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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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扔进坑里()
公仪无影笑,懒声问:“易心,是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不会还漏掉什么吧?”
“属下不敢。”
马车前进的速度好像缓了些,车内陡然安静了下来,车外各式各样的声音愈发显得嘈杂,应该是到了人烟比较浓的地方。
公仪无影浅浅蹙眉,接着说:“此处应有买卖的地方,不如先停下马车,我在此溜达溜达,买点随身物品。”
易心恭敬道:“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主上尽量不要下车。”抬眼却见公仪无影因假面遮盖而看不清脸色,但目光难测,遂垂下眸,声音略轻:“四周全是宸王的人。”
“但我现在像风宁吗?”公仪无影说着,又要下车。
易心一把拉住公仪无影,却见她冷冷地看着自己拉着她的双手,似有怒色。
“你的胆子真不小。”公仪无影眸光一敛,“你到底是谁?”
且不说公仪无影此刻虽面貌平平,但目光清冷,看上去似有压迫,‘易心’更知面前之人是尊上如何重视的,自不敢有半分不敬,但又不能随她的意,见她反应如此强硬,不禁吓得冷汗直流,赶紧道:“我叫清音,是尊上让我易容成您的属下。尊上为了找到您而派人盯住清风楼,惊动了宸王。此刻,清风楼一举一动皆在宸王掌控之中。尊上说,您必须切断与清风楼的一切联系,随身影卫也不能随意召唤,否则麻烦不小。”
公仪无影目里疑惑更深。
自称清音的女子又说:“您的属下易心凌晨到访御魂教,要借出能往云安湖的船只,尊上借此线索……”
公仪无影眸光微动,小声嘟囔:“就知道是晋哥。”
她眉头轻蹙,辰哥不让我离开,我是知道的,可晋哥怎么像更急着找到我?辰哥怎么会让人盯住晋哥的人?难道……心头闪过一个隐忧的念头。
“晋哥,没出事吧。”
“尊上没事,尊上说无论您是去是留,十日后再做打算。到时无论您如何决定,尊上都会全力相助。”
“十日后,为何要十日后?”公仪无影不解,十日后,我内力早已恢复,有晋哥相助,离开的把握自然大些,可晋哥为何要说十日后让我决定去留?难道我还有留下的可能不成?
晋哥若回答了辰哥的问题,哪怕晋哥再会措辞隐晦,不用点明我是公仪无影,以辰哥的敏锐加上我留给辰哥的留言,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风宁与叱咤风云的面具娘娘腔联系在一起,还是完全有可能的。
谁叫我老是为公仪无影和辰哥唇枪舌战?
其实以晋哥的智慧,说不定是可以为我挽回要离开的噩运,如果有转机,那留言岂不是将自己扔进坑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爬出来?
她想着,更加懊恼得不行。
清音又说:“尊上说,若是您非要知道原因,便实话实说。”
公仪无影一愕,脸皮虽然是木然的,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很清晰,眼神有些古怪,“我既然问你,肯定是想知道原因。实话假说或者假话实说,都不想听。”
第776章 病急乱发泄()
“宸王因风宁留书离去,并未让尊上难堪,却急火攻心,怒火难散,于是张牙舞爪,病急乱发泄,对尊上的为难更让人愤慨了。”
公仪无影见清音面无表情地说这话,除了晋哥,没有人敢这样形容辰哥,她也不知道怒火与不满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突地寒冷,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你尊上让你这么转述的?”
“是,尊上说这样转述,您听着心里会舒服些。”清音恭敬答,这哪里是心里舒服的样?语气寒得冻死人,仿佛听了这话要找尊上理论似的。
“你们尊上还真会替人着想。”晋哥真是无聊,让属下转述这么个话,难道是因为辰哥为难了他,非要口头上寻个快活?
“尊上说,风宁流落异乡,进退无门,孤苦无援,若连本尊都不替他着想,他的难受可想而知。”清音依然面无表情,郎朗自叙,声无起伏。
公仪无影:“……”这哪里是替我着想,分明就是在揭我的伤疤。晋哥定是猜到我会这么说,早就准备好相对应的台词了。自己确实难过,走到这步田地,晋哥是没有责任怎么的?还故意落井下石。
假面下的小脸气得都快变形了,却偏偏无话可以辩驳。
怒气腾地涌上脑门,她人随怒气霍地立起。
见她如此激动,清音声音变得稍微有了些起伏:“宸王让尊上接了军令。”
“什么?”公仪无影受惊不小,“晋哥这么听话?”
