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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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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御书房里的气流像冷了下来。

    见他一声不吭,燕龙逸的眉头无形中又皱了起来,可见他这般小心翼翼,心里莫名涌出一丝情绪,大抵也察觉到自个此刻的目光远不能用关爱来形容,不由又叹口气,故意侧开身躯。

    燕无争机不可失地蹲下身躯,伸出手将脚下的玉佩赶紧握在手中,正待将那东西收拾到袖里,忽听父皇低声:“晋王此人,无时不透着神秘,朕竟查不出他是如何进到皇宫里来的。”

    这样一个父慈子敬的和谐时刻,突然听到一句最怕听到的话,着实让人一把冷汗。

    燕无争手上的玉佩差点又被惊落在地上,只见父皇眼神疑惑看着他,而他身躯尚未站起,这般被父皇俯视着,他不敢有一丝敷衍之心,于是赶紧收好玉佩。

    他站起身,直面父皇的目光,心里慨叹,巫晋月哪里是才出虎爪,再进狼窝,如果皇姐的事不是妥妥帖帖地解决,哪一处都可能是你的葬身之地,神棍啊神棍,你可算得到?若本宫此刻顶不住父皇的压力,下一刻你就命不久矣。

    亏你还一副劝解的姿态安慰本宫,落到实处了不起也就是一顿棍子?想想你自个,脖子上悬着的可是把刀,落到实处就玩完了。

    一个人倒起霉来,看到另一个更倒霉的,心里果然会平衡很多。

    第一次,燕无争觉得姐夫的话真精辟。

    他这厢为自个幸灾乐祸的心态感到羞耻,那厢父皇的目光已经变得凌厉了起来,只听一声斥问:“你是打算一声不吭到天亮?”

    燕无争心说,父皇不知道晋王如何进的宫,看来母后隐瞒了见她的人是晋王,冒充太子非同小可,而母后大抵是怕父皇责问我如何将信物随便予人……只是神棍你凭啥把它交予母后?你是怕本宫好过了?

    原来父皇也觉得你最可疑。

    本宫只想揍你一顿,心愿得偿,这刀子不是能在紧要处随便玩的。

    “还继续这个样子是不是?”燕龙逸脸色难看了些,这小子在心里筹划什么?

    燕无争左思右想想不出个好主意,又不敢敷衍,心一横,道:“晋王是天宸的王爷,却听命于姐夫,至于他怎么进宫的,皇姐最是清楚。”父皇问我不如去问皇姐。

    燕无争提起公仪无影,让燕龙逸霎时间转移了重点。

    “辰儿匆匆离开皇宫定然是得到血灵草的讯息了,哪里?”

    燕无争不露痕迹地松一口气,“天宸的皇后是南诏嫡公主,她手里原就有一株血灵草。”

    燕龙逸疑惑,“天宸的事情,辰儿怎么反倒找你来要线索?”

    “此事姐姐姐夫早就知道,不然这么重要的事情,儿臣又怎敢耽误?其实要姐夫表现诚意,就是想让他先去找……”找晋王要回儿臣的信物,顺便从晋王嘴里得到血灵草所在的肯定,并商量如何最快速度取回血灵草。

    燕无争吞咽一下,庆幸自己及时将后面的话像口水一样咽回腹中。

    “找什么?”燕龙逸看着自己儿子像被掐住喉咙住嘴的样子,语气微急,可心里却想到了一个人。

    辰儿等在东宫,争儿分明是避而不见,是在之后与那所谓的晋王同时回的东宫,而之前,影儿却在毓影宫独见这个也不知什么时候冒到皇宫里的晋王。

    只是为什么一涉及到此人,争儿就是这副情态?

    燕无争回答得不太利索:“……找,找晋王要,要一柄扇子。”我说的也算是实话,可以查实的。

    “把你前面的话和后面继续的回答合起来说一下。”

    燕无争一愣,要姐夫表现诚意,就是让他先去找晋王要一把扇子——这句话重新理解一下,是不是我在要扇子?

    果然,听到父皇问:“这扇子倒是有什么特别?你要辰儿为你要来做甚?”

    燕无争头皮一麻,越老实却越解释得越复杂,他又哑了口开始沉默着酝酿。

    蓦听像手掌拍在书案上,“啪”的一声,然后是严厉的斥问声:“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这月黑风高的深夜,这严肃的御书房,终于看起来正常了。

    燕无争自知搅不过父皇,可姐夫离开,皇姐身体异常,难免心生挂碍,如果此时因为自己回话让晋王出现闪失……

    这个人很特别……那凝血情魂是绝情的药,皇姐又有记忆了,要出事也不能是因为我。

    皇姐一直护着此人周全。

    燕无争牙一咬,眼一闭,“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了。”

    这个举动让燕龙逸莫名愣怔了半晌,争儿只是看上去散漫,却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他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可他从来都只有认错认责认打认罚。

    燕龙逸像突然产生了一丝心酸,其实此时召唤争儿前来,只是父子间普通的询问而已……

    像是一种怜爱,像是一种从未在面前孩儿身上有过的一种心态,他缓缓走过去,走到燕无争身边,“今日为父看到的,不仅仅是你处事的章法与冷静,更看到你对你父皇母后以及你皇姐的赤诚与坦荡,你错在哪?”

