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剧]凶手在眼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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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高登眨了眨眼睛。
“又不是你。”兰斯摇摇头，“这个人渣和州政府有些关联，高官里有一两个喜欢小孩子的人不稀奇的，很方便，不是吗？互利互惠。
不过，虽然是为了办案需要，你们查我的档案的时候经过我上司的批准了么？”
“……”
“虽然FBI常常做的事情是打破规则。”兰斯又笑了。
高登站起身，和瑞德一起出去了。
谈判对峙？最重要的是占据话语权，一步一步指出对方薄弱的地方，一步步让对方瓦解。这不是FBI培训的时候都会教的么？
面前的照片没有被收走，兰斯终于还是将目光放到了上面，被害人身上的伤口其实不是很多，只是都很致命而已，才这么大一点的孩子就抱着他的玩具去了天堂，年轻的夫妇，可能是兴高采烈地为了庆祝家庭的美满和睦才出来玩的，现在却变成了冷冷的尸体。
他是FBI里的一员，当然知道詹森·高登和斯潘塞 ·瑞德是谁，BAU，FBI……
而现在的他是作为嫌疑人被抓，真正的凶手却还在悠闲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不能忍！
但是，谁会相信他呢？拐弯抹角的提醒只会招来嫌疑，只是知道凶手，又没有证据！
该死的为什么他只是想要活下去，有这样的技能根本就是逼迫他变成深井冰的节奏啊！还好一直有女神朦胧的睡眼和曼妙的身躯……额，在脑中重播 ……
“我不认为他是凶手。”摩根皱了皱眉，“他幽默而且没有任何有心理创伤的迹象，这不符合侧写。”
高登点点头，“他甚至提醒我们他的长官来了之后会有一些麻烦让我们把敏感问题提前问掉。”
“直到瑞德把那些照片放到他的面前，他似乎暴躁了一些。”摩根摸了摸下巴。“警方也说过昨晚他们到了之后他也是极力避免看到尸体。”
“懊悔？”
“hey；或许他有这面的阴影，看他的表情！”摩根指向单面镜，“愤怒，不甘，就像是明明知道什么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
“好的。”瑞德咽了咽口水，“我们假设，也许他看到尸体会想到什么不好的，或者说他其实是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甚至是说他知道谁是凶手……”
“那他为什么不说出来？”
高登眉毛一挑，“我们会让他说出来的。”说完就推开侧门进去了。
兰斯将目光从照片上移开，看向高登。
高登继续在他的对面坐下，“兰斯，我们都是FBI，我相信你不是凶手，但是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兰斯扯扯嘴，试图让自己笑起来无辜一点，“既然你知道我无辜，又仅仅是为了不知所谓的‘我可能知道什么’，就可以在我身上浪费这样多的时间 ？”
“浪费时间？”
“不是人人都是小泽玛莉亚。”
“谁？”
“嗯……我们可以跳过这个问题吗？”兰斯恶意的笑了一下，随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个时间足够我的上司走到这里和你们的组长谈论半天了，我们的谈话结束了。”
正如兰斯所说的，几乎是下一秒审讯室的门就开了，一个金发美人穿着职业装一脸倨傲地站在门口，而她的身边则是一个黑发的英俊男人。
黑发男人摇摇头，“我们得放他走了。”
兰斯低下头，等手铐被解开了才站起来，“谢谢。”
“诺亚，亲爱的，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安娜出声询问。
“还好，似乎是对嫌疑犯的侧写和我有些出入所以请我来配合调查，刚刚高登探员承认说我是无辜的。”兰斯见到了自家上司，何况上司还是个不可 多得的美人，笑容当然不会吝啬，一下自己露出了自己的俩小虎牙。
安娜闻言只是冷笑一声，随后关照了一下兰斯自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兰斯表示同意，在目送了自己的美女上司体态婀娜地离开之后则是将目光放到了BAU这个部门的工作环境上。
嗯，一切都是很不错的，每个探员都有自己独立的工作桌子，哦！他们甚至有自己的咖啡机……打赌这个咖啡机煮出来的咖啡是巨鼎好喝的！
“唔……”兰斯看向了一边站着的高登，“可以请我喝一杯咖啡吗？”
高登耸了耸肩膀，“当然可以。”说着便走向了咖啡机。
兰斯眨了眨眼睛紧跟其后，伸手接过了热乎乎的香浓的咖啡，一本满足地喝了一口。
“你……”
没有等高登说完完整的句子，兰斯就开口了，“我只是想尝尝看BAU的咖啡是不是也是与众不同的。”
“怎么样？”
“很不错。”兰斯笑笑，“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又动手了？”