清音一顿,说话也不再流利了,“尊上,一向……向……不……听话。”她忍了忍,又说:“宸王并未责难尊上,但是让尊上将功折罪。”
公仪无影头脑有些混乱,清音的话里好像透露了某些信息,只是暂时还理不顺,声音里无形中带了命令的语气:“说下去。”
“宸王让尊上前往墨州,亲自将某些物件交给柳蓝的战王公仪无影,十日后,必须收到战王的回信。”
马车顿了一下,站在车帘前的公仪无影差点倾倒到马车外。
军令?物件?交给柳蓝的战王?十日后,战王的回信?
公仪无影顿觉大脑空白,愣了半天,才拿开清音扶住自己手,默默坐回到软椅上,思绪渐渐拢在一起。
辰哥让晋哥揣的物件,不用说也知道是映月山庄的圣旨,晋哥在他母亲灵前撒谎了吗?辰哥还真拿着它到柳蓝兴风作浪了?
但是辰哥既然这样做,那肯定是不知道风宁便是公仪无影,甚至一点联想也无。
是晋哥将那些疑问全部蒙混过关了,辰哥真的好糊弄,还是因着我的离开,辰哥并没有追究那些疑问?可为什么又说要晋哥将功折罪,什么罪?晋哥若蒙混过关不被追究,又有何罪?真是头大。
这十日后,战王的回信要怎么办?本王不在墨州,风宁在宸王身边原来是为了盗取宸王的继位圣旨,这消息若传到父皇和娘那里,本王还能不能回家?这莫名其妙的圣旨说不定还真在柳蓝引起轩然大波,辰哥,你这招还真损。
难怪晋哥竟说你张牙舞爪,病急乱发泄,原来是真的。
第777章 母鸡生蛋()
公仪无影闭上眼睛,静静整理思绪。
晋哥是江湖中人,而辰哥却费尽千方百计让他受下军令前往墨州将风宁在天宸盗取的罪证交给柳蓝的战王公仪无影,分明是下了一个大套,物证呈上,人证随行。
若要维护风宁,也就必须要向天宸认罪,为风宁之事做个交代。
辰哥自是绝对相信,这种辱国丧权的事,公仪无影是肯定不会干的,从谈判桌上便知。而风宁盗取天宸机密,如今是人证物证俱在,辩驳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就是否认风宁是我公仪无影派到天宸的,否认风宁的行为与我公仪无影有关。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宁的人生随君处置,公仪无影无权干涉。
所谓的回信,就是否认信,公仪无影放弃风宁,风宁从此属于天宸宸王。
真是完美。
她心里想着,竟连一丝嗔怪也没有,反倒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动和一种奇异的甜美。
此时的自己,只看到荆棘丛外那一抹热情奔放,绚烂迷人的美丽,视线里已经没有这片荆棘的危险。
公仪无影心头闪过一丝雀跃,辰哥没有知道我的身份,应该还可以留在他身边的,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
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她突然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墨州可要发生与己攸关的大事。如今还得想法断了辰哥的意图才行,否则真的是变成无家可归了。
公仪无影轻轻掀开车窗一角,天气本来是风雨飘摇,此刻雨虽然小了些,可天空依然是昏沉沉的,天色晦暗如同黄昏,应快到中午了,遂扭头问清音:“你们尊上何时去墨州?”
“正午,宸王派了几个得力手下紧紧跟随。”
公仪无影心下一动,紧紧跟随?晋哥是接了军令的,阻止他前往墨州肯定不行,而清音言辞的意思,应该是被辰哥给予了特别的“关怀”,想辰哥做此安排,自是认为晋哥与风宁或公仪无影有某种关联。否则,晋哥也不会专门派人告诉我,要切断与清风楼的联系。
既然辰哥对晋哥手下的动向都严密关注,对晋哥的注意自更是一举一动都非同小可。
她略微思索,朝清音道:“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转过来。”音质沉沉,别有一番威严,完全是不容反对的命令。
清音一顿,但很快回过神,面朝车门。
公仪无影从靴中抽出匕首,解开外衫斩断白色中衣,裁出约两条手巾大的方形布料,从怀内取出一个小瓷瓶,用匕尖沾上瓶内的液体,在白布的中央写了四个工整的字“母鸡生蛋”,取出银戒旋开戒面,战王印信印在一角。
写完以后,她唇角一歪,轻轻笑了笑。
辰哥想霸占风宁,如今就鸡生蛋吧。
瓷瓶里的液体是宁谷独门提炼配制的,滴落在布料上之初并无颜色,可经过三四天后,液体会呈浅紫色。
公仪无影将用宁谷药物写上字的布料四条边折叠好,又从腰中搜出一个拇指粗的小蛇皮囊,从囊中挤出乳液似的东西在叠好布的周边,轻轻黏合,看上去就像一个被锁了边的完整布,谁也不会想到,印信已被锁在边角。完毕后,她吩咐道:“可以转过来了。”
第778章 面含感情()
清音转过身来。
公仪无影从袖内取出一颗很小很不起眼的夜明珠,用整理好的白布细细包裹,边包边说:“你说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快到了吗?”
