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贼-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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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被斩首,清军士气一落再落,眼看着营寨不保,大军崩溃,军卒们四散奔逃。程铭九再次下令,击杀面前所有鞑子。
接下來,便又是一边倒的屠杀,明军屠杀正宗的满八旗士兵,满八旗士兵居然毫无还手之力,这在几十年中恐怕是绝无仅有的。雁翎刀砍到卷了刃,长枪兵累到双臂发麻……
忽然,程铭九听闻身后锦州城上传來了断断续续的号角声,通讯兵愕然道:“大将军下,下令,令收兵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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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分析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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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铭九杀到正酣处,却惊闻通讯兵传讯,大将军让他撤退,这如何能接受得了,便像是眼前摆着满桌子的酒肉,吃了一半连酒都洠Ш龋阌踩萌死肟话恪
“你可听清楚了?洠砻矗俊
程铭九激动之下,揪着那通讯兵的衣领,也是那通讯兵生的矮小,竟被他一把提了起來。通讯兵被勒得喘不过气,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艰难的回道:
“将军,小人听,听的,洠В瑳'错,大将军,的确,的确下令撤兵。”
程铭九也是一时热血上脑才将那通讯兵提了起來,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马上又将他放了下來。他对大将军训练这些通讯兵也略有了解,如果传错了军令处罚是极为严重的,处罚的情况林林总总,但刑罚却只有一条,那就是斩首。不论犯了多么大的错误,洠в腥魏瓮旎氐挠嗟兀却堑闹挥腥送仿涞亍
但是,这份军职虽然风险极高,但却胜在待遇优厚,每人每月饷银便有十两之巨,而且死后不论战死或处决,身后家人亦会得到一笔优厚的抚恤金,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尽管有种种苛刻军规,应征这通讯兵的仍旧不乏其人。
虽然程铭九曾质疑过军罚过甚,但李信却只用一句便将他顶了回去,战场上前后通讯实为军中头等大事,出了一点偏差都有可能导致整场战斗甚至整个战役功亏一篑,因此也不得不严苛。
直到此时,程铭九才明白了为何偏偏对通讯兵行此苛刻酷刑的良苦用心。眼看着天快亮了,这清军虽然乱作一片,杀了一片又涌出了一片,不知合适才能杀完,但也终究是一雪前耻,狠狠出了口别再胸口的恶气。
“全军听令,即刻撤回城中,不得有片刻耽搁,违者立斩不赦…”
三卫军向來以令行禁止著称,军令一出,即便有再多的不理解,各步战营亦只能乖乖服从军令。只是那五辆炮车撤退起來颇为有几分滑稽。由于体型庞大,想要前后掉头却是极为费事,所以只能反向前进,以车尾当车头随着三卫军步战营换换退出了清军大营。
当三卫军全部撤走之后,天色也逐渐亮了起來,只是弥漫在清军大营空气中的硝烟久久不散。礼亲王代善耸了耸鼻子,试图将鼻腔间充斥的硝烟硫磺味道赶出去,却是又有一大股子的硝烟硫磺味道钻了进來,激的他几乎作呕,只是碍于堂堂亲王的脸面强忍了下來。
“主子,大致清点了一下,死伤甚众,有数千人之巨…”
代善头顶青筋暴起,却仍旧洠в蟹⒆鞒鰜恚祷耙嗍怯锲奈廖龋骸笆耸羌盖耍渴且磺耍故橇角耍炕蛘呤俏迩耍饲耍俊庇锲淙黄轿龋丛剿瞪币庠脚ǎ蛟谒媲暗木笃疾桓页鲆幌隆
“回主子,奴才,奴才这就去详查…”
最终清点出來的数据让代善心惊肉跳,心疼不已,居然足足有五千人之巨。若是死伤之人都是些汉八旗、满八旗便也洠醮笫拢山褚顾郎说目啥际撬炱斓牟恐冢赡懿恍奶鄣牡窝
代善沉着脸,看向地下跪了一溜的军将,他要弄清楚锦州城中的明军究竟是如何将他正红旗的精锐打成眼前这个鸟样的。
“说话啊,怎么都变成哑巴了?当初请战的时候不是一个个都挺活跃的么?现在怎么了?被人家明军打怕了么?”
代善这话说的极重,满清八旗自太祖以來几乎每逢大战必胜,面对明军也是越战越勇,时间久了诚然会有一些轻视之意,可绝美到了那种妄自尊大的地步,似今夜这等惨败是无论如何都是在事前想不到的。
但是得到的答复却让代善大光其火,亏得自己旗下都是不可多得巴图鲁,居然能说出什么明军有怪兽做法的浑话來,以为如此便能推卸战败的责任么?到了这个地步,代善已经起了杀心,决心杀几个人來震慑松懈的部下们。只是他还是不甘心,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些正红旗的勇士们是如何败给那些明军的。
“博尔托你來说,究竟是怎么败的?”
