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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乱世权臣-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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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庸瞬间面如土色。

    蔡康已然气极,大骂道:“便是我蔡家高攀了又如何?王家就能如此折辱我蔡家?王家凭什么?王家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便反悔不得!若是反悔,便是不信不义的小人!”

    王岱面容复杂。

    王鼎一来,情况巨变,事情由王家推迟订婚变成了王家威逼蔡家悔婚。

    王鼎依旧淡淡的说道:“那又如何?我王家不答应,就是不答应。”

    蔡庸叫道:“王家不答应?那我们就上京告御状!让陛下为我等做主!此事便是陛下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王鼎笑道:“大胆!你是何人,安敢妄言陛下!”

    蔡庸昂首挺立道:“此事我蔡家有理!陛下必然站在公理这边!”

    王鼎笑道:“笑话,你蔡家有理?有什么理?我问你,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你蔡家做了那一项?”

    蔡家父子顿时语塞。

    确实,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蔡家居然一项都没有做!

    是的,一项都没有。

    王鼎看着哑口无言的蔡家父子,笑道:“既然你一项都没有做,只是拿着一封书信,便直接要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敢问蔡家主,你这是有理,还是逼婚啊?”

    蔡庸满脸通红,不只是怒还是羞。

    当初没有按照规矩来六礼,是王老尚书的意思,说这场婚事是越早越好,所以他才依言没有按照程序来,此番就是想将此事一锤定音的,哪想到现在没做六礼却成了王家拒婚的理由。

    蔡庸苦笑道:“当初没做六礼。。。。。。”

    “罢了!”

    王鼎大手一挥,打断了蔡庸的话,说道:“你也说了没做六礼,那现在,蔡庸,你接旨吧。”

    “什么?”

    “接旨?”

    蔡庸与蔡康同时惊叫道。

    然而没给他们问清原由的机会,大堂之下出现一队羽林骑,然后一名黑甲鸳鸯刀的军官手捧一只黄色锦盒走了上来。

    那队羽林骑身着银甲,头盔上清一色的红色羽毛,配直刀,正是皇家羽林骑的标准制式。

    而那名黑甲鸳鸯刀的军官,则是缇骑司的黑甲重骑军官。

    蔡家父子一见,便是胆战心惊。

    缇骑司代传旨太监宣旨意味着什么乃是不言而喻的。

    羽林骑上到大堂,分列两边,那军官上到堂上,打开锦盒,交予身边的羽林骑,然后张开圣旨,缓声读道:“承天之运,奉天子诏,今有缇骑司提督谢神策,弹劾江南郡蔡家十大罪状,一曰行贿。。。。。。十曰克扣太湖水师军饷。。。。。。即日起,将蔡家父子收监淮扬道大都督府,待钦差到来,再彻查此事。。。。。。”

    圣旨宣读完毕,蔡家父子是彻底懵了。

    那黑甲军官将圣旨收起,说道:“蔡庸,快快接旨!”

    蔡庸瞬间惊醒,连忙抬头,然而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双臂向前伸去,便是“吧嗒”一声趴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

    蔡庸醒来已经是晚间时分了。

    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艰难的扭了一下头,发现自己并不在豪华的大房间里,自己身边也没有娇妻美妾,不禁有些愕然,然而很快,他便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是被羁押了。

    自己是在王家晕了过去的。是因为什么晕过去了?好像是圣旨。什么圣旨?好像是缇骑司。。。。。。

    缇骑司!蔡庸一下子惊坐起来了。

    是的,缇骑司,是缇骑司来选的旨,是缇骑司提督弹劾自己的十大罪状!

    魏燎怎么会突然弹劾自己起来了?

    等等,不是魏燎!是。。。。。。谢神策!

    蔡庸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此时蔡庸的耳边响起了一声声的“父亲!父亲!”

    蔡庸转动僵硬的脖子,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发现是自己的儿子蔡康。

    蔡康在蔡庸醒来时便开始互换了,此时见到蔡庸虽然反应有些迟钝,但好歹算是醒过来了,于是哭道:“父亲,完了,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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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还有一章!本月依旧两更!坚挺不解释!大家支持!)

第一百一十八章 稳定与动荡() 
蔡庸自然明白蔡康所说的“完了”是什么意思。

    在缇骑宣读圣旨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上面列举的十大罪状,没有一项是虚假的!

