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游武侠世界-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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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寇仲已把王世充的话一点不漏地转述完毕。跋锋寒首先道:“原来和氏璧如此怪异,不过若慈航静斋和宁道奇都勘破不了它的变幻秘密,我们能够堪破么?”
寇仲笑嘻嘻道:“理得它有什么怪用奇迹,最紧要是破坏师妃暄和李世民小子的好事。我取了和氏璧,便以之为帅印,想想也风光过瘾!”
石帆正容道:“当帅印自然没问题,不过那得等我们将其秘密堪破才行!否则,你恐怕要被和氏璧的异力害死了!”
寇仲哈哈笑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
跋锋寒苦笑道:“你倒懂得打蛇随棍上。咦!子陵为何眉头深锁?”徐子陵叹道:“以锋寒兄的见闻广博,对净念禅院似亦从未得闻。只此便可知禅院里的乃真正方外高人,不问世事。我们却要去扰他们的清净,小弟怎能快乐得起来。”
跋锋寒冷哼道:“他们若真是不问世事,就不该沾手和氏璧,若沾手和氏璧,就不能怪我们去盗宝。”
石帆心中一震,冷冷道:“子陵,莫要被那帮老和尚给骗了!嘿,若是真的世外高人,又岂会联合师妃暄干这等选皇帝的把戏?”
跋锋寒顿了顿后,也是拍拍徐子陵肩头微笑道:“子陵放心吧!我们先设法肯定和氏璧是藏在寺内,才动手或偷或抢,那你便不用心中不安乐啦!”
寇仲愕然道:“想不到老跋能这么体恤陵少。”跋锋寒哂道:“我跋锋寒罕有与别人交朋友的,不知为何却偏与你们投缘,既是朋友,自应体谅对方,为对方着想,这才是交友之道。”
寇仲皱眉道:“我不是不想为小陵着想,但你刚才提出的办法却是知易行难。试想偌大一座禅院,除非搔扰其中一个和尚的清静,抓了他来拷问,否则如何知道和氏璧是否在寺内了,”
石帆悠悠道:“秦川乃是师妃暄,那她可能刚从宁道奇手上接过和氏璧,便去考较李世民做未来天子的资格。于是我便感应到她身怀宝物”
寇仲一震道:“我明白了。所以只要帆少到净念寺闲逛一周,便可探知和氏璧藏在何处,又或根本不在寺内了!果是好计。”
跋锋寒双目闪闪生辉,沉声道:“不过我们的如意算盘可能会完全打不响。”
徐子陵点头道:“师妃暄既放心把和氏璧交给了空禅主保管,自是确信他有护宝的能力。只看他修的是什么‘闭口禅’,又连王世充都看不破他的深浅,便知他的功行修养均是非同小可。”
寇仲道:“如果可轻易盗宝,王世充早已出手。咦!这事有点不妥当。”三人齐瞪着他。
寇仲露出回忆思索的神情,道:“当我问王世充为何他自己不派人去盗宝时,他露出苦涩的神情,像是吃了哑巴亏的凄惨模样。说不定他已曾派高手去探过虚实,却是铩羽而回,所以才央我们出手。”
三人都听得眉头紧锁,因为若已打草惊蛇,纵使师妃暄不移宝别地,净念禅院也将提高警戒,使盗宝一事困难大增。
徐子陵点头道:“你这推测合情合理。我才不信王世充肯在这么短的时间如此信任你。且谁都看出你是野心极大,不肯屈于人下的野心家。所以说不定是他借刀杀人之计。和氏璧根本不在寺内,这叫狡兔未死,走狗先烹。”
寇仲苦笑道:“兄弟又来耍我!”
石帆淡淡道:“无妨!如今我们四兄弟之力,足以去静念禅院大闹一通而后全身而退!只要和氏璧在寺内,我便有信心将其夺出来!”(。)
第一百零九章 棘手()
四人坐在一个山坡处,遥望着南方远处位于一座小山上的宏伟寺院。
寇仲轻声笑道:“那便是静念禅院了,嘿嘿,若我们的推断没错,和氏璧必然放在那里!”
跋锋寒摇头道:“只希望如此。毕竟是王世充这个洛阳掌控者查到的消息,虽说可能已经打草惊蛇,让守护更加严密。但只要在,就有机会!”
