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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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忽觉胸中翻涌,一阵不适。
小狐狸被她护在怀里,感觉到握在肩膀上的手像无形中使了力气,本能地看向她,只见她的眸光像氤氲了大片的夜幕,这让小狐狸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起来。
……
……
暗夜异变,易宇、肖进两方暗卫像同时接到命令,众人如离弦之箭射向马车——王妃可在马车上,此时任何的争斗之心都得敛下去。
第1251章 跟个土匪窝似的()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马车在月下狂奔,惊嘶的马声越发显得蹄声急促。【。aiyoushenm】
朝着马车奔过来的易宇忽凝重眉头,侧耳倾听,这周围的气息异常……
他停下来,对肖进道:“看来这里埋伏的人不少。”
肖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里的诡异,暗处的兵器反射着月光点点铺露,像银辉从天而降,洒在暗道上。
“沧源县治安良好,在天宸都是出了名的……此刻我等已完全暴露,这群人隐伏此处意图不明,王妃要紧,先合力纠缠住这群人……”
“治安良好?”与我柳蓝相比跟个土匪窝似的,初来乍到就能碰到这种事情。
易宇冷嗤一声,“招摇的东西在马车里头,这群人却堵在这里,分明就是截断我等的跟随……”
当年云安大牢主上发生意外,天启阵大毁,主上重伤,所有悉心随扈主上身侧的人全都成了戴罪之身……才扬眉吐气,又碰到这恼火之事,何况如今的主上今非昔比,肚子里更怀着一个小小战王。
他鹰隼一样的目光扫向前方,呼吸突地一涌,手上蓦然发力,钢牙一咬,不由分说便冲了出去。
……
……
公仪无影气息翻腾,前几天忍在船舱里的稀里哗啦仿佛都在往喉咙口涌。
感受到危险远了些,她微微松口气,手一抬,掀开车帘,对着车夫叫:“勒住马缰。”
那马却像受了罪似的,根本不由车夫的摆弄,马车反倒颠簸起来。
公仪无影心像被折腾得快要蹦出胸膛,却听车夫道:“不好弄。”
她目光一凝,仿佛下一瞬就要站到车头上去。
小狐狸头大,眼前的人驾车可能不在行,可驭马的本事却是逆天的,搞不好……
她一把抱住她,“姐姐小心。”
这声“姐姐”喊得动听,而抱着自己的身躯微微颤抖,公仪无影身子一滞,一只手按在车门上,站起的身子微微俯下,手轻轻拍打她的背,“老马皆通人性,莫怕。”
马车不稳,头又向下,翻江倒海的感觉越发汹涌起来。
公仪无影胸口起伏,像强烈隐忍。
小狐狸紧挨着她的身体,只觉她的气息比那颠簸的马车还要杂乱,抬头却见她脸色难看,连带那唇色都好像发白了,此刻方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抱她更紧,由不得多想,朝外吼道:“小青,让马停下来。”
语气严肃,这让听惯了她平时三分正经七分玩笑口气的小青心里顿时一紧,不假思索跳到马背上,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捅向了马脖子。
只听一声长鸣,马车头猛然向前一低,公仪无影按着车壁都似乎挺不住地往前倾。
这位置不对,小狐狸生怕她出现一丝闪失,自以为全方位地将她护住。
一阵血腥气仿佛热乎乎地随风飘入马车里,公仪无影顿觉积聚在喉头的东西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一时间,空气像突然静止。
公仪无影脑袋都像要晕掉了,回过神来时,只见小狐狸细长的眼睛居然瞪得比铜铃还大,那眼底水雾弥漫,而嘴唇不停地颤抖。
——这欲哭无泪的是受了惊吓?马车上的那一幕,她可比我还镇定。
公仪无影回过头,却见小青像被点了穴似的古怪,那眼神悲催,就仿佛看到一锅眼馋很久的汤羹在最后一道工序里放进了两个臭鸡蛋,而放臭鸡蛋的人……那目光看着小狐狸,无语至极。
小狐狸忽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巫大哥,我的衣服呀……”然后不顾一切地向远处奔开。
“……!!!!!!”
公仪无影惊奇,她这是……去寻短见么?