    而任何一项都足以将蔡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没有一个世家是干净的,这是很肯定的事情。就是王家与谢家也不能避免。

    但是他蔡家与大晋几乎所有的家族都不一样,因为他蔡家是“三姓家奴”。

    所以蔡家近二十年来做的一直相当隐蔽。

    蔡庸不相信一个从来未在大晋放过光彩的、只是凭借着祖辈蒙荫的年轻人,能够发动对蔡家的攻击。

    所以蔡庸认为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他觉得自己虽然目前“完了”,但是还有救。

    其实。。。。。。这件事真的很简单。

    只是衍生出来的一些事情,很不简单。

    。。。。。。

    在今年八月中旬,大晋西北的战事终于接近了尾声。

    自从五月份大晋西北军打掉段部南部的近两万精骑之后,尤其是谢神威亲手斩下了段匹鄯的人头之后,战事就变得简单多了。

    段务央很明显镇不住那些曾经跟他父亲一起打过天下的叔伯们,于是段部内部爆发了一场夺权战。

    段务央与几支尚且忠心的部族联手,用鸿门宴将闹分裂闹得最凶的几位部族头人斩首,本想消弭内患,然而不料却引起了更大的反弹,导致他本族在段部的权威受到了极大地挑战。段部从此陷入了内战之中。

    在宇文部与王庭的暗中策动下,段部本就不利的形势瞬间就像被巨人撕扯的纸张,很快支离破碎彻底垮台了。

    除了段务央带着近万人逃到了北燕,其余段部三十万众,包括七万骑兵都被屠杀或者收编。

    段部算是基本上被连根拔起了。

    而在段部消亡后,空出来的大片区域,被拓跋王庭与宇文部瓜分了大半,其中约是有三成的真空区,被另一股势力所填充。

    这股势力就是贺楼部。

    当然,是在西北军的暗中帮助下完成的。

    然后大晋的西北就重新平静了下来。鲜卑人因为要消化战争果实,短期内也决然不可能对西北再有动作了。

    而在这场战争中,大晋获得了一大笔财富,以及一系列对外贸易的优惠条款。

    与此同时,西北局势的稳定也使得大晋西线的情况趋于稳定了。即便是西秦仍然陈兵边关,谢衣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回到了晋都。

    于是大晋自从经历了大半年的战争之后,又收获了一段相当长时间的和平。

    所以在天下人将目光从大晋西北边疆收回的时候,晋人也在重新开始审视自己的内部情况了。

    因为谢神策的一封奏折,在大晋朝堂上引发了巨大的动荡。大批的官员为蔡家辩解,同时要求晋帝召回谢神策,并且解除他缇骑司提督的职务。

    但都被晋帝驳回。

    同时在谢衣回到晋都之后,与谢裳联手,将朝中对谢神策不满的声音压制到了最低。

    但是一味压制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在谢神策查清楚蔡家之前,谢家也无法做出实质性的反击。

    即便是晋国当今最为强大的谢家,在面对抱成团的政治集团面前,也无法做到所向披靡。

    在威侯府老太傅的书房中,谢衣谢裳坐在椅子上,老太傅正坐在书案看着谢家幕僚呈上来的各种数据。谢衣与谢裳手上也各有一份。

    “凤之的这个计数法,比现行的文字计数法真的是要简单不少啊。”

    谢衣赞叹道。

    老太傅说道:“我查过封库中的几乎所有这方面的书籍,都没有发现以往有什么人用过,在其他地方也是根本没有人用过,就连西域人与东边的扶桑人都没有用过。这应该是凤之独创的计数法了。”

    谢裳接着说道:“这样表示数字,实在是方便了许多,而且附着这个‘四则运算’,用来统计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但唯一麻烦的是,用笔不是很好书写,比如这个‘8’,居然要拐这么多道弯,我试着写了即便,实在是有些。。。。。。难看。”

    老太傅疑惑道:“我听人说,凤之并不是用毛笔写出来的,而是一种短棒?”