石帆古井无波的目光落在与他们遥对的禅院处,沉声道:“我们的希望就在那里。”徐子陵和寇仲为之愕然。
跋锋寒道:“若王世充没有骗我们,和氏璧除了作为帝皇的象征外,还该是练武的异宝,否则慈航静斋的尼姑就不会把它留在斋内,宁道奇亦那来借宝三年的闲情。”
寇仲精神大振,转向石帆问道:“当时你从秦川身上感应到和氏璧的存在,是怎样的一番情况?”
石帆倒是没有这么开心,苦笑道:“你太容易高兴了!首先我不敢肯定是否来自和氏璧的反应,其次是那感觉并不强烈,只是心中出奇地灵和。当我离开酒铺时,什么感觉便都没有了。”
跋锋寒一震道:“若只能在近距离才感觉得到,那眼前这么大的一座禅院如何去找?”
寇仲却不以为意,振奋道:“勿忘了和氏璧是会不断变化的,时强时弱。或者感应到的时候,和氏璧正处于弱态的情况。”
跋锋寒断然起立,道:“多想无益,趁离天明尚有三个时辰,我们就去碰碰运气,否则若让师妃暄回来取宝去送人,我们的美梦便全告吹了。”
“当!”
悠扬的钟声,从山顶的寺院内传开来。
四人藏身寺门外的两棵大树上,心中不由得暗叹,谁想得到寺院的规模如此宏大。
在早前的丘坡处看过来时,由于寺院深藏林木之中,还以为只得几座殿宇,现在来到门外,才知寺内建筑加起来达数百余间,俨如一座小城,只不过里面住的都是和尚。
跋锋寒苦笑道:“只是在正中处就有七座大殿,那该是什么文殊殿、大雄宝殿、无量殿诸如此类,怎么找才好?”
寇仲凑到石帆耳旁问道:“有没有感应?帆少?”
石帆没好气道:“你这叫痴心妄想。”接着俊目闪亮,指着后方一座在灯火下黄芒闪闪,比其他殿宇小巧得多的建筑物道:“那座小殿很怪,但却似乎比其他大上十倍的殿宇更有地位。”
跋锋寒精神大振道:“那是一座能永存不朽的铜殿。”寇仲和徐子陵为之咋舌,首次感到这从未听过的净念禅院大不简单。
这样一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不但需极多的金铜,还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才成。
以扬州的饶富,似尚未有那么一座铜铸的庙宇。
跋锋寒叹道:“今次成了,若寺内有和氏璧,就必密放在这铜殿之内,也只有铜才可把和氏璧奇异的力量和其他秃头隔开。”寇仲双目放光道:“那我们还不动手?”
徐子陵不悦道:“小心点好吗?寺僧们现在才开始做晚课,至少该待他们睡了才可动手!”
石帆心中一动,指着突出于众殿宇以五彩琉璃造成覆盖的众庙瓦顶之上,居于两座佛塔间的大钟楼。道:“既敲响过夜钟,楼上该没有人,我们先潜到那里去,仔细看清全院的形势,则万一盗宝给人发觉时要溜起来也会方便点。”
三人大叫好计。
石帆将全身气息收敛,如同一阵风一般轻轻跃往地面,三人有样学样,连忙紧随,眨眼光景翻过高墙,朝钟楼的方向掠去。
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传遍寺院。
四人如入无人之境,登上安放了重达千斤巨钟的高楼上,俯瞰远近形势。
净念禅院内主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
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却不知是因寺内和尚勤于打扫,还是瓦质如此。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可想见在阳光照射下的辉灿情景。
他们处身的钟楼位于铜殿与另一座主殿之间,但相隔的距离却大有差异,前者远而后者近。形成铜殿前有一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饰,颇有气魄,但亦令人觉得有点不合一般寺院惯例。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的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
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
徐子陵远观山门外伸直垂往山脚的石阶,低声道:“该是八百零八级,又会这么巧的。”寇仲和跋锋寒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座大门紧闭的铜殿,研究对策。
诵经声就在铜殿之后相隔只有十丈许的大殿传出,寺内其他地方则不见半个人影,有种高深莫测,教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情景。
最诡异的是除了铜殿前的白石广场四周和佛龛内点亮了灯火外,连诵经的殿堂都是黑沉一片,使人意会到假若走上白石广场,便会成为最明显的目标。
不过今晚明月当空,照得琉璃瓦顶异彩涟涟,寺内外通道旁的大树都把影子投到路上去,更添禅院秘不可测的气象。
寇仲探首下望,低声道:“究竟有甚么不妥呢?为何我会心中发毛。”另一边的徐子陵哂道:“这叫作贼心虚,明白吗?”
