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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女仆日记:恶魔少爷请安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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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八年前决定走这条路,鲜血、残忍、严寒酷暑、人清冷乱、世态炎凉,什么都经历过了。也曾无数次在死亡边缘挣扎,在最残酷的环境生存,越磨砺,她的性格便一天天坚硬起来。

    军营里的人知蓝鹰队长顽劣不羁,也知这是她站在高处的绝对自信。

    偶尔闲了下来,她也会记起和顾煜泽之间的爱恨情仇,每每回忆起来,都像极了青春留给她的墓志铭。

    青春不再,日子像是她食指上的茧,一天天坚硬,一天天归为平淡。

    如果不是顾煜泽再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慕南想,或许她的未来还是这样平淡激扬地过。

    眼前女子从容淡定的模样,让顾煜泽一阵揪心的疼。

    他能想象这八年来,她在军营里的挣扎成长。她那样好强的人,不甘人后,现在的风光背后,付出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滴——”

    红灯响起。

    车轱辘缓缓滚动,周围的汽车和行人在有条不紊移动。过了下一个红灯口,慕南赶紧提醒顾煜泽。

    车门打开,慕南一个箭步跳了下来。

    “再见,别来找我了。”

    慕南头也不回跑开,顾煜泽的眸光锁住她的背影,直到视线里再无她的踪迹。

    ————

    五天后。

    城东某咖啡厅。

    他推门而入,眸光扫视,很快在角落靠窗的偏僻位置,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走过去,拉开座椅坐下。

    “黑咖啡。”

    服务员应声离去,余光还忍不住在这两人之间游离。

    顾煜泽说:“好久不见,江城医生。”

    江城回答:“八年了,好久不见。”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咖啡厅轻柔的音乐声流淌过来,萦绕在小小的一方空间里。咖啡浓郁的香气氤氲浮动,时光仿佛静止在这偏僻的空间里。

    顾煜泽对江城充满了敌意,当年慕南做他助理的时候,隔三差五往那间破校医院跑,一口一个江城哥叫得极为亲昵。这八年,一想到江城取代自己陪在慕南身边,顾煜泽越看这位越不顺眼。

    同样的,江城看顾煜泽一点也不顺眼。

    这个危险迷离的男人,带给小南无穷无尽的危险,一次次将她置身生死的深渊。在江城终于下定决心向慕南告白的时候,这个人又像鬼魅一样出现,扰乱他平静的生活。

    江城说:“我打算向小南求婚。”

    一句话,简短几个字,氛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顾煜泽危险地半眯着眸子,冷笑:“休想。”

    江城从容淡定地饮一口黑咖啡,说:“你和她相识不到一年,我和她相处超过十年。你觉得她还会爱你?”

    顾煜泽是那种从不口头服软的人,他冷冷回了句:“你在她身边十年,她把你当哥哥。我在她身边一年,她把我当爱人。你没资格,即使她失忆了。”

    午后阳光暖融融,咖啡窗边的绿色虎耳草毛茸茸地探出脑袋,打量着这两个高傲出众的男人。

    江城静静注视着顾煜泽,慢慢道:“你又有什么资格?你知道当年,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是被高加索从海里救出来的。”

    “我在海边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体几乎冻僵,腰间捆着栓铁块的尼龙绳。有人暗害她,想将她淹死。”江城淡笑,看顾煜泽脸色微滞,“可笑的是,你根本没有查清这件事的背后始作俑者。”

    “我将她带回医院紧急处理,可惜那时候圣华金融混乱,很多医院设备都停用。我联系朋友,连夜将她带出海治疗。”

    “在冬天的冰冷海水里溺太久,她身体机能几乎毁了一半。四肢坏死,差点面临截肢。脑膜受损,切除了部分坏死的组织。”

    “病危通知书下了五十五次,高风险手术做了六十二次,才勉强将她从死神关口救了回来。”

    “她在病床上躺了半年,才恢复意识。期间,南姨去世了,小南连下床给母亲送葬都做不到。可笑的是,那时候你顾煜泽正在圣华金融区,忙着和你父亲争权夺势,占领商业帝国。”

    江城的声音平静如水,一句句刀子似刮在顾煜泽心口上。

    “所幸,她醒来后忘记了圣华的记忆。我便告诉她,她是因为南姨去世伤心过度,忘记了一些事情,陷入长期昏迷。

    后来她奋力恢复了身体机能,很快就往部队跑。我跟着她进了部队,我的医学背景足以让我自由选择部队。

    这八年,她骨头断过、中过弹、昏迷过、受了许多伤,我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她一步步成长为特战队队长。”

