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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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形成不断绵延的力量,水箭阵一旦启动,无休无止。天启阵虽然神奥,却无法化解这没有间隙的攻击,而水箭阵装置奇特,加上法门妙术,虽艰深枯涩却妙用无穷,于天启阵威力巨大。
公仪无影立在高处,俯视在这天地间,心里下定决心——水漫钜子山前,必须毁掉阵法!而阵法中心,便是以天然屏障设置的装置。
自己手中握有无坚不摧的蛇鳞匕,只要混入进去,直指要害便是。
上官玉辰看着远远站定的身影,那屹立在山峰的身影似乎被金色笼罩,她墨色的披风随风舞动,身姿虽小,却有一番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他从心底深处生出一丝不安来。
他不知这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觉落入她眼中的东西必须马上封锁起来。
上官玉辰纵身掠了上去,见她回过头来,他笑道:“时辰不早,该回去了。”
“辰哥检察,可还有异常的地方?”公仪无影公事公问。
上官玉辰眉头一皱,道:“今日已经破例让你前来,也该死心了,辰哥不日便检察阵法基地。从此时此刻起至落闸封阵,一刻都不许离开辰哥半步。”
公仪无影抿唇,头微微一歪,一副俏皮的倔强样,道:“不怕闲言碎语升级么?那不方便的时候怎么办?”
面上故作轻松随意,她心里却难过万分,辰哥越是在乎,而自己越要坚持,也许就在明日心尖仿佛被凿了一下,痛得公仪无影面色一变,她赶紧偏开头去。
第1084章 蛇伤()
寝殿安静,殿的偏角依然燃着烛火,一抹极昏暗的光。Ω笔趣Ω阁。
公仪无影乌黑的丝散出好闻的香,她似屏心静气地枕在上官玉辰臂间,偶尔头轻轻侧动,丝便拂在他的下颌及脸旁,似有一种微痒一直痒到他心里去。
上官玉辰右臂渐渐泛起酸麻,身边的人眼睛虽然紧闭,可那起伏的心跳却暗示着她心绪极不安宁。
她蹙着眉,嘴角微微下垂,那唇色如樱,昏黄隐约的光线里,泛着谜一样的光泽。
上官玉辰不敢再看,转过脸看向床顶,今夜过后,她将再无须为钜子山伤脑筋。
烛火渐渐燃尽,慢慢似有晨色透过窗子照进来。
公仪无影早早起了床,默然无语,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擦拭一双视察阵地穿的青玉色山地靴,擦着擦着,眼角便有些涩,晨光如雾笼罩在她身周,她的视线却始终不敢转向上官玉辰的方向。
上官玉辰轻轻叹口气,在她身后温柔道:“你怎知我今日要穿这双鞋子?还要擦多久?”
公仪无影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却让上官玉辰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圈微红,那不染尘埃的目光看上去有了些悲戚的成分。
上官玉辰赤脚踩在地板上走过去,从她手中轻轻拿过靴子,道:“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天启阵一战之后,不管你是谁,辰哥都要将你从柳蓝娶回来。”
公仪无影垂下眼睫,似若无意地用袖子拭了拭眼角,微微僵硬笑道:“风宁便要嫁给你么?”
上官玉辰将鞋套在脚里,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着道:“辰哥已经将你从头到脚都看光了你还能怎样?”
公仪无影目光从他的脚上落到他脸上,突然便扑在他身上,声音微颤:“辰哥说一切都会过去,是不是?”
上官玉辰将她紧紧抱住,心里了悟,却故作轻松道:“不就是今日不让你跟着么?要这么悲痛?”