寇仲笑道:“我确是作贼,不过却不心虚。像和氏璧这类流传千古的异宝,根本不属这帮和尚所有,凭什么让她们来选择给谁?”
石帆轻声道:“嘿嘿,此时我已经确定和氏璧必然在这座大殿之内!”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射的盯着那道铜铸的门,皱眉道:“可这座铜殿没有半扇窗户,只在瓦顶上开了四个拳头般大的通气孔,假若了空大师亲自在里面坐挥护宝,兼又没忘关上铜闩,我们又如何下手呢?”
寇仲移了过去,作老友状的搭着他肩头,眉开眼笑的得意道:“我可保证此事绝不会发生,除非他想尝试走火入魔的滋味。这种长年苦修的老秃头,坐禅便如好色者之于女人,少一天都不行。”
跋锋寒苦笑道:“你没听过佛家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你的保证不会有超过一半的成功机会。”
寇仲愕然道:“我只希望了空不是那么伟大的一个和尚。怎样?我下去试试如何呢?”跋锋寒沉吟片晌后,盯着石帆道:“帆少有没有意见。”如今跋锋寒也如同寇仲徐子陵一般称呼石帆。
寇仲当然不会奇怪跋锋寒为何要先征询石帆的意见,因为他和徐子陵也如跋锋寒般,对石帆的谋划极有信心。
石帆的目光移往夜空,如同梦呓般的道:“你们有没有留意他们念经的方法,是一口气把经文念出来,所以念经便如吐呐呼吸,兼且他们是分作两组,一组念毕,另一组毫不间断的连续下去,故能若流水之不断,既是好听,又是一种极好练功的法门。”
三人闻言脸脸相觑。
事实上徐子陵也有些感觉,而寇仲与跋锋寒则是精神全放在和氏璧上,只听了两句不知念些甚么的经文后,便把诵经声当作是耳边风。
跋锋寒此时瞬间明白过来,动容道:“若把念经声的长短作为吐呐时间的量度标准,这里的和尚都有非常深厚的内功底子,而每组人数该在百许人间。”
寇仲亦是明白,色变道:“二百多个武功高强的和尚,还加上护寺的四大金刚,一个练闭口禅的了空禅主,我的娘啊!”
石帆沉声道:“所以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若惊动他们,我们四个说不定便要长留在这里当和尚,我倒没有甚么问题,恐怕你们会逃不了。”
寇仲吁了一口凉气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空手而回?”
徐子陵道:“如此见难而退,岂是大丈夫所为,这也叫贼有贼道。不过这禅院没有一件事是合常理的。师妃暄既肯把关乎天下命运的和氏璧付托他们,自是有信心他们有护宝之力,不会任你轻易进入铜殿,予取予携。”跋锋寒和寇仲把目光再投往铜殿,均大感头痛。(。)
第一百一十章 有戏()
寺内的一切都令人泛起高深莫测的寒意。
三下清脆的磬声,从做晚课的大殿传来,念经声倏然停止。
整座禅院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唧唧之音,逐渐填满山头与寺院的空间。
石帆与徐子陵移了过来,与寇仲和跋锋寒同时探头窥望。
跋锋寒低声道:“有人出来哩!”
一个接一个的和尚,鱼贯从铜殿后的大殿双掌合什的走出来。
寇仲笑道:“念了这么久的经,现在定是集体去方便后再睡觉。哈!若二百多个和尚去挤茅厕,定有些人等到忍他娘的不住,哈!”
三人顿时为之啼笑皆非,寇仲这思维,的确非常人能及!
接着三人同时色变。
只见有若长蛇阵的和尚,不但没有散队,还在一名有着令人懔慑的体型,与其他身穿灰袍的和尚有别的蓝袍和尚领头下,笔直朝白石广场这边走过来。
除蓝袍和尚手持重逾百斤的禅杖外,其他人都手挂佛珠,眼观鼻,鼻观心的,宝相庄严,但又不虞因视野收至窄无可窄而跌倒。
寇仲喃喃道:“茅厕该不在这个方向吧?”
跋锋寒猜测道:“或者是寺内的习惯,晚课后全体秃头都要到这里来集训,然后再散队。”徐子陵见队伍领先的十多人已进入眼前的广场,不由缩低两寸,只剩下眼睛高过钟楼的外栏少许,头皮发麻的道:“希望是这样吧!”石帆此时也毫无办法的瞧着二百三十二个老幼和尚,整齐地在文殊菩萨和钟楼间的空地列成十多排,面向菩萨龛。人数虽众多,却不闻半点声息,连呼吸声都欠缺。
“咿丫!”