    江城顿了顿,桌上的白瓷咖啡杯里,是冷却的咖啡。

    江城说:“顾煜泽,没有资格爱她的,是你。如果不是你,她的人生不会如此波折。”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江城罕见地语气冷硬沉重,他不能再退步,看着慕南一步步回到顾煜泽身边。

    顾煜泽的心落入一片冰凉的海水里,一座孤岛起起伏伏飘零。

    其实最近几天和慕南的短暂相处,他也能隐隐约约察觉到慕南的排斥疏离。。。他也知道江城此次主动找他谈话,是为了将他驱逐出这个国家,驱离慕南身边。

    真正打败顾煜泽的,不是江城冷漠的质问。

    而是慕南的疏离和陌生,是慕南曾经经受过的苦难。

    顾煜泽想,难道他真的要放弃。。。。

    蓦地,玻璃窗外飞速行驶过几辆闪着红灯的警车。咖啡厅里,悬在门上的电视突然传来吵闹声,吵吵嚷嚷中新闻记者的话传来。

    “现在插播一条临时新闻,A市城东银行发生特大抢劫案,数名人质被劫。目前警匪正在对峙。据悉,这货不法分子有军事背景,警方已经向军方请求合作,现在已有两名军人前往支援。也请城东居民谨慎出行,避免占据交通要道。”

    电视插播出复杂吵闹的场面,荷枪实弹的军警和警车听在银行外,直升机盘旋。

    隐隐约约能看见银行里蒙面的不法分子,依稀听见尖锐的惨痛叫声。

    咖啡厅里,有两个年轻女生正在看这条新闻。

    害怕之余,其中一个女生忽然发出声来:“哇,你看那个军装男生,好帅啊~”

    江城和顾煜泽几乎同时注意到电视上一闪而逝的身影。

    那是。。。慕南!

    ————

    时间是城市车水马龙的交通,一天天日新月异。

    慕南盘腿坐在沙发上,两只爪子捧着热气腾腾的白开水,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扑闪扑闪,虎视眈眈盯着小茶几上的手机。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只有7天,现在5天过去了,顾煜泽居然还没有联系她?!

    慕南觉得吧,按照之前的观察,顾煜泽肯定是要死缠烂打追过来的。她在大厦公寓里等了好几天,结果连个鬼影都没瞅到。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别再想顾煜泽这混蛋,但是心里已经萌发的嫩芽茁壮成长,她想压也压不住。

    她这几天窝在公寓里,天天往脸上敷面膜,现在脸蛋白白嫩嫩,一点军人的气息都看不出来。衣柜里刚买了几件春衣衫,全是女装,慕南昧着良心试了下,镜子里的人清秀瑰丽,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儿。

    “我靠,顾煜泽不会因为发现我是女的。。。就尼玛放弃了?”慕南猛地抬头,两条俏丽眉头拧成疙瘩,心里涌起古怪又心酸的滋味。

    正想着,门铃忽然响起,慕南赶紧站了起来。

    飞速地走了两步,在原地愣了下,又退回到镜子前,打量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理理微乱的头发,扯整齐睡衣衣领,擦去嘴角的水渍,确定现在的自己能够见人,慕南这才慢悠悠的打开了门。

    “你来干嘛,我不是说——”

    门外站的不是顾煜泽,是大汗淋漓的小三子。

    小三子同志先是被容光焕发的漂亮老大给闪瞎了眼,哎哟,原来老大喜欢穿卡通睡衣?

    随即摆正态度,换上焦急的语气:“糟了老大,城东有发生特大银行劫持案!警方向我们求助。”

第179章:装哭是个技术活() 
螺旋桨转动,银色直升机轰隆隆掠过天空,在一处低矮大厦楼顶停下。

    两道矫健身影很快落地,奔向银行现场。

    警戒带内,全副武装的特警荷枪实弹,远处看热闹的人群小心翼翼围着,地方电视台闻讯而来,现场相当嘈杂。

    “我是军方特派支援慕南,这是我手下胡春三,里面情况怎么样?”慕南拍拍刑警队长的肩膀,眯着眼睛往银行里望去。

    中年刑警队长回头,好一个俏生生的军人,皮肤白嫩嫩地模样俊俏,细看来居然是个姑娘。

    他不敢怠慢,上面派来支援的人绝不是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中午12:05分接到报案,五名蒙面男人恶意袭击运钞车,结果半路被巡警阻止,五人干脆逃回银行里,驱走群众,劫持了银行工作人员。现在正在紧张对峙。”队长如数告知。

    慕南接过小三子递来的装备,歪着头问:“这些特警是吃素的,几个劫匪也搞不定?”

