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玉辰语峰急转而下:“八哥来见过你了,你应该已知道忽一刀已然以命偿命。”
公仪无影眸光一黯,道:“八哥很伤心,辰哥你怎么会”
“他清楚忽一刀是咎由自取。”上官玉辰声音冷淡,又道:“总有一天,他会回来。”
公仪无影一惊,道:“辰哥此话怎讲?什么他会回来?难道八哥已然离开了?”
八哥答应过会将战王处置风宁的书信交给四王爷,却是要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如果八哥已然离开,那他是带走了那块盖有战王印信的白布,还是已将书信拟好交与了四王爷?
四王爷前来云安传旨要把风宁移交玉都,扯的由头却是要彻查其身份,自己以战王口吻斥责风宁在天宸肆意妄为,令柳蓝蒙羞,严重违背公仪世家家规,战王之令,命风宁于天宸自决。
天宸皇室无非是想利用风宁令月乌族再蒙污点,将风宁作为辰哥的软肋拿捏,而此举是要用最明朗、最直接的方式证明风宁的真正身份,所谓的彻查毫无必要,从根本处断其由头,这样避免辰哥因拒绝移交风宁而再度抗旨引天宸风云。
第1155章 跃然而出,竟不自知()
“八哥是在走之后才让人通知的本王,他临走之前居然只是向四王兄道别,什么意思?”上官玉辰声线微冷,“一个自作主张敢动本王的人的人,本身就是活腻了。Ω 笔Ω趣阁 。 ”
他说此话,公仪无影见他面上毫无波澜,便如对忽一刀的做法是不可能有人情存在,天经地义的处置,而那天晚上,暗卫已经禀得很清楚,忽一刀起先意在制服,足以证明八哥是没有允许忽一刀对雷必力下重手的。
只是她着重注意到的是,八哥在临走前向四王爷道别,却不知如何道的别?
“忽一刀行踪飘忽,是江湖之中有名的独行杀手。他受谁指使前来,或无他人知晓,可本王知道忽一刀与八哥感情极为深厚,雷必力当然也知道,定然是缠斗中察觉不妥,但兽令难违铁鞭居然击中平七忍,忽一刀落在本王手里,自认杀了雷必力,甘愿一命抵一命,却求本王保住平七忍的性命,答应交代昨晚之事事关四兽令,本王还用得着他来交代?”上官玉辰言下之意,不会让他透露于八哥不利的只言片语。
这些话听上去断断续续,似有很多接不上头的地方,公仪无影正疑惑,却听他语峰一转:“风宁,难道你不觉得有奇怪?雷必力的鞭子为什么会落在平七忍身上?兽令究竟下的是什么令?八哥是什么人,断不会以四兽令下令要雷必力去击杀平七忍。而辰哥更加相信你,你对那晚之事应确实一无所知,平七忍也是你关心的人,对他的重伤,你恐怕做不到视若无睹。”
他眉头重重一拧,咬牙道:“这其中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公仪无影想说“既然雷必力察觉不妥,难道就不能是他为了向你的其他属下示警那日的事情与八哥有关才故意重伤小七?忽一刀众人不识,但知道小七是八哥挚友的人却不少。”,她的话还没有吐出来,却听上官玉辰又道:“平七忍虽然是个小偷,但在江湖上并不是籍籍无名,他被称之为奇偷。八哥说,他奇就奇在能在极短时间内知道要下手的目标人物最值钱。最珍贵,或者说于他最有用的东西藏在身体哪个地方,下手又准又快。”
前一会还在疑惑雷必力的行为,这会又谈到平七忍的能力,公仪无影大脑有些跟不上来,但那种奇怪的不安感却越来越重。
“本王用月乌族的圣药保住了平七忍的心脉,可他却无法言语行动,但此人从睁开眼睛起,一直朝着自己的胸怀处不停地眨眼,本王从他怀里搜出一件物什,他的眼泪瞬间流下”
“此物定然重要,这必是小七出事前搜到的线索。”公仪无影神色慎重,低声道:“是什么呢?”
“便是你刚才一脸激动,以为自豪放到自己怀中的东西。”
“玉露膏?”公仪无影惊道。
“在第一时间现此物的时候,本王只觉得眼熟月乌族与公仪世家一邪一正,皆是大6医药大家,此药连月乌族都无法配出,而刚才经你风宁认证,怀揣此药者要么是公仪世家的人,要么是受赠于公仪世家的人风宁,你不觉得这从中作梗之人跃然而出了?”
