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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乱世权臣-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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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禧手中的弯刀支持不住,“当”的一声断成两截,随后谢神策的汉刀径直向下,划开了拓拔禧的袍子,切开了拓跋禧的腹部。拓拔禧惨叫一声,再次仰头倒下。

    谢神策一刀刺下。

    “住、住手,我投……”

    拓拔禧大叫。

    然而不等他把“降”字说出口,谢神策的汉刀便直刺而下,然后瞬间抽出,拓拔禧的裆部很快便被鲜血染红。

    “啊嗷!”

    营地中传出了拓拔禧惨绝人寰的叫声。距离营地之外三里处两只交配的野狼吓的瞬间窜起,仓皇远遁。

    谢神策一刀背抽在拓拔禧厚实的嘴唇上,拓拔禧的哀嚎顿时变成了呜呜的嘶鸣。

    这下子,一众镖师都笑不出来了。

    看着拓跋禧捂住裆部在地上翻滚的样子,有数名谣传谢神策喜好男风最厉害的汉子都觉得胯下凉飕飕的,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

    谢神策不理会拓跋禧的哀嚎,一刀插在拓跋禧脸部旁边的沙土中,厉声喝道:“贼子,安敢对我商队不利!好不知死!说!谁给你的胆子!”

    拓跋禧只顾哀嚎,不断抽动,腹腔里的肠子已经流出了好些,散发着浓重的腥臭。

    谢神策见他不答话,随即手起一刀,将其右臂斩断,之后又连挥数刀,将其四肢斩下,此时拓跋禧已然昏死过去。

    谢神策一刀斩下了拓跋禧的头颅,面无表情的走了回来。

    此时场间寂静无声。

    楼大叔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与楼大叔不同的是,张、杨二位总司则是有些欣赏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贺若缺面无表情,但若是有人能看到他此时握着大枪的右手,便会发现他的右手有些颤抖。

    是的,是颤抖,是因为激动而颤抖。

    贺若部三年前便是被拓跋鲜卑王庭所灭,贺若缺带着贺若雀数千里流亡,九死一生,到如今才有安身之处,他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报仇。而今晚,他便亲手杀了十余名拓跋部武士,迈出了复仇的第一步。

    这叫他如何能不激动?

    所以他高兴,想要大笑,想要放歌,想要于星空下纵马横枪,祭告族亲。

    然而他不能表现出来,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只能将感情集中于右手,紧握大枪。

    谢神策走回楼大叔面前说道:“楼大叔,请跟我来。”

    于是楼大叔便跟随谢神策进了帐篷,其余人自去掩埋尸体。

    谢神策进了帐篷说道:“楼大叔,我想你应该明白了,我不是一般商人。”

    楼大叔右手握住了刀柄,缓声说道:“不错,你果然非一般商人。然而在下眼拙心愚,直至此时方才发现阁下的好手段。佩服。那夫妻两,想必也是阁下的后手吧,今夜的报信人,估计也是阁下早早安插好了的吧。只是我不知道阁下与拓跋禧有什么仇怨,要如此残忍的将其杀死。若我猜的不错,阁下稍后便要将拓跋商队的其余人等全部杀死吧?”

    谢神策笑道:“大叔不用紧张,我跟拓跋禧是没有什么仇的,杀他也不是为了财物,所以楼大叔对我也不用如此戒备。拓跋禧此人冷血无情,对保护他而身死的护卫尸体都如此践踏,实在是死得其所了。大叔莫要介怀。我只想让大叔帮一个忙,帮我料理了剩下的人。”

    楼大叔道:“给我一个理由!”

    谢神策道:“我姓谢,那名寻妻的汉子与报信人,是缇骑中人。”

    楼大叔愤怒到:“你姓谢又如何?是缇骑中人就能滥杀无辜?你。。。。。。你说什么?你姓谢?”

    谢神策道:“是的,我确实姓谢。”

    楼大叔错愕的指着谢神策道:“你是、是谢。。。。。。?”

    谢神策道:“大叔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还望莫要声张。”

    楼大叔叹了一口气,弯腰行礼道:“小侯爷,恕某眼拙了。”

    谢神策笑道:“大叔不用多礼。我此次入鲜卑境,乃是有机密事务,本不欲多事,奈何拓跋禧自寻死路,此次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然而缇骑与我皆不能出面,所以便要麻烦楼大叔了。”

    楼大叔深吸一口气道:“敢问小侯爷,此举是否有利于我大晋。”

    谢神策道:“自然,陛下亲命,乃是我大伯面授于我的。”

    楼大叔道:“大帅。。。。。。也知道?”