博尔托是代善的妻弟,算是他嫡系中的嫡系当然不会对他说谎。
“回礼亲王,明军的确出动了几个巨大的怪兽,口中可喷吐大炮散弹,咱们这大营的寨墙便是被此物撞倒的,否则如此结实的寨墙又岂是人力可以推倒的?不信现在寨墙处还有数道压过的车辙。”
礼亲王代善眉头一跳,便让博尔托带他去看。到了寨墙处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的景况,原木夹成的寨墙倒成一片不说,有些地方还被某种重物压得粉碎折断,再看四周的土地上,更是有着清晰明显的车辙。
眼见如此情景,代善便已经相信了一半,可他终究是无法想象,到底是何等恐怖的东西能在顷刻间将如此结实的寨墙撞翻,又重创了正红旗的精锐?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隐藏的却是某种无法言说的不安。因为李信只要能以此法击破此处寨墙,在理论上他便可以击破任意一处寨墙,偷袭任何一段团团围住锦州城中的大军连营。而一旦如此,大军必然会被这种无耻的偷袭搞的精疲力竭,神经紧张,由此也成攻城一方转换成了时刻提防的一方,那他还有何优势可言呢?
而且更让,代善心痛不已的是,正红旗下最得力的年轻一代贝子,居然也被明军斩首了。
……
锦州城中,大将军行辕上下都弥漫着大战得胜的喜悦,只有程铭九闷闷不乐,陆九來到他身旁狠狠一巴掌拍在肩膀上。
“瞅瞅,就好像打了败仗,哪里有点得胜凯旋而归的模样?”
程铭九洠Ш闷牡溃骸笆な鞘ち耍擅髅髂芗绦┐笳焦蠼赐蝗幌铝钍毡绾文芙腥烁市模俊
陆九点点头,亦是赞同。
“程兄弟说的是,换了是陆九,肯定也要气炸了肺,一会非要问问大将军因何半路下令撤兵…”
程铭九白了陆九一眼,道:“要问,你问去,我可不问,大将军若要交代,自会说与你我听了。”
“他若不说呢?总不能把这引子别在肚子里一辈子吧?得,你不问,俺去问,大不了挨顿骂也值了…”
眼见陆九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程铭九正色道:“我不去问,陆兄弟也不要去问,似这等当众质疑军令的行为,实际上是在军中开了极坏的先例…”
陆九不以为然,“说说心里边的疑问,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坏事?”
程铭九耐心的解释道:“有了你我质疑军令的先例,军中必然会上行下效,到时候军中是个人物便要质疑大将军的军令,长此以往若形成风气,这主将的威信何在?若是在关键时刻,洠ё季突峄盗舜笫碌模俊
听得程铭九说的如此危言耸听,陆九竟是破天荒的洠в蟹床担羌险娴乃伎剂艘徽螅派袂樗魅坏奶镜溃骸叭绾握馊说牡匚桓吡耍阌姓饷炊嗟耐渫淙迫疲庖彩枪婢兀且彩枪婢兀崩盏娜舜簧掀鴣砟亍
面对陆九的发泄,程铭九并不接茬,只是端坐默然不语。陆九陡然又道:“这正堂里闷得紧,俺出去透透气,程兄弟你且先坐了,等十三哥來了再叫俺…”
陆九更转过身,却被一人挡在身前,竟然是掷弹兵营的张石头。虽然与之此前有些不愉快,但是在上一次宣府之战后,两人之间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甚至还成为了惺惺相惜的朋友。
“两位兄弟,昨夜一战打的痛快,俺张石头在城上,眼巴巴的看着却是馋的口水直流啊…”
听到张石头如此说,陆九看了一眼程铭九笑道:“真是,看热闹的馋的不行,好酒好肉吃个满嘴流油的又不过瘾,也是奇怪了。”
“陆兄弟莫要调侃,以昨夜形势,的确可以再多杀上一些鞑子。”
程陆二人这一番话倒是让张石头愣了片刻,然后便欣然笑道:“程兄弟怕是误会了大将军的想法…”
“哦?如何误会法?”陆九奇道。
“说來也不复杂,以当时之态势,天色马上便要大亮,届时鞑子反应过來必然会全力反扑。而我三卫军则经过一夜奋战早就力竭,恐怕再拖个一时半刻,洠ё急慊嵊帕又频棺参纯芍 !
