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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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我能不能先吃了饭再受罚。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你还知道饿?‘迟翔瞪了她一眼;指着桌前的垫子;说道;‘去那儿坐着;不经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伊人见迟翔一直扳着脸;好像没有缓和的余地;便乖乖地走到垫子上坐了下来。
而帐篷外;柳如是却皱着眉头;对翠湖说;‘这大将军脾气太差。”
翠湖说,“如是兄,瞧今天这情况,你恐怕不能面见大将军呢,我带你见卓将军吧,卓将军会安排好这一切的。”柳如是朝着帐篷看了一眼,才跟在翠湖后面去了。
翠湖和柳如是一前一后离开帐篷时,却看到迟翔左手端着一大碗姜汤,右手拿着一套衣服又来了。
迟翔过来时。终于见到了一旁小心翼翼的翠湖和柳如是。
迟翔皱着眉头,说,“方先生,年龄小。不懂事,胡先生年长,凡事约束着她点,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准她跨出军营半步,知道吗?‘
翠湖忙领命。
迟翔瞟了一眼柳如是,问,‘他是何人 ?'…'”
翠湖忙说,“回将军,他是前来投军的。还拿了他们县令的举荐信。”
“哦,去找卓将军作一些交接就可。”说着便进了帐篷。
帐篷内,伊人正好端端地坐在那软垫子上面壁呢,身上的衣物还湿答答地滴着水。
迟翔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摘了她的头盔。获得轻松的伊人马上扭过头来,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你不理睬我呢?”
迟翔依旧是扳着脸,说,“不许笑嘻嘻的。快把这湿衣服换下来。”
“大爷都不理我了,我就冷死算了。”伊人坐着不动。
“真不换?”
“不换。”
迟翔也不多话,干脆去解她脖颈处的扣子。伊人忙一手护住。迟翔看着她又问道,“换不换?”
“换。”
“那还不快去。”
伊人赶快爬起来抓起衣服转到帐篷的里间去了。
伊人在里面换衣服,迟翔坐在外面口干舌燥,喝了一整杯水,还是口干的要命。迟翔坐不下去了,干脆朝这帐篷外走去。“大爷。帮帮忙。”伊人在里面叫道。
迟翔想也没想,人就已经进去了。伊人已经将衣服套在身上了,“大爷,这衣服我没有穿过,这带子是怎么系的。我不知道。”伊人一边忙着,一边求助迟翔。
迟翔的心怦怦跳,在男女之事上,他是过来人,但是现在他的心依旧是跳的这么快。他伸过手帮伊人将腰间的带子系好,又去帮她整理好脖子处的衣领。
当他的眼睛接触到伊人雪白的脖颈和脖颈下的一下截雪白的肌肤,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他一把将伊人搂进怀里,头埋进伊人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地轻轻地啃咬着伊人的脖颈。这样香甜的少女的芬芳让他的身体火热并紧绷。他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啃咬的力度。
而伊人只是唤他来帮自己系带子,没想到他会这样,她想推开他如山一样的身躯,可是伊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对他火上浇油,他搂着伊人得手也不觉加大了力度,他顺着伊人的脖颈一路啃咬下来,直至胸前的雪白处。
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撕碎伊人的衣服,他又沿着脖子问上伊人得耳垂,又吻上了伊人得唇。正当他的舌要挑开伊人的贝齿时,伊人一个重重的喷嚏直喷到他脸上。
这喷嚏让迟翔清醒过来。渐渐冷静下来的迟翔帮伊人整理好脖子处的衣领,干哑着嗓子在伊人耳边说道,“下次别再这样挑逗我。”
“大爷,我没有挑逗你啊,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还嘴硬,下次,若再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我,我决不会手软,知道了吗”
“大爷,你的声音怎么了?‘
‘别转移话题。刚刚的话听到了么有?”
