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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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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屎:“吃!艹你个奶奶,今天你家小子吃两口,我们家李清你绑回去往死揍,揍不死老子亲自动手!”

    看着自家老太爷横刀立马宛若关二爷再世,李宪握紧拳头狠狠的互相锤了一下。

    爷你太给力了!

    在内心之中为自家拥有这样的老宝贝骄傲的同时,李宪也不甘落后,大步上前一把将刘广胜推了个跟头。

    又将李玲玲拽了过来,指着小丫头脸和脖子上的伤痕,大喝道:“刘广胜我艹你妈!你儿子今天要是不吃,别说我大哥揍他,老子也不怕丢人,替你好好教训教训这有人揍没人教的王八崽子!”

    外屋地,见到眼前一幕,吴胜利“嗨呀”一声狠狠的拍了拍大腿,乐不可支:“艹他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子就知道这门亲认的没错!”

    ……

    看着地上小土豆一样的狗屎,再看着如同恶狼般的李家爷孙。“咕噜……”刘广胜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自己儿子。

    刘宝已经被父母嘴里的“老棺材瓢子”和“饥荒精”给吓懵了,看着地上的狗屎,仰头咧嘴“哇”一声嚎了起来;

    “爸我不想吃狗屎!吭吭吭吭吭~~~”

第119章:都是木材惹的祸(求订阅!)() 
嚎了半天,刘宝最终也没敢吃狗屎。

    看着李玲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宪也没管什么孩子不孩子了。

    不顾李友和邹妮拽着,他直接把这小兔崽子提了起来,四个大嘴巴扇的刘宝哭都没了调。

    一旁的刘广胜心疼,想上前阻拦,却被吴胜利一脚蹬到了旮旯。眼瞅着自己宝贝儿子被揍得跟今天烀好的猪头三分像。

    直到李宪将刘宝扔到地上,情知自己人单力薄双拳难敌四手的刘广胜才一个骨碌从地上起来,将儿子抢过来抱在怀里,跑了出去。到了院子外,蹦着高高骂大街;

    “李老二,你他妈给我等着!要能让你过了年,老子不姓刘!”

    生怕犯了驴的李宪追出来,刘广胜不敢多骂,抱着彻底被吓得没了魂儿的刘宝,撒丫子跑了。

    屋里。

    见外面没了声音,李清才有机会将下午的事儿原原本本磕磕绊绊的学了一遍。

    “要是家里大人平时不教,我就不信几岁的孩子能那么说!”直到事都了了,李清才找到自己的理。

    李友狠狠的嗨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哎呀我地妈呀。”

    “嗤。”

    已经拖鞋上炕的李道云盘腿大坐,拿过火柴点了烟袋锅,深深抽了一口,将辣鼻子的烟气猛地吐了自己儿子一脸。

    “别提你妈。你妈要是活着,今天不拿菜刀骟了那驴日的,老子管你叫爹。”

    李宪虽然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太奶,但是也听后来年迈的李道云说过。他那太奶是当马匪的时候在山头上找的,当初在克山落草为寇时,左手盒子炮右手大柴刀,附近山头的汉子见了都胆怵。

    当时在绺子里人送诨号严夜叉,比算命先生出身半路落草的李道云名气可壮多了。用李道云的原话说:“要不是你太奶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让乱军打死,活到现在还不知道咱老李家门风是个什么德行。”

    李道云看了看嗨呀呼气的李友,又看了看还站在地上木木呆呆的李清,气不打一处来。

    本着当面教子的规矩,用手里的烟枪指了指父子二人,“真他娘的是山草驴变蚂蚱——一茬不如一茬。我说老大,别他娘的愣着,拿笤帚把狗屎扫了,一会儿都化了。”

    “哎、”李清这才低着头,去了外屋地。

    老太爷又看了看李宪,心里稍稍欣慰——可算老李家还有个像自己的根儿。

    这时候,邹妮才抹着眼泪,道:“这可咋整啊,把人家孩子打那样,一会儿老刘家还不得找人过来闹啊?这年可咋过啊?”

    屋里一片沉默。

    临到年,遇上这样的事儿,却是挺闹心。

    待李清把狗屎清理了,心烦意乱的李宪才将吴胜利引进了屋里,介绍道:“爷,爸,妈。这是我新认的干爹。”

    众人这才看清李宪身后的人是吴胜利,一家人在干休所呆了一阵子,自然熟悉。听说李宪认了人当干爹,马上将其请到了炕上。

    邹妮也擦干了眼泪,小步跑到灶房起火做饭。

    这年头干爹不是随便认的,是大事儿。

    天地君亲师,自打人民当家做主之后没了君,天地之下亲最大,一声爹妈叫出来别管前面带不带干都得养老送终。

    按照这个逻辑,一家人自然得拿吴胜利当亲人一样。

    吴胜利上了炕,见来回端着冻果瓜子的邹妮一脸忧心,大手一挥:“嫂子,这算什么事儿,他们还能咋地?杀人呐?”

