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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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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下到宿舍楼的空地上时,大人已经将nv孩的双手扭在背后,有些狼狈地站起来,nv孩仍旧挣扎不休。

    “嘿”我朝那边大喝一声,大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押着nv孩就要离开。

    就算尚不明白那个大人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地对待那个nv孩,不过我不想让他们忽视自己的存在,于是抬手准备shè击。结果在我扣下板机之前,大人却似乎被什么东西从侧面撞了一下,我没看到撞他的东西,那个家伙的就像在演一出单人戏。不过nv孩却抓住机会,挣开一只手臂,转过身体在大人的手腕上用力咬了一口。

    大人不由得吃痛,紧接着身体又仿佛被什么东西踹了一脚般,捂着下面蜷缩起来,连哀嚎的声音似乎都被这股剧烈的痛楚塞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这一下nv孩彻底摆脱了他的桎梏,但她没有立刻逃跑,却朝一旁的空气伸出手,就像是拉扯什么人一般。

    可我只看到她的身边只有一团透明的空气。

    搞什么鬼,两个jing神病人?还是真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在那里?我有些疑huo,就在这个时候,眼角处shè来的亮光,似乎警卫持着手电筒赶来了。我可不想和他们打jiāo道,身上的武器可不是用“梦游”和“睡不着”这样的理由可以解释的。nv孩似乎也察觉自己惊动了某些人,她朝这边看了一眼,虽然仍旧她的五官在夜sè中仍旧显得模糊,然而那道目光的感觉却让我觉得她仿佛没有看到我一般。nv孩像是被她的透明朋友扯了一把,踉踉跄跄地朝远处飞奔。

    更奇怪的是,她奔跑的速度竟然比我的自动轮椅的速度还快。不,不对,我开始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自从我来到空地上后,我们之间的距离竟然完全没有缩减。更确切地说,自动轮椅并没有停下来,然而周围不变的风景却显得自己是在原地徘徊不动,只是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的争斗上,反而忽略了这一点。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却猛然发现景致毫无征兆地转变,自己已经来到那个大人的身边了。现在他正要从地上爬起来,这么近的距离,我依稀可以辨认出他的长相——四十岁左右,两鬓已经出现斑白,五官给人的感觉有些熟悉,却一时间联想不起来。

    不过我敢确定,他是这座病院里的工作人员,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我下意识伸手要将他扯过来,仔细分辨一番,结果手刚接触到他的领带,这个老男人却眼睁睁地在我面前失去了踪影,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也没有任何触感从手上传来。

    这种情形实在太奇怪了,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本书更新来自

    我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活生生的人,亦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幽灵,耳中猛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杂讯声,就像收音机在调频时发出的沙沙声被几十倍放大了。这一下迅猛突然,让我差点以为自己的耳膜要破了。

    我下意识cào纵自动轮椅继续朝nv孩离开的方向前进,那些杂讯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期间也还不到三秒。当我将状态调整过来时,身后的亮光猛然放大,就好似一条光道笔直破开黑幕,而我也彻底暴lu在这片光亮中。

    真是糟糕,虽然我已经遮住自己的脸,还用黑sè大衣隐藏了真正的体型,但是不能避免那些人从轮椅上找到我的头上。

    犬吠声变得清晰起来,然而预想中的类似“停下”之类的警告声却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呼哧呼哧,卡拉卡拉”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声音。我感觉到警犬被人放开,迅猛地奔驰着,觉得自己不可能比这些警犬跑得更快,只得将弓弩准备好,然后将轮椅打了个转,倒退着继续朝预定方向前行。

    好吧,如果将这些警犬干掉,说不定还有转机,动作必须要快。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在转身后,亮光朝我的眼睛直shè而来,幸亏我早有准备,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让我辩清眼前的所有东西。只在惊鸿一瞥中,看到五条奔驰的黑影以及更远处的人形。这些黑影是如此健壮,几乎有我的xiong膛那么高,跑起来就像是贴着地面飞行。

    最前方的黑影冲着我一跃而起,与此同时,我扣下板机,一匣弩箭接连飞shè而去,其中一根准确得命中其中一只黑影的头部,而另一只黑影近在咫尺。我没有思考的时间,但是我也不需要思考,在战斗本能的驱使下,我在霎时间转动轮椅的方向,在和黑影擦身而过的时候,chou出藏在轮椅里的铁刀,将它拦腰斩成两段。