“我不知道怎样才不是勾引你。”
迟翔气的半死,说,“以后衣服没穿整齐,不许叫我,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哦,我明白了,如果鞋子没穿好,可以出现在你面前吗?‘
‘别贫嘴。赶快出来把姜汤喝了。”迟翔说着便赶快抽身出来了,再和这丫头没完没了地扯下去,保不准自己还会扑上去。
伊人穿好衣服,在迟翔的督促下将一大碗姜汤喝了下去。
喝完姜汤,伊人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营中的军服,而是一套淡淡色的便服,这衣服摸起来软软的,穿在身上舒服极了。便问道,“大爷,这身衣服怎么不是军服。”
“这是我今天在小镇上买的,我的夫人怎么能总是穿旧衣服呢?‘
‘真的?大爷,你看我穿着好看吗?”说着在迟翔面前转了个圈。
“好看。”
“可是我若穿的和别人不一样,其他将士会怎么想?‘
“我高兴看着我的夫人每天漂漂亮亮的。‘迟翔笑着说道。
“大爷,你笑了,那我是不是不需要面壁了?”伊人又嬉皮笑脸地凑上脸来。
‘面壁继续,检查书继续。”迟翔又板起脸来。
伊人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地坐回垫子上去了。
出了军营的管辖区,漠青河背着双手朝着斯图国的方向慢慢走着,他身后跟着一队骑兵,不远不近。大国师也在其中。
漠青河一边走,嘴角浅笑连连。
这几日在宫里闷的很,想出去走走,想起在这山上曾经碰到过伊人,便想到去这山上走走,偏大国师说这山离南疆国驻扎的军营不远,恐怕有危险,硬是要一队骑兵来护驾。
漠青河知道国师一片好心,也不便推辞,只是要求骑兵在山下候着便成。
可还来不及上山,天就下起了雨,这雨像是跟他做对似的,越下越大,竟然夹着闪电和雷声,天边的乌云也翻滚地越发厉害。
大国师见这雨下成这样,当然极力劝阻皇上上山,漠青河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便说等雨停了再上山。
一行人就在山下等着,不知从哪儿传来清丽的哨声,这哨声被风雨声压着,听得不太真切,若细细听,却能听得见。
漠青河问一旁的国师,‘国师可听到了哨声?”
大国师却只是怔怔地站着,瞧那神情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漠青河又问了一遍,大国师才反应过来,连连请罪,并说,“微臣隐约听到了一些。好像是从山上传来的。微臣去看看。”
漠青河觉得国师好生奇怪,便说道,“朕与你同去。”也不管大国师是否答应,便拿过侍卫手中的伞,在头里去了。
这次大国师并没有阻止,而是跟在他身后,朝着那哨声走去。
这一路上去,山势极陡,且刮风下雨,很是危险。让漠青河不解的是,大国师竟然一声不吭地急急朝上爬。
漠青河有意逗他,说,这雨势这么大,等雨小写再上去吧。
大国师却说,这哨声吹得这么急,恐怕是有人被困住了,要亲自去瞧瞧,并让漠青河在原地等着就好。
这大国师平日里对任何事都是淡淡的,一门心思在研究作战阵法上。难得见他有如此热情地时候,漠青河怎么能放过这机会,便也说同去同去。
第一百零九节: 忆往事
好不容易冒雨爬到了山腰,那哨声却听了下来,在某个山涧中却传来了伊人清脆而焦急的呼救声。
这呼救声让漠青河不淡定了,他也顾不得山陡路滑,急急地朝着呼救声处爬去。
当两人一身泥出现在山涧旁,漠青河一眼就看到伊人正倒挂在两束藤蔓之间。
瞧她那落汤鸡的模样,肯定是在这挂了很久。伊人一瞧漠青河出现在崖边,马上高叫起来,“二傻,我就知道你会来,快,快把那边的一束藤蔓扔给我。”
漠青河忙把那藤条扔过去,伊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荡过来的藤条,一个鲤鱼打挺,人就趴在了藤蔓上,借助藤蔓的荡力,几个回合,人已经好好地站在了山崖之上。
可能是挂的太久,双脚着地的伊人瘫软在地面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漠青河忙脱下身上的衣袍裹在伊人身上。
伊人裹紧了衣袍,伸手拍了拍漠青河的脸,“二傻,你就是急时雨。”
漠青河抓住伊人的手,问,“你怎么老是挂在山壁上?”
“我也不想啊,可这大雨的天,又看不清路,所以就挂在了这儿。”
“姑娘,刚刚那竹哨可是你吹响的?‘国师在一旁问到。
“是啊。”伊人看着大国师答道。
漠青河也看向国师,却见国师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伊人。这样的眼神让漠青河很不高兴,他叫道,“国师。”
国师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是盯着伊人,问道,“那个小竹哨呢?”
“在这儿呢。”伊人说着便要从脖子处掏出,可是手才伸到脖子处,却停了下来,问道。“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给你看?”
国师眉眼处皱了一下,又问道,“你可是姓水?你爷爷可是先皇跟前的御医?”
伊人很是不喜欢这老头虎视眈眈的模样昂。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快说是不是?‘国师似乎是急了,手已经伸到了伊人的脖间。
漠青河是知道国师的利害的,他连忙出声叫道,“国师,够了。”
国师这才察觉到自己的鲁莽了,连忙住了手,退到了漠青河的身后。
漠青河将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路搀扶着下山。
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二人的心情。两人一路下山,一路说些笑话。这段路却很快就走完了。漠青河在想,这段路怎么这么短呢?