    “自然知道,只是大伯不知道此事。”

    “我做了。”

    。。。。。。

    待楼大叔带领镖师与张、杨二位总司杀入拓跋禧的商队后,贺若缺对谢神策说道:“你又借势欺骗了一位老实人?”

    谢神策道:“什么叫欺骗?这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贺若缺看着对面营地燃起了大火,沉默良久,道:“你心胸极为狭隘,又冷血嗜杀,非良善之人。”

    谢神策很惊讶于贺若缺说出这番话,没有回答。

    然而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有时候他会对鲜血有着莫名的渴望,有时候又对鲜血有着极强的抵触。

    他在挥刀残忍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拓跋禧分尸时心中没有任何的害怕或是激动,居然是无比的冷漠。

    所以他没有回答贺若缺的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在贺若缺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谢神策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天性薄凉吧。然而如果有一天我回不来了,我希望你能帮我。”

    贺若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帮到你,但我会尽我所能,如果我最终帮不了,我会将你杀死。

    这是作为你给了我希望的报答。

    楼大叔带着浑身是血的镖师们回来了。

    尽管楼大叔不是很愿意对无辜的商队伙计出手,但绝大部分镖师们可没有这种悲悯的情怀。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汉子,你要杀我,我便杀你,这很公平。如果今晚是他们被偷袭得手了,可不要指望会活下来一个人。

    当然,谢小东家除外。

    如果楼大叔或者是商队不允许杀戮,他们也会只取钱财,但为了消除可能的麻烦,他们还是很愿意既拿钱又打扫干净现场的。

    每个人身上都染上了血,每个人手上除了刀子就是金银财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谢神策有些疲惫,让楼大叔安排了后事,便草草睡了。

    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好,连续的被噩梦惊醒。他梦到了自己在熊熊燃烧的烈焰面前,握着汉刀和狗腿,将反绑跪地的人一个个排头砍去。鲜血淋漓,溅在他的脸上,腥臭而黏稠。

    谢神策的嘴里感觉咸咸的,他猛然间惊醒,却发现是贺若缺在向他嘴里滴着盐水。

    脑袋涨涨的,谢神策甩了甩头,用手在太阳穴上轻轻揉搓了一会儿,抬起头问:“什么时辰了?”

    贺若缺道:“天快亮了。”

    “起来擦擦吧,你做恶梦了?居然出了一身汗。”

    谢神策喘息着下了床,心脏兀自快速跳动,他将上衣解开,拧了把毛巾,把身上的汗水擦去。

    贺若缺道:“再有几天便会到大灞城,到时候你要怎么做?”

    谢神策道:“见机行事呗。如果那时候二里人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话,应该有七成把握了。”

第八十八章 大灞城之夜() 
四天后的大灞城,一队商队正在依次序进城。

    谢神策从窗子看向城墙,感叹道:“谁说鲜卑人不能筑城的?这大灞城无论是位置还是建设都足称大气。且看这城墙厚度与高度,未必不能与虎牢、函谷相比。此城据说可藏兵十万,可抵抗五十万大军攻打整整两年时间,实在是有些谦虚了。依我看,就算是我大伯,两年也不一定能打得下来啊。”

    贺若缺淡淡的道:“你们有句老话,叫自相矛盾,这城固若金汤,能抵抗天下之至锋利,却也能将自己活活困死。”

    谢神策道:“活活困死实在太耗费人力物力与时间了。最坚固的堡垒从来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这么看的话,要攻破它,其实也不算太难。”

    贺若缺奇道:“你有把握?”

    “当然没有,只是说说而已。到如今也从来没有人能正面攻打过这座城,几次易主都是和平演变,连一个战争的案例都找不到啊。”

    贺若缺眉头一挑,问道:“什么是和平演变?”

    “呃嗯,就是我刚才说的从内部攻破的意思。”

    “所以你说要攻破它也不算太难?”

    “呃嗯。。。。。。要到城门了,再讨论这个问题会被仇视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别吵吵!就轮到我们了。”

    。。。。。。

    。。。。。。

    进入流塞州已经是第五天了,此前的几天均没有任何波折,唯一与预计有出入的就是迟了一天。因为开战的缘故,鲜卑境内各个关口的盘查都极为严厉仔细,谢神策的商队又因为人数货物都十分庞大,故而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进了大灞城,谢神策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睡了一觉,再吃了顿鲜卑极为地道的羊杂汤,只感觉浑身上下神清气爽。

