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贼-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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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纯帐侄兀谷粵'有查到一丝一毫的异常之症状。
至此,李信又从将信将疑而放下了心來,或许自己的确是疑神疑鬼过甚了,自己何德何能值得人如此好费功夫。
最近,刘宇亮也不甚來了,这倒让李信耳朵为之一静,他知道,刘宇亮之所以与之疏远,亦是为了避嫌,毕竟身份枢臣多与边将结交,这在哪朝哪代都会引起皇帝的猜忌,以及大臣们攻讦。这原本就在情理之中,因为皇帝对刘宇亮的封赏之意也在紧随三卫军之后颁布了下來。
或许这次东虏入寇最大的赢家便是刘宇亮,锦州一战的定策之功在李信的半推半就,以及皇帝大力欣赏支持之下,切切实实的落在了刘宇亮的头上。
甚至有些大臣已经建言可为刘宇亮进国公之爵位,甚至让刘宇亮重新入主内阁的呼声也十分之高。尽管,皇帝此前曾下旨,朝周延儒入京,但随着事态的发展,朝臣们又都觉得迷惑了,以为在皇帝封赏中,以及各种表彰里,他们的确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皇帝重新拾回了对刘宇亮的信任与看重。
由此,刘宇亮从一个已经被边缘化的阁臣身份,在经历沸沸扬扬的赏功之后,竟一跃而升为京师官场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到了这般境况,刘宇亮已经不比刚刚返回北京城的时候,是个根本就洠俗⒁獾目勘哒靖蟪迹缃裨虼蟠蟛煌殖闪吮甘苤跄康慕沟悖踔烈痪僖欢蓟岜挥行闹思锹枷聛恚尴薹糯蟆
所以他最好的选择自然是与身为边将的李信保持距离,以避开超重反对者的攻讦。
李信心中暗叹,刘宇亮这一注算是押对了宝,输便有可能输掉性命,赢则赢个盆满钵满。对,一定便是如此,李信便在心里已经为这刘宇亮的行为做了注释,他以前的种种行为或许便都是在这种投机心里下驱使而为的。
但很快刘宇亮的举动便又让李信疑惑了,当天夜里刘宇亮竟然着家仆以三卫军中密信方式送來的一封书信,其中内容则使李信大吃一惊,这等事如果大白于天下只怕会惊起酣然大波。
很明显,京师之中知道此事的人不过寥寥,但有一点李信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大明天子朱由检肯定不知道这则消息,否则朱由检肯定会被气吐血的。
刘宇亮在心中交代指出,一切都是风言风语,在洠в星惺抵ぞ葜埃胁豢陕趁惺隆5比唬从瓿耒咽潜赜兄伲郧笥Χ砸磺兄蝗槐浠
李信惊骇之下便当即写就一封密信,令牛蛋派专人连夜送往山西太原,于此同时,又定下了一份随军南下的名单,三卫军的几大营官除了牛蛋这个资历浅的之外竟然绝大读书都不在其列,只有顾十四等人才上了名单。至于陆九,以及程铭九、张石头等人则全被留在了三卫军中。
陆九身为长久以來一直紧随李信左右的柱石般人物,自然想不通李信因何将他排除在了名单之外,并在得知了名单内容之后,进城找李信理论。
李信却语重心长的道:“你是为兄心腹,当然要留下來替为兄看着三卫军,你们三个人留下來,为兄才放心哪…”
但很快刘宇亮的举动便又让李信疑惑了,当天夜里刘宇亮竟然着家仆以三卫军中密信方式送來的一封书信,其中内容则使李信大吃一惊,这等事如果大白于天下只怕会惊起酣然大波。
很明显,京师之中知道此事的人不过寥寥,但有一点李信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大明天子朱由检肯定不知道这则消息,否则朱由检肯定会被气吐血的。
刘宇亮在心中交代指出,一切都是风言风语,在洠в星惺抵ぞ葜埃胁豢陕趁惺隆5比唬从瓿耒咽潜赜兄伲郧笥Χ砸磺兄蝗槐浠
李信惊骇之下便当即写就一封密信,令牛蛋派专人连夜送往山西太原,于此同时,又定下了一份随军南下的名单,三卫军的几大营官除了牛蛋这个资历浅的之外竟然绝大读书都不在其列,只有顾十四等人才上了名单。至于陆九,以及程铭九、张石头等人则全被留在了三卫军中。
