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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明贼-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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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之一同负责调查的郑三俊则直截了当的指出来,此事绝对不能曝光,甚至都不能对镇虏侯直言,两个人一拍即合,便有了李信手中的那一篇公文。两个人自然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总兵邵化龙的头上,其实此人并不冤枉,他不也是趁着那一夜的大乱打算趁火打劫吗?今日让他伏法,不但除去了南京城中最后的对手,使得三卫军进一步完全控制南京城,也使得三卫军获得了城中百姓的同情,一举两得的事,郑三俊认为李信就算察觉了这份公文有假,也会佯作不知。

    但是,米琰与李信想出日久,抬清楚他的脾气秉性了,只怕镇虏侯不会如他们所愿装糊涂。如今事实果然证明了米琰的判断,李信没有装糊涂,开口询问了事情的真相。

    李信将手中的公文撕了个粉碎,抬手将雪片一样的碎纸撒了出去。

    “重新写!我要一份真实的,原原本本将事实陈述出来的公文!虽然我从不曾疾言厉色强调要保持廉洁奉公,但这不意味着我不会对出现的这种现象予以严惩!你们去查查,三卫军军规里是否有相应的条款?如果有就要照章办事,否则以后这些军规又何以服众?所有人,包括我李信在内,只要做出了违背军法之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天真!这是郑三俊对李信的评价,但是,说来也奇怪,他并未因为李信这种有几分迂腐的固执而轻视此人,相反的他目光里更多了一些欣赏。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却从来都不会笑到最后,这一点纵观浩瀚史书里,都无不支持着他的论点。

    不过,郑三俊并不打算说服李信,就在来此之前,他已经双管齐下,除了与米琰一齐交付调查公文,更让人将这份文字原原本本的送到了《公报》的报馆里交给了黄宗羲。

    鸡叫三声,天光已经放亮。郑三俊彻底放下心来,只对李信大有深意的笑着。

    “军港大火的调查公文自然可以重写,只是镇虏侯的打算却是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公报》的报纸已经被送往大街小巷,没准已经有人已经了与镇虏侯撕碎那份公文同样的内容!”

    “什么?”李信突然像不认识一般,重新打量着郑三俊,此人在军港爆炸后的行为便一直异于以往,他一时间还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不但李信有些糊涂,就连郑三俊都对自己的决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这种改变,并非是军港大火之后,而是聚宝门外的大阅兵之后。他忽然有了一种难以宣之于众的预感,正是这种预感驱使他做出了异于以往的举动。

    李信陷入了沉默,不过他思考的却不是《公报》上所刊登的内容。他忽然抬起头来看向米琰:“商人范市的背景可曾调查仔细?”

    “范市其人浙江湖州人士,此人在听说军港大火后已经吞金自尽,通过对其仆役的审讯,得出供词,当日大火之时,正是范市所遣之人负责往军港运送一批新式火枪,据说这批火枪乃是从西洋人哪里够得,精度奇准!”对于此米琰有些将信将疑,又十分的惋惜。“可惜一场大火将所有的证据都烧成了灰烬,那种精度奇准的火枪也不曾得见,亦不知真假了!”

    听到这里李信忽然心头一动,精度奇准的火枪,如果所料不差,当是指线膛火枪,原来此时的西方已经开始生产这种在枪管内壁拉出膛线的火枪了。在山西时,铁厂也曾早过十几支线膛枪作为试验品,但是生产工艺过于复杂,废品率又奇高,李信只好放弃了大批量生产这种线膛火枪的打算。在三卫军中使用这种线膛火枪的不超过十个人,而知道有这种火枪的人,也并不是很多,米琰不知情也不足为奇。

    难道这批线膛枪是李双财主持购买的?李信觉得自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想来想去,他将所有的疑点都归结到了那个可疑的商人范市身上,而更大的一点则是商人范市在得知军港大火之后吞金自尽。

    商人不是士大夫,从来没有什么荣辱观念,更不会有什么负罪的觉悟。如果按照一般商人的常理揣度,在得知有可能事发的情形下,最有可能的举动是举家逃亡,而不是独自吞金自尽,留下一家老小孤苦无依!

    “这个商人范市大有可疑,需从此人身上着重挖掘,没准会有惊人的发现!”

    李信摩拳擦掌。郑三俊则呵呵笑道:“镇虏侯所料不差,老夫也觉得此人身上疑点颇多,如果此人不死,从他身上没准会挖出一条咱们都想不到的大鱼哩!”他口中如此说,心中却有几分自得,他很得意能成功说服了李信回心转意,处置李双财,将真相公之于众,对三卫军对他李信没有半分好处。

    可是李信的一句话却又让郑三俊刚刚热乎的心,如泼冷水,顿时感到胸腔里拔凉拔凉的。

    “派几个人去,把李双财带到应天府衙门,我要亲自讯问!”

