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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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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呢!”老刘老婆嘻嘻笑着,答应的干脆。

    嗯……

    看着已经偷偷把钱塞好到了柜台里的苏娅,李宪抿起了嘴。

    “那行,老刘啊,那你这礼我可就收了啊!”

    “嗯呢李总,您现在生意做大了,总也不回邦业,要是您吃好了,就让小娅给我捎个信儿,我给您往冰城邮!”

    “得嘞!”

    李宪答应的可干脆。

第496章:老同学() 
“你呀,假公济私。”

    从刘金早那出来,李宪拎着足够吃一个正月的红肠干肠和松仁小肚,佯怒着埋怨起苏娅。

    小妮子得意的很,知道李宪心眼儿好,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一点儿都不怵。

    不仅不怵,还得寸进尺。

    有李宪当劳力拎东西,跟个小蝴蝶似的,轻盈的穿梭在人满为患的供销社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满脸都是欢喜。

    供销社不大,满打满算也就四十多节柜台,不过这年头的年货稀奇的很,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充满了土味儿的时尚让李宪挺感兴趣。

    平时家里面的用度李宪一概不管,苏娅在的时候苏娅负责,苏娅回来之后李洁操持,现在趁着热闹,李宪就跟着在供销社里溜达开了。

    刚刚走过一个卖电器的柜台,李宪就仿佛听见有人叫了自己一声。

    皱了皱眉头,回身四下一看,满眼的人,倒是没看见有什么熟面孔。

    可刚想走,就又听见了更大一声的招呼。

    “李宪!这儿呢这儿呢!”

    定睛一看,声音就来自于那卖电器的柜台。

    柜台之前呼着一群人。

    现在什么供应券粮票布票电器票之类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小山城的生活物资还不是特别丰富,想买点儿好东西,仍旧得来供销社托人找关系。

    那柜台里的人,明显就在处理着这些事情。

    见李宪将目光投过来,柜台里的人微微一笑,非常牛掰的对一群顾客一挥手,打开柜台上的挡板钻了出来,快步来到了李宪面前。

    “真是你呀?大老板!”

    看着那身穿灰色工作服,带着牛仔布套袖,脑袋后边儿扎俩小辫儿的姑娘挤到自己的面前,李宪皱起了眉头。

    眼熟、

    哪儿见过呢?

    来人见他这个表情,脸色撂下来了:“咋?发了财就不认人啦!”

    啊?

    李宪一头雾水,盯着姑娘看了半天——他还是没想起来。

    见他一副“卧槽你谁啊”的样子,姑娘恼了!

    咬着嘴唇,抬手抽了李宪胳膊一下,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一副眼睛,卡在了脸上。

    见到那齐刘海和度数不高的眼镜,李宪对上号了。

    “哎呦!是你啊?”

    这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李宪……嗯,二大爷的校友——就是当初梁永和跳楼,他跑去对面女生宿舍劝说……嗯,没穿内衣的那个。

    当时挺尴尬,自己嘴欠,还让这姑娘抽了一嘴巴来着。

    不过事后人家女同学倒也没追究,后来毕业分配各奔一方,也就再也没见到过。

    依稀中,李宪记得这姑娘好像叫吕志敏的。

    他笑着指了指姑娘的眼镜儿,“老同学,怎么还换造型了啊?而且你这没戴眼镜儿都能在茫茫人群里看见我,你也真是够厉害的啊!哎?你是不是对我印象特深啊?”

    吕志敏将眼睛摘了下来,理了理自己的齐刘海,笑了:“臭美吧你就!我这近视二百来度,百米之外不分公母,五十米外俊丑难辩。喏!”她翻开了自己的眼皮,“要是没这个,我才瞅不着你!”

    李宪看清楚了,那是隐形眼镜。

    这年头隐形眼镜可稀罕,八成是吕志敏占着供销社的关系才弄到的。

    “可以啊老同学,够新潮的,眼镜都隐形了。”李宪嘿嘿一笑。

    “行了吧你,要说新潮谁敢跟你李大老板比?我可都听咱们88届的同学们说了,你李宪现在可出息了,企业办到了省里,厂子上了央视,妥妥的大人物。你瞧,刚才叫你好几遍,你都没搭理呢!”

    打趣了李宪几句,见到他身边儿睁着大眼睛好奇的苏娅,吕志敏笑道:“呦,这是带女朋友办置年呐!”

