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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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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勒马在此,看样子,是特意在这里等他们。

    有了这个认知,秦玉与乔楚倒是不怕他突然驾马而去,反倒是要想着,这人究竟又有何打算。二人在马前站定,抬眼望着马上之人。

    只见为首那人含笑看着二人拱了拱手,桃花眼多情而又无情的看着二人。

    “在下,蜀州燕王,夜恒。”

    这句话,让乔楚与秦玉丝毫不感到意外,而让二人感到意外的,是夜恒接下来的一句。

    夜恒眉眼含笑,那双眼,即便是秦玉,也为之失神。那声音,似是带着沉沉的酒香,温婉缠绵,让人听闻,仿佛置身江南水乡,雨后江南桥头,春泥芬芳,春风阵阵袭来。

    “秦大将军,乔太子爷,久仰。”

    秦玉没想到夜恒竟然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道出她与乔楚的身份,而他显然,没有丝毫的意外,理所当然的倒像是,早就知晓一般。

    她不信仁德帝与万翔鹤没有调查过她与乔楚的身份,然而,即便是精明如仁德帝,手段多如万翔鹤,都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夜恒,却如此轻易的就得知了她与乔楚的身份,而她的人,却没有一丝察觉。而夜恒的样子,竟也如同早就识得她与乔楚一般。他的实力,究竟如何庞大,他又藏的有多深?

    而夜恒,明明知道她二人的身份,却没有通知在皇宫里的仁德帝,显然是另有打算。原以为自己是拨动姜国的棋手,没想到,在不知不觉间,她与乔楚,竟然成了夜恒手中的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步,她与乔楚,输了。在与夜恒的第一次交锋,输了。

    夜恒,带给她越来越多的惊喜,也越来越危险。

    “燕王殿下,幸会。”

    秦玉也对着夜恒拱了拱手,乔楚却是一脸冷傲的站在一旁,冷眼打量着夜恒。夜恒倒也不理会乔楚,桃花眼盯着秦玉,似笑非笑。

    “不知秦大将军与乔太子爷深夜追本王至此,所谓何事?”

    秦玉觉得,这一眼,竟是似曾相识。就想当初看到仁德帝一般,总是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却又捕捉不到,这相似的感觉,究竟来源于谁。

    如今看到夜恒,那双波光醉人的桃花眼,更是让她觉得如此的熟悉。

    容哥,也有着一双桃花眼,但是不同。容哥的眼,如同神圣一般不可侵犯,他的气质,如谪仙一般不染凡尘,似冷玉,似远山,似冰川。

    而夜恒,他的桃花眼,无时无刻不留情,似是多情却更显无情。他的气质,似妖,似魔,如狼,如豹,就是不像仙。

    他更像一个妖孽的君王,浑身的媚气,却是掩盖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桀骜霸气。那种高人一等,俯视苍生的王者之风,让人觉得,此时便应该匍匐在地,顶礼膜拜。

    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像认识已久,穿越千年一般。

    秦玉心中嘲笑自己,或许,这种熟悉的感觉,只是因为,仁德帝与夜恒,都有着与容哥一般的桃花眼。

    秦玉不在乎夜恒的假装糊涂,看了眼他挂在马上的一个小包袱。

    “为了它。”

    夜恒看也没看那包袱,甚至连个意外的表情都没有,秦玉突然有些牙痒痒,恨的牙痒痒。这人竟然比她还无赖,既然要装作不知,好歹也表现一个诧异的表情,甚至低头看一眼包袱呀。这算什么,装都懒得装了是吗?

    夜恒看着秦玉有些不耐的表情,突然笑了。

    “本王还以为,秦大将军与乔太子爷深夜私奔至此,却突然看见了本王的美貌,才紧追不舍呢。”

    夜恒嗤嗤的笑着,秦玉却险些一口血闷死自己。

    这红衣妖孽,竟还是个自恋的毒舌!她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他有着容哥一般的熟悉感!

    可是即便夜恒如此没有节操,还改变不了,他身上那凌然之气。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竟然显得那样自然不过。

    秦玉上前两步走,双臂抱在胸前,用拇指擦了擦唇,邪邪的看着夜恒。

    “以燕王的姿色,若是想自荐枕席,秦玉自然不会推辞。”

    乔楚面色不善,夜恒却是大笑起来。

    “秦大将军花名远扬,夜恒也是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夜恒虽然也想讨教一下大大将军功夫如何,但今夜,着实不是良辰。”

    功夫二字被夜恒说的极其暧昧,顿时便让乔楚起了杀气。

    “只是

    “只是不知,被秦大将军抛弃的乔太子爷,会不会醋意翻腾。这男人的醋起来,夜恒可是怕受不起的。”

    夜恒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乔楚脚下刚要动,在乔楚看来,夜恒这个人,比顾容要碍眼的多!与其与他废话,不若手底下见真招。夜恒虽然人多,他却未必会输。

    乔楚对夜恒的感觉,不像秦玉那般,危险的引诱。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防备,他有一种浓烈的预感,会成为他今生的劲敌!