    “哎、就是不杀人,这大过年的找一伙儿人来闹也够呛啊。”邹妮叹了口气。当了一辈子的本分人,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事儿。想到这,她不禁拍打了李宪的胳膊,“二儿,平时里你最仁义,怎么今天就耍活驴?”

    这话李道云就不爱听了,啪一声把烟袋锅往炕上一摔,“说谁耍活驴?”

    邹妮吓了个哆嗦,她倒没想着含沙射影的讥讽公公,只是忘了刚才冲在最前边儿的是自家爹。

    李宪摆了摆手,说了几句浑合话,将炕上列位的火气都理了理。不过邹妮说的,倒是提醒了他。

    这时,去李宪家帮着王凤蒸干粮的李洁和李匹回来了。

    见李宪回来,二人一脸惊喜:“二哥,我们还以为你得年前能到家……哎?这咋了?”

    见家里气氛不对,李匹立刻问到。

    李宪走上前去,摸了摸貌似长高了那么一丢丢的李宪的脑袋,“老四,你腿快,帮二哥跑个腿儿。去把你清河大哥几个叫来,然后去一趟检查站,使他们那的电话,打我以前那个bp机号。徐兵要是回电话,就让他们到咱家来,要是不回就那么地。”

    “行!”得了李宪的令,李匹二话没说,转身就撒丫跑了。

    李匹走后,听到自己没在家的一下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李洁的眼圈红了。

    她才回来没两天,本来这段时间在纸厂里过的充实,已经把和高明的事儿淡忘了一些,可是听到连个小孩子都骂自己是破鞋,她还是受不了。

    “我怎么破鞋了?我跟谁破鞋了我!”她又委屈又憋屈。

    李宪刚才已经把目前自家在林场里的处境大致理了一下。

    恐怕是因为李洁和高明的事儿,以及当初跟刘会计家因为买房子起的冲突,再加上自己负债的消息,让李家在林场的地位和名声一落千丈。

    不然,凭借夏天自家起新房时候的态势,绝对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情况。

    心里这么想,他就当着家人的面说了。

    可是李道云却一摆手;

    “扯淡。你说的这些肯定有关系。可要因为那些,顶多就是一些人背地里嚼嚼舌头。

    那老刘家都不是第一次踩呼咱家了,之前老三去林业局,广播员的工资还欠着两个月呢,到现在没给。之前我去领的时候,刘会计说老三这是属于无故旷工,都给扣没了。

    后来他家二儿子冬季丈地的时候,把你大哥家的地多丈出来一亩多。知为点儿啥?还不因为是你倒腾木材?”

    “木材?”听到李道云的话,李宪愣了:“我倒我的木材,跟他们有啥关系?”

    “嗯!没关系,没关系这么找茬儿?林场里冬天啥事儿不是因为木材惹出来的?

    你寻思寻思,采伐期林场的配额就那么多,每年冬天都差不多的量,合计股那边儿也不咋查,刘会计靠着大帐多做点儿配额出来,顶你爹两年工资了。

    现在你拿着局里的批条子,十车十车的往外倒,合计股那边儿就得一个礼拜一查,刘会计的账咋做?这一冬天没搂住钱,不跟咱家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啧!

    李宪拍了拍脑袋。

    通透了!

    这就能说得通为啥刘家这么针对自己家了,多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自己现在想当时是直接将人全家活埋了啊!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儿,李宪无论怎么也都不能往后退了。

    徐朝阳的那些批条多了不说,这一个月的功夫,至少给李宪赚了十万块钱。事实上,年前那笔农信十五万的贷款能在厂里给原料公司结账,给职工发全额工资之后还上,指的就是这批倒腾木材的钱。

    没了这个,李宪还真就得抓瞎。

    再一想虽然李友说的平静,可是自己不在家这段时间自家遭了多少的踩呼,他心里憋着口气。

    对家里人,哪怕是知道王凤人品,李宪想着的是“算了吧算了吧,能和李清好好过日子,把一个家支起来比什么都强。”

    但是外人欺负,他不能接受。

    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暗暗计较着,这事儿不算完。

    正这么想着,门外传来了一阵呼喝。

    “谁他妈打人了?有没有王法?”

