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镖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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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九说不出话嘴虽然没说出什么,眼睛似乎有话要说可眼睛毕竟是无法说话,嘴动“对不起。我。”
张老九深深吁口气,柔声道“这些年,你好吗?”
苗玉兰深情脉脉瞧他“你呢?”
张老九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过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一眨眼就就已过了十七年”
苗玉兰深有同感泪盈盈道“既然已经躲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张老九又说不出话来。
苗玉兰见他说不出话鼻子一酸,用最温柔语调问一个问题“看到我的信,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你是想来见我,还是想走?”
张老九道“都有,我已封剑,你知道以前我的对头不少”
苗玉兰岂能不知他的顾虑,苗玉兰道“真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死又何惧”
张老九不答过得片刻道“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是男是女?”
苗玉兰这才明白,他的离开是为了什么,张老九离开时候苗玉兰只是有身孕,可不知男女,苗玉兰悲笑道“原来你是为了念晴才走”
“她叫念晴?”张老九这才觉得他是一位父亲。
张老九从见到苗玉兰开始,已经开始后悔为何要抛下她们,张老九这才知道他实在是一位不称职的父亲。
张老九愧对苗玉兰有些不敢见她,张老九转身似乎又想逃了,其实如果他真的下决心要走,谁也拦不住他,张老九没有展开轻功而去,他慢慢吞吞往门口而去。
这慢慢吞吞脚步代表什么?是想多一秒与苗玉兰在同一间屋中,还是想让苗玉兰极力挽留?说他的选择是对的。
张老九什么也没说,可他的举动就等于锋利长矛已刺痛苗玉兰,张老九没话苗玉兰亦是不张口,苗玉兰定定看着他已一脸死灰。
就在张老九脚刚要踏出门外,苗玉兰却帮自己倒了杯酒,苗玉兰一口饮尽,此刻的酒却是很苦,张老九腿突然不动,因为张老九回头在看着苗玉兰,张老九呆呆站着,苗玉兰在喝一杯,张老九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苗玉兰一个人喝,张老九一个人看。
片刻后张老九身子一转消失门外,张老九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他很清楚酒放在何处,等他在出现的时候手上已多出一坛酒,他也坐在桌边,和苗玉兰相对而坐,苗玉兰用杯喝,张老九用坛灌两人怀着同样的痛心,任意用酒倾灌各自的心肺。
张老九醉了,苗玉兰也醉了,无论是枭雄还是寻常百姓,酒一上头,就会做出一些自己平常不会做的事情,因酒能让人释放自己,而不是像清醒时候那样克制本性。
要看一个的本性如何,最好还是拿酒灌一灌对方。
时间什么时候过得最快?当然是喝酒的时候。
转眼,隔天日头得意洋洋来了,张老九眼一睁已见自己和苗玉兰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子把他们二人身子包裹一起,张老九跳下床,立马穿起衣服,衣架旁敞开窗户外有一座池塘,张老九此刻恨不得能跳到池塘里去。
他们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情本就在情理之中,可毕竟已是过了十七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已过了十七年,小别胜新欢对他们并不适用。
张老九十二剑痕剑速虽快,可他穿衣服的速度比常人快不了多少,只见张老九刚穿好衣服,苗玉兰的眼也已睁开,张老九并未察觉悄悄走向门边,苗玉兰声音只是缓缓出口“你又要走?”
第89章 好奇登门()
你又要走这只是三个字,三个字也不是一条绳子,张老九一听这三字,就好像被绳子捆住脚,不能在前行半步。
苗玉兰手扣被遮胸起半身幽幽在道“回答我你是不是又要走?”
张老九回身苗玉兰虽用被遮身,薄薄的被子还是很难掩住苗玉兰撩人身段。
张老九不想走也不会在走,他眼睛在与苗玉兰对视,眼光绝对没有落在不该看的地方“我既然已来,就不会走”
苗玉兰羞答答凝望张老九,柔声道“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张老九转过身,苗玉兰穿好衣物来到茶桌边倒杯茶,示意张老九过来坐下,眼中露出愉快神色,苗玉兰道“你想不想见念晴?”
岂有父亲不想见女儿的,张老九当下毫不迟疑脱口而出道“想”
苗玉兰张开娇眸望张老九一眼温声“那就留下和我去找她”
张老九诧异的目光落在苗玉兰身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念晴没和你在一起?”
