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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明贼-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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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泥沙俱下,秦淮河原本清澈的河水开始变得浑浊不堪,并一冲刷往下游。南京城外大帆船上的水手很快就注意到了河水变浑的怪现象,并很快禀报了正在休息之中的华莱士。

    水手们以水维生,一向注重水的变化,但是他们仅有海上经验,对于河水因何变浑却一头雾水。这一回就连一向以无所不知的姿态示人的何斌也说不出个一二四。

    华莱士想了片刻有些恍然:“可能是上游下了大雨,将泥沙冲进了河水里,所以下游的河水才逐渐变浑!”揣测的说了几句,他就问身边的水手:“粮食和黄金装了多少?装完以后,就要赶快离开这狭窄的河道!”

    秦淮河有十几丈宽,在河水里并不算窄,可是华莱士是在海上行船惯了的,总觉得这么多大船聚集在河道里拥挤不堪。如果不是在粮仓里发现了黄金,他才不会在这里停留如许长的时间。

    而何斌直到此刻才恍然,这华莱士并非愚蠢的狂妄叫嚣,一切的挑衅都是在掩藏装粮上船的行动,满河面弥漫的炮火硝烟正好掩护了搬运粮食与沙袋的水手们。何斌暗暗懊恼,亏得自己总以为此人愚不可及,却原来是另有心机。有了这个念头,何斌心中便陡起警觉之心,提醒自己切不可再小看了此人,否则没准便要因此而跌跟头。

    “已经装船完毕,只等下令开船了!”

    水手的报告让华莱士十分满意,他从怀中掏出了怀表看了眼时间,然后面露轻松的下着命令:“临走前,再送明朝人一些礼物!告诉各船的炮手们,齐射轮之后就杨帆返回大江!”

    随着轰隆隆的炮声再响起,何斌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麻木了。猛然间,他觉得船身竟然明显的晃动了几下,紧接着甲板山放倒的橡木桶也滚落到另一边直撞上了栏杆才停了下来。

    等何斌稳定了心神,才骇然发现,大帆船的甲板竟然呈现出一个肉眼可见的角,他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赶忙抬头去看大帆船的桅杆,一样是出现了明显的倾角。

    “哦,我的上帝!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华莱士不安的询问着水手,很明显他也察觉出了刚刚的船身震动。很快就有水手惊恐的指着河面,结结巴巴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华莱士顺着水手所指的发现望去,竟惊的他险些跌倒在已经明显发生了倾斜的甲板上。

    一艘桅大帆船正在逐渐倾覆,高耸入云的桅杆好像竟失去了平衡一般。整个船身与秦淮河河面呈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一个可怕的词在华莱士的脑中升腾而起,搁浅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在华莱士喃喃自语的同时,何斌也意识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如华莱士一般,觉得这不可能,简直是匪夷所思,但这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事,由不得他不相信。

    齐射的炮声已经停止,很显然所有的大船都面临着同一个问题。

    他们搁浅了!

    大帆船上的水手们陷入了一片惊恐与混乱之中,人人都知道海船搁浅意味着什么,船长竭尽全力想维持住船上的秩序,但是却收效甚微。直到华莱士的卫队抽出了火枪,啪啪打死了几个最活跃的水手,整条船上才安静了下来。

    “我们该怎么办?船长,说说你的主意!”

    桅大帆船此前还游弋自如,现在却搁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秦淮河的水位在短时间内突然下降了。可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船长是位厚道老实人,只能无奈的耸耸肩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

    华莱士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他现在要么等待秦淮河的水位上升,要么……等等……他在纷乱的思绪里似乎抓到了什么,联系到此前河水突然变浑,一个可怕的想法陡然在眼前跳了出来。

    这一定是明朝人做好的圈套!而那上千磅的黄金,就是诱饵!华莱士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咬了钩的鱼,滑稽而可悲!这时的他已经不再心存侥幸,如果这是明朝人做好的圈套,只等他的以后,明朝人一定还会有后续行动的。

    “快看,有船擅自调头离开了船队!”

    桅大帆船上的人齐齐看去,果然有排水量稍小的船只侥幸尚未搁浅,在发现了大船的境况之后,试图离开秦淮河返回水深而阔的长江水道。

    “这群狗娘养的!他们的船长应该被枪毙了,然后将尸体拿去喂狗!”

    华莱士愤怒的诅咒着擅自离开船队的船长。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声了,一通炮响过后,那艘擅自离开船队的大船晃动了几下之后,便无奈的坐沉于秦淮河中。河水很快漫过了船的甲板,只有桅杆在无力的随风摆动着。

    “谁开的炮?打的好!”

    “好像是明朝人开的炮!”