    话音未落,屋门被猛的拉开,随着屋里热气和屋外冷气交汇腾起的白雾,几个穿着绿色森保制服大衣,一身酒气的汉子进了屋。

    看了看斜倚在外屋地门口的李宪,那人从腰后面拿出了一幅手铐。

第120章:对联(求订阅!)() 
采伐期,为了防止偷猎偷伐,森保的人都是驻扎在林场里的。虽然不主抓治安,但是因为冬季的林场来往人员成分复杂,却也拥有治安执法权。

    只不过一般的民事纠纷,他们是不管的。

    此时,见对方一进门就拿出了手铐,李宪眉头一皱。他立刻就明白了,怕是刘广胜吃了亏,回家找了他老子。

    刘会计官不大,但是在林场的一亩三分地里说话还算好使。特别是会计管着招待所和林场食堂的账目,白条啥的都得通过他入账。

    有这个权利,常驻林场的局公职人员一般和他关系处的都不错。

    想必,这些森保科的人,就是刘会计找来的。

    森保的人可是黑的紧,不论是冬季抓着偷伐偷猎的,木材检尺造假的,还是秋天违法烧荒的,没经过审批私自阔地的,那都是往死了整。

    一般林场的人,不管平时多厉害多恶,见到这一身绿大衣,那都得惧怕上七分。

    可是此时此地,面对对方明晃晃的手铐,李宪丝毫没感觉到有什么危机感,反而没憋住,笑了出来。

    “刚是不是你打的人?给我严肃点儿!还有一个呢?是谁?自己站出来。”为首的那人见李宪笑的异乎寻常的开心,大喝了一声。

    见对方要上前抓自己的胳膊,李宪一个大步,走到了屋里。

    炕上,吴胜利掐着把瓜子,正端详着冲进门的那些人。

    见李宪躲进了屋里,几个人鱼贯而入,当即就围了上来准备强拿。没成想,几个森保员刚刚碰到李宪,一把瓜子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来。

    “哎?!”领头的那人急眼了,伸手往炕上一指:“抗法是不?是不是抗法?!”

    “抗你奶奶个腿儿!”回答他的,是一声臭骂。

    原本那人没注意看炕上,可这一声熟悉的怒骂,却将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吴吴吴吴吴……吴……”

    ……

    几分钟之后,刚才还虎狼一般的森保科八九林场执法组,已经在炕沿边儿上立正站成了一排。

    “孟庆伟,你他娘的出息了啊。”

    炕上,吴胜利盘腿打坐,端着一把瓜子,一面嗑一面把瓜子皮子扔在刚才领头的那人身上。

    “收人家钱了,过来给人家平事儿来啦?”

    执法组长孟庆伟一个立正,“报告老科长,没有!”

    回应他的是一把扬到脸上的瓜子皮子,“喝人家酒了?”

    壮实得跟熊瞎子一样的孟庆伟极其难堪的笑了,一弯腰,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昂……”

    吴胜利哼哼一笑,指了指一旁的李宪:“知道这是谁吗?”

    孟庆伟摇了摇头。

    “这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的干儿子!孟庆伟,用不用我请你喝点儿酒,求你高抬贵手,给我儿子通融通融?”

    “咦!”孟庆伟连连摆手,“老科长,你还是削我一顿吧!别拿小话磕碜我。我心里没底……”

    “滚!”吴胜利一指门口,“谁让你来的你回去找谁,他让你把我儿子咋地,你就把他咋地!明话告诉你,老子得在这呆到年后,我就看你这事儿咋办了。”

    “是!”

    孟庆伟一个立正,对身边几个同样臊眉耷眼的组员一挥手,跟吴胜利拜了早年,说过年再来探望之后就撒丫子跑了。

    看着一群人出了院子,李宪咧嘴一笑,凑到了吴胜利身边:“干爹!”

    吴胜利第一次听李宪这么叫,一愣,接着就感动的稀里哗啦:“哎!小子,我就说你认我这个干爹不白认吧?嘿,咋样?这就用上了!”

    李宪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嗯呐!比小狗有用多了!”

    duang!

    李友直接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咋这么跟你干爹说话呢!”

    见李宪被一巴掌拍到了炕上,吴胜利心疼了,“大哥,你咋能这么打我干儿子?!”

    “哎。。。。。。”

    一旁,李道云吐了口烟气。

    。。。。。。

    刘会计家。

    一家人正在给被打成猪头,吓得回到家之后一句话都不说的刘宝又是叫魂,又是烧据红马。

    据红马是东北农村特有的东西,其实就是一道先生给写的符,谁家有小孩儿受了惊吓,就拿着据红马在头上晃三圈烧了。

    有时候好事有时候不好使,随缘的很,可是一般家里有孩子的都会找先生写一叠备着。

    刘会计在林场权势大,周围邻居听说独苗刘宝吃了老李家的亏,都过来探望。

    有数落老李家不是人揍对孩子下手的,有七嘴八舌的帮着出主意用各种土方给孩子招魂的,大过年,家里面热闹极了。

    在周围七大姑八大姨一片吵嚷之中,刘广胜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对默不作声的刘会计道;

    “爸,孩子今天就放你这,一会儿等老孟他们把李宪带回招待所我过去一趟!王八操的,今天要不把他脑瓜卵子打冒泡,这事儿没完!”

