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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乱世权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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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陛下某一次貌似透露出要将小公主许配给我的意思,而且皇后貌似也没有反对。”

    “啊?!”

    “嗯,有这个意思,不过没有说出来,而且我也不太愿意。”

    “啊?!”

    “你可以不要啊来啊去的么,难道你很吃惊吗?”

    。。。。。。

    “我能不吃惊吗?”难怪皇帝对大哥的高冷以及跋扈格外放纵了。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啊。可是,这时是为什么呢?

    站在谢神策的角度,怎么也想不通皇族会和谢家联姻。

    按照血缘关系来说,谢神威是婉婷公主的表哥,那也就是说这也是近亲结婚了,不过这比起他谢神策来,貌似后代是白痴的几率要小得多了。因为皇后和母亲大人也只是共同一个曾祖而已。

    这个世界的大晋,貌似都很热衷于近亲结婚啊,难道你们不怕以后的继承人像中国历史上的大晋朝的皇帝一样是傻子吗?

    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该是去太学报道了。

    晋都的太学,是大晋乃至整个北方的最高学府,与南宋襄都太学并列齐名。大晋的太学,因当朝太傅谢道济而兴起繁盛,吸引了大晋乃至南宋北燕西秦的大批学子,为大晋乃至是各国都输送了大量人才。太学鼎盛,且尤以近三十年为最盛。

    北谢南陆,说的就是晋国谢家和宋国陆家,谢家诗书传家之久,并比不得陆家,自从谢家曾祖一辈也就是谢大爷谢二爷老太太那一辈开始,谢家一脉才逐渐壮大,以至如今形成了一整套的新儒家学说体系,首重实用。与南宋陆家争夺天下文魁之名。

    谢家先祖以及谢太傅在历次大晋改革中发挥了尤为重要的作用,且取得了相应的成就后,谢氏儒学得到了大晋乃至天下士子的肯定。尤其是大晋最近三代以来,谢家出了个三代重臣、两朝帝师级别的人物,更让谢家名望与日俱增。

    两朝帝师啊,谢神策心里暗暗嘀咕。“这让我很有压力啊,皇帝把最喜爱的小公主交到我手上,真的不怕我误人子弟吗?

    入了太学府,办了一应手续,谢神策谢绝了陪同,独自一人在诺大的太学府中游玩。

    太学真的很大,占了将近一坊,景色设计尤为怡人,参天古树比比皆是,书香味很浓。所以谢神策一人独游,也觉得心旷神怡。

    走过一道回廊,穿过假山,谢神策听到一阵琴声,不觉循声而去,却见在一片竹林中见到一名白衣中年人,坐而抚琴。

    中年人双目微闭,披发长须,端的飘逸。谢神策几乎就要张口而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了,但一想这人既没有长啸,而且也不在明月夜,就及时打住了。

    一曲毕了,抚琴人睁开双眼,看到了谢神策,淡淡一瞥,便不再理会。

    谢神策感到很受伤,你若不看我就算了,看就好歹让我有点存在感好吧。

    “先生的曲子,空灵飘逸,在下闻所未闻,只觉心神空旷,不觉间寻声而来,情不自禁,打扰先生,还请原谅。”

    那中年人闻声再次朝谢神策淡淡一瞥。

    “你若一直不出声,倒还未打扰我,一说话,便是真打扰到我了。”

    谢神策乐了,这人性情真奇怪。

    “既然说我的曲子空灵飘逸,那你说说,怎么个飘逸法?”

    “我只是客气一下,纯粹拉话,你还当真了?”自然这话谢神策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既然被问到了,那打肿脸也得充一回胖子了。第一次到太学府就被看扁的话,以后怎么抬头?更何况这中年人貌似就是太学府的,万一被传了出去,脸可就丢大了。

    整了整嗓,谢神策走近道:“初闻先生的曲子,倒无甚新奇。”

    中年人眼神一变。

    “然直听了不久,便能被琴音中的清新之意所动。此时为清晨,此间为竹林,先生一人在此,独坐幽篁,打坐弹琴,别有一番禅趣。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先生的曲在这万物生机的晨间是不适宜的。然先生此间一人抚琴,非是弹与他人听,乃是弹与先生自己听得。在生气勃发的晨间弹此清净之音,自然是心中真真清净,心中清净,琴音自然空灵。”

    中年人听他说完,低头想了想。道:“你说的不错,此曲应在明月之夜,独坐长啸,方有意境。”

    “对了,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这两句真真是好诗。你小小年纪,怎做的如此境界,倒是性情之人。先前失礼,还望莫要见怪。”