“程兄弟只看到那些溃败的正红旗败兵,却如何忘了鞑子有十万众,那些枕戈待旦,精力充沛的精锐若是一股脑的涌了上來,别说一战得胜,怕是能否安然全身而退都是未知数了。”
程铭九虽然洠в兴祷埃词窃谛牡桌镆丫贤苏飧鏊捣ǎ刺攀酚值溃骸岸遥蠼褂懈畈愦蔚目悸牵诔翟谝鼓坏难诨は赂陨衩兀羰翘烀髦蟊击沧涌昧诵槭担峙峦辶Ρ阋蟠蛘劭哿恕!
陆九倒吸一口气惊叹道:“居然还有如此说法…”
张石头则回应道:“不信?那代善此刻怕是如坐针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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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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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阴沉着脸,走了一路,便心惊肉跳一路,满地的尸体居然全部是八旗子弟,而明军的尸体则一具都洠в校敲骶叩氖焙蚪宥即吡耍故撬潜揪蜎'有多少伤亡?疑虑重重的他又问昨夜参与了战斗的几个章京,“明军的伤亡究竟几何?”
几个章京支支吾吾,有说伤亡数千,也有说伤亡数百,更有甚者只说杀敌以前自损八百,能对八旗甲兵造成如此重创,伤亡达到数千人,他们战斗力不久不强,伤亡已经愈万人。
这可将代善气的胡须乱颤,指着那章京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的训斥。
“说话之前你也不打听一下,城中明军究竟有多少人?总共也不过才万余人,你的意思是昨夜一战,城中明军已然全军覆洠Я耍拷踔菀丫强粘橇耍考热蝗绱耍呛茫阆衷诰痛疟静咳寺砣グ呀踔菽亲粘歉夷孟聛恚貌幌聛砭筒挥没貋砑伊恕
在场的章京们都是正红旗的人,都是代善的老部下,他如此动怒还是恨铁不成钢。正骂着,呼啦啦的便又來了一群人。为首一人,身穿颇为华丽的布甲,一眼便能看出此人不是寻常的军中将领,至少也是个有背景,有身份的人。
“鄂尔泰给礼亲王请安了…”
代善看着单膝跪地打千的将领,鼻子里微不可察的哼了一声,却是双手虚扶一下。
“是鄂尔泰,快起來。”随即又手指着满地的狼藉对他道:“鄂尔泰啊,你和明军的李信交过手,你來说说,这李信究竟长了什么三头六臂,怎么可能就突破了咱们固若金汤的营寨,又如何袭杀了如此多的八旗甲士?”
鄂尔泰刚刚从地上起來,闻言之后面色便是一阵通红,他和李信交过手的事在整个八旗里谁不知道?那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被人家活捉了不算,还被黥了面,虽然后來作为交换俘虏的条件,总算又回到了辽东。但是,这丢掉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捡不回來了,若非他乃爱新觉罗家的后人,恐怕早就被斩首祭旗了。
后來好歹在自家兄弟的谋划之下,才重新回到军中,本打算借此机会立下一些功劳也算是翻身的资本,岂料又出了大汗驾崩这等倒霉事,偏偏他又被留在了军中,受那代善老头子驱使,此人又如何能给他立功的机会?也只有在这般情形下才会想起他吧…
看着代善老头子满脸愁容怒意,鄂尔泰便觉得出气,畅快。可代善着意强调此事,不是等于又揭了他的旧疮疤么?但毕竟身份地位在那摆着,鄂尔泰就算在混蛋也不敢在堂堂礼亲王面前放肆无礼,可他却并不打算替这老头子出主意。
鄂尔泰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他所见过的李信,自然是添油加醋,夸张无比。什么三头六臂,面如大鼓,双目如铜铃。更为要命的是,此人竟还会妖法召唤怪物,呼风唤雨。
代善本是不相信世间会有这等人物,可鄂尔泰所言又正与他部下的描述所暗合,会喷火的怪物,力大无穷,居然连结实堪比石墙地基的寨墙都撞翻了,这绝非人力所能及。
代善就是吸取了以前被袭营的经验,特地将所有营寨靠近锦州城一侧的寨墙都做了特殊的加固,只洠氲交故潜蝗思掖菘堇嘁谎母苹盗恕
“鄂尔泰,你慢点说,你只说这李信究竟有何能耐,敢在咱们举国之兵的重围中,还敢主动出兵袭击军营?”
鄂尔泰撇撇嘴,手舞足蹈道:“礼亲王这就有所不知了,李信不但会妖法,而且还擅长在大型器械上附了法术,经常会有惊人之举,否则仅凭他一介马贼,身边仅仅数百人又如何能让睿亲王铩羽而归,屡屡吃亏,最后连肃亲王豪格都陷在了南边?”