    这句话是对米琰说的!

第七百五十七章 直指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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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港大火事件彻底打乱了李信的安排,平蕃舰队不能按时启程往太平府去助战,因此也耽误了赶往浙江的行程。之所以要舰队开赴浙江,是为了给在杭州调查浙江市舶司贪污公帑的熊明遇予以声援。此前,李信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熊明遇多少遇到一些阻力的消息,由此才让他产生了派舰队赶赴浙江示威的念头,这也是一举两得的事,除此之外还可以彻底锻炼一下船上的新兵水手。让这些新丁们也体验一下大海的浩瀚。

    但是,现在这些事情都只能暂时抛诸脑后,随着调查的深入,案情愈发扑朔迷离,浙江湖州籍的商人范市吞金自尽,他身后的绝大多数秘密也随之一通归于尘土。对其仆役的拷掠在进行中,朱运才最擅长此道,凡是由他整治的人犯还洠Ъ父鋈四苋淌芄ァ

    果不其然,朱运才洠苋美钚诺榷嗑茫鼋霭肴盏墓Ψ颍环菹昃〉墓┳幢凰偷搅死钚诺陌竿贰?醋虐干系墓┳矗钚琶纪方襞。莘都移鸵鬯泄妒性诰鄞蠡鹎暗娜沸渭S行┓闯#7⒋舫錾瘢踔劣幸淮未蚍酥蛱ǎ闳甲腊干系恼瞬岫紱'能及时醒觉,还是在家丁的提醒下才洠苣鸪纱蠡稹

    而且不仅如此,范市还多次与一名神秘人偷偷会晤,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范家的仆役家丁每一个人都说出所以然來。初时,朱运才并不相信,他甚至为了加以震慑,直接杖毙了两人,但如此重刑之下仍旧洠в腥四芄徽泄K裕叶∑鸵勖枪┦霾恢楸憧尚诺亩嗔恕

    就在朱运才以为榨取不出什么又用的信息时,一名家丁又恍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其中一条则十分要紧,那就是与范市接触的神秘人并非本地人,而是操了一口不知是何地的方言,与杭州口音相去甚远,且晦涩难懂。朱运才又逼问,究竟是何地口音,那家丁仆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上來。这就和个人的见识有关系了,如果家丁仆役所去过的地域比较少,接触的外乡人又不多,那么听不出对方的口音归属地也算正常。

    朱运才毕恭毕敬,还时不时为李信解释几句,只是他也有几分惭愧和羞惭,这些供述的内容并洠苁沟冒讣涫觯炊纸暑}复杂化了。《公报》上的内容他一早也看了,看來这是官方给出的解释,可镇虏侯又要私底下调查,那还有什么意义。仅仅是图个心安吗。不过,这些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身为下官自然便有下官的觉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点分寸也是为官多年的经验而已。

    李信对朱运才的这份供状并不满意,而且这些内容还让他产生了一种直觉,似乎暗中正有一双贼亮的眼睛正对自己虎视眈眈,瞅准了机会就会上來撕咬一口,可他仍旧浑然不觉,甚至是察觉了却根本不知这危险來自何处。

    “还有一桩人物要交给你。”

    李信忽然开口,这让朱运才一阵诧异,镇虏侯洠Ь驼夥莨┳捶⒈砜捶ǎ炊挂桓约喝宋铮偈北愀写笥醒沽Γ奔椿氐溃骸罢蚵埠畹敕愿溃鹿俳吡ξ!

    “李双财就在应天府衙中,你去问问他,军港大火他究竟知道多少。”

    “是。下官记下了。”

    “好了。下去吧。”李信疲惫的挥挥手,示意朱运才可以出去了。

    直觉告诉李信,李双财只是被人利用的可怜棋子,他能知道的东西未必便会涉及军港大火的核心隐秘。直到此时,李信已经三天两夜未合过眼,他靠在椅子上疲惫不堪的合上双眼,脑子却依旧飞速的运转着。这几日所有经历过的事,一一回闪在脑中。从聚宝门外的阅兵,到军港码头突然烧起了大火,直至郑三俊意外的改变态度,抛却了骑墙的做派,甚至还每多回护,除此之外还有邵化龙的落井下石,此人定然知道内情,但李信一直顾及此人总兵的身份,仅仅是将其软禁,并不曾对其用刑,也洠弥煸瞬耪饪崂艨铰佑谒

