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医生的穿越生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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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厮气得不轻,没见过如此笨手笨脚的下人。对惊魂未定的浅苏嚷嚷道,“出去,出去!”
浅苏不愿意。她好不容易混进来,就是要亲眼目睹自己的药药效发作的时候。
但是毕竟事出有因,由不得他。当下便有其他的下人过来,半拖着她出去了。
最后,那小厮也退了出来,段寒衣洗澡,除了前期准备,一般是不喜欢人在身边伺候的。
里面的段寒衣,从水里冒出头来,倚靠在浴桶边上,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浅苏这个女人,明明神经大条却偏偏挑战如此需要精细的“侦查”工作。他先前看她提水入了自己住的院子,就知道她的小九九了——打算通过看自己洗澡,观察自己身上和沈煜天相同的地方,比如自己背部下侧有一条小伤疤。
终于怀疑自己了么?段寒衣不知道是该喜是该忧。
刚刚,他故意配合浅苏的冲力,让她犯了个小错误。这样,她不得不被带离。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段寒衣烦躁地闭上眼睛。
然而,正在他满脑子都在想浅苏的时候——
脸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块一块地破裂。
悚然而惊。他的易容术,是防水的,平时就算洗澡,脸上的那张皮也不会脱落。但是现在……沈煜天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部皮肤,然后再一看自己的手,上面粘附着几块皮状的东西。
掬起一捧沐浴药水,沈煜天凑到鼻子边,仔细闻了闻……果然!虽然被掩盖了气味,但是刻意地仔细闻,还是分辩得出来。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想到浅苏还留了这样一个后招!一击,必杀——因为这种易容面皮防水,所以沈煜天洗澡的时候就没想过带上备份的。也就是说,今天他要么以这样的面目走出浴室,让大家都瞧见,要么把浅苏重新叫进来,帮他去拿一个备用的面皮过来。
两种情况一比较,自然选择后面一个。反正今天,脱不了要和浅苏坦白了。
沈煜天干脆洗干净脸上剩下的面皮,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扬声道:“浅苏——”
还站在外面的浅苏听见里面的呼唤,怔忪了一会儿。段寒衣,喊了自己的名字,证明他早认出了自己。既然已经戳破,现在居然还是招呼自己进去,却是为何?但没能再细想,小厮一推,就把浅苏推进了浴室。
朦胧水汽中,段寒衣还是背对着浅苏。浅苏认命地走过去,想了想,道:“公子有何吩咐?”
“帮我擦背。”
“可是,这个……这个不是浅苏的职责。”
段寒衣不答。只是猛然从水里站起,转身面对着浅苏,带起水花四溅。
浅苏瞬间全身发抖。是激动得发抖。
尽管猜疑这个段寒衣就是沈煜天,但那一直只是猜疑。再有心理准备,在猜想证实的一刻,浅苏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容,目光一点一点,流连过入鬓的长眉,深邃狭长的眼眸,挺直的鼻梁,性感朱红的薄唇,贴在脸上的几缕发丝……有多久没这样注视了?明明才分开三个月不到,却好像过了几百年那样的漫长。
浅苏低头,不知不觉,泪意已然模糊了双眼,心里突然间就很痛,比没见到沈煜天还要痛,而且堵得慌。
沈煜天微微一叹,长臂一捞,就把浅苏也带入浴桶。
下巴轻轻顶着浅苏脑袋,紧紧把这个自己一向只是远远看着思念的女子,圈在胸前,任她的眼泪汹涌而下,和着水雾,妖娆盛放在自己胸膛。这一刻,他觉得,这辈子真的,有她就够了,夫复何求?
