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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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走吧。”叶飞轻声道。
“你们先回去吧。”上官玉辰说道。
叶飞和尚雨不敢多嘴,便应了声“是”后离开了。
风宁注意到那一袭白衫的公子,端着酒杯跑来:“陈哥,你是陈哥,你也在这,来,一起喝一杯吧!”热情地拉着上官玉辰过去。
那真诚的笑容再一次感染了上官玉辰,他不由自主地,便跟着风宁走过去。
可瞬间,刚才热闹的氛围突然沉寂下来,所有人都不做声了。
只因为,上官玉辰的光芒照人,气宇不凡和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形成的对比太过强烈,即便不出声,也带着慑人的压迫力。
“还是你们自己乐吧!”上官玉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转头对着风宁道:“宸王身边缺个贴身小厮,你若有胆,且去试试,听说宸王是个不好伺候的。”
风宁一脸愕然:“你怎么知道?”
上官玉辰淡淡一笑,道:“冲着那声陈哥和那只烧鹅腿,信我就好!”说完便摇着折扇,儒雅地离开了。
翌日,宸王云安别院,也便是云安宸王府。
风宁果真来到宸王别院应征小厮,上官玉辰前一晚已经做了安排,所以风宁这一路走来很是顺畅。
管家早接到宸王的吩咐,带着风宁来到一个小院,却只是指明方向,就转身离开了。风宁刚到小院,便看到上官玉辰正坐在石桌边品茶。
风宁走过去,仿佛完全不知道上官玉辰的身份,天真烂漫地道:“陈哥,你怎么在这?陈哥,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推荐工作。”
上官玉辰但笑不语,风宁又道:“陈哥,你怎么不说话?干嘛不搭理人啊!”见上官玉辰还是不说话,低声轻喃道:“架子真大。”
风宁声音虽小,但却是没躲过上官玉辰的耳朵。
上官玉辰看着风宁,见她身上还是一身破旧的小厮服,忍不住轻声道:“去换身衣服吧。”
风宁眸光微暗:“我没有衣服。”
看着那个一直温暖,阳光的少年这般的眼神,上官玉辰唤了一声:“来人。”
很快,便有小厮应声而来。小厮对着上官玉辰施了一礼:“王爷。”
风宁闻言一惊:“王爷。”,瞬间一脸窘迫,那样子似乎在说完了完了,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上官玉辰看了窘迫的风宁一眼,竟然有些忍俊不禁,轻咳一声,转头对那下人道:“带他去换身衣服吧。”
“是。”小厮应了一声便带着风宁下去。
第46章 那一年,温暖的笑容()
从这一日后,风宁正式成为了宸王的贴身小厮,伺候宸王的起居生活,只是她似乎并没有受过约束,所以并不太适应眼下这种生活,在恭敬的表面下,放肆的本性总是不经意地就展露了出来。
也许因为如此,风宁每每收敛自己的性子,循规蹈矩之时,却反倒让上官玉辰感到极度不适应。
一日,风宁为上官玉辰磨墨。
上官玉辰看着风宁的手,怔了一下,问道:“以前没伺候过人?这手比女孩还要嫩。”
风宁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便解释道:“小的以前家境还是不错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又逢战乱,才流落至此。”
上官玉辰眸光微变,难怪他根本不会伺候人,口里又道:“本王看你总是笑的那么意气风发,却不知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往事。”
却听风宁回答:“每个人活着总有自己活着的意义,我……小的只需努力做好分内之事,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你倒是乐观。”
“我只希望能自由自在做自己,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终日愁眉苦脸,也改变不了分毫,只会更加对不起自己。王爷,您说是吧?”
上官玉辰眸光一动,“是吧。”
风宁轻声道:“我……小的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吧。旁人只看到王爷您的光辉,可我……小的……却觉得,谁又知道王爷您光辉背后的付出?”
上官玉辰愣了一下。
风宁仿佛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吓得将头低得极低,慌忙讨饶:“小的妄言,求王爷恕罪。”
上官玉辰摆摆手,淡声道:“你没有说错什么,你比旁人看得通透多了。”
他继而又道:“以后不要这么拘谨了,做你自己吧!”
