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医生的穿越生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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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苏无语了。夫人终于表达清楚了意思。她的性格,还真是奇怪,一会儿连杀猪都好奇,话也表达不大清楚像个小孩子,一会儿严肃起来也有不怒自威的尊贵气派。难道自己又碰上一个双重人格的了?囧,这个世道还真奇怪,专产人格分裂患者,军医一个,丹凤眼也一个,“夫人,夫人!”
浅苏的千呼万唤并没有阻止丹凤眼美女两眼发黑直直栽倒在地的趋势。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奇怪的人,看见动物流血不晕,看见人流血却受不了。
大晚上的,不可能把丹凤眼丢在毛骨悚然的屠宰场睡一夜。路面坑坑洼洼还有小石子,也不可以这样拉着她的腿拖着走。
浅苏看见清理刑场的士兵,赶紧跑过去,摆出诱人的造型,秀出甜美的声音:“这位大哥,可不可以帮我个忙?我姐妹晕了,可以帮我把她背回红帐去么?”媚眼啊,我抛我抛我抛抛抛,不信不电得你七晕八素。
那士兵见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浅苏,果然两眼放光口水直下,盯着浅苏的某些部位不移开。
浅苏求人在先,只得耐着性子等他看够了,道:“这位大哥,你到底背不背呀?”
“我背,我背!”那士兵表现得很是积极,没等浅苏同意,就过去蹲下身子,想用双臂横抱起夫人。
“慢着!我是说背,不是抱!”浅苏赶快阻止。偶的天,要真的是抱,夫人的名声就毁了。
“噢……”士兵极不情愿,“好吧……”嘴上勉强同意了,手就是不放开,还不怀好意地想在夫人身上不安分地流连。
浅苏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引狼入室。古代女子贞洁看得极为重要,要这样的低贱士兵碰过高贵的夫人,夫人醒来还不杀了自己和这士兵灭口以保全自己的声名:“行了行了!我自己背!”浅苏拍开了伸向夫人的魔爪,侧身挡住士兵。
士兵知道浅苏反悔,也不纠缠,回去继续收拾刑场。
浅苏把夫人先半拖半抱到一块高点的,靠着一面坍塌的墙壁的石头上坐好,然后背对着她,往后伸手,有些困难地把她拖上自己的背。夫人的体重,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轻,浅苏估计自己比她还重点,所以背着她,还能将就着行走。
从这里回红帐是不可能了,太远。去炊事营也不现实。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医帐。
背起夫人,一步三倒,摇摇晃晃跟喝醉酒一般,蹒跚着朝医帐走去。由于上次就是不知道医帐的所在地因此误闯了红帐,所以浅苏吸取教训打听清楚了方向,这次不会找不到路了。
哎,背着人走果然累人,浅苏以前不管是对军医还是对弟弟,都是不大待见的,谁叫那两个男的都腹黑,浅苏又自知之明,晓得自己脑子并不是很好使,跟他们混只有被整的份儿。可是现在,她却相当盼望他们中的某人能突然出现,替自己把背上的这包袱卸了。
“军医还是弟弟?”浅苏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盘算着自己给自己下注,“这里离医帐近,估计会碰见军医。可是弟弟也知道自己在屠宰场,说不定也会过来看看。”
“好吧,如果是军医,我奖励自己一只烤鸭的腿,如果是弟弟,我奖励自己烤鸭的一只腿……”偷烤鸭腿也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儿,浅苏很偶尔才干一次。这回为了给自己以希望,许了自己一个不错的承诺,加油……浅苏一累,思维有有些迷乱,她仿佛看见烤鸭腿长了一对鸡翅膀,就在前方晃悠。
第1卷 第34章 男人之间硝烟起
走了差不多一半,已经可以看见医帐中央立着的大大的“沈”字旗。
丫的,这么大一面迎风招展着,跟算卦的布幡一样,都是招摇撞骗的标志。
实在受不了了,背上有如压了千斤巨石。下意识地,浅苏扯开嗓子吼道:
“沈煜天,你出来——”
“你出来——”
“出来——”
喊了半日,浅苏都听见回音了,还是没人搭理。算了算了,不指望男人帮忙了,不是俗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么?