当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变成了温水的时候,浅苏终于哭够了,发泄够了。
抹了几把脸上的泪痕,浅苏这才觉察到气氛的暧昧。自己是在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嗯,要不要即刻放开手,退后,跳出浴桶,装正经?算了,这么矫情,不是夏浅苏的风格。而且,这手下的触感,的确是好呀……浅苏伸出手指,摸上沈煜天的喉咙,在那凸起之处略略停顿,接着又一路往下,在他的胸前戳了戳,真'炫'舒'书'服'网',指尖都忍不住痒痒起来。
“夏…浅…苏……”声音里明显有了警告的沙哑。
浅苏故意装作不懂:“我只是想摸摸看嘛。”边说,唇轻轻贴上,如羽毛一般,扫过沈煜天性感异常的肌理。
南疆老头说,那公主的生辰八字,不是属于自己的。开始自己听了,一时糊涂,还怪阎王不讲信用。后来冷静下来再思考,才终于明白,原来搞半天,自己也如夫人一般,当了一回假公主,欺骗了很多人的感情。
既然和沈煜天不是兄妹,那么,有些事情,也未尝不可……
本来沈煜天还一直克制着。南疆老头的话,虽然他早清楚意思了,但是,那毕竟是一个陌生人的判断。在没找出真正的公主之前,都不敢完全去相信。但是,浅苏若有若无的挑逗,该死的让他的凤眸里,腾升起浓重的情欲。他不是柳下惠,面对日思夜想了这么久,平时迫不得已只能远观的心上女人,能忍到这份儿上,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毅力。
呼吸越来越粗重,下面,传来难挨的胀痛感觉,刺激得沈煜天的神经,完全丢盔卸甲。
第4卷 第19章 伺候洗澡之久别胜新婚
浅苏知道,自己一向,不是一个主动的女人,甚至,在性事方面,可以说得上比较矜持。
但是,今晚不知道是脑子被药水的热气蒸坏了,还是压抑多日的刻骨思念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浅苏觉得自己醉了,胆子变得尤其大,什么也顾不上了。
手一伸,勾住沈煜天脖子,拉下他的脑袋,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覆上了他的唇。
边吻,泪水却忍不住再一次的,从眼角滴落。浅苏的舌尖,轻轻探入沈煜天口中,那柔和的感觉,让她感到温暖。
沈煜天先是一顿,然后便激烈地回应浅苏,猛烈的交缠,唇齿的抵死辗转,释放出难舍难分的相思。
满心都是沈煜天的味道,这样浓烈的熟悉感,让浅苏止不住地震颤。拂去他额角的那点人皮面具的残渣,贪婪地注视着他长长的睫毛,迷离的凤眸,浅苏有些傻傻地哽咽道:“我……我爱你。”
沈煜天闻言,喉头微动。
浅苏昂头,把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
“我其实……也爱你爱疯了……”沈煜天嗓子已然完全低哑,轻吼道,“今天,都是你自找的!”不再忍耐。
手一挥,浅苏身上的衣物就飞出了浴桶。紧紧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入身体里面去,不顾一切的吻一路落下,在她身体上绽开粉粉紫紫的花朵。浅苏也用力地回应,在他身体上啃噬——两个人近乎粗暴的方式,已经不像是单纯的吻,而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肚子里,再也不分开。
沈煜天一边舔舐着浅苏胸前的樱桃红,一边轻轻一提,浅苏就坐在浴桶边上。这浴桶边缘虽然也不宽,但打磨得好,坐上去屁股也不会疼。
伸出一只手,扳起浅苏一边的腿,向自己的身畔一拉一提,便高高贴附在自己的腰间。身子再猛然一挺,便迅速地冲了进去。
毕竟是初夜后的第二次做而已,浅苏还是感到疼痛。微微蹙眉,轻轻浅浅的低吟,荡漾开来。沈煜天也感受到她的紧窒,想要暂时停下,但浅苏却抓住他,示意不必。
终于,在逐一波又一波的律动之中,浅苏逐渐忘却了不适,甚至有些飘然起来,半迷糊中,一次又一次地低呼着沈煜天的名字,换来他更加激烈的回应。浅苏的双腿,也配合地缠上他的腰,让自己和他更加紧密的结合。沈煜天稍稍一滞,随即双手愈发紧地圈住浅苏的身子,挺动越加用力。
浅苏想,也许唯有如此身心交融的欢愉,他们才可以暂时忘掉一切,牢牢地把握住对方,感觉对方真真实实的,是自己的一部分。
往前探身,吻着沈煜天湿乱的乌发,将属于他的味道,完完全全地吸入肺腑,充盈整个身体。
忽然回想起初夜,沈煜天要了自己不止一次,若不是顾及自己身体,可能还要更多。当时想,自己都疲累了,为什么还缠着自己不放呢?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做起来,没完没了。
现在却明白,只有爱,他才愿意和自己,没完没了地纠缠在一起,就像现下,自己也死死缠着他,不愿放开。
沈煜天,我从另一个时空飘来,兜兜转转,寻寻觅觅,终是,找到了你。
我们之间,没有花前月下地许过海枯石烂的诺言,但是,只有你,能烙印在我的生命里。
在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浅苏听见自己悠长的叹息:“煜天……”这个名字,刻在自己灵魂深处,抹不掉了。
*****
“段公子,姑娘。”武大郎大叔看见进店来的二人,笑着招呼道。
店里已经被布置得整整齐齐了。柜子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药香——正常的药味道并不好闻,但经过调香师的处理,可以改变。处处窗明几净。上了阁楼,里面有床,还有矮榻,可以让病人躺好了做检查。
“你打算,在鹊桥打拼了?”沈煜天笑着问道。
“嗯。挺喜欢这个地方的,也适合男科的发展。常住,未尝不可。”浅苏还在仔细审视着四周。
“可是……”沈煜天脚步一顿,沉吟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浅苏缓缓收回了目光。不语。沈煜天是皇子,他愿意不愿意,能够不能够,长久地待在这江湖之中呢?她和沈煜天之间,不知道最后哪一方会妥协。轻叹道:“煜天,这些问题,等找到真正的公主,再谈也不迟。我在殷家,已经住得太久了。虽然殷修晏不会计较,但难保其他殷家人不会有怨言,毕竟这个殷家,还不是殷修晏当家作主。我不能让弟弟夹在中间难做人。”
“我看这里,也差不多弄好了,我隔天,就搬过来住。”浅苏肯定道。
“好。”沈煜天点头。遗憾的是,他不能也搬过来,在回宫之前,他对外的身份,依然只能是段寒衣,“你在殷家这么多天,有没有觉得,公主可能是谁?”