    秦玉对夜恒越感兴趣,乔楚的感觉便越浓烈。

    放眼鼎苍,何人能让他乔楚忌惮,他乔楚想要天下,何人能成为绊脚石。偏偏,出了个势均力敌的夜恒。

    棋逢对手,他有兴趣与之博弈,夜恒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讲。

    乔楚目光转向秦玉。

    这样的对手,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乔楚这方还未动,夜恒那边,便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刹那间便让乔楚打消了心底,对夜恒出手的念头。

    那是一朵小小的黑莲,在夜恒手中闪着光,正是乔楚与秦玉来姜国的目的,那颗骨化而成的黑色舍利。

    而夜恒,就那样戏谑的看着那颗佛舍利,大有乔楚一动,便捏的粉碎的架势。让乔楚不敢妄动,这种让人钳制的感觉,让乔楚紧紧地握紧双拳,心里恨不得将夜恒碾碎!

    秦玉嘴角一勾,却没有理会乔楚浓厚的杀意。乔楚与她都清楚,夜恒的武功有多么出神入化。暂不说能不能抢夺到舍利子,单看夜恒对舍利子的态度,便已经知道,她与乔楚是为了舍利子而来。

    而夜恒,根本不在乎舍利子,他不过是想,用舍利子,来钳制她与乔楚。所以若是乔楚动手,若不能一击不成,夜恒定然会毫不客气的将舍利子捏的连渣都不剩。

    而想要一击即中夜恒,从他手中抢到舍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燕王如此在意太子殿下,可曾想过秦玉会吃醋?秦玉的醋意,燕王可受得起?”

    秦玉这话说的太过暧昧,让夜恒怔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把玩着舍利子,侧着脸,竟舍利子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邪魅的眼神,却是垂着眼眸,斜斜的看着秦玉。

    极致的妖娆,极致的魅惑,那一举一动,都如同鬼魅一般,令人欲罢不能。柳叶般的薄唇,在舍利子旁顿了顿,眼中却是秦玉,那姿态,就似是在吻着秦玉一般。

    这是个妖孽!

    秦玉从心底发出的呐喊,夜恒,一个闻名已久的男人,一个危险至极的男人,一个妖孽般危险的男人。

    危险,才令人着迷。

    “夜恒受不受得起,大将军试过不就不知道了?”

    沙哑醉人的声音从夜恒唇中吐出,秦玉似乎看见他还舔了舔嘴角,妖娆的桃花眼对着秦玉轻轻地眨了眨。

    这等妖孽,时间又有几人能抵制的住?

    若不是还存有理智,乔楚一定一个箭步上前,灭了这个正和自己心爱女人**的妖孽!

    再看看秦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看那看见美人就没有脾气的样子,看看那看见美人,就像饮了陈年佳酿一样。夜恒对她一笑,她便醉到了心里!

    夜恒的声音故意变得低哑缠绵,带着浓浓的**味道。任谁,也忍受不住这等诱惑。而秦玉却也只是笑了笑。

    “燕王就不怕,秦玉醋起来,一个不小心,弄死了你。”

    秦玉的话更为露骨,却是让乔楚更加怒火中烧,让夜恒笑的更加鬼魅。

    秦玉这话,虽然隐晦,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都听的明白这看似**的话,真实的含义。

    秦玉与夜恒,这是在各自像对方宣战。而秦玉,则是让夜恒小心,否则,他会死在秦玉手上。

    “夜恒,虽是等候大将军前来。”

    夜恒的手指摩挲着舍利子,对着秦玉一挑眉。

    “弄死我。”

    夜恒大笑,看着极度的开心,挑衅似的看了看乔楚,这种胜者的感觉,让他极其享受。双腿一夹马腹,勒紧缰绳,调转马头。

    “今夜夜已深,大将军一路辛苦,夜恒心中不舍,就此告别,日后,随时恭候大将军大驾。”

    秦玉与乔楚,便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夜恒打马离开。那抹火红的身影,在秦玉眼中,慢慢消失。

    乔楚紧握着双手,看着夜恒越来越远的身影,侧头看着正看着他笑的秦玉。

    “秦大将军要不要也试一试本宫的醋意?”