小青瞥公仪无影一眼,默默追上去。
公仪无影身怀有孕,这一番折腾下来,气血不平,心知此刻最需要的怕是调息,断不敢运功追赶,又不得不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这小狐狸把她那衣服看得像命一样,此刻那衣服怕是被自己……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河水清澈,小狐狸脱了外袍,月光下,姿态认真又执着,目光里再无他物,只有那经过清洗再检查,一遍又一遍的衣服……
公仪无影真不知该怎样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那声“姐姐”可是比无争叫得还顺口。
她闭上眼睛,运气调息,听到河边语气颤抖似越洗越心塞的声音:“这可是巫大哥精心设计,唯独的……”
夜风清凉,她渐渐放松……
夜染了水墨也似,月光沉沉,繁星漫漫,远处的山,近处的林,只剩下黑白一片。
满地星光美若幻境,难及那一袭玄色重锦华诞迤逦,他的声音柔若月色:“不管是梦,还是你眼前的,都是真的。”
公仪无影缓缓站起身,朝着人影走过去……还是看不清那容颜,但每走一步,她便能更确定一分,忽听河水“哗啦”一声,恍惚一瞬,回头已不见玄衣踪影。
第1252章 可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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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数十道疾风四面八方涌来,刀剑反射月光像从四面八方形成一条奇特的包围线。【。aiyoushenm】
易宇冲进包围圈,软剑从腰间抽出。
肖进眼神明亮,又深知王爷与江湖并无过深的交道,更无冤仇,这群人的目的正如易宇所说,就是截断跟踪在马车后的尾巴,而那受惊的马车速度奇快却方向不定,断不会出现定位的埋伏。
在他的心里,只要纠缠住这股力量,断绝王妃的后顾之忧,王妃与王爷大陆齐名,以王妃的能力,马车上的任何变故都不在话下。
加入到战斗圈,肖进这边的人是防止对方分散力量去追击马车,从而对王妃不利。
易宇则面色如铁,一身浓重的杀气透体而出,剑过之处,所向披靡。
当年那云安大牢里,难道宸王的保护还不够周密?难道主上的能力还不足以自保?可那一次主上出事却是实实在在地发生。
尽管缠斗中已经发现这群人并无以众敌寡,取人性命的意图,甚至且战且退已有撤退动机,然易宇的情绪流淌在血液里,沉重的光芒挥舞得更加激烈。
两支暗卫队,一方顾面,一个攻点,毫无商量却配合得天衣无缝。
马车还未完全隐没在视线尽头,易宇已然突出了包围圈,他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回头一顾,只将那群打斗的人甩在身后……
马倒在血泊里,那血似乎还有一丝热度。
易宇凝眉,主上是驭马的高手,却竟是以如此暴力的方式让这匹马停下脚步,这大抵是主上身体因素不敢妄动功力,周围又未见打斗痕迹,离开平静,既要调息,行必不远。
他跃上高处,四面观察,进行一次又一次揣测性跟踪。
水墨似的夜,乌月当空,星子满天,远处的河面星光倒映粼粼光辉。
易宇的视线落在那里,那条河便如一条银色的腰带横亘前方,只觉得空气里没有一丝风,树梢一动不动,像是凝固的水墨画,哪来一丝人影?
他心头惴惴,没有听到魔哨的声音,天色已经太晚了,假如这个方向又是错的,我该再上哪寻找?
忽听远处“噗通”一声,在这安静的空气里异常敏感。
易宇身形一闪,朝着声音的方位,隐入一棵大树高处,拨开树枝,清风刮过,河面微澜,周围愈发安静。
透过树枝缝,星月的光辉都似乎成为那人的背影,一抹玄色身影身姿悠然闲懒,墨发轻扬迎风而舞,只是那逆着光的视线异常专注……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易宇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当年若非此人精妙的布局以及准确的消息,宁谷奇兵要那般迅捷地大获全胜怕是困难重重。
自那一战后,风宁不再存在,主上严令不得再提有关风宁的事情,正式尘封风宁与宸王之间的故事,而夫人曾说风宁的消失同时带走了风宁与晋王的记忆,为了主上,主上面前禁提晋王此人。
此人深不可测,今日之事可是与他有关系?
易宇正作此想,又见一个小少年奔到那玄衣身影面前,恭敬行礼,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那小少年便迅速离开了。
月色明晰,自能认出这就是那古怪执扇少年的随从,易宇身子一直,看来找对了地方……此人对主上应无伤害之意,只是宸王眼里揉不得沙子。
那玄色的身影依然注视着前方,静静地等待着……
第1253章 以物相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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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宇换了个角度,顺着他的视线……
一个身影站起身来,背影挺拔,步伐细缓,朝那看着她的玄衣人缓缓走近……不是主上是谁?