风宁慌忙道:“小的不敢。”
上官玉辰淡淡一笑,道:“别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本王从看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风宁心下微微一紧,他不会真看出什么了吧?当下有些惶恐地说道:“王爷,小的……小的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上官玉辰淡笑开口:“你本随性,根本就不是拘于礼教之人。不是你刚刚说的,要活得自由自在吗?这样逼迫自己去循规蹈矩,反倒不像我认知的风宁了。”
风宁心里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恭敬道:“王爷说的是,那……小的遵命。”
上官玉辰瞥她一眼,道:“私底下,就别再叫我王爷了,也别再自称小的了。我说过,做你自己,最真实的自己。”
“这是你说的。”风宁兴奋地道,就像一个纯白单纯的孩子一般,高兴地唤道:“辰哥”
上官玉辰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淡淡的笑意。
“辰哥,你真好。”风宁开心地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可真是憋坏了。”
风宁嘟嘟嘴,那模样无端惹人怜爱,看得上官玉辰竟然有一瞬间晃神了。
“那以后就别憋了。”上官玉辰浅笑道:“你的笑容很感染人。”
第47章 风宁的医术()
与唯唯诺诺的仆从不同,少年风宁不但不会伺候人,甚至是个吃不下亏的性子,表面看似恭顺,但从不会忍气吞声,自她到来起,上官玉辰连带日常表情也丰富了许多。
一日,上官玉辰视察军营,却将风宁也带在了身边。
士兵真刀真枪的演练,刀伤剑伤在所难免,骨折摔伤也是常见之事。
等到练兵结束后,上官玉辰从座位上起身,刚走几步,却听一声呼痛声传来。
众士兵迅速围上来,顿时嘈杂一片。
叶飞立即训道:“军营之内,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众士兵立刻退后,不敢言语。但上官玉辰并没有责备众人,他的目光落在正在为士兵检查伤痛的风宁身上。
风宁出手如风,对那士兵腿部的几个穴位点了几下,又对着几个穴位揉按了几下。上官玉辰便看见那士兵的脸色明显开始缓和,呻吟立止。
忽听到风宁迅速报了几个药草名并且要了夹板,上官玉辰立即吩咐人按风宁的要求备药。
药草拿来之后,风宁筛选了些研磨在一起,然后细细为那士兵上药,动作熟练细致,最后用布条为士兵绑好夹板。完成这一切后,她的额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那士兵明显没有了先前的痛苦。
那士兵感激地握住风宁的手,道:“兄弟,太感谢你了。兄弟可真厉害啊,我现在竟然一点都不痛了。”
风宁淡淡一笑:“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我们都是宸王手下的人。”
说不上为什么,看到士兵自然地握住风宁的手,上官玉辰心里有一丝奇怪的异样,好像很排斥,居然走过去轻轻敲开士兵的手,把风宁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牵了起来。
他感觉到那小手在自己掌心里的移动,柔柔软软的,心中自以为很无耻的想法又出来了,于是克制自己的想法,强制性扯了个话题,笑道:“以前竟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
“这算什么?风家可是世代行医,这点小小骨折,风宁我还不放在眼里。”
上官玉辰爽朗一笑,又问:“你有这般医术,做这个小厮,会觉得委屈吗?”
风宁凝着眉头想了想,倒并没有否认,却道:“初始是觉得有点委屈的,但辰哥以真心待我,我在宸王身边做个小厮,但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小厮,而是辰哥信任的身边人。”
上官玉辰眼中欣赏又浓了几分,道:“你果然是个性情中人,我上官玉辰没有看错你。”
他看见她额上的汗迹,遂抬手轻轻地将她额前的发丝往后撩开,掏出巾帕很自然替她擦汗。
风宁赶紧止住他擦汗的手,从他手里夺过巾帕,自己快速擦汗,口里说着:“谢谢辰哥,谢谢辰哥。”
上官玉辰柔声说道:“你倒是对自己细柔些,我又不急,莫要这么粗鲁。”
眼见这样的一幕,周围的近卫士兵齐齐低下头去。
叶飞心道,这王爷现在是快乐了,可别陷入到另一个魔障了。
第48章 醉酒,惺惺相惜()
日入时分,云安后山。
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昏黄的天色之下,上官玉辰席地而坐,摆上几壶美酒,此情此景,另有一番雅致。
风宁在他对面席地坐下,他颇为欣赏地看着风宁。放眼整个王府之中,还没有谁敢这样落落大方坐在上官玉辰的对面,何况只是一介卑微的小厮。
“辰哥,今日好兴致,来先为这好兴致干一杯。”风宁话落之时,已经给自己和上官玉辰各斟满一杯酒了。
上官玉辰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拉住风宁的手,“本王没有看错你,军营里众将士视我军令如山的元帅,王府里众人视我噤若寒蝉的王爷,想必也只有你生命原处是个不分尊卑的性情男儿。”
他口里说着“性情男儿”,眼光却很幽深,一脸疑惑,似乎要看穿风宁。
风宁一愣,却似并不惊讶,想想她的身份,世间又有几人能让她“尊”?