公仪无影听他说着说着,突然凄然一笑,道:“八哥远走,原来除了对辰哥的愤怒,更有对风宁的失望,这从中作梗之人”
那样子仿佛悲从心来,像委屈无法自抑,泪光盈盈,却始终落不下眼泪。
自与她相识以来,上官玉辰就从未见过她如此神情,心下恻然,自以为风宁是对公仪无影有了几分伤心和失望,低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若难受,泄出来便好。”
公仪无影脸色苍白,转过脸去,声音低微犹如自言自语:“我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小七从哪里弄到的玉露膏?”
第1156章 应诺,急怒攻心()
上官玉辰懒得去深想她的话,这小女人多是喜欢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在他的理解里,风宁是现在才现这个在她嘴里和她亲密无间,甚至如人与影的战王,原来也有不为她所知的一面,她此时怕是难以接受。Δ笔趣 Δ阁。
他的声音柔和,却是未加犹豫地接口道:“无论平七忍从哪里拿到的玉露膏,公仪无影怕是都脱不开干系了”
像有千丝万缕的东西在她脑内揪成一团,公仪无影心里一片混乱,而上官玉辰的话却在她耳边继续着:“本王说过,如果现公仪无影在天宸还有动作,本王会新账旧账一并清算。本王与公仪无影恶战难免,而你是不是兑现你答应辰哥的?”
她眸光闪了闪,似愤怒,似委屈,又似不甘,只觉得一股郁气在全身疯狂蔓延,双手捂住耳朵,大声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让我静一静。”
从怀里使劲地搜出那玉露膏,她看着那雪白瓷瓶上的清荷花纹,百口莫辩的难受让无法落下的眼泪一滴一滴全都渗进心里,无法冷静却必须冷静,公仪无影闭了双目,强制自我调息。
然而上官子然那心碎神伤、颓丧至极的表情总在眼前挥之不去
“八哥离开不仅是为忽大哥,还有小七”
“是啊,公仪世家的灵丹妙药”
“你们两个各有通天的本事,原谅八哥真的很累了。”
“你的安排有条不紊,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么?”
本以为在天启阵之战后,所有的事情一清二楚,无论什么样的委屈,什么样的误会,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却没有想到八哥竟然会离开,那样心伤,那样失望。
却又听到上官玉辰的声音:“因为此次人为制造的意外,忽一刀受死,八哥或许会一时想不开而伤心难过,可平七忍连月乌族都只能勉强保住其心脉,眼睁睁看着他离世,恐怕会是八哥一生的痛”
公仪无影的心剧烈闷痛起来,睁开眼却见上官玉辰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仿佛听到八哥颤抖的声音对自己说:“八哥会尽力完成答应你的事情,但小风,你也要好自为之。”
如蒲草般坚韧的信任,在断裂的时候,竟那样的轻易,一瓶小小的,小小的
天似乎暗了下来,寒风好像大了些,窗外漫天枯叶随风起舞,公仪无影的身子一点点地僵硬,手里的玉露膏缓缓地坠落
忽大哥死在辰哥手里,也许有情有可原的地方,可小七也危在旦夕,却是因为无影从中眼泪在极度干涩下滴落下来,她喃喃自语:“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不是什么样?多少年来在八哥心里神一样的形象突然坍塌,难以相信,它却是事实。”
看着她强制调息却依然渐渐苍白的脸色,上官玉辰的心像被狠狠敲打着,他一直想让风宁知道公仪无影不配拥有她,可偏偏却怕面对她的痛苦,这画面竟如此心痛,痛到连呼吸好像都不能了。
“风宁。”上官玉辰顿了顿,伸出手便将公仪无影微微颤抖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公仪无影不配你的留恋。”
他的怀抱比往昔更炙烈,公仪无影不知所措,却像站不稳似的扶着他的身躯,终于呕出一口血来。
血迹点点,染红了白衫。
她好似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顺着他的怀缓缓地滑蹲在地。
天色黯淡昏沉,公仪无影终难自持,闭上了眼睛,脸色白的吓人,唇色殷红还沾着血迹。
从未想到一向将忧虑抛在脑后,肆意而为的小女人,居然会急怒吐血乃至昏倒过去,上官玉辰面色一变,下意识将她揽住,真气随着她的背心缓缓注入。
第1157章 惧意,何为自决()
上官玉辰心痛难忍,不知为什么,这一幕竟与她最初倒在幽尾丛中的样子重叠在一起,那种安静让他第一次尝到害怕失去的滋味,他缓缓为她平复紊乱的真气,那股乱窜在她体内的内息远自己想象的强大,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心却跟着不停地颤抖。笔趣Ω阁Δ。
