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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反派男友精分过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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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他并没有用玉简记录,而是寻了跟臣乾当年给他的那本功法材质相似的黄纸,订成一本,将自相遇以来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仔仔细细记录到上边。

    其实他也想以灵力为引,以丹青作墨,将他的每一样情态姿势都印在纸上。

    或许画的多了,还能堆上满屋的画卷,时不时拿来回忆一下。

    只不过天赋这种东西并非人人都有,即便他的修为涨势再逆天,拥有的权势再大,他不会画画这种硬伤,却依然无药可治。

    所以当年的小谭漓在黑着脸撕掉一堆看不出人形的火柴人后,又接连撕掉了更多找来的画师根据形容画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鬼的跟臣乾一点点都不像的红衣美人。

    其实画师也挺冤的,毕竟技法再高超的画师,也没有办法根据“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长相举世无双,气质高贵,容貌妩媚”这种一点作用没有的信息还原出谭漓想要的样子。

    所以谭漓最终还是跟个痴恋高冷男神的迷妹一样,把男神同自己说过的包括哦,啊,让一下在内的所有语言都记录在本子上,心情激动的时候就开始数本子上的字数。

    在臣乾不知道的时候,谭小美人的人设早不知道崩到了哪里去。

    不过男神的话还是要听的,谭漓捏了捏那片完好无损的黑色树叶,朝着感应到的阴煞之气最重的地方走去。

    臣乾站在公主府内院的房顶上,雪白的袍子被风吹动,也撩动着乌黑如泼墨般的发丝轻盈地飘起。只是他对自己使了个隐身术,这飘然若仙的样子便无人能窥见半分。

    怎么说呢,虽然白衣的颜色很扎眼,但穿一身红进去估计会被当成妖怪叉出来。虽然他施展隐身术后也根本没人看得见他就是了。

    公主府外院里侍卫很多,也有大批公主自己篡养的暗卫和恶犬,总之是防备森严,连只蚊子都进不去。

    但这阻碍不了一个散仙期大能的脚步。

    他从房顶上跳下来,再姿态优美地落地,一尘不染的白袍上未有一丝皱褶。

    完美。

    不紧不慢地推开紧闭着的木门,他便同里边那个意图割腕但却怕疼下不去手所以一手拿着并不锋利的剪刀一边满脸纠结的相貌清秀的女子对上了视线。

    “你是何人?”她有些无措地问道,再看到那张俊美中带着点邪气的的脸,忽又挣扎般地眨了眨眼,手上的动作僵硬在那里。

    “与其问我是何人,不若让我先问问,你,又是何人?”他抬腿走进来,身后门便啪嗒一声自己关上了。女子见状捏着剪刀,把自己往床上缩了缩,却没有大声呼喊求救。

    “我我是,我是长乐公主。”她低头看了看那剪刀,又看到了那双嫩白纤细的手指,上边浅红色的蔻丹均匀地涂在了修剪得体的指甲上。却让她又忍不住小声地惊叫了一下,好在她这次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婢女下人们也习惯了她这两天时不时大喊出声,因而若非她开口喊人,便没有人会循声进来。

    “你不是。”臣乾一步一步向她走近,脚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自称长乐公主的女子却一脸被吓到的表情,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像是听到有重锤声踏在地上一样。“怎么,不敢承认?”

    女子顿时面如金纸,哆嗦的跟个筛糠一般。

    抖了一会,臣乾听到她小心翼翼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我是界外之人。”臣乾眯起眼睛看着她,“想必姑娘也是。”

    她乍然睁大了眼睛,“真的?你,你也是?”

    臣乾没否认,后退几步坐到了桌边看着她。

    女子咬了咬下唇,目光在他和剪刀中间游移,还是稳了稳情绪开口问道“你也是,穿越到这里的?”

    “对。”

    “那你能不能带我回去。”她猛然抬头,满是希瑞的目光看向他。“你有没有办法能回去?”

    臣乾摇头,在她失望地黯淡下目光的时候又开口道“办法暂时没有。所以我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说不定就能有共通之处。我跟你一样,也在寻找回去的办法。”

    “你想怎么了解?”

    “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

    “好。”她抬头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给他增添了不少#长的那么好看一定好人#的微妙感。所以即使防备了三天,她还是在臣乾面前卸下了刺猬般的尖刺伪装。

    “第一,你在原本世界里所处的时间点是什么时候?”