“怎么说？”
“要不然，你们不会那么急，甚至是没有多做工作就把有嫌疑的我抓回来了。”兰斯看着手里的杯子。
“是的，你很聪明。”高登点头，“的确是有其他的受害人。”
“咖啡很好喝，真的。”兰斯放下杯子，伸出手。“谢谢招待。”
高登也伸出手轻轻于兰斯的握了握。
“作为交换，里奇·格林”兰斯的手紧了紧随后又松开了，“不要问我来源，我不会回答的。”
第4章 Tommykiller（）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兰斯想要关注的了，他能做的就只是拍拍灰尘给BAU一个何等高风亮节（有什么不对）的背影，然后默默地挤公交车回家了。
BAU的工作速度是杠杠的，几乎是在得到了里奇·格林这个名字之后就立马开始了调查，然后层层筛选发现这个人才是最符合侧写的，而且居住地址也在德里斯小区。
而抓捕也是很顺利，凶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发现几个FBI的狂徒踢碎了他家的门板，进了他的房子，喝了他的牛奶（不对……），还有拿走了他的‘猎物’。
虽然受害人被救出来了，嫌疑人也已经被制服了，但是还是有些不爽，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
“明明凶手就是……为什么他不早点说出来！”瑞德皱着眉，“我几乎找不到案例来和诺亚·兰斯做比对。”
“男孩，他没有精神方面的障碍，所以你当然找不到案例。”摩根笑笑，同时看向了天，“我倒是觉得那个家伙挺有趣的。”
“可是我觉得正常人里面也很少能找到这样的案例。”
“好了瑞德。”
兰斯回到家，开门的房东太太明显是被吓到了，几乎都是要尖叫出来了，“OH！兰斯！他们为什么让你回来了！”
兰斯觉得特别不舒服，为什么感觉让他回来是一件很有罪恶感的事情，但是他还是维持着表面上无辜的态度，“FBI抓到凶手了，我不是，当然被放出来了，你看那不是警车？”
抓捕里奇的警车正好从门口呼啸而过，几辆黑色SUV紧跟其后。
房东太太立马捂住了嘴，蓝色的眼睛里恐惧也渐渐消失了，她想说些什么试图缓解一下刚刚有些尴尬的气氛，“嗯，诺亚……”
“说起来，我这个月的月底就会搬出去。”兰斯进了屋子，语气颇为轻松。
“UM……为什么？”
“我女朋友要我自己买房子，要不然不跟我交往。”兰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软软的头发贴着脑袋怎么看都是很乖巧的。
“真是一个苛刻的女孩子。”在美国，要成立一个家庭而拥有一所房子并不奇怪，所以房东太太也是很容易接受了，“但是我记得你才二十一岁。”
“啊，成年了，他们会给结婚证的。”兰斯一边上着楼梯一边说着。
“……恩，你知道的，我只是有点惊讶。”房东太太笑笑，“今晚要吃点苹果派吗？”
“不用了，我想好好休息。”兰斯摆摆手。
等到兰斯睡醒，已经第二天了，让他欣慰的是，这时候才是早上六点。
穿好衣服，带上该带的东西然后从开车去买早餐，然后去上 班，天知道现在办公桌子上是不是已经堆了一堆文件了，要 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拥有一目十行并且不被各种晦涩难懂的文字为难的能力的，但是这却是一个每天浏览无数帖子，F5无数小说，已经玩遍世界各地游戏的宅男能做到的。
所以不要瞧不起宅男，一个成功的宅男学识可比很多专业人员高的多！
恩，成功的宅男……
匡提科的早上人来人往，欣欣向荣，兰斯开着自己的白色小 汽车安全到达了匡提科的FBI部，然后在停车场停好了车，等他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准备阅读文件的时候，他的美女上司安娜拍了他的肩膀。
“BOSS？”兰斯抬头。
“甜心。”安娜笑笑，“你有麻烦了。”
“……为什么我有麻烦BOSS你这么开心？”兰斯抬起头看着站起来个子几乎和他差不多的女人……
“只是一些小麻烦~我早就对你说过，在美国最聪明的人群里你永远都可能不露出一点马脚~”
“恩，虽然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为什么我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兰斯嘴里有些发苦，“还有，就算是我露出了什么马脚……又有什么麻烦？”
“恩…听说你挺喜欢BAU的咖啡的~”安娜微笑，露出标准的 八颗牙齿。
听起来好像很恐怖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兰斯就抱着自己的纸箱子站在了BAU的门口。