    这时,被弩箭命中头部的黑影才“嘭”的一声跌在地上,滑了好几米远。

    我这下终于能看清那些黑影的模样了,本来以为是警犬,结果它们的确是犬形,但是身体浮肿,máo皮都脱了一半,lu出皮下黑红sè的肌rou,甚至luolu出一半肋骨,就像被泡得发烂的犬尸。

    沙沙的杂讯声再一次于我的耳边响起,虽然不像上一次那般猛烈,但是却吵得人心烦。

    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是这种东西在追捕我了,三只幸存的犬尸并没有受到同类死亡的影响,没有半点迟疑地朝这边扑来。而前方的人形正在亮光中变形,仿佛蜡烛在高热中融化,他们,不,或许现在要说“它们”了。本来看似警卫和警犬,结果却是一群从恐怖电影中跑出来怪物。

    加上之前怎么也无法接近的nv孩,突然消失的中年男人,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不过,就算是在做梦,也不能让自己随便死去。

    又一只犬尸从侧旁扑来,它们可真是不长记xing。我转动轮椅,在闪开的同时再一次挥起铁刀,就像杀死它的同伴一样,将它一刀两断。这种跳到半空,只能凭借惯xing移动的敌人最容易对付了。

    不过,后面的那些已经半融化的人形却打算给我个警告,在我砍死那只丧尸犬的同时,几粒东西带着嗖嗖声擦过我的头盔,紧接着,xiong膛被尖锐的物体狠狠撞了一下,巨大的力量差一点就打断我的xiong骨,虽然托了特质的黑sè大衣和xiong前档板的福,没有受到重伤,但是一时间,我完全喘不上气来。只能狼狈地cào纵轮椅,摇摆身体,躲过另外两只丧尸犬的扑击。

    这种感觉应该是子弹吧?我从没有被子弹打中过,所以也无法确认,不过,并没有在那些半融化的蜡烛人手中看到枪械,它们现在有了四只手,宛如章鱼一样,那些子弹一样的东西似乎是从它们的xiong膛shè出来的。

    不能在这么宽阔的地方和它们纠缠下去,早已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并没有偏离自己的计划,自动轮椅没有停下来,再之前几次攻防之后,和我预定用作脱离点的地方已经很接近了。

    那是两栋建筑之间的狭道,只能并行两人,因为角度的缘故,能够有效隔离亮光。在那些怪物再一次发动攻击之前,自动轮椅载着我进入狭道,一直退入yin影中。两只丧尸犬紧跟着并排窜进来,这一次不等它们跳起,我立刻按下轮椅上的发shè机关。

    一排“蜂针”从发shè口喷出,在每只丧尸犬头部都留下好几个铁针,它们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我穿过这条狭道后迅速闪过转角,而是向上shè出的勾索,抓住楼顶护栏,将轮椅徐徐吊起来,到达最后一层走廊后,摇晃轮椅摆进走廊里,再将自己徐徐放下来,并收回勾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光亮再一次刺破脚下的黑暗,在我完全退进走廊的之前,看到一群人冲到脚下,却因为失去目标而四顾张望。没错,这一次我看到的并不是那些半融化的蜡烛怪物,而是真真正正的人类警卫。

    我有些诧异,那么之前那些怪物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那些怪物只是这些人的武器?

    我还有些紧张,生怕他们向上望,结果和我当初预计的一样,一个警卫通过肩膀的报话机说了一声,人群就四下散开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在他们抬头张望之前,我已经停下电机,用手推着轮椅沿着走廊疾驰。我早已经调查过,这栋建筑没有残疾人通道,所以那些警卫可能会陷入思维误区,而且走廊是环形,还有一条通往邻近建筑的快捷通道,这些优势都足以让我摆脱这些人了。

    我很庆幸自己准备周全,所以现在才能游刃有余。

    我来到环形走廊的另一侧,打开紧急出口的mén。不少建筑是不开放紧急出口的,然而这栋建筑中的紧急出口却从来不会上锁。进入mén后就是向上和向下的楼梯,向上的楼梯笔直通向天台,不过那当然不是我走的路。我的目的是入口处天huā板上天窗一样的铁mén,有病人告诉过我,这扇天窗是可以打开的。我从轮椅下chou出几条铁棍,将它们逐一和铁刀的柄部接起来,然后用这把长刀向上捅。

    果然和那个病人说的一样,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那扇足以容纳两个人身位的天窗就被推起来了。