    李信暗暗叹息,看來自己还是心慈手软,洠芘兹粗疃喙寺牵磥碓诜妒泻屠钏频纳砩弦丫薹ǖ玫接钟玫南ⅲ敲瓷刍淙嘶蛐砭褪且桓鲆庀氩坏降耐黄瓶凇

    半个时辰后,朱运才又手捧着供状來向李信交差。不过,还是有让李信感到意外的收获。

    “李双财的态度还算配合,见了下官以后,便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招认了。”

    朱运才用的字眼是招认,这让李信觉得有几分刺耳。李双财所陷其中还是比自己所想的要严重的多。李信细看那供状,耳旁还回荡着朱运才的声音。

    “李双财不但招认了和奸商范市的勾结龌龊,还交代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他曾在一次巧合下见到了与范市接触的外乡人。据下官的揣测,便是范市家丁仆役所交代出的神秘人。而这个神秘人的口音,在李双财听來当时泉州一带……”

    这个消息让李信倒吸一口冷气。

    范市乃浙江湖州人,李信最初怀疑是浙江本地的官商勾结,就熊明遇彻查浙江市舶司一事暗中出手阻挠。可是与范市接触的神秘人竟然大大出乎李信的预料,是个与浙江毫无关系的泉州人。

    泉州那是什么地方。是属于福建的一个府,明朝仅有的三个市舶司之一除了杭州和广州,第三个就设置在泉州。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李信大有豁然开朗之感。

    因为泉州还是福建总兵官郑芝龙的老巢,郑芝龙在泉州府安平修墙筑城,将附近经营的俨然是一个独立王国,这一点在江南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下官以为,这能不能是个巧合。”

    朱运才何等精明,在得知范市与泉州有瓜葛,便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让人不可思议,甚至说出去都是一件耸人听闻的事。

    大明朝的总兵官炸了留都南京的军港,这是要作甚。造反吗。

    所以,朱运才觉得这也许只是巧合,他觉得更为合理的解释但是,这与浙江甚至是江西淮王的人有关系,说起來便顺其自然。

    “即便真是巧合,咱们也不能当作巧合來看。咱们现在就好比在万丈悬崖边走夜路,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踩空,踩空了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啊。”

    朱运才暗暗点头,镇虏侯的话他自是十分赞同。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但却不能不小心翼翼的对待,什么事情都有个万一,万一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万一也就成了一万。

    与朱运才不同,李信则对这种猜测已经确认了七八成,诚然这有朱运才并不知道张石头在闽赣边界的驱虎吞狼。李信相信,郑芝龙能在复杂的环境中从区区一介海盗,混成一省的总兵官,并把福建沿海经营的独立王国一般,便绝对不是简单角色。那么,三卫军那么明显的驱虎吞狼之计,想必也难逃此人的眼睛。应对之下,做出主动攻击的事情來,便也顺理成章了。

    一念及此,李信忽然竟有几分放心了,他不怕强敌,只怕不知敌人是谁,现在有了大致的目标,反而有可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朱运才忽然在镇虏侯的眸子里发觉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他眨眨眼睛再看过去时,那双眸子又是一副看不出息怒的模样了。朱运才甚至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镇虏侯的神色根本就洠в胁浠

    就在朱运才心思重重的时候,还有人也在坐立不安。南京兵部尚书高宏图,被李信强逼着上了贼船,讯问了邵化龙,而邵化龙又是魏国公的部下,只怕今后会大大得罪了魏国公。

    所以,高宏图來找郑三俊大吐苦水的同时也求这位老兄弟帮他拿个主意。谁知郑三俊却哈哈笑了,直笑的高宏图心里发毛。

    “亏你还能笑的出來,我,我这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如今上得贼船,却不知如何才能安然下船。”

    但是,郑三俊的话又让高宏图大吃一惊。

    “下船。既然上了船又为何下船。”

    高宏图被郑三俊这种幸灾乐祸的口吻弄的心里头一阵腻歪,便不满的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上了船让我看看,看看你还能否笑的出來。”

    两人曾在对付李信一事上立场一致,因此说起话來,尤其是关于李信的顾忌也相对较少。只是,高宏图见郑三俊是这个态度,不禁有些后悔,今日不该來找此人求个主意。

    岂料郑三俊今日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老夫已经在贼船上了,你看老夫笑得出來不。”

    “甚。甚。你,你造就和那,那厮勾结了。”

    “哎,甚的勾结。镇虏侯一心尽忠朝廷,你我又何必与之为难。”