    乔楚似是夜恒附体一样,转瞬间便到达秦玉面前,居高临下的抬起秦玉的下颌,拇指摩挲着秦玉的红唇。一手搂过秦玉的腰,

    “本宫的本事,定然不会让秦大将军失望的。”

    比起夜恒,乔楚的时而霸道,时而热情,时而妖孽,时而冷酷,却也不差分毫。若是论起妖娆,乔楚身上的闷骚气质,竟也可以与夜恒一较高低。

    秦玉捏着乔楚的下颌,仰头看着乔楚,一手抓着乔楚的衣襟。

    “你?”

    秦玉一个金蝉脱壳推开乔楚,故意嫌弃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本将没有兴趣。”

    看着秦玉的背影,乔楚也只是宠溺的笑了笑,临走前,深深地望了一眼夜恒走的方向。

    回到朝安时,天色还尚早,乔楚在秦玉的怒视

    秦玉的怒视之下回了墨府,以免出来太久被人发现,而她自己,却是直接与了驿馆找顾容。

    夏致不愧是秦玉亲手训练出来的,她这方刚一靠近,夏致那方便执剑而来。

    “是我。”

    秦玉从黑暗中走出来,夏致这才惊讶的收起剑。

    “将军?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

    秦玉向顾容房间看了一眼。

    “有点事情找容哥商量,怎么样,今晚可有异常?”

    夏致摇了摇头,知道秦玉是担心顾相的安危,也知道了为什么非要让她来保护顾相。权武那厮,武功实在太弱,她与将军都说了些会的话了,权武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若是有什么高手来刺杀顾相,想来定会悄然无息的一剑结果了顾相,权武还在睡梦之中呢。也不知道这些年,将军不在长安,相爷是怎么安全度过的。

    “白天的时候万翔鹤来过,与相爷一同去了皇宫见了仁德帝。申时便回来了,用过晚膳后,顾相便一直在房内看书,未曾出去过,也未曾有人来过。”

    秦玉点了点头,便让夏致去休息了,夏致的房间就在顾容隔壁,而权武就在顾容的另一个隔壁。夏致一向警惕,在看一眼权武的房间,内力深厚的秦玉甚至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

    无奈的摇了摇头,秦玉悄无声息的溜进了顾容的房内。

    顾容的房间,还是简单至极,习惯就是习惯,顾容习惯晚膳后看书,桌案上还放着一本没有合上的书。

    屋内散发着顾容淡淡的冷香,清爽怡人,醉人心脾,秦玉不觉得多吸了几口。蹑手蹑脚的绕过屏风,她能听到来自屏风那边容哥平稳的呼吸,似乎来呼吸,都带着冰莲的清香。

    秦玉突然被窗前的两株花吸引,一株夜来香,一株栀子花。

    秦玉皱了皱眉,难怪今日房内的味道有些混杂。容哥一向淡雅,房里除了一些竹子,花的种类从来都只有一种。要么是应季的寒梅,要么便是香味浓郁的栀子花,要么就是醒神的夜来香。

    容哥从来都不会把两种不同的花同时摆放在房中,容哥说这会使香气掺杂,失了花本身的味道。

    但是今日,夜来香与栀子花竟然同时出现在了容哥的房内。

    这花,来的蹊跷,出现的诡异。容哥做事向来严谨规矩,对待生活更是一丝不苟,这样的不符合他生活习惯的错误,容哥是不会犯的。

    秦玉眉心紧紧地皱着,难道,容哥醉酒了?可是房内并没有一丝酒气。

    秦玉转头看向顾容,只一眼,便忘记了花的事情。

    秦玉轻轻地走到顾容窗前,蹲跪在顾容床头,看着熟睡的顾容。心里荡漾的似是一颗石子掉进了平静的深水湖,激起阵阵涟漪。

    容哥沉睡时的样子,安静的,像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这样不染凡尘的人,怎么能是一国之相呢?他应该是住在云峰岛的神仙,受天下人敬仰,他应该是站在圣台的使者,受天下人膜拜。

    这样完美的容哥,这样谪仙般的容哥,怎么可以掉进朝堂这个大染缸呢?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大染缸,却也无法让容哥沾染上一丝尘俗。他还是那样清高那样洁净,还是那样美好的,没有一点瑕疵。

    顾容呼吸平稳清浅,不发出一丝声音,秦玉就这样跪在那里感受这顾容的呼吸。看着顾容沉睡的容颜,轻轻地用手在空中一点点临摹顾容的眼,顾容的眉……

    描绘到顾容的桃花眼时,眼中不自觉的浮现起了另一双蛊惑的桃花眼,那双眼,就像是被施了禁术一般,只一眼,便牢牢地镌刻在秦玉心底。

    描绘到顾容的薄唇时,秦玉眼前有浮现出了那日在草场时与容哥相拥时的样子,容哥有时候,也有着邪魅的一面呢。

    那种谪仙坠妖的蛊惑,带着禁欲一般的引诱,让令人心生荡漾,把持不住。

    顾容的唇很薄,比乔楚的刀锋般的唇还薄,薄唇微翘,泛着粉嫩的光,如雨后的水蜜桃一般。秦玉真想尝一尝那味道,一定醉生梦死一般。

    秦玉的手指在那唇上细细的临摹,侧着头百看不厌,都说唇薄的人也薄情,容哥,你真的薄情吗?你的情,又终归何处?