夏浅苏在肚子里腹诽一番,继续上路。
身体本来就弯成半张弓,现在更加吃力,直接要蜷成蜗牛状了。
一步一步,速度堪比乌龟爬。
眼睛又在冒金星,后面夫人的脚已经垂在地上拖着走,浅苏也没力气把她提上来。
“一,二,三……”浅苏数着数,估计自己到五的时候就得扑下去和大地妈妈亲吻了,“四,五……扑……”
然而——
背上却忽的一轻。
自己的身体的确往前倒了下去,但下巴却没磕着地,而是撞到了一双靴子上头。
浅苏慢慢抬头,从下往上。黑色靴子,黑色长袍,仔细看上面还有金线绣着的暗纹:“这人真奢侈……”得出这样一句结论,目光继续向上。老兄,你能不能不要长这么高?我这样抬头看好累的,总是看不到您的脸。真想如韩剧女主角遇到打击时候一样,一边一手抚着脖子后面,一边叫着哎呦。
在浅苏的怨念中,男人低下头来,与浅苏扬起的脑袋平视:“夏浅苏,想不到你还有些力气。”
抽抽嘴角:“军医大人怎么还不睡?”怎么忘了,人格分裂军医晚上是穿黑的。
“你希望我睡了?那刚刚是谁在呼唤我的?我正往将军帐内走,却听见你在叫我,所以回头了。”军医的眼睛里霎时温暖深邃起来,“浅苏唤得如此深情,我岂能坐视不理?”
“深情……”浅苏脸部肌肉抖了抖,照例想反驳,不过转念一思,自己还要靠他把夫人背走呢,于是将计就计,“是啊,几天不见军医,很有些想念呢。不如军医大人帮我把这位夫人送到医帐,我们再秉烛夜聊如何?”到时候将军要知道你晚上不去他那里放他鸽子是因为和别人在一起,沈煜天你就惨了。
沈煜天一看浅苏的笑就知道她在想啥,柔声道:“求之不得。不过将军大人最恨……有别的人插足我们其间呢?”所以如果他真的怪罪,也是只拿你开刀而不会动我。
浅苏脸僵了一僵。知道和军医说话永远占不了上风,索性不再纠结,直接道:“这位夫人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她晕过去已经很久了,必须好好休养。”估计她你也得罪不起,你自己看着办吧。
刚刚和浅苏说话的时候,沈军医其实已经给夫人把过脉了。夫人身子底子不好,的确需要马上送到医帐,也不再犹豫:“我来背她吧。”又伸手关切地摸摸浅苏额头,“你还能走吧?”
“我四肢健全,当然能走。”浅苏白了军医一眼,想把夫人抱上军医的背。
突然,却有一个声音传来:“不准!”
浅苏脑袋晃了一周,发现来人道:“弟弟,别闹了。她晕了,必须去医帐,你怎么可以说不准?”
弟弟从暗处走出,不服:“我不是说不送她去,我是说我要来背她!”
彼时夫人已经基本上趴在军医背上了,浅苏为难道:“谁背不是一样的?今晚就让军医吧,你明天把夫人背回去不就得了?”浅苏不明白这个有什么好争的,病人大过天,谁背夫人都可以。
然而对弟弟来说,不一样。他老远就听见浅苏呼唤沈军医,心下很不'炫'舒'书'服'网'。为什么遇到需要帮忙的地方,浅苏第一个就想到叫沈军医而不是叫他呢?难道她不知道军医晚上常常要去将军那里,一般不在医帐么?而自己,浅苏明明知道自己会担心会赶过来看,但她还是没有出口求救。难道自己在她眼中,就真的只是一个弟弟而已?!
在弟弟看来,那“深情”的呼唤,还是直接唤的沈煜天的名字而不是军医,很刺耳。所以,弟弟看见军医背夫人,非常不乐意。再说他是夫人的侍卫,夫人出了事情本来就该他第一个负起责任,军医横插一脚作甚?难不成所有和浅苏有关的事情他都可以管?
见浅苏不答应,弟弟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打开看,是一对油光发亮的鸡翅膀。
这是他从厨房捞来的,浅苏一看,本来没吃晚饭的肚子即刻有了反应,叫得欢快。鸡翅膀啊鸡翅膀,天知道她已经几天没吃到肉了:“果然还是弟弟你知道我……”爪子向前,往它抓去。
“你让我来背夫人,我给你鸡翅膀好不好?”弟弟哄诱道。总之这不是背不背的问题,而是浅苏的态度更向着谁的问题。
“没问题!”见吃眼开的浅苏二话不说,道,“军医,还是我弟弟来背好了,他年纪更小!”
弟弟乐了,浅苏果然简单,一对鸡翅膀就可以收买。以后多给她好吃的,她对自己的态度会不会更加改观呢?