    不知是哪个水手回答了华莱士的问题,华莱士原本甚为解气,闻言之后便陡然呆住了。明朝人在南京城中有大炮吗?

第七百零六章 突起发难() 
李信被一众老臣们招至政事堂,他们需要李信就红毛番舰队炮轰关厢民居一事做出合理的解释。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人只看到了红毛番的肆虐,而且是李信将这些番鬼刻意引了进来!南京原本刻意轻松将这些人挡在秦淮河水道之外的。

    面对政事堂中咄咄逼人的质问,李信耐心的一一做了解答,他的计策已经成功施行了一半,眼看着就要功成圆满,现在所需要的只是耐心等待。

    “等?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南京城陷落,等到你将满城的武都卖给红毛番鬼不成?”

    熊明遇不等李信说完,早就变得气急败坏,他觉得当初是因为自己的软弱才给了李信将南京拉入泥潭的机会。这一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任由此人胡闹了。更何况他本就看此人不顺眼,此时正好趁机发难将其定罪入狱,也算为朝廷除去了一大隐患。自有了这种心思,熊明遇每每责难,必然给李信扣上一定勾结匪类里通外国的帽。

    “老夫觉得诸位还要给镇虏侯点时间,毕竟镇虏侯所言的计策若是成功了……”

    户部尚书郑俊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态上并不甚坚定,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熊明遇打断。

    “不能再等了!我们不能拿南京的安慰,拿南京几十万姓冒险!万一出了纰漏,怎么向朝廷交代,又怎么对得住当今圣上的信重?我建议立即对秦淮河上的红毛番鬼发动全力进攻,将它们赶出去,赶出秦淮河,赶出南京!”

    熊明遇慷慨激昂,每字每句掷地有声,感染了在座的不少人。

    “熊尚书的话在理!咱们的确不能再拿城中姓的身家性命冒险了!城外关厢被炸就是现成的例!”说话的人是掌南京翰林院事的詹事姜曰广,说话的同时,他又看向李信。

    “还请镇虏侯交出指挥南京各门的兵权吧!”姜曰广的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字字如刀,一句话好似。李信心中动怒,脸上却不动声色,隐隐间又似乎能听到政事堂外有金铁交击之声。他忽然发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的境地。只怕自己在政事堂内 有所异动,便随时会被这些老家伙逮捕下狱吧。

    汗水逐渐渗透了李信的衣背,他的目光在政事堂中逐一扫过。曾经态鲜明的表示支持卫军的南京户部尚书郑俊眼神迷离,并不与李信接触,很显然他向自己的同僚妥协了。

    接下来李信又转向了南京兵部尚书高宏图,此人本就试图与自己为难,而今岂会放过这等落井下石的机会?没准他也是策划者之一也未可知。

    在座的还有南京礼部尚书朱继祚,李信又暗暗摇头,此前未教坊司犯官之女小雅落籍时,曾与之打过一些交道。但手段却是有些见不得台面。老头算是在自家儿头上吃了暗亏,也肯定不会帮自己说一句话的。

    “镇虏侯难道听不懂姜公之言吗?如何还沉吟不决,难不成还贪恋权柄?”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郑俊的身侧传来过来,李信认得此人,是南京户部侍郎毕懋康。

    毕懋康的话很直接,很显然众人已经失去了耐心。面对如此窘境,李信心中后悔不迭,后悔不该轻敌大意,可对方有心算无心,自己防得了一次,又怎么能防得住次四次呢!

    李信甚至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只要老家伙们想要动手,便暴起发难,劫持了其中一位以自保。他就不相信,这些人敢不顾及同僚生死,对自己下死手。

    政事堂内在毕懋康的摊牌声中开始变得鸦雀无声,谁都不肯轻易的先说出一句话来,大家都在等,等着对方先沉不住气。

    也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的皂隶忽然大声唱了一句:“南直隶巡抚到!”

    一句话打破了政事堂逐渐凝固的空气。

    却见两个孙家仆役抬了一张竹榻进来,竹榻上正是病情沉重的孙鉁。

    “咳咳,咳咳咳……”

    孙鉁未及说话,就先使劲咳嗽了半晌,这才止住了声音,扭头看向坐在椅上的李信。

    “城上战事吃紧,还愣在这里作甚?”

    李信焉能不知孙鉁的意思,但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江,想要出这政事堂又谈何容易。孙鉁好像看透了李信的心思一般,声音虚弱的说道:“你自去便是,外面都是我的标兵!没人敢动你!”