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安娜告诉他，其实让他去BAU是上周那些闲的没有事情干的领导们就决定了的，因为BAU的待遇一直 是非常好，而且组员长期接近各种罪犯，不能控制的因素比较多，做BOSS的都比较关心自己的前程，管辖，或者说权力 ，需要一个人来‘监视’，恩‘监视’。做‘卧底’的这个人一定要不引人注目，能听各层上司的话，而安娜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极力推荐了一心想掩饰的他……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考察，那些BOSS们觉得兰斯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不过，明明昨天还算的上是不欢而散，现在又如此是闹哪样 ！累觉不爱，他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新的上司？
虽然他可以选择不被亚伦·胡奇看好，然后不被他接纳，然后端着自己的纸箱子滚回文化保护部门……
但是那个女人什么都会做出来的……
其实兰斯可以这样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宅男，不让女士失望是必须的。
……
坟蛋！没人说过宅男要做到这些。
早上通常是BAU接受案子并且开始办理的时候，兰斯抱着纸箱子跑到了亚伦·胡奇的办公室发现这位组长正在整理东西。
“有什么事情？”
“我们昨天见过。”兰斯很快开口，拿出了自己的调任表，“显然我被某些人安排到了这里。”
胡奇接过调任表又看了兰斯一眼，“我这里不收没有不是专业性方面研究的人，行为分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知道，显然某些人必须要安插一些人过来，仅仅是我还是其他人的问题。”兰斯歪歪头，“我比较擅长整理文件。”
“有什么要带的赶紧整理好，然后跟我一起走。”
“去哪里？”
“加利福利亚，圣迭戈。”
要说FBI各个部门里面哪个部门最让人仇视，那就是BAU了，妈蛋待遇太好了，仇恨值必须妥妥的。
跟着胡奇上了飞机，好在BAU的组员们还是比较和善的，胡奇对兰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尽管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他们也只是彼此隐晦的交流了一下眼神，同时对兰斯的加入表示了欢迎。
然后兰斯就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玩手机了。
JJ给了兰斯几张照片。
恩，照片。
受害人的手被绑住，然后被侵犯，然后杀死，眼睛被胶带粘住瞪得大大的。
兰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沉默地翻看起来，而其他人也开始将各自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说出来。
兰斯现在做的仅仅是耳朵听着，眼睛看着，嘴巴闭着，他翻过一张，耳边是其他人的分析，兰斯看着照片听着他们说凶手是有控制欲，掌控欲，不禁皱了皱眉。
表面上这样没有错，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兰斯？”
兰斯闻声抬起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你是想到了什么吗？”胡奇合起资料。
“恩，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不对劲……”兰斯皱了皱眉眉。
“不对劲？”
“恩，胶带？电线？捆绑？弱势？侵犯？”兰斯的眉头没有松开。
“等等……弱势？”高登出声，“女性虽然很多时间也是被看作是弱势，但是多数也是因为她们柔弱，看看这些女性，她们很健康，并不存在弱势一说。”
“恩，我说的是凶手。”兰斯咧嘴，“看看照片就知道，虽说是性、侵犯，用胶带粘住她们的眼睛，似乎是想要她们注视着他，这样他能够享受到，但是……你们不觉得这些受害的人姿势有问题吗？”兰斯抬头，“她们都是背对着，而且头都是看向一边的，如果他是想要从受害人的眼睛里获得恐惧来得到释放，那么杀死她们应该也是要让她们躺着眼睛看向上前方，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像是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本质上只是一个懦夫吧……”撇撇嘴，“除非他喜欢背入式。”
“你是对的。”高登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了。”
JJ坐到了兰斯身边，“恩，你做的很好。”
兰斯抬头，耸了耸肩膀，“谢谢。”昨天已经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了马脚，根本就没有再掩饰的必要，况且要在BAU待下去最起码的就是交付一定的信任和能力。
不过刚刚似乎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呢？好像很重要的样子。