    谢裳随后出门找到了一名幕僚,问道:“小侯爷是用什么笔来书写的?赶快找几支来。”

    幕僚应声而去,片刻后返回,带回来几只木棒。然后讲解了一些谢神策用笔的握法。

    谢裳拿着木棒回到了书房,然后递给了老太傅与谢衣一人一只。

    老太傅用右手试着握着木棒写了几个字,竟然发现相当便利。

    “凤之说这叫‘铅笔’?呵呵,这么个小玩意儿,和这些个符号,将极大地改变我大晋、不!是天下。”

    谢裳深表赞同。

    谢衣则是一脸无所谓,反正又用不着他来亲自计算什么,他才不操心这些事情。

    然而他还是说道:“这个法子回头凤之回来了,得让他教教我手下的那些个官员,在边疆应该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能省下不少事。”

    谢太傅点了点头。

    然后在不久以后,谢小侯爷又发明了数字与算法。这项成就使后世人清楚的记住了大晋国,记住了正隆五年。

    当然更记住了谢神策。

    老太傅把玩了几下,将笔收好,然后说道:“朝中势力这下子基本能看清了。”

    谢裳苦笑道:“凤之还是太过冲动了,就怕此事将会带来不小的麻烦啊。”

    谢太傅道:“能有什么麻烦。这也是迟早的事。我们的中立,此时在陛下看来是隔岸观火,在两位皇子看来是待价而沽。形势已经不适合中立再不言不语了,此时再不选择,那才是不好的。”

    谢裳说道:“父亲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此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这几天太子与齐王的人频繁的来找我,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了。”

    老太傅不以为意的道:“太子与齐王,都是聪明人,那些找你的人,不见得都是他们指使的,甚至都不见得是他们的人。不应去理会,至于谣言,总是不攻自破的,我们要做的是等,等凤之传回消息,然后再将事态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就可以了。”

    谢衣问道:“什么范围内?”

    老太傅想了想说道:“当然是陛下能够比较愉快接受的范围内。”

    谢衣与谢裳闻言之后,同时陷入了沉思。

    。。。。。。

    此时的谢神策根本不在意他已经是晋都风暴的中心点了。

    他此时正在甲板上垂钓。

    旁边的柳条编制的篓子里,已经有好几条了。

    彩衣有些晕船,谢神策没让她出来,此时绿儿在身边不时地跑前跑后,忙着帮谢神策钓上来的鱼下钩。只是谢神策的鱼线全部都是钩子,这让她在下钩的时候手指被扎破了好几次。蛋挞还是乐此不疲。每当谢神策钓起一条的时候,都高兴的又蹦又跳。

    谢神策已经在甲板上枯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幸好今天没有太阳,不然他是坐不住的。然而即便没有太阳,天气还是很闷热的,绿儿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累了,此时正在和彩衣在房间里喝着冰镇的酸梅汤。

    谢神策钓鱼其实还是在思考。

    他在想此次事件可能会引发的诸方关联。并且思考应该怎么应对。

    此次为了彰显他缇骑司提督的身份,以及为了增加钦差大臣的威势,皇帝特地拨了两艘大型战船和一应大船。谢神策当然理所应当的占据了一艘最大的战船,并且将亲卫以及缇骑司的人尽量都拉了上来。

    睡眠宽阔且水流平缓,大船上面很平稳,所以谢神策思维转动的极快。

    又过了大概两刻钟,谢神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手脚,然后回了船舱。

    已经是第三天了,预计在十五天之后,他们将达到滁州城。

    钦差并不是直下江南的,沿途郡县都是要停靠的,谢神策要将沿途所看到的景象以及官员治下的百姓生活现状在回京后写成奏折,上报于皇帝批阅的。所以如此一来,即便是谢神策心急如焚,行程也快不起来。

    这让他很生气。

    老子是去看媳妇儿的!你们一群地方官不好好的在家交公粮,来骚扰我个什么劲啊!

    不知道我很着急么?

    所幸不久之后,在晚饭前,谢神策收到了谢堤送来的一封飞鸽传书。

    看完小小纸张上的内容后,谢神策长舒了口气。

    终于是赶上了。

    然而谢神策同时也很不解,王解花说是王老尚书主动停止的仪程,这才在当天下午及时的等来了朝廷的旨意。

    谢神策不明白,为什么要主动联姻的是王老尚书,主动“叫暂停”的,也是他呢?