“……”军医狭长的眼睛微微挑起。浅苏,你最好别被选去做探子啥的,到时候被抓了,不用严刑拷打,直接一碗饭就能让你投敌。
还有,什么叫‘他年纪更小’?这话怎么说得他不像是二十出头的大好青年,而是五六十岁的老翁了?好啊,你是浅苏认的弟弟吧,既然你偏要和我过不去……
“让我来吧,我年纪大,力气也大。”军医微微一笑,很倾城,有些妖冶,像夜里绽放的红梅花,“更主要的是,我的医帐里还放着一只烤鸭腿。我吃的烤鸭都是我自己烤的,浅苏你下次想吃,随时可以来。”
浅苏马上明白了。烤鸭腿还是鸡翅膀?这是个问题。
不过貌似烤鸭腿肉更多……
看军医那神气,放佛在打沈煜天牌烤鸭广告——浅苏想象着——军医要是在现代,可以用他巨帅的脸当明星打烤鸭广告,在电视上敲锣打鼓地唱道:“肥肥的鸭子,肥肥的鸭子,香喷喷,香喷喷。吃了一只想两只,吃了两只还想吃,还想吃,还想吃。”
“夏浅苏,你到底决定好没有?!”军医和弟弟一看浅苏那流着口水傻呵呵笑的的表情,就知道她神游天外了。
“噢,没有长着鸡翅膀的烤鸭腿……”浅苏叹息,“还是军医背罢!”
“……”军医和弟弟突然深有同感:天下的女人数不胜数,自己的脑子里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要喜欢这样一个丫头?!
军医背起夫人,夫人侧着脸。
夜风吹来,掀起她的面纱。浅苏站在一边,刚巧瞥到了,心中一个咯噔,暗叫不好。
怎么会是她?!
呜呜,万一她记仇怎么办?虽然我不是故意的……
估计现在夫人还记不起自己这个无名小辈,等她再次醒了,再多看自己两眼,就不好说了。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浅苏鸡翅膀也不要了,烤鸭腿也不要了:“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我先回红帐等你们!”
第1卷 第35章 偶滴神哪
正在浅苏脚一转要开溜的当头,一只手忽然伸出,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这只手白白嫩嫩如葱根,分明是女子的手。
浅苏暗叹,完了,原来夫人早认出了自己。
或者说,难道她晕血是装的?
浅苏越想越不对劲儿,是啊,哪有晕血只晕人血不晕猪血的?!
我的天,这回被骗得彻底了。浅苏头顶三尺怒火,丫的女人,看我背着你这么辛苦的走,你却在装晕!
演技也真够好的,可以得奥斯卡了。
夫人已经睁开眼,笑盈盈地看着浅苏,道:“辛苦你了。”
一股黑气腾上脸庞,浅苏不答。
“你可是在怪我让你背了?”夫人在浅苏军医和弟弟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无语目光中,从军医背上下来。毫不避讳地,掀起裙子,脱鞋,褪去袜子,露出一只白玉般的脚。
军医和弟弟有些狐疑,夫人这是要作什么?唯有浅苏心中清楚,忙不迭道:“夫人,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腿脚不方便,我背你,是应当的,应当的……”
夫人眼波流转,提起那纤纤玉足,往后一勾。看来是练过舞蹈的,单腿站立,一只脚勾着,抖都不打一个。
顿时,军医和弟弟一齐倒吸了口冷气——那只脚的脚板心上,赫然印着一个丑陋的血色疤痕,一看就是被什么尖锐的硬物生生刺入所伤——他们都很吃惊。夫人贵体,是谁敢下这么狠的手?而且夫人一向重视自己的皮肤,多年来整个身体都肤如凝脂没有疤痕,可是现在居然加了这么难看的伤疤,夫人该作何感想?