在四人目瞪口呆下,两扇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动般张开来,露出里面黑沉沉的空间。不由庆幸刚才没有闯进去作贼,原来真有人在铜殿内。
除非铜门的内部是木材或空心的,否则除了石帆,谁都自问没有把它如此轻易推开的功力。而推门者显然是以内劲一下子把门推开的。只是这份功力,已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了空,的确是一个几乎不逊色祝玉妍多少的绝世高手!
众僧齐宣佛号,又吓得三人一跳,心中都泛起杯弓蛇影的感受。一个高挺俊秀的和尚,悠然由铜殿步出,立在登殿的白石阶之顶。众僧在四大金刚带领下,合什敬礼。
他的身材修长潇洒,鼻子平直,显得很有个性。上唇的弧形曲线和微作上翘的下唇,更拱托出某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嵌在他瘦长的脸上既是非常好看,又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儿。下领宽厚,秀亮的脸有种超乎世俗的湛然神光,神态既不文弱,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而是教人看得舒服自然。
最使人一见难忘是他那对深邃难测的眼睛,能令任何人生出既莫测其深浅,又不敢小觑的心。
了空穿的是一袭黄色内袍,棕式外套的僧服,份外显出他鹤立鸡群般的超然姿态。
“当!”
钟响前,几人早已封闭了听觉,不然身处钟楼上,还不给振聋了。
一粒佛珠撞响了铜钟后,反弹掉在石帆眼前处。
几人同时色变,竟是一粒铜珠,却能敲得出令整座钟楼都震动起来的巨响,这是甚么禅功?
衣袂拂动的声音传上来。几人那忍得住,探头瞧去。下面的和尚全体转了身,包括了空大师在内,都是面向铜殿。
几人连忙趁机悄无声息的飘回先前的山坡上,遥望寺内灯火。
石帆此时也不由得背后生汗,了空如此高的武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别提还有两百武功不弱的僧人,静念禅院果然不愧为白道魁首,这份实力,足以傲视天下武林了!石帆自忖面对了空倒没有惧意,但其他三人未必能够扛住两百僧人的围攻,更何况还要全身而退,更加艰难。
跋锋寒传音叹道:“难怪师妃暄把和氏璧藏在那里,世间竟有这么厉害的和尚!”寇仲颓然道:“王世充真懂介绍,竟叫我去闯谋入寺,回去定要跟他算账,至少打他三下屁股。哈!”
石帆无语道:“亏你还有兴趣说笑,我这一生人从未试过这么的窝囊,真想一把火烧了他鸟的寺院。”
寇仲见徐子陵嘴角含笑,赞道:“陵少的修养真好。”
徐子陵淡淡道:“因为这个盗宝游戏才是刚开始,所以我心情大佳,明白吗?”三人呆了起来,只懂瞪着他,却找不到可说的话。
徐子陵又道:“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就是不可杀伤庙内任何一个和尚。”寇仲和跋锋寒更是愕然以对,唯有石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点头道:“子陵你继续说!”
徐子陵傲然卓立,遥望灯火黯淡中的净念禅院,油然道:“和氏璧确在铜殿内,我刚才也感觉得到。”
寇仲大感不解道:“在那里又如何了,就算你肯让我们大开杀戒,我们也机会渺茫。”跋锋寒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石帆心中灵光一闪,略微兴奋道:“那是在了空以真劲推动铜门前约十息的时间。如我所料不差,直至那刻了空仍以和氏璧在进行某一种禅定的功法,所以我才会感受不到和氏璧的存在。直至他收功的一刻,我才能对和氏璧有感觉。”
寇仲皱眉道:“这和盗宝能否成功有何关系?”
跋锋寒也懂了,欣然道:“当然大有关系。帆少、子陵你们是否感到和氏璧有异样的情况?”
徐子陵接着道:“正是如此,甚至了空也受不住。故而要启门出关,暂且离开。王世充并没有说谎,和氏璧的而且确不住变化,但只有达至先天至境的禅道高人,才能感到璧内所蕴藏的异力。你们本该也有感觉,只因当时分了心神,距离又远,才发觉不到而已。”
寇仲生出信心,道:“快说出你们的盗宝大计。”
徐子陵目视石帆,示意他来说。石帆点点头,从容道:“首先我们要假定王世充所说和氏璧会随天星而不断变化这番话非是吹牛皮。若事属如此,那和氏璧的变化也该如天星般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跋锋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