苗玉兰目光锁定张老九诧异双目,苗玉兰美目中绽放无奈却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神,苗玉兰道“以前为了找你我已和不少镖局结怨,她替我去寻你”
张老九大是愧疚道“既是如此你不方便外出,你留在庄内我去找她”
苗玉兰缓缓道“我既已出了小知山,那就是什么也不怕我和你一起去”
张老九不愿苗玉兰在和镖局之人结恨,张老九正要说话,苗玉兰忽而面色有异忙道“你快走,姑姑来了“
张老九为了不引起没必要冲突只能先走。
出了南庄张老九无地可去,因洪蕊萍来得急,张老九还没来得急问明苗念晴长相。
张老九暂且寻一酒楼打发时间,待到了晚上在进庄询问,张老九人虽在酒楼,但要了茶。
张老九茶刚入口,便听邻桌有人谈起镖门大会,张老九对此当然不会陌生,张老九心中搓叹,以往屡届镖门大会张老九自是最瞩目的焦点,江湖自有新人出,现在镖局中人都忘记他了吧,张老九不由有些英雄暮年之感。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镖门大会横幅之事,郭宗虽是压下,可何玉堂岂能让楚寄风过得舒服,何玉堂暗中将消息散播出去,说是楚寄风将横幅烧了,此等消息无论别人是否相信,总归会成为谈资,茶余饭后谈资如不是正面消息,只会给镖局抹黑。
有人谈起镖门大会,自然也会谈起横幅之事,张老九听得大异“飞云镖局将横幅烧了?”
张老九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人,镖行中人自会爱惜镖行的声誉,张老九并不相信会有人做这样的事情。
不信虽不信,可张老九也是好奇,好奇的是飞云二字,张老九飞云骑响彻镖行,有人想开镖局碍于尊重自然是不会用到此名。
入夜,还有数个时辰,闲来无事张老九倒想看看开飞云的是何许人也。
张老九出酒楼,自土青山一事之后,飞云镖局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张老九稍一打听就已问出地址。
飞云镖局名气虽有,可托镖之人自是信赖大镖局,飞云镖局生意依旧冷清,张老九到得飞云镖局门外,镖门大开里边却无声响,一见便知生意冷淡。
张老九刚在门外往里瞅二眼,只见萧沛若从内而出,萧沛若倒也不是想出去,是刚打扫完院子,用扫帚拍门将杂尘打去。
萧沛若虽是富家出身,可毕竟从记事起她已身在江湖,在花娘生意做得起色前,她们住的只是一破船,那时还没有美婢服侍,萧沛若自幼懂事帮花娘分担家务。
萧沛若自幼和花娘见过不少人,当下看张老九气度不凡,萧沛若既在镖局,那自该是为镖局尽心尽力。
“老。。”这板字虽未出,萧沛若赶紧止声,萧沛若心中初做判断,张老九身上并无商贾之气,看起来倒像是江湖人士,萧沛若赶紧将扫帚放下上前改了称呼“大爷,可是要托镖?”
张老九一脸悠闲笑道“不托镖,我来拜见一下你们镖局当家”
萧沛若不知张老九何身份只能往里请,萧沛若领着张老九在正堂就坐道“大爷,稍坐片刻”
萧沛若叫来江怀志,江怀志并不认得张老九,但见及张老九年长拱手道“晚辈江怀志,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张老九大方笑道“吩咐不敢,我是好奇,你镖局为何取飞云二字?”
江怀志心中奇道“上门不托镖便罢,为何好奇镖匾名号?”
名号之事也并无隐讳,张老九一问江怀志亦是大方说出“飞云二字并非出自我口,是我义弟取字”
张老九倒是好奇“哦?你义弟为何取这二字?”
江怀志见张老九对这二字极有兴趣,心中思道“如是无关旁人,定是不会由此兴趣”
江怀志见张老九气宇轩昂,神华内敛,定非常人,江怀志心中一振忙问“前辈可姓张?”
张老九大是诧异道“你如何知道我张姓?”
江怀志神色异常恭敬道“前辈可是镖行神话,张九爷!”
江怀志辈小,直呼张老九大是不敬,是以九爷相称。
张老九大笑道“沈当家好眼力,在下便是张老九”
江怀志不禁忘形笑道“沛若快叫寄风出来”
张老九喜极低呼“寄风在此?”
江怀志畅怀笑道“在在”
萧沛若此时呆在原地,完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镖行神话就在眼前。
江怀志见萧沛若呆愣不动,他当下也觉奇怪,但他也催促答“我去叫吧”
江怀志离开正堂,在后院见到苗念晴,苗念晴见他风风火火便问“江大哥,急匆匆的这是出了什么事”
江怀志一时高兴,忘了苗念晴想寻张老九之事,不由脱口问道“寄风在哪?他师傅来了就在正堂”
苗念晴闻言不由大吃一惊,大惊之后换来的是顷刻无语,隔了半响才愣神道“他在霍延屋内”
江怀志应声而去。
苗念晴一直以来就在寻张老九,此时一听张老九就的正堂一脸铁青咬牙道“来得好!”