如此深厚的内力,居然也会镇不住她此时心绪的失控,那不可置信,不愿相信,像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那干涩的眼泪
她内息渐渐平稳,上官玉辰却莫名慌乱起来,强烈的害怕感觉像从四肢百骸里不听使唤地扩散出来,仅仅只是知道公仪无影背着她留了一手,她便是这般情形,假如
若说在此之前,他还存有一丝想法,此刻却不再留半点犹豫。
八哥气恨本王处死忽一刀,却不想他暗中配合公仪无影害死本王影卫的这笔账如何去算?所幸他还没有忘记他的原则,知道孰重孰轻,没有将公仪无影的信令直接交给风宁。
上官玉辰身处权利的巅峰,原就不会想到那封信交给四王兄是为避免他拒绝移交风宁而给天宸的皇兄难堪,可能对天宸局面造成混乱,而公仪无影下达此令本意是要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方拿出来,却由于上官子然失望至极,又深知十四心意,竟在“四王爷”抵达云安,尚未传旨之时就将自己按照公仪无影的意思拟好的信件交了出去,旨意瞬时失去意义,也就直接终止了传达,这令上官玉辰更加不会察出此信的实际作用。
何况真正的四王爷上官哲敏早已死在巫晋月手下,此时的‘四王爷’却是巫晋月多年培养的替代品,月乌族族人穹苍,在穹苍的认知里,风宁是月乌族身份尊贵的少女,是族上不可替代的王妃,所谓的身份彻查,根本就是上官浩试探或要挟族上的伎俩。
包括尊上在内,谁敢忽视风宁在族上心目中的分量?自己如何又能让这什么柳蓝战王去迫害族上的王妃?所以此信到手没过多久,便在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就毫无声息地落在了上官玉辰手里
而上官玉辰本是打算如果风宁依然不肯放弃与公仪无影的联系,便拿出此信告诉她公仪无影对她已然放弃,但此时的情形却让他产生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惧意,他不敢想象,一旦风宁知道此事,依她的性格,到底会生什么?
八哥手里竟拿着公仪无影的信令,想此人在云安恐已是无孔不入了。或许他能够承受任何一种变故,但他深知自己无法面对风宁的意外,在她自己的选择尚未落地时,这封信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自决?是让她决定去留,还是诀别本王,或者根本就是要她自绝?
见她呼吸已恢复正常,上官玉辰把她抱到牢中铺好的床榻上躺下,为她掩好被子,而后命人备来温水,静静地为她拭去唇角干涸的血渍。
第1158章 决裂,离开的理由()
窗外树枝在寒风下叩叩作响,光秃秃的声音透过窗棂刺耳地响在耳边,光线在树枝与窗棂的分隔下在牢内炭火的光晕边打下斑驳的光影,像被分裂的光的碎片,而每一片都是情义留下无法补实的裂缝。笔趣阁 。
上官玉辰望着公仪无影静柔而略显苍白的面庞,充满复杂的目光实不愿离她分毫,而后他回头唤:“陈庆峰。”
陈庆峰守在不远处,想着自家王爷在接过四王爷递过来的一张白布时,那素来波澜不惊的容颜居然会突然变得那样震惊而愤怒,那张紧握在手里的白布好像是经过了很强烈的思想斗争,才幸而没有化为灰烬,王爷唯有在遇到与风宁有关的事情时,方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他正猜想那白布绝对与风宁有关,一脸疑惑地仰天长叹,不明白为什么王爷那般淡然冷漠的性子,却只要一遇到与风宁有关的事情就会紧张无措,突听叫唤,赶紧掠了过去,应声:“在。”
上官玉辰沉声道:“在没有经过本王允许之前,除你之外,不许有任何人与风宁接触,这云安大牢就由你亲自布置看守,若出差池,你知道后果。”
陈庆峰一时想不通,反应微微慢了点,抬却见自家王爷脸色沉得可以,赶紧道:“是。”
公仪无影其实早在躺下时便已逐渐清醒过来,只是她想在天宸,玉露膏无论在哪里现怕都只可能是从自己手里流出去的,她需要冷静思考,故而并没有睁开眼睛,忽听上官玉辰这些安排,心下一惊,此时虽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缘故,但离开云安大牢却是迫在眉睫,她坐起来,不假思索地道:“辰哥是不让风宁出狱了吗?”
上官玉辰转过身,只见她一脸无辜,眼神里尽是委屈,而她的语气听起来便像是在抱怨着说“风宁要出去”,他心里的疼痛不听使唤地漫出来,目光有一丝闪烁不定,却暗暗告诫自己:此刻断不能依着她。
他的目光由复杂艰涩变得沉重,道:“这云安大牢是你自己要进来的你不是自诩公仪世家重信承诺?在辰哥放你出去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完成你自己答应辰哥的?”
