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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乱世权臣-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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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还是我亲自去热一下吧。”

    谢神策皱了皱眉,然后苦笑一声,随王解花去了。

    等谢神策喝过药,已经是子时,王解花早就沉沉睡去了,连续半月的奔波让这个极少吃苦的提督夫人很是疲惫。

    谢神策睡不着,感受了一下温度,将王解花不安分的手脚挪进被子,然后压了压被边,披上衣服出了门。

    漆黑的夜空,一颗星都没有,大约是被云彩遮住了。谢神策望着深邃的天际,目光闪动。

    王家这样做,确实是寒了谢神策的心。

    十几年以来,尤其是最近几年,王谢两家可以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无论是政治上的相互呼应,还是商业上的互惠互利,都堪称大晋建国以来最为默契的一对组合,两家都取得了极大地发展。

    也正是因为这样,王谢两家隐隐有超出司马家一头的趋势。

    谢家实在是太庞大了,老太傅门生遍天下,几乎每个道州都有他的门生,这些人虽然地位不高,但每每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作用,是以谢家几乎能代表四分之一的官员的声音。

    而在近两年谢神策的崛起,尤其是一系列有利于军事的动作,谢家甚至已经能够挑战司马家在军方的权威了。有了王家与淮商的暗地资助,西北军甚至已经能够成为大晋第一强军了。

    王家同样如此,获得谢家帮助后,王家在朝中更加如鱼得水,而能及时分享到谢家的人力资源,使得王家在商场上难逢敌手,就是以往能与淮商平分秋色的晋商,这两年也相对低调了不少。

    势力的膨胀并没有带来太过良性的反应。

    毕竟双方原本就平起平坐,不存在隶属关系。

    但是渐渐的有些人就发现,原本应该平等的关系,慢慢的就变了味道。

    王家好似是唯谢家马首是瞻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身为大晋最富裕家族的王家,什么时候成为了别人的附庸了?

    于是,就有人心生不满了。

    尤其是在一些人有意的挑拨之下,王家某些人更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正隆五年的时候,有个王家偏房的年轻人,在晋都与赵旭发生了冲突,结果被狠狠的羞辱,年轻且官职不高的王家子弟纠集了谢家的一些有分量的门生,回头便将赵旭反辱了一顿,逼的赵旭道歉。

    赵旭无奈之下只得道歉,却不想道歉之后又骂了一句“好狗腿”。

    这本是一句不服的的气话,大家也都明白是挑拨离间,当时并没有在意。然而这么一句话却被王家的年轻人记在了心里。

    以至于在寄回淮扬道的家书中,就将赵旭的话原封不动的写了进去。

    王家的人接到书信之后,一看便怒了。

    这不是含沙射影的说王家是谢家的狗腿子么?

    这还得了?!

    于是当年就有王家人的人闹了起来。

    别人就算是挑拨离间,但他说的是事实怎么办?

    这口气咽不下!

    王家不是谢家的狗腿子!王家就是王家!

    我们要做我们自己!

    跟谢家脱离关系!

    修改盟约!

    王家主导!

    最不济也要完全公平!

    否则就一拍两散!

    种种声音让当时的老尚书极为愤怒,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因为他知道,不满王谢联盟的人始终不从断绝,虽然谢神策的表现足够优秀,足够让一些人回心转意,但也有可能是越优秀越遭忌恨。

    所以老尚书一直不说,不做。

    他在等待,等待差不多所有人都蹦出来之后,一网打尽。

    然后世界清静。

    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在王家这样的大族内部,以德服人之类的话,都是屁话,以利服人才是永恒不变的旋律。

    而谢神策或是老尚书,都做不到让所有人满意,所以只能是拉拢一批人,分化一批人,然后将剩下不听话的一批人,直接抹掉。

    但是老尚书没能等到那个时候。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谁也没有想到,老尚书因为一时兴起要夜观滁州城,还未出门就遭到了刺杀。

    家族中有奸细毋庸置疑,老尚书受了极重的伤。

    虽然之后家族中的奸细被挑了出来,也活捉了郑巡义,但老尚书却没能挺过去。

    王家将老尚书去世这个消息瞒了将近一年!