她本少年,纵惊才艳艳,却也毕竟有些少年心性,此情此境之下,也不曾顾及到太多,看到上官玉辰的眼神,毫不别扭,倒真有几分男子的豪气。
借着酒意东拉西扯,淡漠的心门不经意地裂开一道细缝。
“辰哥,既有兴致,就不能败了这兴致,陪好你就是我的责任。”
“责任。”上官玉辰面露不愉,随手拿起一节树枝,以树枝为剑在空旷之地狂舞一番,似是要发泄那满腹愁绪。
风宁立起,看着那狂怒的身影,心头微微一触,有那么一瞬间,她亦想拿起身边的树枝,陪他在这山林间共舞一场。
上官玉辰舞完,心情略为平淡些。他举杯又饮,仰天一笑,只是这笑意之中掺了多少苦涩呢?他叹声开口:“我本性恬淡,却不得不披甲上阵。我不喜杀戮,却不得不参与战争,使命,责任,都是为君上野心服务。”
风宁不由得接下去:“原本无忧无虑的生活被战争侵扰,遭到侵扰者反抗也是无可厚非的。他们为抵抗杀戮而不得不杀戮,谁又喜欢战争?”
想到如今天宸柳蓝战事一触即发,风宁心下一紧,又斟一杯:“辰哥,为了风口浪尖的使命,我们再干一杯。”
这一次,他们连饮数杯。
上官玉辰渐渐醉眼已有些朦胧:“自征战沙场以来,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有了风弟这位知己。”这一刻,他视风宁为知己。
风宁酒力浅一些,此刻也有些微醉:“能结识辰哥这般风秀俊朗的英雄,风宁不虚此生。”
上官玉辰又饮,靠风宁很近:“风兄弟若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若有这样的知己红颜,玉辰此生足矣。”
此刻上官玉辰有些醉了,看到风宁因为微醉嫣红的两颊,如婴儿般纯真的笑容,再加上风宁绝美的少女容颜,刹那间有些痴醉。
风宁推了推他,有些醉意地笑道:“辰哥,你喝醉了。我风宁乃堂堂男儿大丈夫,又岂会是女子?”
上官玉辰居然一脸震惊,还带着不可思议,“你是堂堂男儿大丈夫,是我眼神出了问题吗?我刚才看见的,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风宁已是醉意熏天,“如果我是个女子会怎样?”
两人再度饮下杯中酒,风宁醉倒,上官玉辰也扔下酒杯,此时的他何尝不是已经醉意熏天?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先前的愁绪一扫而空。
…………
翌日,来后山寻找宸王的叶飞便看到古怪的一幕:宸王和风宁相拥而眠!
这情景吓得叶飞急忙传令:“封山!入后山者,格杀勿论!”
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知道,王爷颜面何存!
上官玉辰醒来,看着依然熟睡的风宁,奇妙的感觉让他疑惑不已,轻轻掀开挂在风宁面前的发丝。
风宁被动作惊醒,却仿佛吃惊地坐起来:“辰哥,昨晚睡在这么?”