军医呼了口气,看向浅苏:“说说,怎么回事?”看这样子,这伤是浅苏弄的了。
“我替她接生,她难产晕过去快要死了。用了好多办法,她都醒不来,所以我只有用钗子刺入脚板心逼她清醒。”浅苏回忆道,“结果孩子成功生产了,夫人也无恙。”委屈啊,我当时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再说,我当时要不是没盘缠去京城,才不会加入那个诡异的车队当了照顾夫人的丫鬟。
地位高的人果然奇怪,什么错都往下人身上推。就像那些给娘娘接生的御医,如果娘娘难产而死,虽然本来不干御医什么事情,他们并没有错,但一样的会被拉去和娘娘陪葬。所以自己也一样,明明是为了救人,却被认为是伤害了夫人贵体。
想到这里,浅苏唯有冷笑:“我不后悔这么做。如果你要我认错,那是不可能的。这就是我夏浅苏做人的原则,随便你们怎么看。”
刚刚浅苏说话的时候,弟弟一直在一边关切地做小动作,提醒浅苏别冲动,低个头认个错,给夫人赔个礼道个歉不就结了?结果看浅苏全然没有反应,还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暗中为她捏了一把汗。
弟弟知道,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的性格有些孩子气,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而要是她说要砍了浅苏,这里的人,包括将军,没人敢说个不字。
而浅苏并不是没看见弟弟的暗示。她是不愿意。她也没有冲动,她说那些话之前,脑子很清楚,也不是没考虑到顶撞夫人的后果——这女人的身份,一定很高贵吧。
哪怕是阎王爷暗示她必须结交的女人又如何?如果要她浅苏这样违背自己的心的话,她也敢不去理会。
夏浅苏就是这样的夏浅苏,有些小迷糊,有时候脑子反应是不够快,但是如果是对的,需要执意坚持的事情,则决不妥协。
军医没有说话,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其实他是在微笑。好像,并不担心浅苏。
夫人也笑了,拿下面纱的她,笑起来也异常动人:“夏浅苏,你真的不后悔?”
浅苏肃容,点点头:“即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这样的回答。接生的时候,我也还是会这样做。甚至于,如果我那时候刺脚板心夫人你都还没醒来的话,我不介意再用钗子刺你其他的部位,直到你能够醒来。”
弟弟闻言,觉得,如果现在眼前有一面墙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拉着浅苏一块儿撞上去的。平日里看浅苏也不是直肠子不懂变通的人啊,怎么今晚偏偏要较真儿,把一切处世之道全抛在脑后面。
“我……”夫人看见浅苏一副洗干净脖子等人宰,视死如归的模样,伸手指着她,“我……”突然一个哽咽,如三岁小孩儿没要到糖吃一般,哇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其他人都慌了手脚。
浅苏想,如果夫人打她骂她,甚至说要杀了她,她都可以理解,可是现在她哭得伤心欲绝泪流满面,这又是为何?
而军医和弟弟是害怕女人的哭声会引来其他的士兵,这样就不好脱身了。
夫人可不管,哭得很大声,泪珠如开闸的洪水,哗哗哗地流淌,一抽一噎地,差点断气一般。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别哭行不?”浅苏从没遇到过这种性格的人,只有机械地劝慰着。
还是军医反应迅速,赶紧点了她哑穴,在夫人的声音引来人之前,让她消了声。
哑穴被点,哭得自然也没这么起劲儿了。
等她情绪稳定些了,才解开她的穴道。夫人还是在弱弱地哭着,泪汪汪的丹凤眼注视着浅苏:“我一直在想…。。。有个丫鬟能不顾一切,救我于危难之中……可是后来我就没见到她了……所以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找你……可没想到,真的在军营碰见你了!”
“我真的……很高兴,很激动……你真的是好人!不,你救了我和我儿子的命,就是我和我儿子的恩人!”
“我要好好报答你!”
“你得答应当我儿子的干娘!”
“你以后要生了女儿就配给我儿子!”
……
变化太快,浅苏觉得自己整个脸都囧了。
救命恩人?干娘?娃娃亲?偶滴神哪……不会折寿?
浅苏突然觉得,现在该晕倒不省人事的人,是自己了。
第1卷 第36章 我是美味佳肴
懒雪:今天有点卡文,所以更迟了。对不起大家鞠躬~~~~
浅苏趁热打铁趁火打劫地向夫人表明,自己不需要那些报答。自己想要的,是能够尽早进京,以及一个在京城的落脚处。
夫人说这个小菜一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她就是来自京城,以后也会回去。
浅苏这才吃了颗定心丸。折腾这么久,终于有了可靠的进京途径。
“军医大人,报——”
这边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激不尽地和浅苏打得火热,那边就有人来报告紧急要务。
军医略略招呼过,出了帐篷。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来医帐,难道是谁突发疾病?
那个来禀告的士兵从没见过一身黑的军医,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道:“不只是炊事营的那一个。在其他好几个营帐也有士兵报告说……下面……很不'炫'舒'书'服'网',连撒尿都刺痛。”
军医皱眉。军妓都已经检查了,没有人有问题。那这些士兵们某处的疾病,到底是谁传染给他们的?
弟弟也觉得奇怪,军营管理严格,一般来说,士兵能接触到的女人,唯有军妓。如果不是她们,那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