第1514章 致命的诱惑() 
父皇嘴里处事的章法是神棍一手设计,而这冷静是因为我在之前对皇姐的事情一无所知。至于后面那一条,难道不是应该的?

    燕无争以他惯常的思维来说,父皇所言是指他今日所为并没有过错,而他此刻认错必定是打算拒绝回答或者刻意隐瞒,然父皇语气出奇的温和,并以为父自称……

    不知为什么,他只觉得心底那因敬而生的畏惧感像在一瞬间消失开去,胸口处一丝暖流让他想沉迷片刻,一时难以开口。

    又听父皇说:“如果争儿你认为你做得对,做得值得,便不要有顾忌地去做。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告诉父皇,或者还没有到告诉的时机,你大可以继续你的坚持。”

    胸口的那丝温暖像从四肢百骸全部涌向大脑,燕无争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父皇……不仅仅是认可,甚至是赞许。

    只要做得对,只要值得……

    燕无争像控制不住起来,他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父皇,他绝不敢拒绝回答,更不会刻意隐瞒:“儿臣知错是因为……”

    他抬头,灯光下,父皇眉头紧锁看着他的眼睛,那眸色深邃,不带丝毫的冷厉,然脸部的轮廓在空气里看起来依然坚硬。

    他突然想到天牢里,父皇明知姐夫的身份,依然是毫不留情地毒打,姐夫一身骄傲与坦然在大牢里变得血迹斑驳,只要曾经伤害皇姐,父皇可不管对方是谁,若非看到了皇姐摆在明里的一心爱护,姐夫哪能幸免于难?

    如果此时换一个人……切不能让父皇注意到晋王,一旦注意产生怀疑,父皇要处理此事断不会允许人去惊动皇姐。

    他咽口气,后面的话小心地变成:“是因为……皇姐那么多了不得的事迹,儿臣丝毫没有学到,却将皇姐在皇宫里肆意妄为学了个十足十。”

    话一说完,燕无争顿觉不妥,我是在向父皇投皇姐肆意妄为吗?

    燕龙逸眉心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紧盯着他一语不发。

    燕无争眼角不自觉抽一下,“不是肆意妄为,是,是……独断专行。”

    他垂下头,表示真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了,道:“这说战王独断专行,是我在凤华宫听姐夫说的,而儿臣不分青红皂白就跟着学,在皇宫里封锁消息,并放出连父皇母后亲自到场都要等自个事情办完这等浑话。”

    “你姐夫没说错。”燕龙逸语气里微微一丝责备,“影儿自作主张,置自身危险于不顾,争儿你又是为什么?……为父说了,如果你认为你做得是对的,继续你的坚持,并没有错。”

    话音落下,黑色缎面的锦鞋从燕无争眼底缓缓离开,步履无声,像带着一丝难以沉默的失望……

    燕无争蓦地抬唇:“父皇,在儿臣宫里,姐夫真的是为晋王的一柄扇子。”

    燕龙逸脚步顿时停在了御书房的门口。

    “晋王手里的乌金玉骨扇,展开便是江湖令,无事不应,而且于天宸皇室也是意义非凡。”燕无争只觉得语气像经过深思熟虑的流利,“姐夫的身份,除了是天宸权倾天下的宸王,也是天宸月乌族至高无上的族上,而在姐夫成为月乌族族上之前,姐夫的生母是将月乌族托付给天赋异禀的晋王,当年墨州天启阵战祸与天宸上官家皇权之争有着莫大干系。”

    燕无争边说边想,姐夫是天宸先帝钦定的皇位继承人,而巫晋月却想让姐夫以月乌族族上的身份君临天下,这是皇权之争,应该没错。

    “当年墨州天启阵大毁,战王皇姐一怒之下,活擒天宸皇帝,使其尊严尽损,而年前,皇姐证据确凿地揭露天宸皇后之子上官漠谋反之心……血灵草是天宸皇后的陪嫁之物,姐夫再有能耐,却在短时间内取回这株血灵草束手无策。

    此扇作为交换,看上去无懈可击,各取所需,可姐夫知道,这是一个底气,更是一个代价。条件交换,甚至携带要求,打压之心了然,得到的将是更大的反制。手心手背哪一面受伤,疼的都是那只手。皇姐在晋王见姐夫之前单独邀见他,曾说墨州天启阵战祸已经过去。她孩儿的出生面对的应该是一个新的局面,她不希望因为她的孩儿反倒造成一个隐患。

