冷冷看了一眼,喝道:“尔敢!羽林卫乃君主亲军,便是在汉中王驾前也是纵马带刀而行。却不知这卸刀一事,是少将军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这一番当为诛心之言!寇勋若还坚持按规矩办事,那意思就是说,刘封的规矩比汉中王的权威还要大。

    羽林郎今日在上庸城门前受了气,早有怨气,此刻听到主将呵斥,均是大觉扬眉吐气,纷纷挺起腰杆怒视。他们本就人高马大,此番发作起来,气势十分惊人。

    寇勋惊惧之下,后退两步。

    姜维再不看他,一夹马肚,继续前行。

    王平紧紧跟随,一路高喝:

    “汉中王使者有令,所有曲长以上将领,即刻到主帐集合!”

    他的老部下韩曲长不知就里,也开始喊将起来:

    “汉中王使者有令,所有曲长以上将领,即刻到主帐集合!”

    这道命令由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营寨。

第九十七章 夺权() 
主帐距离营门不过三百余步,姜维一行人纵马疾行,须臾即至。

    王平率先下马拉开帐帘恭迎姜维进入,又吩咐紧跟在后的老韩将油灯逐一点起。帐中主位前后左右皆是长长的灯台,每一座灯台上托着不下十盏的油灯,此番皆被一一点亮,顿将可容纳数十人的营帐照得亮如白昼。

    不一会儿,连带老韩在内的六名曲将鱼贯进入,寇勋也赫然在列。他们中有好几个人是从睡梦中被叫醒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皆满脸茫然,不自觉朝主位望去。

    此刻,姜维正大喇喇得坐在刘封的主位上。他全副挂落,穿得是漆黑光亮的玄甲,身披猩红的披风,瞧着架势威风凛凛,倒是像极了君王亲使。

    见人已到齐,王平这才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汉中王使者,奉义将军领羽林左丞姜维姜将军,诸位速来参见。”

    众人在军中不过是曲将一职,勉强算是中低级的武官,乍听到姜维这一连串的名头,每一个说出来都是高山仰止,当下不疑有他,齐齐单膝跪地,参拜道:

    “末将等参见姜将军。”

    姜维虎着脸,“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过了。他既没有请跪了一地曲将们起身,也没有进一步的指示,可谓甚是无礼了。

    曲将们不知虚实,全都向相熟的王平望去。

    老韩仗着自己同王平的关系,大着胆子问道:“敢问王将军,不知使者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王平悄悄向姜维望去,见姜维暗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当下回答道:“姜将军奉汉中王令宣慰荆州各郡,途中闻知东吴背盟,阴取了江陵、公安二城,关君侯命在旦夕,特来上庸、房陵之地调派援军。”

    这番话姜维没打算对他们隐瞒,因为他们最终是要去荆州参战的。将他们骗去容易,但面临战事时定然不会尽心尽力。有些丑话还是说在前头为好。

    他这番话刚落,包括老韩在内的六员曲将顿时满脸讶异,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姜维也不阻挠,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忽朝着外间的林航使了个眼色。林航会意,暗自退下。不一会儿,营帐门口已经能够看到影影倬倬的羽林郎身姿。

    六员曲将似是商议完毕,重将目光转向主位上的这名年轻将领。

    寇勋作为刘封副将,地位最高,率先发问道:“末将寇勋,敢问姜将军,不知眼下我家少将军何在?此事他可知晓?”

    姜维心道:“刘封原为罗候寇氏后人。此人既然姓寇,又口口声声‘我家少将军’,那定然是刘封从本家中带出来的心腹了。有些话倒是可以通过他传给刘封。”

    他心中疾转,口上却淡淡道:“方才本将在上庸城中会晤少将军。少将军置大局于不顾,已被擒下。”

    他这番话一经说出,宛如平地惊雷,顿时激起一阵嘈吵,众曲将们皆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寇勋上前两步,指着姜维怒骂道:“你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擒我家将军?你可知他是汉中王之子?”