在路上,伊人还天真烂漫地邀请自己去迟家军的军营做客,说大将军是最好客的人。可是刚刚迟翔双眼都要喷火了。
想到刚才,自己牵起伊人的手。迟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漠青河就觉得好笑。但是笑过之后,心里却涌起了愁云。
如果迟翔是真爱伊人,那自己是否有把握夺回伊人。
漠青河脑子千回百转时,一直跟在身后不言语的大国师却从马上跳下来,跟上来,问道。“陛下,那大奶奶她是姓水吗?‘
‘大国师,刚才你已经很失礼了,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微臣求陛下告知。”大国师一拱手,一鞠躬,很隆重的样子。“这对微臣来说很重要。”
漠青河不悦地看了国师一眼。说,“对,她就是叫水伊人。‘
想不到大国师听了这话,愣了好一会,才说道。“果真她就是水家人人,该来的总会来。”
漠青河不知道他唠唠叨叨讲什么,国师却正色道,“陛下,微臣定会拼尽全身的本事护您周全。”
漠青河莫名其妙,但是这大国师忠心耿耿,心中却也高兴。
漠青河也不再说什么;在夜色中慢慢走着;他心里想着;那迟大将军会怎样惩罚她的小妻子呢?
而跟在他身后的大国师也是心事重重。今天在山脚听到那竹哨声;神情恍惚中;还以为是她来寻自己了。可是紧赶慢赶;赶过去;却不是她,而是一个也姓水的女子。
这整整20年的岁月;她的音容笑貌依旧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20年前;他们在战场上相识;相知到相爱;又反目成仇;最后厮杀战场。
天元年间;那场鲜血淋漓的战争;那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战争;让他彻底失去了她。至今;他尤记得;她骑在马上;战袍上斑斑血迹;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决绝地说;‘谷少阳;你最好要长命百岁;今日之仇;绝不忘。‘
说着策马而去。那嗒嗒的马蹄声曾无数次将自己从睡梦中惊醒。
这场战争让他名扬黄河南北;但是他却归隐了;20年归隐在山中;不问世事。
斯图国新皇登基;邀他出山。盛情难却;再次出山;已被封为‘大国师‘;于是后起小辈皆称他‘大国师‘;鲜有人再提谷少阳的名字。
往事历历在目;大国师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漠青河唤了他两声;他才醒过来;连连请罪;‘老臣年事已长;耳朵不怎么好事;还请皇上恕罪。‘
漠青河看着他轻笑一声,说道,“国师今天好生奇怪,不知是何故?‘
大国师忙答道,“回皇上,老臣最近总爱想起一些往事,所以难免会走神。”
“国师,对那竹哨声好像特别敏感?‘
‘让陛下见笑了。”
漠青河依旧是笑着,说,“国师,朕不知道你和水家有什么恩怨,但是水伊人是朕的人,朕不许任何人动她,国师你也一样。”
“回皇上,老臣对她并无恶意。”
“无恶意,更好。”漠青河说着,便不再理他,加快脚步朝前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说到,“刚刚在迟家军军营处见他们兵士的士气竟然恢复的不错,朕以为还得挫挫他们的士气?他日战场上。我军的士气才会更足一些。”
“皇上考虑的极是。”大国师答道。
再说迟家军军营里,迟翔忙到了大半夜,忙到军营里灯火快灭尽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帐篷。
方才在忙着时。一直在惦记着伊人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会不会累,她的检查书写好了没有。
可走进帐篷,映入眼帘的却是伊人府桌而睡得情景。待走上前去,看到案几上铺开的宣纸上赫赫写着三个大字:检察书。除此三个字之外,再无一字。
迟翔苦笑着,蹲下身来,看她那熟睡的模样,肯定是已睡着多时了。
迟翔伸手轻轻抚摸一下伊人熟睡的脸,才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将伊人安顿好,迟翔回到案几前坐下。从一堆书下抽出一封信。这封信就是那日伊人在这儿看到的那一封。
这一封信是老元帅寄来的。缓缓展开信,看着信中所写内容,心里渐渐刺痛起来。
老元帅在信中说,伊人已来边疆,她自会助你一臂之力。望你好生约束于她。不念私情。另,迟飞也将不日抵边疆,望你早日得胜归家。
看着这封信,迟翔想起海棠出事那晚,老元帅与自己在书房里的对话。
“老元帅,伊人还只有16岁,正是父母呵护的年龄。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上战场?”
“这是她的命。岂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天元年间的失误,老元帅也有错,为什么要让伊人来承担?”