    知错能改啊,这人奇怪。看他长衫木屐,颇有名士之风,竟能对自己认错,也算奇葩了。

    当世风气,大凡名士,总要有些异于常人的脾气爱好的,否则貌似就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名士。比如前朝大文豪屈谭墨,就喜欢吃老鼠肉。南宋陆家老家主,陆卷的爷爷,就喜欢养青蛙,因此有“蛙翁”之称。北燕狂士段疾阆就喜欢自残,被戏称为“断郎”。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然而不管爱好如何天差地别,他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生人勿近”,极为爱摆架子。

    这人从头到尾除了一开始冷淡,其实也没什么不近人情和刁钻刻薄。

    谢神策见他行礼,也连忙正了衣冠,实实在在的还了一礼。

    “此两句诗实在当不得境界二字,亦是有感于先生此情此景,方才偶得之。”笑话了,这两句诗只知道是南北朝诗人,如今只记得这两句,为了拽两下文才拎出来的,那里是他自己所作,因此打个哈哈,就想着糊弄过去。

    好在中年人并未计较许多,只是反复叨念着两句诗,完全没在意谢神策打马虎眼。

    眼见中年人没有反应,谢神策也不好出声了,只是站在那里,说话不是,走也不是,弄得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中年人才回过神来。

    “我观公子,并非太学中学生,敢问公子何人。”

    谢神策道:“我却非太学学士,乃是刚入职的太学博士,此间来无所事事,只是随意走走,不想太学中古树参天,前朝古迹极多,所以极为喜欢。”

    “哦?你就是谢神策?”中年人奇怪道。

    “先生怎知道?”

    中年人捻着胡须笑道:“吏部的通报早就来了,说是新来一位几位年轻的太学博士,不想居然就是你了。”

    这人果然是太学里的人,而且地位不低。

    “只是陛下抬爱了,小子资历着实肤浅,当不得这博士之位。”谢神策谦虚道。

    “哎,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有才学者长之,岂因年纪论才识。”

    嗯?这不是韩愈的话吗?

    “小子受教了。”这种进步话语断不是一般人能说得出来的。谢神策心下也是佩服。武夫当国的后战国时代,历来都是重武轻文的,文人地位早不复汉楚时的高高在上,肯用心读书的人越来越少,能解出如此话语,那至少也应该与韩愈是一个等级的大儒了。

    只是谢神策真心不认识。

    正说间,竹林旁边有人走过,见了谢神策与中年人后,站立行了一礼。倒不是对谢神策行礼因为年轻学子行礼时说道:“学生见过瑜先生。”

    那中年人倒也是真没架子,回了一礼。见过礼,年轻学子便告退了。

    瑜先生?

    难道。。。。。。?

    一时间没了话语。

    “表哥,表哥,你在吗?”

    假山后转过一名红衣女子,竟然是婉婷公主。

    “表哥,你果然在这儿,刚刚拉住一个士子,他说这儿有人,可能是你,真的是你,太好了,给我讲故事吧!东海鲛人最后到底怎样了?”

    。。。。。。

    “哼哼!见过公主殿下。”中年人缓声道。

    “你是。。。。。。咦?舅舅,你怎么在这儿?”婉婷公主惊讶道。

    “老夫一直在此。”

    果然,瑜先生,太学里除了一个瑜先生还能有谁,司马瑜呗。太学太常卿,授紫金光禄大夫,乃是太学教授,文华殿大学士。

    司马家族当代家主。

    谢神策惊讶道:“原来是司马大家,小子先前孟浪了,言语多有轻狂,万望见谅。”

    司马瑜道:“哪里有什么轻狂,你的见解独到新奇,许多读书比你多的人也未必能道出一二,你很不错。”

    谢神策还待谦虚,婉婷公主却是不干了,“表哥表哥,别说了,舅舅不会在意这些的,你快跟我来,给我讲故事吧。”

    “公主,陛下既已经让神策做你的表哥,在太学院里,便要称先生。”司马瑜正色道。

    “知道啦知道啦,舅舅你真啰嗦。”婉婷公主嘟着小嘴不满道。

    “既如此,那小子便告辞了,改日再听先生教诲。”谢神策做一礼对司马瑜道。

    “如此甚好。”司马瑜笑着回礼道。

    到了一间教学堂,婉婷公主便带了一个捧笔墨的小宫女,让其余宫女嬷嬷在外候着。随即二人进了教学堂。

    谢神策奇怪道:“你怎么还带着个宫女进来?”