    我再一次用勾索将轮椅吊上去,然后双手攀住边缘将自己撑上去,虽然有些吃力,但仍旧可以完成。待到自己攀上天台之后,再将轮椅从天窗下方提上来,虽然因为体型的缘故,轮椅被卡在天窗中,废了好一番工夫,但总算没有超出我的预计,最终将它搬了上来。

    我将天窗重新关起来,爬上轮椅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楼下警卫们的动静仍在持续,他们又调来了几只警犬,但是没有听到他们上楼的声音,只是偶尔有几道亮光划破天空直shè上来。为了以防万一,我躲进天台角落的yin影中,一边思索着自己遭遇的那些诡异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边等待警卫们的离开。

    如果他们执意要上来搜查,那么我就不得不提前使用特殊通道前往隔邻的建筑,在我的预计中,被发现的几率将达到五成。好在我的运气并没有那么糟糕,不多时,楼下方的喧闹逐渐散去,病院再一次沉浸在静谧中,只剩下夜风呼啸而过。

    为了保险起见,我仍旧使用特殊通道前往邻侧的建筑——用天台上的竹梯搭在两栋建筑之间,然后将轮椅架在木梯上,因为对面的建筑比较矮,所以轮椅可以斜着滑过去。看似惊险,实际上竹梯很结实,只要保持平衡,绝对不会掉下去。

    安全抵达另一栋建筑的天台后,我确定没有人藏在下方,便再次使用勾索把自己放下去。

    这一次和警卫们捉mi藏可比之前的惊险多了,虽然不明白丧尸犬和蜡烛怪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点可以确信,若没有头盔和护xiong,自己差一点就没命了。尽管如此,不,应该说,既然都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么更应该继续下去。

    我决定沿着那个nv孩离开的方向前进,虽然她和那个中年男人的存在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但是我有一种预感,既然这种事情会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就不会是无的放矢。

    因为前一阵的sāo动,这一带的警戒变得森严许多,我huā了比平常多两倍的工夫才躲开那些警卫和警犬,进入一片野林区。我虽然看到nv孩是往这个方向跑的,但并不确定她一定会在这里,只是因为我发现这一片的树林中间杂着几棵樟木,才决定进入其中。

    这片树林并非我确定的那几处藏有野坟的樟木林带,我甚至不知道树林深处是否有成片的樟木。然而,既然那个nv孩的出现是促使我决定当晚行动的契机,为何我不沿循命运的推动?

    也许是错觉,但是这个夜晚让我深切感到一种命运的力量。

284 幕间死亡(十八)万字大章() 
284幕间死亡(十八)万字大章

    前文提要:在一个夜晚,我服药后看到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孩,摆脱巡夜的警卫和怪物后,追寻女孩的幻影来到一片樟木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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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钻入林地中,越往前走,树木就越加茂密,樟木开始变得密集起来。夜光在层层叠叠的树冠中变得黯淡,这个夜晚没有月亮,连星星也好似感受到充斥在林中的阴霾从而躲藏起来。夜露深重,湿冷的感觉好似一条毒蛇般沿着脊椎爬上,潮湿的味道中不仅有泥土和木叶,还混淆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味,让人直觉感到自己正深入一个诡异的世界。

    我开始有些提心吊胆,并不仅只是夜路难行的缘故,先前所发生的一系列怪事都让我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毛病。那个女孩是谁?追逐女孩的中年男人是谁?还有那些尸犬和蜡烛般的怪物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一边思考,一边打开手电搜索着,光线在十米之外就被深重的夜幕彻底吞噬了,那些黑暗就像是一团漂浮着的雾气。

    有很多问题无法理解,但是冠以“幻觉”,却能解释全部的问题。虽然我不想接受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自己是个精神病人,而之前所在的末日世界只是一个梦境,但是越是思考,就越加无法逃离这个说法。

    我真的是个精神病人吗?我真的是这些人口中的那个男孩“高川”吗?或许如今真正阻止我承认这个说法的原因,是我无法感受到那个“高川”的一切。也许这个身体是那个精神病男孩“高川”,然而如今占据这具躯壳的,是一个来自于末日世界的灵魂。

    除了身体之外,我没有继承那个可悲可怜的精神病男孩“高川”的任何人格特质。不,也许还有埋藏在这个大脑中的记忆残留,以及这具*的病理反应,以及那些同名的女孩们,正是这些导致我幻觉连连的原因。

    原来的“高川”怎么了?当这个问题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时,一种没有根底的悲伤就不禁浮现出来。这种悲伤就好似一直隐藏在这个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如海浪般冲刷着我的灵魂,让眼泪无法自控地从泪腺中溢出来。

