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宠妃:太子,速速宽衣!-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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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的脉象并未就此彻底衰竭,反而有愈渐苏醒之相,虽然在气劲的爆冲之下,脉象仍是十分的紊乱,但比之先前孱弱得好似游丝一般,几乎快要探寻不到,自是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太好了!表哥有救了!”
欣喜之下,贺兰元烈忍不住欢呼出声!
话音未落,又猛然惊觉自己这么高兴似乎不太好,便又飞快地收住了声,拿袖子掩了掩嘴巴,转而端出了一番凝重的神态。
是的呢!
太子妃都被掳走了,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好吗?!
很显然,刚刚那个家伙,明摆着就是冲着太子妃来的!
不管他刚才那一下有没有帮他们,只他掳走太子妃这一件事,就合该千刀万剐,其心可诛!
毕竟……
他若真是出于好意,早先便该现身,而不是在那种命悬一线的时刻方才趁机出手,更不会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接将太子妃掳走!
这事儿,只怕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纵然宁王逃离了死劫,但太子妃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谁都不知道,他也不敢妄自担保什么!
尤其在瞥见床头的一抹腥血时,贺兰元烈眼底的眸色便就更加晦暗了三分!
那是……太子妃的血!
*
第805章 到底谁是孩子他爹?!(十一)()
因为刚才那会儿,他和太子殿下尚不至于到吐血的地步,突然闯入偷袭他们的人更不会就此留下血迹,宁王身中绝情蛊蛊毒,血色之中已然染上了微微的黑色,俨然不会像眼前这抹血迹那般殷红艳丽。
是以……唯有太子妃禁受不住前后两股气劲的双重冲击,才会隐忍不住呕了红!
想到这一点,贺兰元烈好不容易才略显放松的心头,猛然又紧紧地攥了起来!
太子妃情义无双,甘愿为宁王冒如此之风险,她若是出了事……又叫他于心何安?!
到时候……
宁王若是醒过来,一旦知道了这件事,以他的性子,恐怕会直接操起五环大砍刀追着自己砍上十八条街!
只有见到太子妃安然无恙,大家才能真正的相安无事!
所以,无论如何……太子妃都绝对不能有半分的差池!
牵挂之下,贺兰元烈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双手合十,对天祈祷,默念着阿弥陀佛,向天上诸神求取佑护,保佑太子妃可以安然度过这一难关。
那厢,澹台孤雪负伤在身,速度受滞,虽是一心急急追截,却还是追丢了人,叫那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掳走了上官映月!
赤狼和黑雀后一脚仓皇追近,见得澹台孤雪止步在了一颗槐树底下便再不往前,心中随之蓦然一沉,晓得是坏事了!
“殿下!”
“要不要属下加派人手?!细细搜捕?!”
听得黑雀的询问,澹台孤雪却是只字不发。
只凝眸冷冷望着前方幽暗阒黑的夜空,一双眸子寒如刀刃,似是要将整个苍穹都切割开来!
见状,赤狼和黑雀一时不敢多言。
但实在是忧心上官映月的安危,顿了片刻,到底是硬着头皮……催问了一句。
“殿下?太子妃娘娘——”
一句话没说完,却叫澹台孤雪陡而打断!
轰然一掌击向身侧的槐树树干,霎时震落了一地的断枝残叶!
随即一字一顿,从那两片刀削般的唇瓣中,森寒入骨地吐出三个字节!
“玉!海!棠!”
听得这个名字,赤狼同黑雀顿然齐齐一惊,诧异道!
“殿下知道是谁劫走了太子妃?!”
“刚才那人……便是玉海棠?!”
澹台孤雪冷然剔着冰眸,薄唇紧抿,仍是一言不发,像是全然没有听到他们的问话一般。
只自顾自转过身,尔后猛然一甩手,拂袖道。
“去邀月楼!”
他不会看错!
那个背影,那种气息……除了玉海棠,不会有第二个人!
看样子,九邪之术确实救了玉海棠,甚至……不仅救活了他,还给了他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
而正如自己先前所担心的那样,玉海棠对月儿并非只有简单的“母子”之情,他对她的占有欲……从一开始,就强烈到让他心生戒备!
只可惜,他千防万防!
最糟糕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但月儿是他的,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抢走?!
他一定要找回月儿!
不管玉海棠打算用什么样的手段困住月儿,他都一定要将她寻回!