    队长尴尬笑笑,中年黝黑的脸浮出不自然的神色:“我们尝试着攻击了一次,可那几个人的反侦察意识极其出色。他们将一个女银行职员的胳膊打断,扔出来做恐吓。

    他们的身法和对枪械的熟悉度,不像是一般劫匪,这不就请您来帮忙了。”

    小三子在边上插话:“那他们的条件是什么?总不可能一直僵持着。”

    “他们要求顺利开走那辆运钞车,不准有任何警察跟着。直到安全,才会放人质。”队长十分为难,“里面的二十名员工加行长,都在。”

    这年头当警察都不容易,劫匪个个都是练家子,稍微一个不慎,就容易闹出人命。

    一出人命,无良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可怜这些英勇奋斗的警察们,还得遭受无知人群的舆论压迫。

    慕南想了想,目光观察那座宏伟的银行,问:“如果强行进攻,有几分胜算?”

    她现在没法把蓝鹰特战队的队员空运过来,否则以蓝鹰的实力,甭说几个小劫匪,就是欧洲雇佣兵团来了也照样揍。

    “哎哟喂,哪敢强攻啊。”队长抹一把虚汗,心戚戚有余悸,“这些人冷血无情,万一来个鱼死网破,这些银行员工的命都没了。”

    慕南摸着光洁的下巴,脑海里飞速转动各种策略。

    她扭头,对小三子说:“给夏朗打个电话,我要和他谈个条件。”

    小三子眨巴天真的眼睛,忙不迭从兜里摸出手机,拨了号码殷勤地递给慕南:“老大, 您是不是有法子救这些人了?”

    慕南高深莫测地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划过一丝玩味和狡猾,她笑嘻嘻地对电话那头的夏朗说:“老夏,我现在刚到救援现场。咋们来谈谈条件,我有法子救出这些人质,不过我的休假日期延长一个星期——哎哟,你别怀疑,我真的在威胁你。答不答应,就一个字儿。”

    ————

    银行内,啜泣声底底地。

    “啪”

    又一块钢化玻璃被打碎,一蒙面大汉怒吼:“你他妈哭什么哭,老子被这些警察蛋包围都没哭,你们有种哭?”

    一声怒吼,女员工们颤巍巍地蜷缩在一堆,旁边的男职员们双手抱头,如同惊弓之鸟,不敢说话。

    “老K,那群警察还没同意?”一人问。

    叫老K的蒙面大汉冷着脸,用帕子擦着手里的AK枪:“我他娘的,给他们十分钟。大不了和这些人陪葬!”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眼底皆是鱼死网破的冷厉。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已经过多了,再大风浪也经受地住。

    “老K,在女厕所发现了个女人!藏得够深啊,”一个莽汉拔高声音,拖了个纤瘦的女子走了过来。

    “放、放开我,别。。。别杀我。”女子啜泣,颤巍巍地缩在原地,过度恐惧让她不敢抬头,凌乱俏丽的短发瑟瑟发抖。

    老K拿着枪靠近,马丁鞋狠狠踢了踢那女子的脚,粗声质问:“你是谁?”

    他分明记得,已经让人将银行每个角落搜查了个遍,从哪里冒出了个女人来?

    那女子脚被踢了一脚,眼泪顿时啪啦啪啦往下掉,呜咽着往银行职员堆里一缩,手臂紧紧抱着西装男人的胳膊:“呜呜,爸爸~我好怕~”

    西装中年男人是这家银行的行长,陌生女子的靠近让他明显一愣,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我是警局的人,配合我。”

    银行行长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物,当即反应了过来,将“女儿”护在身后,面露不惧:“你、你们要来就冲着我来,别动我女儿!”

    劫匪头子老K锋利的目光落在这个中年行长身上,见他无所畏惧地护住那年轻女子,心头突然涌起一个计策来。

    警匪僵持了十分钟,最终警方妥协,答应将运钞车作为几分逃离的工具,并将一路的交通清理。

    “老K,车里装不下这么多人质,我们挑一个带走。”

    “对,车我检查过,没问题。我看那老行长挺有分量,干脆用他当人质。”

    名叫老K的壮年男人沉默半晌,粗粝手指一伸,指向藏在行长背后、瑟瑟发抖啜泣的女子:“带这女人走。有她做砝码,这老头爱女心切,肯定不会让警察轻举妄动。”

    劫匪点头,蛮力将那女子拉扯出来。

    那女子细胳膊细腿的,轻而易举就把她提了起来。倒是那老行长,顿时红了眼睛,疯一样地伸手去抓自己的“女儿”,大吼大骂:“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要抓就抓我,别动我的囡囡啊~”

    “爸爸~救我~”

    老K冷笑,冰凉的枪托啪地砸在这行长的手上。

    运钞车轱辘碾压过地面,在无数人的注视下,极为嚣张地扬长而去。

    银行行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慕南苦恼哭闹中被捆着胳膊,心里暗自佩服,她和这位行长一定是今年奥斯卡最佳男女演员。

    运钞车一路顺畅,穿过车流,居然很快摆脱了警方的追逐,车子一晃来到春意盎然的郊外。

    小路坑坑洼洼,有些颠簸。这几个汉子颇为兴奋,啪地取下脸上的面罩,各个面带亢奋。

    “我靠,居然就出来了?”