    他说完这句话,又转身问其余诸曲将:“少将军乃是一军之主,未得他将令,末将等不敢从命。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不等诸将表态,姜维忽插道:“汉中王与关君候情同手足,于公于私,少将军都应该立即发兵,他却置大局于不顾。本将既蒙汉中王、尚书令授予临机专断之权,自然可以拿下此人。是非公允自有汉中王评定。”

    他顿了一顿,又道:“另外,本将要提醒你,少将军只是汉中王的义子。汉中王只有一位嫡长子,那就是王太子刘禅殿下。”

    原本不少人想要应和寇勋,但姜维一番话说完,场中顿时安静下来。

    在场之人能够做到曲将,掌管数百名手下,又岂是易于之辈?哪个没点眼力介,焉能听不出姜维话里有话?

    刘封是少将军不假,但他姜维是代表了汉中王而来,两人的命令倘若有所冲突,那大伙儿到底听谁的?不少人心中打鼓,说起来,刘封再大,自然是大不过汉中王的;其次,刘封是汉中王义子不假,但汉中王嫡子刘禅已经受封王太子,地位十分稳固,义子再亲能亲过嫡子?

    此时倘若仓促间跳将出来,无疑就是要站队了!

    众人虽然是刘封部下,但也深知刘封的军权归根到底是汉中王授予的,纵然要站队也是要站到王太子这边。

    此时寇勋猝然发问,诸将只能选择尽皆默然。

    寇勋环视左右,竟然没有一人应和,顿时气得直瑟瑟发抖。他伸出右手指着诸将,怒骂道:“好啊,枉费少将军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居然如此忘恩负义……”

    姜维再次打断道:“本将劝尔等搞清楚一件事,尔等是大汉的将士,而非少将军的家奴!”

    他一边说,一边径直走到王平身旁,顿足问道:“王将军,本将问你,你是大汉的将士,还是少将军的私兵?”

    王平心思缜密,早就明白过来,不由暗忖道:“这位姜左丞不仅武艺出众,口才也甚是了得,竟然能用大义名分压得众将大气也不敢出,当真好手段……”

    他念及此处,当即大声应道:“末将乃是大汉的牙门将,只效忠于汉中王一人!”

    姜维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王将军深明大义,待此行折返,本将必替你向汉中王表功!”

    他又走到老韩身旁,盯着他的面庞,问道:“韩曲将你呢?”

    老韩满头大汗,但姜维这个问题堂堂正正,由不得他敷衍,当下只得硬着头皮道:“末将自然是大汉的军人。”

    姜维点点头,又走到下一个曲将身前。有了王平和老韩带头,其余四人皆毫不思索做如是答复。这也意味着他得到了大部分曲将的支持。

    寇勋面色铁青,早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厢姜维却转身回到他面前,问道:“寇将军,你怎么说?”

    “小贼,太也欺负人!”

    寇勋怒极之下,忽抽出腰间长刀,向姜维狠狠劈去。

    王平等人刚刚宣誓投效,见状均被吓了一跳。只是寇勋、姜维两人相距不过两步,这一刀出得极快,众人想要阻拦已是来不及。

    姜维观他神状,早有了防备,当下身子微微一斜避过,右手反握麟嘉,只见寒光一闪,麟嘉豁然出鞘,又听“铛”得一声,刀剑互击,寇勋的佩刀已被砍作两段。

    姜维顺势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道:“胆敢刺杀君主使者者,一律视同造反!株连九族!你可知你的鲁莽,会给你家少将军带来什么祸患吗?”

    他隐含怒意,抬眼环视左右,众曲将被他气势所迫,皆是躬身低头,不敢对视。

    姜维情知已经制住这些曲将,当下将神刀麟嘉重重扣在案上,发出一阵巨响,喝道:“擂鼓,聚将!”