    皇姐对无争一片爱护之心,无争自当披肝沥胆予以回报。儿臣与晋王深夜出宫,便是为了将以上表达化为文字,寄予天宸云萧太子。云萧太子与他的十四王……叔颇有感情,对血灵草及时正确获取,必能斡旋于他的父皇母后之间。”

    就算父皇对晋王有了注意,大抵也不会怀疑那么远了,而云萧太子必能灵活运用信中提点。

    血灵圣使取血灵草还不容易?为什么偏欲取她皇后手中之物?那柄折扇是致命的诱惑,也是让人期待的转折。你的父皇母后是主张平静安定的长久之计,还是打算让他们的十四弟怀着一个阴影继续与之兄友弟恭?

第1515章 第二句,叫兄长() 
皎洁的月光从微开的窗户外投射到大殿里,照在窗前那墨色的身影上。

    四下里是温暖的炉火,可在公仪无影的感觉里只有那腹间才是身体里仅剩的温暖之处,而这个温暖的地方空间越来越小,行针过穴之后,便似清通了每一处经脉,每每调息过后,凝血蔓延的速度就加快一分。

    凝血在身体里蔓延,微微一丝情绪的变化竟会让身体出现自发的反应,这情蛊……

    那天在众暗卫面前竟眼泪如珠,控制不住,辰哥骇然,自己当时却何曾不是惊诧于自己异乎寻常的脆弱?假如……

    她皱起眉,缓缓地转过头,向着漆黑的夜晚深深地望去,

    夜色漫漫,寒风骤起,这是辰哥离开皇宫的第七天。

    蛊毒随时侵蚀腹中孩儿,迫不得已怕只有提前催产……

    ……

    ……

    灵都,清风阁。

    迎着清晨的日光,一只白鸽飞了下来。

    易宇精神一振,待听到肯定是从天宸回来的信鸽,眼里顿时闪过神采。

    遵照主上的吩咐,他拿下信笺后便赶往皇宫交予晋王。

    ——柳蓝安定富强,我天宸亦和平繁荣,云萧父皇心中亮堂,母后亦明大义,而小侄谨遵吩嘱,即时亲督血灵草化汁为丸,并怀之于宫门外,静候王叔到来,以避免一切繁琐及时上呈。

    原谅小侄要做自己该做的事,实无暇在无争叔叔面前表达过分的孝心。

    巫晋月将信笺握在手中,这是云萧太子写给燕无争的回信,可他却想将它亲自交给公仪无影——那柄扇子是晋哥向无影表明自己当初已改变的选择,是月乌族向上官皇族递出的诚意,血灵草意味着恩恩怨怨已然过往云烟,它毫无条件的献出足以抹平你心中的梗。

    离毓影宫尚有一段距离,那气氛已经让巫晋月嗅到了异常。

    太安静,安静得让人着实不安。

    侍卫已经拦住了他前行的路,低沉的声音仿佛怕惊扰一片树叶的飞落:“战王静修,毓影宫方圆五十米,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发出声音。”

    巫晋月不用去问为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侍卫凝肃的目光,转身便走向了东宫。

    巫晋月将信笺放在燕无争手里,告诉他交予他的母后。

    回来后的燕无争神情沮丧,皇姐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怕要提前阵痛,然阵痛之时,便是蛊毒正式发作,皇姐不能失去意识,唯有服下宁谷溶有血灵草的保命圣药,可圣药下喉,小甥儿绝无生望。皇姐答应姐夫绝不使用宁谷自封经脉的方子,为了延迟发作时间,竟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强行闭塞五感,让身体被迫处于昏迷状态。

    皇姐的寝殿被黑缎笼罩,只有几丝微弱的光,便是随身伺候的都换成了有内功底子的人,呼吸都必须收敛到极致,毓影宫附近戒严程度非同一般。

    这每一个等待的时刻,对皇姐来说,都是形同废人的煎熬。

    ……

    ……

    抵达天宸皇城的那一天,虽然依然感觉寒气扑面,但日头晴朗,天空倒是湛蓝一片。

    巍峨的宫殿坐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踏云一路疾驰,四蹄生风,扬起的尘土像裹着金色在马蹄间打着旋。

    “吁——”上官玉辰清喝一声,稳稳停住,翻身便要从马背上跳下来。

    不远处的上官云萧眼尖地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高举一个小匣子,“十四叔,血灵草来了。”