    谢神策想到了好几种可能,但都觉得不是很靠谱。所以这个谜团只有等到了滁州,见到了老尚书才能解开。

    在早早的喝了两碗鲜鱼汤之后,谢神策的钦差仪仗队到了商丘。

    商丘城的长官出城十里迎接。

    但是谢神策拒绝了商丘刺史的宴请,只是请刺史到船上一晤,然后在接收了刺史大人的一点“土特产”之后,谢神策就送走了心中欢愉又略有不甘的刺史大人。

    这一晚,谢神策睡的很早。

    第二天,缇骑传出了命令,说是提督大人身体不适,水上路程便不再下船,要求各船人员不得扰民。

第一百一十九章 微服() 
谢神策于八月二十五日清晨秘密下船上岸,携数名缇骑及谢堤快马直奔亳州,经由涡河轻舟直下到怀远,再经定远到滁州。

    期间只用了六天。

    谢神策早在从晋都出发前就书信告知了王解花自己将要下江南的事情,只是那时候王解花还没有一个很好地方法去为谢神策争取时间。所以在谢神策还在路上的时候,才收到了王解花通过特殊渠道传送的一封密信。

    这其中的时间利用实在复杂,如果非要纠结的话,估计得用很长时间才能理清楚。

    只能是归结于“凡是有麻雀飞到的地方,都有商人的身影”这句话上。即便是朝廷花费巨额钱粮打造的专用驿道,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也不如商人之间消息的传递来的迅速。

    当然都绝对不会很便捷。

    比如说短短八天时间从晋都到淮扬道以及淮扬道至商丘这种极为不寻常的传信。

    如果真按照时间来算的话,王解花几乎是在收到谢神策从晋都传来南下消息的时候,就发出了时间问题已经解决的消息。而那时,谢神策已经不在晋都了。

    (啊,已经晕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纠结这个时间问题。)

    谢神策不知道期间传送消息人的辛苦。

    他这趟微服,脱离了大部队,行程都是由三司的收集司司长乌山在安排,所以走的虽然迅速,却有条不紊。在路过定远的时候,谢神策甚至专门抽出了一个时辰逛街,就是想吃一道地道的定远老母鸡,可惜没有找到。虽然有些遗憾,但好在这道菜也不是什么名菜,就是想回味一下十几年前的感觉罢了。

    于是在八月的最后一天傍晚,谢神策来到了淮园。

    王老尚书看着风尘仆仆的谢神策以及缇骑司司长乌山,很是快慰。

    刚刚吃过晚餐的王解花慵懒的依靠在亭子上的栏杆上,借着灯火往小湖里撒着饵料。可惜不是白天,不能看到锦鲤翻滚的画面,此时只能看到波光粼粼与一片噼里啪啦的锦鲤拍水声。

    好在王解花也不是要赏鱼。在某个垂涎这湖里锦鲤的人走了之后,王解花已经很久没有喂过这湖里的鱼了。像这样大把大把的往湖里撒着饵料打发时间的情况,还是今年第一次。

    “小娘子,你这样喂鱼,不怕把鱼儿撑破肚皮么?”

    王解花挥洒鱼饵的那只手瞬间僵住了。

    笑了笑,王解花继续将手中的鱼饵撒入湖里。

    是因为思念太甚,出现了幻觉么?

    将手中鱼饵撒完,王解花抬起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

    这是谢神策教给她的提神醒脑的小法子。

    王解花舒了口气,然后发现旁边的侍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就在王解花转身的一瞬间,一只手臂将她紧紧的抱住了,然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王解花大惊,便欲伸手去拔暗藏在腰际的匕首。

    “叫你一声你居然敢不答应,是不是有了相好的就忘了哥哥我啊?”

    随即王解花感觉自己臀部被“啪”的拍了一下。

    王解花的眼泪就瞬间涌出来了,身体无力的向后靠去。

    转过身,王解花看着谢神策犹自沾着灰土的脸庞,无语凝噎。

    谢神策顿觉失望,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主动投怀送抱然后痛哭流涕诉说离别相思苦么?

    就算不这样,那你也应该对哥哥提前到来表示一下惊喜吧。

    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是不是有些生硬啊。我已经说了两句话了,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了?

    于是谢神策心道:我是不会再开口了,作为男人在家里怎么也得有面子不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在酝酿感情再爆发了,不过到时候我可要拿捏一下架势以作为你没有第一时间投怀送抱的惩罚。

    “你是先来见得我还是先去见得王青盐?”

    王解花语出惊人。

    谢神策确实是被惊住了。

    酝酿了这么久,我都准备摆个酷酷的姿势让你好舒服的扑进怀里了,你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话?

    果然王家的水还是太深,王解花与王青盐的明争暗斗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谢神策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是先来见得你了。”

    单独面对某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不管她怎么说,你只要讨好且仅讨好她一个人那就对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有任何的犹豫,以防止她说你没有诚意。

    这一招谢神策练了七八年了,所以在王解花说出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话后,谢神策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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