想到那又是一块盖着战王印信的白布上写着的命令,上官玉辰心如火焚,继续道:“你与公仪无影之间一定存在只有你二人知道,不能外泄的事情风宁你自是聪慧,必懂我的意思。”
他的语气虽然很淡,公仪无影却听出其中的坚定,而他的目光固执而沉冷,没有往日在面对她时总带着的一丝可以软化的成分。
公仪无影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要风宁与战王决裂得干干净净,这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外泄,必是风宁透露,风宁背弃战王便是宣诸于行动,然这所谓的行动荒谬得无以复加。
她面上保持着平静,可心却随着他的眼神开始下沉。
辰哥已然火集兵,且不谈天宸是否有兵变的麻烦,这么大的事情,不谈父皇也会随之往墨州调集重兵,恐怕此时娘已经通过清风阁得知了事态,就算天启阵之战处理再好,在娘面前怕都不好交代辰哥在这云安大牢的安排给本王离开云安大牢形成新的困难,这样的局势,本王的迟归会不会引起其他猜想?
她心下一急,心里的话也就冲口而出:“我必须马上离开,风宁是战”
公仪无影及时住口,却见上官玉辰脸色变幻。
“管你是公仪无影的什么人,你没有应诺,本王便没有让你离开的理由。”上官玉辰回,却见陈庆峰神色困惑依然恭敬地站在一边,遂沉声道:“去安排。”
第1159章 证据,死不下心()
公仪无影抿紧了嘴唇,一时找不出话来阻止,但心下终究有一份悬疑,事态比自己想象得要严重许多,而那天晚上的事情成为一个无法解释的谜。笔趣阁。
辰哥肯定那晚的事风宁全然不知,而风宁便是他口口声声气恨的战王,如果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战王公仪无影然而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再郁闷,再愤怒,也只不过几日的消磨了,可自己确认小七绝对没有从自己身上弄到过玉露膏。
辰哥严格大牢,更不许任何人接触风宁,这应是既不让风宁通过任何势力离开,更有一层为了阻止什么消息落到风宁耳中的意思,是什么消息会让辰哥这般做法?她沉思半晌,轻声道:“辰哥这般做法或许会引起很多人的误会,比如”
“你想说什么?”上官玉辰眸中突然快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如果移交风宁能够省去诸多麻烦,何乐而不为?”
上官玉辰被她这种试问神态弄得心里略略不满,总觉得有些在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正在肆无忌惮地蔓延,可细细体察却又茫然无痕,移交风宁,什么意思?就算四王兄此来确想表达皇兄此意,但本王从无其他居心,行的端,坐的正连四王兄都知下这个旨意是自讨没趣。
在这种异样情绪的持续下,他的声线变得又冷又懒:“关你什么事?在你心里,本王是为了省去麻烦就能把你当成牺牲品的?你以为谁都像”那个娘娘腔。
他及时断下话头,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兑现你答应本王的。”
公仪无影的脸色冷了下来,静静凝视他的眼睛,道:“仅仅一瓶玉露膏,就为战王下了判定那玉露膏不是还有可能是被公仪世家赠予出去的么?”
上官玉辰瞪着她,眸色激烈,唇边带了一丝嘲意:“不是公仪世家的人把它当成宝,就是所有得到此物的人都拿它当宝,即便它千金难求,又有谁居然会把一瓶伤药放在身体最紧要的位置?平七忍既是奇偷,断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随便摸个东西深藏在怀里就当线索。”
他的话,公仪无影无法反驳,可心里郁气乱窜,极不舒服,点头是肯定不会的,索性板起脸不开口了。
她视线看着暖盆里燃烧的炭火,那像适才还红红火火的一片此刻已然覆上了灰白,她眉宇之间神色深远一些,小七根本不知道这玉露膏到底来自何处,但以小七的经验定能察觉此为药物,难道他以为这药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莫非小七是从某个玩药的人手里弄到此药?
却听上官玉辰道:“怎么不说话了?又在想什么?”
“辰哥为了让风宁与战王划清界限,明明心有疑惑也不加思考,天启阵战约迫在眉睫,战王哪里来的这闲工夫?”
上官玉辰背转身去,深吸两口气,平息自己的情绪,才道:“他要不是闲得无聊,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是个不伦不类的?证据抓在当场,你还死不下心来。”
他侧对着公仪无影的面容沉郁,眸色深深,低头却瞧见那装满玉露膏的小瓷瓶正静静地躺在自己脚下,那幽幽的瓷光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