*
第806章 到底谁是孩子他爹?!(十二)()
至于玉海棠谜一样的来历……虽然先前赤狼将他押在密室之内严刑审问的时候,未曾从他嘴里撬出过只言片字,但若交托邀月楼探查,必定可以寻得一些眉目!
万绮罗作为敛财好手,自然不会放过买卖消息这样一条绝佳的捞金之路!
倘若连他都不知道玉海棠的身份和来历,那这个天底下……只怕也没有人知道了。
但看玉海棠的身手和气度,便不会是个简单的出身。
他既能来去自如、如若无人之境地闯入皇宫之中,又能当着他和贺兰元烈的面,在重重禁卫军的包围之下掳走月儿,就足以见得此人不仅武功高强,更是神通广大!
如此人物,怕是比宁王还要棘手万分,若论排位——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他的头号情敌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澹台孤雪像现在这样心慌意乱,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这个夜里,他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预感月儿会因此一事,离他越来越远,远得……令他遥不可及。
一开始,澹台孤雪唯一担心的便只是月儿在救治宁王的过程之中,会因为身体不堪重负招致殒身之祸,叫他们夫妻二人阴阳两隔!
如今看来,月儿的性命当是无碍。
只是,以玉海棠狠毒绝辣的秉性……眼下既然已经出手将月儿掳走,接下来必定会不择手段地将她留在身边!
他和月儿之间的这一难,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看着太子殿下沉郁至极的背影,好似笼罩在一团浓浓的黑焰之中,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寒萧杀之气,赤狼同黑雀二人不禁随之暗下几分眸色。
纵是心有不甘,想要继续往前追寻,奈何前方再无一丝半毫的踪迹可以追查!
不得已之下,两人只能悻悻转身,快步跟在太子殿下的身后疾走而去!
“走吧!”
“为今之计,也只能去找万楼主帮忙了!”
东方露白,宫中众人惶惶不安,因着宁王一事,自是彻夜不眠!
好不容易等来了宁王得救的消息,又听闻太子妃娘娘叫人趁机掳走的噩耗,一下子又是心如擂鼓,胆战不已,就是连打个盹儿休憩的心思也全都没了,只马不停蹄地带着兵士到处搜查,唯恐稍有怠慢,便会招来太子殿下的重罚!
在这个当口上若是触了太子殿下的霉头,一不小心犯了禁,必是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不待朝阳升至山峦之上,便见一行人风风火火,快马加鞭地朝着邀月楼急急奔了过去!
仓促的马蹄声重重地撞击在青石板上,似一阵狂风般呼啸而过,响彻整条巷道!
直叫路边赶早出来摆摊买卖的人们引颈而望,侧目频频……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觉得一阵令人威慑胆寒的气息袭面而来,叫人心生惴惴,面露惊恐之色!
邀月楼中。
万绮罗似是早先一步收到了消息,难得起了个大早。
还不等澹台孤雪的人马奔至楼前,就已穿戴整齐地坐在了院子里。
*
第807章 到底谁是孩子他爹?!(十三)()
清风徐来,晨光熹微。
不似街道上疾驰而来的马蹄声那般心急火燎,院子之中却是一派清和平静的气象。
许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楼主大人虽然早已料到太子殿下会寻来邀月楼找他问话,眉眼之间却全然没有一星半点的急切之色,有的只是一贯的淡定与从容。
甚至,还颇有雅兴地点了香炉。
就着袅袅的香烟和天际逐渐漫散开来的绚烂朝霞,提指轻挑,弹拨起了案上的一架乌木古琴。
古琴自是极品的名家之作,声色浑厚清朗,一拨一弹间便已奏出了不凡之声。
只可惜,才将将弹拨了两下,还未及将奏出的音符连成一个调子,就叫来人雷厉风行地轰然打断——
“砰!”
重重的一撞!
整扇门几乎是被太子殿下一脚踹开的!
若不是打造门板用的是百年老木,一体成形,坚固非常,只怕太子殿下这来势汹汹的一脚直接就能将门板踹碎!
巨大的撞击声霎时整得整个楼宇都哐哐作响,瞬间就盖过了楼主大人指间的琴声,叫他不得不稍稍顿了一顿,方才继续旁若无人地弹奏着清雅的曲子,似是没有察觉到外人的闯入。
哪怕太子殿下已然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他的跟前,万绮罗还是一心一意地弹奏着古琴,便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只微微勾起嘴角,轻飘飘地从嘴里问出了一句话。
“殿下这是要将邀月楼拆了么?”