易宇一惊,一直注意远方,竟没发现主上就在不远处的树下调息,巫晋月等待的就是主上调息完毕……主上这是认出巫晋月了吗?
见到主上平安,他呼吸蓦地一松,脚下的树枝好像都愉悦地轻“咔”了一声,又听水面“哗啦”一声,玄色身影闪向远处,而河面上走出一个湿漉漉的身影。【。m】
月光下,一身湿衣玲珑有致……这是那古怪少年?
公仪无影看着面前的小狐狸,仿佛看到自己从葫芦阵的小湖里钻出来时的样子,调侃道:“好好的,跳河里去干什么?”
“洗澡不行啊。”
“我还以为你投河自尽。”
小狐狸嘴一瘪,“投河自尽也是你害的,你赔我衣服。”
“就你这样,是不是继续蹲河里?让我派人给你拿衣服来。”公仪无影声音微微一沉:“出来吧。”
易宇的突然出现让小狐狸差点又栽进河里,她迅速躲到小青后面,然眼里流露的居然不是羞愧,是愤怒。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偷窥……”
易宇脸一黑,“我亲耳听见你自己跳进河里,然后又自愿爬出来站到我面前的,你是谁很了不起?故意显摆自己是男是女。”
小狐狸郁闷至极,今天的事没一样顺的,做好人,衣服脏到彻底,好巧不巧,巫大哥竟然出现在此,这一身狼狈……他凭什么听出我是自己跳的?难道他看了很久?
公仪无影咳一声。
易宇走过去,恭声问:“主上有何吩咐?”
“把你的外衣给我。”
易宇扫一眼躲在小青身后的小狐狸,解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公仪无影。
公仪无影将易宇的外衣披在小狐狸肩上,“随我回客栈。”
“干嘛?”
“赔你衣服。”
……
……
回到客栈,小狐狸换上公仪无影的女装,凭心说,挺合身的。
小狐狸换好衣服后,话匣子就打开了:“这柄扇子在我身上,它遭罪,我也遭罪……此扇主人神通广大,我找他难,他找我易,我故意招摇扇子原也是想暴露扇子的位置,只是这才多久便遇了几波追杀。妮儿自知没有能力保护此扇,既然姐姐对此扇来历好奇,不如就将扇子寄存在姐姐这里,扇子的主人取扇时亲自告诉姐姐关于这柄扇子所有的故事。”
“你就这么相信我?”
“姐姐功力高深,义薄云天就不用说了,而且明艳/动人,温柔善良,举止优雅,浑身都带着正义的能量……直让人觉得只要是人,手里的好东西都能放心交到姐姐手里。”
公仪无影嘴角几抽:“……”果然是胡说八道不用打草稿的,这马车里的举止优雅把你气得嚎啕大哭,这正义的能量将你弄回了原形……
记得当年的风宁赞美战王时也是滔滔不绝的词汇,功力高深、义薄云天不用说,那这后面是不是也如我当年一样,自夸的?
又听小狐狸道:“姐姐既不认识扇子的主人,避免扇子交错人,我能不能问你取一样只有姐姐你独有的东西?好让扇子的主人以物相换。”
公仪无影心思微动,从这小狐狸的出现到此刻,她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将扇子托付到我手里,她为什么要把扇子交给我?难道扇子的主人想见的人是我?这扇子的托付是找个理由?
辰哥居然另派暗卫追踪此扇……他背着我查的事情会不会与这扇子的主人有关?
这般一想,她点了点头,“看你人小鬼大,便像事情已经由你敲定了。”
第1254章 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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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长袖轻抬,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划过梨花木茶几上放置的两个打开的木匣子,笑意浅浅。【。aiyoushenm】
“你选一样。”
“这下扇子便不会认错人了。”小狐狸一喜,宸王妃的东西那肯定是稀世之珍,何况就这么两样,她唇角一抬,一句话自然而然地遛出来:“不知哪件更实惠?
公仪无影嘴角动了动,忍住说出某句话的冲动——若非辰哥的举动,真怀疑你是来做诈骗的。
“只是区区几日的保管,何来实惠?”她拿起左边的匣子,取出里面的瓷瓶,“瓶盖打开,不消片刻,数十米内人畜皆醉。现在你不是正惹下了麻烦?帮你逃避追杀困扰,非此物莫属……据我所知,还没有出现过第二瓶。”这玩意怕不能浑水摸鱼,鱼目混珠。
小狐狸故作惊奇地轻轻拿过,只觉那瓷瓶小巧细致,的确是随身藏带的好东西,细细打量,瓶底浅浅两个小字——稀醉。
她脸上流露出一丝艳羡的神采,心里却暗哼,谁敢追杀我了?我怎么说你便怎么信了,不知道我叫狐狸么?再说了,不就是一瓶功效强大的迷药?论毒术,谁及我巫大哥?