    “哎哎,先生。”婉婷公主加重了先生两个字,道:“我就是来听故事的,自然要有人来做功课了,你给我讲故事,她给我做功课,两不耽误嘛。”

    谢神策笑道:“我来不是专门为你讲故事的,而是做你的先生,是要讲课授业的,你这样陛下可不允许的。”

    婉婷公主顿时脸色不愉,道:“你不给我讲故事,还能给我干什么。再说了,父皇可管不了我的功课,又不会打我。放心吧,没事的。”

    呵呵,不会打你,那是自然的了,但是会打我啊!

第二十九章 讲故事() 
一番纠结之后,谢神策有些头疼。

    如果要给她上课,就要讲解经史典籍,不光是小公主无聊,他自己也受不了,主要是在滁州实在是被两个老头儿弄出了心理阴影。要是讲故事,万一皇帝回头检查她的功课,依小公主能跟谢神威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的水平,谢神策根本无法奢望她会过关。

    不过讲故事……貌似有时候也可以起到教育的作用吧。

    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一位美貌的姑娘溪边浣纱,遇见一位落难的王子……这桥段不错哎,可以拿来用用。

    于是乎,谢神策就顺着小公主的梯子下了台,开始讲起了故事。

    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在民间基本已经要出阁了,早的话说不定孩子都有了。放在原来的世界,也不过初中生高中生的样子。但公主毕竟是公主,很多大族女子嫁人都比较晚,更不用说婉婷公主这样的极为受宠的天骄之女了。

    至于为什么贵族女子出嫁年龄比平民大,原因很简单啊,贵族女不用赋税啊。

    无论你是佃农还是自耕农还是小商业者,都是按人头交税而且服徭役的,人口多寡就意味着家庭负担的轻重,这个时候,在姑娘们最长身体最能吃的时候塞给别人自然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何况还能得一笔彩礼。

    但这种情况跟婉婷公主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子,还处在温室之中,处在天下最大强大国家的统治者的溺爱之中,一切艰苦磨难对于她来说,都是好不容易到手私藏的小话本里的故事,催人眼泪,却离她遥不可及。

    然而也正是这样,从来都处于温室的保护之下,她对于外面世界的渴望,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日益强烈。因此,外出游玩一会,看一回花灯,都是可以高兴好几天而且回忆很久的。那既然如此,情窦初开的年龄,爱情故事什么的,呵呵,都是最能骗小姑娘的了。

    一个浣纱女,遇到一位皇子,然后双双坠入爱河。皇子不顾婚约在身,毅然与浣纱女私奔,两人神仙眷侣。

    然而好景不长,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怒,强行将二人分开,逼皇子成婚。浣纱女无奈远走,不久诞下一名男婴。浣纱女与男孩相依为命,含辛茹苦,二十年后,终于将男孩拉扯长大,养育成人。然而,常年辛劳,浣纱女自己却身患重病,由于不愿耽误孩子科举,因此一直隐瞒。男孩毫不知情,远去京城科举。

    到了京城,男孩不负期望,果然一举高中状元,然还未待高兴,便陷入科举舞弊案,下了大狱,秋后问斩。

    但不想却遇到皇帝微服私访,暗中观察状元。果然,皇帝见到状元后陷入回忆,一番问答之后皇帝发现状元果然是当年浣纱女为自己生下孩子,而科举舞弊也是遭人陷害,于是父子二人狱中相认,相对抒发父子深情。皆大欢喜。

    待皇帝微服与状元回乡,却见到浣纱女奄奄一息。父子同悲,皇帝悔不当初,浣纱女惊喜交加很快死去。然后状元守孝三年,最终回朝,正名身份,继承皇位,成为一代明君。

    。。。。。。

    一上午时间谢神策就在编故事和讲故事中度过了。

    当然了,小公主也不是好糊弄的,对于故事里的漏洞,比如皇帝怎么和状元在狱中相见等等,也弄得谢神策有些慌乱,但总体来说,小公主听的还是十分满意的,尤其是对于皇帝和浣纱女的爱情纠葛感动连连,哭的稀里哗啦,好几次让谢神策差点讲不下去。

    虽然谢神策讲的不算好,但总算打发了小公主一上午的纠缠,让小公主听了直叫过瘾。就连抄书的小宫女都忘了抄书,举着笔聚精会神的听故事,桌案上的宣纸画花了一大片。

    讲完之后,小公主赶忙倒水为谢神策清嗓,连自己脸上挂的泪珠都忘记抹去。

    谢神策拿到杯子,正要喝水,就听见门口有人鼓掌。

    却是一位年轻人。

    原来门早就开了,一众宫女嬷嬷都聚在门口听故事。年轻人不知何时来的。此时鼓掌,众宫女转身发现后,赶忙行礼。年轻人却是示意无需行礼。

    小公主听见鼓掌,向门口望去,见到年轻人,小脸一红,道:“太子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偷偷摸摸,好不知羞。”