    容哥,两次三番对秦玉不同,心里,可是有了秦玉?既然有了秦玉,为何,又要用秦大将军这样生疏的称呼,来楚河汉界般分清你我的关系呢?

    容哥,你当真薄情吗?

    秦玉慢慢的闭上眼,手指在空中勾画,好像将顾容的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刻画在自己脑海,心中,在空中轻吻一下,似是吻上了那觊觎许久的薄唇。

    秦玉的嘴角,轻轻地扯了一个笑意,一个大大的,满足的笑意。

    慢慢的睁开眼,无害的顾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沉睡着。看着顾容睡的宁静沉稳,秦玉虽然舍不得唤醒他,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顾容的手臂。

    “容哥,容哥,醒醒。”

    顾容慢慢转醒,睡眼朦胧的看着秦玉,眼神迷蒙,似乎还不太清醒。

    “秦大将军?”

    睡着睡着觉,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换做常人,定会惊吓的喊出来,身体也会做出惊吓的真实反映。但是容哥,这个从来都是冷冷静静地如玉男子,即便是受到了来自秦玉的惊吓,也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除了言语上的诧异,声音也未见得比平时

    见得比平时高,身体也没有常人受到惊吓时向后躲去。

    这就是容哥,从来都是冷静的像是玉雕一般,无论是受到惊吓亦或激动时,面上的表情,永远都如雕刻一般,精算到了极限。

    “是我,抱歉,吓到你了。”

    顾容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起身看着秦玉,却并没有起来的意思。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可以露出顾容完美的腹肌。

    秦玉不觉得吞了吞口水,又想起那令她惊艳的夜晚,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看,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瞟上两眼。

    “大将军深夜至此,可是有急事?”

    都说刚睡醒的人,脑子会有些迟钝,此话不假。一向精明的顾容,此刻呆萌的样子看着秦玉,发丝披散在身上,衣衫敞开,胸膛起伏,若隐若现。

    偏偏,这幅呆萌的极品小受的模样,当事人却不自知。

    这是魅惑的,最高境界!

    秦玉又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竟是不知道应该落点在哪里。

    “那个,那个是有点事。”

    秦玉的不自然,竟是让顾容笑了出来。

    “大将军今日是怎么了?”

    秦玉又哪里敢说是受了他的蛊惑,心中生了强烈的想要扑倒之心。

    “没……没怎么。”

    完全清醒过来的顾容,又哪里会察觉不出秦玉的不妥,即便是秦玉不自然的解释,也逃脱不了那总是刻意而又不经意的瞄向自己的眼。

    顾容心里明了,却是愉悦的笑了笑。

    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即便是花名远扬的风流秦爷。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成不得真。

    顾容满意的笑了笑,却也知道秦玉深夜至此,定然是有要事,也不再逗弄她。

    “将军深夜来此,到不至于只是为了找容说说话,顺便看看顾容这么简单吧。”

    顾容口中说的一本正经,说出的话,却让人浮想联翩,惹得秦玉的脸,又是一阵潮红。

    “咳,那个,我来是想说,我与乔楚,今日在寻舍利子的时候,遇见了夜恒。”

    顾容不愧是百官之首,即便是前一秒还在拿秦玉打趣,正经事一出口,立刻变得严谨起来,即便亵衣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自己身上。

    “夜恒?可是那个自出生之日起,便被驱逐至蜀州苦寒之地的燕王?”

    顾容向来读遍百书,身为丞相,耳听六国。这夜恒一事,在姜国史上都有记载,顾容自然知晓。但是除此之外,再深层的隐秘之事,顾容却是不知。

    “想来容哥也发现了,万翔鹤挟天子以令诸侯,仁德帝病重,但万翔鹤却不敢真的登上宝座。不知是因为万翔鹤得不到玉玺,也因为仁德帝留了一柄,令万翔鹤也忌惮的利剑。”

    秦玉短短的几句话,便让顾容将事情从头至尾捋顺清楚。

    那柄利剑,自然便是夜恒了。

    想不到,这柄利剑,竟然隐忍蛰伏潜藏了二十余载。不禁感叹仁德帝的深谋远虑,更是敬佩夜恒此人的心智又该何等的强韧。

    姜国的水,果然很深很浑。

    “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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