“哼!”
冷哼一声,澹台孤雪并未理会万绮罗的调侃,只拂袖转身,负手而立,沉然反问道。
“说吧,玉海棠到底是什么人?!”
万绮罗仍是一派不急不缓的神态,连说话的语速,也是同样不紧不慢。
“殿下稍安勿躁,先听完此曲……如何?”
听到这话,赤狼顿时脸色一变,当下往前踏了一步,怒而出声!
“万绮罗!你——”
只是,下一秒,还不等他把话骂出口,就见黑雀扬手一拦,横在了他的面前。
赤狼随之一怔,下意识回眸看了他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太子殿下一眼,见他们二人皆是阴沉着神态,却是不动声色,便只好强自忍了下来,耐着焦灼的性子,生生地听完了万绮罗弹奏的一个曲子。
毋庸置疑,万绮罗擅长音律,琴艺更是超凡脱俗,自他指尖奏出的曲子,无异于是天籁之声,说是绕梁三日也不为过。
然而,此时此刻……在场之人却是没一个有那般闲情逸致听他弹琴奏曲。
一曲弹罢,便是他奏了什么曲子,也没人晓得。
可偏偏,万绮罗却还要问上一句。
“殿下可是听出来了,方才本楼主弹的可是什么曲子么?”
澹台孤雪目光幽幽,闻言冷冷开口。
倒也坦白。
“不知。”
闻言,万绮罗不由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殿下如此心不在焉,就连近来最为风靡的一首曲子都不曾听辨出来,本楼主又怎么放心将玉海棠的身份透露给殿下知道?殿下还是先冷静冷静罢……”
一面说着,万绮罗便就站起身来,兀自抱起了案上的乌木古琴,作势便要离开。
*
第808章 到底谁是孩子他爹?!(十四)()
倏然间,就在万绮罗抱着古琴转身的一刹那,尚未等他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见一柄飞刀凛然袭来,直至他的面门——
“铮!”
因着距离太近,万绮罗一时避之不及,只能拿怀中的古琴做挡!
霎时就听一声铮然琴鸣,一把绝世的古琴就此毁于一旦,不仅被削断了琴弦,甚而叫飞刀直直刺穿了琴身,硬生生地在上头捅出了一个窟窿来!
垂眸看了眼插在古琴上那柄整把没入的利刃,刀锋之上湛湛的寒光便似太子殿下此刻凌厉的视线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万绮罗不由脚步一顿,随即惋惜出声。
“哎呀!这把琴……很贵的呀!殿下你、你在出手之前,好歹提前打个招呼啊!”
一句话,口吻之中充满了幽怨之意,却是没有半分的恼怒。
澹台孤雪也不回头,也不看他。
只冷冷地回了一句。
“在没有找到月儿的下落之前,本宫——冷静不了。”
见他如此,万绮罗自知阻拦不住,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罢了,告诉你也无妨……便是告诉了你,只怕你一时半会儿,也还是寻不到太子妃的下落,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幽冥宫乃天下第一大魔宫。自建立以来便无总坛,只有分教。而分教遍布九州四海,足足有一百二十八个分舵之多,且不说分教具体设立在何处,即便是知道了位置……如若没有足够的线索,要找到幽冥宫宫主的下落,仍是无异于大海捞针……”
听得“幽冥宫”三个字,澹台孤雪不禁微微寒了眸色。
赤狼和黑雀更是齐齐一惊,万万没想到玉海棠的来历,竟是那样令人闻风丧胆的身份!
“什么?!”
“幽冥宫?!那个家伙……竟然是幽冥宫的宫主?!”
倘若不是从万绮罗的口中亲耳听到了这个答案,他们只怕还不会相信。
眼下……纵然是万绮罗亲口告诉了他们玉海棠的真实身份,他们也还是将信将疑,忍不住怀疑万绮罗这是为了劝阻他们,而故意编了这样一个谎话,好叫他们知难而退!
但显然——
万绮罗视嗜财如命,又岂会说假话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他说玉海棠是幽冥宫宫主,那玉海棠……就是幽冥宫宫主!
沉寂片刻,见澹台孤雪没有回话,万绮罗不由微抬眉梢,继续追问了一句。
“所以……太子殿下打算从何找起?”
“一百二十八个是么?”
听得万绮罗的追问,澹台孤雪才像是刚刚回过神来,眉眼间的神色愈发阴郁,连带着目光之中都染上了浓浓的阴鸷,还有漫散无边的森然煞气,似是要整个天地都彻底毁灭!