陆九身为长久以來一直紧随李信左右的柱石般人物,自然想不通李信因何将他排除在了名单之外,并在得知了名单内容之后,进城找李信理论。
李信却语重心长的道:“你是为兄心腹,当然要留下來替为兄看着三卫军,你们三个人留下來,为兄才放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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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中兴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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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二年的冬天好像來的特别早,比起去岁十月的高温不下,这一大清早竟稀稀拉拉的飘起了清雪。王承恩搀着大明天子朱由检在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的雪上踩出了一串脚印,直往御阙宫门延伸而去。
今日皇帝气色不错,情绪也颇为舒畅,竟然饶有兴致的欣赏起了宫中的雪景。
“呵…好一片银装素裹,这场雪下的正当其时啊…”
朱由检饶有兴致的与王承恩说道,随着声音顿挫高低,口鼻中呼出的阵阵白色雾气也随之忽闪起伏。
“老奴听说有民谚说,瑞雪兆丰年,今儿这场雪,老奴以为当是大大的祥瑞之兆啊…”与此同时,王承恩状若激动的匍跪于地,口称万岁,“圣上天恩,福泽天下,实乃百姓之福…”
“起來,起來。地上凉,你穿的少,别让凉气侵了腿……”
王承恩感动的老眼泛红,谢恩之后才从地上爬起來,小步随着皇帝的步伐往文华殿而去。
自从山海关锦州大捷以后,大明朝似乎否极泰來了,先是敖汉部带领漠南蒙古诸部南附,接着又得到孙承宗的正式奏报,满清皇太极已经死去,身后导致权贵纷争,帝位久拖不决,据说搞了个什么四王摄政,眼看着有走下坡路的架势。像皮癣恶疾迁延大明王朝二十余年的辽东边患,竟也有了逐渐好转的兆头。说起來这还多亏了李信去岁生俘了皇太极的长子豪格,这才致使皇太极死后诸子年幼,竟洠в幸蝗丝烧迫ㄎ
这其中,敖汉部的带头归附对大明王朝的战略意义则尤为重要。自插汉部首领林丹汗死去,他的遗孀与财产纷纷归了满清皇太极之后,蒙古诸部便山河日下投靠了满清。而去岁唬妓吭谘艉臀辣焕钚糯蟀苷妒祝搴翰磕诓糠直览胛鲈俨桓淳扇胀I砦搴喊瞬科渲兄坏陌胶翰浚纱艘辉径鹁谷怀闪瞬菰闲乱淮拿酥鳌
有了蒙古人屏蕃长城以北,东虏满清在上千里边墙随意破关入寇的时代也正式宣告结束。所以皇帝自登极十余年來,竟是头一次罕有的欣赏起了这宫中的雪景。
“不知李信他们此刻该到了何处?”
皇帝忽而又提及了李信,王承恩掐算了一下日子回道:“张阁老至今离境已经七日,乘船沿运河南下走的慢,总该也到了山东境内的临清了…”
临清之地朱由检也听说过,素來有富庶甲齐郡”、“繁华压两京”的美名。
“朕若不是被桎梏在这紫禁城中,也真想满天下的看看…可惜,可惜啊……”
朱由检显然有些意兴阑珊,王承恩素知皇帝的性子反复,生怕他刚刚好转的情绪又低落下來,便转而劝慰道:“万岁爷何必可惜,待天下平定,自可乘御舟巡幸江南,就算,就算封禅泰山也当可一并为之…”
“巡幸江南,封禅泰山……”王承恩的这一番劝勉,果然让朱由检一阵神往,或许这一天不会等的太久了吧…
今日批红有几桩顶顶大而重要的人事决定,票拟被发还内阁之后,范复粹等一干阁臣都被皇帝的一道圣旨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田复珍以罪员之身忝居太原知府,岂能再让他巡抚山西?”
户部尚书李侍问面红耳赤,似乎气氛已极。刘宇亮则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李相莫非是因了田复珍乃李信一力保举而对其人有了偏见?”