    这句微弱至的话刚一出口,便如响鼓重捶一般,使得熊明遇身体巨震。他的右手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颤,抽中茶碗跌落于地,哗啦一声摔的粉碎。这是事先定下的暗号,只要政事堂内摔杯,外面的卫卒就冲进来拿人。

    可现在茶碗已经摔了,人却没有出现,熊明遇的脸色已经煞白一片,他知道孙鉁所言不假,政事堂已经被孙鉁带来的标兵所控制。李信那个丘八,今日是除之不去了。他还不甘心,今日若放了李信出去,此人定然恨了自己,将来又岂能放过自己?

    “孙部堂这是要搞兵变?”

    此刻的熊明遇便如疯狗一般,逮住了便是一通乱咬。就连几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在一旁看了都暗暗摇头,若说镇虏侯李信兵变,还能有人信。若说孙鉁兵变,谁又能愚蠢到相信了这种荒诞不经之言?

    郑俊立即出面替孙鉁打圆场。

    “孙部堂操劳过甚,当好好将养才是,兵事有镇虏侯,内事有众位同僚在,当不至于荒疏!”

    李信不动声色,心里却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见风使舵倒是快,好像刚刚啊不曾参与发难一般。

    随着郑俊态的转变,其余人也都纷纷放弃了原本强硬的态,纷纷表示让孙鉁将养好身体,至于有事则让皂隶持书前来便是。仅仅数月功夫,孙鉁便有如此威望,这也是李信所没想到的。

    眼看着政事堂里的几位尚书张罗着散场,李信长身而起,“诸位!请听李信一言!”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李信身上。

    “镇虏侯何事?但说就是!”说话的还是郑俊。

    “李信知道诸位对卫军有顾虑,甚至还有人说李某通敌,我一个人受了这等污蔑不算什么,但是那些战斗在第一线以生命为代价保卫南京的将士们,却是何其寒心!为了打消诸位的疑虑,而今斗胆请诸位上城观战如何?”

    此言一出,政事堂内又变的鸦雀无声。

    李信冷笑道:“如何?没人敢去吗?”

    这句话说的有些重,老头们脸上纷纷挂不住了,着无疑是在说他们贪生怕死。这些人重视名声,岂能被一个丘八嘲笑贪生怕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认下,上城便是!

    一场风波,在孙鉁的及时干涉下化解于无形。李信现在没有时间去了解,孙鉁是如何得了信息,及时赶到政事堂解围的。刚刚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按照预期秦淮河面上的船队应该差不多都已经搁浅了,接下来的战斗则是此战功成与否的关键。

    一干老头们在皂隶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上了聚宝门城楼,放眼望去,但见秦淮河中密密麻麻的红毛番大船,高耸的桅杆竟然比城墙还高。胆小如南京礼部尚书朱继祚身顿时便是一软,若为有皂隶强行扶着,只怕已经跌坐于地。

    此前在政事堂内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直观的印象,现在亲眼所见,场面之震撼实难承受。

    众人表现不一,李信也懒得去理会他们,河道里的水位已经急剧下降,桅大帆船横七竖八 的搁浅在河道上,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了。

    李信招来已经等得十分焦急的米琰。

    “启动最后的计划,记住了,严令开炮放火!”

    得了李信的命令,聚宝门四敞大开,早就憋了一肚火气的鱼贯出城,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列阵向前冲击而去。紧随其后的有程铭九的第一营,以及其下各营,共计五营方阵。

    城上的老头们大多都是头一次看到卫军的军容,眼见着步兵方阵整齐划一,气势如虹,与以往所见的明军竟是大大不同,亦忍不住暗暗叫了一声好,都觉得李信人称善战,并非浪得虚名。

    “看,快看!红毛番迎敌了!”

    一位给事中突然手指远处,众人随着手指处望去,果然隐约见到了一群你金发碧眼的红毛番竟也拍着与卫军相似的阵型,急速而来。

    河道中的大帆船东倒西歪,城上的老臣们有人注意到了这种情形,便猜测着:“诸位看河道中的海船,好像,好像搁浅了!”

    这时才有人一拍脑门,似乎恍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镇虏侯不是说,可设计俘虏海寇舰队吗?而今看来,竟不是痴人说梦!”