“啪”的一声脆响,老元帅一耳光抽在了迟翔的脸上,“孽畜,怎的这么没出息。若不是那贱人,你的七个爷爷,你的父亲怎么会战死沙场?这是血海深仇,你怎么能忘记?”
迟翔最怕老元帅提起七个爷爷和自己的父亲。他童年时代,老元帅一直给他讲爷爷们和父亲的故事。讲他们的英雄了得。讲他们战死沙场。
等到他慢慢走向少年,他知道自己的使命便是继承老元帅的衣钵,为死去的爷爷们和父亲报仇。
这样的信念一直支撑着他在战场中奋勇厮杀。支撑着他成为人人敬佩的大将军。
虽然他不知道天元年间,到底是谁的错,但是他的爷爷们和父亲就是惨死沙场。当年的战事他不曾经历,不知道当时惨烈的厮杀,不知道自己的祖辈和父辈曾经受了怎样的屈辱。
但是当他看到祠堂里,并排列着的八个牌位,他似乎能嗅到当时空中弥漫的血腥味,能听到当时战场上传来的厮杀声。
听到老元帅愤怒的声音,迟翔说道,“爷爷们和父亲的仇,我来报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扯上她?”
“你若有那本事,我何苦要为难她一个小姑娘。何况伊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你可知道,伊人爷爷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将毕生所学全部倾注在了她身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就是要替他那不要脸的女儿赎罪。”
“对不起,老元帅,我不能让我的妻子上战场,战场是男人们的事情。”迟翔也是有脾气的。
“糊涂东西,你这样护着她有什么用,她就是为战争而生”老元帅咆哮道。“若你执意如此,我就要把她作为杀害我曾孙的凶手给抓起来。”
“您为什么要苦苦相逼,您明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那孩子也不是伊人害死的。”
“这是你在逼我这做爷爷的。”老元帅愤愤说着,便摔袖走了。
今时今日,想起那日在书房和老元帅的那一番争吵,依然记忆犹新。
老元帅啊,老元帅你还是处心积虑地将她送到了我身边。迟翔拿着这封信心里暗暗叹道。
收好信,迟翔扭过头去看床上的伊人,此时的她安稳地睡着,无忧无虑。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护着你。迟翔看着伊人熟睡的脸,暗暗说道。
第一百一十节: 写检查
翌日清晨,迟家军军营里一片火热,各营的将军领着兵士正虎气腾腾地操练着。
伊人醒来后,便被这热腾腾的声音深深吸引住了。穿好衣服便要出去,门口的一名兵士却站在帐篷口,说,“大将军说了,方先生现仍处于禁闭期,不能跨出帐篷半步。”
伊人一听,觉得不可思议,进一步确认到,“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我要见大将军。”
“大将军说了,他很忙。”
“那我要见胡先生。”
那兵士听了,便与旁边那一名兵士交换一下眼色,便去了。
不大一会,翠湖来了。
翠湖一来便靠在门口;上下打量着伊人;‘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把我们伊人打扮成一个粉嫩粉嫩的少年。‘
伊人一把抓住翠湖;十分焦急地说;‘大爷真的生气了;他将我禁足了。‘
‘禁足这么好待遇;还给买新衣服。我也想着能禁足。‘
‘姐姐别开玩笑了;你快去帮我求求大爷;说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这事别求我;大爷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归我管。去哪里都要向汇报。‘
‘姐姐;你是在逗我玩;是不是?‘伊人一脸急切地看着翠湖;她多么希望这只是翠湖的玩笑话。
可是翠湖却说;‘我哪有时间逗你玩;大爷也吩咐了;你要想解禁;就要把检查书写好。‘翠湖说完;便朝伊人眨眨眼;就自己走了。
伊人如困兽般被困在帐篷里;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也没有。在这小天地里转了几圈;终于坐下来;提起笔写那该死的检查书。
这一早上;迟翔才在专门议事的帐篷内坐定;卓辉就领着一个人进来了。卓辉指着那人说是昨晚来投军的人。
池翔一看那人觉得有一些面熟;但是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等到卓辉递上举荐信;看到举荐信上的‘柳如是‘;才想起自己原来在牛头城郊外的一个小树林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池翔看着面前站着的柳如是;沉吟了一会;才问道;‘你为什么要投军?‘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那为什么要投迟家军旗下?迟家军近日连连败仗;其他人都唯恐避之而不及。‘
‘迟家军治军严谨;是一直正义的军队;天下正义之士无不向往。‘柳如是朗朗答道。
听了柳如是的话;迟翔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很好。百花城的县令虽与老元帅感情交好;但是凡入迟家军者都要经过严格的考验;才能晋级的。你初来咋到;只能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