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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乱世权臣-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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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谢神策与小玉儿回来了,于是众人又是一通狠灌。

    清文单独出去,单独回来,同样是单独出去的小玉儿与谢神策却是同时回来的,如果不是姑娘们整天就住在这儿,还以为男茅房和供姑娘们临时补妆的房间是隔壁呢。

    这里面有多少猜想与恶毒的揣测,诸如小玉儿阴招、清文吃瘪等等,姑娘们又有多少种满足自己酸葡萄心理的剧本,谢神策是不在意的,他不需要解释什么,何况也根本没人问起。问了也没什么。

    有几个上来请自家少爷回去的仆人被守在门口的缇骑打走了,鹊桥仙的客人们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气氛还在**中,在二楼都能听见下面人的欢呼。

    酒过三巡,菜也换了好几遍,十七因为最兴奋被灌得最多,脸上的伤疤就像要滴血一样,不过看起来倒是成熟了不少。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一个姑娘的内衣里面去了,小七小九倒还清醒——相对而言,顾忌着谢神策在旁边,没敢乱来。其他两个比十七好不了多少。

    都是不第一次的那种菜鸡,对这些事情已经相当熟稔,只不过鹊桥仙难得来一次,不能当了恶客,免得以后形象不佳。

    裴大家与家中长辈都是熟识的,自己的形象还是要顾及的。虽然这一次过后,能不能保持以往的热切还很难说,但几个少年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面有太多犹豫。

    该玩的还是玩,至于大人们的事情。。。。。。这种时候他们会很自觉地将自己划归到小孩子一列。

    小七小九做主将几人留在了鹊桥仙过夜,让小厮驾着他们还有各自的姑娘去了后院,两个人在安排好了之后,也不问过谢神策,自去找自己熟悉的姑娘。

    谢神策与小玉儿清文来到了楼顶,感受着凉风习习,看着滁州城的万家灯火,把酒临风,喜气洋洋。

    早先就用艾草薰过,因此也没有蚊虫,因此在楼顶二度开席别有滋味。

    西域的葡萄酒,一瓶便值数百两银子,用琥珀杯装盛,对着月亮,直教人想高歌一曲,醉卧美人膝。

    当然,谢神策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清文到底是鹊桥仙的花魁,又是淮扬道江北的歌舞行首,于是便在丝竹之声中翩翩起舞。小玉儿弹琴,虽然技艺上尚不能位入大家之列,但也算的一流,将将能和的了清文的舞,众人都有些醉了,注意力也都在清文的舞蹈上,便没有在意这些。

    也许是喝了些酒,清文此时的舞蹈并是不柔美,反倒是有些奔放,手腿的幅度都很大,与她那身白色的衣裙不是很符合,加上之前葡萄酒污了几处,此时一曲舞毕,坐下来喘气擦汗,展演一笑间,竟然违和的很有美感。

    这是一个善于用清纯来表现妖媚的女子。

    谢神策很配合的楞了一下,然后继续喝酒,然后两个姑娘都醉倒了。

    清文好歹在醉倒前能趴在桌子上不至于太出丑,小玉儿要不是谢神策扶着,就要滚到桌子下面去了。

    醒了酒,月上中天,谢神策凭栏而望,除了这一坊,滁州城大部分区域都已经漆黑一片。淮园那边还是灯火明亮,谢神策也不想是不是有些人在想着些什么,在谋划着什么,只是觉得很留恋。但这种留恋终究是物是人非之后的感慨。

    裴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谢神策身后。

    “卑职见过提督大人。”

    “裴。。。。。。姨,还是叫你裴姨比较顺口。”

    裴大家笑着说道:“卑职倒不是托大,只是也觉得这样挺好的。”

    “那就这样叫吧,自然就好。不过说起来自我第一见裴姨之后就这么喊了,如今也有十来年了。”

    裴大家没了在王钟面前的长辈样子,毕竟谢神策是她上司。而且她比淮扬道绝大多数人都清楚自己这个上司,在亲和的外表下有多么的冷血残忍,自己要不是当初立场坚决,恐怕早就像当年的搭档一样,进了乱葬岗野狗的腹。

    不过裴大家也没表现出任何诚惶诚恐出来,她知道谢神策不在意甚至是比较反感这些当官人尤为重视的繁文缛节上下礼秩,所以多半也就是掌柜对幕后老板的态度。

    随意的聊了两句往常的事当做气氛的调剂,裴大家将话题带回了正轨。

    “此番太子代天吊唁的所有事宜,缇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不同于上一次提督大人要求我们按兵不动,这一次,淮扬道滁州城的缇骑也会相应的行动,在保证太子的绝对安全之外,还会对整个滁州城严加防范。。。。。。”