公仪无影脸埋在他怀里,心中错综复杂难以言喻,仿佛一种无法深想的不安和难过,只是泪水不听使唤地漫出来,落在他的衣襟上。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空中似有乌云渐渐聚拢,让人分不清是雨云还是雾霭,只是空气寒冷。
王府里的红梅在风中不停地颤动,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公仪无影越觉得茫然无措,脚不自觉地朝府外的方向移动,远远好像听到有马嘶的声音,她突然疯似的往府外奔去。
呼呼的风声里夹杂了嘈杂的脚步声,一众侍卫脸色凝重,叶飞背上那一身白衣银甲的男子,俊美的容颜好似失去了血色的苍白,温润的唇瓣是一片刺目的乌黑,那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头彰显着他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苦痛。
公仪无影顿觉手指冰凉,内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心痛难忍。
叶飞看到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风宁,快,王爷被蛇咬伤了。”
公仪无影毫不迟疑地抓了上官玉辰的手腕,冰凉的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上,原已是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却还是心乱如麻,难以镇定,道:“先到寝殿。”
第1085章 蛇从何而来()
公仪无影封住上官玉辰几处大穴,解开他小腿上绑着的布条,撕开他的裤管他双目紧闭,身体如同火烙,却止不住痉挛
墨黑的毒血被银针逼出,直至异腥的味道淡不可闻。ΔΔ笔趣Δ阁 。
公仪无影拭去额角的汗,悲伤难过如潮水般袭来,汹涌澎湃。
大部分毒已被逼出,但睡毒已然入腑,上官玉辰仿从黑暗的地狱里缓缓醒过来,看着她,似痴似茫,无法明辨,却低声道:“累么?”然后他露出一个疲懒无力的微笑,“今日所幸没让你跟着,否则”
他换口气,没往下说。
公仪无影几乎就要忍不住大哭起来,明明相惜,如此作为却是为哪般?欢笑泪水转瞬而变,悲伤痛苦竟变得这样真切了。
她入世原本不深,眼前的一切让她仿佛措手不及的心如刀绞,竟情不自禁地扑在他怀里,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
上官玉辰眸光渐深,在她说对不起的后面,那种奇怪的不安从心底再度弥漫开来,他整个人从头到脚一激灵,竟觉清醒无比了。
钜子山,五林峰,那通体透明,一线金色让自己防不胜防的小蛇从何而来?自己被咬之后,还有数条攻击自己的小蛇被自己踢飞,为何这奇怪的小动物只攻击自己?
他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痛不自抑的人,低声问:“怎么回事?”
公仪无影收摄心神,坐起身,头垂着,目光不敢视向他,只低声道:“辰哥应是中了金线蛇的蛇毒。”
她叫尚雨取来笔纸,写下金线蛇毒的解药方子后,尚雨叶飞二人随即往药铺取药。
上官玉辰看向她,道:“别难过,金线蛇蛇毒不是有解毒方子么?”
公仪无影依然垂着头,只道:“金线蛇蛇毒虽不霸道,但若没有对症解药,却很难度过七日,尤其不能动情念,否则会如欲/火焚身,万虫噬心,难受不是常人能抵的”
上官玉辰眯眼看她,眼中诧异神色一闪而逝,看来她还有话说,只是看不惯她难过不能自己的样子,遂故作轻松地笑道:“可辰哥看到你就会有情念,这金线蛇可是有人故意放出来折磨我的?”
公仪无影心尖颤了颤,头垂得更低,继续道:“毒之后,只要人撑不住迷过去,极可能在昏睡中出事。”
腥血被清理干净后,为了散去寝殿里的异味,寝殿的香笼里点上了熏香,那熏香得风而飘,寝殿灯火俱明,那熏香似作昏黄的彩色缕状,幻雾绵延飘飞,人闻之意志渐浅。
公仪无影身子微颤,一副难见的女子柔态。
体内毒未祛尽,情念一触即,上官玉辰脸色由苍白变成潮红,一股奇怪的热量冲击大脑,身体逐渐变得麻木如虫噬,如同要焚烧一般,他在熏香中似要寻找能冷却体内燥热的东西,眼神炽烈如火,而唇瓣如血某种欲念蠢蠢欲动逐渐变得无法收拾。
公仪无影抬眼,见状不由慌了起来,她知道辰哥定然是动了情念,此刻已无理智,若不压制毒性,那炽烈的温度很有可能会将他烧得昏迷。
她闭上眼睛,默默催运内力替他压制蛇毒。
第1086章 你还想怎样()
上官玉辰仿佛感到一股强大的清流涌入全身,清平了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的躁动,而那清流持久悠长,绵绵好像从很远的地方流进四肢百骸,身体舒适的同时,通透轻松起来。Δ笔Δ趣阁Ω。
他忘情地扑向这块美好的地方,如痴如醉,久久不愿放开
突然间门被推开,听到一声“王爷”
声音像被钝刀切断,随即自己被蓦地推开。
“你们别误会,辰哥中了蛇毒,意识有些不清楚。”
上官玉辰从这种难舍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几个人影,甩了甩头,眸光聚拢,难掩一丝奇怪。
却见叶飞尚雨面色古怪,尴尬万分走近来,叶飞道:“我和尚雨以及王府兄弟们几乎跑遍了整个云安的药店,也寻不到药方中的无涯草。”
“怎么会这样?”公仪无影脸色苍白,声音空洞:“解金线蛇毒最关键的便是这味无涯草。”
上官玉辰眼睛从近处的公仪无影脸上渐渐移到尚雨叶飞身上,最后落在床前那双鞋子上,那鞋上似有白色晶点,他的声音因中毒越寡淡:“继续寻找你们下去。”
寝殿里异常安静,公仪无影低着目,感觉他沉重的呼吸,感觉他面如冰霜,感觉他目光如剑
“把头抬起头,看着我。”那声音是两人单独相处时,从未有过的凉冷。
公仪无影抬,见他苍白的面容异常寒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听他道:“辰哥若未在钜子山中毒,恐怕你的内力还不会恢复吧。”
公仪无影的心不由得虚抖,再到痛,内疚之情尤甚。
上官玉辰缓缓从床上起来,拿起床前的鞋子,手指轻扫鞋面,将那细末的晶体微微捻动置在鼻息间闻了一下,冷怒道:“你以为让辰哥中了毒,便可以有有机可乘地上钜子山?不是告诉过你钜子山是下了格杀令的么,你还想怎样?”