    众曲将再无脾气,纷纷应道:“末将遵命!”随即鱼贯而出。

    宽敞的大帐顿时只剩下姜维、寇勋二人。

    姜维缓步走到跌坐在地、面色铁青的寇勋身前,沉声道:“念你忠心为主,这一次,本将不怪你。”

    寇勋面上闪过一丝讶色,但他只瞟了姜维一眼,又归于沉默。

    姜维自顾自道:“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本将对少将军殊无半点恶意……你且好好想想,倘若因他拒不发兵,前将军身死荆州,汉中王岂能饶他?”

    寇勋神色一动,依旧沉默。

    姜维见状,只得讪笑道:“算了,不解释了,本将既然已经得罪于他,也不奢求他的谅解。这次若能成功解救君候,自然皆大欢喜;倘若不成……那也无需少将军再记恨了。”

    他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轻轻放在地上:

    “临行前还有一句话。你身为少将军家人,当多想想他的处境,他的前途……你若真心为他好,便将此信内容记熟了,找个时机,说与他听。且记住,千万别透露这封信是本将给你的。”

    寇勋心中冷笑不止。

    还有谁更能比自己更加知道公子的处境和心态?

    他或许想过那个位子,但这个念头早在刘禅出生后便已打消!他唯一想要的,只是是周围人的尊重,而非冷嘲热讽、而非恶意中伤!

    他身为主公义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难不成还能改变?公子这些年脾气益发古怪,还不就是这个身份害得吗?

    要你在这装什么好人?

    寇勋只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厌恶。

    但想到那句“倘若不成……那也无需少将军再记恨了”,寇勋心中还是微微一松。思虑良久,终于还是捡起地上的信封。

    信封内只有一张布帛,布帛上只有一个词:

    认祖归宗。

    寇勋蓦然一动,霍然起身,抬眼来望,营帐中早已不见那人身影。

第九十八章 日出有曜() 
天微微亮,关银屏缓缓睁开眼睛,投射入眼的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昨晚她和衣而眠,前后足足昏睡了四个时辰。人在睡眠中的心情大抵总是以放松的居多,但她醒来时,只觉眼皮子十分沉重,胸口似压了一块千斤巨石,恍如沉沉大病一场。

    廖化随侍在门外,听到屋内动静,忙推开房门进入,隔着屏风轻轻唤道:“三小姐,可是醒转了吗?”

    “外间是谁?”

    “我是廖化啊。”

    关银屏闻言,忙掀开被子,快步走到屏风外,掩嘴惊道:“啊?廖叔叔,你……你怎在此地?”

    廖化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在他心目中,关银屏从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此番陡然见到她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模样,心中的疼惜之情几乎要漫出来了。

    他将自己这几日的经历粗粗说了一遍,末了,叹息道:“天幸三小姐逃出生天,倘若君候知道此事,定当十分欣慰。”

    关银屏听他提到父亲,眼眶已是泛红,泫然欲泣道:“我真是没用,全然劝不动刘封兄长……”

    廖化悻悻骂道:“还叫他兄长干什么,枉他是主公的义子,事到临头居然见死不救,置主公与君候义气于不顾!我若见到主公,定然狠狠告他一状!”

    关银屏轻摇臻首,道:“不提他了。事已至此,不知廖叔叔有何打算。”

    廖化道:“我已经决定追随姜将军南下驰援君候。”

    关银屏微微颔首,正色道:

    “不错。姜将军确是个古道心肠之人。我也决意随他南下,虽然他只二百精骑,房陵也只有千余老弱……”

    廖化忽一拍额头,讪讪道:“真是该死!竟忘了和三小姐说,姜将军昨夜已经夺了刘封的军权,眼下正在城外整军。他方才派人传来口信,让我们半个时辰后到南门集合,即刻就要挥军南下了!”

    “什么!”关银屏又惊又喜,一时竟有些恍惚:“此…此话当真?”

    “如何敢欺瞒三小姐?姜将军昨夜送三小姐回来之后,留我在此照看,他自己领着羽林郎出门去了……”廖化说着说着,忽感叹道:“要说上庸城戒备森严,想以武力夺权谈何容易?谁料只一个晚上时间,竟然真的给他做成了!”

    他见关银屏兀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又道:“我早前接到消息时,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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