她放下瓷瓶,手伸向珠花。
公仪无影先一步将珠花拿在手中,“此为世间罕见的雪玉所制,乃医界至宝,外观温润,入手却冰凉入骨,保鲜驻颜,绝世之珍。”
小狐狸心里“切”了一声,有没有这么神奇?还医学至宝,绝世之珍,宸王妃的宝贝怎么不是毒霸就是医尊?难道除了药就没有别的了?
只是她从未见过雪白之物竟能如此剔透,甚至反射人影……价值不菲,又能保鲜驻颜,比那稀醉实惠多了。
“就它了。”小狐狸将雪玉珠花揣在怀中,“姐姐莫怪我居然还挑选,胡妮只想绝对保险。这扇子意义深远,实在不容有失。”
公仪无影像一物换一物地接过小狐狸郑重放在自己手里的扇子,脸色依然浅淡,连带唇角勾起的那丝淡淡笑意都未曾褪下,这“江湖令”在本王妃的心里掀不起波澜,可辰哥瞒着我调查的事情,我却要弄清楚。
……
……
公仪无影拿着扇子横看竖看,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近拂晓时分,她方撑着额头睡去,刚闭眼的功夫,听门外沉声:“下去。”
随着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上官玉辰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公仪无影微微眯开眼睛,醉月阁里待了一宿,办什么事居然还办出一身火气来了?
“上哪去了?”上官玉辰神色还算冷静,说出去的话却是气腾腾的。
公仪无影抬头看他,“我不是坐在这等你么?”
上官玉辰瞥她一眼,“陈庆锋向我禀过,易宇也跟我说了。”
“那还问我?”公仪无影一头雾水,“趁我睡着,一声不吭地跑去……这么晚回来,比我还有理了。”
上官玉辰一噎,语气明显一软:“我是公事。”
“私事大抵不会让我知道。”公仪无影得理不饶人,声音却低了些。
上官玉辰身子微微一滞,落下的眸光像缠绵了月色,看着她的视线幽黑而深,不再回答,只缓缓绕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的头,“不要想多了,辰哥不会瞒着你做任何你不乐见的事情……”
默了片刻,他语气微缓:“暗卫的报告,倒在血泊中的马匹,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你的踪迹……又听易宇禀告你受惊调息,你能不能少折腾一下你辰哥?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争强好胜能不能收敛一些?”
公仪无影总觉他话里有话,什么争强好胜了?低声回一句:“这扇子可是我先看上的。”
落在她背后的手一顿。
“你看上这柄扇子的什么?”
“就是不知道这扇子有什么才好奇。”公仪无影呆了片刻,视线古怪地看着他,似斟酌着用词:“辰哥在乎的,我就要好奇。”
梨花木桌子上那乌黑的扇柄特别打眼,上官玉辰扫一眼茶几上敞开的空匣子,他已经询问过贴身伺候王妃的两个侍婢,巫晋月养的这只怪物狐狸居然能把你当成至宝的雪玉珠花都诓去……影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挑起是非的东西对你并不好,说不许落在你手里就不会让它落在你手里。
你大概不会想到,当年置放金泪的珠花我带在了身边。
第1255章 逍遥茶楼之约()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时至中午,房间内尚算安静,但客栈里远远的嘈杂声已禁不住传进屋内。【。m】
公仪无影睁开眼,看着手里捏着的扇子,昨晚竟是握着此扇睡着的,奇怪梦中自己就像拿着蛇鳞匕在一个匣底不停地刻划,我在干什么呢?
光辉通过窗棂透进室内,踏着平整的地面,上官玉辰正缓步慢踱,若有所思,听到床上的动静,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垂在额前的发丝无风自动。
“醒了?”他走近她,语调微愠:“你倒还真担心这柄扇子有所闪失了,谁敢从你手里打主意?”
公仪无影将扇子扔到床头,不紧不慢地着着衣衫,口里道:“其实我就担心辰哥会背着我拿这扇子去干什么。”
“整日里胡思什么?”上官玉辰目光落在她身上,“此扇或在江湖上真有名堂,竟狂言手握此扇,无事不成,然此扇从一出现便是围绕你我,江湖令是要此扇的主人才能下的,是什么人都可以去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