    除了这句冠冕堂皇的话以外,郑三俊又说了一句话,却是说到了高宏图的心里。

    “你想想,自镇虏侯來到南京,哪一次不是愈有事,便更进一步。凡祸事不但消弭于无形,反而得寸进尺,到现在虽然表面上不显山露水,却已经一步步稳稳操了南直隶权柄。”

第七百五十八章 深入挖掘() 
cpa300_4;郑三俊所言使得高宏图心里极为震撼,同时也有恍然大悟之感,是啊,回想李信这厮自打来了应天府以后,几乎是每每遭遇刁难,此子便借势更进一步,直到现在连唯一可以制衡此人的总兵邵化龙都已经锒铛入狱,放眼整个南直隶还有谁能事此人的对手?想到这里,高宏图顿觉汗颜,亏得自己此前还在为军港大火一事幸灾乐祸,如此看来岂非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了这些想法,高宏图又看向正盯着自己的郑三俊,便觉又被此人踩过一头,暗叹一声,我不如他多矣。(◥◣看最◢◤新章节请上^^看お閣om)

    “用章兄适才所言,已经上了贼船?”

    郑三俊却面色一凛作势道:“镇虏侯忠于王事,以后切不可再有贼船之说!”如此说,虽然不是正面回答,但其实已经等于默认了。眼见如此,高宏图不禁暗暗叫悔,此前自己还在应天府衙极力推脱镇虏侯所请,好在自己在半逼半请之下,从了李信所请,如此向来也不至于得罪了此人。

    高宏图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应不应该再找个机会去向镇虏侯示好,虽然让郑三俊先于自己一步,但总不能被他越落越远吧?

    两个人虽然各怀鬼胎,但在拥护李信这件事上却达成了一致的默契。

    “那,那魏国公?”高宏图毕竟还顾忌着身在太平府的魏国公,如果他安然返回了南京,李信还能在南直隶一家独大吗?毕竟是魏国公家世渊源之深远非李信可比,而且魏国公还口衔圣命,这一点也不是李信的优势所在。

    “魏国公?”郑三俊的声音里有几分不屑之意。“魏国公现在自身尚且难保,就算能得以脱身,安然返回南京,也必然是在镇虏侯羽翼之下。自从三卫军出兵太平府,这一战不论胜负,魏国公必然威信尽失,所有的功劳也俱是三卫军所有。你说说,魏国公还拿什么和李信和三卫军争?”

    当然,郑三俊还有一点没说出口,那就是李信其人行事睚眦必报,一切挡在他面前的人不是灰飞烟灭,便是万劫不复。而今南北交通断绝,恢复之日遥遥无期,北京的皇帝还能指望多少?终归是远水解不了解渴。

    除此之外,郑三俊还得知了一则消息,沈王在陕甘俨然已经自立,两省官员尽出其幕,两省军马尽握其手,这又与割据何异?大明自立过以来管束宗室向来严厉,而今圣上不闻不问,当作看不到听不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当今圣上已经没有能力消除沈王隐患。

    反过来再看江南局势,李信表面上是外来者毫无根基,可是看他这半年多以来的行事手段,先是剪除了首辅周延儒在江南的根基眼线阮大铖,然后又借着修渠抗旱,尽收各府官员百姓之心。偏偏又有不开眼的灵谷寺大和尚静然和监安庆、池州等地军事的史可法,这两人对付李信不成,反而一死一逐。

    非但如此,李信并未由此而嫉恨史可法,反而拱手送上他急需的军需粮秣。一举一动,有板有眼,既打击了政敌,又不耽误国事,这可绝非是蠢笨粗鲁的武人所行之事。直至三卫军摧枯拉朽,在江西九江取得大胜,郑三俊的心态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李信连熊明遇都能不拘一格拉拢过来,他已经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又嫉又妒。

    有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发展,三卫军于聚宝门外的阅兵则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使得郑三俊下定决心,彻底倒向李信,他纵横官场几十年,没能挤进北京中枢,但自问看人的眼光绝不会差。恰恰就在这个当口,发生了军港大火事件,真真是正瞌睡老天便递上了枕头。所以,郑三俊便义无反顾,一门心思的倒向了李信,因此在军港大火一案的调查中出力颇多。

    又当机立断,掩藏了三卫军军官李双财的丑闻。本来三卫军便是外来户,在南京官场的口碑不好,所赖者只是与民秋毫无犯这一点,如果这一则丑闻公开出去,必然影响人心。而他这一招就目前来看,的确很是高明。

    郑三俊对此颇为得意,别看镇虏侯表面上惺惺作态,声称一定一查到底,不会姑息放纵任何违法之人,三卫军的人也不例外。现在又怎么样了?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将李双财软禁起来,几次处置应对都没提及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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