第90章 大打出手()
第90章大打出手
准确来说楚寄风并没有在霍延屋内,两人在后园,霍延使枪练招,楚寄风旁观鼓掌赞道“你这枪法比上次进步不少”
霍延得意洋洋道“你内伤好了没有,上来打一场!”
楚寄风看得也是心痒笑应道“好,打就打!”
楚寄风挺身进招,只见江怀志匆匆来道“别打了,寄风跟我走,你师傅来了!”
楚寄风抽身而退满目不信失笑道“大哥,开什么玩笑,我师傅又不知道我在这里”
江怀志上前将他拉走“开没开玩笑跟我去看看不就清楚”
霍延也是好奇楚寄风师傅长何模样他也跟去。
三人来到正堂顿时傻眼,正堂桌椅,桌裂椅折,就如有人在此大战一场。
起头的人当然是苗念晴,苗念晴来到正堂见及张老九,在她的印象里张老九应当是一表人才身姿挺拔,在阳光下犹如黄金般闪闪发光才是。
可现下的张老九和她想象却是不一致,张老九眉宇间不凡气度还是有的,但他老了,真的老了,张老九那双曾经经历过惊险镖路闪耀倔强光芒的眼睛,如今添上疲倦,那张饱经风霜脸上,到处藏着痛苦的痕迹。
虽是如此,但没有颓丧,迟钝,衰弱,整个人依旧给人刚健有力的感觉。
见到张老九苗念晴情绪万分复杂,有恨,有怨,当然也有割舍不去的亲情。
不管苗念晴此时有什么想法,她一想起娘亲那思念无泪的双瞳,苗念晴情感霍然如山洪暴发,苗念晴刚入正堂持伞摔先攻去!“张老九!我要杀了你”
张老九当下一怔,岂能想到会有个姑娘家与他斗武,虽是意外张老九也不和苗念晴较真,张老九身体一闪,一张椅子被花伞打破椅背。
张老九皆目道“小姑娘你这是何意!”
萧沛若见苗念晴动手大是诧异,可同时也想起苗念晴提过她寻张老九之事,萧沛若登时道“苗念晴你疯了么!在对前辈不敬我可不客气了!”
苗念晴冷冷一笑“想动手,那就来吧!我不怕你们二对一!”
萧沛若冷哼一声道“哼,我就与你单打独斗!”萧沛若对张老九道“前辈我替你教训她!”
张老九一听苗念晴三字,整个人就已愣在当场“她。是念晴。。!”
苗念晴一扬伞头就已到萧沛若面前,萧沛若不缓不慢应对,因为她们先前交过手,双方对自己的招式各自心中都有些底,伞头打来萧沛若非但未避,反而踢起椅子和伞头来个正面相碰,哗啦一声椅子碎裂两半。
剑就在正厅墙角挂着,萧沛若身一闪拿剑起招,张老九当下道“你们别打了!”
双方皆在进招,岂能说停就停,张老九有心将二人拦开,但见苗念晴这架势定是不肯甘休,便去了此意,张老九心道“此事因我而起,只要我走了就打不下去”
张老九依依不舍凝望苗念晴心道“她现在气头上,等她气消我在来”
张老九闪身离去,苗念晴见张老九遁走,当下闪身追了出去,萧沛若亦是随后而出。
当楚寄风三人到来时,见正堂一片狼藉,三人面面相觑。
江怀志当下道“我们分开找”
张老九奔入一处林内就已不见,苗念晴见萧沛若紧追不舍反伞打去,苗念晴伞影把萧沛若团团围住,萧沛若倒也不惊,扬起剑花旋转而起化去苗念晴漫天伞影,苗念晴厌烦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跟屁虫么!”
萧沛若不客气应着“我是为了你好才拦着你,你如此蛮缠不怕他不理你么!”
苗念晴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爱理不理我很稀罕么!”
“狡辩!”
两人交手已有十余招,萧沛若持剑交手脚下也不歇着不管是进是退,都故意用腿划地,故意扬起一片尘烟,尘烟一起自然就会遮去双眼,尘烟一起苗念晴眼中已无萧沛若身影。
当萧沛若身形在出现之时,她已在苗念晴身后,在苗念晴身后的不光是萧沛若,萧沛若一掌打向苗念晴右肩,苗念晴惊诧一声人已受击后退数步。
萧沛若见苗念晴后退,如果萧沛若有心下杀手的话,苗念晴是很难反抗,萧沛若虽对苗念晴咄咄逼人很是生气,可萧沛若不会对苗念晴痛下杀手,萧沛若往前进一步朝苗念晴扇去巴掌,当作惩戒。
这巴掌相当狠辣,“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印已印在脸上,不过这张脸不是苗念晴的,而是江怀志,江怀志恰到好处在萧沛若扇掌而来的时候出现,萧沛若见巴掌是扇在江怀志脸上,诧异痛叫“江大哥。。!”
