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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明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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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权想拨马却是不能,索性下马步战,身边的骑兵们也纷纷效仿于他,逐渐一刘权为中心结成了战阵,这才算稳住阵脚。但鞑子们岂会容刘权如此轻易的得逞。精锐甲兵进出,集中攻击一点,很快刘权的队伍便被打散,大批的鞑子甲兵右左右两侧围攻过来。

    下马的骑兵们本就步战经验不足,很快便被压制的没有反抗之力,刘权绝望的望了眼即将下山的日头,残阳似血,北风刮过,顿时一片悲凉。

    就在刘权想要放弃的时候,鞑子的攻势突然变缓了,停滞了,远处骚乱之声,阵阵传来。刘权循声望去,但见一员铁甲大将一马当先,身后清一色的鳞片札甲,在鞑子军阵中横冲直撞,马速丝毫不减,所过之处尽皆糜烂。余晖晚霞涂在这一群铁甲之上,直似天兵神将下凡,看的刘权顿时热泪盈眶。

    刘全知道,他得救了,是李信救了他。

    腹背受敌的鞑子并没有缠斗,而是以超乎人想象的速度迅速脱离了战斗,李信并没有追击,因为鞑子不是败退,而是主动撤退,如果追击下去,万一再中了鞑子回马一刀之计那便得不偿失了,不如见好就收。

    难民得救,但李信也损失惨重,刘权左翼的近千骑兵损失过半,心疼的刘权欲哭无泪。忽听有人一阵惨嚎。

    “是李教习吗?完了,一切都完了……”

    李信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哭号不止,仔细辨认,竟是高阳县教谕周瑾!

第八十三章 兵围京师() 
(全文阅读)

    见到周瑾混在难民堆里,李信一颗心倏地沉了下去,此人虽然是高阳县的教谕,但却是高阳县城中仅次于鲁之藩的第二号人物,难道?没等李信细问,刘权第一个冲了上去,照着冒出头来,哭号不止的周瑾左右开工就是一顿耳光。趣*讀/屋

    刘权抽的极狠,口中还骂声连连。

    “让你引鞑子来,让你引鞑子来,俺死了这么多兄弟你给偿命吗?”

    难民们原本得救的喜悦心情还没来得及绽放,就被刘权这一顿恶狠狠的耳光给抽了回去,吓得纷纷后退。陆九在一旁抱着肩膀冷眼旁观,他早就看不惯周瑾那一副哭丧脸死鱼眼的德行,让刘权揍一顿,教训教训,也乐得瞧这个热闹。

    “你……你这匹夫,敢,敢与本官动手?”

    周瑾一张嘴,刘权更愤怒了,这厮还敢骂自己匹夫,一时间热血上涌,后边在骂他什么也顾不得听没听清,这一回却是拳**加,劈头盖脸揍的更结实了。

    “俺揍死你个驴日的……”

    一群人各怀心事,围成一圈看周瑾挨揍,有好事的军卒还纷纷叫起好来。周瑾自记事起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无奈手无缚鸡之力,便咬牙死死挺着,不但没一句求饶的话,还不时的怒骂刘权,但一顿怒骂只能换来刘权更猛烈的拳头。

    周瑾骂完刘权又骂李信。

    “李信贼匹夫,你敢叫贼子殴打朝廷命官,就不怕大明王法要了你项上人头吗?啊……唔…… ”

    李信初时也是想让刘权教训他一下就算了,没想到这货竟然开了群嘲模式,见人就骂,这回还真就不能轻饶他了。但也不能让红了眼的刘权继续揍下去,万一打死了这可不是李信所愿,于是上前拉住刘权。别看刘全在百姓面前凶神恶煞,但在李信面前立即变得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停下了手中拳头,犹不解气,又咳了一口大浓痰吐了下去,那周瑾刚好抬头,便结结实实的吐到了他脸上。

    周瑾任由浓痰挂在脸上,反而变本加厉。

    “李贼,要么你把本官打死,否则早晚有一天本官要用手中这三尺王法斩了你狗头!”

    周瑾的两颗门牙被刘权悉数打掉,说起话来呼呼漏风,口齿也变得不清晰起来,样子带起几分滑稽,惹得众人一顿爆笑。

    刘权乍闻周瑾竟然自称本官,说话又文绉绉的,又似与李信认识,难道?一颗心不由得七上八下,自己别是有眼不识泰山打了朝廷的文官,自己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有了这一层想法,刘权顿时蔫了,往后蹭了蹭试图躲在李信身后。

    李信则让周瑾气的哭笑不得,这货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明明是自己救了他,这货不但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破口大骂,真是挨揍也活该。

    “周大人,你不在高阳城好好的作威作福,混在难民堆里作甚?”