“这个……最多觉得绝色女有点像。”浅苏回想绝色女的音容笑貌,道,“她长相出众,气质不凡,很有大家风范,看起来和殷家,渊源颇深。再加上,她对待殷大少爷的态度,更令人怀疑。”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如果殷家特意让公主混入他们内部长大,也不是不可能。”沈煜天修长的手指摩梭着浅苏软软的发丝,“绝色女?是你自己给她起的代称吧,真是……以现在我知道的资料看,她名字是商姬。”
“商姬?呃……记下了。”绝色女的确告诉过自己她的名字的,可惜,自己一向不喜欢记人名字,往往以自主命名的外号称呼人。
“她是商家家主夫妇的女儿,所以生活在殷家,也说得过去。”
殷家和商家的关系,就有些好比前世红楼梦里面贾家和薛家的关系一样,世代联姻,很亲密。在武林,殷家这个第一世家掌权,武功的整体水平在江湖中也基本上的独步第一。段家嘛,生财管钱,把握武林经济命脉。而商家,则是主攻情报收集,也是武林人人敬畏的——哪家派别没有秘密?所以当然惧怕无孔不入的,又和殷家关系超好的商家。
想到这里,浅苏突然好奇一个问题:“武林各家,都有自己擅长的立家之本。那你们沈家的立身之本,是什么呢?”沈家,貌似也有做情报和赚钱,但是,情报有商家,赚钱有段家,沈家在这两样上占不了优势,明显不是绝对的依靠。
刚问完,浅苏忽然想起军医姥姥,道:“我明白了,是毒药,对吧?”姥姥擅长使毒,自己差点忘了。
“不错。姥姥初入江湖打拼的时候,就是靠的毒。但是,那毕竟是几十年前的状况了。现在很多大家,都有各自的镇家毒药,解药的研制,也相当迅速。完全靠毒,已经不行了。而且……”沈煜天抿了抿嘴角,“说来惭愧。我用毒的本事,不管怎么学习,还是赶不上姥姥。所以,这毒要想在我手里青出于蓝,发扬光大……”
其实沈长天在用毒上的资质,比自己更好,但他一向良善,所以更倾向于钻研治病救人的医术,而不是害人防人的毒术。想到弟弟,沈煜天心里,又是一痛。
“噢,那现在沈家靠什么啊?”武林更迭很快,没有优势,就难以立足,很快被其他人灭掉。沈家该不会正走向没落吧?所以沈煜天才想着入宫继位?
沈煜天没有用语言回答,只是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浅苏惊得张大了嘴巴,心里激动啊!哇呀呀,原来沈家是经营杀手组织滴?!话说自己一直最崇拜那些个见不得光,但武功高强,冷血无情的杀手了!太佩服姥姥了,一个女人居然能把杀手这个行当经营得有声有色风生水起独霸一方!