    谢神策细细的听着裴大家的部署,然后对其中一两处做了变动,使之与目前的状况衔接的更加紧密,裴大家思考了之后觉得可行,便马上吩咐了下去。

    诸多细节就在顶层的栏杆旁敲定,裴大家犹豫了一下,说道:“小玉儿。。。。。。提督大人喜欢的话便带走吧。她的身世挺可。。。。。。”

    谢神策的脸有些烫,好在他本就喝了酒,看不出来变化,为了不让裴大家生疑自己是真的有什么想法,谢神策不疾不徐的说道:“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人。”

    裴大家自然不知道绿儿的事情,于是觉得自己画蛇添足,便不再多言。

    不再多言的结果便是两人此后无言。

    良久还是谢神策开口打破了气氛。

    “裴姨,辛苦你了。”

    裴大家一怔,低头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什么的,以前不觉得,以后大概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谢神策的意思是,今天过后,王佳可能会对鹊桥仙有一些见得光的动作,鹊桥仙的生意会受损,裴姨的有些任务也会难以展开。一个女人,到了中年还没有一个完整的依靠,一个完整的家,心理上的压力是会大很多,以至于往往会有些走极端。谢神策比较担心裴姨能不能承受得了。

    毕竟站在她对面的,是曾经的爱人,而且他们曾经是有过结晶的,只是这个结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世界,便被无情打碎了而已。

    而裴姨的意思也很明显。既然以前都挺过来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坚持?

    谢神策突然说道:“裴姨,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想着嫁了?”

    这种不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对话让裴大家脸红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道:“当年那个女人对不起我,就算是这么多年来,她也有心悔改,甚至是顶住了家族的压力想让我回去,但我没有答应。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没人能让时间倒退,留下的伤疤永远只能埋在心底,一旦见了光,还说不定是怎样的丑恶。”

    “经历过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但麻木了,也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也就没想过再找一个。一个人也挺好。”

    谢神策皱了皱眉头,关于王臻夫人与裴姨当年的事情,他大致有所了解,缇骑的资料上也有记载,原本他就猜想裴姨的孩子早产夭折很可能就是王臻夫人弄的,此时经过裴姨变相的承认,也就见这个猜想证实了。

    谁没有匆匆那年呢?

    大致就是富家子弟与青楼姑娘的爱恨痴缠最终敌不过所谓的家族意志。

    裴姨脸上看不出来喜怒哀乐,像是讲述着一件挺幼稚的事情,而作为经历过的讲述着,已然没有了当年的感觉,索然无味。

    就像她说的,麻木了。

    谢神策不知道怎么安慰或者说是怎么接下面的话了。

    因为这本就是他不擅长的领域。

    末了,裴大家说道:“二里人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只是知道了他们南下的时间,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淮扬道,不过已经能肯定,太子到来之前,他们定然已经全部蛰伏起来了。缇骑需要做的,就是防范了。”

    二里人三个字有效的冲淡了之前的气氛,谢神策揉了揉还在隐隐发晕的额头,然后说道:“蛰伏。。。。。。节气有惊蛰一说,要惊一惊,把他们挖出来。再说了,他们的目标不一定就是太子。。。。。。”

    裴姨目光流转,然后说道:“我会在驿站周围还有琅琊山上加派人手。”

    “驿站就不用了,平时的联络点也不要特殊隐蔽,照常就好,琅琊山上,撤回一部分人。。。。。。”

    谢神策想着既然已经知道他们来了,就不能一直防着,哪有日夜提心吊胆的?于是觉得应该把他们都引出来。

    裴大家仔细的听着谢神策的部署,一一记下,先安预先选定人手,等到谢神策觉得可以发动的时候便能迅速出击。

    完了谢神策也觉的有些累了,便告辞一声,准备回驿站了。

    他是不敢住在鹊桥仙的,不然王解花知道了,可就是黄泥进裤裆,不是屎就是死了。

    在离开的时候,谢神策回头看了一眼裴大家,裴大家正笑着目送他离开,见他回头,一笑便露出了牙齿。

    谢神策心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可不简单的女人大多都有着故事,而且一般都不是好故事。

    于是谢神策又觉得有些无聊了。

    (ps:昨晚的ps中有两个错字,染红打成了然后,已修改。顺便说一下,匆匆那什么的,谢神策就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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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双双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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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第二章!明天答辩。。。。。。看在这么晚还在更新的份上,让我过吧!!!还有,厚颜无耻的求个收藏推荐订阅啥的。。。。。。感谢支持!我在网等你!)