    陆九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开了腔。原本还斗志昂扬准备再大骂一番的周瑾,立即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低下头去,声音竟带了几分哽咽。

    “高阳城破,大家都跑散了,孙,孙阁老也生死不知……”

    继而嚎啕大哭。

    “哭,哭个鸟,当初你怎们这帮昏官若不是合起伙里害俺十三哥,焉能有今日?”

    陆九继续冷嘲热讽。

    “周瑾一心为公,当时情景,谁都要谨慎从事!”

    周瑾止住哭声一字一顿的反驳。

    李信喟然一叹,高阳城终究还是破了,陆九所言未必,自己就算在高阳城中,又如何挡得住所有鞑子主力大军齐齐攻城?这是他最初也不曾想到的。他倒希望此时遇到的是鲁之藩,而不是这讨人厌的周瑾。

    “教谕大人,您扪心自问,对李信可就没存了半点偏见吗?”

    李信冷然问道,周瑾一时语塞。

    刘权听说自己揍的是高阳县教谕,而这教谕又是跟在孙承宗左右的人物,虽然孙承宗此刻下落不明,但万一再来个柳暗花明,他身边的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自己这不是结下了死仇吗?

    但听李信的话锋,似乎与此人有着很深的芥蒂,一团希望之火又腾了起来……看来紧跟着特使的脚步才是长策……但周瑾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堕冰窟。

    “李信,你不过是一介马贼囚徒,是沾了鞑子入寇的光才得以活命,朝廷赦免了你的死罪,你难道不该感恩图报吗?有什么资格在这挑三拣四?”

    什么,什么?刘权一时间有点跟不上两人言语中的思路。马贼,囚徒,特赦?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看破衣褴褛的周瑾,又看看满身沧桑的李信,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信都存了一刀将周瑾砍杀的心思,这货自持出身正途,虽然没有主观上的谋私之念,但却器局狭小之极,掰扯这种事是不是也得看看情形?如今敌情不明,随意指摘一名领兵军官的不堪是否会对军心造成动摇。还有那刘权本就是墙头草,自己仗着一个假特使的身份才将其镇住,一旦露了怯,这货在趁乱造反,后顾不堪设想啊。

    那周瑾就半点顾虑都没有想过吗?脑袋里装的都是草还是屎?徒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利。

    李信一颗心也逐渐冷了下来,既然你如此不识大体也别怪李信无礼了。

    “陆九何在?”

    “属下在!”

    “将这满嘴喷粪,霍乱军心的疯子给我捆了!如再敢吐半句狂言,军法行事!”

    陆九轰然应诺,大步上前,惊得周瑾连退数步。

    “你,你要干什么,本官……”

    陆九哪里会和他啰嗦半句,似老鹰捉小鸡一般拧住周瑾双臂,同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破布将他那张招人恨的嘴给塞住。左营的军卒赶紧上前,三两下就把周瑾给捆成了一个粽子模样。

    刘权又糊涂了,按说听了周瑾所言,他觉得自己隐隐明白了点什么,可一瞬间李信就把周瑾给捆了,而且还要治他霍乱军心的罪,马贼可没这般胆色手段吧?随即,暗骂自己,当真糊涂,这两位大人摆明了实在斗法,不过特使大人有兵权在手,那什么教谕不过是落架的凤凰,自己怎就犯了糊涂?

    一场因为周瑾出现而酿成的危机被李信化解,但他的心情却愈发沉重。高阳陷落,自己北上的理由也没了。此时,他又该何去何从?

    ……

    大明京师戒严已经一月有余,大雪连下了几场,草木枯黄,一片萧索苍凉。紫禁城奉天殿,大明天子朱由检满脸怒容,自王朴离京后,他便没得着过好消息。

    今儿一上朝报讯的官员带来了一个令他五雷轰顶的消息,高阳城陷,孙承宗殉国!朱由检为此大发雷霆,将朝臣上上下下数落了一个遍。然后便让群臣想办法,想不出来谁都不许回家。

    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却是谁也不敢露头,生怕被皇帝派去前线送了老命。

    可转到中午又来了报讯的使者,带来了一则令人在绝望中感到振奋的消息。孙承宗没死,不但没死还派人来了京师,禀明皇帝他的意图,他和刘阁老准备转战山西,然后募兵与鞑子再战。同时警告皇帝,鞑子很有可能挥师北上,请朝廷早作准备。

    听说孙承宗没死,并且还坚持在与鞑子作战的第一线上,朱由检的脸色才缓和过来,可是这种缓和没持续多久便被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所打乱。

    “启禀万岁,大事不好了……”

    这是在城上监军的太监,虽然是宫中的人,可也不能咆哮朝堂如此没规矩,刚要斥责,只听那太监匍跪于殿外,高喊道:“鞑子围城了,鞑子围城了!”