“不远了,过了前面那个路口,会有人接应。”
“你将此物务必亲手交到你们尊上手中。”公仪无影将包好的东西放到清音手上,“记得要对你们尊上说,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她看了一眼那木然的‘易心’的脸,想到她那种毫无起伏,波澜不惊的转诉语气,不由得皱了皱眉,道:“你现在将我当成你们的尊上,将要转诉的话说一遍。”
果然,清音一脸呆若木鸡,朗朗背诵:“尊上,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
公仪无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让人看出毛病才怪,思索片刻,道:“你现在取掉假面,面含感情看着我。”
清音取掉假面,一脸呆愕地望着公仪无影,大概是不知道所谓的面含感情是个什么表情。
公仪无影心说,怎么取掉了假面,还是那副一动不动的神像?想到自己和辰哥在一起的样子,应该是自然清纯,由心而发的甜蜜,于是道:“你就像与你的情郎见面时的样子。”
清音苦哈哈地道:“我没有情郎。”
“你便把你们尊上当情郎,然后柔情蜜意地将这两句话说出来。”
她本随口一说,的确是为了让清音表情丰富地说出这两句话,岂知竟说中了清音的心事?在御魂教,哪一个年轻少女不渴望她们的尊上对她们微微一笑?
“谁敢在尊上面前,那样一副奇怪的表情?”清音轻声说,脸上倒真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了。
公仪无影惊叫:“对,就这个样子。现在,你就用这个样子,将我要你说的话柔情蜜意地说出来。”
清音按照她的要求演示一遍,说完时,脸已是通红了。
公仪无影万分满意,这个样子,若辰哥的手下还是怀疑,那些以为辰哥有怪癖的影卫全都是断袖分子了。
她哪里想到,当巫晋月看到清音那样一副羞答答的表情,柔情蜜意地对他说出这两句话时,鸡皮疙瘩足足掉了两天,直到到了墨州军营,那种想抖掉鸡皮疙瘩的想法才被严肃的气氛震没了。而当他目光幽深接过清音手里的白布时,经过鼻端唇角,那魂牵梦萦的淡淡体香让他瞬间怔愣失神,让清音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而这过分的举动,却让巫晋月在上官玉辰的影卫面前露出马脚。
到了路口,有侍卫拦住马车,掀开车帘,朝里扫视一通。
公仪无影认出其中一人正是肖进。
肖进朝清音问:“哪里去?”
“前面两里便是我家。”
肖进将头转向公仪无影,公仪无影并不与他对视,而偏开头去。
听肖进问:“你与她什么关系?”
公仪无影扫视了一眼脸上羞红还未褪去的清音,漫不经心地道:“这都看不出来?她是我娘子。”
肖进将两人再看一眼,毫无狐疑地让她们离开。
然而,一刻钟后,清音返回时却引起了肖进的怀疑。
第779章 少主又闯祸了()
公仪无影被引到一个寂静的山庄,走在碎石路上,经过的仆从虽未对她行礼,但个个对她神色恭敬,清风一吹,熟悉的草药味钻入鼻尖。
她想,这怎么像炼药的地方?不会时御魂教制毒之地吧?
记忆深处的草药味,让她想起了宁谷的药房。
公仪无影想,晋哥智慧,必能知道这白布包的玄机不在夜明珠,只要让易宇发现这白布上面的母鸡生蛋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的主上又闯祸了。
那是在自己十岁那年,母亲辛苦培育多年的一株草药好不容易终于长出了四片叶子,而那奇异的香味让自己陶醉不已。她遂将它捣碎,放在了房角。
娘知道后,气得拿着藤条就要教训自己,问及原因时,她看到不远处刚刚下完蛋的母鸡,于是道了一句,母鸡生蛋,娘别生气。
随口说出的这句话,竟然将娘的气减轻了不少。
娘便问:“这母鸡生蛋与娘别生气有何关联,你倒是解释清楚。”
自己只是答:“那蛋清黄不分散了黄,做了荒唐事,这与鸡母亲一点关系都没有。影儿做了错事,娘却生气不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了吗?”