他修长的手指曲了曲,单手一挥,一股内劲击向不远处的桌面,那桌子瞬时碎屑飞散。
公仪无影从未觉得自己竟然会害怕他的怒火,她咬唇不语,辰哥已经怀疑毒与我有关,而恢复内力是为了在他中毒期间,或计闯钜子山。
上官玉辰将叶飞唤进,仿佛无视公仪无影的存在,让叶飞直接请云安名医来府。
公仪无影与一位背着药箱的老者进出之间,交擦而过,她颓然退出,心像沉到深渊。
翌日,公仪无影将熬好的药端进寝殿,没有无涯草是意料中的事。
上官玉辰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清冷的天空,室内的动静并未让他回过头来,只是在脚步声即将退出寝殿外的时候,他冷喝一声:“站住!”
公仪无影身子一僵,顿住脚步,眉眼低垂,一种不安盘上心头。
上官玉辰盯住她看了许久,才淡淡道:“金线蛇不会无端攻击人畜,除非对象表面沾染了一种俗称‘金泪’的物质,你替我一遍又一遍擦拭鞋子,是你”
第1087章 替你归还()
公仪无影咬唇不语,背脊似有冷汗冒出,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令她有些紧张。笔趣阁 。
听他声线略沉:“头抬起来,看着我!”
公仪无影心里虚,竟似没有抬起头的勇气,依然僵立着未动,头反而垂得更低。
上官玉辰走近她,伸手直接托起她下巴,将她低垂的脸正对着自己,道:“你做什么事了?头有千斤重么”声音像压抑着愤怒,冷淡到人心深处,然看着她水汽弥漫的眼睛,却硬生生收回后面的话,他托住她下颌的手捏成拳头,置在背后,继续道:“金泪本身无毒,但沾染此物,金泪从液变晶的这段时间会遭到所有金线蛇的攻击。而金泪见者尚少,更别提收集,这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够拥有并保存的你身上特制的雪玉珠花是不是正好有此作用?”
上官玉辰收拢唇边的淡然,将手伸在她面前,难以抵拒的语气道:“拿出来。”
公仪无影心头痛,一时间像自然反应似的从腰间取出已无金泪的珠花欲交到他手里,却听他道:“此物完物归还,本王替你。”
那声音咬牙切齿,字字铿锵,仿佛掷地有声,公仪无影蓦地一惊,辰哥话里另有意思,还?
她迅拢握珠花,放在背后,此珠花来自于晋哥,晋哥怕此物落在辰哥眼里,曾专门嘱咐过自己,想起那日书房里,晋哥只不过隐瞒血手蛊的控制之法,辰哥那一掌都是如果被辰哥知道此珠花竟是晋哥之物,晋哥还有命么?遂低声回答:“我自己还。”
“你能完物归还么?”上官玉辰将‘完物’加重口气,声音里带了让人警惕的慑然:“不觉得这里面已经少了东西么?那东西已经用在本王这里,本王会礼尚往来,加倍奉还。”
公仪无影听在耳中,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将头微微抬起,固执地不让泪落下,放在背后的手握得更紧,人往寝殿门口后退,心中难以言喻的苦痛,只知道这珠花无论如何不能交给他。
此时正近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晦暗不明,阳光不知消往何处,仿佛有一只有形的黑网正在笼罩世界,阻挡一切能见的光明,而不知什么原因,寝殿附近的侍卫早已被屏退。
上官玉辰神色一沉,单掌猛地切出,欲抵住她的手腕,强行夺过珠花。公仪无影下意识腕骨一绕,轻巧离开他的掌握,人随即往后移开,内力却随着行动自然护住身周,浑不知此举会让此时身中剧毒的上官玉辰产生怎样的情绪。
她只觉似有劲风围在自己腕侧,本能地化解,却感到那劲风越来越冽,仿佛能穿透皮肤。
公仪无影微微诧异,却在诧异的瞬间,手腕已被他牢牢捏住。
那掌心如炙,而捏住她的手指泛着青白,指甲上却仿佛有黑色漫现。
公仪无影看着那手,忽然间像想起什么,眼中闪现惊诧之色,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大声惊叫道:“辰哥松手,快收摄心神,压制毒”
第1088章 不是无影,是谁?()
她抬起头,却见上官玉辰面无表情斜睨着她。Δ笔Ω趣 阁Ω。
他像所有事情皆在意料之中的样子,面色毫无波澜,淡淡道:“公仪无影的目的,比辰哥的命重要。”
那话说出来仿佛简单轻松,便似说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冷风透窗而过,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公仪无影身子微微一颤,深吸一口气,冷风如刃,瞬间贯穿她的五脏六腑,割锯着那颗痛到无以复加的心,她的手掌松开,那珠花无力地落在地上。
“这珠花完物归还,不会是你向公仪无影复命吧?”上官玉辰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本王被蛇咬伤,谁会想到是遭人设计?罕见的小蛇,精妙的珠花,澄亮的山地靴再加上我对你的感情,这个计划恐怕不是朝夕能成公仪无影还真是让本王佩服!”