    李宪没否认,拍了拍身边儿红了脸的苏娅脑袋瓜,转而指了指柜台那排了一溜,满脸怨气瞪向自己这边儿的人群,“不忙啊?你这出来没关系?”

    “嗨!”吕志敏摆了摆手,“天天这样儿,不用管。”说着,她招呼了隔壁柜台的一个营业员:“小王,我这来客人了,你帮我照看一下啊。”

    得了同事支应,吕志敏热情的拉着李宪,来到了供销社后面的一个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里边儿看样子就是供职工们临时吃饭休息的地方,乱糟糟的。

    吕志敏拿着暖壶给李宪和苏娅到了开水,坐到了二人对面。

    上下打量了李宪一遭,笑道:“老同学,当初真没想到你出息成这样儿。”

    “嗨、”李宪摇了摇头,将水杯放在了一个架子上,“出息什么呀,都是一步一步逼到这个份儿上的。”

    “那可不是。”吕志敏明显不认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儿,噗嗤一声笑了,“唉李宪,你知道不?当初就你在我们宿舍,把梁永生从房顶上劝下来的时候,不是说你以后要混的比所有人都强么?”

    回忆起那段时光,李宪也是忍俊不禁,“那个纯粹是吹牛逼的、”

    “我可信了啊!”吕志敏捧起手,“那个时候我就想,这人脸都不要了,干什么不能成?”

    好嘛、

    李宪面色一垮,“老同学,你这判定一个人能不能成功的标准也太独特了!”

    “呵呵、”吕志敏捂嘴偷笑,笑够了,才摆了摆手,“不过说真的,当初重新分配之后,一些男同学都笑话你,我真觉得你肯定能成事儿。哎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女生都把你那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抄到笔记本上了,她们都说你很有可能成为第二个海子呢!没想到,诗人你没当成,倒是成了资本家了。”

    苏娅不太知道李宪之前的生活,听到吕志敏谈这些,好奇宝宝似得目光就投了过来。

    李宪笑着摇头,道:“哪儿跟哪儿、你看我是当诗人的料么。不过那首诗的确还有下一句。当初为了劝永和让我给改了、其实原本的话,是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听到这,吕志敏的眼前一亮。赶紧从兜里拿出了一沓票子,用圆珠笔仔仔细细的抄了下来。

    反复品位了好一会儿,才怅然道:“写的多好啊、真的李宪,你不当诗人真白瞎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宪问到。

    “不过啊,我倒是还是觉得你当初劝梁永和的那句‘还有烤鸭,你娘和你爹’实在。哈哈、”

    说到这儿,吕志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对了李宪,我参加工作之后听一个在信合上班的姐说梁永和爹妈出事儿没了,他现在怎么样?”

    李宪也怅然,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去年他父母没了的时候我在京城遇见他了,当时我们在一起呆了半个多月。后来他说想出去闯闯,我给他留了电话和通信地址,可是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联系过我。我刚才还想着问问你,过年见没见过他呢。”

    “这样啊、”吕志敏有些失神,想了想,在票据上写了个地址电话,递给了李宪:“要是他以后联系你,你把他联系方式告诉我一声。”

    “哎呦、”李宪裂开了嘴,“怎么啊你?什么情况?不会是相中我们七寸了吧?”

    “呸的你!”吕志敏翻了个白眼,但是脸色红了,“瞎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梁永和这人挺可怜的,同学一场,后来知道他那些事儿,感觉这人……嗯,特招人惦念。”

    “好啊!”李宪笑的更开,“原来你跟我饶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是搞迂回呢啊!真正的战略意图还是我们七寸啊!”

    将吕志敏上下打量一番,李宪乐不可支。

    嗯,模样过得去。

    而且……咳咳,胸围规模可以,这个是验证过的。

    梁永和,你小子还挺有艳福的啊!

    这连撩都没撩,就有妹自己往过凑,可以啊这!

    老子都没达成的成就,让你小子给赶上了哈?

    “去去去!”李宪笑的邪性,把吕志敏惹恼了,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李宪,你后来和同学们聚了吗?”

    李宪摇了摇头,“没、去年年后倒是聚了一次。不过说来好笑,同学们都步入社会了,聚会也带着功利性。去年那次是我们寝的彪哥张罗的,等我们到了地方才知道,这小子是想借着同学聚会推销保健品。”

    他苦笑道:“今年干脆就没人搞了。反正我是没人通知。”

    “这样啊、”吕志敏也怅然,“都参加工作了嘛、正常的。要是年后你有时间的话,我张罗张罗,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人聚一次。”

    李宪答应了下来。

    。。。。。。

    辞别了吕志敏,李宪带着苏娅就出了供销大楼。

    “梁永和?”