    ——死了,消失了。

    ——好痛苦。

    ——好悲伤。

    ——无法完成的意志。

    ——正是因为在曾经的痛苦中残存着希望,才会对命运的如此憎恨。

    不断向着林中的黑暗深入,深藏在这个身体中的复杂情绪就越是急涌出来。前方好似有一种无声的召唤在吸引着这具身体,让我就算坐在轮椅上行得磕磕绊绊,也无法停止脚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光的粒子悄然泯灭在身周,好似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样子,当我从那股复杂的情绪和强烈的召唤中恍然惊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停在一大片樟木的包围中。

    随着我犹疑地查看四周,心脏的跳动不由自主地变得激烈起来,就好似直接在耳边作响,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我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也许我已经来到了那副诡异油画中所描绘的地方,然而身在此中,却无法分辨它与画中的全景相似与否。

    我没有在四周找到油画中所暗示的墓地,这里看上去和寻常的林地没什么区别。没有墓碑,没有凸起的土包,也没有磷火漂浮,只有不远处的虬劲树木根系裸露在地表上,盘着一大块岩石。

    我只得操纵轮椅朝那块岩石行去。

    岩石足有一人高,就算我能够站起来,想要爬上去也得费上一点劲儿。我依靠在岩石边回望原来所站的地方,迷蒙的黑暗中似乎随时会跳出怪物来。我已经抓紧了武器,手指轻触轮椅扶手上的机关,以防会遭到攻击,我可没有忘记上一次寻墓冒险时遭遇的那些怪物们。即便这次做的准备比上一次更加充足,遇到那种数量也只能逃跑吧。

    我不知道盯着那里的黑暗究竟多长时间,也许是因为令人感到异常和不安的黑暗与寂静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也许是因为我意外地失神了,然而当我的意识开始回复的时候,黑暗中传来沉重密集的呼吸声,踩踏残枝落叶的脚步声,慌不择路从灌木冲扑出去的摩擦声,这些声音无不昭示着有人正朝这边跑来。

    我没有回避,不,应该说,我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就好似意志被阻塞在脑部的神经中,无法传达到颈部以下的部位。我没有慌张,反正我经历的怪事已经够多了,比起毫无头脑地乱钻,不如看看究竟是何许人会在这片黑暗的林地中逃亡。

    我甚至猜测,如今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同样是这具身体,曾经的“高川”的残留物。这么一想,反而觉得和曾经做噩梦时身体无法动弹,却能够在蛛丝马迹中察觉自己在做梦的情况十分相似。

    矮小的人影从前方的黑幕中浮现,继而被地表的树根绊倒,又慌张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继续冲来。在这人身后还有一个脚步声,从声音中可以判断出,这个追赶的人急促但并不慌张。当前方奔逃的人影再一次跌倒在我之前站立的位置,又爬起来时,我已经能够分辨她的身份了。

    正是我之前追逐的那个女孩。

    而在她身后赶来的人不用分说,就是那个相貌模糊却给我熟悉感觉的中年人,他一下子撕破了黑幕般从前方窜了出来,差一点就抓到那个女孩。

    “不”女孩尖叫起来,她被吓坏了,没看清脚下就跌了一跤,这下子肯定是无法逃出中年男人的魔掌了。

    我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也不清楚为什么会上演这出追捕的戏码,不过仅仅从当前的景象来看,却让人不由得义愤填胸,想要帮助那个惊恐无助的女孩。然而,无论我的情绪如何激荡,也无法动摇身体,我就像个没人听闻的幽灵,一个扎根在岩石边的木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年人扯住女孩的衣服,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儿按倒在地上。

    女孩痛苦地叫起来,似乎什么地方被弄伤了,实际上,仅从外表看上去,她已经遍体鳞伤,身上的病人服到处都是刮痕和破口。

    原来这个女孩也是这座病院的病人。

    中年男人也显得狼狈,但是无法从穿着上判断出他的身份。他喘着粗气,将女孩的右手反剪在背后,看上去了很大功夫才制住女孩的挣扎。

    “跟我回去。”他说。

    “不不”女孩只是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就像是一个惊恐的灵魂要破开那具身体逃走。

    “你的病更严重了,如果不治疗,你会完全消失掉。”中年男人也大吼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还带着恐惧。

    他到底在恐惧什么?

    “我不要变得那些女孩的样子,我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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