“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告诉我。”
兰斯笑着合上手上的资料，“好的，介意现在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吗？”
JJ闻言点点头，拿出自己的手机就又听到兰斯继续说，“然后偷偷告诉我其他人的手机号码。”
“？？”
“你应该知道的，我和这里的其他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第5章 Tommykiller2（）
圣迭戈当地的警局对于BAU的到来表现出了很大的依赖，很快就整理出了一个不小的空间来充当临时办公室。
兰斯被吩咐留下来和瑞德一起分析凶手留下来的诗句。
瑞德是个智商187，阅读速度飞快的天才，他仔细的将诗句写在白板上，试图找出一些什么。
兰斯则是坐在椅子上当然也是在读这些诗句。
“这样的歌谣，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吟唱了。”兰斯感叹，“这样美妙的文化竟然要在这种情况下被世人所知晓，实在是……”
“恩，的确，很多人都会忽视很多有意思的书。”瑞德抬起头，“这些诗句非常有意思，事实上出现在现场的那些诗句应该是有十章，但是现在并不完整，而且现有的诗句都是断断续续，没有‘中间’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TOMMY杀手觉得现在为止任务还没有完成？”兰斯眨眨眼睛，“还是说他把自己当成了歌谣里的死神，而那些被他侵犯的女士则是歌谣里企图贿赂死神的人么？不过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六起案子到第四起的时候他才开始留下诗句？少了的‘中间’是什么？”
JJ拿着笔的手僵住了。
瑞德眼睛一亮，嘴角也有了笑意，“少了女士的回答，就一直是‘死神’的话。”
“他在自导自演？”高登转过身，他看向兰斯“或许我们的TOMMY杀手已经有了自己的犯罪模式，在第四个案发现场留下这样的歌谣一定是有某些原因的。”
“或许是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
“可是最新的犯罪还表现出他内心还是懦夫。”
“不过这些歌谣真的足够古老了，一般人几乎都不会注意到的吧。”兰斯撇撇嘴。
艾尔挑眉，“当然，他已经是连环杀手了。”
“或许他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呢？”瑞德抬起头，“他是一个内心敏感的人，而这些受害人都是健康的家庭条件优越的女性，他侵犯她们可能是因为阶级原因也有可能是他长期受到来自强势的女性的压迫，他生活在那种阴影之下非常压抑。侵犯和杀人能让他得到快感，但是内心又是害怕不敢正视那些女人，等到第三起案子发生之后警察也一定给予了一定程度的关注，这让他异常满足，让他觉得他也是能够真正掌握主动权被世人所知道的。”
“GOOD。”
“我们需要到现场去看一看。”胡奇合起文件夹，“高登和摩根去小区里转一转，。”
兰斯就继续翻着信息，瑞德查阅的速度非常快他甚至还能分出心思跟兰斯说话，“我，我们昨天见过面，你原来是哪个部门的？”
“文化保护部门。”兰斯将一张写着歌谣的纸片拿在手里。
“文化保护部门？”
艾尔抬起头差异的看了兰斯一眼。
“怎么了？”兰斯问。
“UM，没事。”
“我原来只是一个整理文件的。”兰斯笑笑，“那个部门比较轻松，因为不会见到尸体。”
“你害怕尸体？”
“算是吧。”兰斯叹了一口气。
“那么你要尽快克服了。”JJ将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你以后要面对很多尸体。”
“谢谢。”兰斯端起咖啡，“那还真算是我的灾难。”
“也是人类的灾难，兰斯。”JJ笑笑。
也就是在说话没有多久的空档里面，警察局的人过来说又有一起案子发生了，据说这次遇难的是一名六十多岁的妇女，她在家里做晚餐的时候被歹徒袭击。
“谁报的案？”JJ问。
“恩，是她的丈夫，他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而歹徒也逃走了。”小警察想了想，“这家伙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瑞德耸耸肩。
倒是兰斯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这要等仔细询问之后才知道。”
小警察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胡奇看向艾尔，“艾尔你和我走一趟，你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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