    在这十个月中,王家发生了极大地变动,首先是生意上王岱的话语权被削弱,再其次就是军事部署上,也出现了大规模的调动。

    这种调动甚至是引起了南宋方面的紧张。

    而最重要的是,王家在官场上的声音渐渐的与谢家不在一个调调上了。

    不是最核心的人,不是最了解王家与谢家的人,都不能发现这一点。

    某几个最顶端的大人物喜笑颜开,绝大部分官员还被蒙在鼓里。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只有王家三兄弟的老大,淮扬道观察使,王臻了。

    谢神策轻轻的叹了口气。

    同床异梦,不外如是。

    他相信王臻也绝对知道,大晋三阀的存在是畸形的,晋帝迟早会对他们下手,王家只有与谢家拧成一股绳,才能真真的做到与司马家三足鼎立,才能继续在大晋保持这种畸形带来的超然地位。

    但是王臻最后还是选择了与谢家分道扬镳。

    谢神策相信,老尚书的遗言中,绝对会说道继续与谢家保持这种关系,王臻也绝对答应了,而且是无比真诚的答应了。

    但是王臻最后还是背弃了老尚书最后的心愿。

    这一些都有王臻他自己的考虑。

    谢神策也从来不觉得这是错的。

    每个人都有他生存的权利,都有自有选择的权力,他理解王臻的选择。

    他不想当附庸。

    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狗腿子”,他要继续老尚书的辉煌,将王家带到一个新高度。

    所以他不能将谢家当成一切利益的核心,不会站在谢家的利益上去考虑王家的事情。

    这些谢神策都理解。

    以他对王臻的了解。

    但是,谢神策理解,却不会接受。

    前人十年如一日的心血,不能在他手里毁了。

    老太傅说,王谢联盟这条路,要么放弃,要么修修补补。

    谢神策不愿放弃,所以只好修补。

    谢神策身上渐渐的散发出寒冷的杀意。站在栏杆上,扭头望向那座城池中最高的建筑,眼神中充满了怀念。

    “你可知老夫是谁?”

    “你这小儿,礼数倒是周全”

    “小娃娃莫哭谁欺负你老头子替你做主!”

    “”

    谢神策微微笑着,想着那个老人要是还在那座淮园中,该多好啊。

    我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的你的庇护了。

    但是我想念你。

    回去之后,真的很想你。

    跟你学茶道,跟你学典籍,跟你学棋,跟你学画的一点一滴。

    你大概不知道,我偷偷藏了一副你的画,一直留在晋都的那个小院子里。

    你大概也不知道,你给我回的信,我都秘密的保存了起来,藏在那副画旁边。

    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跟花花说好了,等你重孙子出生后,让你取名字。

    你自然也不知道,我在你背后其实叫了很多声爷爷。

    想再看看你。

    就是说句话也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

    然而你不在了。

    我只能看你住过的房子,在风力听你的故事。

    一股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谢神策的眼角渐渐湿润了。

    趴在栏杆上,肩膀微微颤抖。

    老头儿爷爷我来看你了

    一个温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谢神策,然后将脑袋放在谢神策的肩膀上。

    “哭出来就好了二哥哥”

    话未说完,王解花自己也哭出了声。

    谢神策扭身,将王解花抱住,然后将头反埋在她的肩上。

    王解花止住了哭泣,用手拍打着谢神策的后背,嘴里哼着从谢神策处学来的曲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ps:心情不怎么好,因为或许是想到了爷爷的缘故吧。晚安~。~)

第三百零九章 与大师兄的对话() 
第二天谢神策并没有直接进入滁州城,而是秘密的出了庄园,来到了琅琊山。

    智永禅师的精神一直很好,谢神策看他与十年前几乎没有任何不同的相貌,估计他最少还能活十年。

    老尚书的葬礼,是由老禅师主持,但太子以及林灵思还没有到,老禅师也就没有下山。

    谢神策每每想到到老禅师都会有一种愧疚的心理,感觉自己小时候白读了那么多的佛经。

    佛经读得多,杀的人更多。

    “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听说了,很不错。”

    禅房里,老禅师闭着眼睛低着头,手上转着念珠,对跪坐在对面的谢神策这样说道。

    谢神策微微一怔,没有接话。

    上次因为蔡案回来,老禅师对自己不是这个态度。

    上次可是很正派的劝诫自己来着。

    老禅师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他说你不好,就是真的认为你不好,他说你好,那就是好。