    刺杀比谢神策想象的要早很多。

    换句话说,二里人并没有蛰伏起来,而是在谢神策返回驿站的途中就发动了一起袭击。

    谢神策骑着马从凤阳街经过,到达长乐坊的时候,一声弦响,羽箭擦着耳朵飞了过去。

    箭羽在谢神策脸上带出一道血槽,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缇骑迅速行动,谢神策翻身下马,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踏雪骅骝之后,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缇骑分作三团,似是围着三个核心,让敌人摸不清头脑。

    谢神策抽出了狗腿,他的汉刀并不在身侧,只有腰间的狗腿和绑在小臂上的寒犽。

    缇骑拉起了警讯,不久之后,在驿站方向就同样升起一朵耀眼的火花。

    房顶上有人在动,刺客知道要速战速决,因此一**箭羽,不间断的袭来。

    有人闷声中箭,街上的灯早在第一时间就被射灭,漆黑一片,缇骑看不清房顶上羽箭射过来的方向,因此有所伤亡。

    有缇骑卸下马鞍作为盾牌,将谢神策护在中间,一边抵御射击一边向着三个方向移动。

    自然的,其中一团移向驿站的黑影受到了格外的关照,伤亡也最大。

    谢神策依旧紧张的盯着周围动向。

    这事一次突然的袭击,性质跟四年前的那一次很像,都是突发,但是这一次明显要明目张胆的多。

    号称滴水不漏的滁州城居然就在大街上出现了针对谢神策的刺杀,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几乎是一瞬间的,谢神策便联想到了很多。

    贼心不死。。。。。。既然如此,那就杀吧。

    从马鞍下抽出一张手、弩,谢神策悄悄上弦,然后对着一个方位平射了两箭,然后街上便响起了两声闷哼,然后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有两个人弓箭手被的干掉了。

    然后谢神策所在的这一伙人便遭受到了最猛烈的反击。

    不得已被逼到了屋檐下,谢神策一脚踹开一扇房门,然后迅速闪入,接着十余名缇骑便陆续进入。

    一名老人颤颤巍巍的点燃了灯,然后看着手执刀剑的等人,说道:“咱家已经出了一个劳役了,实在没人了。。。。。。”

    谢神策不等他说完,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有没有止血的药物?”

    老人吓了一跳,然后眯着眼才看清楚谢神策身边有两个中箭的人。

    “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官差!被歹人袭击了!需要你的帮助,若是有止血的药物快拿出来,重重有赏!你家的劳役亦可免除!”

    话刚说完,老头儿便闪身进了里间,便小跑着便说道:“有新采回来的断血流草,这就拿来。”

    谢神策指挥着一些人将桌子推到,然后滴在门上,挡住不时射进来的箭矢,然后一面查看周围的围墙。

    有一拨人趁着箭矢力度减小跑开了,作为诱饵遁走,另一拨人则是同样选择闯进了民宅。谢神策这边的压力减小了很多。

    但是并不轻松。

    一股刺鼻的味道穿了过来,谢神策皱了皱鼻子,感受到脚底下的黏稠,当下大惊。

    “往里走!”

    话未说完,边有一道火焰从门外燃烧起来,进了门内,小院子顿时便起了大火,有两个跑得慢的顿时被淹没在了火海里。

    “希腊火!”

    谢神策瞬间判断出了刺客的身份。

    两名缇骑提起井边的水泼了上去,火苗势头只是一顿,然后便再次疯狂涨起。

    “不要管它!所有人都进到里间去!不要被液体沾到身上。

    老头这时候出来,手中拽着几把药草,正是断血流,只是看到院子里熊熊燃烧的大火,失声尖叫:“这。。。。。。”

    “嗖!”一只羽箭射来,老头仰头倒下。

    谢神策大叫:“突围出去!”

    这里已经被弓箭手包围了,而且弓箭手箭法极为精湛。院子里起了火,已经十分亮堂,再呆在这里无疑是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两个小脑袋伸了出来。

    “爷爷!”

    “爷爷!”

    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老头,纷纷哭喊。

    女孩儿大概十来岁,男孩儿要小一些,只有六七岁。

    “快走!”