    刚走出不远,苏娅就递过了一张纸条。

    “哦。”拿着纸条,站在人来人往的供销大楼门口,李宪微微一笑,“是我同学,一个寝室的兄弟。人特别好,特别实在。脑子也好使。”

    脑海之中浮着关于梁永和的记忆,望了望林业局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如此繁华的街道,李宪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见他面露担忧之色,苏娅悄悄的拉住了他的袖子,递过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嗯,不担心。他肯定会混出人样来的。”

    收到了苏娅的安慰,李宪淡淡一笑,提了提菜篮子,拉住递过来的那只小手,大步向公交车站走去。

    ……

第497章:守夜的人(白银盟加更)()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

    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

    这首《春天的故事》现下还没问世。

    八个月之后,它会由董文华唱响,并迅速传遍中华大地。

    可是歌曲虽没有问世,不过经过十余年的发展建设,那座座城市和座座金山,却已成为了见证中华大地改革开放成就的不争事实。

    深市特区。

    经过十余年的建设,这里早已不是那个坐落于罗湖口岸的小城。一座座高楼大厦以“深市速度”崛地而起,从全国而来的淘金者,冒险家甚至是赌徒们,在这片奇迹之地翩翩起舞,创造了新中国历史上一个伟大而壮阔的篇章。

    不过在这个城市之中,并非所有的人都是幸运儿。

    奇迹之下,更多的是失意。

    深市的冬天相比于东北暖和的很,可是湿度大。有太阳还好,天上没了日头,就难免阴冷潮湿。

    新兴的城市总是差不多的,在这个城市里本地人少,外地人多。走在大街小巷,满眼都是打拼的人,都是过客——在中国的传统之中,过年就是要回家的。

    大年三十。

    赚到钱的没赚到钱的,成功了的失败了的,大部分都已经踏上了各自的旅途,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归属,整个城市都冷清了下来。

    繁华都市的边上,一家破旧的货站仓库之中。

    仓库中潮气像是有了实质,混着什么东西发了霉的味道飘荡着,让人透不过气,又不得不忍受。入了夜,二十五瓦的灯泡就像是远远坠在天上的启明星。看得到亮,却照不亮人。

    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破旧凌乱的大通铺上,梁永和抚了抚那腿儿已经折了只用了根儿橡皮筋套上,像是骨头被人打断只连着肉般的眼镜。

    他的腿上搁着一块破板子——就当是书桌吧。

    即使是披着军大衣,人还是没感觉有暖和的意思。梁永和搓了搓手,看了看墙上的日历。

    没了父母,也就没了年。油印纸上“大年三十”的红字,也就没了什么特殊的期盼和意义。

    空空荡荡的仓库之中,就他一人。

    年货已经买好了,几瓶罐头,一箱方面便。速冻的饺子放不住,仓库里不让起明火,也没有什么能下厨的设备,年夜饭也就这么对付了。

    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梁永和先是经历过行李被抢,招工被骗,最终成了这个城市里面的黑户。后来几经转折,才终于到了一个郊区的货站,当了保管员。

    说是保管员,其实就是个干杂活儿的。装卸缺人手了,就去抗包卸货。货站里有个什么跑腿的,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可着他来。黑户嘛,身边儿有没什么照应,这样的人现在全中国走到哪儿,都是挨欺负的那个。

    将钢笔放在了木板上,梁永和看着木板上那份报纸,微微一笑。

    那上面有一篇文章,文章的作者叫李宪——他的兄弟。

    “李宪吾友,见字如面。过去一年之间奔波不定,没有给你写信报平安,勿怪。我现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一切顺利安好,因岗位关系,春节间着手几个外贸大单无法回家。然千里之遥不隔思念之情,待工作稳定后,定回去相聚。勿念……”

    报纸一旁,是封已经不知道写好了多久,可是始终没寄出去的信。

    想了想,徐茂和将信卷起来,团成一团,塞到了一旁一大摞的旧报纸里。他觉得不管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骗自己的兄弟总是不好。

    他打开了日记本。

    扉页上是一首诗。

    “冷冷的街淡淡的的灯,这个晚上还有多少扇未关的门。

    用一个梦安慰着自己,安慰所有找不到家的人。

    期待的脸,紧闭的唇,这个夜晚还有多少苦苦的等。

    用一份情温暖着自己,温暖所有疼爱明天的人。”

    “守夜的人啊,何须反复的追问?