    得道高僧很难有这样分明的情绪,或者说就不应该有这样的好恶。

    但是老禅师有。

    当然也只是表现在有数的几个人面前。

    谢神策当年曾经问过老禅师一个问题。

    说是佛家四大皆空,为什么老禅师对于有些事情会有明显的情绪,老禅师没有回答。谢神策以为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让老禅师无言以对了,结果自己被大师兄狠狠操练了一个月。

    所以从那以后,当老禅师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倾向的时候,谢神策就不说话。

    当然他此时也确实没话说。他跟老禅师之间的话一直就比较少。

    “你在北方做的,王江淮告诉我了。你在晋城做的,王。。。。。。家也告诉我了。还听说你在运城打败了秦人。这些事情,你都做的很好。”

    “但是你做的最好的,却是是另一件事。”

    “你让陛下办讲武堂与武举。”

    “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即便是我这样的方外之人,也觉得此举大好。所以我很高兴。”

    谢神策看着老禅师,微微欠身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

    老禅师抬起了头,注视着谢神策的眼睛,微微笑了笑,额头的皱纹让长长的白眉抖了几抖。

    “你能说真话,我更高兴了。”

    “师父这样说我,受之有愧了。”

    谢神策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

    谢神策神色一肃,坐直了身体,等待老禅师后面的话。

    就知道有但是。。。。。。

    “但是你太心急了。”

    老禅师重新闭上了眼低下了头。

    谢神策心神微凛。他知道老禅师的意思。

    这几年有些急功近利了。

    谢神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有些急了。

    不管是频繁的为晋帝“分忧”,还是暗地里为谢家所做的一切宣传,还是借机扩大谢家的影响力,谢神策做的都有些操之过急。

    这个急,外人是看不出来的。顶多就是觉得新一任的提督大人抛头露面比较多而已。

    老禅师不在朝中,甚至不在晋都,自然也就不知道某些秘密,本来对于谢神策情况还应当不是很了解。因为除了老尚书与谢韫以外,基本上也没什么人愿意同他讲这些。

    但老禅师是什么人?

    是当代佛宗大能,更是年轻时候便行走诸国的人物,心智何等敏锐?虽说隐居琅琊山,消息闭塞,但只要有一点消息透露出来,便能窥得端弥。

    人活得越久,知道就越多,知道的越多,看待事情就越全面。谢神策知道但凡这种老古董,心里总有许多不对人言的秘辛,这些秘辛,往往能帮助他们对许多事情做出准确的判断。

    因此转瞬间,谢神策便知道老禅师是明白自己想做什么的。

    “不要太快,否则你没有半点胜算。”

    谢神策了然,于是点头。

    又坐了一会儿,老禅师询问了晋都中一些故友的近况,便不再说话了。

    谢神策等了一会儿,再轻轻起身,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尽量不打扰到已然入定的老禅师,带上门,深吸一口气,然后出了禅院。

    一路上看到许多熟悉的人,这些人对于谢神策回到琅琊山都极为高兴,一声声“小师叔”、“小师叔祖”喊得热心,谢神策也一一回应,有以前关系好的,还会主动停下来说两句话。

    只是谢神策也发现,有好些人,虽然看到自己也发自肺腑的激动,在与他说话的时候,却再也没有了以往那时候的轻松喜悦。

    走出寺院,谢神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曾经最快乐的地方,不是李阎王将他打的遍体鳞伤的小校场,不是王鼎操练他与王逵王钟的淮军军营,甚至不是王家大宅里王青盐王解花经常偷偷摸摸光顾的小院子。

    而是。。。。。。这座山。

    偷张家的鸡,摸李家的狗,欺负王家的小朋友。。。。。。谢神策在琅琊山称王称霸无法无天,才最有意思。

    但如今谢神策再回琅琊山,却再也没有当年的感觉。

    就算是上一次为了蔡案回来,在太湖被二里人刺杀重伤住进琅琊山的时候,那些“徒子徒孙”也能时常串门,顺带打打牙祭。

    现在不行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血太多了?难道是最近几年自己的名声已经能让人产生畏惧了?