那时,娘竟意外地不再生气。
而从此以后,只要惹娘生气,娘要责罚自己时,首先自己就高呼一声“母鸡生蛋。”
所以,在宁谷只要听到“母鸡生蛋”时,几个一起长大的随身影卫都知道必是少主又惹事闯祸了,该准备啥啥的,该怎么样处理后续事宜,基本都是心里有谱。
若是顺利,晋哥应该会用白布包上圣旨和辰哥的信件交到戴面具的易华手上,当时白布上的印迹若未显现,易华必会让众人休息一日,等到字迹显现,易华就当着晋哥和辰哥影卫的面用毛笔将字工整描出,白布上有本王的战王印信,这是做不了假的。然后易宇肯定知道这事没完,必会拿着圣旨跟着回来。到时易宇与本王会和,本王教他如何与辰哥一场舌战,看风宁这颗散黄蛋到底属于谁了,谁吃到谁拉肚子。
她想着,唇角不自觉自信地扬起。
只听引路男子道:“风公子,这是您的房间。”
公仪无影进入房中,房间清幽雅致,一丝淡淡的清香。
男子又道:“外面有专人伺候,风公子有任何事尽管吩咐。尊上交代,风公子在此一切自便。若要出庄,让人陪着便是。”
公仪无影点头,男子退下。
房内的清香似乎有一种镇定人思维的功效,公仪无影人迅速安静下来,好像有些困了,许也是没休息好的原因。
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到了傍晚时分。
仆人并未打搅她,见她醒来,端来晚膳。
有人替她盛饭夹菜,这让公仪无影想起自己初到宸王府为辰哥布菜的日子,也想起了自己中幽尾毒醒来后,辰哥替自己夹菜,分明是疼爱,却让人感到心痛。
公仪无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是让辰哥夹着,用筷子狠狠抽打的手,这个举动在脑中就像刚才才发生的。其实辰哥对风宁,是疼到骨子里了。
第780章 表达爱慕之前()
公仪无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是让辰哥夹着,用筷子狠狠抽打的手,这个举动在脑中就像刚才才发生的。其实辰哥对风宁,是疼到骨子里了。
这一次,他竟然能让晋哥接了他的套子,辰哥还真是不简单,晋哥的罪不知是啥罪,但这功却是让晋哥以人证的身份将物证呈给战王,何况是伪证,当事人又是风宁,辰哥却是如何让晋哥钻到这个老鼠笼子里的?而晋哥竟然真的冠冕堂皇跑到墨州,可是有了什么打算?竟说让我十日后决定去留。
辰哥利用这个套子,与公仪无影之间肯定会有交涉,风宁盗取天宸机密,人证物证俱全,只要风宁是你战王派去的,两国之间若因此而有摩擦,罪在你柳蓝。这叫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辰哥的意图,是要将风宁从战王身边分离出去,战王不为风宁向他解释,风宁自然而然也会死心。
风宁与战王,可能分开吗?
公仪无影顿时食欲全无,从桌边站起,缓缓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外面的雨早已停了,乌蒙蒙的一片。若到时拨开云雾见晴天,真相大白时,辰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如今这恼人的身份整得……
她含笑眯起的眼睛里,似乎泛了朦胧的泪光。
…………
宸王府,书房。
上官玉辰坐在书案后,随意翻动着一本书,口里道:“这么晚,还有何事没有禀告?”
“肖进发现疑点,求见王爷。”叶飞恭敬道。
上官玉辰头也没抬,“让他进来。”
肖进和余北两人共同从门外进来,单膝跪下:“王爷。”
“起来回话吧,什么事?”
书案下两人起身。
肖进恭敬道:“今日中午之前,属下见一青衣女子与一相貌平平的男子坐着马车通过城西路口,属下上前问过,那男子说二人是夫妻关系,而当时那女子一脸与情人相处的表情,未见疑问,所以让二人离开。然不到一刻钟,却见那女子孤身返回。属下起疑,遂派人跟上,发现这青衣女子竟向正要出发的巫教主表达爱慕之情并送上一块白布包。”
上官玉辰闻听此言,一怔,顿时大疑,口里却不自觉地问:“那巫晋月倒是个惹桃花的主,他见此情况倒是如何表现?”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像你表白,你还真是个邪教教主。
“属下并未亲见。”
“那谁亲见了?”
一旁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