    大点之内顿时嗡嗡之声四起,杨嗣昌赶紧出面安顿大臣们。

    “都静一静,听他如何说!”

    随即一指那太近,你且进来说。朱由检默许了杨嗣昌的行为,那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进了来。

    “鞑子大军绕到了昌平,又再南下,现在围了德胜门,安定门。东西城四门也出现鞑子大军。楼车云梯,都准备上了,瞅着就要攻城……”

    这监军太监当初在朱由检面前侃侃而谈时的风采此时早已经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还是杨嗣昌镇定。

    “公公莫急,鞑子人马几何?”

    太监这才抬起头想了想,道:“总有十万人众!”

    虚报敌人数目是将军们推诿罪责的惯用招数,监军太监自然也不例外,杨嗣昌也不揭穿,继续问道:“可见对方主将大纛?”

    “似是多尔衮!”

    满殿君臣闻之变色,高阳刚刚城破,多尔衮就北上京师,鞑子意图愈发让人摸不透了。紧接着,城上报急的文书一封封递了进来,鞑子竟然已经开始大举攻城。

    杨嗣昌于玉阶之下拱手道:“万岁,调陕西军入京吧!”

    ……

    大伙闻听高阳陷落,连陆九在内都认为北上已经没有意义,但李信力排众议,决心继续北上。这回刘权坚定的站在了李信的身后,收拢了与鞑子一战之后的残兵,等候开拔的命令。

第八十四章 炮轰京师() 
(全文阅读)

    难民南下,李信率军北上,所经之处尽皆荒凉,直如千里无鸡鸣一般。趣*冀州县城被焚掠一空,深州县城也是一片残垣断壁,到了饶阳还是满眼的狼藉。不见一个大明百姓,也不见鞑子半点踪影。

    撒出去的探子陆续回报,方圆几十里内竟然没见半个鞑子。

    李信顿觉奇怪,大伙也是一脑门子雾水。

    “哈,哈哈,多尔衮要抛下本王独自出关了!”

    连日来一直疯疯癫癫沉默寡言的豪格突然来了一嗓子,这倒提醒了李信,之所以一路北上都没见到过鞑子大军,最大的可能就是多尔衮北上了,可仅仅攻下一个小小的高阳便走,似乎得不偿失吧?

    被捆在马上的周瑾早就注意到了和他一样待遇的豪格,不过此人似乎精神出了点问题,也一直没有机会探听此人来历,今儿一张嘴就是本王本王的,倒是把周瑾惊的不轻,就是疯子也不能一张嘴就犯忌讳啊,再看李信似乎也不管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周瑾的驴脾气又上来了,“喂,李……李教习,那疯子胡言乱语,你也不管管?”

    陆九一直本在周瑾身后,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紧跑了几步,来到周瑾身侧。

    “你可知此人姓甚名谁?”

    “本官哪里知道!”周瑾没好气的瞪了路就一眼,比起李信来,他更看不上陆九,这厮简直就是地地道道的山贼,对了他本来就是马贼。

    陆九不以为意,身子倾过来,一字一顿的道:“爱新觉罗豪格!”

    “爱新觉……”

    周瑾先是无意识的跟着重复了半句,紧接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道:“豪格?”

    许是这一声调门高了,周围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向周瑾。这周围的骑兵都是李信陆九的心腹,自然了解那豪格底细,周瑾却觉得实在匪夷所思。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是豪格?不会是冒充的吧!”

    豪格似乎受到了侮辱般的反唇相讥:“那马上的罪囚休得妄言,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来冒充之说!倒是你这蠢材有眼不识金镶玉。”

    紧接着豪格对着周瑾破口大骂,说的他哑口无言。

    周瑾此前十数年虽然当的都是字码绿豆大小的官,可从来都是受人敬仰尊重的,自打和这李贼遇上之后连番受辱,恨得他几乎咬碎了满口牙齿。只是,周瑾急怒攻心,掉了两颗门牙的效果便显露出来,说起话呼呼漏风,之前可以掩饰的形象毁于一旦。

    “士可杀不可辱,李贼速速杀了我吧!”

    周瑾的思想逻辑也着实奇怪,他和那疯子拌嘴,说不过人家倒来拿李信出气。

    陆九绝不惯着他,立即命人将一团破布塞到周瑾口中。两名军卒只几下便将其制服,周瑾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口中喝喝作响无奈含着一团破布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陆九在一旁看的这个解气,当初就是这厮百般为难十三哥,今儿到要叫他尝尝受人欺凌的苦头。但这种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恐怕一辈子也难以明白啊!