    “还是老K你聪明,这个娘们比什么都管用。”

    “妈的,这辈子终于不愁吃不愁穿!过了国界线,以后日子逍遥!”

    “哎哟,你这娘们哭什么哭,吵死了,再哭一枪子崩了你。”

    有个兴奋的,直接从后面扯了一摞钞票,往狭小空间里一扔,铺天盖地的红色票子瞬间四散,随即爆发一阵欢喜得意的笑声。

    老K坐在副驾驶座上,眉目间的凝重也终于褪去,眉梢带点如释负重的喜悦。他是退役几年的老军人,退伍后生活一直不如意,穷困潦倒,这才迫不得已走上这条不归路。

    “你、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啊?求求你们了。。。我不想死。”

    轻柔温和的女声颤巍巍地,打破了几个男人的狂笑。众人这才将视线落在这个一直软弱哭泣的女人身上。

    前座有两人,后座有三人。女子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夹在后座三个大汉之间。咖啡色风衣裹住她纤细的身子,短发俏丽,额前的碎发耷拉挡住了眼睛,能看见白白嫩嫩的下巴弧度。

    其中一个汉子起了兴趣,伸手捞起她光洁的下巴,慕南那张泪水斑驳的脸一下子露了出来。

    鼻梁红肿,哭得梨花带雨,瞧上去像极了一朵带露水的玫瑰花儿。

    “哎哟,还没注意,居然是个漂亮的女人。别哭别哭,等会哥几个好好疼你~”

    一阵不检点的放肆笑声。

    老K漫不经心笑着,余光瞥向那女子,果然是个标志的女人。不过,老K的目光在反光镜里和她对视的时候,心头莫名地一阵心悸。

    真是奇了怪了,这张脸好像有点古怪,怎么个奇怪法,他一时间说不出来。

    此外,为何会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心头虽然有淡淡的疑惑,不过他也不在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能把他们五个荷枪实弹的男人怎么样?

    “老K,过了前面那个收费站,咋们就真正自由喽!”

    车轱辘压过泥泞的马路,如利剑冲过收费站。午后阳光照耀在郊区绿油油的大地上,新鲜的春意顺着车轮压过的野草蔓延而上。

    车里几人欢呼雀跃,兴奋地大吼大叫。

    老K眸子里闪过笑意,看向窗外路边开放的俏丽野花,马路边急速流淌的溪流,脑中电光突然一亮,后背突然浮起阵阵凉意。

    对了,这女人的古怪之处,他终于想起来了!

    一个银行行长的女儿,脸上居然没化妆!她哭的时候,也没有花妆的痕迹!这怎么可能是富裕行长的女儿?!

    他把枪而起,几乎是同一时间,车胎猛地炸开,伴随着车窗玻璃碎裂的响声。

    老K一回头,后座的三个劫匪刚想起身,身子居然麻痹毫无知觉。而那女子如鱼儿似灵活从窗户跳出,手里拿着抢过来的枪只,挑衅的看向老K。

    “麻醉剂是个好东西,在不经意间往人身上一扎,短时间内别想恢复知觉。”慕南笑笑,将手里的小针随意一扔,当年她落水之前,也是因为这一针麻醉剂。

    林轻羽当年海上的伤害,教会她仇恨、教会她做人、也教会她用这麻醉剂。

    老K眼底划过冷厉之色,余光瞥向周围,所幸没有埋伏。

    他冷脸,沉着指挥另一个人换车胎,自己则打开车门,手握冷枪与慕南对峙。

    “你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慕南笑眯眯地摇头,似笑非笑:“我是猴子派来的救兵。”

    老K额头掉下一串黑线:“。。。我没空和你开玩笑,今天要么让路,要么同归于尽。”

    阳光温暖,光线明朗之下他才真正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她有一种集英气和瑰丽的美,修长玉立落在那里,偏偏眉眼过于锋利沉静,十公斤重的枪像是玩具似被她随意握在手里,动作标准极了。

    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慕南揉揉通红的鼻梁,瓮声瓮气说:“投降吧,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对你们不公平。”

    语气轻轻,却无人敢质疑她话语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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