    晚间,谢神策自取了银子交予楼大叔,让他带着兄弟们找乐子去,而自己与贺若缺以及张、杨两位总司找了个熟悉本地的浪荡子带着四处逛逛。

    许芦苇自然是被下了毒扔在客栈,浑身动弹不得,然而谢神策还是不放心,便留下了一名铁卫与一名缇骑司使看守。

    大灞城是鲜卑南部第一大城,就整个北地而言,规模可居前三,只在铁门关与王庭之下。

    大灞城作为秦、晋、鲜卑三国中心点,就位置而言,更是联通秦国、晋国的枢纽,因此各族齐聚,十分鼎盛。身穿各色服饰的胡人与中原人交相流连酒肆勾栏,彼此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此时又灯火初上,在坊市的大街上,人声鼎沸。街上人挤人,根本行不得马车,于是谢神策等人便在离坊门不远处下了马车,随手打发了一二两银子与几位车夫,约定了时辰便在此处回合回去后,便让他们自行玩耍去了。

    谢神策自然也是有车夫的,但今天初到,便是连厨子也放出去找乐子了,车夫自然也去了。大灞城中不得骑马,外出自然是要包车的,这车夫便是客栈店家中介来的。

    大灞城的浪荡子见这行人出手阔绰,便更加卖力的带起路来,谢神策等人也十分好奇的问东问西,一时间几人的气氛竟是十分欢愉。

    在市坊中逛了一会儿,谢神策让浪荡儿找了一家勾栏,于是四人便进了一家不小的勾栏院。这家勾栏院名字倒是雅致,叫做春锦绣。

    这家勾栏院确实不小,从正门进去之后,便是前院,前院便有一个戏台,上面唱着的是一出参军戏,讲的是前大楚朝名将张寇之平南的故事,台下不时响起阵阵叫好声。

    参军戏是大楚朝时产生的一个剧种,讲的多是名将拓边御敌的故事,无论是在大晋南宋还是西秦北燕,都是极受欢迎的,一流传到北方,更是受到了豪放好斗的胡儿的喜爱。在每个建有城郭的城市,哪家勾栏院子若是没有参军戏上演,便不能被称作是一个有底气的所在。

    张寇之平南是一个系列的剧,包括许多段子,这里讲的便是前朝名将孤身赴敌营的壮举。这在晋国,已经是耳熟能详的老故事了。浪荡儿知道几名南人乃是大商巨贾,对这种前院的戏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于是便招手茶博士道:“为我几位大官人寻一个僻静场所,寻两出好歌舞来。”

    茶博士最早是南宋人称呼仆役小二的,后来流行天下。

    那茶博士见几人穿戴颇有气度,便连忙笑脸相迎道:“诸位尊贵的客人,请随我来。”

    于是谢神策一行便随着那茶博士进了内厅。果然,内厅便要清净许多,里面客人的穿戴也要整洁许多,座位变成了矮几,上面可以放吃食酒水,许多人身边还有侍女陪伴。

    原来以为这就是一个听曲儿看戏的地方,原来也是一家妓院啊。于是谢神策道:“烦请带我等去雅间,我等不喜热闹,要自在的。”

    茶博士顿时喜笑颜开。每接一名客人,他也是有奖赏的,消费越多奖赏自然就越多,不光是老板有赏,客人吃喝玩乐舒服了,也是会丢些碎银子的。这几人是南方巨富,又点了雅间,伺候好了自然少不了好处。

    于是茶博士笑道:“客官请随我来,此间正好还有几件雅间,您几人便随便选取一间如何?”

    杨总司道:“我等只要好的,你自带路便是,银钱不是问题。”

    那茶博士闻言便更高兴了,于是便将谢神策等人带到了最好的一间雅间。

    这间雅间果然不俗,单论装修布局,便能赶得上黄晶楼的上等包厢了。

    茶博士退出后不多时,便上了一些干果糕点,然后便有小厮上来请示是否用些酒水,张总司便随便点了几样,刚点完便有歌姬舞女进来,在厅中为众人表演,算是暖场。这时一名中年的管事上前问道:“几位客人是想听些什么曲儿看些什么戏?”

    谢神策道对着身后的浪荡儿道:“大灞城我不熟悉,你来说吧。风格不拘,只要捡些名角儿,我等开心了自然少不了红包。”

    浪荡儿大喜,道:“官人请放心。”

    这浪荡儿平日就是靠着引路赚取生活的,对这坊市里的酒家勾栏自然是极为熟悉的,实际上这家勾栏也正是他的老去处了,自然是十分清楚这里有哪些好曲哪些名伶的。他想了一会,估摸着哪些姑娘的老主顾还未上门,便对着管事说道:“那便请沫帖儿姑娘或是青草芽儿姑娘这两位中随意一位吧。”

    谢神策一听,这蛮子姑娘的艺名倒也别致,挺接地气。

    那管事一喜,笑道:“这两位姑娘今日都是在的,客人您看是否任选一位?”