    “别瞎整,李老二现在不知道是啥路数。能整那么多批条子,没准是跟局里哪个领导搭上了。”刘会计心里也窝着火,可是还保持着清醒:“你别动手,老老孟他们收拾一顿得了。”

    看着自己一向活泼好动的儿子呆呆傻傻的样子,刘广胜心疼的都抽抽了。想起刚才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一股邪火压在心里憋得格外难受。

    “怕他?!外面有人能咋地?除非他家不想在林场呆了!”

    就在他这么说的时候,屋门被人一下子拽开。孟庆伟沉着脸走了进来。

    “老孟!李老二拿回来啦?”见到孟庆伟进屋,刘广胜心里一喜,立刻上前问到。

    孟庆伟面无表情,摇了摇头。

    “艹!你还没去呐?”刘广胜急了。

    正在他想催促之时,就见到孟庆伟拿出了副手铐,在他的惊异之中,扣在了他的手上。然后没有废话,在满屋子惊到了下巴的人的目光中,将完全混乱了的刘广胜拉出了屋子。

    半晌,刘会计老婆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了一声哭了:“老刘!这是咋回事儿啊!”

    一旁,面色铁青的刘会计在原地晃荡了两下,噗通一声,扎到了地上——一股急火,气背过去了。

    刘家,更热闹了。

    ……

    李匹跑了一大圈,没找着王清河几个兄弟,去检查站打了徐兵的bp机也没等着回电,也就回了家。

    邹妮做好了饭菜,又烫了点儿烧酒,一家人晚上终于吃上了消停饭。

    次日一大早,李宪早早起来。等他洗漱完毕之后,就见到吴胜利已经娴熟到不行的凑到了李道云跟前——就像之前在干休所时候那样。

    老吴明显对李道云感兴趣极了,聊着以前李道云落草为寇的那些事儿。在家里,李道云总神神叨叨的,也没有个说话的人,吴胜利一来,他到也挺开心。

    见到这俩活宝也不嫌冷,蹲在院子里玩儿的不错,李宪哭笑不得。

    昨天回来就遇到了事儿,他都没来得及仔细的把家里看看。

    狗窝里的大黄狗还认识他,见夏天时候经常给自己扔骨头的主子回来了,伸着大舌头哈吃哈吃乱转,把脖子上的铁链子扯的一阵哗啦乱响。

    狗窝旁边的猪圈就惨了点儿,原本两头大肥猪因为过年的关系,已经光荣了一头。只剩耳朵上带着黑圈的一只,孤零零的在猪圈里暗自神伤。

    昨天晚上吃了猪头肉的李宪看着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他走到了猪圈前面,对那头大肥猪吹了声口哨,叹道:“你也不容易啊,大过年了还没了伴儿。不过也别着急,过完年我还得请王清河和徐兵他们吃饭,到时候再送你下去,啊。”

    也不知道是大肥猪听懂了还是怎么的,直接发出一声哀嚎,惊恐的瞪圆了小眼睛,倒腾着四条小短腿,蹭蹭蹭就蹭到了猪圈的角落里,看着一脸淫笑的李宪瑟瑟发抖。

    李宪噗嗤一笑,看到水泥打的猪圈上空空荡荡,指了指大肥猪:“你等着啊,过年了,我也给你家装饰装饰。”

    说着,他反身回了屋,拿了毛笔墨水,将红纸裁好,笔走龙蛇写了副对联。

    然后在厨房端了今早邹妮刚打好的疙瘩汤,直接将对联呼在了猪圈上。

    见李宪往猪圈上贴对联,李道云和吴胜利呵呵笑个不停。

    “不是说年后那猪就宰吗?到时候猪圈都空了,你费那功夫干啥?”吴胜利抻着脖子问到。

    李宪一笑,没应他。

    一旁,李道云看了对联的内容,嗯了一声:“人逢盛世豪情无限;猪拱华门岁岁有余。字一般,好寓意。孙儿,你再多动动手,填个横批吧。”

    “横批写啥啊爷?”将上下联贴好,李宪笑嘻嘻问到。

    李道云稍微一琢磨:“就福气满门吧。”

    “得嘞!”李宪依言,写了横批贴在了猪圈上方。

    猪圈喜庆了,狗窝倒是显得冷清。他直接又裁了纸,大笔连挥,给狗窝写了一幅;“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旺旺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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