    “时间”她捏了捏身下的床单想了想,答出一串精准的数字来。“华国历2016年7月。”

    臣乾挑了挑眉“具体到日呢,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是星期三,大概是在七月中旬左右。时间倒是很清楚,是下午五点钟,那个时候我帮一个朋友搬家,恰好有本书从书架里掉出来,我捡起来一翻,就穿到这里来了。”

    “那本书你还有印象吗?”

    她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没仔细看,模糊记得封面上是个很low的山水图。”

    “是不是黑色的森林上边还有个跟鬼宅一样的亭子?”

    “对,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当时还想着什么书那么不会做封面,搞得这么丑哪有人会看啊。”

    “那便是了”他描述的是老黄瓜那个丑的一比的封面。

    这么看来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他穿越的时间恰好也是在2016年七月中旬也就是13日星期三,下午五点钟左右接陈佳佳放学回家,在她不好好写作业却去看还哭的惨兮兮的时候他也拿起书翻了几眼。

    如果只是这样那勉强可以称为巧合,但若加上一个姚唐画。

    据她透露,为了研究剧情结构和人设相关,她也的确是在这个时间里翻着老黄瓜这本已出版发行的实体书。

    时间点,触发条件,都具备了。

    欠缺的就是目的。

    想到姚唐画深陷其中而不自知的情况,臣乾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你身上有没有系统?”

    “系统?”把这个词放在嘴边流转了两圈,她倒是否认了。“没有什么系统,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还摸不着头脑。”

    看样子对不同的人进行的待遇区别还不一样

    “最后一个问题,你在穿越前的职业是什么?年龄多大。”

    “我18,还在上大一。”

    “只是学生吗?”

    “业余也会写写。”

    “我想,我已经明白导致我们穿越的部分条件了。”把方才得出来的答案整理一下,就是在2016年7月13日下午五点半时分,职业是作者,并且手上有老黄瓜出版的书的人,会穿越进来。

    臣乾大概已经明白为什么给他的那部分原着里没有人间篇的详细描写了,想来系统并不希望他跟这些人碰上。

    大概是怕会露出什么马脚。

    “什么条件?”她的声音泛着点疑惑。“你找到办法了吗?”

    “办法还没找到,但大概已经摸到了线索唔,我问你,你想不想回去?”

    “当然想!”她听到这里,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声调猛的拔高“我当然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臣乾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她的神情变得诡异的热烈。

    “那个皇帝还想把我嫁给邻国的废物皇子!一个毁容的瘸子!”

    “凭什么是我!我为什么非要担负这个公主的责任,平白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冷静一下。”臣乾一边安抚她,一边施了个隔音的术法防止有人听到喊声闯进来。

    “冷静!你让我我怎么冷静!我什么都没做就被弄到这个地方来!我想回去啊!一堆不认识的人乱七八糟地指手画脚吵吵闹闹!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女子的神情异样地激动,脸上皮肤泛着因为愤怒而充血的淡红色。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声音尖细而高昂。

    臣乾忍不住皱了下眉。

    “你是不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让我回去!我要回去!可恶!我要让父”她像是被人掐住了喉管一般,尖利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她的脸上满是后怕的惊恐之色,然后用力抚着自己的胸口,一遍一遍地往下缕,这才顺过气来,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自从到这里来之后,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总是遇到点什么东西就一惊一乍,回过神来之后就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

    “这样子感觉,我好像都不是我了。”

    “你的意识还是自己的对吗。”臣乾用很平静的声音引导般问她。

    “我的意思是,你能确定你就是你,是来自原本世界的那个你,而不是其他人吗。”

    她立即用力地点头。

    “很好。”臣乾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转而又问了一个问题,“你现在回想自己从前的生活的细节,能想起多少来。”

    “我”她微张着嘴,唇瓣微微颤抖着。

    良久,她捂着头,自暴自弃般把自己的脸埋进膝里。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是谁,记得我是做什么的但再多的,都没有印象了,我记得应该发生过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记得了吗”臣乾从袖里掏出那块玉简。红线的一端缠在上边,打了个好看的结,另一端就直直延伸进女子的心脏位置,没入进去不见了。

    “那你,还要怎么证明你是你呢?”