上官玉辰似笑非笑:“我们都睡在这了。”
第49章 钜子山工程()
心门打开了缺口,感情便从那缺口里无形中注入进去,日积月累之下,渐渐竟成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以至于当上官玉辰警觉到风宁根本就来历不凡,来到自己身边目的绝不单纯时,他早已离不开她,而发现少年女子身份真相之后,想要拥有的心更再难压抑,却愿去尊重这个表面卑微实则倔傲至极的女子的意愿。
地势独特的柳蓝,边防布有绵延百里的护国奇阵,也就是名动天下的天启阵。
宸、战二王因天宸柳蓝两国边境纷争不断,已然两度交锋,更定立了缓期一年的天启阵战约。
对风宁越来越难舍的同时,他和柳蓝战王公仪无影的战约日期也在一天天逼近。
上官玉辰视察军事基地越来越频繁,而风宁却似乎变得越来越焦虑不安。
钜子山坐落于云安边区,群峰耸立,水流环绕,但山体并不很大,唯一可取的,便是它正对柳蓝国防天启阵的正前方。
整个钜子山被重兵包围已近一年,这诺大的地界几乎每隔一里便设有一道警戒线。其守备之森严,莫说是想不被发现地潜进去,就算是靠近几步也是难比登天。
战约将至,耗资千万、规模浩大的钜子山重阵工程也终于即将竣工。
上官玉辰开始着手准备封阵事宜,临封阵前最后一次视察钜子山周边之时,风宁也想要随着。
他不忍拒绝她,便破例允了她,不过自然只能是视察钜子山外围,却不能进入钜子山工程基地。
风宁一身兵装立在钜子山外围的高处,俯视在这天地之间,墨色的披风随风舞动,身姿虽略显娇小,却有一番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尽管如此,但这个少年的外表毕竟太过柔弱,无论士兵还是侍卫,谁也未曾将她当作威胁来看。
所有人之中,只有上官玉辰的心底无端生出一丝不安来。
他纵身朝她掠了过去,见她回过头来,他笑道:“时辰不早,该回去了。”
……
……
落闸封阵这一日,上官玉辰亲自往钜子山指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淡淡的晨雾朦朦胧胧,看起来一派柔和宁静。
这天,风宁起得极早。
她难得的默然无语,自觉地一遍又一遍帮上官玉辰擦拭一双视察阵地穿的青玉色山地靴。
可擦了很久,她也没有将鞋子递过去。
上官玉辰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在她身后温柔道:“你怎知我今日要穿这双鞋子?还要擦多久?”
纤细的身躯一顿,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双眼圈微微泛红,清澈的眸子里寻不到一丝往日里明朗快乐的光彩,不染尘埃的目光里看上去甚至有了些许悲戚的成分。
上官玉辰心里一疼,却似乎是知道她悲戚的原因,只是赤脚踩在地板上走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靴子套在脚上。
临分别前,风宁突然扑在他身上,声音微颤地说道:“辰哥说一切都会过去,是不是?”
第50章 上官玉辰中毒()
近黄昏的时候,上官玉辰是被叶飞背着回宸王府的,从钜子山归来的人个个满面急色——宸王竟在钜子山被蛇咬伤了。
那个素来淡然、英朗的男子双目紧闭,身体如同火烙,却止不住痉挛……
风宁心口剧缩,第一次尝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强忍着眼泪施针为他逼出墨色的毒血,心如刀绞地低声道:“辰哥应是中了金线蛇的蛇毒。”
她叫尚雨取来笔纸,写下金线蛇毒的解药方子后,尚雨叶飞二人随即往药铺取药。
诺大的寝殿绵延着丝丝缕缕的熏香,人闻之意识渐浅。
风宁身子微颤,尽管一身男儿打扮,却是一副难见的女子柔态。
醒转过来的上官玉辰体内毒未祛尽,面对眼前的心爱之人,情念一触即发,脸色由苍白变成潮红……
见状,风宁不由慌了起来,她深谙医理,自是清楚此时若不压制毒性,那炽烈的温度很可能会将他烧得昏迷,此刻还有什么比不让他出事更重要?
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他体内。
体内的不适渐渐舒缓,迷迷糊糊中,男子下意识寻向这美好的源头。
狂炽的吻,瞬间封住她娇嫩的唇。
“王爷……”
话音猛地掐断,一室诡异的安静。
风宁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上官玉辰道:“你们别误会,辰哥中了蛇毒,意识有些不清楚。”
停在门口的尚雨叶飞两人这才回过神,面色古怪地走近。
叶飞说道:“我和尚雨以及王府兄弟们几乎跑遍了整个云安的药铺,也寻不到药方中的无涯草。”
“怎么会这样?”风宁脸色苍白,声音空洞:“解金线蛇毒最关键的便是这味无涯草。”
上官玉辰轻轻甩了甩头,刚刚被那一推,神志略略恢复了几分。
心,遽然一紧。
那流入体内的强大内力……当时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风宁。
钜子山上,那一条条通体透明,叫人防不胜防的小蛇为何只攻击自己一人?
眼缓缓垂下,目光落在床前那双青玉色的靴子上,白色的晶点若隐若现。
……
……
上官玉辰命人去请云安有名的大夫。
诊脉后,那大夫开出的药方与风宁所开的一模一样。
叶飞拿着药方,急道:“没有无涯草,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能解毒么?”
大夫恭敬道:“金线蛇蛇毒又名睡毒,如无解药,中毒者必须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尤其不能动情念,否则会如欲/火焚身,万虫噬心,只要能撑过七日,毒会自解,但想熬过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