“老夫度量何至于此?”李侍问急忙辩解,虽然是被质问,但刘宇亮一句李相却让他心里舒坦的很,他虽然凭借年资入了内阁,却无奈百官中很多人却从未正眼当他是阁臣宰相。说起來,他便一心怨气的将此归咎于李信带兵为了他的府邸,致使其危险扫地。
李侍问不再言语,范复粹却斟酌道:“田复珍虽是罪员之身,但毕竟科举正途出身,又在剿贼之战中立过大功。听说此人将太原府治理的不错,今夏大旱,绝大多数郡县省份都已经绝收,只有这太原府还打出了粮食。圣上破格擢拔此人巡抚山西也是慧眼识人啊…”
原本,李侍问以为范复粹是和自己站在同一边亦是看李信不顺眼的,所以才在遭受到刘宇亮对自己人品质疑之后决定坐山观虎斗,等的便是范复粹顶上來,启用内阁之权将田复珍巡抚山西的圣旨封驳回去。岂料,范复粹竟然一反常态,居然对皇帝任命田复珍为山西巡抚的决定颇为赞同。
“山西向來不设巡抚,眼下又远离兵乱,似乎洠в性錾柩哺У谋匾
薛国观的说法则谨慎小心,试图从山西洠в斜匾柚醚哺献骼碛珊徒杩冢瑏肀泶镒约旱姆炊砸饧@钍涛恃奂庋劬谷徽镜搅俗约阂槐撸补瞬坏昧跤盍恋闹冈穑溃骸把ο嘀裕跏窃诶怼9倮羧绱说布芪荩穹前装酌曳压俊
“非也,非也。李相且看圣旨,圣上亦使其兼领太原知府,不过是一人身兼两职,按照惯例,俸禄自然是以高者计算…”
刘宇亮好像专与李侍问为难一般,张嘴便将他堵的说不出话來。李侍问气急败坏,却又强辩不出理來,只好悻悻的坐回去,闷不作声。
在内阁多数人的支持下,田复珍擢升山西巡抚,而由于李信准备与新乐郡主完婚,已经辞去山西镇总兵,其位则由先前拟定好的人选,大同镇总兵王朴接任。
随着这两道圣旨一齐上路的,还有内阁拟定的另一道旨意,着即令山西有司派员护送新乐郡主赶赴南京,与李信完婚。百官们从这第三道内容匪夷所思的圣旨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却只是在私下里议论纷纷,并洠в腥苏娴哪玫教嫔蟻硭档馈2还獾劳昊榈氖ブ即朊窦渲螅从直淞宋兜馈0傩彰遣磺宄媚诘挠饭叮本醯睦钚懦惺懿话字┒笳嫦嘤执蟀子谔煜拢嫡呶薹怯卸皇堑苯袷ド厦鞑烨锖粒翘斓勒颜茫皇褂⑿勖沙尽
由此李信娶了晋王之女亦是天大的恩典,一时之间京中上下早就忘了此前纷纷痛斥李信为国贼时的愤恨,转而交口颂扬这位立下赫赫大功的将军。
总而言之,大明京师朝野上下到处都涌动弥漫着一股中兴气象之前的躁动与兴奋,而这种气象居然很快也传入了宫中。紫禁城内的大小宦官们也纷纷议论着,当今皇帝如何有明主之命,平定天下中兴大明亦只是迟早之事。
大明天子朱由检并洠в幸虼硕景磷月跃擅咳找煌吩嗾酃亩牙锉闶钦惶臁
王承恩刚刚走进殿内,忽然听到稀里哗啦,杯盘乃至一应物什扫落于地的声音,赶忙从帷帐外转了进去,竟被眼前所见惊的心慌意乱。
“万岁爷,万岁爷这是?”
但见满地的狼藉,杯盘跌落在地上已经摔的粉碎,洒落满地的奏章文书上则溅的满是水渍。皇帝如何又大发雷霆,答案只能有一个,那便是前方的战事又出现了反复,可明明军报上都说内外战事都取得了骄人的战绩,怎么可能又陡然间出现了反复呢?
王承恩不敢怠慢,尽管疑虑重重,仍旧赶忙俯身将散落满地的奏章公文,一一小心的拾起來,又在御案上码放整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地方官都该杀…”
皇帝如此恨声,王承恩更是诧异,终于在御案上看到了他如此动怒的奏章。所言竟是山东境内东昌府爆发了民变,有乱民聚众冲进城去杀了东昌知府。
原來是东昌府闹了民变,王承恩暗暗长出一口气,只要不是李自成那流贼便是万幸。他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自然清楚中原局势,李自成在河南陕西南部交界与杨嗣昌周旋,很难越过官军去直达山东。而且今岁大旱,直隶山东都出现了百年不一遇的绝收,想來山东民乱当是绝收之下地方官吏又盘剥甚巨所致,只要处置得当便会相对容易使之平息下去。
“朕真是气过头了,不过是些田舍农夫,拟旨让杨嗣昌分出一部兵马,赶往东昌平乱。首恶诛族,从恶流放……”还洠У韧醭卸魅拔浚煊杉毂阕孕衅较⒘朔吲约碇抢渚驳奶认铝艘涣χ糜Χ缘闹家狻
其实崇祯十年以后,各地民乱不绝于耳,朱由检也早就习以为常,这回大发雷霆的原因无非是在京中上下一片中兴气象之际,偏偏东昌闹起了民变,偏偏东昌知府无能,又为乱民攻入城去丢了性命。这无疑是给了朱由检一记响亮的耳光,使他颜面无光。
王承恩却心中忽然一动,“万岁,按时间掐算,张阁老与镇虏侯当在临清,与之沿河同行的还有三卫军三千精锐,不如下旨令其就地平乱。”
临清正好属于东昌府,位于东昌之北。朱由检闻言之后,亦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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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 东昌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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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运河一带系天下漕运,南北财货互通皆赖于此,每年除封冻期之外,客货船如过江之鲫,古城临清正如这条河带上最璀璨的明珠,只因位于黄河故道与大运河交汇处,贯通东西南北竟一跃成了国中水路最繁华的交通枢纽。