    谢神策一把抓起那个离自己近一些的女孩儿然后翻身在地上滚了几滚,一名缇骑随手抱住男孩儿也滚开了,在他们滚开的下一瞬间,四五支羽箭钉在了门板上。

    小男孩儿似乎是被吓坏了,死死的看着小女孩儿,说不出话来。

    谢神策退到了里面,然后两名身长力大的黑甲卫合力抬起一个石磙,向着后院的院墙砸去。

    “轰!”院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后面的缇骑已经同二里人刺客交上手了,刀剑相撞的声音已经很清晰了。

    不断有人痛苦着倒下,然后有人大叫着,说着快走或是右边包抄之类的话。

    院墙在承受了三次重击之后,终于裂开了,这时候,抱着小男孩的缇骑一个踉跄,然后便趴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便不动了。

    一支羽箭从背后射入,将他的心脏射穿。

    小男孩被丢在地上,摔得大哭,但是没有被箭矢伤及。

    谢神策舒了口气,然后看了看怀中单手抱着的小女孩。

    小女孩正用一种超出同龄人的冷静看着谢神策。

    蓦地,谢神策浑身汗毛炸起,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

    几乎是在小女孩展颜一笑的瞬间谢神策将小女孩抛了出去,正迎着两支射过来的羽箭。

    “嗤嗤”两声,羽箭穿透了小女孩的身体,谢神策矮身,躲过了泛着蓝色的箭头,却没能躲过小女孩递过来的短刃。

    “噗嗤!”强大到离谱的力道使得剑尖刺破了谢神策的软甲,然后深入谢神策的皮肉。

    谢神策撞到院墙上,然后借力反弹,一刀斩去了小女孩的脑袋。

    “是她杀了娘亲!”

    小男孩的嚎哭在这个时候响起。

    谢神策心中怒吼:特么不早说!

    难怪这户人家没有女主人,难怪小男孩看小女孩的眼神那么奇怪。

    难怪小女孩穿得这么好。

    重男轻女其实在这个时代并不是那么的严重。一来劳役使然,男丁多便要分家,然后每家承受的劳役便增多,加之近年来连年战争,淮扬道身为大晋诸州道最为重要的后援,民夫的使用率更是仅次于有战争的几个道,因此青壮男子流失不少。

    再者,淮扬道本就富庶,稍微殷实的家境都不忌讳生女孩——不在乎那点彩礼!反倒是因为王家几个纪委出众的女子缘故,淮扬道人家对与生了女儿还是很高兴的。

    所以有些人家为了将女儿养的出彩,便格外的注重打扮。

    于是谢神策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女孩儿的时候,便没有十分在意的她的穿着,只是奇怪怎么会穿的像个大人。

    但此时谜底揭开了。

    不是一个小女孩儿,是侏儒。

    割下一段袖袍,包起侏儒的匕首,谢神策回头看了那个滚远的脑袋一眼,似是看到了那张犹自带着笑意的脸上的鱼尾纹。

    一个老妇女杀手。。。。。。谢神策瞬间觉得胸前一阵恶心。

    妈的,老子抱着这个变态杀人狂跑了好远。。。。。。

    然后在缇骑的掩护下,中了一剑的谢神策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不远处,已经有大队的骑兵赶来了。

    在损失了七名缇骑之下,已经昏迷的谢神策被送到张相名下的一家药铺,闻讯而来的杨总司连忙为谢神策号脉,两名明显是被从被窝里拽出来的老大夫在一旁分析那把匕首上的毒素。

    不久之后,王鼎赶来了,王岱过来了,小七小九披头散发的赶来了。全城戒严之后,身披铠甲的李镇藩也过来了。

    李镇藩拉着王鼎悄悄的说了几句话,让王鼎面色大变。

    。。。。。。。

    。。。。。。。

    琅琊山上,集结的钟声传出老远,和尚们纷纷起床,拿起了平时惯用的棍棒、戒刀,将禅房团团围住。半山腰,两百名校刀手分作四拨,堵住了上山的道路,正在浴血搏杀。

    一间禅房,老禅师正在帮床上的王解花号脉,谢韫不安的走来走去,曹冠不时的抹一把眼泪鼻涕,活像个马虎猫。

    大师兄进门,然后说道:“奸细已经被抓住了,后山上的敌人已经肃清了。”

    顿了顿,大师兄神色凝重的说道:“弟妹的毒怎么样了?”

    老禅师放下了王解花的手腕,起身说道:“中毒极深,能不能醒来还要看她自己。然而此毒极为阴险,即便是救过来了,倘若日后一不小心犯了忌讳,恐怕会。。。。。。”

    谢韫看着躺在床上昏迷过去,嘴唇已经乌黑的王解花,轻声说道:“大师说吧,这里没外人。”

    老禅师叹了口气,说道:“恐会绝后。”

    大师兄身体一震,谢韫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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