代善对鄂尔泰的说法并不尽信,虽然很多都持保留态度,可不争的事实终究是摆在眼前,以往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胜利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对鄂尔泰的描述多想。
就算李信有鄂尔泰描述的一半那么可怕,这砍死固若金汤的大军营寨岂不是处处都可被攻破?至于,那些鬼神之说,代善并不相信,但却是相信命数的,就算他洠в泄砩裰Γ芄宦怕乓匀跏で浚驯2皇窃耸谒且环健6苑降脑耸嗔耍约涸儆肫渥髡剑率潜慊岽讼顺ぁU庖坏悴攀侨么谱钗S堑摹
只是,代善不会与镶黄旗出身的鄂尔泰说这些心里的隐忧,看着他在旁边手舞足蹈,再也说不出甚有用的东西來,便挥挥手让他退下。
鄂尔泰正说到性起,居然就洠ё⒁獾嚼袂淄醮迫盟讼拢跃韶W栽谀抢镟┼┎恍荨K档娜词牵背踉诟哐舫窍吕钚攀侨绾蔚デ蛊ヂ砘鹕斩喽蛑芯杏氖隆
这却让代善陡然警醒,李信此人最擅长借物,借势,他能够让多尔衮碰了一鼻子灰,定然是有极端过人之处,而最大的一点便是先示弱,在爆发,最终使对方猝不及防之下阵脚大乱。那么自己此前对他多有轻视,会不会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
好在李信这一回竟然提前暴露了真实的手段,有了准备之后,自然就不会再轻易的中了圈套,可他的心里仍旧七上八下,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忽然有游骑疾驰而來,代善一眼便瞧了出來,这是他的家奴密探。当即便不理那喋喋不休的鄂尔泰领着一干心腹回了自己的中军帐。那游骑密探,这才将一管密信递上。
代善双手颤抖的打开了铜管,又将里面卷成了卷的一张油皮纸缓缓展开,上面仅有寥寥数十言,却是看的他心惊肉跳,一颗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
锦州城中,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后,众位军将都是饭足酒酣,李信也跟着饮了几碗,此时便有些不胜酒力,头脑有些晕晕乎乎的,便要先回去休息。
可就在此时,斥候神秘兮兮的來到厅中于李信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句。顿时之间,李信的酒便全醒了,霍然起身道:“快,引他去书房,本帅现在就要见他。”
在座的全是三卫军中的高级军将,眼见大将军如此神色,必然是有突发事件,但军中的规矩还是洠в幸蛭砭贫慌椎骄畔鲈仆馊ィ桓么蛱淖匀灰膊换崦橙淮蛱萌盟侵赖氖焙颍脖厝换嵩缤砣盟侵
看着李信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本來还一片闹腾火热的气氛竟陡然间冷了下來。
还是陆九又举起了酒杯,“能有甚事?大将军独自走了,也肯定不是什么火上房的大事,还能耽误了咱们喝酒?來,來,喝喝,再喝一杯…”
“对,对,对,都愣着作甚?喝酒,喝酒…”
一旁的程铭九张石头也跟着打圆场,但大伙终究是意兴索然,端起酒來喝下去也如饮白水,大块的肉送入口中也味同嚼蜡,心里想的却都是大将军霍然起身时的紧张表情,与急匆匆而去的背影。
终是有人耐不住好奇,问道:“陆爷,您说大将军这急吼吼的走了,能有的甚事?”
“不要命了,不该问,别瞎问…陆爷就算知道,咱们问了,不是让他难做吗?”
陆九却笑道:“莫说俺陆九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了,便告诉诸位又有何妨?”
正在诸位意兴阑珊,说了几句话也洠跻馑迹蛩闵⒘烁髯曰厝ィ钚诺那妆磥砹恕
“陆爷,程爷,张爷,大将军有请…”
在座的众人都是陡然精神起來,看着陆九、程铭九、张石头三人。大将军急吼吼走了,如今洠Ф啻笠换幔肿帕巳藖泶侨斯ィ欢ㄊ怯写笫虑橐芤樯塘俊
“你们看看吧,由外面送进來的密信…”
陆九奇道:“十三哥说的可是城外?”
李信眉头一皱,斥道:“不该问的别问。”他自然是看的出來,陆九是在好奇究竟是谁将这封密信由城外送了进來。
程铭九拿起了桌子上的密信,展开看了一遍,脸色几次三番变幻,陆九看在眼中更是奇怪,便催促道:“程兄弟说说,究竟是何等大事?”
“鞑子内讧了…”
“甚?内讧了?”
程铭九点点头,缓缓道:“这上面说的是,鞑子多尔衮与奴酋之妃间的内斗,此前据说双方立了个继位的皇子,却不明不白的死了,几日前多尔衮突然发难,控制了盛京内外,更指出皇子之死与伪郑亲王济尔哈朗有扯不开的关系,更拿出了绝对的证据。”
“不过是个鞑子亲王,不是还有奴酋留下的孤儿寡母么?据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