他的面色像强抑着的平静淡漠,那眼神里一闪而逝的寒光让公仪无影的心仿佛落入一个无底的黑洞,无尽地下沉,她使劲摇头道:“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不是”
公仪无影暗暗运劲,试图挣脱她禁锢自己手腕的手,道:“战王抵制宸王挑衅天启阵与宸王防备风宁进钜子山是同一心思,辰哥也说过,风宁破钜子山重阵与辰哥破天启阵是平等的。至于手段,不是无影设计好的”
“无影?”上官玉辰原本蛇毒未清,只是靠深厚的内力强行压制着,陡然听到她这声‘无影’,想到战王寝殿里她自然亲切地直呼战王‘无影’,顿时像被打开情绪的闸门,体内真气蓦地混乱,被强制着的毒似要向全身蔓延开来,捏着她手腕的手指不知不觉嵌入她的皮肤中。
公仪无影疼痛难忍,却见他脸色由苍白逐渐变暗,而双目赤红,目光炽烈而邪魅,胸膛起伏不定,浑身痉挛似痛得无法与她平静地继续说下去。
他的呼吸沉重,声音极冷:“不是无影,那是谁?”‘无影’二字,嘲意尤重。
这哪是一时三刻说得清楚的,谈到设计,却是晋哥一手的主意,而辰哥是晋哥的族上,自己如何敢将晋哥涉及进来?而此刻眼见辰哥情绪越来越失控,恐怕蛇毒又,公仪无影惶急无措,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都是我的错辰哥,你别这样,让毒先控制下来,好不好?”
她边说着,手指如飞点向他的心肺大穴,企图制住毒性蔓延,却在刚靠近他身体时,被狠狠拍开。
“本王的身体还从未有人敢如此伤害”他微掀唇角,声音嘲中带怒。
“这金线蛇毒不可妄动情念,你不就是要本王中毒么?”上官玉辰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如你所愿好了。”
狂乱粗暴的吻一瞬间堵住了公仪无影想要说话的嘴,滚烫的气息和滚烫的唇瓣几乎要将她灼伤,渐渐蔓延至耳垂、脖颈、锁骨
上官玉辰因真气紊乱,钳制她的力量仿佛来自他全身心的意念。公仪无影虽恢复内力,却怕自己此刻以内力震开他的钳制,会令本已毒的他因情绪更加失控,毒蔓延得更快。
第1089章 更厉害的毒药()
上官玉辰炽烈的气息像含了明火,急怒而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充斥着整个寝殿。笔 趣Ω阁。
公仪无影随着他,被强置在寝殿的床上,身体似乎要融化在那炙烈之中。
他的动作狂乱粗暴,几乎不给她喘息的反抗,处在理智边缘的辰哥已不像平时的他,公仪无影怔怔地看着他,强忍着的泪水忍不住就要掉落下来。
她此刻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她感受到的不是辰哥的无理与愤怒,而是伤害与痛苦的痕迹。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便似看见无数条金线蛇纠缠在一起,让她的心思都跟着绞了起来。
公仪无影努力收摄心神,保持一分清醒,防备着的却是不能让辰哥无理智地沦陷,必须勾起他的理智,蛇毒的侵蚀这才是第二天,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
她并不惊动他的行为,缓缓抽出手,从腰间取出清心丸放在唇下。
身上的衣衫被扯开,冷风灌了进来,还未觉寒意,火热的唇已毫无章法落在她袒露的肌肤上,公仪无影抑制着内心里狂涌着的波动,轻声唤:“辰哥”
他的动作明显轻下来,然随着她的轻唤声,行为仿佛更加肆意。
公仪无影双手捧住他继续往下的头。
上官玉辰微怔,被炙热烧得迷离的目光看着她,恍惚中许多她脉脉含情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他的目光更加迷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