    那浪荡儿还待询问,谢神策手一挥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我等有福气了,两位姑娘一同请上来便是。”

    说着杨总司从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子放到桌上,道:“如此甚好,正好我来做个东,请三位官人一赏北国歌舞。”

    谢神策等却看也不看那金叶子,连声道:“如此便让杨兄破费了。这位管事,便请去安排吧。”

    那管事见到了金叶子,哪里还没有不赶紧安排的道理?于是便连着浪荡儿也一起下去吩咐事宜了。

    待下了楼,那管事一把抓住浪荡儿道:“你这破皮,是哪里接来的这等生意?真是让你赚到了。”

    那浪荡儿先前只当谢神策等人是大商,此时看到杨总司出手,方知道这些人更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有钱。因此此时也是殊为激动。

    要知道随手就能拿出一锭银子的人绝对是大商,但就算是大商,也不是随手就能拿出金子来的。能拿出金子的,至少都是富甲一州一道的巨贾。大楚朝亡后,货币制度遭到了破坏,各国印发的铜钱只能在本国流通,外国并不承认。又因为铜钱实在面值太小又不易携带清算,所以银子成了大宗交易的首选。然而为了抑制银价,银子的开采又被各国官府所控制,所以用银子和用铜钱便成了有钱人和普通人的区别。

    而金子,自然就是更为昂贵的硬通货了。基本上是把持在官府手中的,民间用以打造首饰都必须要有官府批文的,流通更是由官府主导,一般商贾都不可能用到。因此上,用金和用银变成了区分一般商贾与巨贾的标准。这些巨贾,一般都是与各国官府有关联的皇商豪富。

    这些东西在混迹市坊的人眼中无疑是常识。因此那浪荡儿也为自己遇到了大生意而激动。

    “那几位官人可是晋国淮扬道的巨商,说不得便是那天下六大商帮中富甲东南的淮帮商人。我跟你说,今晚这局面,你可得把持好了,万一结下情谊,可是不小的进项。我是你的老牙人了,你的状况我也是知道的,要是这笔买卖能长久的做下去,不怕你在大管事手上翻不了身。”

    那二管事连忙点头道:“你这走了狗屎运的破皮,莫要多言,我知道你的意思,今晚这打赏,我送你二分。”

    那浪荡儿顿时眉开眼笑,忙弯腰笑道:“多谢二管事,多谢啊。”

    不多时,谢神策等人便等到了第一位姑娘,是一位抱着长琴的女子,眉清目秀,甚为娇弱,看着便似南人。

    此时那二管事已经推了其他事物,专门来伺候谢神策等人,他见谢神策等人似有兴趣,便道:“这位便是我春锦绣中琴艺最为出彩的青草芽儿姑娘,芽儿姑娘本是秦人,这琴艺便是在整个大灞城,也是前三甲的。”

    张总司道:“管事莫要说大话,真功夫也得我等看过了才能评判的。”

    杨总司却道:“哎,张兄此言差矣,既然管事说这位芽儿姑娘的琴艺可在大灞城排上三甲,那必然是不假了的,我等何不洗耳恭听?”

    谢神策等人应声附和,那管事便会心一笑,朝着那娇弱女子道:“芽儿姑娘今日可得让贵客展颜才是啊。”

    那青草芽儿朝着谢神策等人微微一笑,福了一福道:“愿奴家不负诸君期望。”

    杨总司等人微笑回礼。

    谢神策自然也是回礼了的,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青草芽儿刚才对他们四人看过来,就像是只为了看他一样。

第八十九章 一餐十万钱() 
谢神策的感觉很奇怪,他在这名青草芽儿姑娘看过来的时候居然觉得对方是专门看自己的。

    但又有点不像。

    好吧,这个姑娘有问题。

    既然青草芽儿到了,那些寻常歌姬便停止了舞动,做好了待琴声响起之时便起舞的准备。

    青草芽儿姑娘走到琴台,跪坐,摆琴,一丝不苟。随即,纤指轻触琴弦,清脆的音符便跃然而出,本就安静的场间更显安静,随后的数指撩弦,更是清音凌与云上,如仙鹤鸣,如凤凰啼。

    杨总司与张总司二人之见这素手调琴便于不自觉间颔首微笑了。

    谢神策对琴棋书画中的前三项只是做到了大致的了解,除了画工近乎无解,其他三项只是平常。入太学第一天评司马瑜弹琴只是因为琴意引起了他的共鸣,而且他也不能从具体的琴艺上做点评,能让司马瑜自称受教,完全是从意境上取的巧。像今晚这样的听琴赏心,谢神策自认为还是观舞来的更悦目。

    青草芽儿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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