    留下这句话,他忽的整个人消失在房间里,唯有床上的长乐公主呆愣在那里,看着一室奢华精美的装饰。

    “那我到底是谁?”她心里莫名涌出一股不知所措的委屈来,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除了名字,她的过去似乎被一种残酷的方式强行抹去了。

    到底。

    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唯独是她?

    尤晴失神地又盯着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那里切面圆润,是精心修剪好的。那手背上的皮肤也细腻柔滑,一看就是自小打理温养得仔细。

    但那同她的手不一样。

    这身体不是她的。

    她到底是谁呢?

    到底是尤晴,还是长乐公主,又或是,这只是她做的一场荒诞的梦境。

    脑中又一股眩晕感传来,她撕心裂肺地大喊,近临崩溃。

    下人听到着声音纷纷朝着房里涌来。

    她却静下神来,呆呆地听着越来越近的凌乱脚步声,无声地喃喃。

    “求人不如求己。”

    “我”

    “必须”

    “逃出去。”

    “离开这个鬼地方。”

    臣乾追着猛然颤动的红线飞奔过去。

    线的另一头连着谭漓,只有当他处于重伤状态或是心血起伏过大的时候,才会产生如此剧烈的抖动。

    而且他送给谭漓的那块气运玉石已经完全失去了感应,情况定然不妙。

    本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明显谭漓那边更为重要一些。

    是以留下那么个用意不清不楚,纯属装逼的话给那个至今搞不清楚状况,还维持着懵逼状态的穿越者妹子自行参悟,他赶紧锁定了谭漓所在的具体位置用最快的速度瞬移过去。

    感谢涅盘那套丰富的记忆传承,尽管当初是冒着灵魂被浩瀚的传承冲垮的危险吸收了那些知识术法,这种时候终于是派上了点用场。

    好在他目前这散仙期的修为不是虚的,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便沿着红线把自己带到了皇城以东,隔着一条巨大山脉的那块渗人的坟场。

    谭漓却在那里同一团黑雾斗法。

    漆黑的坟场里诡异而阴森,明明是朝着东边的,但却没有一缕阳光照进这里,天空被大块大块灰色的云遮挡着,连一丝浅淡的生机也没有,浓厚的死气充斥了整块空间。

    原本当谭漓循着那树叶找到这坟场,并顺势接近树叶本源的那颗树时,那黑雾就从坟场里慢慢凝聚成一团,开始对他疯狂地攻击。

    黑雾是无形的,攻击力却极高,也看不出什么来历。不像魂魄,也不是什么妖物,似乎只是一团蕴含力量的黑雾。不管是道法,还是魔修的手段,对这团雾都毫无效用。

    他本想掏出玉石呼叫臣乾,却被黑雾发现了目的一般,猛地冲过来从玉石上穿过,那玉石顿时就失去了光芒,化作一股气流消散在天地间。

    情况不妙,谭漓与那黑雾缠斗了许久,哪怕他身上从不缺灵力的储存,却也逐渐有些吃力。那黑雾每一擦过他的身体,便带走一部分气力,诡异的很。

    但他逃不掉,那黑雾似乎已经锁定了他为目标,一直紧追不舍,像是要将他彻底留在这里一样。

    但是随着时间的延续,谭漓的气力已被一丝一丝逐渐抽走,身形也远不及刚开始般灵活,那黑雾却是越来越凝实了。

    这次怕是要栽了,臣乾会不会知道呢他知道,大概会有一点点,一丝丝伤心吧?

    当黑雾朝着他冲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只来得及想起这句话,接着视野便变成了鲜艳的红。

    臣乾赶到的时候那团黑雾刚刚从谭漓的胸前蛮横地穿过,他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平时活碰乱跳,每天作天作地的小崽子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天上掉下来。

    他愣在那里。

    眼前是刺目的红。

    随着黑雾穿体而过的猛冲,谭漓被整个穿胸而过,胸腔的那一块整个被撞散成零落的肉块,混着迸溅的血。

    鲜红色的血。

    红的近乎要灼烧掉他的眼眶。

    连带着将血液也烧灼得沸腾。

    一瞬间好像有无数封存的记忆疯狂地涌现出来

    “清醒。”

    “小混蛋!听到没有,你他妈给我清醒!”

第57章 季无夜() 
穿着奇异服饰的少年身量纤细,但并不瘦弱。

    顶着一张平凡到扔大街上都找不出来的的大众脸,他背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灵剑,也不像别人那样飞跃上去,而是一步一步地踩着台阶慢慢爬上去了。

    “这是排行第一的那个,好像叫季无夜?”