    走到大师兄的住处,谢神策的心情才又慢慢好起来。

    王解花带着曹冠修剪院子里的花草,忙的不亦乐乎,大师兄在忙着炖汤。

    大师兄很高兴谢神策能够回来,更高兴谢神策回来之后第一个是来看自己而不是王家人。

    所以大师兄为谢神策准备了一道谢神策最喜欢的小鸡炖蘑菇。

    鸡是琅琊山的野山鸡,蘑菇是后山的野蘑菇,已经小火慢炖了小半个时辰,谢神策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能闻到香味了。

    这也是谢神策心情能慢慢变好的原因之一。

    大师兄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了,对谢神策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谢神策陪他出去走走。

    “老尚书。。。。。。你不要太过伤心了。”

    大师兄不怎么会说话,一般也不愿意说话——否则谢神策当年也不会平白挨了那么多打——这一开口,还不如不说话。

    谢神策自然知道大师兄敏于行讷于言,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去年的时候就知道了。伤心也早就伤心过了,只不过真来了看到熟悉的地方没了熟悉的人,心里还是不舒服而已。”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谢神策心想这能算什么欣慰,还不如直接说我没心没肺呢。

    此后两人便再没有别的话可说,只是一直走着。

    不觉间,来到了寺院外的一块空地,是僧人们平常练功的所在,场边还有木桩石磙等器械,也有几排棍棒。

    这里谢神策很熟悉,因为当年除了大师兄的那个小院子,就属这儿,是谢神策练功最多的了,李阎王经常上山,也是在这儿教授谢神策刀法。

    大师兄看了看面露怀念之色的谢神策,说道:“试试?”

    谢神策开心一笑,说道:“试试。”

    于是两人各从两边的架子上抽取了一根木棍,站在了场中间。

    互行了一礼,谢神策右手将木棍杵在地上,身体站直,双眼直直的看着大师兄,眨也不眨。

    眨也不敢眨。

    大师兄只是负手而立,右手握住木棍的前端,将其随意的斜在胸前,尾端挨地。裁剪的刚好的僧袍微微摆动。

    谢神策一动也不动。

    太阳渐渐到达最高点,山上虽然凉快,两人却在太阳底下站着,微风吹过,也是一阵热浪。

    谢神策满头大汗,大师兄风轻云淡,哪怕是鼻尖都没有最细小的汗水。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破绽,谢神策找不到可以攻击的地方。

    汗水已经打湿了谢神策的前心后背,眼睛也酸胀的厉害,而且被汗水蛰的很疼。

    大师兄微微一笑。

    谢神策大吼一声,以棍做刀,向着大师兄狠狠劈了过去。

    没有破绽就是没有破绽,大师兄原地不动,就是看再久也还是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出手的机会。

    实际上大师兄为了站姿舒服,已经换了三个姿势了。此时他是左手持棍,握在棍棒的中后段,木棍微微前倾。

    一棍劈下,大师兄没有动,只是在那根木棍将要打到自己的头上时,左手一转,手中的棍棒毒蛇吐信一般,迅速探出,只是轻轻一点,便将谢神策的木棍点到了一边。

    谢神策左脚横跨一步,右手握住棍尾,将木棍提起,然后上撩。

    大师兄左手微动,手中的木棍再次轻轻一点,将谢神策的攻击化解。

    身体一转,谢神策左手也握住了木棍的尾端,然后双脚脚尖为轴,上身翻转,将木棍架在自己肩上,身体转过一个大圆,右手闪电松开。

    “嘭!”

    大师兄终于离开了原地,只是一闪,便躲到了一边,谢神策的一记“崩棍”生生打在了地面上,黄土夯实黄沙铺就的地面便出现了一条深深地棍痕。

    身形再起,谢神策如陀螺一般再度朝着大师兄站的地方转去。

    大师兄双手握棍,生生承受了谢神策一记崩棍,然后迅速朝谢神策撞来。

    谢神策收手不及,躲避不及,腹部只来得及一收一放,便被大师兄打出六七步远,手中棍棒险些把握不住。

    只是扎眼间,谢神策便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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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左右皆伤() 
只是呼吸之间,谢神策便败了。○

    大师兄败谢神策,只用了一招。

    但是谢神策知道,大师兄要打败自己,用时其实可以更短。

    就算是谢神威全力施为,在大师兄手上,也撑不过二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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