    果然,重量级人物出场了。

    谢神策赶忙起身行礼道:“谢神策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一笑,虚手一扶道:“不用多礼,你我本是表兄弟,如此见外了。”转过脸对小公主笑道:“怎么偷偷摸摸了?我是正大光明走过来的。又是谁不知羞了?放心,你挂着小鼻涕哭的样子我是绝对没有看到的,不会讲出去的。”

    小公主听到这话,心里一松,好歹出丑的样子没被人瞧了去,拍着胸脯说到:“那就好……”,然而话未说完,便反应过来了,小脸一红,大怒道:“你胡说,什么你没看到,你明明就看到了!”说完便张牙舞爪扑向了太子,作势要打。

    太子笑着躲开,骂到:“多大的人了,还如此撒泼,跟个小丫头差不多,倒还真配了挂着小鼻涕的模样。真担心你嫁不出去。”

    小公主大怒:“那也是我的事,你小时候没哭过么?这么悲伤的故事,你不哭那是你铁石心肠!”

    太子本来笑着的脸顿时僵住了,脸色黯了下去,随即又笑了,“哪里是什么铁石心肠。”缓了缓,摸了摸小公主的脑袋说道:“人大了,有些事情,有些情绪,就不会表现出来,这叫成长,你还是小丫头嘛。”

    小公主一巴掌打掉太子的手,撅着嘴道:“会长不高的。”

    太子一阵大笑。

    谢神策看着这一幕,也不觉有些温馨,嘴角温柔,但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多余。

    “呀,表,呃,老师,你也笑,不准笑,更不准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

    谢神策止住了笑,道:“我只见太子公主兄妹情深,十分感动。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还差不多。”小公主说着还样了样小拳头,威胁意味十足。

    谢神策和太子同时无奈摇头。

    太子对谢神策道:“今日左右无事,听闻父皇让你做了小妹的老师,就过来看看了。”

    “只是说故事给公主听听,哪里当的起老师。”

    太子笑道:“你莫要自谦,什么故事不故事的,你能把诗经改成故事,也是别人没有的本事。以前许多夫子为小妹讲学,没有一个能撑得过半天的,至于让小妹听讲,则更是痴人说梦。就是舅舅亲自教授,小妹也是听不进去的。你能让小妹安安静静坐上半天,就是奇观了,更不用说让她给你奉茶了。”

    司马瑜大学士都不如我?谢神策汗颜,原来我这么厉害啊。于是说到:“公主资质天赋绝佳,只是无法忍受枯燥乏味的说教罢了,堵不如疏,只要用对方法,便可事半功倍。”

    “好个堵不如疏!本宫听你说故事,不仅把诗经解说的引人入胜,且有情爱之忠贞不渝,父子之慈祥爱意,亦更有发奋为国之意,现在想来,甚为钦佩。”

    谢神策心里有点虚,本就是为了将故事当做少儿励志篇来启发小公主的,但第一次有不好直接说罢了,那太过于自吹自擂了。正好太子点破,于是说到:“太子英明。”

    太子笑着对小公主说到:“你看看,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只是听个有趣而已的,要从中思索,不可过耳便忘,只当是个乐子。”

    谢神策也到:“正是如此。”

    小公主见两人说教自己,顿时不快,“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太子哥哥一来就说人家,真是老夫子般酸腐。”

    太子笑了笑,并未言语。

    谢神策并未笑,因为他很敏锐的注意到太子的话中,有味道。因为,太子说到了父慈子爱,说到了爱情坚贞,说到了奋发有为,但就是少了一点。

    是的,少了一点。母爱呢?!母爱在哪里?浣纱女独自养子二十年,这其中有多少心酸。小公主听的都哭了好么。太子只字未提母亲。

    呵呵,这算是界限吗?

    “时至中午,找个好点的馆子,我请你,算是小妹的束修如何?”太子笑着说。

    嗯?这话简单粗暴啊,而且通俗易懂、平易近人有没有?这会是当朝太子的言语?

    太子也看出了谢神策的吃惊,索性解释道:“我皇家并非如同你们世家大族,出口言必称秦汉,语必曰诸子。自皇祖父始,我皇家言语便如普通人家一般无二,父皇更是要我等与人言必真诚质朴。你莫要拘谨才是。”

    谢神策巴不得这样,赶紧说:“我也觉得整天掉书袋极是烦人,反倒是这般才自在潇洒,陛下真真是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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