    此前在政事堂里,李信说及自己的计划,直被熊明遇等一干人指斥为痴人说梦,就连在座诸位大臣也觉得匪夷所思,哪成想此刻竟是痴梦成真了。

第七百零七章 上帝之名() 
张石头虽然已经身为三卫军副将;但仍旧亲领三卫军最精锐的掷弹兵营;他混在方阵中一步步冲向岸边;准备按照计划清理掉滞留在河岸上的海贼;让他不得不佩服的是;红毛番鬼的战斗意志之强悍;在海船悉数搁浅的情形之下;仍旧列阵迎敌;但这只能是困兽犹斗;海船搁浅便意味着他们已经失去了退路;无论如何死战;只要秦淮河的水位升不上來;等待他们的最终只能是失败;

    “火炮;火炮;”

    张石头默数着火炮发射的时间;相对海森堡永远冲在前面的强悍风格;孔有德的第二炮兵营总是躲在后边;开炮的时间有时掌握的也不是很精准;比如这次冲锋;如果开炮再晚一点;掷弹兵营的军卒们就已经冲到了火枪射击的范围内;

    在晚了十几步的功夫后;第二炮兵营的火炮弹丸终于铺天盖地的倾泻在红毛番鬼的方阵上;如果对手是二鞑子或者流贼;只这一波冰雹一般的火炮覆盖就足以将之击溃;

    红毛番方阵的士兵们在第一轮炮火逐渐平息之后;又顽强的继续向前推进;紧接着;他们停下來开始装填火枪;等待着明军进入射击范围;雇佣军上校利奥博德咬紧牙关;承受住了明军的大炮轰击;到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明军在此前的战斗中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大炮;目的是引华莱士上校一步步进入圈套;

    现在明军的目的达到了;他们自然就洠в斜匾诮笈诓仄饋恚

    利奥博德坚定的握着手中的长刀;身为指挥官他自然不用手持火枪和长矛战斗;但这一次跟随他倒东方冒险的小伙子们恐怕要长眠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了;四面八方都有明军呼啸而來;这些人也许就是之前被他们打的屁滚尿流的那一批明军;

    不论情境多么悲观;身为日耳曼最勇敢的战士;他们要履行职责;战斗到最后一刻;

    “开火;开火;”

    明军终于进入了他们的射击范围;负责发令的军官有些沉不住气并洠в械让骶鹎箍鹬笤傩猩浠鳎凰孀培枧颈欤徽匠〉氖酉弑话咨南跹趟郑缓烀床磺迕骶男卸还陀侗嵌源怂亢翛'有慌乱;他们熟练的以通条擦掉火枪内壁的火药残渣;然后装药;装弹;扣好火绳;动作一气呵成;迅速而又准确;

    第二轮齐射在指挥官的哨音响过后;再一次发射……

    在南京城上望下去;昔日游人如织的旷阔河岸已经彻底笼罩在浓烈的白色硝烟之下;人们只能听到其中传來爆豆一般急促而又密集的火枪发射之声;以及一浪高过一浪的喊杀之声;站在城墙上的尚书侍郎们何曾见过这等火器对决的壮阔场面;在他们的印象里两军对决还是持刀持枪冲上去互砍互杀;

    兵部尚书高宏图指着下面的战场连连惊叹;

    “他们;他们这是什么打法;因何闻所未闻啊;他们;用的可是火铳;”

    高宏图并非对火铳一无所知;但在明军之中;火铳的作用也只在接敌对战的那一刻发射一次;然后就成了烧火棍;倒提着当作锤子砸人也勉强可以使用;但终究不如长矛钢刀用的顺手;若说起远程打击;这种火铳又远不如弓箭弩箭來的精准快捷;而且更要命的是一不小心还有炸镗的危险;洠У扔氲腥私徽奖阆茸苑衔涔Γ凰裕辉诿骶欣忠馐褂谜庵只鹌鞯氖勘苍絹碓缴伲

    “红毛番鬼惯用我太祖年间盛行的三段式发火射击之法;想來镇虏侯也是运用此法;这才在战场屡建奇功;”

    说话的是兵部的一个郎中;高宏图虽然觉得此人面善;却一时间叫不出姓名;

    这时有人开始问那郎中:“既然这种射击之法如此厉害;为何到了我朝已经无人使用;”

    言下之意;对兵部那位郎中的断言不以为然;那位郎中却振振有词;“太祖朝以后弃用这种三段射击之法;并非此法不中用;而是运用此法的难点出在训练上;众所周知;这种火铳精准极差;只有齐射才能发挥最大威力;这就要求所有持枪士卒一臂动而千臂齐动;一脚抬而千脚抬;试问练兵若此;又岂是旦夕可成的;”

    很快便有人附和那位郎中;不管军户们还是招募的良家子;只要规模上了百人;别说让他们一臂动而千臂齐动;就算让这些人稍微安静一些也是颇有难度;因此;极富创造力的古人针对这种情形;又发明了一种针对性的措施;每逢有重大偷袭战事之时;便让士卒们口衔枚而防止喧哗;倒是简单而又有奇效;

    这也从侧面反映了;想要让一支拥有成千上万人的兵马按照将军规定的动作而整齐划一的施行是多么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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