沈煜天看浅苏兴奋得眼冒星星,也微微笑了。其实,杀手的事情,姥姥并没有管太多,她主要还是在管毒药那一块。沈家的暗事业,其实是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一开始,只是找些人来陪自己练武,或者当自己护卫。再长大些,也只是想建立沈家自己的暗中势力,方便做事情而已。可是后来一不经意,就滚雪球般越做越大,直接演变成沈家支柱产业了。
不过,沈家的杀手,通常都是在接单子做生意,比如除了某某人,沈家就得到多少酬金一类的,并没有怎么派他们保护主子。主子的安全,一般情况都是自个儿负责。而且,因为自己多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宫廷,所以那边,只要不出大乱子,自己日常管理得也很稀松。也罢,如果浅苏真不愿意入宫,那就陪她回到江湖,好好打理打理沈家的杀手事业罢。
咳嗽两声,把扯远了的话题转移回绝色女上头:“你和她关系不错,你亲自问问她?”有时候,直截了当未尝不是很好的办法。
“那我这就去试试。”浅苏抬头,信步而出。
第4卷 第20章 绝色女的要求
“难得啊,这么晚了还能来看我。”绝色女躺在榻上,一挥袍袖,春光涌动。
浅苏笑道:“你魅惑我有什么用,有本事对殷修晏使去。我呢,其实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绝色女侧身,让浅苏也坐在榻上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提罢,不过我回答不回答,全凭心情。”
眸光闪动,浅苏微微讶异:“你怎么知道我是过来问你问题的?”
“我不但知道你是来问我问题的,我还知道你想问什么问题!”绝色女白了浅苏一眼,道,“你别忘了,我们商家是以什么立足的。只要我有心派人探查,没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也就是说,你知道我要的答案?”浅苏瞪圆了眼睛,期盼道。
“嗯。不过——”绝色女奸笑,“这么便宜就告诉了你,没得到任何好处……”
浅苏激动地一把抓住绝色女的手:“美女啊,你就是我的大救星!你说,你想要啥?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飞上去给你摘下来!”
绝色女好看的樱桃红唇抽搐几下:“算了吧,还摘星星呢,你又不会轻功,怎么飞上去?”
“那你到底要什么?”浅苏想了想,“钱?”
绝色女摇头,钱她一向不缺。
“权力?我可以帮你向皇上要块免死金牌也说不定。”浅苏继续劝诱。
“小女子一向爱国爱民遵纪守法,拿那破东西干什么?”绝色女不屑。
浅苏认为,人不为财不为权,就剩下色字当头了。呵呵笑道:“我明白了,你很想做我弟媳不是么?我现在就去找段寒衣联系搞毒药的沈家,弄一副威力强大的春药加迷幻药来,把殷修晏脱光了洗干净了送到你床上,如何?”(殷修晏咬牙切齿中:交姐不慎,呜呼哀哉!)
绝色女一听,果然有些心动。其实她早就想对殷修晏下手了,但一是殷修晏武功高强,自己不容易得手,二是怕他怪下来,心头记恨。而由浅苏代为出手,则大不相同。殷修晏就算心里不'炫'舒'书'服'网',也不会怎么责怪他姐姐的。
而浅苏则想,殷修晏对秋晚的感情,演变到今天,其实早已与情爱无关了。殷修晏想娶秋晚,其实只是为了一份愧疚。
真正就爱情的感觉上头,自己的弟弟,对绝色女,肯定不是无动于衷的——弟弟这个当事人察觉不深,但自己置身事外,反倒看得清楚——不是很有感觉的女子,殷修晏绝对不会去亲近。而这么多年来,与他亲近的女子,就只有秋晚、自己,和绝色女。如今她和秋晚,与殷修晏之间,在向着手足亲情的方向发展,唯有绝色女,还有和他携手半生的可能。
加之绝色女又那么喜欢弟弟。说不定,正需要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推波助澜,帮弟弟一把呢?
绝色女起身,在屋子里踱步,再三思虑了,终是拒绝道:“还是算了。那样太不光明磊落了!”自己毕竟是姑娘家,脸皮薄些。
浅苏表示理解。如果绝色女同意,自己帮忙,但她不同意,就表明她想真正赢得弟弟的那颗心,未尝不是好事情。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手里,就没了可以让绝色女满意的王牌。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商姬对待自己的闺中密友,有这么刻薄吗?”绝色女敲了浅苏脑门一记,“我是绝对不会为难你的,放心。”围着浅苏转了一圈道,“你先唱两首歌来听听。唱得我心里高兴了,说不定我马上就回答了你的问题。”
浅苏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绝色女啊绝色女,明知道自己唱歌上头是弱项,偏偏要自己唱,居然还正大光明的说不是为难?——不知为何,自己以往每次一展歌喉,周围的听众就笑了。那笑,基本上不表示赞美之意。
不过,今儿是特殊情况,勉为其难吧。浅苏灌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