    上官玉辰蓦地一愣,却一言不发,看着像精神突然提到极致,忙不迭朝自个奔来兴冲冲的人影,郁闷得无以复加。

    几日不眠不休,腰僵背直,原以为只是骑马骑的大腿磨破,人是疼得麻木了,殊不知,自己竟已精神恍惚至此,连云萧侄儿打招呼都听成是血灵草来了。

    待得知上官云萧手里拿着的真的是血灵草并且已经炼成了至纯的丹丸,他一把抓过,即刻便调转马头。

    上官云萧还托着双手,一条枣红色的马尾巴从手心里一扫而过,十四王婶在十四王叔心里有多重要,不管什么反应都在意料之中。

    他正在心里这般想,就听到一个声音渐渐远去:“本王这个孩儿,我让他第二句话就学会喊兄长。”

    上官云萧一阵激动,十四叔的谢语分量都是极重的,这第一句当然是叫爹了。

    却不知上官玉辰此刻心里已满是公仪无影欣然的笑脸,骏马飞腾,他在马背上忍不住勾起唇角,幅度还不小……

    他从腰间取出水壶,那壶口硬是塞紧他过分的表情。

第1516章 针锋() 
蹄声越来越急,呼呼的风声就在耳边,冰凉而猛烈的风吹起男子白色的衣袍。

    灵都已经那么近了,好像不需要几步就可以碰触到,似乎已感受到毓影宫里明媚的阳光,空气里都是惊喜的潮气,她的眼睛那么亮,她的笑容那么欣悦。

    只十天就要到灵都了,是准备给影儿惊喜的,如何能这般狼狈又风尘仆仆地去见她?

    傍晚的时候,上官玉辰下了马,扔了一锭银子到客栈掌柜的桌上,沉声道:“要间清净的客房。”

    十天来近乎是不眠不休的奔驰,离开踏云,他竟觉脚步都难以提动了。

    客栈里只叫了碗面,吃饱喝足后,上官玉辰见天色已暗,想了想,便在客栈外燃放了已归的信号。

    见到影儿时,他必须是一身的轻松,是最佳的状态,他急需要休息,急需要调息,虽然这一晚留给了自己,可也要让影儿知道,他的辰哥已经圆满归来。

    上官玉辰调息到太晚,加上这些天缺少休息,而眼看到达目的地,一直吊着的心像在无形中松懈下来了一半,断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得很沉,醒来时还是被客栈里突然的动静给惊动的。

    他推开窗户,数百匹战马停留客栈外的大道上,四面道路被清退得没有一个行人,随眼望去,满大街的都是官兵。

    一队官兵纵身下马,为首之人径自走到掌柜面前,问道:“可见一位器宇轩昂的白衣男子?”

    掌柜瞅了瞅楼上,大抵还没有理清头绪,昨夜刚见一位脚步沉重的白衣男子,至于器宇轩昂,细细一想,好像形容得不错。

    上官玉辰拉开门,刚到楼梯口,就听到陈庆锋略带激动的声音:“王爷,总算找到您了。”

    他抬头,便看到陈庆锋像热泪盈眶似的。

    客栈下首一将行礼道:“宸王殿下,从此到皇宫的道路已经清理干净,王爷可驰马直达毓影宫。”

    听到“毓影宫”三个字,上官玉辰心咯噔了一下,又听陈庆锋声音低哑:“王妃……等不及了。”

    ……

    ……

    上官玉辰赶到皇宫时,天已经黑了,这通往毓影宫的道路上没有宫人,只有少数的侍卫守在两侧,骏马所驰所处,一路的侍卫单膝跪下行礼。

    尽管皇宫里道路被疏理得极好,但幢幢建筑,终不及轻功来得顺畅,他纵身下马,展开轻功朝着毓影宫的方向几个起落,倒是踏云与主人心意相通,踢踢踏踏不落其后。

    上官玉辰扫一眼,毓影宫外乌压压的跪了一面,宫人,侍卫,太医……

    似乎从来没有此刻心跳的速度,上官玉辰只觉得面前前所未有的恍惚。

    他的出现,像一抹灿烂的弧光割裂了漆黑的天幕,沉重压抑的空间刹那间变得活力四射起来。

    “宸王,宸王来了……”

    上官玉辰毕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迫不及待地踏进毓影宫内,一个尚还跪着的身影突然间冲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

    “姐夫你终于来了。”燕无争在一瞬的过激反应之后,连忙问:“血灵草的丹丸呢?快点。”

    几乎是在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药匣已落到他手里。

    “快拿给皇后。”他把药递给身边的宫婢,有些语无伦次:“但愿还来得及,来得及……”

    那宫婢接过药丸,转身便进了公仪无影的寝殿。

    上官玉辰看着宫婢的背影,抓了燕无争的臂膀,“怎么回事?”

    燕无争并不回话,只是双目圆瞪看向上官玉辰,“昨晚上就收到你回灵都的信号,为什么此时方到?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军队出了一波又一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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