    与此同时,李信也发现了陆九又在欺负周瑾,赶紧出面制止,周瑾的确讨厌,教训教训就可以了,人家好歹也是朝廷八品的命官,不断的折辱他,万一受不了,再折腾出;精神创伤就不好了。

    李信亲手将周瑾口中的破布团抽了出来,呵呵笑道:“教谕大人受苦了,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都是粗人。”

    周瑾本是想将几个人再骂一通过过瘾,可李信如此说,以自己读书人的身份,与他们一般见识不是跌了身份么?是以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看到一旁瞅稀奇的豪格,像看猴子一样瞅着自己,周瑾本来压下去的火又腾了起来。

    “本官且问你……啊……”

    陆九搂头给了周瑾一巴掌,“跟谁本官本官的?叫将军!”

    周瑾怒目而视,这回他犹豫了,没有轻易的骂出口,他不怕挨揍,却是畏惧这种精神上的折辱,就是再硬的好汉也懂得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运了半天气,最终还是憋了回去,一声不吭。

    陆九却不依不饶,又是一巴掌朝脑袋顶拍过去。那周瑾也是挨得打多了,反应也快了不少,一偏头躲了过去,但却没料到陆九反手又甩了回来,正结结实实拍在他脸上。

    “你不是有话要问么?怎么不问了?”

    李信心里装着事懒得理会这俩人,刚准备催马离开,却听周瑾道:

    “教习可是要回高阳?请一定寻着,寻着阁老下落。”

    李信没有回答,催马去了队伍前方,高阳无论如何都要去的,他在等派去高阳侦查的探马。终于,临天黑时,探马回报,高阳城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已是一片白地,一座死城。

    难道鞑子屠城了?李信的心揪了起来,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他曾问过周瑾城破时的情形,是鲁之藩令军卒强行架走的孙阁老,他也在第一时间便跟着突围出去。民夫百姓们也跟着出来不少但终究有超过半数的百姓留在了城内,这些人究竟是生是死,实在难料。

    李信还有更担忧的,鞑子大军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多尔衮和杜度究竟去了哪里?一路摸索,连夜行军,终于在子夜前赶到了一别旬月的高阳。

    天边一轮明月散发着冷厉的光辉,残垣断壁与弥漫在空气中仍旧未散的烧焦气息,时刻提醒着李信,此处已经人物皆非。他曾寄希望改变历史的水泥城墙也已经被毁成数段,满城百姓不是逃往便是与整座城化为灰烬,孙承宗生死不清,下落不明。

    李信内心当中突然升出一丝迷惘,这是自穿越以来从未有过的。他以为智机在握,却不料想历史的车轮绕了个大圈子以后,又拼命的往原本的轨迹上奔去,自己想去阻止还来得及吗?

    ……

    朝阳初升,金色光辉涂满了北京城墙,使之巍峨而又雄壮。可与这极不相称的是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大明京师正经历着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攻击。

    被驱赶蚁附攻城的有投降的明军,还有大明百姓,这是鞑子的一贯招数,城墙之上新换上的监军太监,沉着而又淡定,北京城墙高四丈五尺岂是那么容易被登顶的?

    滚木雷石落下,顺着云梯攀援而上的蚁附大军纷纷跌落城下,这些人绝大多数一个月以前还是大明的子民,但现在他们已经从了鞑子,攻击大明的京师,他们就是贼,监军太监没有一丝怜悯之情,他扒在女墙之上,眺望远处大纛,那底下就是多尔衮吗?你就这点本事了吗?

    突然,监军太监的瞳孔猛然收缩,一排排巨大的铁炮被推到了阵前,这,这不是红夷大炮吗?他曾去辽东监军,自然识得此炮。红夷大炮一炮打出去三里之内尽皆糜烂,鞑子又从何处得来的红夷大炮?他的情报里可没有鞑子还带着红夷大炮这一说啊!

    红夷大炮隆隆之声,将监军太监震了个心神俱颤,六神无主。

    紫禁城内,早朝已散,大明天子朱由检特地将杨嗣昌留了下来,商讨眼前局势。鞑子就在城外,身为大明天子的朱由检寝食难安。再者,被鞑子几次三番打到京城之下,这是大明王朝前所未有之事,他实在愧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杨嗣昌虽然能出谋划策,却不是带兵的将才,鞑子兵临城下,他自问以京中营兵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若让他拿出什么可以退敌的法子,也只有召集天下所有兵马勤王了。

    早在月余之前,皇帝便已经下诏责令天下兵马勤王,但绝大多数的地方总兵都推诿不前,直至今日还在摇旗观望,这些杨嗣昌心知肚明,却不愿说与皇帝听。说了也是白说,京师中枢对地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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