江怀志目光一沉眉头一拧挡在苗念晴身前,江怀志不由勃然逼视萧沛若“萧沛若你为什么又打架!张前辈呢!”
萧沛若见江怀志不分青红皂白责骂,萧沛若大是委屈登时眼泛泪光语带哭腔“是她先动手的!你不能黑白不分说我不是!”
江怀志凛然怒道“我不分黑白?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乖乖站在一旁,苗姑娘能和你动手?你走!我不想在看见你”
江怀志是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责骂萧沛若,敢人走的话锋总是又尖又伤人。
泪已把萧沛若的眼浸得一片模糊,萧沛若伸出悸颤双手紧紧抓住江怀志,萧沛若完全没料到江怀志居然会有如此反应,萧沛若失声哭道“我不走!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她!”
江怀志想把手缩回来,但萧沛若的手犹如一条麻绳似的紧紧抓住他不肯松开,江怀志一脸漠然“松手!”
萧沛若不松,她怕她这一松就在也没有机会抓住。
江怀志拉扯几下忽而用力过猛,把萧沛若推撞向身后一棵树干,萧沛若额头被撞出一道口子,血也流了出来,江怀志一见大是不忍他差点就要上去,但他还是忍住未踏出一步。
萧沛若额上破口这不疼,疼的是她的心,江怀志如此待她,她大感到失望目光幽幽怜怜深深瞧了一眼江怀志,转身泣身而去。
江怀志虽然想追,但依旧未动。
苗念晴捂着右肩疼哼一声,江怀志担忧看一眼苗念晴右肩“很疼吗?”
苗念晴摇头道“你快去追她”
江怀志高声道“我不去,追回你们不是又要打架!”
其实苗念晴知道萧沛若的心思,苗念晴慨然轻叹“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她这次是为了我好,你快去追她,不然你会后悔的”
第91章 冰释前嫌()
第91章冰释前嫌
天黑,林子也黑。
萧沛若哭得眼都肿了,萧沛若孤身一人坐在黑漆漆林中,她也不知道已坐多久,当她回过思绪,才知道她坐在一块巨石上,天上的皎月月光柔和洒透枝桠,萧沛若原本很想回去画舫,但如此贸然回去,以后可在没借口回来。
萧沛若虽被江怀志气跑,但也不愿离就此离去,就在萧沛若思岑之际,苗玉兰却出现在萧沛若眼前。
洪蕊萍一整天都在说张老九不是,想着洪蕊萍对自己说过话,想得久了心就闷得难受,难受当然就不能在呆在屋中,苗玉兰来到林中和萧沛若不期相遇。
萧沛若那双哭肿的眼睛苗玉兰已经看见,苗玉兰友好温雅来萧沛若身侧问“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萧沛若一听泪又滴下缓缓滑落脸颊,苗玉兰给她一种很亲切的亲和力,萧沛若也不戒备她,也不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林中,萧沛若只想把心中苦闷倾吐出来,她道“男人总是把兄弟看得很重要么?我不过是和他义弟心上人打了一架就把我赶走”
萧沛若没头没尾如此一说,苗玉兰当然听不出个来龙去脉,可这意思苗玉兰是听明白了,苗玉兰深深叹口气,苗玉兰虽然没有和张老九那些兄弟打过架,但看重兄弟这点毛病,张老九也是有的。
每个男人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两个兄弟,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为兄弟两肋插刀。
苗玉兰见萧沛若如此伤心,便在她身旁坐下,苗玉兰凝视萧沛若片刻才道“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口中的那个他,但能看重兄弟的人,这就证明他是个有担当人,只要你认为自己非他不可,那你就回去就算是卑躬屈膝也好,他对你无理由的责骂也罢,感情就是这样,一但你迟疑,他就会逃他会逃得远远的,当你在想找他的时候那就迟了,在感情面前你不能停留,你一定要紧紧跟着他”
伤心的人本是萧沛若,可听苗玉兰的话似乎她也是个伤心人,萧沛若看出苗玉兰眉间那点愁思不禁问道“姐姐你的意中人,是不是逃走了?”
苗玉兰听萧沛若问得如此直言不讳,她只做幽幽苦笑“不错,他逃了一逃就是十七年”
萧沛若不由追问“那你找到他了?”
苗玉兰笑道“找到了”
萧沛若为苗玉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