“那本宫……就一个一个掀过去!”
纵是踏平整个幽冥宫,也绝不让玉海棠将上官映月从他身边夺走!
甫一打听到玉海棠的身份,以及距离皇城最近的幽冥宫分教的下落,澹台孤雪便就不再多做逗留,当即率兵而去,直捣黄龙!
“走!”
*
第809章 到底谁是孩子他爹?!(十五)()
开了春,皇城之中就很少再下雪了。
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吹面而来的风纵然仍是十分寒凉,却不如冬日那般冷到刺骨。
然而在雪山之上,仍旧飘飘洒洒地落着鹅毛般的雪花,不过是转眼的功夫,就将半山腰踩出的马蹄印覆盖得完完全全,再也瞧不出一丝半毫的踪迹。
及至到了山顶之上,积雪足有一丈多高,马车再不能往前行走。
车厢内的人方才从帘子里钻了出来。
也不转头看顾一下四周,便就直接背着一个人纵身跃下了马车,尔后径自踏雪而走,宛如燕子般自皑皑的白雪上掠了过去,便是连一个脚印都不曾留下。
只剩下一辆自始至终都无人驾驶的马车,留在了茫茫的雪海之中,似是要被漫天的飞雪所覆盖。
雪山的顶上。
倒不是荒无人烟的。
非但不是荒无人烟,甚至还有一间茅草屋。
屋子里,虽是空无一人,却早就生好了碳火,各种物件亦是一应俱全,该有的全都有了……不管是床榻还是被褥,不管是桌椅还是茶盏,乃至就连女子梳妆用的镜台和用以涂抹的胭脂水粉,也全都备好在了里头,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眼看去,倒不像是荒野间的一间茅草屋,反而更像是一间女子精雅的香闺。
墙角的炉子烧得很旺,炉子上还架着一个陶瓷罐子,正在煎着药汁儿。
随着水汽的蒸腾,药香味儿顿时盈满了整个房间。
甫一掀开门帘,便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苦中带涩,俨然算不上好闻,但也不算很难闻。
玉海棠一路行至床头,将上官映月放下在了床上,尔后跟着盘膝而坐,以九邪之术为她运功疗伤,以求尽快融合她体内所纳的情人蛊与绝情蛊之毒!
先前,上官映月以九邪之术救他,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
夏侯涟未曾告知上官映月九邪之术的全部,便是因为九邪之术有所缺漏,本身就没有解。
却不料……
阴差阳错之下,到底还是救了他一命!
不仅如此,甚而还叫他勘破了九邪之术所缺漏的那部分,又或者……是他本身的武功和资质,正好弥补了九邪之术所存在的缺憾!
身为魔宫之主,玉海棠所练之功自是凶悍非常,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极易走火入魔!
如今在九邪之术的辅助下突破了最为危险的那一关,以他现在的功力,几乎可以说是独步天下了!
只是他先前昏迷日久,身子并未完全恢复,还需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是以这段时间,他还是要当上一阵子的“缩头鸟”,躲一躲太子殿下的满城搜捕!
但不管怎么样,他好不容易才把上官映月抢过来,自然不会轻易叫澹台孤雪夺回去!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配拥有月儿!
更不配将月儿留在他的身边!
如若不然,月儿也不会一次又一次……遇上这样的生死险境,面临这样的生死关头!
*
【更完~~~有点想嫁给小海棠=w=】
第810章 到底谁是孩子他爹?!(十六)()
念及此,玉海棠不由目色一沉,自眼底迸射出两道凌厉寒芒!
随即骤而劈出一掌!
掌心之下蕴着雷霆之力、万钧之能,似是要将眼前那抹澹台孤雪的倨傲幻影击得粉碎!
然而下一秒……
当掌心的肌肤贴上上官映月的后背,却又倏然变得轻柔了起来。
自掌心流窜出的气劲,便似一阵徐徐而来的春风,以极为平稳的速度缓缓灌入上官映月的体内,助她疏导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继而将残留在她体内的余毒以蒸汽之态慢慢逼出。
这个过程本就十分煎熬缓慢,需要耗费疗毒之人大量的内元。
若是放在平日里,对玉海棠而言倒也算不上有多吃力。
只是现在他重伤未愈,刚刚从昏迷之中醒来不久,就又为了捉拿夏侯峥之事四下奔走,可谓是病上加病,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