    每个清晨,都有那永不重样的新闻。

    守夜的人啊,不妨送出一个吻。

    融化你自己心中,所有的伤痕。”

    看着那自己刚来到这破仓库时候写的诗,梁永和摇头笑了笑,将扉页撕了下来,连同那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一起,扔进了废纸堆。

    拍了拍发木的脸颊,将那些无用无意义的惆怅和失落赶走,他打开了日记本的最新一页。

    日记本其实就是一个印满了红绿线的保管账。大大的一本,已经用了大半。跟正常的日记不同,那本子上的内容,很少有记录自己生活状态或者是内心感受的东西。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针对货站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的所见所闻所想。

    就比如这最新的一篇,就是对仓库内交付流程的想法。

    “货站目前的管理已经混乱到了极致。在年前的配送高峰期,仅这一个仓库,就出现了错发货物十六笔,其中甚至有两笔造成了货主超过五千元的重大损失。归其原因就是,各岗位间的分配问题。装卸这面的效率现在还可以,凭借去年九月份补充的两台叉车,无易碎物品件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内完成卸车。但是货站办公室的协调能力,简直是让人无话可说。装卸工卸完货,办公室那头要好半天才能接收单据,平均一到两个小时,才能将单据通知货主。往往货主来提货,还需要等待半个小时甚至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将其改变成为货站每天上午中午下午,采用固定时段,比如十点半,两点半,四点半三个时段统一信息,划定票据收发人的责任和交付核对时间,办公室将所有小工的单据绘制成表,按表收发。如:下午两点半,接收处将所有单据提交办公室,验收合格货物和验收破损货物单据区分开。破损货物由专人对上级货站反映,正常货物交办公室定时通知提货或安排投达……”

    正在梁永和写的入神的时候,仓库的门被人推开。

    “什么人在这?”

    看着来人,梁永和眉头一皱,“老同志,我是仓管员,你有事?”

    一听是仓管员,那老农模样的老汉这才点了点头,“哦,没啥事儿。就是走到这儿瞅仓库里边亮着灯,还以为是遭了贼了呐。那小伙子,过年不回家?”

    梁永和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将钢笔连同日记本放在了大通铺上,起了身。

    见老头不像是偷东西的,自觉自己能打得过,再听着那股亲切的乡音,拿了暖壶和茶缸子:“哦,老家也没啥人了,过年就不来回折腾了。”

    “哎呦。”听到梁永和口音中的大碴子味儿,老人一愣:“家东北的?”

    梁永和点了点头,“龙江。”

    “哎呀,特区这边儿咱们老乡可不少。”老人将仓库中的环境打量了一遭,走到了梁永和的床铺前,拿起了那大账本,坐了下去:“那你过年就在这儿过啦?”

    梁永和没言语。

    见他脸上有点儿失落,老头大致猜到了他的情况。在特区,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年轻人,苦一点儿日后都是资历。”

    他打开了账本,本想着随意瞅瞅,可是看见那最近的一篇,就入了神。将最新的一页看完,老人就翻到了前页,一页看完,就再翻到了前页。

    等梁永和端了茶水回来,才发现这人正在偷看自己的日记。

    “唉?你这人咋不懂礼貌、咋能随便看人东西!”

    将大茶缸子往大通铺上一摔,梁永和一把将日记夺了回来。

    老人一愣,随即拍了拍额头,“你瞧,我就看着你字写得漂亮,我这人不咋识字,可就羡慕那字写得好的人呐。”

    梁永和这才消了气,将茶水递到了老头面前,“大爷,您是干啥的呀?”

    “哦!我啊、”老人嘿嘿一笑,“这不过年了嘛,公司那头怕这几个仓库没人看着,再遭了火灾遭了贼啥的,派我过来瞅瞅。”

    “那您是总公司管事儿的?”梁永和问到。

    “那当然,更夫也是管事儿的嘛。是吧?”老人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询问了几句梁永和什么时候过来的,以及在货站工作多久了了之类的问题,老人话题一转,“小伙子,你在这货站干着咋样啊?”

    梁永和抚了抚眼镜儿,“就那么回事儿吧、”

    “咋说?”

    “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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