“都说南有苏杭,北有临张,今日一见不想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张方严负手伫立船头,迎着已经透凉的北风,欣赏着沿岸风光。李信曾在去岁鞑子入寇时来过临清一次,彼时码头上行商如云,摩肩接踵,河道里滞留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船只。而今日却冷清的或可罗雀,码头上孤零零的停靠着几艘本地的摆渡船,间或可以看到几个低头疾走的码头力棒。
李信眉头紧锁,这等萧索绝不是惯常应有之色,很显然,当是运河已经南北断绝多时,便连滞留的行商货船都已经一条不剩。
当即便将牛蛋唤来,低声嘱咐了一番。
牛蛋领命而去后,李信却更加忧虑。这回他带来的三千精锐乃是一千骑兵,两千辅兵。早知道山东局势已经恶化到这等地步,便多带战兵而来了。但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临行之时,刘宇亮派人送来的密信,其中所言非虚。
南下船只不过数条,所承载的多数是张方严的随员,老头子家底殷实,自然雇得起幕宾,这回南下可是身为部堂大臣,督理两省的军政,只身一人单打独斗肯定力有不逮,多数庶务只有依赖督抚的幕僚宾客。
相对的随李信上船的随员则少多了,加上他本人也不过才区区五人,除了李信还有李达、海森堡、米琰与牛蛋。至于岸上随行的三千军卒则由顾十四与史大佗等人一力调遣。
令李信感到奇怪的是,这一路上竟然没见到半个官府的皂隶,其间随卡亦是人走屋空,形同虚设。张方严终于意识到了事有蹊跷,便转过来与李信商议:“镇虏侯可觉得这临清气氛诡异?”
如今李信已经正式获封镇虏侯,论起地位来反倒在张方严之上,因此老头子竟执礼甚恭,说起话来都是一板一眼。
“阁老且回船中去,只怕前面运河已经断绝日久!”
张方严万万没料到李信一张嘴就如此惊世骇俗,竟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你说甚?运河断绝,断绝日久?这如何可能,若南北断绝,朝廷上为何从未得过军报?”
这一连串的问话,李信也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刘宇亮的密信里的确提及山东河南状况,但太过骇人,李信也只是将信将疑,亦认为很多可能是风言风语,谁能想到这才过了临清便已经大有山雨欲来之前的感觉了。
忽然听到左岸有人在呼喊,“河中船只可是京师来的老爷们?别再往前走了,过了临清再走便都是乱民流贼,前面东昌府已经落入贼手,知府赵世举的首级至今还挂在东昌府的城门上呢!”
张方严岁数大了,耳朵有些背,但那运河左岸之人一连喊了数遍,知道船只顺流而下走的近了,便听的七七八八。老头子勃然色变,当下就要令船队返回京师,等朝廷派兵剿了轮民流贼,南北通路恢复再起行南下。任凭李信如何劝说,张方严都将脑袋摇的像那货郎鼓一样,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通融的余地,死活都要船队回返京师。
“镇虏侯莫要再劝,而且老夫还要劝你莫要再往南走,咱们兵不过千把人,如何与那动辄数万的乱民流贼交手?你没听那岸上的皂隶发出的警告吗?啸聚在东昌府的乱民流贼至少要有三万人以上。这个数目数十倍与我军,咱们一头钻进去那不是勇敢,是愚蠢,是自寻死路!”
其实张方严说的没错,三卫军实打实的战兵只有一千人,剩下两千人都是沿途运送辎重的辅兵,只是张方严却不知道他李信麾下的辅兵亦是胜过普通大明士卒不知多少倍。
谁知张方严又苦口婆心的劝着李信:“就算加上那两千辅兵,咱们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千人,兵法云‘用兵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流贼十倍于我军,老夫死不足惜,却要想想这三千热血男儿!”
一番话竟说的慷慨正气,到让李信不由得肃然起敬。但用兵之道又岂是简简单单的数学运算,若以此度之,自己那些以少胜多的战例又该如何解释?
李信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说服固执己见的张方严,一挥手招来了两名亲兵。
“阁老身体不适,速将阁老搀扶回舱内,好生伺候着,切不可让阁老自出舱来,若再受了风寒,你们便提头来见吧!”
两名健硕魁梧的亲兵轰然应诺,四只手臂像铁钳一样抓上了张方严的双臂。张方严本是文人,又年老体衰,干瘦如柴在两名燕赵大汉面前岂有半分反抗之力。
“李信,你想做什么?你这是挟持上官,老夫要上本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