    “之前怎么没见他出来过,你记得有这个人没?”

    “没见过这人出手过啊。”

    “看他穿着也怪怪的,你见哪国人穿成这样?北冥和月煌两国怕也不是这么穿的吧。”

    “呔,这人长的也不怎么样,你说”

    台下的窃窃私语台上的少年自然听不到,却被台下端坐着的男人收入耳中。

    这少年的背影,跟某人略像啊

    刚刚切菜一样干掉了前宗主的现任宗主大人莫名盯着他的屁股看的一脸深沉。

    就是长的太丑了。

    想起心上人的盛世美颜,谭宗主便放下了心底那点隐隐的猜测,又专心地盯着少年的屁股背影。

    的确越看越像啊。

    台下视线火热,但台上的少年并没有把注意力分给他,而是看向了飞身而上的对手。

    不幸中的万幸,流火宗的这个制度虽说是为了省事,但确实给了他自救的机会。

    只要干掉这个最弱的,他便能摸清楚同这些魔修的战斗套路了。

    要速战速决。

    臣乾对自己说,然后他拔出了背后剑鞘里的灵剑。

    与此同时他的对手也在看他。

    台上有层灵石搭出来的屏障,不仅能防止台上术法乱飞出去造成无辜人士伤亡,同时也能隔绝声音避免干扰。

    所以台上的人说些什么他们是听不到的。

    张章的实力其实也算不得特别弱,他的优点在于他的脑子比寻常人要聪明数倍,且过目不忘。算是个心思极其灵动之人,放在凡间都能做个出名的谋士大臣。但在修真界,且是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魔修界,碰到需要打斗的场合,他就不太好过了。

    无他,只因这人灵台聪慧,根骨在一堆天之骄子里却是极差的,仅能堪堪通过入门的底线。且因为是穷苦凡人出身,也没有什么天材地宝和优质功法供他修炼,便是条件恶劣,他还是凭着聪明的脑子和辛苦修炼出来的一点修为往上爬。

    一个没灵石没功法又没有根骨的散修,再想修炼,撑死也就修到入门的脱身四阶为止了(等同于道修的炼气期),以他的根骨想再往上修炼,要么有个好的功法,要么就得有足够的资源。

    流火宗的土豪程度哪怕在道修界也是赫赫有名,虽说入门要求极其苛刻,一旦入选,哪怕是做个外宗弟子,得到的待遇也绝对是其他小宗派精英弟子的十倍二十倍不止。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他还是来了,先是耗尽不多的底牌宝贝九死一生从第一关的秘境里出来,又动用心思让几个脑子拎不清的先内斗起来,无暇去找他麻烦地安稳渡过了第二关的乱斗,等听到第三关规则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没戏了。

    特别是在看到前边几个修为比他高上许多的脱身期七八阶的被砍西瓜一样砍死踢下台后。

    也不是不想争取一把,但他知道他要面对的是谁。

    那个叫季无夜的绝对是在场实力最强的,也是手段最狠的他曾亲眼看到他手指头不动地将脱身九阶差一点大圆满的一个阵修轻松反杀,强大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想争取便能胜过的了,况且他保命的底牌也在过第一关的时候尽数耗尽,早已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若是碰到前边叫臣乾和谭漓的那种不耐烦染上血的,输了怕是还能捡一条命回来,可见识过季无夜杀人连灰都不给人剩下的狠辣手段,不消说别的,他的确是怕了。

    大不了就主动卖个弱,进外门便外门吧,资源还是有的。毕竟保命要紧,能活下来才能继续修炼,倘若命都没了,便得不偿失了。

    张章看着少年平凡的脸上毫无波动的冷漠表情和残忍无情到仿佛死过十个道侣的眼神,(臣乾:?????)暗自决定开场就认输算了。

    主动给大佬省点麻烦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呢tut。

    臣乾拔出了灵剑指向他,淡淡颔首。

    他已经做好了一场恶战的准备。

    然后就看到那个叫张章的少年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了他几眼,就自己后退几步跳下了台子。

    臣乾:???

    台下观众:???

    臣乾一路盯着他跳下去,然后刚开始审资质的那个狐狸眼男修便出来宣布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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